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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混乱常识初入校园(含小段bl描写)

 

总感觉应该是紫红的,涨如儿臂的凶物。然而确是根粉白无毛的,虽然尺寸骇人,但实在是漂亮。

漂亮归漂亮,但这玩意本质上还是根粗得能把她的逼撑炸,顶进去能把人肏吐的玩意。

初原怕他直接冲进来,刚刚被他用纸巾吸干了穴口的精液,到底穴口处没有那么多水液润滑了,如果放任直接肏进来,大概就要撕裂了。

“你等等,这样进来会裂的,等一下——”

脚心贴着男人的肩膀,灼热的体温熏得她也难受起来。咬着牙狠心揉搓凸出的肉籽,快感如电流刺过,没一会儿就颤抖着泄了身。

温热的淫水溢出穴口,初原把腿移开挂在男人腰侧,用手扶住了他滚烫的鸡巴,抵在自己打开的逼口。

“可以了……”

熟练的自慰动作和被男人肏得烂熟的逼肉还肿胀着,被囊袋扇打得通红的会阴臀肉都还发着热。

早就吃惯了鸡巴的穴口欢快地夹着龟头一嘬一嘬地吸咬,熟练的、一看就是被男人肏多了的熟妇批。

男人默不作声,提起初原的胯,啪!狂地肏到底,鸡巴瞬间没入了2/3,顶得初原抓住了他的胳膊,气都上不来了。

一插进去就发了狠,往日那些发泄不出来的欲火也丢到她身上了,捉住初原的下体砰砰砰地往自己胯上撞。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震天响,初原感觉自己要被男人干散架了,破碎的喉咙里挤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只能骑在男人鸡巴上无力地前后摇晃。

“你的逼不是那么多人都肏烂了,怎么还这么小?”男人拽着她的手,强迫她去摸两人交合的下体。

掌心一片濡湿,摸到男人还有一小截鸡巴露在体外,根本插不进去。

“这么短的废物逼也能成为性欲处理器吗?他们能肏进去吗?”

问着话,胯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砸得重,极力挤压着她的腹腔,要把鸡巴全部塞进去。

床铺剧烈晃动,初原已经听不太清他在问什么了,被肏得涣散的眼神里只能看到晃动的天花板,永不停歇的快感快要把她逼疯了。

“怎么不叫啊?叫啊!刚刚不是叫得很大声,我隔着半条走廊都听见了你的叫床声!”

男人伏在初原身上,臀部发力啪啪啪地肏,根本看不出还有个娇小可怜的女人被他压在胯下狂干,肏得两眼都翻白了,哪里还有力气叫。

“快……快,太、快——!”

然而男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的眼神已经不似刚开始那么清澈了,初原被他大力顶得要飞了,头几次都要撞到墙上。

哭喊着从沙哑的喉咙里挤出尖叫,听到凄测的呻吟男人终于满意了,他猛地抽出阴茎又塞到最深处,抵着脆弱的子宫内膜射精。

憋了二十年的精液射进了初原的肚子里,她夹着男人的鸡巴,被射得眼神涣散,肚子里含满了鼓胀的精液。

男人侧过身去,捞起了自己的手机,打开相机就对着两人相连的下体咔擦咔擦拍照。

甚至还要拔出一截,拍一张;肏到最里面,拍一张;对着逼口射精,再拍一张。

射完精的鸡巴拔出来抵着穴口,又拍了好几张。浅浅插着穴口的,精液糊逼的,龟头肏着阴蒂的,都要拍照。

初原瘫软在床上急速喘息,拍完照的男人意犹未尽,膝行上前,扶着自己的鸡巴去贴初原的脸颊。

“你要,干、什么?”

粘腻的鸡巴还沾染着两人的体液,龟头处还有残留的精液,抵着脸侧的感觉实在是奇怪,初原忍不住侧头躲避,然而这下可激怒了男人。

“你躲什么?”男人强硬地用虎口卡住初原的脸,阴茎大刺刺地紧贴着脸,把粘腻的精液蹭到初原脸上,咔擦咔擦地拍下不同角度的照片。

要求初原掰开逼,露出流精的下体给他拍照,要求初原张开嘴含着精液给他拍照,总之是什么样的照片都要留下来。

初原被他折腾得疲倦,男人却兴奋极了,拍完还要打开来给她看。

“你的批夹着我的鸡巴,看见了吗?”男人满足地点着屏幕,“这是我的处男毕业照。”

屏幕上特写的熟红批肉含着白精要坠不坠,粉嫩肿胀的鸡巴抵着穴口,倒像她用熟妇批强奸了他的处男鸡巴。

看着看着照片男人的呼吸又急促起来,爬起身又掰开初原的穴肏干起来,射得初原肚子都撑得难受还在兴奋地顶弄。

被干昏过去之前,初原唯一的想法是:好神经,整个宿舍都是神经。

今天是休息日。

当然,对于初原来说,今天是格外辛苦的一天。休息日,每个人都积蓄着蓬勃的欲望。

“喂,一会儿跟我们去礼堂吧?”

男人痞笑着勾住初原的脖子,她这两天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没人能找到她。作为性欲处理器来说,已经是非常严重的失职了。

被绑在神经病们的宿舍里轮奸了两天的初原下意识地对男人的触摸感到战栗,不间断的玩弄让她每一寸皮肤都格外的敏感。

看着身边数个高大的身形,初原就是说拒绝也由不得她,男人半搂半抱地摁着她往外走。

礼堂一向是举办重要活动的场所,初原被拽到礼堂来还有些迷茫,但是站在门口的人一见到她,就笑着让开了路。

沉重的大门在身后关闭,初原感觉到有些微妙的慌张。

这里的人也太多了……

不在教室大概率就是因为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初原已经整整有三天没有执行过性欲处理器的日常任务了,大家等得几乎要发疯。

面前的几个男人调笑着走上前来,高壮的身躯步步逼近。

初原紧张地咽下口水,虽然接下来可能会被玩儿得很惨,但熟知性爱的小逼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抽搐,穴口已经有点发湿了。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全身,初原软着腿被人扒光了衣物。

她浑身赤裸地半坐在地毯上,深红的毛毯更加显得一身皮肉如凝雪般白皙。

脆弱的羊羔已经进入了猎人的陷阱,接下来是享用的时刻了。

“不要这样看着我嘛……”男人掏出一条银色的链子,“好漂亮啊,让人更兴奋诶!”

并拢的双腿被男人的膝盖压开,露出了湿润的批肉。穴口的边缘处已经有着可疑的水光,亮闪闪地。

高热的掌心贴住了窄小的唇肉,颤抖的小逼只要几根手指就能轻松覆盖住,真的很让人怀疑是怎么吃下那些粗得一手握不住的阴茎。

指尖顶开了肥厚的阴唇,摸了摸水淋淋的细缝。

那里本来是羞涩的粉红色,现在却是透出熟烂的靡红。被男人肏得熟透了。

“所以这几天没见小初,原来是在偷偷跟别人做爱啊。”男人微笑着,阴沉的嗓音却不怎么好听。

“这么饥渴的话怎么不来找我们呢?还是小婊子喜欢上谁了?说话!”

突然发难的男人重重地扇打在阴唇上,绵软的小逼被他这下打得东倒西歪,两片阴唇可怜兮兮地夹着男人的手指。

火烧般的灼意带来尖锐的快感,浑身上下都被玩得敏感的初原根本不能再承受这样尖锐的刺激,蹬着腿闷哼高潮了。

“没有…没有……痛呜呜——”

男人不回话,手指粗暴地插进穴口,伸进去胡乱搅动一番,扣弄着脆弱的肉壁。

高潮的小逼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讨好地收缩,结果无情的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啪”地一声又扇在红肿的阴唇上。

“急什么?!”

被莫名其妙污蔑了一通,初原夹着穴抖抖索索地要跑,没成想这激怒了他,直接摁住初原的脖子把她压在地上。

男人单手掣肘住她,解开皮带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

滚烫的阴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前戏,对准了她的穴口直愣愣地肏了进去!

阴穴里只有残留的高潮液,粗硬的鸡巴悍然干进来的瞬间,初原被撞得猛往前一扑,撞在了另一个人的腿上。

她感觉肚子里好像被塞了一根滚烫的铁棍,插进肉逼里捅穿了肚子。

没等初原缓过神来,男人抓着她的腰啪啪啪就干起来,公狗腰猛烈地前后摆动,两颗囊袋拍打在臀肉上,撞得下体发麻。

剧烈的抽插晃动让初原忍不住死死捉住身前人的小腿,她被撞得颤抖,小腿无力地在地毯上踢蹬,只能揪住身前人的衣服以稳住身体的摇晃。

身后怒气蓬勃的男人正肏得爽利,抓着初原的两只手强迫她转过身来,铁钳似的虎口卡住下巴,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舌,亲得难舍难分。

然而这样扭曲的姿势让人呼吸困难,初原不得已攀附着男人的胳膊,被亲得眼泪直流,面色涨红。

身前的男人突然蹲下身来,抓住了初原摇晃的奶子。

这对俏生生的奶子很明显被人玩儿烂了,奶头已经是红紫的,一看就是被叼在嘴里肏得时候留下的牙印。

水球般晃动的双乳被男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中指上戴着的戒环正正好好抽在敏感的乳尖上,初原痛呼出声,奈何被亲得只能发出模糊的泣音。

“这几天都去做什么了?怎么,忘记自己的职责了吗?小——母——狗?”

被肏得眼睛翻白的初原根本没办法回答他,身后的男人终于放开了她肿烂的唇舌,脱力的初原瘫软在地上,随着男人的抽插摇摆。

混乱的快感让脑子一片空白,初原感觉到身上有许多人的手在抚摸着自己,她趴在地上也被人拽了起来,露出两颗奶子给别人玩儿。

“你说,消失了这么久,是不是要给它道歉?嗯?”眼前深红的鸡巴贴着她的鼻尖滑动,呼吸间都是男人胯下的味道。

身后的男人同时撞开了宫口,把鸡巴凿进子宫里,舒爽得直叹气。幼小的孢宫被鸡巴肏开,顶得变形了,整个人都被串在了男人的阴茎上。

山呼海啸般的快感席卷了初原,她浑身都泛起了性晕,剧烈颤抖着抵达了高潮。

肉穴死死含着男人的鸡巴,疯狂喷着淫水,泡得男人的鸡巴暖洋洋的。

见初原不说话只是呻吟尖叫,身前的男人掐开她的嘴,猛地把阴茎肏进喉口。

脸颊被顶起鸡巴的形状,骤然的深喉让初原控制不住呛咳,挤压着男人的龟头,湿热的口腔温顺地含吮着男人的阴茎。

男人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套弄自己的鸡巴,抽插了数十下又拔出来,沾满了水液的鸡巴轻轻拍打着初原的侧脸。

“怎么不道歉?快跟它道歉啊?”

“对——唔!”

然而初原刚发出一个音节,又被掐住了下巴,鸡巴再次捅进了喉口。

身后的男人握住初原的腰,他已经爽得不得了了,腰眼酸麻得要射精了。粗硬的巨屌快把小逼塞爆了,噗嗤噗嗤地开始冲刺。

前后都被人塞满了,初原脑子晕乎乎地被夹在两个精壮的男人之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水壶,到处都在漏水。

“艹——!射烂骚货的贱逼——!”

一股股精液冲进被捣得烂熟的子宫,白色的浊精打在内壁上,猛烈的射精让肉壁剧烈收缩,竟是夹着男人的鸡巴又高潮了——

插在喉咙里的男人拔出自己湿透的鸡巴,诱哄着迷糊的初原。

“你说请主人射在小骚货的嘴里,”蛊惑的声音犹如塞壬的歌谣,初原混沌的脑子毫无防备地跟着念,“请主人…主人射在小骚货的嘴里……”

“真乖,”男人揪起初原的头发,鸡巴猛地肏进喉咙,享受着喉口的挤压,痛痛快快地射出了第一泡精液。

微凉粘稠的液体顺着食道下滑到胃里,初原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然而下一个人早就走上来了。

“主人肏进去,给小婊子通通你的浪逼怎么样?”

温柔笑着的男人下一刻就变了脸色,鸡巴啪地抽在她红肿的臀尖上,要求她自己把熟烂的穴口掰开给他。

“这种烂逼都没有人要的,”射进子宫的精液缓缓沿着肉壁流出来,溢出了一点点白浊。“主人愿意肏你的烂逼是天大的恩赐,还不快点把逼掰开!”

