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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大哥的真长

 

老男人神色肃穆地像在开什么正经的会议,实则腰带大敞,直挺挺的撅着大鸡巴干自己亲弟弟的逼。

车的颠簸加上老混蛋极其重的控制欲,宋琅全程都坐在那根赤红肿胀的大鸡巴上,嘴里的呻吟也不停,他知道前面有司机和秘书,可他不在乎,这个世界上,他在乎的只有面前这个老混蛋。

宋祯晟也是气疯了,撂起来弟弟的毛衣下摆让他叼在嘴里,耳边的浪叫太他妈的骚了,自己听听就硬的要射,闷着了,更淫荡,又低又粘稠的哼,愤怒的想爆脏口。

宋琅马上就要被大鸡巴干射的时候,老混蛋开始搞事情,一把掐住他性器的根部,把泵满的精液掐在管道里,射不出来的痛对于男人来讲最深刻,这个时候就算让他死都毫不犹豫。

逼问声再次响起,“错哪儿?”

宋琅叼着黑色的毛衣下摆,嘴里吞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雪白精致脸加上黑色毛衣的反差让宋祯晟差点控制不住,真想肏死面前的人,怎么能这么勾人?怎么能这么欠肏?怎么能这么让他肏不够?

阴暗淫邪的念头在脑子里精密的旋转个圈,到底还是架不住这么多年的宠爱,宋祯晟从第一次把弟弟压在胯下肏的时候就突如其来的想,如果把弟弟带到一个陌生的小岛上,成天什么不穿,就被他翻来覆去的肏干,不能离开他的视线,不能走出他的势力范围,不能接触到外界,只要他亲一下摸一下就能主动撅起来屁股等着挨肏,这种想法盘桓了十五年,他也早在几年前就在国外用外币买下一片无人海岛,累极才会把这点肮脏的念头拿出来架在火上滚一滚烧一烧。

等沸腾的点降下去,又再次收回到脑海的最深处,毕竟以弟弟这头暴躁的狮子模样,要圈养起来他可是个艰巨的工程。

宋琅正爽的上头,狐狸眼泪汪汪的看向自己的大哥,窄腰不停的晃,用前边的性器讨好的往他手心里撞,不断用穴道旋转着挤压绞紧老混蛋的大鸡巴,憋闷的哼着。

宋祯晟眼底的光渐渐暗沉,把手从臀尖顺着脊椎骨一路捏到后颈上,强势又霸道的说,“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自己,谁都不准这么说…”

说完蓄力啪啪啪的顶着弟弟狂力肏干,宋琅的头都快撞上车顶,臀缝的那根大鸡巴凶猛魁梧的撞击着雪白嫩滑的大屁股,胸口的奶子痒的浑身难受,用手捧着硬翘翘的大奶子往大哥嘴里塞,嘴里还咬着毛衣下摆,眼神甜丝丝的喂男人奶子吃,宋祯晟被弟弟这幅骚浪的样子勾的鸡巴邦邦硬,像根铁杵,死死的攥着他的腰胯往下掼,啪啪啪把耻骨处砸的通红,肠液哗啦啦的淌,泄洪一样,交合处全都湿淋淋的,阴囊都恨不得和鸡巴一起塞进那个肉洞洞里,他的弟弟,太他妈的欠肏了,骚货,骚浪的逼。

张大嘴啃咬着肿大的乳头,宋祯晟爱死弟弟的奶子了,又大又欲,上学的时候弟弟打篮球爱光裸着上半身,他每看完一场后,就迫不及待的压着人在篮球框下干他,把胸口的奶子顶在篮球框的竖杆上磨,把奶头磨的肿大,然后才翻过来含在嘴里不停地嘬,他甚至想喂给弟弟什么能催乳的东西,让肿大的奶子鼓起来,然后边肏边流奶,想到这个画面,宋祯晟更疯了,把奶头狠狠的嘬,想要整出来奶,疯狂的舔弄着,胸口上红痕更多,电流簌簌的往四肢流窜,奶子上的快感更加强烈,宋琅根本含不住毛衣的下摆,垂落下来,张着嘴往外流口水,低腰的牛仔裤撕扯在一边,正如宋祯晟希望的,他刚才看见弟弟穿这条裤子,就只想把裤腰扒下去,然后狠狠的用大鸡巴肏他,让他发骚,大冬天的还露着后腰,明摆着找肏。

