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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用这儿尿出来

 

宋祯晟站在门口,和宋琅有些距离,眼底晦暗不明,他衬衫也歪歪扭扭的,隐约露出来的皮肤上破头烂齿,咬痕和齿印还发着暗红的颜色。

男人站在原地,缓慢的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等轻飘飘的衣服落地,露出来健硕结实的上半身,他当过特种兵,骨子里有着军人的气势,八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工作上保持着老年人的作息,和人喝茶论道谈政治,实际上宋祯晟这个人很暴力,经常去拳击馆,一拳就能把人打晕。

这种暴力因子在床上可以窥见,他每次肏宋琅都很狠,从十八岁第一次上床到现在,恨不能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留满体味和痕迹。

欣赏的目光灼灼的盯着落地窗前的宋琅,他的弟弟。

宋琅皮肤白皙,最爱留痕迹,当然,留下痕迹更美,像落在白雪上的红梅,引人入胜,昨晚做了一夜,今天又工作了一天,可宋祯晟还是精力十足的想要肏他,这种渴望已经融入骨髓,无法控制。

宋琅舔了下后槽牙,顶着腮帮子说,“我对别人笑一下,你就要质问,那么…”

突然指着宋祯晟鼻子发难,“你他妈还和别人结婚了,我是不是该拿刀捅死你?”

拿刀捅人这事,宋琅绝对干的出来,他能在京中开最大的会所,自然要接触黑道势力,光说他会所里的打手就成百上千,砍人杀人不算什么。

结婚,只要想到宋祯晟结婚了,宋琅就抑制不住的手抖,他想杀人,瞳孔赤红的快他妈的要憋疯了,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自己只是宋家的私生子,只是宋家太子爷宋祯晟手里的一个玩具,只是这样而已。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作为宋祯晟的配偶爱人出现,唯独他不可以,他像被抛弃在暗无天日下水道里的小狗,肮脏破烂,满肚子令人作呕的肠子,只能抬起头看向衣香鬓影的宴会,和挽在一起的新人。

那张漂亮的脸蛋白净无暇,眼瞳乌黑,像头暴怒的小狮子,满脸怒气的横冲直撞,宋祯晟有时候觉得自己太惯着他,把弟弟宠坏了,都能骑在自己头上拉屎,可有时候又想,干脆就惯着他吧,自己活到这么大,爬到这么高的位置,连个人都宠不得,还活的这么累干什么。

宋祯晟动作优雅的把皮带抽出来,然后又脱掉裤子,绷紧的大腿曲线彰显着绝对力量。

落地窗前,两个男人全部赤裸,夜深人静,窗外的霓虹灯照亮室内,没点灯,却能将人看的清楚。

在床事上,向来是宋祯晟主导,宋琅只有承受的份儿,今个儿可能怒火攻心,在男人靠近的一瞬间,宋琅冷脸命令,“跪下。”

让身居高位威望素着的男人跪在脚下,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除非,本人愿意。

宋祯晟没有犹豫,甚至不是单膝跪地,而是双膝,他仰起头朝拜般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暴戾充斥着他的心,丝丝缕缕的泛着疼。

宋琅刚才喝了酒,嗓音清越,“给我舔。”

勃起的阴茎就在眼前,宋祯晟顺从的张开嘴含住,舌尖熟稔的舔弄着蹦起的青筋脉络,吞咽的声音明显,手指也顺着小腿爬上去,在阴囊和阴毛处磨蹭,整个私处都被指腹摸的发痒,宋琅身体往后仰,后脑勺靠在玻璃上喘息,老混蛋就是仗着他不会真的拿刀,才敢如此敷衍,越想越暴躁,无明业火烧的他骨头缝都疼,可身体却奇异的泛上潮红,让一向让人敬仰尊敬的市长大人跪在脚下舔鸡巴,只有他能办到。

宋祯晟,只为他这么做。

这个事实又让宋琅无端亢奋,昨晚被折磨的阴茎发疼,他没多控制,没几分钟就射进宋祯晟的喉咙里。

宋祯晟做惯了,连咳嗽都没有,就直直的吞咽下去浓稠的精液,把弟弟的性器舔的干干净净,才想站起来。

他觉得这样就够了,不能一味的宠,也要有手段让弟弟听话,可是,宋琅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抬腿用脚踩着宋祯晟的肩膀往下压,敞开的腿根全是吸咬出来的吻痕,还有暧昧的小洞口。