龟头挑着一点精液,非要初原张嘴吃掉。

“烂逼再不好好伺候人,就要被丢出去轮奸了哦,”男人抓着初原的屁股,狠狠地把鸡巴肏进肚子里。“呀,这么松,被多少人肏烂了还来找我?!”

实际上这完全是污蔑,被湿热讨好的肉逼夹吮的快感都快让他射精了,但嘴贱的男人就是要逼着初原道歉。

被扇奶子扇逼挨肏了,还要给他们道歉。

身为性欲处理器,消失了三天不知所踪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大概是男人绘声绘色的描述太过吓人,初原害怕自己真的被丢到男厕所去供人发泄,每天都只能含着男人的精尿度日,讨好地摇着屁股去吃男人的鸡巴。

“很舒服的,小逼很好肏的……唔啊啊……!”

男人肏爽了,挺着硬了几天没发泄的鸡巴射进了绵软的肚皮里,拔出自己毫不疲软的鸡巴。

冰凉的触感贴上了被男人肏得红肿的批肉,初原下意识地一抖,却被人捉住了屁股扇了两巴掌。

“逼这么小还躲!”粗粝的食指尖揉搓着动情的阴蒂,本来羞答答探着个头的小肉蒂被这舒服的爱抚揉弄得探出身子来,蹭在男人的手指上。

下一刻毫无防备的肉蒂就被人掐住,挤出了包皮,冰凉的金属贴了上去。

小巧的阴蒂环扣住了可怜的蒂籽,现在,它只能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了,再也收不回去。

初原被这过分的玩弄逼得尖叫,然而在场的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他们甚至更兴奋了。

跪趴在地上的初原根本不敢动,绳子的另一头在一位男人手里,他逗小狗似的抖抖链子,初原就得浑身战栗。

“小骚狗不要偷懒,快点跟上主人的步伐哦,”男人突然迈开步子,在这礼堂里散起步来。“走快点呀,还是小骚狗想要再插点东西进去?”

没办法,初原只能跪趴着慢慢跟着男人移动,但是她刚被操完,手脚都还发软,根本没有能力支撑自己跟上闲庭散步的男人。

哗啦啦的链子抖动声可没那么仁慈,初原匍匐在地上,她的嘴角溢出涎水,阴蒂被牵得肿大,男人还拽着链子要往前走。

好不容易爬了一半,一路上地毯上全是她逼里掉出来的水液,还混杂着男人的精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还真是小母狗啊,怎么随地撒尿标记呢,”男人微笑着,手上却拿了把戒尺,冷硬的尺尖抵着穴口,刺激得敏感的小逼更是吐出水液了。

批缝里流出来的水被戒尺刮去,男人握住沉甸甸的尺头,突然啪地扇在她屁股上。

“快爬!这么没用的废物逼还不好好爬!”

初原尖叫呻吟着想要求饶,然而男人手上抓着初原的阴蒂链,稍微用力扯两下,她也就颤抖着倒地高潮了。

这次是真的爬不起来了。

再怎么扯阴蒂链,初原也只会原地颤抖高潮,疲软的手脚一步都爬不动了。

惩罚的戒尺被顺手塞进了被人奸烂的逼里,搅动着挑出了还沉积在肚腹里的一点精液。

“废物逼还敢求饶,把你的贱逼掰开!”

深红的地毯上一圈水渍,水多的好像是她在这尿了一样。

初原勉强伸手掰开了自己烂熟的逼唇,邀请这些欲求不满的男人肏进来。

癫狂的男人抓住初原的身子就疯狂插干,胯骨撞击在初原的臀肉上,两个奶子也被人抓了去乳交。

这是一场商量好的预谋。

今日的初原不再是男校的性欲处理器,而是人尽可肏的精壶。

摇晃的腰肢吞下了一根又一根不同的鸡巴,初原被奸得哭吟,她被人掐着奶子扇打,还要被肏得剧烈摇晃。

这些恶劣的男人要求她为种种奇怪的罪名道歉。

“废物逼怎么吃不下?!烂穴长这么小怎么裹鸡巴?!”

“我让你高潮了吗?!肏你十分钟能喷三次,骚货的逼这么浪啊?”

“逼里全是精液还敢出来挨肏,你看看肏进去有水吗?全是男人的臭精还敢说水多!”

“子宫长太小了,连龟头都吃不下,废物穴是不是不满意精壶想去当男人的便器了?!”

初原呻吟着被一群男人干得火热,混沌的脑子里总感觉到逼里插着滚烫的鸡巴,嘴里也总是含着不知道是谁的阴茎。

每个人都在她逼里来了一发。

屁股尖被人扇得红熟像要破皮的水蜜桃,最后一根阴茎拔出来,初原整个腿间都是粘稠的精液。

堵塞的鸡巴消失了,肚子里的精液噗噜噜地往外坠,粘稠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看不见淫水了。

趴在讲台上的初原被人抬起双腿,打开的腿心正对着摄像机,被奸得外翻的唇肉和肿胀得缩不回去的阴蒂就泡在男人的精液中。

男人们挨挨挤挤地凑上前,笑容满面地和溢满精液的熟批合照。

这张淫靡的照片被洗出来,贴在了每个班的墙上。大张着腿的女人含着满肚子的精液,来自于身边的每一个人。

“晚上记得准时到哦~”

男人把一封精致的邀请函递到初原面前,上挑的桃花眼眯着看人,更显得多情。

然而初原正趴在课桌上被身后的男人干,身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汗湿的头发被人抓在了手里,拽着头强迫她后仰着肏。

酸软的手臂只能无力地攀附着桌角,根本没有力气去接过那个邀请函。

“诶呀呀,看起来好像拿不了,”男人状似遗憾地绕了一圈,坏心眼地把它往初原的嘴里塞。“不小心都弄脏了。”

被干得直吐舌头的初原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男人用坚硬的外壳刮蹭着她脸上粘稠的白精,沾湿后再抵着舌头压进去。

邀请函被迫塞进了红艳艳的小嘴里,撑开的圆洞间能看见湿润蠕动的软肉。

灼烧的欲望烫得男人喉咙干涩,他蹲下来,食指沿着圆洞捅进去,揉捏着初原的舌头饶有兴趣地玩耍。

细长的手指抵着她的喉咙口,时不时挠一挠上颚,还坏心眼地戳她的喉咙,逼得她忍不住干呕。

涎水打湿了邀请函,硬质的纸壳上混杂着腥臊的精液和湿漉漉的口水。被打湿的硬壳开始软塌,撑得酸涨的口腔终于松快多了。

摸着摸着,男人的心越来越旖旎了。

湿热的口腔夹着他的手指收缩,躁动的情欲立刻让他想起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压着初原的大腿后入的。

叫的可惨了,水喷了一地。

蛰伏的阴茎开始发涨发痛,禁锢在裤子里,鼓囊囊的一大团。

他站起来,鼓胀的下体就对着初原的脸。湿漉漉的口水蹭动着沾湿了他的裤子,撞击在柔软的口唇上的触感也令人心动。

男人立刻褪了裤子,迫不及待地放出自己粗壮的鸡巴,激动地在初原嘴唇上戳来戳去。

紫黑的肉屌抵着女人嫣红的唇舌,透明的腺液沾得到处都是。

身后的男人骤然加快了速度,课桌被撞得在地板上来回拖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嘶!”

初原被顶得往前猛地一扑,身后的男人故意没拉住她。于是贝齿就非常正好的,撞上了男人挺立的鸡巴。

尖锐的疼痛让男人下意识地后退,他黑着脸把裤子穿上了。这种爱吃独食的神经病,他懒得计较。

看着门口离去的背影,握着初原肏得尽兴的男人嗤笑一声,健壮的身躯死死压住了光裸的脊背,鸡巴死死卡在子宫里,终于满意地在初原的逼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从第一节课就被抓进来挨肏的初原哀哀地呻吟,她的肚子已经被射得犹如小水球,鸡巴一拔出来就会噗噗往外冒精。

那封邀请函被彻底弄脏了,掉在桌脚边。

男人把初原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把她翻了个身,骑在他的鸡巴上又开始了癫狂的肏干。

浓烈的情欲再次笼罩了室内,脏兮兮的邀请函静静地躺在那,无人在意。

———

邀请函上写的是一场蒙面舞会,大部分的字迹都模糊了,初原勉力辨认出一个聚会的地址,也没仔细看那一堆小字就丢了。

作为学校的性欲处理器,初原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男高生实在是性欲旺盛,人又太多了——

所以她现在即使是在吃着晚饭,还要忍受着温和的肏干。

男人面色正常地端坐在椅子上,初原被他搂抱在怀里,坐在他大腿上吃完饭。

“吃这个,”男人气定神闲地捉起初原微颤的手,夹起一块儿胡萝卜抵到她嘴边。“不要挑食。”

萝卜特有的奇怪味道冲进鼻子里,初原下意识地皱眉躲开了,抗拒的样子不要太明显。

男人掐着她的腰,大腿颠动了几下,初原就软了腰,挂在他手臂上细细的喘气。

这下就好撬开嘴了。

讨厌的胡萝卜被强硬地塞进嘴里,初原只能皱着眉头泪汪汪地咽了。

“嘘——乖一点,不然就被他们发现了。”

他手虚虚揽着初原的腰,低沉的嗓音却说出满是威胁的话。

两人虽然看着衣物都穿着完好,但初原的裙子底其实被人掀开了,男人的裤子也没拉上,粗硬的鸡巴正插在水汪汪的逼里享受呢。

初原吃着饭,男人把阴茎肏在她肚子里,慢悠悠地干她,滋滋的水声非常微妙地被周围的动静掩盖住了。

“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噢——”男人隔着肚皮去摸自己的鸡巴,被套在阴茎上的子宫揉得发抖。

“那你以后吃饭都要被抬在桌子上肏了。”

初原跟着他说的话幻想到这一幕,她要吃饭了,那些人非要把鸡巴捅进来干得她尖叫,还说什么“你吃饭不用管我”一类的话,说不定还要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射精。

“骚货告诉老公,精液拌饭好不好吃?”

想象中的画面吓得她一抖,小逼自动夹紧了男人的鸡巴收吮,爽得他叹气。

“快点吃完,我快忍不住了。”

勉强吃完饭就被急吼吼的男人拉去隔壁的小房间压着干了一顿,初原抱着自己撑涨的肚子哆哆嗦嗦地下了床。

这里没有浴室给她清洁,没办法,初原决定直接去舞会现场了。

在这个学校,她不被允许穿任何内衣内裤,性欲处理器的职责当然是有谁想要了就能掀开她的裙子肏进去——

所以随时随地肚子里都含着精液也很正常。

初原吃力地推开了厚重的大门,门内放着迷幻的音乐,一看到门口出现的娇小身影,所有人都转过来看她。

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面具,覆盖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下半张脸。

初原有点诧异,她感觉自己格格不入,好像误入了什么不该来的地方……

身后的大门被人砰地关上,突然有人把自己抱起来,腾空的失重感让初原小小地尖叫了一声。

“声音好哑啊,”说着话的男人把手伸进她裙底,摸到腿根中红肿的逼唇。“原来刚被肏过。”

凌乱的几只大手伸进裙底掐她的批,本来就被男人磨肿的阴唇鼓得更过分了,初原无力地推拒着这些作乱的手。

“自己走过去,别摔倒了哦。”

男人把她的腿分开,骑跨上一条粗粝的红绳。绳子的尽头在整个舞会的正中央,周围的男人都散开一条路,好让她沿着绳子慢慢爬过去。

不知道是谁设置的高度,刚好能勒进批肉,强行压开肥厚的阴唇,绳子就被红肿的小逼吞进去了。

裙子被人撕了丢在地上,赤身裸体的初原骑跨在绳子上,无数道火热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她想抬起腿从绳子上下来,没想到身边的男人立刻摁住了她的大腿,甚至让粗糙的绳子磨到了敏感的肉蒂。

“不要压、不要压——!唔啊啊!”