低调的车正在行驶中,可后座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连同整个车厢都晃动起来,宋琅的头撞击到车厢的顶儿,要不就是后背撞到隔板上,还有底下的肉逼,被他亲哥哥插的快合不拢了,鸡巴肉套子似的大敞着,逼口周围一圈的白沫子,端正规整的市长大人也弄的浑身狼藉,裤裆那尤其色情,留着乳白色淫靡的精水。

谁都想不到,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高级干部宋市长,在去往市政府路上的车里,居然钻进自己弟弟的毛衣里肆意淫荡的舔他的奶子,奶子乳白乳白的,腻的人发慌,乳头肉嘟嘟的,已经快被吸出来奶水,宋祯晟心里的邪火驱散不去,揉捏着肥屁股的手转移到胸肌上,弟弟浑身哪哪儿都软,又软又白,胸乳被他揉的已经鼓起来个小包,宋琅有时候自慰也会自己用指尖拨弄着乳头寻求快感,但怎么都没有大哥用嘴吸爽,爽的仰着头只知道胡乱的叫嗓,粘稠稠的要被干死了,干晕了的样子。

后座上,严明威武的宋家掌权人正趴在自己私生子弟弟的胸口疯狂吸奶子,胯下西装拉链大敞,露出来硕大无比的大鸡巴,强悍的抽插着美艳弟弟的菊穴,穴道骚的很,肠肉像被震动一样吸夹着他的东西,把鸡巴夹的舒爽不已,弟弟的骚逼太让他上瘾了,一刻也离不得,一刻也空不得,时时刻刻都想肏死他,干死他。

嘴里终于能出声,宋琅再也不压抑,嘴里荤腥着求,“大哥,吸我的奶子,奶头好痒,吸头的大奶子,痒死了,骚逼也痒,快肏我,要大哥的鸡巴狂干,啊啊啊,肏死我,爽死了…”

每个字都他妈的骚,宋祯晟这个人很少说荤话,这会儿也被弟弟勾得像头发了情的淫兽,把心里那些邪性的话全逼了出来,“大哥马上吸,把骚母狗的奶子吸出来奶,吸的大大的,肥肥的,天天喂大哥喝奶。”

宋琅挺着胸脯晃屁股,快被折磨疯了,“要,要吸出来奶,骚母狗天天捧着大奶子喂大哥喝奶,大哥,吸我的奶,骚奶子痒死了,快吸,两边都要…”

一侧的奶子被宋祯晟一只手掌狠劲儿的抓揉,另外那个奶子被他狠狠的吮吸,成年人的力气很大,奶孔都被吸的打开,细细密密的舔那里的缝隙,他甚至想,也许真的可以喂弟弟一些催奶的汤水,然后吸出来奶,想想就他妈的要疯…

他喜欢弟弟身体里流出来水,尿也喜欢。

车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停下,司机和秘书已经出去,这下再没有任何阻挡,前方的隔板被打开,让弟弟仰面躺在前坐中间的空隙里,大大敞开双腿边挨肏边被吸奶,黑色毛衣遮挡在宋琅的脸上,眼睛看不见,身体更加敏感,他能感觉到大哥如狼似虎的视线,宋祯晟的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鼻梁上,贴着弟弟的胸乳上方的肌肤上,凉意让宋琅更爽,胯下公狗腰鲨鱼肌,啪啪啪的皮肉甩动声,就在京城市政府后门的空地上,一辆全是1牌照的黑车不断地颠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干着什么淫荡的勾当,幸好今天开大会,所有人都在前面,没人停在后面。

