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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初夜开b/反派足交/半?预警(1)

 

我看着他们有些无奈,”怎么?今夜你们没商讨好么?还是想一起来?“玄清主动爬床,对他来说已是最后底线,要让他被别人看着共侍一主,是他自尊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可是下月便是宗门大比他今日必须得到掌教临幸。

玄清拳头紧了又松,从身后勾着我的腰封,攀上我的脖颈,但他显然不熟练,身子僵硬,动作不协调,”掌教,今日是玄清初夜“我轻笑,”这就不敢了?都敢爬本座的床了,还在意那点自尊心吗?“玄清指尖微抖,”不是""脱了。”我打断他,玄清抬头,有些不可置信,“掌教——!”又立即闭上嘴,若是忤逆了这人,他也不用活了。“是。”玄清解开衣扣,脱下上衣,露出匀称有形的身体,我伸手将他压在床上,左手顺着他的亵裤摸进去,他皮肤微凉,在我手下细抖,我指尖深入其中,没有想象中那样干涩,反而柔软湿润,层层软肉紧紧包裹着外来物,倒让我有点意外,“你自己做了润滑?”玄清颤颤巍巍吐出一口气,”是。”我眼底冰冷,这一个两个,都不打无准备之仗啊。

我直起身,拍了拍腿,“来。”半倚在榻上,玄清顿了顿,手在亵裤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褪了亵裤,跨坐在我腰上,低头解开我腰扣,粗壮阴茎弹到他手上,他烫手似的握住,不知所措。

我船期声微沉,“自己放进去。”他低下头,一袭青丝滑下来,扫在我身上,微微发痒,露出白皙的后颈,一手撑着我小腹,微微抬腰,硕大龟头抵在软肉上,开始迫不及待地一张一吸收缩着。我一手搭在他后颈,他抖了一下,我发觉出他的后颈很敏感,便捏了捏,玄青腿一软,阴茎猛地插进穴里,一圈软肉都被勒得发白,我谓叹着喘息一声,处子真的很紧啊。

看在第一次就骑乘的份上我揉揉那头长发,看着他突然生出一种荒唐来,心底嗤笑,仙门之首将自己儿子送到合欢宗来卧底,这种一听名字就知道干什么的宗教他会不知道送进来的后果?不还是将儿子送到我身边来当禁脔,可笑,到底谁才是邪教?

玄青被突如其来的贯穿疼的攥紧床单,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觉得自己要从内到外被撕裂成两半了,眼前阵阵发黑,他闭了闭眼,听着掌教满足的喘息他就明白,宗门大比他势在必得了。

”敛玉,去拿绢帕来。“敛玉轻车熟路拿了绢帕放在我们交合处,鲜血沾染丝帕,我凑到他耳边,”今夜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玄清攥紧床单的手一松,低哑应道;"是,掌教。”我半撑起身,阴茎破开层层软肉进到深处,在他小腹鼓起。“呃哼!”玄清撑着我小腹,面色苍白难看。

我伸手叫另外两人上前来,一手探入敛玉口腔内搅动,另一只手拽过反派衣襟,他眉间冷厉,不怎么喜欢这种呼来唤去的感觉。我拍拍他的脸,逼他仰起头来,盯着他这张脸,我想起了他在书中的人生:原本是正派临江门门主的庶公子,却被人欺凌折磨坠崖失忆,被合欢宗掌教捡到收为大弟子,在下月宗门大比中恢复记忆,靠早早傍上合欢宗掌教双修,修为大涨,隐姓埋名成为一代天骄,后期杀上仙门,屠了全宗。

我哼笑一声,这不就是美强惨么,我抬手,“夙央,过来。”夙央看看床上狼藉,上前“乖巧”地跪在榻边,只是那凌厉摄人的眼神直盯着玄清,毫不友善。我皱眉,玄清在他手下修炼,夙央身为大师兄若是没有他默许,宗内任何人近不到我跟前来,现在又摆着这副神情,“在摆着这张脸侍寝你就给本座滚出去!”我阴下脸,有些不耐烦,他微微低头,再抬起来时,将那嫉妒羡慕的神色掩盖的严密,多了几分顺从。