初原尖叫着要跪倒在地上,但卡得死死的红绳只是让她的阴蒂被挤压得更猛烈,尖锐的快感席卷了大脑,她无措地撑着绳子高潮了。

湿漉漉的水液滴滴答答地溢出来,裹挟着子宫里粘稠的精液,蹭在了鲜艳的红绳上。

稍微弓下身子,粗粝的绳面就会恶狠狠地勒住高潮中颤抖的穴肉,初原只能被迫僵直着身子,吃着红绳喷水。

晕红的脸颊和甜腻的淫水味勾起在场每个男人的性欲,他们呼吸浊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初原的动作。

见初原在那几分钟都不动,立刻有人上前去,火热的掌心暧昧地握住只小腿抬起,指尖摸到火辣辣的逼唇。

“呜呵——!放、放开……”

手指间滑腻的触感让男人心绪飘飘,他把玩着初原红肿的阴唇,故意拉长,裹住粗糙的红绳。

“小浪货……快点爬!”沙哑的嗓音蕴含着无限的欲望,初原害怕他再揪,抖着身子往前挪动。

细嫩的穴肉被磨得发红,初原一路抖着腿慢慢挪动。没走过的红绳干燥粗糙,而被她骑过的部分都湿乎乎的。

紧张让大脑高度兴奋,初原几乎是走三步就要缓一缓,十来步就要尖叫着高潮。

喷出的水液混着未干的精液,把红绳吃得湿透了,一路嘀嗒地淌在地上。

她走得实在是太慢了,但没有人把她从绳子上抱下来。

他们只是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粗硕的鸡巴,直冲着初原自慰。

侵略性的眼神直勾勾地扫过初原细腻的皮肉,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有人握住鸡巴对着初原雪白轻颤的臀尖射精。

浊白的精液射在屁股上,有一部分顺着沟壑流淌,泛着淫靡的光。

立刻就有几个要射精的男人抵着初原的皮肉,噗嗤噗嗤地射了她一身。

初原可怜地骑跨在红绳上,她终于快要走到终点了,腰侧大腿和后背上全是男人腥臊的精液,大团大团地往下坠落。

勉强支撑着到了终点,扑进了等待的男人怀里,他状似宠溺地横抱起她,摸了摸初原滚烫的穴肉。

“都被磨肿了,怎么办呀?”男人笑着把初原放在了桌面上,让她靠着自己的臂膀虚虚坐着。“我们不太想肏烂逼呢……”

初原都懵了,她已经被过分的快感打晕了,不是特别能理解男人开合的红唇在吐露什么不怀好意的话。

“打开这个,”男人从身侧拿上一瓶酒,木质的软塞严实地堵住了瓶口。

初原眼见着他拿着瓶口就往自己身下去,吓得赶紧把腿缩上来合拢,还一脚踹在男人脸上。

“踹脸干什么,踹鸡巴啊,”身边围上来的人群制住了初原的动作,强行分开的大腿呈现形,整个人都被迫摊平,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小狗狗翻肚皮了,”男人笑着挠了挠初原的下巴,“真乖。”

粗糙的酒塞还是被强行插进了穴口,莫名的紧张让初原的穴咬得特别紧,男人的手指被夹得爽死,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

明显有人在往外拔酒瓶,初原有点紧张,她越想要把那玩意吐出去,肌肉就收得越紧,反而死死咬住了。

不过瓶塞显然是提前处理过,已经打开了,只是半松半紧地卡在瓶口,初原还在较劲呢,“啪嗒”一声,已经被拔出来了。

“诶呀真乖,”男人笑眯眯地接过酒瓶,突然手腕翻转,把里面的酒液全倒在了初原身上。

从嫣红的乳尖到腿心,浑身都被酒液浸透了。

“今晚的正餐——小骚货老婆,”男人大声宣告着,戴着面具的脸紧紧压着初原的脸颊,挤得她呼吸不畅。

“现在,我要享用了。”

肥硕的鸡巴对准了红熟的逼口,张着小口的肉逼被粗暴地捅开,龟头直愣愣地肏进肚子里,猛地撞上宫口。

初原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难干得尖叫连连,男人用胯制住了初原的挣扎,摆腰迅速抽动起来。

他趴在初原的肚皮上,一边癫狂地抽送着鸡巴,一边变态地舔着皮肉啃咬。

从脖子一路吃到胸口,奶尖儿咬着软弹的口感让他爱不释口,掐着胸乳吃了半天。胯下也在砰砰砰地往死里干,初原被肏得两眼都要翻白了。

她的身上挂满了黏糊的酒液,晶莹的汁水更加显得她的身子可口。

湿热的舌尖舔到了脖颈,腰侧,小腹,滚烫的舌头全部黏覆到了身上,缠绵地绕着她讨吃。

初原感觉自己是块棉花糖,要被烤化了、烤熟了,变成黏糊糊的汁液被这些男人吃掉了。

伏在初原身上肏干的男人猛然加快了速度,腰胯死死压着她砰砰砰地干,穴口被可怖的囊袋拍得通红。

快要射精的男人根本不留情,尽管初原哀叫着求他慢一点,他依然捉着初原的身子,像是骑小牝马一样发狂地肏。

颠动的奶子被甩得发痛,初原呜咽着去抱男人的胳膊,可怜兮兮地咬住了男人粗硬的手臂,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唔呃……好多……”

膨胀的龟头直接塞进了幼小的孢宫里,肆无忌惮地射精。

初原的屁股上还挂着之前男人射上的精液,鸡巴一退出阴穴,过量的精液就从穴口溢出来,沿着股沟下滑,混杂在一起。

仰躺在桌子上颤抖的初原下一秒就被人扣上了锁链,刚好栓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头在男人们和手里。

“小狗快过来,”拿到了牵引绳的男人兴奋地拽着绳子,巨大的力道放让初原踉踉跄跄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滚烫的阴茎在她扑过来那秒,顺势噗嗤肏进了逼里。

粘稠的白精还挂在被肏得糜烂的阴唇上,初原被噎得直发抖,这个人的鸡巴实在是太烫了,烫得好像坐在烙铁上。

兴奋的男人抓住了她的屁股,半搂抱着她上上下下套弄起来,初原全身的中心被迫挂在他身上,只能随着起伏在情欲的浪潮中挣扎。

龟头肏开滚烫的肉壁,直直地撞进子宫里,抽出带着满肚子的水液,仔细看还能看见肚皮上一鼓一鼓的样子。

男人抱着初原,肏得她眼神昏迷才射进肚子里,从鸡巴上下来时软得脚也站不住,于是刚射进去的精液就全弄脏了男人的裤子,蹭得浊白一团。

下一位早就等不及了,他接过初原的绳子,把初原整个拖过来,激动地到处吸咬,鸡巴也抵开了湿软的批肉抽送起来。

整个人团在高大的男人怀里,初原痴傻般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起伏,肚子里被射满了浓精,裸露在外的皮肤也占满了精液。

甚至有坏心眼的男人,抓着她的手把那些精液抹匀了,白白的一层敷在身上。

沙哑的呻吟声连稍微外圈的男人都听不见了,更是传不出去。

初原只能赤裸着身子,踉跄地随着绳子的拖拽,扑到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怀里,露出自己已经被奸得烂软的肉逼,乖顺地吞吃下硕大的阴茎。

这是一个扭曲的世界。

从外表上看,一切都井井有条秩然有序。

但为人不知的是,千年前魔界封印破裂,疯狂外逃的魔气席卷了整片大陆。

长时间的魔气侵蚀,光明的神迹似乎从大陆上陨落了。

被魔气折磨吞噬的人会变成怪物,不分同类种族地尽情屠戮,直到脖颈被砍下。

连圣殿的骑士都没有了对抗魔气的力量,反而因为体内的光和魔气厮杀而愈发地痛苦,不得不陷入长久的睡眠。

然而在圣女降临的那一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人们惊诧地发现,从异界降临的女孩拥有着天赐的荫蔽。只要注视着她柔软的脸庞,曼妙的身姿,骨缝里的疼痛都会缓和起来。

如果你是个好运气的家伙——能有荣幸和圣女做上次爱,那么你有半个月的时间都会从痛苦中解脱。

当然,财力雄厚的家族也可以选择购买圣庭发行的露水。每日都由贴身侍卫收集,加紧传送给各户,以保证水液的新鲜度及效果。

狂热的人把异界降临的女孩捧到了圣主之上,成为毫无争议的救世主。

———

“今日的备选名单都在这了,请圣女过目。”

男人毕恭毕敬地呈上了今日预约做爱的名单,每天都有无数人在乞求圣女的垂怜,单看你运气够不够好,能成为万分之一。

少女躺在闲适的软椅上,两条大腿分开搭在扶手上,身上只挂着件透明若无物的纱衣,堪堪才能遮住乳尖。

取今日露水的铁骑早就等候在门外,初原刚高潮过,穴口湿漉漉地抽缩,跪在腿间的男人尽职尽责地用银勺刮走了最后两滴淫水。

密密麻麻的人名看得初原头痛。

她自从来了这儿,每天早上比皇帝还要痛苦,对着一大坨长长的职位长长的人名看来看去,以挑选今日赐下恩泽的人选。

草草地翻了两三页,随手点了三个名字最长的人选,跪在腿间的男人这才低声询问道:“圣女大人,您今日清洁由谁来完成?”

初原没多想,她随口就答了句,“就你来吧。”

兴奋的男人激动到舌尖都在颤抖。

这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差。

王储殿下非要去了王室身份,只求自请来到圣殿做伺候圣女的仆从。

温吞的唇包裹住湿润的批肉,严格遵照着入职培训上先舔逼肉,再舔内壁的流程,舌尖绕着肉籽划圈,再慢慢地往下滑动,顶入穴口。

浅浅戳刺进穴口打圈,舔干净所有可疑的液体就好了。

把温养的药膏推进内里,手指按摩性地均匀抹开,最后再把纱衣放下,盖住了令人目眩神移的下体。

“在接见今日人选之前,还需要圣女前往圣殿一趟,”骑士的面具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他的面貌,“最近魔气反噬的厉害……需要您的布施。”

想到那个圣殿初原就有点哆嗦。

很古怪的地方,圣殿里是不允许有圣主圣女之外的其他人进入的,里面摆满了大天使的雕像,圣洁,美丽。

然而这是平时。

如果初原进入了这儿,那些石膏做的雕像就像要活过来了,形态也发生改变,不再是圣洁的天使,倒不如说是纵欲的饿鬼。

每次从圣殿出来,她的肚子都鼓胀到必须有几个人来按摩引导,才能把锁在子宫里的“精液”排出来。

这种仪式通常是一个月举行一次,但最近的魔气波动剧烈,这已经是本月的第三次了。

初原提着轻纱的裙摆,在一众教众狂热的眼神下缓步走进了神秘的圣殿。

沉重的大门砰地一声关闭,显影里立刻同步出现了殿内的场景。

圣女的生活是没有隐私的。

承受了至高的荣誉,至高的权利,自然也要付出对等的代价。对于那些倒霉的、不能做爱的男人,能时刻观看初原的身体也能够稍稍抑制体内的暴戾。

裸体的效果当然更好,因此,圣女的日常穿着通常是极其轻薄的,内衣内裤都是没有必要的,只是在身上薄薄地披一层纱。

走动间完全能窥见嫣红的乳尖和肥嫩的批肉。

即使是做爱,也要直播。

圣殿的雕像高大无比,每尊都有两米五以上,矮小的初原站在这九个石膏像前,几乎被环绕了。

恍惚间好像看见正对的雕像动了一下,低下头来看着少女,眼珠转动着盯着她。

从进门开始,雕像就已经不再是那圣洁的模样,每一尊都衣衫尽褪,坚硬的阴茎暴露在外。

初原看着眼前粗得如自己小臂一般的石膏鸡巴,咬着牙攀附上去,捉着大天使的翅膀往上爬,直到臀肉坐到了坚硬冰凉的阴茎上。

冰凉的石膏紧贴着臀缝,初原努力地攀附着石像的腰胯,一只手探下去握住了冰冷的龟头,摸索着往肚子里插。

药膏黏糊糊地化成了水,湿滑的穴口坐了三四次都没能把阴茎坐进去,总是滑溜溜地顶开。

初原有点着急了,她的手脚有些发软了,努力地抬起了屁股,握着鸡巴抵住自己的穴缝,正要慢慢吞下去,突然后背猛地传来推力,凶悍地把轻轻抵在穴口的玩意噗嗤一声肏进去半根。

“啊啊啊啊啊呃——!”