秘书在车外急的直跺脚,今天是宋市长召开的党风廉洁大会,眼看时间就快到了,可车里的动静还持续不断,别人或许猜不到,但是宋祯晟的心腹们都知道,宋市长有条软肋,一击一个准儿,那就是他的弟弟,也就是宋家的私生子,现在正在从事着一家高级会所的,宋琅。

这事儿是公开的,毕竟宋祯晟从来没有过遮掩,也就前一阵儿出了点儿事,才找个女人当挡箭牌,谁都知道这是在变相的保护宋市长真正心尖上的人,这位才是一星半点儿都不能受到伤害的人。

临近开会时间,宋祯晟才敲击车窗,秘书早就准备好崭新的西装,额外还有一套舒适的休闲服,是为那位准备的。

宋祯晟埋头在弟弟的双腿中间,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吞进肚子,又把菊穴逼口舔的干干净净,才拿出来衣服哄着人穿,“乖宝宝,哥哥给你穿衣服,以后不准穿那么骚的低腰裤,哥哥一看就想扒下去肏屁眼儿,这种衣服遮挡的严实,明白吗?”

刚才还凶狠无比,这会儿谄媚的像奴才,真他妈的贱。

宋琅却觉得自己也贱,人家都结婚了,他还上赶着找肏,刚才爽的时候什么都往外吐,现在清醒过来,咂巴咂巴嘴,还是不怎么舒服。

宋祯晟自己也换好衣服,后座被他们弄的到处都是精液,只能打开门牵着他出去,把人抵在车门上,掰着弟弟惊艳的那张脸说,“以后不准那么说自己,我听着难受。”

宋琅正在想自己的计划,懒得跟他计较,垂着头没说话,宋祯晟看他发蔫儿,心疼的慌,放开他后,抬腕看时间,吩咐司机,“把人安全送回去。”

临走之前,伸出食指点了点宋琅的鼻尖,镜片下冷光呈现宠溺的温柔,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而宋琅盯着宋祯晟的背影消失,才骂了句脏话,没坐他安排的车,打电话让自己的人过来接,随即撂挑子逃了。

从宋祯晟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之后,宋琅身后始终都跟着雇佣兵退役的保镖,无论他身边的大事小事,甚至于更精细的吃了什么东西,和谁说了什么话,全部会被报告上去,那个老不死的就是这么变态。

所以想要逃跑,也是一件很难的事,但宋琅准备好几年,本来预备在宋祯晟结婚之前,但那晚被干的太狠,错过了最佳时机,今天是退而求其次,但宋琅对于逃跑很有信心。

宋祯晟正在开会,突然手机贴着桌面震动一下,眼神扫过去,登时周身气压凛冽寒冷,如寒冬窗户上结的霜,冷的冻人。

手机屏幕上只有一条推送,他在宋琅手机上放置的定位系统,现在中断了。

会议正在进行中,宋市长突然抬手示意暂停,起身走出去,没多久,秘书过来通知副市长主持。

宋琅自以为是的短暂逃跑甚至没有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就被无情的逮到一座陌生的小岛上。

宋祯晟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爆发自己内心的阴暗,起码对宋琅而言,他更想宠着,可惜,他这个愚蠢的弟弟不识好歹。

宋琅好看绮丽的眉眼耸搭着,手腕和脚踝上都绑着银链子,锋利的针头扎入他的上臂,透明的药液流入青色的血管中,将针管扔进垃圾桶,宋祯晟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坐在床对面的花梨木圈椅里。

药效来的很快,床上赤身裸体的男人挣扎着睁开眼,天旋地转的晃了晃脑袋,难受发出痛苦的呻吟,嘴里不依不饶,“我艹你祖宗…”

连续好几句,都没有人回应,宋琅也就歇了心思,恐怕那个老不死的还没回来收拾他。

身体里涌上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很熟悉,又很陌生,眼皮黏的打架,手伸下去抚慰着自己,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热?这么想要释放?

蜷缩着身体弓腰撸动性器,手腕上的银链子发出碰撞的声响,吵的他烦躁,眼前湿乎乎的,浸着一汪水,极其脆弱,又好看的紧,嗓音黏腻腻的哼喘着,手掌撸的疼了,还是射不出来,总是差那么一点,身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口水横流,太不对劲儿了?

