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发现把沈星回强制了
不久前,发现根本拽不开黎深浴巾的你果断改变了策略,指尖从浴巾与皮肤的缝隙中抽出,正好顺着腹肌胸肌中间的线条一路往上划,给面前的男人带来断断续续的痒意。
“别的地方……还没有。”黎深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被你作乱的手指分走了,无暇思考你话里的深意,答话时坦诚得很。
你还是没有站起来,就这么伸直手臂在黎深身上摸来摸去,还故意在他说话时虚虚掐上他的脖子感受手心处喉结的振动。
黎深微微抬着头配合你,眼睛依然向下看着你仰起的脸,眼神中满是温柔纵容,和压不住的爱意。他一边不错眼珠地盯着你,一边凭感觉摸上你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不是因为在意被你掌握住致命位置,只是单纯地想握你的手。
你在彻底被大一号的手掌包住前迅速把手抽走,放到黎深心口处,在他再次追上来时又移到另一边胸上,反反复复,就在黎深能碰到的范围内若即若离,像引诱灰狼往陷阱里走的狐狸。趁着黎深沉浸在你追我赶游戏里时,你轻声蛊惑他:“那……我帮你好不好?”
黎深在你的刻意放水下终于如愿以偿,把你的手攥在掌心,牵到唇边,轻吻一下你的指尖,被满足感包裹得一时上头,顺着你的意思稀里糊涂应了声好。
一诺千金。
在你拿着脱毛膏和刮刀走过来并拍了拍他的膝盖时,黎深即使再后悔也还是顺从地分开了腿。你踢了个小板凳过来,坐在他双腿之间,正对着他下体处卷曲的毛发和沉睡着的阴茎。
黎深洗澡洗得很干净,没有半点异味,硬要说的话也只能闻到一点沐浴露的香气,因为这是你家,所以还是你一直在用的那款。黎医生被你的气味标记了呢。你低着头,悄悄勾了勾嘴角。
与你的窃喜不同,黎深难得有些坐立不安。理智告诉他没关系的,这和刮胡子剪指甲没什么区别,没必要产生羞耻情绪;可感情上,在心爱的人面前袒露私密部位,还要被一直盯着,被反复触碰,如此暧昧的接触,偏偏目的还不是调情,这样的反差感让他很是不适应,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
“呲——”
你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按下手指,白色的内容物从瓶口喷出,遮盖住黎深小腹下面黑色的毛发,看起来就像是一盒酸奶打翻在了那里。但实际上那只是绵密的泡沫。
你的动作太突然,脱毛膏对于人的体温来说也冰了一点,于是,黎深在被泡沫喷到的下一秒就本能地绷紧肌肉,很明显的抖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有趣反应呢。你压制住自己意图翘起的嘴角,却压制不住坏心眼,刻意用同样偏凉的手去揉他缩紧的小腹,效果当然适得其反,逼得黎深又来抓你的永远也不老实的手。
你当然又在被握住的前一秒逃走了,脸上丝毫没有做坏事的心虚感,反而十分正经地嘱咐起来:“我要开始刮了哦,刮刀会有些凉,你做好心理准备,忍着点。否则要是再这样抖一下可是很容易受伤的。”
那瓶脱毛膏的作用和剃须膏相似,不是那种能直接脱毛的化学刺激型,所以,刮刀才是今天的主要工具。
黎深“嗯”了一声,没追到目标的手恋恋不舍地在你脸颊轻轻摸了摸才放回身侧。
你的侧脸被他过于轻柔的动作弄得有点痒,可两只手又都空不出来,干脆直接偏了下头在黎深结实的大腿上蹭了蹭。
黎深腿上本就紧实的肌肉立刻绷得石头一样硬,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被突然贴到皮肤上的冰凉刮刀打断了思绪。这次黎深牢记你的话,只是手上默默抓紧了身下铺着的浴巾,身体一点没动,稳稳当当地坐在那任你施为。
你虽然一开始是抱着不那么正经的想法提出帮对方除毛的,但这并不代表你不会认真对待这件事。
因为怕伤到黎深,你的动作很是小心细致,聚精会神到都忘了观察他的反应,也自动屏蔽了任何声音。在刮到阴茎周围时,你自然而然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托起那根很有分量的东西,帮助它避开刀锋,然后又随意放下,就像扫地时把碍事的垃圾桶踢走又拽回一样自然。殊不知此时的黎深惊讶地睁大眼睛,怔怔看着你忙碌的头顶,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只发出一声压抑在嗓子里的喘息。
