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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伊之助】扇B打X飞溅按在墙上C到失声

 

没轻没重,真的很没轻没重。

要是此时有其他人在场,一定会为眼前的一幕惊奇——穿着漂亮和服的“美少女”一双大手在另一个少年上半身揉来掐去,掐得他身上很快青一块红一块,那手上的粗糙茧子划过光滑皮肤,简直如同被石子轻轻刮过。

少年难受得拱来拱去,却压根没办法从“她”身下逃脱。

不知是被掐的痛,还是被压得一肚子窝火,月见里没到几分钟就已经气喘吁吁,胳膊无力地挡在脸上掩住自己丢人的表情,“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就算这样折磨我,我也不会带你去找谁的,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想找的人在哪……!”

槙於他不认识,至于找鬼……他也不能将伊之助直接带到堕姬面前去啊!

当然这番遮掩在伊之助眼中就完全是骗人了。明明知道有鬼,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算没办法一下子找到,什么能交代的线索都没有吗?

较真的美少年完全骑在月见里身上,一只手拿开他挡住自己脸的胳膊,一只手还留在他胸膛间。伊之助故作凶状,只是这表情在漂亮的脸上也只显得格外可爱,“快说!不然把你奶子拔下来。”

从来没听过这种简单粗暴威胁的月见里被吓直了,上半身裸露在外的皮肤本就被这人好一顿揉捏痛得很,生怕真的被拔掉什么地方,他弱弱地挤出一滴眼泪,

“别……别那样。”

从来没被回报以这样无助可怜反应的伊之助呆了呆。

……这种没由来的亢奋是怎么回事!?

原来人在这个那个,做交配准备的时候心情是这样奇妙?!

身下紧张到肌肉绷紧的人真的好欺负极了,与他结结实实的身材不同,哪里都软软的非常好抓,尤其是弧线稍稍凸起一些的胸口,揉捏起来格外有弹性,按着向下碾还能听到黑毛小子弱弱的喘息声。

“轻点,轻点……好痛。求你了。”月见里已经欲哭无泪,上半身也酸麻得没了知觉。

好在伊之助的动作突然缓和了不少,一本正经地思考着什么,然后大手一挥猛地扯下他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

这下他已经被彻底剥光了,然而身上的“美少女”还穿得严严实实,不由让人感觉到些羞耻和挫败感。

做是可以做啦,但怕疼的他真的觉得还没开始自己就要被痛昏头了……

这头莫名在少年身上激发出了点成就感的伊之助好奇地将他腿拉开,在月见里的痛呼声中碰了碰他的大腿根,手指戳了戳性器边缘又向下挖——雄性小鬼为什么会长一个看起来红嫩嫩软乎乎的小口?

“白白太郎,你是公还是母?”

怎么又变成白白太郎了?

月见里生怕他也会那样粗鲁对待自己的女穴,吓得腰向上一耸,双腿夹紧,“你就当我哪边都不是吧。”

其实他现在还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被扒光吃豆腐。

“你是在戏弄我吗?”“美少女”再次变得气哼哼,一个用力把月见里的身体稍稍掰得侧起,对着他露出来的屁股“啪”就是一掌。

“啊啊……!为什么……”月见里被打傻了。不管是有过关系的鬼还是谁,他还从没被人打过屁股,疼痛感在臀肉上快速掠过,带着异样的刺激和羞耻,让他脸瞬间爆红。

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满嘴谎话的家伙,没想到这浑圆挺翘的屁股手感还不错,拍打下去甚至有肉浪小幅度回弹,清脆的声音让人心里有些痒痒的,黑毛小子细细的痛呼也十分动听。

伊之助还想再来一下,只是这小子已经紧张地把屁股收了回去,压在身下,不安谨慎地看着他。

不让拍……不让拍也不行!

前·猪头少年脑袋一抽,忽然膝盖并进月见里大腿中,向两侧一撑猛地分开他的大腿,清晰露出了私密处。他倒是身体柔韧强悍,被这样一撑月见里却是痛得不行,差点被掰成了一字,然而伊之助下一步动作就让他没了抗议声。

“啪!”