声音比刚才要凉薄,“舔逼。”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让宋祯晟气血上涌,胯下已然不受控制的胀大硬挺,他从来不委屈自己,更何况身边有个勾人的弟弟供他随时随地发泄性欲,上学的时候他看着弟弟和别人打篮球都能硬,毕业之后,他增加了自控力,能平衡工作和做爱,但也做不到长时间不见弟弟,这个人就像埋在他血液里,随时随地雷管引爆就能炸的自己理智全无。

更别提这么明目张胆的蓄意勾引,没错,宋琅就是在勾引宋祯晟,他要在祖宅里,在新嫂子旁边的房间里,让这个刚结婚一天的新郎官跪下给他舔,舔鸡巴,舔骚逼,还要尿在他脸上。

宋祯晟动作依旧优雅,眼镜没摘,镜片遮挡住他身体里升起的兽欲,伸出舌尖,灵活的顺着腿根往私处上舔,阴毛也被舔的蜷缩在一起,阴囊含住了轻轻吮吸,耳边是弟弟难耐的喘息声,自己胯下的鸡巴也硬的发疼,唇舌有力的继续往下,手掌握住两瓣肥嫩的臀瓣,色情的揉搓着,嘴含住小小的一朵菊花,把褶皱舔软了,舌尖伸进去,弟弟的菊穴很粉,从上学的时候他就爱舔,把逼口舔到湿淋淋的,然后噗呲噗呲的干他。

无论什么场合,或者宋琅考完试,张开腿半依偎在课桌上,或者在篮球馆的座位上,或者厕所隔间的马桶上,反正,宋祯晟舔了十五年,还钟爱不已,当然,他最喜欢的是下雨天,最好是狂风暴雨,他就可以和弟弟在祖宅的任何地方肆意肏干,雨声可以遮挡住所有的淫荡,弟弟求饶的哭声,弟弟愤怒的叫骂,弟弟骚逼里喷水的声音,还有弟弟欠肏的喘息…

饥渴贪婪的舔弄着微张的菊穴,又粉又软的戳刺进去,周围的肌肉立刻绞紧,宋祯晟没和除了宋琅之外的任何人做过,所以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敏感紧致,他只知道宋琅,宋琅的逼很紧,紧到他头皮发麻,爽的魂飞魄散。

被肏透的菊穴被舔的泛滥着发洪水,宋琅本来就受不了男人的舌头,宋祯晟的舌功了得,有一次在火锅店,他能把粉丝在嘴里系成个蝴蝶结,这种用处到了其他地方也适用,酥麻的穴肉被他舔嘬的蹿起电流,肉壁上的软肉被舌尖戳舔的不断跳动,他把屁股几乎骑在宋祯晟的脸上,阴囊覆盖在高挺的鼻梁,鸡巴的空隙里是男人冰凉的镜片,爽的快要飞了…

哑着嗓子低吼着再次喷出一股精液,而骚逼里也尿出来一大股蜜水,宋祯晟仰头大张着嘴喝进去,只要是宋琅身上流出来的东西,他都变态的想吞咽进自己身体里,诡异的满足感让双腿间的性器再次精神抖擞。

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宋琅粗重的呼吸声,宋祯晟站直身体,把沾染了尿液的眼镜摘掉,彻底暴露他狼性的目光,脸上还有不断滴落的淫液,嘴唇很亮,他把腿软的宋琅圈进怀里,低头吻他的额头,“宝贝,解气了吗?”

宋琅软进他怀里,没什么气势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男人也没打扰他,只是双手已经伸到圆滚滚蜜桃般的屁股瓣上,徐徐的说,“那轮到我了…”

骤然被扛起来摔到床上,宋琅头昏眼花的想要暴起,他妈的,老混蛋想摔死他,是不是?

“艹你妈…”

啪的声,宋琅的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蛋晃啊晃的,“宋琅,你再骂一句试试?”

