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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一片掌声,还有人吹口哨!我紧张的等待主持人出题「请问你,平一的小弟弟有比你先生的长吗?」
天呀!我怎知道呀,我又没有用过,也没有摸过,但是刚才平一用後面进行的招式,应该跟鱼水的差不多吧!鱼
张皇后看着虞知晚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手一抬银屏立马过来。
“银屏,你说这虞知晚今日是不是不一样了,她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银屏边帮张皇后按摩头部回复道。
“娘娘,奴婢看来,想要拿下虞知晚还得三皇子出手”
"恩,叫轩儿来见我”
走出永宁宫,虞知晚向引导她出宫的宫女道谢,表示自己可以找到出宫的路,便抬脚走了。
虞知晚向宫门口走去,但是她故作找不到路的走似得绕来绕去,最后停在了舒美人的月仙殿。
踏入舒美人的月仙殿,虞知晚就看到在亭子中坐着一位女子身
着白色衣裳,短袖宽袍,衣裳绣工精细,牡丹、翠竹等图案栩栩如生。
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翡翠玉佩的丝带,乌黑如瀑的长发在头顶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斜插着一只玉簪,别有一番雅致。
虞知晚恭敬的向前请安
“舒姨,好久不见”
"当不起你一声姨,还是叫我舒美人吧”
舒美人言外之间的距离感很强,虞知晚叹气道。
"舒姨,既然您能答应见我,想必也是愿意了解当年的真相是吗?"
“真相?真相难道不是你爹害死了你娘吗?!"
“舒姨,你误会了,不是我爹”
舒美人显然一副听了千遍万遍的样子,摆明了不相信,打断虞知晚说道。
“我感激你帮我揪出了内奸,我同样帮了你一个忙,我们也就
两清了,虞知晚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互不
相欠”
那日虞知晚托人传信,舒美人本不想打开,但看在虞知晚娘亲沈轻雨的面子上,才有的配合武常在演戏并且揪出府上的内奸,让刘美人以为虞知晚有癔症,虽然不理解,但是依然相信她。
“舒姨,你听我说
根本不给虞知晚开口的机会,望着舒美人的背影久久不能平复。
来香见虞知晚不知所措的站着,纠结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抬脚跟上她家主子回房了,独留虞知晚一人在院中。
回到房中的舒美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有一抹忧愁攀上眉间。
"来香,你说当年的事,真的不怪虞笑飞吗?"
"娘娘,您别太思虑过度”
来香心疼看着舒美人,舒美人原名舒语笑,和沈轻雨情同姐妹,轻雨说她们家人都逼她成婚,所以她离家出走了,而舒语笑则是一个苦命的人,自小父母双亡,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但是天公不作美,家乡发大水,她的爷爷奶奶都去世了,只留下舒语笑一人孤苦无依,就在她准备卖身之时,沈轻雨就像仙女一般,照亮她的生活,给她温暖,教她写字,教她礼仪。
可是那般美好的一个人,居然死了,让舒语笑不能接受,她恨虞家,她想恨虞知晚,但真的不能做到视若无睹,毕竟是轻雨留下
唯一的血脉,而且每每看到虞知晚时,她都仿佛看到轻雨的影子
虞知晚站在院中望着紧闭的房门,冲里面喊道。
“舒姨,我走了,我下次再来看你”
说罢,虞知晚走出了月仙殿朝着宫外走去。
宫门口早早等候的虞笑飞和虞子琪都在张望着,看见虞知晚走了出来,他俩赶紧上前。
"爹,大哥,你俩怎么不先回去,万一等很久怎么办”
虞知晚心疼说道,虞子琪赶紧问
"小妹,你快说说,皇后都找你说什么了"
"先回府再说”
虞知晚坐在马车里,三人往将军府的方向走,路过吵闹的街
市,虞知晚瞬间被吸引,突然前方传来的议论声引起她的注意。
"哥,停车,我去看看,你和爹先回去”
"不要,我回去了你会驾车吗?"