那只带着厚茧的大手,毫不犹豫地落在他双腿之间,又重又快,侧过性器猛地抽在软窄的逼穴口,如此脆弱的部位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拍得月见里浑身一震,“哈啊——!别,别打……”

这小子……不对,有这样的器官,应该是雌性才对啊。“雌性”给出了相当不错的反应,看样子又怕又痛,让人心头发痒。

和服美少年心里怪怪的,膝盖向上顶将他的腿支撑起来,完全露出刚刚被猛拍了一下,有些蔫蔫的前穴。

太可怜了,可怜的让人想欺负。

“啪!啪!”

又是连续几掌狂风骤雨般落下,每下都重重打在穴肉上,连阴蒂都被一掌扇歪了,钝钝的痛里又带着畅快的爽,阴蒂下被两侧嫩荚遮着的贝肉立刻沁出淫水,黏黏嗒嗒地粘在伊之助手心,被拍得噼啪作响。

月见里的大腿根连带着被打得一颠一弹,他如同受了惊的小兽挣扎着想要推开伊之助,手腕立刻被他并拢后单手按住,另一只手继续不过瘾地啪啪拍打肉穴,没有一丝技巧的挑逗,更没有温柔调情,只有腿间被狠戾抽出几道鲜艳薄红,软腻芯肉隔着薄薄穴口直打颤,挤来挤去发出咕啾的黏腻水声。

月见里被打得涨红了脸,腿却无意识分得更开了,方便少年的整只手酣畅淋漓地下落,目光渐渐迷离,“啊——痛…好痛,别打那里……”

他看起来确实“痛”得忍受不了,额间冒出冷汗,被打得一个劲猛吸气,但看反应又不仅仅是单纯的疼痛,仿佛处于某种极端的兴奋紧张之中,呼吸急促又凌乱,唾液从嘴角溢出一丝都没有发觉。这对平时十分注重仪态的月见里来说实在不雅。

系统却不知为何默默保存了这一幕,心情复杂地将这张偷拍的照片收藏起来,透明触手移在照片中人红润的唇瓣上。

看宿主大人失态的样子是挺有趣的,他心想。或许未来可以拿这件事来犯贱让宿主生气。

看起来的确很难受啊!伊之助终于得意了起来,“还早着呢!如果不想被欺负,就尽管反抗来跟我打斗啊黑毛太郎!现在就求饶也太弱了。”

每说一句话,粗糙的大手就移上那口颤颤巍巍吐露的软穴,威胁似的一顶,刚一蹭上月见里就重重颤抖了一下。

那只手习惯了被淫水浸泡的感觉,动作也慢慢变得灵活,隔着穴口抓上一抓,待肉缝被揉弄得忍无可忍稍稍翕张开,就立刻落下一掌恰好嵌入软穴中,打得红腻肉花激颤发抖,一股股淫水直被拍得冒白泡。

“啪!……啪!”

“啊、呜…!哈啊……”最初的疼痛早已被过于沉重锐利的快感代替,月见里哆哆嗦嗦地挺起腰,已经不知道是在畏惧被扇逼穴的快感酸痛还是在享受。

“……嗯?嗯??”这下迟钝如伊之助也能看出他的状态不是单纯难受了,少年那双白皙的腿抖得不能再抖,双腿间早已满是湿淋淋泥泞,脸颊也变得红通通,涎水滴落下来一脸痴相。明明都这样“痛苦”,腰臀却还是不住挺着迎合扇逼,不知是被打傻了,还是被……打爽了。

可恶的黑毛太郎,怎么被打还能表现出舒服的样子!

施暴中的美少年大为恼怒,手臂肌肉绷紧。最后一巴掌落下时甚至带了凌厉的破空声,响亮又沉重的一记悍然砸在穴口,直直将原本羞涩地张开小口的肉唇拍扁拍歪,内里红肉扭来动去,激烈水声四溅——