宋祯晟真正生气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全名,平时什么都叫,正式的时候就是小琅,做爱的时候荤素不忌,什么宝贝,心肝儿,有时候老婆也叫,或者骚母狗之类的调情称呼,唯独喊他全名的时候需要警惕。

宋琅骂完,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可又拉不下脸去道歉。

宋祯晟眼底闪烁着火焰,抬手勒住宋琅的腹部让他屁股撅的更高,冲着菊穴的位置啪啪啪的连打了十多下,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扇,昨晚刚肏肿,今天又打肿,再好再耐肏的逼也受不了,宋琅却不肯开口求饶,自虐般的趴在枕头里握紧拳头塞嘴里。

见他这样,宋祯晟邪火更重,他把宋琅宠上天了,对方却不识好歹,扇的掌心全是骚水,才提枪顶入,龟头刚插入,括约肌旁边的肌肉就团团围过来,再次拍打臀瓣的软肉,沉腰用力肏干进去,“骚逼这么紧,怎么?不想让我干?嗯?”

宋琅还含着拳头,无法回答,眼尾甩着泪花。

宋祯晟用大掌用力掰开两瓣屁股,让菊穴的逼口张的大大的,赤红的大鸡巴全根没入进去,直直的顶到前列腺的位置,“我记得刚才你喝了一碗汤,小骚母狗,今天大哥把你肏尿,好不好?”

说完,用手抓住宋琅前面再次勃起的鸡巴,宋祯晟色情的颠了颠,“用这儿尿出来。”

宋祯晟说话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少有反悔的时候,宋琅在心里骂他是个死变态。

身后的男人好像钟爱他身体流出去的东西,平时也喜欢灌他汤汤水水,今晚从让他喝那碗醒酒汤的时候,宋琅就知道对方在憋着大招。

总说他骚,在宋琅看来,宋祯晟才最他妈的骚。

又骚,又他妈的浪,恨不能把他的尿都喝进肚子里,贼鸡巴变态。

摘掉眼镜的男人褪去伪装的儒雅,也没了谈笑风生的温煦,整个人像褪去羊皮的狼,恶狠狠的掐住宋琅的屁股用炙热的大鸡巴干他,把菊穴里的褶皱全部碾平,开了电动马达般攻击最深处的前列腺,从宋琅这个角度甚至能看清腹部凸起的龟头轮廓,真他妈的要干死自己的节奏。

夜深人静的房间里,只有啪啪啪皮肉撞击拍打的声音,还有咕叽咕叽的溅水声,骚逼里自动分泌淫液,宋祯晟心里骂弟弟是骚浪货,夹的死紧,还特别会绞,屁股也不知道怎么保持的,比上学的时候还滚翘,摸上去就不想松开,自己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他屁股里。

眼底积蓄的欲望愈发强烈,这个屁股天天肏也肏不够,永远肏不够,再过十五年他也要肏。

菊穴的逼口大张着,贪婪的吞咽着硕大的驴屌,宋祯晟天赋异禀,这是宋琅十三岁就知道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偷看大哥洗澡,在狭窄的浴室里被抓个正着,宋祯晟那时候只有十五岁啊,垂搭着的大鸡巴就老粗老长的,而且还是没勃起的时候,宋琅就傻逼的想,这怎么塞裤子里的,不得盘腰上,后来当他眼睁睁看着那根驴马般的玩意儿一点点充血,一点点抵上他的嘴边,再没了别的心思,只想着,谁他妈的让这根东西进洞,谁他妈就是纯纯找死。

显然,他就是那个主动找死的人。

宋琅是主动把自己打上蝴蝶结,在宋祯晟十八岁成年的那天晚上把自己送上他的床,而且洗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当然,也得到了主人公整夜的浇灌。

宋祯晟这个人变态的要命,偏偏平时装出来一副和善温良的外表,谁他妈的十五岁就把鸡巴塞自己弟弟嘴里让他舔,还射的宋琅满脸,后来想起来,宋琅都捶胸顿足,他当初怎么就那么傻,被宋祯晟一点手段骗的主动献逼,而且一肏就是这么多年,结婚了,有老婆了,还他妈的肏他。

想到这儿,把拳头从嘴里拿出来,吞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滴,砰的砸床垫子上,含着泪花大喊,“你他妈的找你老婆尿去,别鸡巴碰我…”

宋祯晟有时候特别想改改弟弟骂脏话这个习惯,小时候乖乖巧巧特别可爱,软糯糯的像个白玉团子,他稀罕的不得了,吃饭恨不得都亲手喂,怎么长大了就满口他妈你妈的,怨天怼地的暴躁狮子样儿。