我抬脚踩上他蛰伏的柱身,感到脚下渐渐发硬滚烫,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喘息笑了起来,我收了力气去踩弄蹭刮,漫不经心玩弄敛玉口腔内那条软舌,“唔掌教~”敛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下来,染了我满手,我卡着敛玉后颈逼他舔净我手上的唾液,另一只手隔着衣料去拧弄抠掐他胸前两点,听着敛玉猫似的娇喘心情愉悦,“啊嗯掌教,掌教别,太涨了"玄清力气用的快,现在只好慢慢上下起伏,穴内软肉严丝合缝裹着我,像专门按我尺寸做的几把套子,”掌教,掌教再用力些"敛玉见我被勾走又故意喘的让人心猿意马,我低头封住他那张嘴,占据口腔内的空间,敛玉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声音,我一巴掌拍在玄清挺翘的屁股上,催促他动作快点,“嗯唔"玄清眼角变得绯红,眼神也有些迷离,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夙央由下往上看着这幅淫乱的场景,神色幽暗,”掌教,求掌教疼我。“我衣衫大敞,抬脚踹上夙央肩头,他趔趄一顿,我离开敛玉那张嘴,微微喘息,”本座准你穿衣服了吗?“夙央明白我言下之意,动作麻利脱了衣服,我拿起那条湖锦镶玉的玄色腰封扔给他,意思不言而喻。他拿起那条腰封,手法熟练地蒙上眼睛,静静跪在我脚下,我另一只脚戴着鎏金翡翠脚链,玉环扣在我脚趾上,表面凹凸不平,我威威用力踩在他阴茎上,敏感的神经经受不住刺激,在我踩上的那刻,夙央呼吸一窒,忍不住双手扶地,闷哼一声,”嗯——“呼吸紊乱。

我意味不明笑了一声,拍拍敛玉的脸,”去,给你好师弟放松一下,他太紧张了。“敛玉乖巧爬到玄清身后,低头舔向他的腰窝,”唔嗯——!啊"玄清猛地一震,后穴一软,坐在我腰上,阴茎进到最深处,“疼掌教轻点”玄清声音暗哑,揪紧了我的衣服,连身前的阴茎也软趴趴地伏在腿间,我好心撸了几下,“哈呃"他仰头难耐喘息,大腿内侧绷紧,忍不住射了,到底是初尝情事,不耐操。

我有些不满意皱眉,”你也是,伺候不好也滚。”玄清眼底划过一抹愤恨,随即消失,立即认错,跪起来上下抽插,我喘口气,挺腰往上一顶,“啊——!!”玄清就又射了出来,我眯起眼,舌尖顶顶虎牙,刚刚一顶就顶到了结肠口,柔嫩小缝吸允着龟头,让人头皮发麻,好久没碰到穴这么浅的炉鼎了。

我来了兴致,一把掐住玄清细腰,“好徒儿,让本座好好探探你这口泉眼。”玄清眼底迷蒙,积起一层水雾,攥紧了床单,我卡着他的腰往我身上撞,皮肤与耻骨相撞发出沉重声响,“啊啊、掌掌教疼,慢啊嗯”我每每撞上结肠口那条小缝时都会擦过他的g点,爽的他指尖,脚尖都蜷缩着透出薄薄的粉红,耐看极了,我也爽极了。

室内春光乍泄,我一次次进出玄清后穴,挤出透明液体,私处变得顺滑黏腻,玄清低下头,神情痛苦羞耻中带着舒爽。

他初尝情事,短短时间就泄了个够,“不行了掌教饶了我吧,我、哈嗯受不了了”声音中隐隐带着哽咽,他绷紧了足尖,前面射不出东西来竟凭着后穴得了趣,在一次次顶撞中攀上了高潮,多余的体液顺着结合处留下,我按着玄清猛撞,将他前端尿道堵住,抽插了百来下,拽着发梢与他亲吻,狠狠操进了他的结肠口内射。他疼的细抖,我顺着他脊柱轻抚,“呜嗯!”