“啊啊——啊啊啊啊……”月见里愣了一秒才尖叫出声,下臀近乎崩溃地抬得老高,这样让双腿更加被伊之助的膝盖推得上移,整个人折得更厉害,但腿上的酸痛此时已经无关紧要。

噗呲——那穴肉哆嗦着挤出一股透明黏液,成一小束射在空中,又淅沥沥落在地上,肉花难耐地痉挛着。

少年的屁股一耸一耸,前端刺激不够,已经坚硬无比却始终没有射出什么——他仅仅达到了痛爽交加的潮喷。

“雌性”的下体流了好多水,被打过头的穴肉红肿起来,蒙着透亮的水渍,哽咽声也越来越大。月见里受了相当过分的欺负,委屈得不行。

居然被扇逼扇喷了水……要不是身边除了伊之助以外没有别人,他恨不得原地找个地缝钻进去。

伊之助那点不满倒是勉强散尽——这下可算得上惩罚了吧。看,这小子都委屈巴巴地哭了出来。那软嫩处仍在一抖一抖地汩汩流水,像是被打坏了的开关,有着淡淡腥味的淫液已经在臀下积了一小滩,穴两侧的肉翼微张开,吸引着人去探索触碰内里会有什么更奇妙的反应。

怎么会有这样脆弱又让他有点冒粉红泡泡的生物?

这次,伊之助的手指刚刚搭在他双腿间,月见里便惊恐地向后磨蹭想要逃离他膝盖的钳制,嘴里连喘带哀哀叫着,“别,别打了……受不了这样……”

但少年似乎没了继续的想法,只是好奇的用手指抵在那柔软入口插入一个指节,软嫩逼口仍然酸麻痛痒着,好不容易才停下了喷水的过程,但穴口一圈红肉还是乖乖吸吮住了他的手指。

“不要害怕啊。”不是这个小子一直不答应带他去找人,他才会如此证明自己的能力吗?漂亮少年不满地向深处插入整根手指,在“雌性”的身体内轻轻搅动。或许他也意识到刚刚使用这里太过,于是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一二。

害怕倒不至于,只是野猪少年下手太重太硬了,皮肤好不容易恢复光洁的月见里叫苦不迭。他现在都不敢想象自己下半身是何等惨状。

那头伊之助兴致勃勃地研究了一番他刚刚喷出液体的身体,倒没有啧啧称奇,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看,看着看着呼吸就变得炙热了不少,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少年拎起来换了个姿势压在墙壁上,下面慢慢涨起来那物什隔着和服茫然地顶在人屁股上耸来耸去。

美少年蹙眉的样子都十分赏心悦目——可恶,这是什么感觉?一种有什么东西堵在身体里无法宣泄的……热乎乎又痒痒的,让他烦躁又有些愉悦的……

最重要的是,下面直挺挺顶在人腿间的东西。被他压在墙上的人腿还痛得发抖,只能依靠着他勉强站着,大腿颤颤巍巍地分开一道缝,任由他从和服中顶出来的性器插进滑溜溜的腿缝。

“唔——”伊之助更茫然了,这爽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曾在山林中见过其他生物的交配过程,但这与自己看到的又不尽相同……

“唔呜……嗯……”月见里的脸都被按在了墙上,他红着脸叹气,努力向后磨蹭臀部,让那根东西插入腿间更深——

与其让这没一点经验的家伙没头没脑地尝试,倒不如自己主动一点减少些疼痛。

“让你舒服了,就放过我。”月见里的声音带着点闷闷的无奈。

舒服?好像确实是很舒服。“雌性”的腿很直很滑,但大腿上又有肉感,腿根肉挤压着从刚刚开始抽动个不停的阴茎,每一下蹭过去都能重重顶到被打得红肿的熟嫩穴口,甚至一路顶开肉瓣碾着阴蒂抵到他的性器上,再向前——再向前就无法到达了。

伊之助被夹得晕乎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漂亮少年开始面红耳赤,胸腔剧烈起伏着,刚刚还叫嚣着要证明自己能力此时反而安静下来,紧抓着月见里蒙了细细湿汗的身体,

“唔…啊……”他下意识张口喘息,不知道该如何遮掩自己动情的声音。

身下人大腿根滑滑的很好操,每顶一下都险些钻进早就被打到张开的嫩穴口。穴心都被伊之助刚刚毫不留情地扇肿了,却又被顶得合不拢,肿大的肉花挤成一团缩在腿根,摩擦着在大腿中进进出出的肉具带给初经人事的少年粘稠快感。

即使此时被带着腿交,伊之助按着月见里的力道依旧很凶,浑身的肉和骨头好像都在呼痛,尤其是被死死压着的关节。月见里眼圈红了,不仅是痛的也是爽的——他居然在这样被死死压制的疼痛中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心理快感,“哈啊~嗯啊……”

……好像无意间开发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但月见里莫名有点憋屈。

伊之助自认不论学什么都快得很,在少年小心翼翼将他的性器往那处引时他立刻无师自通,知道了彼此的瘙痒要用黑毛小子的身体来解决,知道归知道,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又是兴致勃勃地一条腿抬在月见里腰间——被揉乱的和服终于咔嚓一声悲惨破裂,伊之助懒得管那件麻烦的衣服,他身体柔韧强,甚至能将自己劈成一字马压在少年身上慢慢进入,但被压着的月见里就不是那么舒服了,痛得双手不断挣扎,眼泪挤出来,“好疼好疼……骨头好疼!”

