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
燕折信口胡扯:“比如我起床后,阿姨来搞卫生,发现床上只有一道人印,会不会揣测其实我们床上生活并不和谐,只是在燕家面前装装样子?”
“然后这群别有用心的人就会想很多,决定找人测试你是不是真的只能对我硬|起来,他们想尽一切办法见缝插针地给你塞小男生,甚至是女人,万一你没把持住,硬了,岂不是啪啪打我的脸……”
白涧宗忍无可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燕折拍拍床:“您上来,我就不胡说八道了。”
两人僵持了足足一分钟,轮椅终于移动到了床边。因双腿残疾,白涧宗上床的姿势其实并不体面。
“闭眼。”
“哦。”燕折用手捂住眼睛,只是悄悄的、悄悄地露出一条指缝。
等白涧宗投来阴冷的目光,他又秒合上指缝。
“……”
白涧宗的上身和双腿仿佛是割裂的,肌肉的张力使两条腿很不听话,挪动起来也很艰难。但白涧宗显然习惯了,约莫两分钟后,他才以与平常人一般无二的姿势躺在床上。
燕折也跟着侧躺下,空调温度很低,他将被子盖在自己和白涧宗身上,不一会儿,被褥下的体温就开始交|融。
不算前晚喝醉酒,燕折已经很久没跟白涧宗同床共枕了。青天白日的,白涧宗应该不会做噩梦、掐他脖子吧……
他有点睡不着,但又怕白涧宗睡着了,没敢挪动,只好小声唤道:“白先生?”
“阿白?”
“大白?”
见没反应,燕折往白涧宗那边靠了靠,就差睡身上了。
他想摸白涧宗的胸肌,但又不敢,手是欲摸又止,嘴里还嘀咕着:“做|爱是不是很爽啊,不然燕颢怎么那么上头……”
白涧宗睁开眼睛,忍无可忍:“别发|骚。”
燕折吓一跳,没想到白涧宗嘴里能吐出这个字眼。
“小叔。”他眨了下眼,不耻下问,“我都叫您一声小叔了,您为我答疑解惑也是应该的吧?”
“到底爽不爽啊,小叔?”
作者有话要说:
阿折:没do过,真的很好奇啊,星星眼
弄脏了
等了很久也没得到答案,燕折盯着白涧宗的侧脸,在他耳边咕哝道:“您怎么不说话?”
白涧宗阴阴地反问:“我怎么知道?”
燕折眼前一亮,品出了言下之意。
这说明白总和他一样,对这种事一知半解啊!
虽然吧,白涧宗这个年纪谈过恋爱、上过床很正常,燕折也不是很介意,但没谈过不是更好?
什么反派,什么变态,分明是世家子弟中的一股清流!
不仅没对象,连床|伴都没有过。
燕折为自己的眼光点了个赞,不愧是他看这本书时就最喜欢的角色。
他悄悄咪咪红了脸,试探地问:“那您不想知道吗?”
白涧宗:“不想。”
燕折不信:“您骗人。”
他突然伸手,直奔目标而去,却在半路就被拦截住了。
白涧宗抓着他的手腕,阴沉道:“别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燕折委屈:“我这个年纪想什么都是正常的,作为已经订婚的夫夫,您却不给看也不给碰,还要我忍着,这简直是人间第十一大酷刑!我……”
白涧宗:“燕折,我们不是恋人,更没有在谈恋爱!”
燕折油盐不进:“我明白了,您就是要折磨我,要把我憋坏,要我后半生再无x福!”
白涧宗冷笑:“你不是零吗?有后面不就行了,要什么前头?”
燕折脖子和耳根都泛起了红晕,脸上臊得不行,嘴上还在发骚:“都会憋坏的。”
他愣把自己说出感觉了,扭捏地翻了个身,又翻回来。
白涧宗咬牙:“光天化日,你怎么!”
燕折无辜道:“我怎么了?”
对嘛,他怎么了?
他对自己的未婚夫散发春天的气息,又没对别人,犯了哪条法律法规?
可能真被燕颢影响了,这两个月以来时不时就发现燕颢在和谁乱搞,不仅勾起燕折作为青年人最坦荡的谷欠望,还让他迫切地想要挑开白涧宗看似自持的面具。
热血直冲脑门,理智什么的全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