虞子琪肯定不会告诉虞知晚,他怕被爹知道他半路扔下她,会被打半死。
吵闹议论的声音来自一个商铺,名叫繁衣坊。
随着虞知晚走近的同时,能听到的吵闹声,越来越大,而且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虞知晚一看便看见一位水蓝色长衫下那婀娜多姿的倩影。
“念倾”
女子回眸便看见叫她的虞知晚。
“知晚”
见到昔日的好友,虞知晚内心说不出的激动,好想拉着她旁若
无人的倾诉,可是她知道不是时候。
"念倾,怎么回事?"
"虞小姐,我家小姐想给老爷买一件衣服,谁知道,夏家小姐也看上了这衣服,就和我家小姐争抢,争夺之中,夏小姐不慎摔倒,说是我家小姐推的,现在夏家小姐要个说法。”没等念倾开口,她的丫鬟云静说出缘由。
夏小姐?哪个夏小姐?虞知晚抬头看向对面,只见一位身穿白色衣衫的女子,这女子柳叶弯眉,小家碧玉,肌肤白皙,温温柔柔,这不就是前世和轩王在一起的绿茶夏云初嘛!
虞知晚心想,好呀,我没去找你们,你们倒是贴上来了,虞知
晚贴心询问夏云初。
“夏小姐,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家小姐手都肿了”
虞知晚上前一个巴掌扇在了夏云初丫鬟的脸上。
"放肆,我和你家小姐说话,一个丫鬟搭什么话。"
"你!"
夏云初脸色气的发青。
因为争吵声太大,导致很多外面的百姓也凑到了繁衣坊的门口
处,小声讨论着。
"虞小姐怎么动手了"
“这你还不懂,不就是明摆着打夏小姐的脸吗?”
"她俩本来就不对付”
夏云初听着周围议论声,气愤极了,但是她平时给人是那种温
温柔柔白莲花的样子,也不好发作。
“虞小姐,我家丫鬟冒犯了你,我替她给你赔罪,你大人大量别和她计较。”
说罢,还楚楚可怜看着我,再加上刚才夏云初摔倒了,还有伤,更加显着虞知晚这个人张扬跋扈,不讲人情。这绿茶手段真是高啊!
"夏小姐,您严重了,我哪里是和你计较啊,我这是在为夏小
姐管教下人,你说你的丫头,今日和我们这般无理没关系,我还能替你管教,他日,要是在什么重要场合在这么没有规矩,是不是丢的是你的脸,到那时候你想管教都晚了。”
夏云初,嘴贱都快咬出血了,为了维持她那弱势群体模样,只能含泪咽下。
“那就多谢虞小姐了,但既然虞小姐这么懂规矩,想必也知道了刚才关小姐推我一事吧。”
说到这事,念倾关切的看向我,我给她回来个放心的眼神。
“夏小姐,真是会开玩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是念倾先看上
了这件衣服,有人非要横刀夺爱,强插一脚,争夺之间,夏小姐没注意,自己摔倒了,怎么能怨念倾呢?”
"虞小姐,真是伶牙俐齿啊!!"
虞知晚心想,只能你这个绿茶装柔弱,我就不能反驳了!
虞知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拧自己大腿一下。瞬间眼圈泛红,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夏小姐,这般咄咄逼人,可叫知晚怎么做,不然就让知晚下跪替念倾道歉吧。”
此话一出,这时百姓中有人议论纷纷。
“这夏小姐干嘛这么斤斤计较”
"你们说这夏家小姐真是,本来就是后来的,还非要抢,最后受伤了,吃力不讨好,真是不知道咋想的。"
"这虞小姐,今日真是英姿飒爽啊,难怪是虞将军的女儿,为人不拘小节,重情义,乐于帮助朋友,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听着周遭议论的声音,夏云初,再也绷不住了。
“虞知晚,你什么意思,你摆明了不想道歉。”
"夏小姐,你这般说我,是陷我于不义吗?"