阴茎根部那一圈想刮干净很需要细心,你只顾着不要刮伤皮肤,无意之中把他的阴茎当成个普通物件拨来推去好几回,直到那根东西在你手指的反复触摸下开始逐渐充血变硬,你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如梦初醒般抬起头,视线里,黎深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薄唇轻启,随呼吸发出隐忍的喘息。他没看你,蹙着眉偏着头,眼神落在没有半条花纹的墙壁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短短几分钟对黎深来说简直度秒如年,刮刀的凉意不难忍受,难捱的是你到处乱摸的手指——为了防止皮肤随刮刀的力度移动导致划伤,你总是会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按在目标周围让那片皮肤绷紧。爱人温热柔软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在最敏感的地方按压,一下又一下,摸过阴茎,蹭过睾丸,撩过会阴,黎深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僵硬得堪比雕像,他本能地想并上双腿,膝盖都已经微微内扣,可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只能继续全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这种情况下,若你是在故意挑拨他还好说,偏偏你是在认真做正经事,你的动作皆是无心之举,道德底线极高的黎医生觉得如果自己有了反应,会显得他是个不知羞耻的、不分时间场合发情的纵欲者,这和他想留给你的稳重包容的年长爱人的形象大相径庭,他不想这样。
可生理反应无法因人的意志而改变。
性器硬起来的那刻,黎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你看了一眼黎深后又低下头利落地刮完最后几刀,把刮刀往浴池里一扔,转而拿起花洒。残余的泡沫和毛发随水流离开,露出光滑白净的皮肤,衬得那根已经完全充血的阴茎更加显眼了,你这次真真正正有意识有目的地握住了它。
黎深立马一个激灵低下头,正好和再次抬头的你对上视线,你眼睁睁看着他耳朵上的红蔓延到脸上。
“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住。”黎深声音有些哑,不知是在解释脸红的原因还是性器勃起的原因。
你猜是后者。
“没关系,我理解。”你笑嘻嘻地安慰他,手上却毫无预兆地撸动起来。
“别——”
黎深猛地抓紧了身下的浴巾,发出一声压不住的短促呻吟。
“别客气,我的服务就是这么周到,放松,我帮你解决。”
因为平时的训练,你的掌心有一层薄茧,稍微用力摩擦过敏感的阴茎时会给黎深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时不时溢出的气音都在向你反映着他的舒爽。
你爱极了黎深这副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你弯着腰,一手在他身下继续动作,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手指摩挲他的手背。你在手的支撑下向前俯身,去亲吻他发烫的脸,亲吻他湿润的唇,往下一路舔咬,在他的喉结、脖颈、肩颈都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和牙印。
黎深一开始还能回应你,松松搂住你的腰,礼尚往来地啄吻你的眉心和耳垂,与你耳鬓厮磨。但逐渐他失了力气,也没有多余的意识做出什么动作了,只能被动承受你给予的快感,两条腿本能地合拢,紧紧夹住你的腿,你都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在颤抖。
“哈啊……啊……嗯——”
突然,黎深屏住了呼吸,右手蓦地抓住你的手腕往远离自己的方向拽。他现在能提起来的那点力气对你造不成什么影响,反而提醒了你现在的状态。
你坏笑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也不断在睾丸会阴处抚摸按压,几秒后,黎深皱着眉仰起头,腰腹狠狠挺了两下,精液从阴茎顶端的小孔中喷射出来,一半溅到他自己的胸腹上,一半弄脏了你的浴袍。
黎深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时,正看到你用手指刮了一滴白浊观察着。
他的脸好像又红了几分,牵过你的手腕,拿起一旁的花洒帮你冲干净手指:“别看了,也别碰,脏。”
你深知不能得寸进尺的道理,没再说什么刻意逗他。
黎深开始冲洗自己又出了许多汗的身体,你趁空闲换了一件干净的浴袍,顺便给他找了一条新浴巾。
把弄脏的浴巾浴袍塞到洗衣机里时,黎深恰好洗完,站在你身边擦身上的水。
“黎医生,你看它像不像奶油?”你指着刚刚放回洗衣机旁边架子上的脱毛膏问道。
一看到那瓶脱毛膏,难免回想起刚刚的情景,黎深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要变红。他努力维持着平常心,一边用浴巾再次把自己包好,一边回应你的问题:“是有些像。对了,想不想吃蛋糕?”
