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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额外加分项(赤井)

 

才射过的阴茎半软在那里,上面还挂着点残留的精液。说是做爱前后都要洗澡的猫泽这会儿却看起来毫无洁癖的样子,张口就舔掉了那些半透明的粘稠液体。

然后——他含住深色的龟头,以极其色情的姿态舔弄过柱身、随后甚至没怎么迟疑,就一点点把整根的肉柱缓慢推入了自己的口腔深处、抵住咽喉……然后进入到更深里的位置。

并非为了性交而存在的器官骤然被强行撑开。娇嫩的喉咙感受到粗暴的疼痛,又本能地试图恢复被撑开之前的形状而拼命向内挤压。诸星原本以为猫泽会表现一个呕吐反射——但他好像对口交深喉习以为常,干脆利落地就把大半根肉棒完全挤进了自己的嘴里,甚至还没露出半点痛苦和窒息的表情。

然而自称是日美混血的男人的本钱确实惊人。吃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猫泽还是终于比了个手势,伸手握住剩下的部分开始用手指抚慰那些地方——大约他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诸星咳嗽了一声。他倒也不是第一次被口交、深喉也曾经和人试过一回——总之当时双方都不太熟练,他在射精之前就把自己拔了出来,另一方则捂着喉咙痛苦地表示自己还是暂时放弃这个选择或者未来有机会多看点别人的经验研究一下再说——但猫泽真一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在这方面经验丰厚。

三分之二的粗长性器顶入喉咙深处,他甚至还有余力上下挪动自己的头颅,让阴茎感受到如插入小穴时感受到的肉套子般的快感。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剩下的三分之一,连同两边的囊袋也很好地照顾到,配合咽喉和口腔内壁,诸星几乎觉得这比刚才的那三次都要更爽上了天。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而猫泽的神情看起来反而又专注又平淡。他跪坐在诸星的面前,低着头上下耸动身体,两条张开的腿上还留有诸星先前按压时留下的手印。

——这是玛克酒。

然而他同时看起来像是技艺高超的色情工作者:面对床伴毫无羞耻之心,随意地邀请别人中出内射、对性爱习以为常、有这样丰富的口交深喉经验……

fbi在心底记下这些疑点,决定等这次考核通过之后就想办法联络自己的同伴去查一查相关的情报,而这会儿,他暂时地放纵心神,彻底地以诸星大的心态享受着来自上司的服侍。

倘若他真的只是诸星大,那么眼下的一幕会让他感觉到强烈地、得到满足的征服欲。

说着床伴身份平等、说着彼此没有地位高低,玛克毕竟依旧是组织的代号成员。他在床下有资格对诸星发号施令、甚至一句话能决定诸星这个普通成员的生与死……然而,拥有这样的权力的玛克酒如今跪在他的腿间,以或许并不温驯、却足够尽力的姿态替他口交、甚至愿意深喉……他想给自己戴上安全套的时候被阻止了,这意味着玛克不介意诸星在他的喉咙里射精、或者干脆射他一脸。

两种选项都带有轻微地支配和羞辱意味——这几乎仿佛像是玛克在床事中本能地把自己放在了低位上。

习惯在性事中做承受一方的或者是更渴求享受、或者是更渴求被爱。很难说玛克到底是这其中的哪一种——但至少,这个时候,诸星大会拥有相当程度的满足感。

墨绿色的眼睛闪了闪。

他放开自己的控制,用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起这个时刻。

第二天一早。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客厅里见面的时候,双双发现了彼此脸上的黑眼圈。

玛克安排的别墅隔音效果岂止不好、简直差得要命——从考核的角度上来说确实方便发现有异动的人,但昨天晚上,诸星大房间里的响动从晚上十二点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

两个本就相识的日本公安:“……”

——瞳孔地震了。这才过去几天啊!

然而感觉不怎么漏风但非常扩音的墙壁完全搁不住同一楼层房间内传出来的声音。最开始还只是明显的做爱的响动……然后也不知道玛克是不是确实被搞爽了,后面的呻吟简直毫不克制,听着简直能让不是同性恋的男人都为之脸红耳热,最后甚至还精疲力竭地说什么“停一停再这样我今晚真的要被你干得下不来床”……

虽然也不是不能坚强地忽视掉这个声音自顾自睡觉或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大家都是有隐藏身份的人,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都有必要讨好玛克酒,听到这样的声音难免应该想多一点……最后的结果就是猫泽真一下楼之后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一个表情躲躲闪闪不太敢看他的绿川佑,还有一个看起来神情微妙中甚至还带了点犹疑的安室透。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没扣最上面两颗衣扣的衬衫连锁骨上的咬痕都没能遮住,更不用提他脖颈上的吻痕了。

猫泽真一挑眉:“昨晚被吵到了?”