夏云初知道今日纠缠于她没有什么好处。但是虞知晚就像变了个性子,以前要是碰到这种事情,她早无力压制,哪会演这么一出
啊!是哪里出了问题?
"虞小姐,我本没有那个意思,今日这件衣服我便让给念倾姑娘,我深知做一个孝女的心思,今日我本想给父亲六十大寿买一件衣服,没想到会起风波,我深感歉意。”
这夏云初,不愧是绿茶中的高手啊,三言两语就讲她的名声挽
回,并且将事情描绘是两个孝女为父起争执,都是好意。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也懒得去纠缠。
"虞小姐,关小姐,今日咱们多是误会,改日咱们在一起逛街,今日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好呀”
夏云初带着她的丫鬟走后,念倾便朝我挤眉弄眼。
“怎么?眼里进沙子了啊?”
“知晚,你可以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用虞家满门性命换来的,她信吗?虞知晚笑了笑没说话。
"你啊,下次碰到她,躲远点,你现在的道行不能和她抗衡,除非有我在知不知道。夏云初可是狐狸精,不然被碾压成渣渣了。"
"知晚,还是你好”
说罢,双手环抱着虞知晚,看着此时的关念倾,虞知晚陷入了前世的回忆。
前世关念倾在两年后一见倾心,礼部侍郎的儿子,死活要嫁给他,但是这个披着人皮的狼,婚后不好好对念倾,反而到处吃喝嫖。最后在寒冬腊月出去找他的路上被马车撞流产了,此后再不能有孕,而她也在不久后抑郁而亡。
"两位小姐,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再看看衣服啊?"
“要看”
两人齐齐声回答道,而后相互一笑。
“请二人随小的上三楼”
这时虞子琪气愤开口
"虞知晚,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大哥’
虞知晚带着歉意的眼神看向虞子琪,撒娇道。
“哥,抱歉,光顾着和念倾说话,把你给忘了”
"念倾,见过虞小将军”
关念倾向虞子琪行礼问好。
“念倾妹妹不用多礼”
虞子琪就不和这些女孩子逛了,转头对虞知晚说道。
“那你陪着念倾妹妹,我先回了"
虞知晚目送虞子琪走后,跟着上了三楼,但是念倾却停了下
来,拉着我走到角落。
“你知道这三楼是什么人能上的吗?"
“什么人?”
“老板的贵宾”
“哦”
念倾看着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要拉着我说,我直接捂上她的嘴。
"不管怎么样,你还要不要买衣服了?"
闻言,她小鸡啄米般点头。
"那就去看看,咱们又不是不给钱。”
我们一行人上了三楼,念倾感慨,果然还是三楼更好,她挑了一件深色男衫,我挑了一件褐色和青色的男衫准备送给父亲和大
哥。
看着看着便看到一身玄色长衫,手扣处还绣着金边,奢华大气又很有内涵。
掌柜这件我也要了。
掌柜看着我手指着这件衣服,犹犹豫豫不知道如何开口。
"虞小姐,这件衣衫被预订了”
“我能问问是被谁预订的吗?"
“摄政王”
"君祁安!"
楚国摄政王,是先皇最小的儿子,备受宠爱,为人高冷孤傲,
平时很少在皇宫走动,唯有大事件才会出席。
听说就连皇上也要让他三分,前世虞知晚也没有多少关于这位摄政王的消息,只知道他很美,好看的让人惊艳。外界也很少有他的传言。
虞知晚和关念倾从繁衣坊出来后,就各自回府了,虞知晚交代关念倾,如果出游,一定要约她,不然她会生气。其实她是怕关念倾自己出行受欺负。
她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从繁衣坊走后,掌柜也从繁衣坊的后门离开了,往摄政王府的方向消失了。
一男子坐在花园中喝着茶,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王者之气,微风
轻轻拂过男人的发丝,看清了男人真正的面容,完美的脸型,英气的剑眉,明亮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一身玄色衣袍尽是低调奢华。
男子聆听着暗卫汇报今日在繁衣坊的事情。就有人进来通报,繁衣坊的掌柜求见。
"让他进来。"
清冷浑厚的声音响起,仿佛天籁的声音。
“小的,拜见爷”
"今天她去了繁衣坊?"