这雕像的玩意可不比正常尺寸,初原的肉逼早就习惯了吞吃粗长的巨屌。但问题是这雕像有近3米高,比例放大之后,那些阴茎也来到了根本不可能的粗长。

穴口张到了不可思议的大小,柔软的肉逼套住死物般冰凉的阴茎,初原感觉自己要被涨死了,凉得她哆嗦。

即使只插进来半根,但坚硬的阴茎已经肏到了宫颈口,威胁十足地顶着宫口,下一秒就要凶蛮地撞进来。

初原有点害怕,她上次来这,没一分钟就被干得崩溃尖叫,拍打着神像的胸膛想要下去。

在她把鸡巴坐进身体的时候,神像总是不知什么时候就捉住了她的腰,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腰胯,两个石环合在一起,不能挣扎半分。

即使被干得漏尿也没有人能来救她,因为这里是圣殿,除了圣女,没有人可以进入。

所有人都只是在殿外看着她挨肏,被几个神像肏得丢盔弃甲,肏得颤抖哀嚎。

她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屁股,想要把那顶得膀胱难受的阴茎吐出来点。

可没想到她刚往后撤了一下,神像突然发难,握着权杖的手转而箍住了她的腿根,掰得大开,赤裸裸地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看着显影上被巨大的神像掰开了大腿,红艳艳的穴口扩张到了极限,艰难地夹着神像的鸡巴吸绞的圣女,男人们都沸腾了。

缠绕在脑海深处的痛苦短暂地消失了,如此淫靡的画面,只恨不得不能进去操死她。

“圣女的穴看起来好能吃……哈呃!那也一定能坐下我的鸡巴,”狱中的男人喘着粗气,焦躁地撸动着自己的巨屌。“该死的,我都没肏过圣女!”

“嗤,都到了黑暗牢狱还妄想,圣女的恩泽从不庇佑你我。”

即使外面都要闹翻天了初原也没余力去管了,她被惯到了宫颈,直接被强硬地抓着腿肏破了那里,塞进了脆弱的宫腔。

冰凉的石柱填满了每一道缝隙,小阴唇被挤得变形,粗长的鸡巴还在死死地往里顶入,明显是对滞在外的一截感到不满。

初原太熟悉这种不满了,她进入圣殿就是为了祈得天使垂怜降下福泽,现在鸡巴肏不进肚子里,神像隐隐地不满。

没办法,她只能用柔软的掌心去握住那截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努力地用手掌去套弄它。

神像捉住她的大腿,缓慢地拔出又猛然插入,根本不管她能否承受,骤然就开始狂顶起来。

石柱的龟头极其坚硬,恶狠狠地撞进孢宫,炸裂的酸胀疼爽逼得初原手脚脱力,眼神翻白地挂在神像上挨肏。

巨大的鸡巴每次肏入都粗暴地贯穿到底,顶得肚皮上一鼓一鼓地突出,湿软的宫腔都要被撑得透明。

被巨大的鸡巴挤压到的膀胱难受极了,初原总觉得像有个拳头在砸自己的肚子,把她的内脏如面团一般在手心揉捏。

她骑在粗大到骇人的石柱上,两只手还要被迫地握住神像的阴茎,用自己被肏得乱流的水液裹着鸡巴手淫。

粗暴的性交让她没一分钟就含不住舌头,涎水从嘴角滑落,整个人骑犹如骑在一匹疯马身上,被干得浑身狼藉。

体液顺着交合的下体噗嗤噗嗤飞溅,圣殿内的气氛呈现着色情的沉默,环绕的只有初原自己凄测的呻吟和粘腻拍打的声音。

被挤压的膀胱越来越难受,尿道孔也发起热来,源源不断喷出来的骚水裹满了神像的鸡巴,残存的尿液滴滴答答的随着淫水掉落。

看到这一幕的男人都不禁感到口干舌燥。

怎么能就那么浪费了呢……这可是高价都难求得一小瓶的圣露,现在就这样淋洒在圣殿的地板上,应该收集起来,不,不,应该让我去舔掉才对。

坚硬的阴茎贯穿了肚腹,顶到最深处射精。

大量粘稠的精液射进初原的肚子里,沉重地拍打着射出激流,全部被强制性锁在了子宫里,不能外泄出一滴。

挂在神像身上高潮到几近崩溃的初原发出可怜的呜咽,她抱着自己坠胀的小腹,跌跌撞撞地从神像身上爬下来。

射进子宫的水液随着她的动作拍打冲刷着子宫内壁,撞得敏感的肉壁再次攀上高潮,刺激的快感逼得初原趴在地上,捧着鼓胀的小腹浑身战栗。

然而今天的仪式还远远没有结束。

初原瘫软在地上,感觉到稍微好些了,勉强支着手肘爬起来,颤抖地去攀附第二个神像。

她需要让九个神像都射精。

这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需要耗费圣女巨量的精力。

一般来说举行圣殿仪式的日子都不需要进行净化,但最近实在是异常不断,圣女只能刚走出圣殿就要接受男人的爬床。

第二个神像显得尤其急切。他直接把初原的屁股提起来坐在龟头上,让她趴在自己冰冷的胸膛上,恶狠狠地贯穿熟烂的批肉。

没有体温的石柱猛然插进肚腹,冰凉的触感激起战栗,初原哭喊着夹着神像的鸡巴就去了。

已经高潮了五六次的初原无力地瘫倒在神像怀里,被抱着屁股直上直下地肏干,脸色恍惚,眼神都被顶得涣散了。

被神像施以禁制的孢宫牢牢地锁着精液,但没办法抵抗另一个神的入侵。

硕大的龟头肏进子宫里,温暖湿润的小宫腔里满是粘稠的精液,初原可怜地哭吟,她的肚子要撑炸了。

不仅要吃下根本非人尺寸的阴茎,还要夹着满肚的精液不能流出,巨大的刺激让初原控制不住地要逃跑,然而都被掣肘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沉甸甸的大石柱插在体内,本来就被奸得淅淅沥沥漏尿的尿孔更加管不住自己,温热的尿液被肏得从尿道孔溢出来,浇透了冷硬的石像。

再次从神像身上下来的初原浑身都是瘫软的,她跪在地上呻吟,颤抖着把手指插进穴口里——当着所有人的面。

她知道这片大陆的每一个人都在看着她的每一个举动,看着她把指尖顶入自己被奸得烂熟的逼口。

但实在是太撑了,初原试图靠手指顶开宫口,绕圈摁压着小腹,希望能够将那些精液导出来。

然而神像就在这看着她,她怎么可能把精液弄出来。

何况初原的手指根本不够长,虽然情动的子宫已经下坠了一两厘米准备受孕,但初原够不到。

急得团团转依然没办法把精液导出来,初原盯上了神像的权杖。

如果她坐上去,可以弄一点出来的话……只是一点点,她不贪心。

初原抖着酸软的身子爬上了神像的胳膊。她浑身都是赤裸的,批肉贴着石像的胳膊前行,留下了一道淫靡的水痕。

终于要到了,初原紧张地夹紧了神像的胳膊,惴惴不安地试图把那根权杖塞进批里。

尖端的王冠很顺利地沿着滑腻的甬道挤开了宫口,顶进了湿透的宫腔。

然而初原无论怎么努力地想要把那些精液从子宫里导出来都不行,她甚至狠狠心用力坐开了宫腔口,静等了半分钟,依然没有任何白色的精液淌下来。

只有蜿蜒的骚水顺着权杖缓缓下落。

初原没办法了,只好认命地攀上第三个神像,哆嗦地被粗长的阴茎贯穿了子宫,串在粗硬的鸡巴上尖叫。

等她从第九个神像神像跌跌撞撞地下来,小腹已赫然肿得如同怀胎六七月的女子,高高地鼓起,里面全是粘稠的男精。

轻纱的布料早就被初原自己喷出的淫水和尿液沾满了,根本没办法再穿,初原只能赤裸着身子,环抱着自己鼓胀的肚腹,推开了圣殿的门。

早就在门外等候的铁骑把她扶上了软轿,四周都只用了淡黄的素纱略略遮盖。走在一旁不仅能看见圣女嫣红的奶尖,还能闻到那股甜腻的骚香。

圣殿仪式一直到傍晚才结束,但今日等待净化的男人早就在寝宫外等候,只好也叫人送到了圣女床上。

例行的清洁仆从并没在卧房内,初原被搀扶着进了房间,却看到自己床铺边上跪着三个高大的男人。

本想着可以休息会儿的初原眼前一黑,其中有个热络的男人早就憋不住了。亮晶晶的眼神盯着初原问道:“圣女大人,我来为您排解吧?”

撑得小腹都要爆炸的初原点头同意了,她的手指不够长,并不能插进宫口揉出那些过量的精液。

男人急切地脱光了衣物,滚烫的鸡巴贴着被肏得外翻的逼口胡乱地蹭动,他嘴上说着要给圣女大人导精,阴茎已经激动地快要射精了。

“你,你不用手吗?”初原被滚烫的鸡巴摩擦得燥热,但她还是有点奇怪。

“手指太细了,圣女大人的肚子鼓得这么高,总是要用男人的鸡巴肏通了子宫才导得快点,我说的对吧圣女大人?”

晕乎乎的大脑认同了这场诡辩,激动得呼吸都在颤抖的男人扶着自己蹭得湿滑的肉屌,顺着半张的小嘴顶进了肉逼里。

初原的肚子鼓得太高了,男人把她半搂抱着,龟头一下下撞击着微合的宫口。

离开了圣殿范围的禁制不再起效果,被男人的鸡巴一顶就噗嗤噗嗤往外排精。

大团大团的精液沿着俩人交合的下体往下坠落,男人抱着初原来到盥洗室,沿着腿根缓缓流淌的精液被子宫泡得热乎,粘腻地淌到了地上。

“啊……好多精液啊,”男人粗喘着把鸡巴塞进初原的肚子里,又啪地拔出来。

欣赏着哗啦啦喷涌出浊精的场景,男人舔着牙问道,“圣露就是这样来的吗?为什么是白色的?”

明知故问,初原喷出来的根本就不是淫水,而是被非人的神像射进去的精液。

鼓胀的肚皮逐渐消减下去,男人痛痛快快地肏了一顿,粘稠的臭精又灌回了子宫里。搂抱着初原回到了床上,赫然还跪着两个赤裸着身躯的精壮男人。

被提起了脚踝架在人肩膀上挨肏,逼里永远夹着一根滚烫的阴茎,不知道是谁的肥鸡巴插在肚皮里不知疲倦地顶干,硬生生给初原做得昏迷了过去。

这天清晨,还在睡梦中的初原突然被急促的脚步声惊醒,覆着铁面的骑士长步履匆匆地闯进来,沉声禀告了一个坏消息。

黑暗牢狱发生了暴动。

有一位单独关押的犯人能量暴动,他曾经是法师塔的首席祭司。但由于魔力的入侵,逐渐管控不住自己外逃的能力,自请被封在了黑暗牢狱。

混乱的开端由此显现,巨大的腕足挤满了第三层的牢房,趁乱试图越狱的不在少数。

守卫手足无措,狱中关押的都是被严重侵蚀的人,许多都是高地位高威望,被迫接触了太多的魔气才进来的。

派人镇压并不现实,黑暗牢狱的罪犯有不少帝国曾经最勇猛和最强的圣战士,事到如今只能来乞求圣女的恩泽。

“这就到了。圣女大人,他们不会伤害人,只是……”带领她前来的骑士喉结滚动了半晌,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初原并没有太在意,不会伤害人,只是被魔气折磨得更久的可怜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骑士长沉默地站在门口,目送着圣女的身姿消失在了幽暗的长廊里。

希望这群野兽能讲点怜惜吧。

———

想象中混乱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四周只是有着嘈杂的交谈声,静悄悄的,许多牢门都是敞开着空荡荡的,不知道人都在哪。

初原循照着指示,沿着阶梯往深处走去。

暴动的根源是法师塔的前首席,只要安抚住他的痛苦,其他的都好解决多了。

昏黄的光芒打在圣女柔软的皮肤上,随着下楼的动作,腰肢软颤着左右摆动。

轻透的纱裙更显得神秘曼妙,随着初原的走过,暗处打量的眼光都开始了窃窃私语。

“圣女……是圣女……”

“她是来给我们赐下福泽的吗?”

“好香……好香,好想咬住她的胳膊,一定会吓得哭出来吧?”