不就是压了压他,黑毛太郎太缺少锻炼了!伊之助不满地捂住少年的嘴,待听不到他的声音之后终于满意地一挺腰,月见里的小腹被他按得挤在墙上蹭得越来越红,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那根性器就强硬地挤开肿起的穴肉插了进来。

月见里浑身汗毛倒竖——太痛了!但是又太爽了。身上的疼痛和穴口的疼痛比起也不算什么了,被一通疾风骤雨打完的穴肉还没恢复过来,入口肉瓣被碰撞得互相磨来磨去,因为肿胀而生出密密麻麻的火辣辣快感……

压着他的人体温略高,似乎还在探索着更好进入的方法,在他身后摆弄出各种自己——是摆弄伊之助自己,还在自言自语,“可恶弱小太郎夹的那么紧做什么,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认输我可不会轻易上当……”

月见里:……他们是在做爱又不是在打架!虽然确实和打架也没什么区别了。

身后肌肉紧实的美少年每换一个姿势,还顶在月见里身体里的硬物便转转悠悠地往死里碾操深处,最后他停留在一个扒着墙又死死锁着他的姿势,那力道如同完全嵌在了他身体里,月见里的腿已经完全耷拉下来依靠伊之助的身体而悬空。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尽管没有和鬼王做时那样可怖,但精力充沛的少年操逼的架势还是很惊人,插在肉道里碾来碾去不说,还把月见里顶得性器前端完全向上贴在墙面蹭得生疼。

“别,别顶了……”月见里几乎分不清是被操还是被打了,眼泪悬在眼眶中几乎崩溃地低吟,他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渴求,“操我,快用力操我……哈啊!啊——”

伊之助低声说了句什么,也确实满足了他的要求,整个人维持着紧锁他的姿势疯狂进出肿穴,一时间生痛火辣的快感充斥整个大脑,操得月见里魂飞魄散,尖叫声连连。

原本就高潮了一次的骚穴本就满满当当全是分泌出的淫液,此刻被操得飞溅出来,淅淅沥沥淋得到处都是。少年不知道任何性爱技巧,但腰力好又力气大,插弄频率快得惊人,又快又重插得肿穴肉挤进甬道又翻出一点。

“呼……好——爽。好爽——喂、怎么…样……”美貌少年愉快地眯眼,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感受应该怎样用语言来表达,提臀猛操的同时还不忘挑衅月见里。

毕竟在他看来,这样等同于交配的行为其实和战斗也并无区别了……

月见里的声音被颠散了架,脸肉被压在墙面上快速蹭着倒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或许会留下让人惋惜他漂亮脸蛋的红印,只是性器却被这样蹭得几乎破了皮,墙皮像生出细针在磨蹭的龟头处扎了密密麻麻一层,尖锐的痛觉带着无可救药的舒服,他崩溃而挤出的眼泪都被颠弄得甩飞,

“痛…哈啊……真的、好痛!又好舒服……”

这小子差不多该认输了,又痛又舒服到底是什么鬼形容。

伊之助冷哼一声,眼尖地看到他皮肤上越来越多的青紫痕迹,一向精神大条的人此刻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这普通柔弱的人类要求太高,终于环抱住他的腰让他离粗糙墙面远一些,肉具抽离出一半又完全插入到底,可怜抽搐的甬道只得像肉套子一样松松箍着茎身,随着他的大力鞭挞被操得肿烂。

性器后代替了睾丸位置的整个穴完全鼓起来了,穴口被太快的操弄干出了绵密白沫,被挂在肥嫩的软肉上看着格外色情,只是操穴的人根本没心思去打量观赏被操的人的身体,胜负欲让伊之助迫不及待想让身下的人心服口服,没顾及到对方不如自己的身体——