降谷零:“……是的。这边隔音比想象中的更差。”

容貌昳丽的青年微微勾唇,说出的话却很冷酷无情:“忍着吧。半年之后就不用住这里了——如果有问题,那么你们或者死了或者可以去住实验室为组织发光发热;如果没问题,那恭喜——组织会为你们提供你们想要的住宿待遇,没必要继续留下来。至于这半年内……如果实在有需要,可以跟我申请隔音耳罩。”

他说得太坦然,以至于降谷零几乎有点被噎住:“……您之前还说自己没兴趣搞潜规则——”

猫泽真一扫了身后的诸星一眼。后者在室内没戴那顶针织帽,昨天做完之后又洗过吹干的长发披散在脑袋后面,看起来倒是有种别样的性感。

“——所以我没和猫泽君搞潜规则。”诸星慢条斯理地回答,“我们只是打了个炮。”

降谷零、诸伏景光:“……”

这么说,他们两个也听懂了。

玛克的意思是他睡了他们也不会在这次考核中松手——但诸星能想到的他们当然也能想到:讨好这位有资格来审核代号成员的前辈或许也是一项长期投资。

而且,看玛克的态度,他似乎还挺鼓励这一点的:毕竟能爽到的是他自己。

“……‘猫泽’?”诸伏景光重复。

“啊,在床上叫代号未免太没意思了。”猫泽真一说,“所以我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诸星。”

降谷零:“……听起来我和绿川似乎还没有这个资格这么称呼您。”

猫泽真一深思了一下:“啊,确实——大家在组织里当普通同事就还是用代号互相称呼比较合适吧。”

要通过这次考核才能拿到代号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前者按了按额头,感觉自己的神经在一跳一跳得发痛:“您简直就像是在告诉我们——”

“不。”然而猫泽真一截断了他的话语。

他的神情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冷静:“你可能搞错了什么——我确实不介意吃一口送到手边的蛋糕。吃了就吃了、没人能逼我再吐出来。但你们三个的能力都很强——如果能通过考核,成为代号成员……我对和组织的代号成员搞上床没兴趣。感情纠葛容易引发问题。组织的利益是最重要的。”

片刻的安静。

然后诸星抱着手臂,咂舌:“也就是说,等半年之后我就睡不到你了?”

猫泽真一打了个呵欠:“上床没问题,发展感情免谈。”

老实说、他昨天确实有爽到,甚至会觉得把诸星发展成固定床伴也是个很好的选择。但一想到对方可能未来会拿到代号,他又觉得自己有点萎了。

组织里感情深厚的不是没有。爱尔兰把皮斯克当自己的义父看待;伏特加对琴酒忠心耿耿;基安蒂和科恩偶尔上床但更看重彼此之间的友谊。这几种都是正面案例……但看看卡尔瓦多斯那个为了贝尔摩德把自己的脑子都快丢了的样子吧,boss早就把他当成弃子看待,而贝尔摩德显然也完全看不上卡尔瓦多斯。

爱情不适合这片泥沼。而他既然都在这里面游泳了,当然也没兴趣给自己招惹麻烦。

诸星得到这个答案就无所谓地走去了厨房,剩下绿川和安室站在客厅里面面相觑。

听起来格外暧昧不清的答复,偏偏不能不被放在心上。绿川甚至才听玛克说过他认为他们三个中有卧底——倘若诸星在玛克这里获得了哪怕仅有一星半点的偏好,他和安室接下来的立场都会有些危险。

——毕竟,他们不是真正的绿川佑和安室透,而是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曾经只是普通人的绿川佑尚且有磨蹭的时间,身份是个情报贩子并且展露了自己的野心的安室透却没有太多犹豫的机会。

他在心底深吸一口气,而后在脸上端起一个熟练的笑容。拥有蜂蜜般颜色的头发的年轻人笑起来的时候也如同蜂蜜般甜蜜诱惑,他轻快地开口:“所以——如果我也想获得这样称呼您的殊荣……不知道您今晚愿意赏光吗?”

绿川·诸伏景光·佑:“……”

——zero你在干什么啊zero!

他有点绷不住表情。好在绷不住也问题不大……绿川佑绷不住很正常。

于是他有点狼狈地扭开头,干脆走去了书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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