总结来讲,应该是他惯坏了…

宋祯晟捞起他的腹部把人拽起来,跪在他身后继续插入,前面的手持续撸动着阴茎,宋琅的鸡巴跟他这个人似的,粉嫩可爱,从未肏过人,所以还是粉润润的颜色,让他爱不释手,没事就亲一亲吸一吸,龟头肉嘟嘟的,铃口上冒着水,昨天干坏了,今个儿硬的时间短,照着前列腺的位置凶悍强势的撞击,没多久就感觉手里的鸡巴颤抖不已,这是要射了,紧要关头贴上去叼住宋琅的后颈肉用牙齿磨蹭着,说,“你就是我的老婆…”

宋琅想骂人,但张口就是控制不住的淫浪叫声,身体蜷缩成一团,鸡巴胀大着射精,身后的男人没给他高潮的时间,直接全力开肏,前列腺的位置正好压迫尿液,随着一股股的精液喷在床上,紧接着就感觉鼠蹊处麻酥酥的攀升上来一股尿意,哑着嗓子啊啊的叫唤半天,他想憋住,这他妈的尿床上,明早保姆收拾的时候他还要脸吗?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他妈的,在床上…”

宋祯晟这个老变态喜欢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每次都要把他肏失禁尿出来,要不就是面对面舔他的眼泪,但以往都是在浴室,淅淅沥沥的尿镜子上,或者墙壁的瓷砖上,没有今天这么疯,居然就在床上,而且他刚才喝了一碗醒酒汤,根本控制不住尿意,酸的双腿发抖,偏偏老混蛋的大鸡巴像根硬杵似的敲砸在前列腺上,宋琅忍的很辛苦,皮肤上渗出汗水,额头上也流下黄豆大的汗珠子,浑身都湿津津的,尤其骚逼里,被大鸡巴肏干进去就迸溅出来一汪水,里边快赶上温泉眼了,拔出来就哗啦啦的往下淌,床上的被褥早就被浸湿了,他双腿上也淌满黏糊糊的东西,双脚被固定住,宋祯晟身上的木质香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宋琅极致绷紧的神经,他妈的,爽的要死了…

男人压迫性咬他的后颈,像狼外婆一样诱骗,“乖,就在床上。”

羞耻的地点,让人愤怒的摆弄,宋琅受不了的低头咬住宋祯晟的胳膊,恨不能咬下来一块肉,随后受不了的大声尖叫着挺直鸡巴尿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啦的分好几次尿的,每次都爽到宋琅痉挛,翻着白眼张嘴含着宋祯晟的胳膊不停地颤抖,直至身后的男人也在他菊穴里射出来,滚烫的精液浇的宋琅又小高潮了一次,眼神迷离的不停浪叫,“啊啊啊,他妈的爽飞了,大哥快干我…”

宋祯晟盯着宋琅的眼神像要吃人,用力掰开他的屁股,让菊穴的口合不拢,把半硬的鸡巴塞进去,“乖宝贝,大哥只让你爽,大哥一定让你爽够…”

说完,在宋琅没察觉的时候,马眼喷进穴道里一大泼的尿。

上学的时候他们闹的凶,经常随时随地就发情做爱,最开始宋祯晟还守着道德的底线,戴着避孕套,也没什么花样,说两句话或者学学习就搞在一起,从兵营回来之后,这人就像开了窍,不戴套子直接干,射的他肚子鼓起来,有时候还抱着他把尿,发现宋琅尿尿也爽之后,就开始变本加厉,不是在骚逼里射尿,就是肏干的他失禁喷尿,那段时间宋琅被弄的大发脾气,任谁被肏尿都会发火,这他妈的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宋祯晟老实了一阵,最近不知道怎么又故态复萌,借着教训他的机会总往屁股里撒尿。

“你他妈的是狗啊,撒尿占地盘。”

等宋琅反应过来回头就是一巴掌,被宋祯晟躲开之后就扑过去咬他的脖颈和肩膀,臭男人浑身都他妈硬的要死,宋琅牙都咬疼了,才堪堪留下个齿印。

宋祯晟被他咬的绷紧身体,眼神痴迷的盯着宋琅双腿间流出来的尿液混合物,极致变态的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宋琅是被宋祯晟拽着摔进浴室的,菊穴还没清理完,就又被粗壮的大鸡巴肏进去,一圈红肿的边缘红艳艳的,一碰就疼,可他妈的宋祯晟的大鸡巴一进去又爽的要命,抖动着身体撅着屁股再次挨肏,宋琅这幅身子真他妈的要被男人肏坏了,根本停不下来,仰着头张着嘴粗喘着叫唤,“大哥,鸡巴,干死了,宋祯晟,你他妈的,别磨蹭…”