结果就是月见里人被完全插傻了,肿穴从未被如此先打后操的粗暴对待过,挤成了一团软嫩的肥蚌肉不说,最后连痛楚都慢慢麻木消失成了快感。

“啊啊——啊……又要射,又要射了……”

月见里无力地抱住少年炙热的身体,感受到他的肌肉紧绷着在自己手下小幅度弹跳,大腿疯狂抽搐着再次高潮——这次是阴茎和前穴齐齐达到顶点。

在射精的那一刻性器前端已经被墙面磨得没有了知觉,即使伊之助的胳膊紧紧环着他的身体,他还是一个劲虚弱地往下滑,整个人汗淋淋如水洗,下体更是惨不忍睹,红肿熟烂成一团肉花。

“啧,有什么要出来…了……”伊之助紧紧抱着怀里瘫软在他身上的人,他困惑地感受着齐聚于小腹的畅快滚烫舒爽感,有种像即将失禁似的尿意涌来,却又不完全是尿意,反应过来时已经顶着月见里的屁股射了个痛快。

一滴都没有漏出,被肿起的穴肉完全吞没。

“……呜……”被长时间玩弄的少年连哭的力气也没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痛不酸的,却也没有一处是不爽的。

如打斗一样的做爱……当然是单方面的压制,是谁战败了显而易见。

做的时候又痛又爽没错,做完之后就只剩下了酸麻的疼痛。

和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伊之助干脆将之丢弃后换上了自己原本的打扮,恢复成光着上半身的野猪头少年。他甚至还要抓着月见里去见炭治郎,月见里连忙借着系统的援助灰溜溜地逃走——开玩笑,就算是温柔善良如主角,也会把他这个叛徒送到鬼杀队的!

身上不是被撞就是被蹭得没一块好地方,耳边似乎再次响起了伊之助寻找他的怒吼,月见里唉声叹气地躲起来。

“不立刻给宿主大人恢复身体似乎也不错。”看着他灰头土脸、没走两步就要脚软跪到地上去的样子,系统幽幽道。

虚弱的宿主非常愚蠢,又可爱。他好像能够理解为什么宿主身边的人总是爱看他惨兮兮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样啦,快点给我治疗,晚点还要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

月见里疲惫地揉揉肩膀——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到了系统不得不为他治疗的地步,和美女脸却十分粗鲁的男孩子做实在是太过可怕。知道的是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被打了一顿。

刚刚躲在这个房间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不少怪声,或许正是因为这个伊之助才放弃了寻找他,后夺门而去。

系统笑嘻嘻,月见里总觉得他的状态也有些奇怪。

这次的恢复要比以往时间更长,月见里闭着眼打盹,再次睁开眼时,身上的疼痛感虽消退,还是有些纵欲后的虚弱无力。

看来系统的恢复也不是完全万能的。

站起身的时候两腿还有些打战。月见里深吸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红着的眼角,再次在系统的遮掩下偷偷溜出了荻本屋。

……不知道错过了什么,此时的花街已经是一片狼藉。直面堕姬的炭治郎一回头便看见晃晃悠悠的少年想往角落躲,却被完全变化为鬼形态的堕姬一丝带卷了回来。

依旧是熟悉的淡淡冷香,不知为何甚至还能嗅出同伴伊之助的气味。炭治郎很快认出这是曾在蜘蛛山上见过且“死去”的少年,震惊之余还没忘落下攻击斩断面前张牙舞爪的丝带。

让他更加震惊的是,少年似乎与这里的鬼关系密切,哪怕被鬼身上的可怖丝带缠住也没有恐惧闪躲,只是老老实实地缩在人身后,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这下炭治郎不得不相信身为人类的少年竟和鬼是同一阵线了,或者是受了鬼的威胁。但他之前在那田蜘蛛山明明已经受了致命伤,到底是怎样活下来的?

“那么长时间你都跑到哪去了?有几个猎鬼人来,现在都在何处,你应该都查清楚了吧,为什么不上报?”

堕姬美艳的脸上阴云漫布,每说一句丝带便威胁似的收紧,将月见里的身体裹缠得生疼,“你该不会是愚蠢到……想要背叛了吧?”