你手指屈起放到下巴上做思考状:“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是你想吃了吧?”
黎深笑了笑,应了:“嗯,是我想吃了。那我在那家24小时营业的甜品店订一个送过来,你陪我吃?”
“不用。”你摇摇头,把他拽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得意地摊开手臂,向他展示冰箱里的蛋糕:“当当!我中午买回来的!刚好够我们两个人吃!”
你说完,双手搭在黎深的肩上,还顺手捏了捏手感极佳的肌肉,用力把他的身子往门的方向扳。
“黎医生,我卧室最左边的柜子里有一个折叠的床上桌,你先去找出来,我们在床上吃!”
黎深的表情看上去很想说一说你这个不好的习惯,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纵容,转身走出了厨房。
等他走入视线死角后,你飞速跑到客厅,悄无声息地从某个角落隐蔽的抽屉里掏出两样东西,迅速跑回厨房,鼓捣了几下后,背着双手往卧室走去。
黎深已经把你要的小桌子找了出来,正要往床上放,可看到你的神情后又默默放回地上——你又肯定有什么鬼点子了,毕竟那个蛋糕可不像是能藏到身后的样子。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黎深还是被你拿出的沾了奶油的黑色假阳具惊得深吸一口气。
他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半晌才憋出一句:“浪费食物不可取。”
你早就知道这人看着严肃,实际上很是能纵着你。你半点不惧,直接就顺着他的话往上爬:“黎医生把这些奶油都吃掉不就不浪费了吗?”
黎深终于明了你的意图,瞥了眼已经递到他唇边的柱形道具,再看一眼满脸恳求的你,妥协地探出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
奶油入口即化,一点也不甜腻,因为放在冰箱里,还凉丝丝的。
算了,就当在吃冰淇淋。黎深成功说服了自己,就着你的手舔起奶油。
你的思想可不像黎深那样正直,话说回来,黎深现在的样子也让你正直不起来。
面容冷峻的男人对着假阳具又吸又舔,表情平淡又认真,与形状逼真邪恶淫靡的假阳具形成鲜明反差,给了你一种蒙骗正经人下海、看正经人懵懵懂懂地被玷污的隐秘快感。鲜红的舌尖与黑色柱体色差鲜明,白色奶油粘在嘴角,很容易被幻视成某种同样浊白的液体。
你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也有点馋奶油,凑上去就把黎深嘴角的那点奶油用舌头卷走了。
黎深停下动作,眸色暗了暗,低声问道:“好吃吗?”
你诚实地点点头。
黎深闻言笑了笑,把还剩下一点奶油的假阳具往你那边推了推:“那这些让给你吃?”