怎么会这样?

宋琅干脆躺平分开双腿,真是被那个老变态肏坏了,不碰后边居然到不了高潮,指尖划过阴囊,敏感的不停发抖,邪火一波一波的朝着他身体里拍,难受死了,要命的痒,手指很快摸到湿漉漉的后穴上,粉嫩的小穴口兴奋的吞吐着他的指尖,推进去的时候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淌出来,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浪叫,“唔,啊,啊啊,好爽…”

一只手撸动着前面的肉棒,另外一只手指奸着后边儿的菊穴,双管齐下,却还是射不出来,焦急的胡乱的捅干,忍不住想骂人,都怪那个老变态,把他玩坏了,射不出来了…

他变成这样都是宋祯晟的错,那个人还敢不要他,还敢娶别人,他怎么不去死…

哭腔的狠狠的捅着变形的后穴,越急越弄不出来,憋胀的性器肿大的快要爆炸,紫红的肉茎被撸的通红,龟头上一圈瘀痕,平时被宋祯晟宠坏了,动不动就跪着给他口交,现在自己弄根本就不行,暴躁的踢着银链子,只能回想那个老变态。

老变态每次都装模作样,穿着最正经的西装干他,宋琅翻身跪趴在床上,让屁股高高撅起来,穴口的风景完全展露,嫣红的褶皱形成一个软软的肉洞,指尖插的太粗暴,不断的抖着身体,眯着眼终于喊出声,“大哥,给我舔,快给我舔舔,干干我,我要死了…”

冷不防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来,“这样就受不了了?”

宋琅喘息着停下来,努力跪坐起来,眼里的泪簌簌的流,特别可怜,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很强势,“原来你一直在。”

宋祯晟仍旧西装革履,只是领带解开了搭在圈椅扶手上,他拿起来一圈一圈绕在手腕上,慢腾腾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说,“这次你闹的太大了。”

无论宋琅玩什么,作什么,他都能够允许,唯独逃跑这件事,唯独离开他这件事,绝不能姑息。

宋琅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老变态折磨人的手段他太清楚了,绝对不能认输。

“我闹?”

宋琅笑的眼睛都红了,眼尾猩色,眸子里倒映出来的怒气冲天,阴狠的说,“是我闹?”

宋祯晟仍旧冷漠,低头折着领带摆弄,似乎对宋琅的情绪毫无触动,实际上,他不敢抬眼,只要看一眼,就会被自己的弟弟拿捏住。

宋琅轻蔑的瞥向手腕和脚踝上的银链子,这些东西足以证明自己才是最后的赢家。

“是你先背叛我。”宋琅字字泣血的叫他的名字,“宋祯晟。”

弟弟从来不曾这么郑重的叫过他的名字,宋祯晟还是心软了,缠绕领带的动作一顿,叹口气,“你应该知道我。”

宋琅慢慢爬向他,洇红潮湿的脸上闪烁着诡异的光,他和他的哥哥一样,骨子里是变态。

“又说是为了我好吗?”

银链子拖不了这么长,宋琅爬行时,窄细链条勒破他的皮肤,蹭的越来越红,似沁着血,“借口,你结婚也是为了我好,你不是为了自己能稳固市长的位置?”

如果让别人知道,堂堂宋市长和自己的亲弟弟苟且,恐怕下马不日将至。

宋祯晟终于舍得把目光从领带上移开,身体前倾,冰冷的眼神如同毒蛇舔舐着宋琅的脸颊,“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

宋琅直勾勾的盯着他,“还是个老畜生,老变态。”

宋祯晟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露出凶狠的表情,“宋祯晟,你关的了我一时,关不了我一世,总有一天,我会离的你远远的,你他妈肏别人去吧。”

多少人求着宋祯晟肏,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满心满腹都给了这个小白眼狼,要不说作孽呢,就是孽缘。

“你还记得之前有个缉毒任务,那时候你被绑架。”

宋琅这个时候才变得迷惑,缉毒任务?