在这一点上,她倒是反应很快。少年在战斗发生前没有告知她情报便匆匆逃离了京极屋,明显是想抛下她独善其身,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

“唔……”月见里甚至都听到了自己骨头被缠得咯吱咯吱响,他咬了咬牙,没精打采地垂着脑袋。

“住手!!”虽然还没弄明白少年死而复生的原因,炭治郎还是不愿看到有人类在自己面前受到伤害,急切地呼喊,“你的对手是我,和这个……这位先生没有关系!”

“我当然知道。用不着你这个丑八怪管那么多,反正我立刻就会杀了你。”堕姬冷哼。

现在还不是找月见里算账的时间。这位背叛了自己的绾发师有着非常难得的美貌,她要将他安静地,鲜活地,美丽地吃掉。

没错,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想这样做了。

……争执中无辜路人被牵连,受堕姬攻击而被瞬间分尸死去,身边的人哀嚎哭叫声刺耳。月见里麻木地看着面前一片飞溅的鲜血,总感觉面前这一幕似曾相识。

那时候的主角,炭治郎是怎样做的来着?对,向对亲人粗暴下手的蜘蛛鬼表达了愤怒。

如今的他也如上一次那样怒不可遏,双目赤红而流下血泪,字字逼问,“失去的生命再也回不来,再也。为什么要夺走?为什么践踏生命?”

为什么不明白?

堕姬缠紧了月见里的身体,歪着脑袋阴冷地看着他。

不明白吗?有什么明白的必要吗?鬼不用担心没有钱吃饭,不会生病也不会死,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她为什么要去怜悯卑贱的区区丑八怪的生命?

……这不就是曾经那些家伙对她做过的吗?

已经完全变成银白色发的美丽的鬼一拳砸向身下屋顶,“轰”得一声,将砖瓦砸了个稀碎迸裂。

与此同时的地下,善逸沉睡,伊之助救下被丝带困住的人,音柱宇髓天元顺利和剩下的两位妻子会合。

战局愈发混乱,愤怒与火之神神乐使炭治郎体温骤升,帮助人类出战而不断鬼化的灶门祢豆子失控,被炭治郎勉强控制住。

在局面无法控制之前音柱便到达了现场,堕姬本就没有上弦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他对抗,想必届时在她身体中的哥哥——真正的上弦六妓夫太郎便会现身参战。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与月见里不相干了,一个普通人类的性命在混乱大战时实在没什么存在感。炭治郎一刀斩断了控制他的丝带,才让他得以躲藏在凌乱瓦砾的一角。

系统毫无压力地给他剧透,“如果这对上弦兄妹战败,你会感到伤心吗?”

说是“如果”,但从他的口气听来明显胜败已定。

少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依旧直直盯着远处的战斗场面,白净小脸被尘土抹得灰扑扑。刚刚要开口,他的耳朵就被震得一抖。

巨大的耳鸣声过后,听觉似乎消失了。

月见里一顿,若无其事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当然了。我很喜欢那两个孩子的。”

……这之后,远处的喊声,尖叫声,刀与刀撞击在一起的巨大轰鸣声,少女的哭叫声都与他无关。

……

无限城内。

站在平台上的猗窝座面无表情地打量高处弹琵琶的鸣女,对方的黑发掩盖着上半张脸,不管何时都那样死气沉沉。

被叫来这里就意味着……有上弦被猎鬼人杀掉了。

作为上弦三的他、上弦之五的玉壶、上弦之四的半天狗、上弦之二的童磨、上弦之一的黑死牟已经全部被琵琶女送到无限城内,无惨大人也已现身,似乎正在做着某种药剂实验。然而空气中却还有一种,让人焦躁不安的新鲜的血的气味……

还有一只鬼。

猗窝座目光一紧,终于发现了那只鬼的踪迹。

对方正伏在无惨大人脚边,身体微不可见地发抖,白皙皮肤下蔓延着的妖艳红色花纹正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消失。那张脸上挂着晶莹的薄汗,如同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又带着恐惧。

这人他之前见过,那时也是默默缩在化身为幼童的无惨大人身边,他只当是在他身边讨趣的人类奴隶,如今一看就是刚刚被变成了鬼。

呼吸非常微弱,看起来就很弱小。要不是这气味,他几乎要认为对方是个漂亮女性了。明明是男鬼却长着这么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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