你上头归上头,但还不至于被黎深反套路。
“好啊,但我不要这么吃,我要换个盘子。”
奶油被你用手指刮走,抹在黎深胸前两点上。不知道是不是胸肌太大的原因,黎深乳晕很大,比你一个女生还大,显得乳尖小小一点,轻易就被奶油遮了个严严实实。
你把肖想了很久的乳头一口含进嘴里,奶油瞬间被吃了个干干净净,但你仍不松口,齿尖轻轻叼住被刺激得硬起来的小肉粒,又拽又磨,末了还要狠狠吮吸一下,似乎嘴里的奶味是从他的乳头中吸出来的。
黎深倚着床头,半推半就躺在你身下,被乳头处传来的疼痛和酥麻勾出了低哑的呻吟。
你嘴上折磨着两个乳头,手也没闲着。打开了和按摩棒一起拿过来的润滑剂,湿湿滑滑的抹满了手指,趁黎深不注意顺着他的会阴线摸到后穴入口,顺利插了进去。
肠道里又软又热,衬得常温的润滑剂也带了些凉意。黎深被冰得一抖,你反应不及,手指隔着肠壁按上了某个地方,惹得黎深又是一抖,外加一声舒爽至极的喘息。
你抬头,看他一脸茫然中带着些似痛非痛的快意,你便知道这是找对位置了。
于是,你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慰黎深的阴茎,另一只手利用他体内的敏感点开拓他的后穴甬道,嘴也不间断地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吻痕咬痕。多管齐下,让黎深在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的刺激下软了身体,原本充满力量感的强健躯体只能被娇小的女孩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你抽出三根湿淋淋的手指,把那根已经被舔干净的假阳具穿戴在自己胯下,对准黎深臀间已经做好准备的小口,一寸寸破开肠肉,全根末入。
黎深下意识摸上小腹的位置,似乎想确认一下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凶器是不是把肚皮顶出了弧度,结果只摸到除毛后光滑的皮肤。
你见状也跟着把手放到他的小腹上揉了两下,恶趣味地调笑道:“放心吧黎医生,我不会把你插坏的。”
黎深稍微缓过神来,红着耳朵别过头去,哑着嗓子开口:“这种时候,就不要这么叫我了。”
你一边插他的穴一边玩他的阴茎,还要不依不饶地逗他:“害羞啦?觉得太生疏、不够亲密?还是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和高冷的‘黎医生’反差太大,觉得羞耻了?可我怎么感觉你很喜欢,硬得更厉害了,后面也缩得好紧,我都要拔不出来了。”
黎深的脸又红了,他选择少说少错,用手背贴住了嘴唇,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湿润的泛着水光的眼睛。
“舒服吗?黎医生?黎深?亲爱的?宝贝?”
“舒……服……嗯啊,哈……叫我名字……就好……”
你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细碎的呻吟混杂着泣音不断从黎深口中溢出。
酥麻的电流从后穴攀上脊椎,爬过四肢,过量的快感堆得黎深小腹酸胀,他的阴茎也硬得发疼,可被你刻意用手指堵着了顶端的小孔,无法释放。那两条长腿被快感逼得又想并拢,但最终只能夹住你的腰,被操得狠了还会无助地在你腰侧蹭来蹭去。
“嗯……手……松开……哈啊……”
你感觉到黎深的后穴开始痉挛着缩紧,裹得你每次抽插都要用上很多力气,看来到时候了。
最后一咬牙狠狠撞了几下,你松开手指。
黎深几乎瞬间就射了出来,上身控制不住似的弓起,小腹都在抽搐,肌肉一跳一跳的。
你从他体内退出来,趴在他身上,耳朵正好贴着他的胸膛听他急促有力的心跳,手上温柔地帮他按摩肚子上的肌肉。
黎深搂着你喘息了好一会儿,你爬起来冲完澡出来后他才有力气站起来,拒绝了你陪同的请求,独自走进浴室。
洗完今天第三遍澡的黎深回到卧室时,你已经支起了那个被冷落了半天的床上桌,坐在新换的床单上拄着桌子托着脸,笑意盈盈地跟随他的身影移动视线。
黎深被你看得也不由自主露出勾起个笑容,只是在看到桌子上缺了块奶油的蛋糕时嘴角僵硬了一瞬,变成了无奈的笑。
他坐到你的对面,拿起桌上的刀叉,切好蛋糕,推到你面前:“下次不用等我,饿了就先吃。”
你刚叉起一口蛋糕塞进嘴里,闻言惊喜得直接吞了下去:“真的吗?还有下次!”
黎深怕你噎到,连忙把水杯递给你,然后才反应过来你在刻意误解他的话。他看起来十分苦恼,闭着眼揉了揉眉心,薄唇抿成一条线,但嘴角还是能看出一点弧度:“首先,细嚼慢咽;其次,别吃太多,要睡觉了;最后,我没说不可以有下次。”
“啵”
一个带着奶油的吻落在黎深脸侧,你高举双手:“黎深我爱你!”