“被遗忘的罪人也能得到恩赐吗?我也想要圣女坐我鸡巴……”

低声议论的嗡鸣声直到第四层才终止。

这里没有其他牢房,整个第四层都是一个人的。

从踏入第四层的门廊开始,初原就感觉到空气中滑腻腻的,弥漫着一种潮湿的氛围。

墙壁和石砖都是湿漉漉的,稍不小心就要摔倒了。

石砖砌成的走廊越走越窄,手心跳动的光线越来越昏暗了,努力辨认着前方漆黑道路的初原并没有注意到头顶的异样。

一只巨大的腕足紧贴在上,腕足上长着对漆黑的双眼,死死盯着毫无防备的初原。

第四层的男人出现了异变,且异变程度极高。

这是一个没有人知道的情报,在进入黑暗牢狱之前,首席只是会偶尔控制不住,从长袍下窜出许多挥舞的腕足。

很少有人见到。

但现在,首席已经完全异化了,数十跟粘稠的大触手从衣袍下伸出来,再也缩不回去。

那些腕足甚至进化出了低级的副脑,也能够传递简单的信息和感受。

“咕噜噜……好香……这是陌生人类……”

“想吃,想吃,好吃,香……”

“生小触手……呼噜噜……雌、雌性……”

努力控制想要让失控的触手缩回来的男人突然收到了一些奇怪的信息,那些蠢笨的副脑居然叽叽喳喳地聊起了天。

“我先……我是生殖足,种小触手……”

“废物、你,废物,丑,我先……”

本来就胀痛到要爆炸的脑海里还乱糟糟地跑出来这多争论不休的声音,勉力维持清明的理智快要崩塌了。

前方有温暖的光亮,终于走到了终点的初原长吁口气,这里已经狭窄到她必须要弯腰前进了。

其实那些柔软的天花板都是乱扭的触手。

它们在天花板上扭曲着打架,争夺雌性的配偶权。巨形的触手在闻到初原身上奇妙的味道时就已经发情了,充血交配的欲望让腕足硬生生又胀大一圈,看着骇人无比。

暖香越来越近,竭力控制的男人额头青筋迸发,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

初原毫不知情,她撩开了垂下的珠帘,有些意外地发现手指上沾了些滑腻的液体。

迟疑地闻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味道,只是有点诡异的触感。

显影诚实地向所有人转播着实况。圣女孤身一人走进了怪物的巢穴,她没有看见黑暗中潜伏的巨大触手,也就丧失了对危险的预知。

刚走进封闭的房间里,初原还有些诧异这里似乎不像是牢房,下一刻,光线就消失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无限放大了心脏的跳动声。初原并没有这个世界里人们有的奇特能力,但她好像听见了背后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站在巢穴中央的圣女茫然地在原地摸索着前进,突然腰间被巨大的东西缠绕上,紧接着更多粘腻的触手争先恐后地扑上来,层层包裹住怪物的新娘。

粘腻冰凉的触感紧紧贴着皮肤滑动,初原被吓得失声,嗓子里一时间发不出声音来。

“新娘……新娘……我的新娘……”

“妈妈、妈妈……我要回我的巢穴妈妈……”

“咕噜噜…好香,我要吃掉你……”

急切的触手紧贴着初原的皮肉滑动,从纱裙的边缘钻进去,贴着温热的皮肤滑行。

衣物早就被巨大的触手撑爆了,那些兴奋的玩意爬满了她的全身,滑动寻找着适宜产卵的巢穴。

有一根触手沿着肚脐向下爬,绕过了腿间去想摸她赤裸的腰,然而盘踞在腰间的另一条触手死不相让,狠狠地咬着牙纠缠在一起。

过分大力的缠绕把批肉压得紧窒,收得越来越紧的触手硬生生把肥软的逼唇压开了,腕足紧贴着脆弱的肉逼。

被迫分开的唇肉再也护不住敏感的阴蒂,蒂籽被吸盘嘬住,小阴唇也被几个小吸盘攀附上,扯也扯不下来。

胸前也爬满了粘稠的触手,凸起的奶尖被强有力的吸盘嘬住,不停地吸弄。

那根在和别的触手打架的迟钝玩意终于感觉到身上被浇上了热乎的淫水。

犹豫地退出了战场摸向腿间那处肉穴,散发着甜媚的香气,香得它头都要晕了,差点摔下去。

好……好骚的香味……这一定是雌性的生殖腔,它要进去,住进去……

触手尖试探着钻开了穴口,窄小的阴缝让它怀疑自己这庞大的身躯能不能挤进去。

这么小……好小……我进、进不去啊……

它把尖尖儿刺进去,那股腥甜的味道冲得发晕,好浓厚的香气——

吃惯了鸡巴的熟批含着触手尖儿,自动地开始了吮吸嘬咬,热乎乎水淋淋的甬道夹着触手的腕足吸咬,爽得它大脑空白。

冷落在外的身子就显得尤其难捱了,触手开始努力地往肉穴里滑动,沿着窄小的穴缝强行撑开,容纳下自己宽大的身躯。

越往里进越爽,被迷晕的触手这下是想不起来窄小的逼口能不能吃下它了,它看到了前面紧闭的小口,兴奋地开始溢精。

但并不是生殖足的它分泌出的精液并不能让母体受孕,只是黏糊地堵在了初原肚子里。

卡在逼口处的触手已经爬不进来了,它扭动着想要再进一分,但卡住的宽度已经是婴儿小臂粗了,绷得逼口泛白。

但触手哪里甘心自己的大半身子都在外面冷落着,吸盘吸住了颤抖的肉壁,拼命地往里蠕动。

初原想要说话,想要尖叫。她的奶尖已经被吸盘给嘬肿了,肚子被乱动的触手玩得抽搐,现在甚至她的批里吸附住了!

可惜刚张开的嘴就被瞅准时机的触手挤了进去,柔软的触手尖盘绕着舔弄敏感的上颚,努力地把身体都塞到狭小湿软的口腔里。

主脑的理智消失了,他能共感到每一根触手的感触,任凭那些过分的东西玩弄圣女,再汲取掉无上的快感。

插在肚子里的触手尖已经顶开了子宫口,温顺地容纳了手指粗的触手尖的孢宫预想不到会遭受怎样的对待,只是含着它吐露着骚水。

湿滑的甬道夹不住那些源源不断外淌的水液,顺着触手的身子缓缓外流,溢出了穴口。

温热的淫液顺着粘腻冰凉的触手流到腿心,目眩神移的腥香吸引了所有触手的注意。

有个坏家伙背着它们繁衍!!!

“出来!出来!你不是生殖足……!”

“我也要……我也要!”

本来平和的触手又开始你死我活地打起架来,吸盘攀在上面死命拖动,根本不像在初原身上如此温柔,挣扎间撕扯下几块肉。

旁边不甘心的触手在逼口处绕圈打转,尖尖舔着溢出来的骚水,奋力想要把紧紧绷在触手身上的穴口顶开,从边缘插进去。

初原被吓得呜咽呻吟,她的肚子里已经塞到撑爆了,根本不能再吃一根了!

插在肚子里的触手也知道自己没多久时间享受了,只能恨恨地在子宫里胡乱翻搅,吸盘搅动着刮过所有敏感处。

狼狈地退出来的触手才刚刚脱出一半,等候已久的另一只立马就沿着被撑开的穴口往里肏,一根往外退出一根死命往里顶,初原感觉自己的后脑勺都发麻,身体战栗不止。

狂乱兴奋的触手插进柔软多汁的巢穴,到处撞来撞去,敏感点被反复刺激,初原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好像有一只手,灵活地揉捏着她的肉壁。

被玩弄得大汗淋漓的初原完全瘫软在触手群里,她被架起来,大分开双腿,无数滑腻的腕足兴奋地游走,卷去那些溢出的清液。

到访子宫的触手好奇极了,满脑子都是吃掉好香交配的低级大脑也处理不了什么信息,它只是胡乱地撞来撞去。

很快,它就发现了一处凸起的小肉块,只要稍微顶一下,被玩弄到崩溃的宫腔就会吐出甜腻的温泉,泡得它晕乎乎的。

玩心大起的触手鼓胀胀地插在初原的逼里,竟然模拟起了人类交合的动作,前后抽插着撞击那处可怜的肉块。

初原两眼蓄满了泪水,喉咙里插着的触手总是沿着她的喉管想要往下探,顶得她呼吸困难,全身都在颤抖,指尖绷得发白。

大概是嫌自己滑溜溜的身子捉不住力道,触手探出自己的吸盘,牢牢地吸附在了宫口。

大力抽插的玩意拽着子宫前后撞击,初原恍惚间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人塞了个拳头进来,非要扯着自己的子宫揉捏。

爽得迷糊的触手慢慢失去了理智,它一下下砸在子宫里,撑得整个窄小的宫腔都变形。直到被生殖腕拽出来,被迫离开了温暖的母体。

“雌性……!受孕——!咕噜噜……产卵……”

生殖足和其他的触手不一样,它的体温更高一些,通红的腕足上还有着可以伸缩的倒刺。

这些柔软的肉刺会在交合后卡住雌性的下体,以保持生殖足能插在雌性体内充分地射精吸收。

当然,由于腕足的尺寸通常过于巨大,生殖腕进化出了带有催情性的粘液,既能润滑插入,又能保持雌性的容纳度,不至于受伤。

初原已经被干得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她只觉得下身酥麻,被非人的怪物缠着肏了又肏,整个逼肉被吸得红肿。

生殖腕满足地插在雌性的肚子里,肉刺生长出来,牢牢地卡住敏感多汁的肉壁。

泡在腥甜的淫水里,生殖腕开始射精。

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两个多小时,射完精的生殖腕依然死死地堵在初原的逼里,直到那些温热的精液都被吸收完毕,子宫里除了精液的腥臊味道再也不见粘稠的白精。

授精完成的生殖腕心满意足地拔出来,所有的触手都陷入了授精完成后共享的迷醉快感里,晕乎乎地松开了初原。

于是被异种奸淫的圣女浑身粘液地瘫软在地上,批肉被强奸得肿烂外翻。

……沉重的喘息声。

黑暗牢狱的人也观看了全程。

所有人都知道圣女被一个异种强奸了,还被授了精液。

看得焦躁万分的犯人在发现初原孤零零地倒在地上颤抖时,就悄悄靠近了门口。

瘫软的初原被人从四楼那个家伙的吸盘偷了出来,所有人都聚集到最顶层的休息区那。

圣女被赤裸地摆在了桌子上,犹如一道美味珍馐待人品尝。

呼哧呼哧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初原的神智已然不太清晰了,那根生殖腕在肚子里产了太多的催情液,浑身燥热的初原痛苦地呻吟,她摸到自己熟烂的唇肉,想要揉搓肉蒂带来快感。

纤细的手指刚碰到穴肉,身旁的人突然攥住了她的手腕,一根滚烫的阴茎毫无预兆地冲进了肚子里。

猛地插进柔软的肉逼就开始疯狂颠动着撞击,初原被顶得尖叫出声,两记深顶就贯穿了熟烂的宫口,串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呃啊!好爽——!圣女大人的逼果然好肏!”