要干就干,别他妈的墨迹,偏偏宋祯晟现在和风细雨的,像小雨点似的砸进穴道里,弄的宋琅不上不下的卡在那儿,屁股夹紧,猛地转身压着男人顶在墙壁上,小狮子愤怒的去吻宋祯晟,他们俩的吻一直都不怎么温情,像干仗似的,你来我往的吮吸着舌头,宋琅推着宋祯晟坐在地上,他胯坐在男人身上,骑在大鸡巴上自己晃腰律动,边嘴巴浪迹的,“好爽,大哥的鸡巴真他妈的长,顶到了,要死了,啊啊啊,真的,要不行了,我要尿,我他妈的要射…”

宋祯晟稀罕死弟弟这幅坦荡荡的样子,又喜欢又爱的要命,攥住他的腰上下挺动着腰胯,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眼神近乎痴魔的盯着他,舌尖舔弄着胸口硕大的奶子,把乳头和乳晕全部吞进嘴里,用力吮吸,吸奶子的电流让宋琅更爽,晃动的腰肢和饱满肥嫩的屁股高高抬起,露出一根特大号的肉屌,屌头被刷的亮晶晶的,通红的如同鸡蛋大小,菊穴被肏干成标准的鸡巴套子,只为这一根鸡巴服务。

从浴室,再到房间,宋琅被按在床头柜上,头塞在台灯的罩子里,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让男人肏,宋祯晟的鸡巴像镶了钻石,没有软下去的时候,而且一次比一次射的慢,专门研磨着软乎乎的穴道,把里面的每一寸都描绘清楚。

到处都脏乱不堪,床上湿了一大团,宋琅从未合过眼,眼睛红肿着糊满生理性的流泪,被宋祯晟抱在怀里舔的干干净净,又趴在他胯间舔鸡巴,被宋琅一脚踹在胸膛上,又被男人抓住脚踝舔他的脚趾,真他妈的变态死了。

宋祯晟像个痴汉,专注于舔宋琅的身体,每个地方都不放过,舔的鸡巴再次硬起来,趴在弟弟身上心安理得给他口交。

五点半,宋琅趴在战火没有波及仅剩的最后一只干净枕头上睡的正香,被宋祯晟无情拍着脸蛋叫醒,“该下楼了。”

宋琅像头暴怒的喷火龙,冲着男人就是一脚,刚踹完,就被宋祯晟反手掐住脖子,他微微睁开眼,看清对方眼底深沉的冷意,“下次再在我脖子上留痕迹,我就弄死你。”

“艹…”

宋琅骂句脏话,扑腾坐起来瞪着狗男人的背影,“宋市长新婚燕尔,就算留点印子又怎么了,谁不得夸一句老当益壮?”

宋祯晟整理领带的手蓦地一顿,眉眼尖淬着的冷气更足,转身居高临下的看向宋琅,“你嫌弃我老?”

他只比弟弟大两岁。

宋琅啧了声,掀开被子下床,小声嘀咕一句,“真他妈会找重点。”

宋祯晟的脸部轮廓深邃,眉骨凸出,棱角分明,典型的宋家人长相,而宋琅太过肖母,绮丽冷艳,所以宋老爷子才越发不喜。

不只长相,宋琅的身段也纤秾合度,窄细韧性的腰肢,丰满肥腻的臀峰,修长笔直的双腿,皮子也嫩,从上到下全部都是宋祯晟的杰作,锁骨胸膛腰腹屁股腿缝,吻痕和齿印交叠,奶子更邪乎,穿衬衫的时候布料一贴就疼,抽气声响起,再次开口骂他,“老混蛋。”

宋祯晟瞥弟弟一眼,“把裤子换了。”

宋琅爱美,冬天从来不穿羽绒服,短款的羊绒大衣搭在手臂上,穿的黑色高领毛衣,下身低腰牛仔裤,眼睛虽然有点肿,但是皮肤嫩,一掐就能出水似的,看起来像个十八九的大学生,实际上都三十一了。