沈星回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每次摸到破产牌都会立刻用掉,每用一次都会疑惑一次为什么自己的数字牌也没了,但如果再次摸到还是会第一时间打出来。这次,一局喵喵牌内沈星回用了三次破产牌,有时歪打正着能把你马上就要翻倍的6给弄没了,有时又会让他自己存的5张牌烟消云散,弄得你哭笑不得,一时分不清他是真迷糊还是装迷糊。
为了让他记住破产牌的规则,你决定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育过程。
“破产,就是所有的数字牌都没了,你的、我的、全没了。”你与沈星回面对面,一边慢悠悠地说话一边向他步步紧逼。沈星回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无辜懵懂,乖巧地顺着你的意思一点点后退,直到被床沿挡住,跌坐在柔软的床上。
因为是一坐一站的姿势,他抬眼看你的时候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真像一只小兔子。
但你知道,他是一只披着兔皮的狐狸。
你拒绝被他的外表迷惑,利落地抓住他毛衣的下摆,往起一掀,利用高度差把他这层“兔皮”扒了下来。
沈星回被脱了上衣后似乎很害羞,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你,双手要挡不挡地悬在身前,耳朵还泛着红——你怀疑是刚刚脱衣服时被衣领磨到了。
你没停手,一鼓作气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这下他的惊讶不似作伪了。
“这就是你说的全没了吗……”沈星回抿唇笑了一下,低垂眼眸,把下半身的衣物脱干净,然后冲你伸出了手,勾住你的腰带:“你说的,你的、我的、都没了,所以,你也不能穿着衣服。”
你挑了挑眉:“好。”
坦诚相见后,你单腿跪上床,身体下压,沈星回往后仰,躺到了床上,任人宰割一般。可当你双手撑在他耳边,完全覆在他身上时,他突然动了,瞬间体位倒转。
沈星回双腿分开,跪坐在你的腰跨处。你看着他,皮肤白得晃眼,肌肉一览无余,风景极佳。他不知什么时候把工具拿到手边,贴心地帮你穿戴好,又背过手给自己做了做准备,最后抬起腰,一点点坐了下去。
“嗯……怎么不说话了?再教教我吧,让我再也不会忘记规则。”
你没说话,反而加大了挺腰的力度,毕竟你相信行动比语言更让人记忆深刻。
黎深
黎深打喵喵牌时一贯会给你放水,但这次不知是你牌运实在太差还是他有意为难,你连输三把后怒然大勃,把黎深按倒在沙发上,塞给他一个软乎乎的包裹。
“又打的什么坏主意?”他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毛绒绒的猫耳朵和猫尾巴后动作停顿了几秒钟,随后抬起头,微皱着眉头,无奈地看着你。
你抱着手臂,扬着下巴,理直气壮地无理取闹:“喵喵对我不好,对你好,你要扮成猫猫替喵喵补偿我!”
黎深嘴角微微勾了勾,轻笑一声:“这是什么歪理?猫对你不好你应该去找猫理论,为什么向我要补偿?”
“因为是你赢得我!”
见黎深还要说什么,你急忙打断他,捂住耳朵撅着嘴:“我不听!我不管!反正我不高兴了!要看猫猫黎医生才能好!”
黎深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一分钟后,头戴猫耳发箍的黎深盯着手中的猫尾陷入沉思。他看了看一脸期待的你,又看了看猫尾巴根部圆柱形的固定装置,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你堵了回去。
“黎医生~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你双手合十:“求求你了,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换黎菩萨让我一饱眼福。”
见黎深还是有点犹豫,你一拍大腿:“这样吧,你先穿好,等你穿好我陪你一起扮猫猫怎么样!”
黎深眼神微动,看了你一眼,你立马展示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惹得他又无奈地勾了下嘴角。
算了,反正什么都和你做过了。
在你火热目光的注视下,黎深红着耳朵把猫尾巴固定在了自己身上。
西裤矜持地褪到大腿根,毛绒绒的尾巴从挺翘的臀间伸出来,根部没入让你心驰神往的地方,你都不敢想要是能掰开那两团肉,里面的景色会有多色情。
“好了,我履行了我的承诺,该你了。你打算再去哪拿一套这装扮来?”