男人伏在初原的身上,热烫的身躯紧贴着赤裸的皮肉,鸡巴插在肚腹里啪啪啪地肏干。

初原被他捉着两只手,拖到身下撞得呻吟破碎,视线里都是男人晃动的精壮胸膛。

被男人套在鸡巴上顶弄宫巢的快感太过崩溃,初原哭叫着求饶,含着男人的鸡巴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

柔软的肚皮上清晰可见鸡巴的形状,肏到那么深——的地方,龟头凸起的形状显得如此可怖。

这儿有这么多人,但圣女只有一个。

于是仰躺着的嘴里也被粗暴地塞进来一根鸡巴,撑满了嫣红的口腔,极长的阴茎悍然肏到了喉口。

被人插进喉管里,脸都被浓密的阴毛遮住了,吐息间都是男人下体的味道,连呻吟都发不出了。

颤抖的身躯不自觉地收紧了肌肉,夹得两人闷哼着同时射出了精液。

狼狈地拔出来的阴茎还在一股股地往外喷溅着精液,那些来不及咽下去的就喷洒在了脸上,滴滴答答地淌到脖子上。

迫不及待的两根新鸡巴接替了位置,急切地插进肚子里,捣干着前人留下的精液,噗嗤噗嗤地肏个飞快。

接连不断的高潮耗费了初原太多的精力,她只能无力地张着嘴掰开腿,承接着男人们源源不断的射精,射到全身上下都是稠白的粘液。

被夹在两个高壮的男人之间淫乱地交合的圣女,满身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这一幕震撼了太多人。

圣女是天赐的恩泽,是神坛上的云,每个被抽到召幸的男人无不狂喜惶恐,即使有失控也不敢发泄出来。

现在他们看到了,这群罪犯憋得几乎要疯掉了,他们才不谈什么敢不敢。

不知道换了多少人轮流抽插,射进逼里的精液都被细密地打成了泡沫,抽插的淫靡声响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翘起屁股供人灌溉精液,为黑暗牢狱的罪犯施下恩泽。

圣女的职责就是用自己的逼缓和他们的痛苦。初原哆嗦着腰,被插得抖动起皮肉,被男人粗暴地抽插顶得哭泣。

每次短暂地昏迷过去一会儿,又立刻会被快感捉回来,每次醒来都面对着不同的男人不同的面孔,把粗硕的阴茎插在肚子里兴奋地抽动。

肚子已经被射得凸起,等得心焦的男人们撸动着鸡巴在她身上蹭动,奶尖被紫黑的鸡巴顶得歪歪斜斜。

被掐着脖子吞吃着男人的阴茎,在这没有时间概念的休息厅里经历着最淫乱的赐恩。

在黑暗牢狱外整整等待了将近一天的圣殿骑士终究还是摁耐不住闯进去了。

他们已经看着圣女被这群人轮奸了十几个小时,每个人都肏了两回,完全回复了理智,只是性欲还没消解罢了。

当圣殿骑士找到初原时,她依然在那间休息室里,被人搂抱在怀里肏干,阴茎还捅在肚子里疯狂抽插。

直到最后一刻男人也没松开她,还是几个圣殿骑士压住发狂的男人,抱着初原的腰硬生生从男人的鸡巴上拔离的。

圣女被魔气入侵了。

这是一个很不幸的事实。纯洁的圣女在黑暗牢狱里被异种强奸灌精,授予了扭曲的精液。

从那儿出来之后,圣女就经常在睡梦中惊醒,梦到了被触手缠满的奇怪梦境。

起初没有人注意到了圣女逐渐鼓胀的肚子。一开始,它只有一点微微凸起的弧度。

但是到了某天早上,圣女被尿意憋醒,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时,发现了恐怖的事情。

她的小腹高耸着,犹如怀胎五六月的女子。

圣女吓坏了,她急忙找来骑士长跟他说明了这个情况。突起的小腹正在以诡异的速度增长,初原害怕极了。

骑士长和法师塔商量了整个上午。

由于病源特殊,那些异种在子宫里繁衍,寻常的手段可能效果都不尽如意,只能考虑选取光明洗礼,驱散缠绕的魔气。

所谓光明洗礼,就是让圣女和拥有最纯洁、最充足的光明气息的圣殿骑士交合。

每滴精液都必须要吞到肚子里或者堵进逼穴里,这样才能充分吸收,而不要让魔气玷污了圣女纯洁的身躯。

捧着突出得异常的肚子,初原被带到了教堂里。

悲悯的神像高高在上,俯视着邪祟缠身的圣女,好像在指责她的不忠。

“我建议在教堂举行洗礼最好,排出魔气后可以用圣水清洗。”法师顿了顿。“但是在那之前,不能清洗掉任何一滴精液。”

教堂是圣殿对外开放的最大传教地,无数虔诚的信徒前来跪拜亲吻乞求神的庇佑,而现在,教堂也要庇佑圣女了。

沉默列队伫立的圣殿骑士还披着坚硬的铠甲,浑身上下都被包裹得严实。

只是初原还是感觉到了火热的注视。

每个月,圣殿骑士都要和圣女交合以保持力量的纯粹。甚至有两个骑士刚从她的床上下来,他们昨晚上是和圣女一起睡觉的。

骑士长率先走近,他把初原的裙子脱下,扶住了她的腰肢。

“法师说……洗礼过程中可能会有外泄的魔气,为了安全起见,”男人卸下腰间环绕的甲片,“我们可能得穿着银甲。”

衬裤被褪下,露出了紫黑的阴茎。青筋环绕尺寸惊人,甚是可怖。

初原的肚子已经太大了,顶在两个人中间压得难受,只能躺在台阶上,努力地抬起屁股方便男人的进入。

宽阔的手掌扶住了初原的胯,她自动张开大腿配合洗礼,露出了柔软的小逼。

刚被男人插过一夜,还没来得及上药,穴口不再是粉白的,而是熟红色地张着缝,腿间有淋漓的汁液。

滚烫的鸡巴抵住幼小的穴,慢慢地顶弄着藏在包皮下的肉蒂。龟头蹭着敏感的肉籽,来回地摩擦,刺激得它一颤一颤。

温吞的快感让初原呻吟出声,肉逼深处吐出一泡淫水,潺潺的水液流到穴口,淌得腿心湿漉漉的。

男人的手指探到腿心间,抠挖着穴口处浅浅的水液,囫囵地裹住自己的鸡巴撸动,将那些水都蹭到自己的鸡巴上。

初原紧张地攥住了男人的胳膊,冷硬的银甲冰得人发慌,她感觉肚子里的东西好像在躁动。

龟头压着逼缝悍然捅入,粗硕的鸡巴噗嗤没入了半根就撞上了宫口,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热烈的爽意,初原被肏得尖叫。

“拔出去一点……!太深了、痛,痛……”

然而男人只是缓慢地把鸡巴拖出来一小截,又啪地肏在宫口上。

“你的子宫不应该在这个位置,是那些卵长得太大了,”男人用手指笔划着丈量阴茎进入的长度。

“通常我的鸡巴能肏进去大部分,把子宫打开我能差不多顶进去。”男人故意往上顶,肚皮上浮现一个圆圆的凸起。“但是现在只进去了半根,即使把子宫套上来也只能进去大半。”

“你的宫口下沉了,似乎在准备生育,那些卵可能快要成熟了。”

听到这话,初原紧张起来,她那天被一个非人的怪物捆起来强奸,精液全部吸收到了肚子里,成熟的卵……

不会生下一群长满了触手的怪物吧?

被想象中的可怕景象吓得发抖,初原抬腿夹住了男人的腰侧,努力地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

“那你肏深一点……等下要射进去、射进去,我不要生小怪物呜——”

这样淫靡的请求听得男人呼吸凌乱,嘬吸的穴肉谄媚地包裹着他的阴茎,湿软的宫口浅浅地裹着他的龟头,舒爽得想让人肏烂。

男人摁住了初原的身子,有力的手臂杜绝了一切逃跑的可能。

“既然要快……”

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停在了初原的身前,她仰头去看,视线却被一根油光水滑的阴茎遮住了。

男人扶着她的头,掐开她的口腔,挺着阴茎缓缓地插入。

沉甸甸的阴茎顶得脸颊凸起,初原胡乱的呜咽被吞下肚子,男人的鸡巴不容拒绝地戳进了她的喉管,抱着她的头前后摆动起来。

初原被人压在胯下口交,呼吸都被控制,她眼里逼出了泪花,拍打着男人的大腿试图让他慢一点。

但是没有用,甚至插在穴里的鸡巴开始狂暴地顶入。

粗硬的鸡巴跟火烧的铁棍一样,贯穿了她的整条阴道,龟头恶狠狠地劈开窄小的肉壁,青筋摩擦着顶开每一道褶皱,把敏感点都挂得红肿。

紧紧含着一肚子卵的宫口被连续的撞击顶得战栗,但子宫里已经被扩张到了极限,怎么也打不开宫口。

打不开就更用力肏,男人缓慢地深顶,顶得宫口内陷,肚子里的卵被顶得向后,摩擦着在子宫里滚动。

空白的大脑什么也不知道,涎水含湿了整根鸡巴,被插得飞溅。

身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顶得乱晃,无人爱抚的奶子翘立起来,红艳艳的让人忍不住抓烂它。

被强行顶开宫口的瞬间,喉管也被男人深深地肏入,短暂的窒息让肌肉收缩,初原抖着屁股死命地绞男人的鸡巴,痉挛着缩绞阴茎,大脑里一片空白。

强烈的酥麻刺过全身,初原瘫软着感受那不知疲倦的玩意狠厉的肏干,潮吹的快感让她只能翻着白眼被男人压在胯下奸淫。

肏开宫口,那些湿滑的卵就贴着龟头滑动,微凉的触感和死死绷在龟头上的宫颈口勒得他呼吸沉重。

他挺着鸡巴往里顶了顶,抓住了初原的胯确认她不能逃跑后,抖着鸡巴射出了精液。

粘稠的精液喷进了满肚子的黑卵里,本来就被撑到极限的子宫还要承接男人的精液,初原几乎要抱着肚子打滚了,她的眼睫上都是泪水,下体如同失禁般狂喷。

射完精液的男人缓缓地拔出自己的鸡巴,依然抬着初原的屁股,示意男人过来。

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捅在喉管里的鸡巴,男人走上前来,扶着自己的阴茎干进了湿软的穴里。

骑士长掰着初原的大腿,眼神紧盯着肿胀的肚子,示意他插到子宫里,沿着他刚刚肏出来的缝隙。

“你用力一点,”骑士长看着男人半根露在体外的鸡巴,不赞同地说道,“洗礼不能出问题,撞重一点,把子宫口干开。”

到底有些心疼初原的男人听言也只好用力摆腰,顺利地顶开了宫口,插到了初原胀满的子宫里。

“好像是温热的,”男人压着初原的屁股射精,粗喘的声音性感极了,但却在和队友说着正经事儿。“温度似乎上升了,这些卵快要孵化了。”

一边噗噗地射出粘稠的白精,一边观察着初原的肚子有没有变化。旁边等待的骑士阴茎早就高高翘起,兴奋地狂淌腺液。

“你能直接射吗?你?你能吗?”骑士长摸着初原越发胀大的肚子,转过头去让队友上前来。

“能射的直接肏进去,用力,把宫口撬开射精。”交合的速度可能有些慢了,那些卵似乎快要成熟了,必须得先灌入足量的精液。

排着队的男人们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看着前一个人把粗长的肉屌塞进熟红的阴道里,顶开子宫噗噗地射精。

灌注的精液量已经非常多了,初原的肚子被撑到了七八个月的样子。那些微凉的卵开始升温,也不再安静地呆在子宫里,而是到处乱撞。

初原被撞得尖叫,那些卵像是活过来了,在子宫里疯狂乱窜,而且变得滚烫起来,一群异种卵在可怜的孢宫里作恶。

整个子宫都被泡在腥臭的精液里,粘稠的男精裹着黑色的卵,有个骑士的鸡巴还插在初原的肚腹里,下身被塞得鼓胀。

初原尖叫着踢蹬,她被强烈的快感逼得眼泪横流,已经湿到不能再湿的腿心颤抖着喷出了尿液,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淌,已经被奸得不能控制排泄了。

然而交合并不能停止,骑士长掣肘住了初原的动作,插在她体内的男人专注地肏干着她的小逼,两片阴唇被男人奸得肿烂,可怜的外翻。

阴茎胡乱地在逼里冲刺,每抽动一下,初原就战栗着从两个小孔中喷出水液。

舌头彻底耷拉在嘴边,大腿根被肏得发麻,满身都是汗水,被接连不断的肏干逼得崩溃。

然而魔气一刻没有拔除,那光明洗礼就一刻不能停下。射完精的鸡巴刚抽出,下一根就滑进了颤抖的肉穴,毫无停歇地抽插。

高潮了无数次的初原喷无可喷了。她被鸡巴肏得浑身剧烈颤抖,却没有喷出淫水,连尿液都没有,被肏得干性高潮,不能再继续了。

噗嗤噗嗤的肏干顶得初原晃动,视线里是教堂的顶端。她在神的注视下,和一群圣殿骑士疯狂交合,满肚子都是浊白的精液。

“好像排出来了,”正在初原逼里抽插的男人喘着气拔出自己的鸡巴,他感受到一个圆溜溜的异物从宫口掉出来了。

果然,随着他的鸡巴退出,一颗黑色的卵啪嗒地落在地上。

然而等了半晌就落出来一个,骑士把鸡巴肏回去,试图让更多的卵出来,可不管他把阴茎插得多深,甚至抵到了子宫的最深处肏变形了,那些卵依然滑溜溜地含在子宫里。

宫口被鸡巴塞得太满了,没有一丝缝隙。

而鸡巴一退出来,宫口立刻合上了小口,只有条缝隙,随着初原的呼吸收缩。

没办法,现在只能靠初原自己把它们排出来。

骑士长把初原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背上,勉强借力蹲着。两条腿被拉得很开,大敞着方便排卵。

“你肚子里那些卵得排出来,”男人拍着初原的脊背,给呼吸急促的她顺气儿。“用力拉出来。”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初原趴在骑士长的肩膀上,看到面前站着的七八个熟悉的面孔,羞到恨不得钻进地板里。