应该是宋祯晟刚升到政法委的时候,他被人跟踪绑架,当时命悬一线,差点死在一个破山村里,那次宋祯晟发了很大的火,后来抓人的时候跑了一个,现在旧事重提,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祯晟还是抚摸着他的眼尾,“去年这个人出现了,他就在你周围,我不敢拿你去赌。”

停顿了下,又说,“席薇是特种兵a级部队一等功战士,她能够完美的解决这次危机任务。”

宋琅大脑宕机,席薇看上去娇娇小小的,一个手指头就能搞定,怎么是一等功战士?

宋祯晟的指腹顺着眼尾到嘴角,把刚才流出来的口水抹的到处都是,宠溺又无奈的叹口气,“你就不能多等等我?”

宋琅仍旧硬气,挺直了腰板往后退,“那你怎么就不能放我出去玩几天?”

宋祯晟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威严肃穆的脸写满认真,脱掉西装外套,单腿跪在床上,“哦?出去玩几天?不是这辈子都离我远远的,让我去肏别人吗?”

宋琅身体里热的像烧开的水,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这样的宋祯晟太迷人了,太犯规了。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堂堂市长,居然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我就是要踹了你,我要找个年轻的,唔…”

宋祯晟最听不得这个,随口说说也不行,猛然掀翻宋琅,掰开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裤子都没脱,只露出来巨大一根鸡巴噗呲插进去,骚穴里的水儿咕叽咕叽的往外呲,弄的床单上泥泞不堪。

那根东西粗壮像驴马胯下的物什儿,即便被肏坏了,也难以承受他这么突如其来的插入,扬着头叫出声,随着身后的动作带着哭腔的骂他,“老,老畜生,老王八蛋,老变态,啊…”

他骂一句,身后男人便多用一份力,硕大的龟头凶猛的顶在前列腺上,从底下看,他的肚皮都撑出来个弧度,每一次进出都夯实有力,艳红的穴口被插成妥妥的鸡巴肉套子,两个人都爽的发出闷哼,宋祯晟一巴掌拍他屁股上,丰腴肥腻的臀肉颤啊颤的,甩荡出来肉浪。

“再骂?接着骂?”

宋家兄弟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宋琅这个狼崽子更是,恨不能叼下来一口对方的肉,冲着宋祯晟的胳膊咬下去,咬的血肉模糊才松口,还骂,“你个老不死的,肏死我吧。”

刚说完,就被宋祯晟掰住下巴狠狠吻下去,唇齿交缠,舌尖纠缠着对方的舌头,舌根都被舔到发麻,吞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两个人的嘴角往下淌,一个赤身裸体,一个西装革履,却在干着最淫荡的交媾。

床头垂下来的银链子晃了整宿,天方肚白宋祯晟还跪在宋琅双腿之间给他口交,这具身体里所有流出来的精水全部被他吞咽下去,饥渴变态的用手插着湿漉漉的肉穴,把刚合拢不久的肉洞再次揉开,像只不知疲倦的野兽,再次叼着猎物狠狠的肏干。

宋琅被折腾的三天三夜没下来床,等稍微好点儿,又故技重施,逃了还是没有一天又被捉回来,这次却主动跑到宋祯晟的办公大楼里,青天白日的,边走边脱衣服,让人惊艳的是,他的胯下穿戴着三角形的贞操锁,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分开腿坐在宋祯晟平时批阅文件的红木桌子上,媚眼如丝的伸手拽过来老畜生的领带,眯着眼霸道的说,“你和我结婚。”

宋祯晟眼神骤然深沉,双手托住他的屁股,眉宇酝酿着看不清的风暴。

宋琅顶着骇人的目光继续说,“否则,我就不让你肏…”

宋祯晟常年拿笔的手色情的揉搓着弟弟的屁股瓣儿,完全没有平时的游刃有余,许久,才嗓音涩哑的回答,“好。”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定会竭尽全力双手奉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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