你嘿嘿一笑:“我演技好,不用这些。来吧黎医生,让你见识见识我这只会踩奶的小奶猫演得怎么样!”
你对黎深那件黑色衬衫看不顺眼很久了,这次终于有机会粗暴地把它从黎深身上扒下来,有颗扣子因为你的动作被崩断了线,弹飞到地上发出几声响。你权当做没听见,一头埋进黎深宽厚的胸膛,对着绷紧的肌肉又揉又吸,直到它的主人纵容地主动放松下来,让你能更舒服地玩弄柔软的胸肌。
黎深哭笑不得,他早该想到的,就不能指望你有什么好心。
但又什么办法呢,他那么喜欢你,即使你时常冒出的鬼点子会把他折腾得浑身发抖满脸潮红,他还是会一次次地纵容你,甚至自己也沉醉其中。
祁煜
祁煜打喵喵牌和抓娃娃一样,又菜又爱玩,赢的时候就忘了自己不喜欢猫,缠着你要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输的时候就念叨着猫好吵,叫得他头疼,放下牌就要跑。
大部分时间你都会纵着他这傲娇的性子,但这次赶上你突然好胜心发作,再加上祁煜打牌作弊被你发现,最后输了还要猫背锅的行为叠满了buff,点燃了你的怒火,你决定教训一下任性的小鱼。
说来也巧,这天,你在祁煜凌乱的画室里看到一副耳塞,一个计划立马在脑海里成型。
“祁煜,你这个牌子的耳塞隔音效果好吗?”你举起装耳塞的盒子冲祁煜的方向挥舞两下。
祁煜闻言向你走进,在你面前半米站定,微微躬身凑近你的手看了看那副耳塞:“嗯……忘了,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买的了。你要耳塞做什么?”
“邻居家孩子天天晚上哭,吵得我睡不好。那你现在戴一下试一试,给我做个参考。”你随意编了个理由,带着目的迫不及待地把耳塞往祁煜耳朵里塞。
祁煜不疑有他,配合着把耳塞塞到自己耳朵里:“你说句话试试。”
“这下你喵喵牌就不怕吵了。”
祁煜盯着你一张一合的唇眨了眨眼睛,一摊手,笑道:“测试完毕,效果绝佳,一点声音也听不到……诶?你干什么?!”
就在祁煜给出答案后抬手想拿下耳塞的一瞬间,你用上制服流浪体的手法飞快地抓住他的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旁边不知用来干什么的丝带绑了起来。
“喂喂喂,保镖袭击雇主,不合适吧?”祁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你不是嫌猫叫声吵吗,我是在帮你。]你在手机上打了字,反手展示给他看。
“不是吧,你不会是因为打喵喵牌报复我吧,保镖小姐,太幼稚了吧。”祁煜竟然还敢嘲笑你。
你飞快地敲击手机:[你才幼稚!也不知道是谁打喵喵牌还作弊!]
祁煜撅嘴,据理力争:“你也没好到哪去!就因为这个报复我,你更幼稚!不成熟的……唔?唔!”
你拒绝和他继续争吵,因为这会显得你确实很幼稚。在来祁煜家的路上,你路过快递站随手取了个快递,是一个口球,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你这条鱼也和猫一样吵!暂时剥夺你说话的权利!]
祁煜的嘴被你的口球撑得满满当当,为了不让无法吞咽的唾液毫无形象地淌下来,他只能微仰着头,但还是一脸不服气,“呜呜”抗议个不停。
你把他“挟持”到卧室,在他背上狠狠推了一把,小美人鱼就像搁浅了一样在床上扑腾,翻身都翻不过来。你猛虎扑食,压了上去,祁煜的抗议声逐渐变成喘息,变成含糊不清的求饶,变成舒爽至极的叹息。
最后,耳塞、皱皱巴巴的丝带和泛着水光的口球被扔到地上,床上的祁煜浑身泛着粉红,无力地瘫在你身边。
“我再也不和你打喵喵牌了。”祁煜红着眼眶,哑着嗓子,委委屈屈地宣布。
结果你下次叫他时还是颠颠赴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