她被拉开了大腿,蹲在这排卵。所有人都紧盯着她的穴口,还有人趴在地上往肉逼里看。

男人安抚着她,手掌按在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慢慢地揉压着子宫,让那些卵被挤出来。

靡红的穴口吞吐着,费了半天的劲才吐出第一颗卵。黑色的卵外裹着一大团的精液,坠在逼口半晌才啪嗒落在地上。

兴奋的众人欢呼起来,初原紧张得把第二个夹回去了。本来已经卡在宫颈口露了个头儿,一下又缩回去了。

看初原快要急哭了的样子,骑士长安抚着她的情绪,手指摸到腿间,沿着张着洞的小口探进去。

子宫已经下坠到很浅的地方了,男人用两指摁压在敏感的宫口,绕着圈地按摩,刺激着宫口张开。

初原明显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正抵着自己的子宫,按摩似地给她的子宫放松,初原抱住他的手,颤抖着努力想要排出那些卵。

食指摁住了微张的宫口,节律性地挤压,卡在宫口处的卵终于噗地吐出来,掉在了男人的手指和肉壁之间。

骑士长勾着手指,把那颗卵带了出来,又把手指插进湿软的批肉里,摁压着坠胀的子宫。

刚开始的十几个卵吐得很艰难,还好子宫里有足够的精液润滑。圆溜溜的卵掉在地上,躺在一滩新鲜的男精里。

逐渐习惯了黑卵大小的宫口张着小口,规律地挤压着往外喷出夹着卵的精液。

粘稠湿滑的卵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鼓胀的肚子逐渐空瘪下去,只是被顶开的皮肉暂时不能完全恢复,还微微凸起着。

男人摁揉的手停下来,看初原似乎排空了,不放心地把手指戳进阴道里检查。

然而排空卵的子宫口已经回升到了它的位置,手指不够长,无法确认它的情况。

已经累到虚脱的初原被骑士长抱进怀里,哄着她张开腿吞进了滚烫的阴茎。

“再确认一下……子宫打开,”男人扶着初原的腰,鸡巴沿着松软的宫口肏进去。

龟头插入孢宫中,并没有感受到异物的存在,只是粘呼呼的还有非常多的精液。

快要累昏的初原终于得到了休息许可,洗礼整整持续了近一天,进来时还是清晨,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男人给初原擦干净了身上的水液,取出平常上药用的穴塞。

然而湿滑的精液总是沿着缝隙漏出来。

再多含一晚上才保险。

男人拔出塞子,湿哒哒地掉出了两大团精液。

这可不行。

他抬起初原的大腿,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感觉到积累的快感快要爆发的时刻,扶着鸡巴从身后肏进了湿软的逼里。

被男人肏了一整天的穴肉滚烫,殷勤含吮着让他瞬间就射了,十几股新鲜的精液喷进肚子里,睡梦中的初原抖着屁股哆嗦地承受。

射完精的鸡巴也不拔出来,就埋在初原的身体里,堵住满穴的精液。

幽兰之森最近很不平静。

作为对抗魔气扩散的最前线,森林里居住的狼人家族出现了异常的躁动。

原本只是在月圆之夜才会不受控制的变成狼人,现在却是每个晚上都有人无意识地转变。

而且攻击性极强,对进入自身领地附近的生物都会扑咬,根本没有理智。

“他不小心咬断了同伴的腿……所以我们才来圣殿求助,”男人眼下一片疲倦的青黑色。“我们需要圣女的帮助。”

对于异化最严重的弟弟,全家人都束手无策。

他无法再维持人形,只能被捆在床上嘶吼,试图撕咬靠近的一切东西。

虽然给他看圣女的显影会短暂地陷入安静,但只是显影的话还是不太够用。

异化程度已经非常深了。

必须要圣女亲自前往幽兰之森。

初原正正百无聊赖地吃着小甜点,她明天就要出发去幽兰之森了,圣殿骑士在帮她收拾必要的行李。

根据圣殿的安排,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都得待在那。

“您到了幽兰之森需要注意安全,”骑士长忧心忡忡地把一个包裹塞进行李中。

“狼人太凶悍,而且犬类的生殖器……”初原有些诧异地抬头望向他,刻板的骑士长嘴里居然还能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没关系的,”初原舔了舔银勺,“我相信他们不会太过分的。”

如果知道接下来的一个月会发生什么,初原是绝对、绝对不会立下这个fg。

晕乎乎地疾行了大半天,当圣女的软架抵达幽兰之森,萦绕在这片天空上的魔气浓厚得令人心惊。

刚下了轿,急匆匆地冲出来一个小男孩,砰地撞上了他们,看着也就是人类十六七的年纪。

“祭司,祭司先救救哥哥吧,他发狂了,屋子里的东西都被摔碎了,伯伯守着门不让他出来……”

情况比他出门时更严重了。

初原跟随着他们来到了一座破烂的木屋前。

墙壁上一个个破烂的孔洞,明显是被什么野兽撕咬出来的,黒幽幽地透着恐吓。

屋子里显然有什么东西正在暴走,撞得整个地面都发颤。门口站着四五个男人,他们死死地守着,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

“他发狂了圣女拜托你了——!”

男人短促的疾喊被塌落的房屋打断了,初原毫无防备地站在空地上,转眼就和“它”对视上了。

一匹巨型灰狼。

狼人的体型都很高壮,普遍比正常人都要高1/3,人均近两米五。而狼形则更加庞大,匍匐在那犹如一座小山。

狩猎者的瞳孔已经聚焦了初原,它猛地扑上来压倒了她,坚硬的毛发戳得浑身刺痒。

巨大的前爪摁住了初原的肩膀,整个爪心比她的头还要大。初原被严实地遮盖在巨狼的身下,视线里只能看到它巨大的身躯。

这个人类散发出了异香,狼人虚虚趴在初原的身上,嗅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湿润的鼻尖沿着脖颈下滑,幽香越来越重,碍事的纱裙缠住了他的鼻子,烦躁的狼人猛地撕烂了它。

呼哧呼哧的沉重喘息落在初原耳边如惊雷一般。

她不敢动,这狼人的瞳孔充斥着血丝,暴戾和嗜血的躁动让初原感到害怕。

闻着闻着狼人吐出粗粝的舌头,沿着她柔软的肚腹舔舐,下半身挂着的纱裙也被这满是倒刺的玩意刮得破破烂烂。

滑腻的舌头上都是倒刺,一下下地舔弄着她的身体。身上都是狼人湿漉漉的涎水,沾湿了柔软的腹毛,挠得她战栗般难受。

皮毛下是滚烫的身躯,初原推拒着狼人的腹部试图从它身下爬出来,求助的声音掩盖在身体下显得格外模糊。

“它太大了……唔……!”

本来安静稍许的狼人突然暴起,身子压低把初原裹得严严实实,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四周站着七八个男人,但他们并没有变身,狼形态的威胁性可比人要强多了。

幽兰之森魔气实在是太重了,主动转换形态有很大概率也会变成发狂的狼人。那样局势就完全失控了。

呲牙炸毛的灰狼让周围的人不敢上前,初原被捂在毛茸茸里也动弹不得。

有人拿了麻醉的药物想放倒灰狼,没想到庞大的身躯根本对这点剂量毫无反应,反而激怒了它。

灰狼低下头含住初原,破风声震得耳膜生疼,转眼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目光中。

森林边缘有非常多的天然山洞,这些隐蔽的洞穴口被生长的植物遮挡,难以发现里面居然还藏着人。

初原被灰狼放下的时候心还在剧烈地跳动,她身上沾满了它的涎水,湿漉漉得难受。

这处阴暗的洞穴里居然还有柔软的毛皮垫子和简单的炊具,难道说它还有些理智?

初原从垫子上挣扎着爬起来,狼人巨大的头颅就靠在边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试图和它交流唤醒理智的初原伸手抱住了它的大脑袋,温柔的嗓音让躁动的灰狼安静了瞬间。

初原心中一喜,她高兴地贴了贴湿润的鼻头,灰狼突然发难把她摁倒在地上。

有些茫然的初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大腿上有根滚烫的东西正贴着皮肤蹭动,灰狼趴在她身上兴奋地打着呼噜。

滚烫的鸡巴死死贴着她的大腿,灰狼顶开她的大腿,鼻子嗅着腿心间的腥甜的香气,激动得直喘气。

紧贴着大腿的阴茎尺寸明显过于大了,即使是人类形态的狼人,初原要和他们做爱也得吃一番苦头,别提现在是灰狼状态的……!

失去了理智的野兽谈不上什么克制。

它发觉身下的雌性居然合拢腿根要跑的模样,明明是雌性自己趴在身下求欢的,现在居然要跑!

灰狼巨大的前爪轻轻摁住了初原的肩膀,让她不能再动。腹部挤开了腿根,强硬地把下体卡进腿间。

被拉开到极致的大腿折叠在胸前,腿心紧贴着狼人的腹部,挠人的毛发随着动作摩擦着敏感的肉逼,扎得人痛痒。

展开的批肉露出了颤抖的肉籽,沾湿的毛发扎在脆弱的肉蒂上,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

颤抖的穴口往外吐出了清透的水液。

雌性发情了。

兴奋的灰狼趴在初原身上蹭动着鸡巴,粘稠的水液打湿了腹部的毛发,怒涨的阴茎看起来有些可怖——

深红色的、尺寸巨大且长满了倒刺。

龟头有她拳头大小,被压住的穴口可怜地吐着水液,被沉甸甸的阴茎凶蛮地顶着。

试探性地用力,阴茎却滑开了。

相差太大的体型让两人的性器极其不匹配,非要将粗大的棍子塞进紧窄的穴缝里,撞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灰狼急得直哼哼,它用鼻尖去顶初原的腿心,舌头舔开流水的批缝,确认自己进去的地方。

这儿实在是太小了。

已经有一天多没有交合了,上过药的穴缝恢复了紧窄的模样,小得连它的一半都吃不进去。

焦躁的灰狼踱步走来走去,鼻子拱到腿心,试探地把舌头卷起来伸进去。

宽厚的舌头勉强被吞了进去,初原抖着腿夹着灰狼的头,感觉自己的肉壁被舔得战栗。刻意收敛的倒刺并不疼,刮擦着流水的穴肉,激起异样的快感。

舌头插在逼里舔舐了好几圈,松软的穴口殷勤地夹住了狼人的舌尖,淫水从深处涌出来,弄得到处都湿漉漉的。

拔出了自己的舌头,狼人亢奋地爬在初原身上,深红的鸡巴再次抵住了溢水的穴缝。

过于粗壮的阴茎只能一点点挤进去,初原眼前一黑,硬生生被插得昏迷了瞬间。

巨大的兽根插在肚子里,只是勉强吃了半根就快要顶吐了,不死心的狼人耸动着腰胯,试图再撞进去一点。

子宫口已经被挤压得微开,初原呜咽着踹在灰狼身上,颤抖的声线透露着惧意。

“不要再进了,太大了,退、退出去!”

奈何它只是歪了歪头,盯着初原溢出的眼泪,讨好性地舔了舔。

粗粝的舌头刮在脸颊,初原不适地扭头要躲,却带到了肚子里的阴茎,撑得她抱着小腹哭泣。

明明是老婆发起的交……配?怎么哭了?

吸吮的穴肉夹得灰狼低吼,它摁住了初原的身子,把人死死压在毛皮垫上,一下下耸动下体。

粗壮的鸡巴砰砰砰地撞击着微张的宫口,肉刺随着它的动作前后拖动,剐蹭着每一寸软肉。

亢奋的快感笼罩了灰狼的大脑,它呼哧呼哧地喘气,屁股摆得飞快,粗硕的兽类阴茎强硬地干翻了初原窄小的逼口。

过分粗大的鸡巴没两分钟就把初原奸得尖叫颤抖,高潮中的穴肉还在被抽插的阴茎摩擦,尖锐的快感被迫延长了。

“停…下——!呃啊啊——!”