玄清只觉下身麻木火辣,被操开的疼痛被滚烫精元掩盖,他长吁一口气,一双迷离的眼里泛着几分清醒,有些厌恶的闭上眼,滚烫的液体将他小腹射的撑起一个弧度,仿佛能听到里面液体的声音,想到这,玄清顿时有些反呕,喉结滚动,宗门大比,且看着吧。

“呼——”我撩起头发,深呼口气,那股让人头皮发麻的余韵还未消散,实在让人回味无穷。敛玉这时上前,“师弟初次,便先稍作休息吧。”笑眯眯看着玄清,玄清看了他一眼,回头看我,我招招手,他爬过来,我拽着他的头往下压,“舔干净今晚就放过你。”玄清看向一片狼藉的下腹,犹豫片刻,后面就被我粗暴塞入两根手指,他后穴红肿,疼痛不堪,连忙按住我的手,“掌教!”我瞥了他一眼,抽出手来,他握住半硬的阴茎,伸出舌尖舔向中间小孔,我被他舔的一激灵,阴茎又硬起来,给我气笑了,这副身体还真是荒淫无道,不愧是做掌教的。

我将他头缓缓按下去,慢慢说道:“藏书阁那么多书,你应该不会学不会口交这种小活吧,”我挺腰插进咽喉处,湿软紧致,玄清满眼泪花,反射性干呕,却让喉咙里的软肉更加收缩,“好好舔。”玄清不住挣扎,过了会,好像认输了,仔仔细细舔着口腔里的柱状物,玄清正渐渐熟练,我抽离,“行了,你这口穴不想要了?”玄清有些茫然看着我,我握着阴茎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抽打他的脸,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想笑,“回神了。”

那两根水光粼粼的手指顺势插进敛玉后穴里,我笑骂他,“小骚货。”敛玉鼻尖轻哼,前端翘起,精神抖擞。我一手圈住他的阴茎,反复套弄,我手心带着薄茧,他前端充血变硬,于是我边撸边扣挖马眼,不过一刻钟,敛玉就眼底发红,泪眼蹒跚看着我,低声如猫叫,“掌教"逾矩地咬住我一缕发丝,我知道他要射了,随即松开手,在他根部一掐,敛玉泄在床单上。

这边夙央被我踩得呼吸一窒,我用着劲去蹭弄他下身,约莫蹭了几十下,夙央喉结上下一动,嗓音沙哑,”掌教,弟子知错了,饶弟子一命罢。“”哦?那今夜就靠本座双足泄身如何?“我支起头,慵懒半卧,放肆让敛玉骑在我身上驰骋,脚下拇指戳弄着翕张的马眼,夙央忍了半刻钟,下身鼓胀紫红,跳动着射了我一脚心。

我厌恶皱起眉头,脚心腥臊黏腻,顿时心情不虞,用力将那翘着的阴茎踩弯下去,嗓音透着冷,”舔干净!“他顺从低下头,遮住眼底疯狂的痴迷,伸出炽热的舌尖去舔我脚心白浊,痒丝丝的。

敛玉规矩地自己骑了一次,让我舒服尽兴地射了一次后便不再有动作,我挠挠他的下巴,拉过他头与他唇齿相交,”乖。“

我为了惩罚夙央,今夜只让他射了一次,连床都没碰到边。我看看天色,支起腿,”你们俩都回去吧,今日玄清初夜,这后半宿就留给他了,退下。”敛玉和夙央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规矩退下,只留了玄清侍寝。

宗门大比就在后天,不论是名门正派还是诸如合欢宗这样被称为“邪教”的门派都可参加。

虽然合欢宗为世人所耻,但我依旧乐不疲此,每年定时参加宗门大比每年举办的地点都不同,今年在上界修真与凡界的交界处——与凤城。宗门大比不仅是展示各派的实力,更是意在招生,开始时,会允许一些有潜力的凡人进界观看,凡人更可以上台挑战,各派长老有看重的便可进行收徒。

我带着一众弟子慢慢悠悠赶往与凤城,空中不乏有乘坐飞舟的门派,甚至主修剑道的门派御剑飞行,我看着在百米高空中被风刮得五官乱飞,睁不开眼的剑修惨样只觉得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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