“是的,爷,按照您的吩咐,只要是那位去了,就带她上三楼。"
“她今天看了那件玄色衣衫?”
“是的,只是我说您预订了。"
周围的气压瞬间下降几度,掌柜额头满是细汗。
“以后她想中什么都可以拿走,你正常售卖即可。”
“是的,小的告退。”
走出花园的掌柜,犹如死里逃生般,后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生怕晚一步,在被叫住。
虞知晚回到家就睡下了,睡醒后,被画彤告知,繁衣坊老板托人通知,说是预定的衣服没有人要了,问虞知晚还买吗?
她在回来的路上头听了念倾说过关于繁衣坊的传说,更是疑惑这繁衣坊背后的主人。
近几日虞知晚都待在家里,她这两天最关注大哥的朋友,到底进展如何了。
虞知晚正在房间里看画本子,虞子琪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来到虞知晚房间,进门就往桌子走去,拿起茶水壶就开始喝,水都浇到虞知晚的画本子上了。
虞知晚将视线从话本子上移开,看着虞子琪,虞子琪有些尴尬,但也是仅仅一瞬。
"妹妹,你太牛了,我们按照你说的安排人混进去,果然发现了猫腻,这三皇子,真不要脸,确实如你所说,他这个司乐坊,表面上是听曲的,实际干的都是倒卖人口的勾当。"
"那你掌握证据了吗?"
虞知晚开口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司乐坊的证据都掌握了,但是没能掌握到,这司乐坊和君以轩是什么关系”
雨子琪有点愧疚的说道。
"妹妹,这个君以轩太狡猾了,他根本不会给自己留什么证据,现在唯一能下手的还是司乐坊的老板,但是这人嘴很硬”
虞知晚站起身抬脚向门口走去,看着远处的鸟儿,她说道。
“嘴硬没关系,在强大的人都有软肋”
虞知晚说出这句话时,他感觉好像经历过很多事情,说出来的话,都不像她这个年龄应该的,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和内敛。
金銮殿
各位朝臣看向上方高不可攀的天子,汇报着近日税收的状况。
这时虞子琪站了出来,向皇上启奏。
“皇上,臣有事情启奏”
"子琪,说来朕听听”
“皇上,近日微臣好友去一家名为司乐坊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一个听曲的地方,奇怪的是,我朋友连着去了几天就消失了”
皇上皱眉,奇怪的说道。
"还有这事”
听到司乐坊名字时,三皇子君以轩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极力隐忍。
虞子琪偷偷看了眼三皇子君以轩,心里想到,你小子也会有今天!
“而后微臣怕打草惊蛇,暗中调查此乐坊表面上是一家听曲娱乐的地方,实则干的都是买卖人口的大罪”
虞子琪此话一出,在场无一人不惊讶,皇上直接发了火。
“这光天化日下,竟然如此丧尽天浪,严惩不贷”
老皇帝,吹胡子瞪眼,很是气愤。
虞子琪继续说道。
“臣审讯了司乐坊的老板,老板想把凶手想当面说出来,希望皇上恩准。
“当面难道背后还另有其人,将这个司乐坊的老板压上来”
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底下的大臣也紧绷起来,听皇上的声音
就是动了怒,想想也明白,皇上虽然生性多疑,但是他确实做了许
多为民的事情,在他统治下,竟然发生如此恶劣行为,怎能不怒。
一位浑身是血,衣服被鞭子抽打的破损的男子被带了进来,男子嘴角有一颗痣,他环顾四周,最后与三皇子君以轩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草民,叩见皇上”
君行舟气愤的瞪着下方跪着的来人。
“朕问你,虞小将军说,你这司乐坊表面上是听曲玩乐地方,实际上是你违法犯罪的场所,专门买卖人口,可有此事?!"