当然,性子也急,没有一点沉稳劲儿。

闻言不耐烦的打开门快步出去,“少管我。”

宋祯晟整了整袖口的纽扣,从桌上拿起金丝框眼镜戴好,遮下眼底未曾释放的凶戾,弟弟那双腿还挺好使的,昨晚就不该看他哭的可怜放过对方。

这边下楼梯的宋琅皱紧眉头,心里骂老混蛋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他妈的,前天肏一整宿,昨晚肏半宿,他总共就睡了半个小时,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宋家祖宅的规矩,凌晨五点半开早饭,军营的作息,宋琅过来的时候席薇已经在了,见到他笑的温婉,“小叔子,早。”

宋琅那张脸好像比昨晚更艳了,像被雨水浇灌过的桃花,粉润润的摇曳在枝头上,喜人的很。

这声嫂子出口,宋琅再次骂娘,哑的要死,被宋祯晟干的。

宋祯晟走过来的时候目光锁定在弟弟裸露的后腰上,黑色毛衣也是短款露肚脐的,加上低腰牛仔裤,腰身那几乎全裸,大冬天还穿的这么骚。

叫保姆给宋琅倒杯蜂蜜水,看着他喝下去,宋老爷子才过来,“我都打一套拳了,你们才起来。”

老头子四点起床锻炼身体,宋琅舔了下唇,想说你不知道,宋祯晟四点的时候还压着他肏逼呢。

席薇说了两句话,宋祯晟只盯着宋琅喝蜂蜜水,放下杯子,才和老爷子搭话,等吃上饭,就谁都不发出声音,宋琅喝的白粥,没滋没味的,吃了几口就撂下羹匙,低垂着头玩弄自己的袖子上的毛线。

果然,老爷子火炮又冲着他开,“宋琅,不好好吃饭,干什么呢?”

宋祯晟放下筷子,声音很磁性,说实话,宋琅有点声控,特别喜欢宋祯晟在做爱的时候发出的粗喘声,或者压低了情欲之后的声音,磁性沙哑的他一听就勃起。

“你管他干什么,他不爱吃这些。”

老爷子不停开炮,“我们那时候连这都吃不上,成天啃树皮喝泥水,就是惯的你毛病,当初就该和你哥哥一起送军营里捶打捶打…”

这事的确是真的,老爷子当初都定好了,宋祯晟硬生生压住没让他去,兵营多苦啊,宋祯晟不舍得弟弟去受罪,一丁点儿都不行。

“我们走了。”

宋祯晟伸手拍拍宋琅肩膀,宋琅垂着的头才抬起来,老爷子一看他那副纵欲过度的鬼样子就更气,“晚上不睡觉就知道胡搞,成天偷鸡摸狗没个正形,那会所赶紧给老子关了,进体制内给你哥帮忙去…”

宋琅的双眼皮很漂亮,耸搭着半抬不抬的,韵味俏媚,“我能帮什么忙,人家市长了…”

老爷子一看他顶嘴,全力输出,“那你不看看自己,上学的时候成绩烂到底,工作给你安排好了也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外边人怎么说,都说你是干皮肉生意的…”

最后几个字刚说完,就听见一声脆响,老爷子顿时吓得噤声。

宋祯晟放下手,镜片下的眼睛里凛冽如冬,句句如刀,“听谁说?”

老爷子来不及看自己最心爱的花瓶尸首,嗫嗫的不张嘴了。

席薇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刚才她看的清清楚楚,宋祯晟拿起来茶杯随手一扔,甚至没看方位就砸了八仙桌上的古董花瓶,前几天老爷子还跟她炫耀呢,说是乾隆年间的藏品,好几千万的东西,喜欢的不得了,结果,就这么被砸的稀碎…

老爷子心尖都在滴血,随即听见宋琅那个小兔崽子漫不经心的说,“我就是干皮肉生意的,别人说就说呗…”

等他说完,宋祯晟周遭的空气都凝结了似的,老爷子大气都不敢出。

席薇只看见小叔子被丈夫一把拉到怀里往外拖,小叔子急忙回头扯了自己的大衣,别别扭扭的走到门口,嘴里不停嘀咕,“你又发什么疯,我自己能走,用不着你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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