失去了神智的狼人哪里还听得懂这些,它只是觉得雌性叫得又骚又媚,吸着它的穴抽搐着喷出了水液,明显是爽得不得了了。

倍受鼓舞的灰狼腰摆得更欢了,初原感觉自己都要被撞散架了,庞大的身躯死死压着她的胯,分开到极致的穴里吃着男人的鸡巴,被奸得疯狂吐水,沾湿了它腹部的毛发。

娇小的女人被庞大的巨兽压在身下奸淫,兽类可怖的粗红鸡巴噗嗤噗嗤地干得她晃动尖叫,露出在外的脚尖白的晃眼。

看着显影寻找圣女的队伍里很明显有人咕咚地咽了口水。

被灰狼骑在胯下狂肏的景象早就被直播到了整片大陆,短暂摆脱了魔气侵袭的众人又陷入了难耐的欲火中。

但是,圣女要一个月之后才会回来。

而正在寻找初原的狼人们则心思活络起来了。

初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人能把她拉出这片性爱地狱。

在喷了十多次之后,兽皮垫上已经都是他们交合的水液了,已经累到快要昏倒的初原逼里依然吸着一根精神奕奕的鸡巴。

灰狼咬着她的脖子一耸一耸地干她,粗长的兽屌把穴口边缘都撑得发白,只能勉强塞进去半根的狼屌激动得在肚子里跳动。

变成灰狼之后,交配的时间明显上升了太多。

又一次被狼牙棒般的阴茎肏上高潮的初原崩溃地抓挠灰狼的肩膀,松软的毛发被她揪下来一小簇。

吃痛的灰狼疑惑地看着身下被奸得瘫软的雌性,歪头思考片刻,居然后退拔出了自己的鸡巴。

感觉得救的初原赶紧翻身往洞口爬,想要离这头淫狼远一点,没想到它一下轻松地叼着了她的后背,整个人腾空了。

颤栗的身体紧张地抽搐,然而灰狼自己翻了个身,躺在了坚硬的青石上,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它把初原放到自己的肚皮上,柔软的鼻尖蹭动着雌性赤裸的胸脯,讨好地舔了舔嫣红的乳尖。

初原有些怔愣,她没想到灰狼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挺通人性。只是下一刻,冷落在外的兽屌又顶开了大腿,噗嗤地肏进了绵软的小逼中。

这下变成了骑乘的姿势,初原是哭也哭不出来了。她连呼吸都要放轻缓,生怕肚子里可怕的鸡巴会肏烂自己的逼,捅穿肚皮。

可惜爽得眯眼的灰狼才没这么克制。

它颠动着胯,让少女随着重力上下摇摆,一下下吞吃着自己的阴茎,膨大的头部撞进子宫里又拔出来,奸得初原缩在它肚子上流泪。

小逼像是被肏坏了,阴唇被奸得外翻,湿滑的水液从穴口哗啦啦地往外溢,随着激烈抽插的下体全沾在了它身上。

粗长的充血兽屌每一下都撞进了最深处,抵着所有的骚点狠狠摩擦。

趴伏在灰狼身上的少女被奸得两眼翻白,合不拢的嘴角含湿了胸前的毛发,大腿根都在打颤。

恍惚间已经昏迷过去又再次被奸醒的初原听到灰狼在激动地低吼,手底下的腹部肌肉微微颤抖,显然是要射精了。

乳白的狼精灌进了烂熟的穴道,射精的犬类会牢牢卡住受孕的雌性。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子宫,无止境的精液射得初原尖叫着要爬,子宫里都胀满了稠精。

猛烈的精液拍打在子宫内壁,初原试图夹着大腿沙哑地尖叫,最终还是没能摆脱兽屌,无助地趴在肚子上喘气。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

高潮了太多次的穴肉稍微一动就会被灰狼鸡巴上的小肉刺扎到抽搐,初原捧着自己被奸大的肚子,无力地和它的下体相连。

射完精的灰狼温存地舔舔初原的眼皮,舐去了眼角的泪水,大尾巴在地板上高兴地摇摆。

昏迷过去的初原在睡梦中还在发颤,大开的腿根还夹着灰狼的兽屌,睡得并不安稳。

当一行人终于找到他们时,初原还趴在灰狼的肚皮上睡觉。阴穴里还夹着没疲软的鸡巴,赤裸地瘫在它身上。

灰狼发现突然闯进领地的陌生人,警戒让它瞬间暴起翻身,低吼着威胁外来人退出这里。

只是初原还含着它的阴茎,成结还没消退,两人的下体还卡在一起,拔也拔不出来。

被迫吊在灰狼身下的初原瞬间就被快感打醒了,她哭着攀住灰狼的腹部,努力地用双手揪住它的毛发。

画面简直淫乱不堪,被强行串在可怖阴茎上奸淫的少女,有一种奇异的淫靡感。

准备充分的众人直接用药击倒了灰狼,轰然倒地的灰狼不甘心地看着众人上前来抢走新娘。

七手八脚的狼人试图把狼屌拔出来,然而结还没有消退,稍微一动初原就哭喘着呻吟,沙哑的嗓音反复念叨着不行了不行了,也没人敢动手了。

一行人束手无策,只能陪着初原静等了一个多小时,略微消退的鸡巴让死死锁住的精液从子宫里漏出来,沾在了腹部的软毛上,显得格外扎眼。

已经两股战战的初原拒绝了他们的帮助,低着头掰开穴口,努力沉气往外慢慢吐出狼屌。

没收回去的肉刺摩擦着敏感到极致的肉壁,初原几乎要摔回去,把好不容易吐出来的一小截坐进去。

没办法还是得有人辅助。

男人扶住初原的身子,另一个人握住裸露的阴茎,手指掰开初原的穴口,慢慢提着她拔离了灰狼的兽屌。

脱离的瞬间,被奸得大张的穴口噗嗤噗嗤往外掉出几大团精液,沾满了男人的两手,初原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被卡在男人的鸡巴上下不来,需要别的男人帮忙拔出来这种窘迫的事情不要再遇到了!

这天是月中,正是每个月街巡的日子。

初原身为圣女,已经是无数民众眼中最为尊贵的存在,承受了尊荣也要有相应的责任,何况显影的效果也不如真人,还是需要定期去巡游一圈的。

既然是尊贵的圣女,那就会有过激的信徒。

整个大陆本身是被至高神统治的,但神抛弃了他们,任由魔气入侵,眼睁睁看着他们哀嚎痛苦,直到异界少女的降临才得到了缓解。

代表神的圣殿还自称少女是神降下的。

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圣女才是神,整个社会都应该歌颂圣女的存在,圣女就是为了解脱大陆才来到这儿的。

狂热的信徒坚信着这些观念,他们分布在圣城的各处,平常看着和正常人无异,只是对圣女有着近乎神经的狂热。

这一切远居在圣殿的初原自然是不知道。

街巡的这一天,她自然是不能着衣物,赤身裸体地坐在软轿上,四周的帷幔也被掀起,所有人都能看见她赤裸的身躯。

整个街巡需要十多个小时。

在这期间,日常的召幸也需要完成。初原得敞开腿坐在椅子上,向今天的幸运儿露出肥软的小逼。

被召幸的男子得当着众人的面和初原交合,但不能过火,不然你让那些观众看什么呢?

这片大陆的每个男人都壮到离谱,初原卧伏在他们身下是一点也看不见的。

从接到了临召的那一刻,男人就激动得手足无措。他知道今天是巡街的日子,只是想想自己能够当众肏到圣女,挺立的鸡巴就要射出来了。

勉强克制住兴奋的男人跟上了初原的软轿,他只等着初原勾一勾手——这就意味着他可以上去了。

初原困顿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身边一张张透露着兴奋和爱慕的脸,只是觉得疲倦。

啊,好累啊。

昨晚上她被折腾到了半夜,男人的手脚紧紧缠住她的,鸡巴打桩似地抽插了半天,射了好几次就是不出来。

初原被他肏得满脸是泪,肚子已经鼓得受不了,男人还在兴奋地舔舐着她的脊背。

忍无可忍的初原叫来了圣殿骑士,甚至直到他被强行压住拔出阴茎的那一刻,他还在试图往初原的肚子里肏。

困得要命的初原直接睡着了,她的子宫里还含着几泡男人的臭精,也没来得及清洗就睡了。

早上起床照常点人和清洁时,她肚子里的精液大部分已经干涸成了精斑,顽固地黏着在肉壁上。

尝试着使用热水灌进去泡软,但初原总嫌弃水温太烫了,思索半晌的男人只能提出了一个奇怪的方法。

用新鲜的精液泡软就好了。

镇定自若的圣殿骑士就当着初原的面手淫,精液都射进了瓶子里,由人慢慢注射进初原的小批里。

温热的精液是吃惯了的,初原这下不嫌弃烫了,她接受了这场奇奇怪怪的治疗,终于刮干净了残留的精斑。

“今天没有温养,圣女要注意养身。”

街巡,总共就需要召幸两个人,应该没事的。

初原敞开了腿,扶手把她的腿心分得大开,湿软红润的穴肉就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

身边等待召幸的男人赶紧膝行上前,滚烫的唇舌先吮住了小逼慢慢吃。

舌头沿着狭窄的穴口慢慢压进去,初原被舔得呼吸微颤,感受到舌尖在敏感的肉壁里转圈轻拍。

逐渐情动的小逼流出透明的水液,男人的下巴上沾到了潮湿的液体,他毫不在意地舔干净,站起身露出了自己的阴茎。

初原还在保持着微笑和夹道的人挥手,紫红的鸡巴就撞开了紧窄的穴口,直愣愣地冲进来。

这一下顶得初原后仰,骤然高昂的欢呼声吵得她有点头晕。

狂热的群众看着圣女纤长白嫩的小腿,赤裸的腿心里插着根男人的阴茎,极致的色彩反差和身材对比让他们兴奋起来。

有些把持不住的男人已经把手伸进了裤裆里,闷哼着摸起了自己的鸡巴。

无数张小嘴殷勤地凑上来吸着柱身,男人爽利得要控制不住狂躁的欲望。他想狠狠地抽出来,摁住圣女挣扎的大腿,再疯狂地干进去。

粗壮的阴茎塞在肚子里,初原感觉自己被人串起来了,整个人被迫骑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她再也没有了刚刚游刃有余的姿态,小声地吸着气,试图缓解过量的饱胀。

男人扛起初原的小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发力。

粗硬的龟头插在小逼里进进出出,绵软的肉逼被肏出了淫性,每顶一下就溢出丰沛的汁水。

初原被肏得呜呜直叫,她瘫软着倒在软垫里,暴烈的抽插干得她眼睛翻白。子宫口被人强硬地撬开,残酷地套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随着阴茎的进出,初原感觉自己的宫口被拖拽着拉出去又撞进来,爽利中夹着点说不清的疼痛,拉锯着紧绷的神经。

男人肏得火热,他看着初原跳动的奶子,很想扑上去咬一口。

但是这是街巡,他怎么能被允许犯上?

齿根发痒的男人只好抓着初原的小腿,舔着腿肚的皮肉咬噬。脆弱的皮肤留下个红红的牙印,带着淋漓的水光,看着就舒服多了。

但这冒犯的举动可激怒了潜藏的信徒。

他怎么配?!

圣女大人的身体是神的躯体,神愿意布施是神的仁慈,凡人凭什么碰?!

愤怒的信徒从人群中冲出来,接连扑向初原的软轿。

骚乱引起了圣殿骑士的注意,他们是大陆上最优秀的战士,但到底不敢放开了打,双拳难敌四手,源源不断涌上来的人群还是掀翻了轿撵。

一片混乱中,圣女消失了。

变故在片刻中发生,初原怔愣地反应过来时,她被人从头裹住了黑色的长巾,抱在怀里飞速奔跑。

这是碰到了反叛分子……?

初原有些不太确定,男人有力的臂膀环抱着她,坚硬的肌肉隔着层柔软的布料蹭在她的乳尖。

本来就因为情动而挺立的奶子随奔跑的节奏来回磨蹭,强行被人拔出来的小逼还在习惯性地收缩着吞吃男人的鸡巴,只是空荡荡的肉壁什么也吃不到。

闻着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初原脸颊红得滴血,她感觉腿心越来越湿了。

等男人终于放下她,初原感觉自己已经被晕头晕脑地带着跑了半天,完全不知道到哪来了。

初原被妥帖地放在软乎的沙发里,她扯开卷住自己的黑布,骤然的强光让眼睛忍不住眯起来一瞬——怎么地上跪了一圈人?

一群穿着各异的男人跪伏在地上,朝拜着他们的神,狂热地喊出口号。

初原觉得有点悚然,其中最前排的男人兴奋地直起上半身要给她介绍信徒的杰作。

他们最满意的一个作品。

眼前这个雕像几乎和圣殿里的神像一样大了,初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眼前的景象还是深深震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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