男子被皇上的气势震慑住了,毕竟一个平民有机会见到皇帝,肯定是畏惧的,更何况是现在。
"冤枉啊,虞小将军在冤枉草民,还望皇上给草民做主”
男子一边说一边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呢。
虞子琪和虞笑飞脸色严肃,瞬间阴沉,果然让虞知晚猜着了,
昨夜虞知晚来到正厅,特意提醒过二人,明日朝堂上,这司乐坊的
老板们有可能反供,让他俩提前准备。
虞子琪当时还笑妹妹太过小心了,看来还是他大意了,对付这帮人,要小心再小心。
皇帝一听司乐坊老板说冤枉,转头便问虞子琪。
“子琪,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臣有司乐坊老板的供词,请您过目”
跪在地上的男子一听,更加委屈了。
“皇上,草民是被冤枉的,如果草民不画押,恐怕就不能来见皇上了”
虞子琪一听,都想一拳头捶死这人,他冤枉,他要是冤枉,虞子琪三个字倒写着。
这人明摆着诬陷虞子琪动用私刑,逼迫他画押,真是太狡猾了。
这时三皇子站了出来,他早就没有了刚才的慌张,神态自若。
"父皇,人口买卖可是大罪,定不能轻饶,当然如果因为一点个人恩怨就冤枉好人,更加不允许”
虞子琪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不客气怼道。
“是谁公报私仇还不知道呢!"
“虞小将军,本皇子就事论事,如果你有除供词之外的证据,可以拿出来”
三皇子义正严辞的说着,丝毫没有因为虞子琪对他的不满,仿
佛就是在就事论事。
虞子琪心下一紧,这家伙完全不慌,难道
“皇上,微臣这里有人证”
虞子琪继续说道。
皇上脸色微变,只是一瞬间就遮掩过去了。
"传人证”
不一会,一个侍卫匆匆来报,贴耳在顺德公公边说了几句话。
顺德公公扫了眼虞子琪,转身禀告皇上,虞子琪顿感不妙。
“皇上,刚才来报,虞小将军说的证人,已经死在了牢中,现下死无对证”
果然,出事了,虞子琪看向君以轩微微勾起的唇角,气炸了,一定是三皇子干的,他居然动手这么快,真是太大意了。
皇上看向虞子琪,示意他继续说。虞子琪脸色微红,面色不悦,但还是恭敬开口。
“臣保护证人不力,请皇上责罚”说着虞子琪跪在大殿上。
皇上表情如常,看不清波澜,众人纷纷猜测,皇上会不会怪
罪。
“虞小将军不必自责,只是下次行事还需谨慎,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你说呢,虞将军?!"
快手普京:俄保留向朝鲜提供武器的权利,莫斯科可能会向朝鲜被皇上点名的虞笑飞,双手行礼,恭敬回复道
"多谢皇上教诲,微臣一定教导犬子下次要好好保护证人”
虞笑飞将好好两个字咬的特别慢,皇上的眉眼瞬间没有了笑意。
三皇子看得出皇上动怒了,露出得意的笑,众大臣面面相觑。
君祁安狭长眸子扫过下方一大臣,大臣心领神会,站了出来。
“皇上,臣有事启奏”
一声启奏,打断了此时紧张的氛围,说话的正是京兆尹袁长林。
“皇上,臣于数日前收到报案,有大量的青年人口失踪,微臣顺藤摸瓜,也查到了司乐坊,微臣刚要带人将司乐坊老板缉拿,谁知虞小将军抢先一步,这是微臣调查以来的证据,请皇上过目”
皇上翻阅查看证据,三皇子脸色阴沉,紧紧攥着手,怒视京兆尹。
这京兆尹是太子的手下,看来不是将军府有意针对,而是太子暗中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