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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清她面纱上那双摄魂般的双眸,仿佛其中有漩涡,将人的视线都快要吸进去。

眉心中间还有一点红痣,犹如血滴,给她增添了几分说不清的魅惑妖冶。

她眸光微眯,看着副院长,闪烁着幽幽冷光。

副院长盯着她沉声道:

“鬼王宗所用皆为邪术,祸害苍生,为天地所不容!早在五年前、上天就降下了天雷,将鬼王宗夷成废墟!后来天下正义之士将所有鬼王宗的余孽赶尽杀绝、以绝后患!而你们居然使用鬼王宗的邪术,想来也是余孽!"

说着,副院长手心骤然之间冒出炙热的火焰!

轰!

瞬息之间,整个广场的水汽都蒸发一空,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云染月刚才坐的轿子和旁边的四个轿夫瞬间化成了纸灰,飘得到处都是。

人们惊呼道;

“是鬼奴啊!果然是邪术!”

“副院长的异火乃是天地间至纯至阳的八荒莲火,专克这些邪祟!”

“一定要杀死这几个鬼王宗余孽!"

小意小脸垮了下来,坏人毁掉了娘亲的座驾,还骂他和娘亲,不过好在阿灵姐姐一点事儿都没有,还是娘亲更厉害些。

“吞噬它!吞噬它!"

云染月手指头动了动,心里像是有个声音在喊饿,她很清楚,这是她体内还未完全炼化的异火火灵发出的呼声。

异火之间可以互相吞噬,她的火灵这么嚣张,说明要比副院长的异火更强。这异火,是她的师父们从鬼渊深处抓来的。

"急什么,来日方长!"

她在心底对火灵说了一声,把其躁动的心思压了下来。

副院长是灵尊境巅峰,在青云大陆的修为能排进前三十,等什么时候她能将副院长碾压了,才能把对方的异火剥离出来吞噬。

可惜她在鬼域待的时间太短了,实力还没有强大到这个地步。

不过也没什么好怕的,她多得是保命的本事。

看若学院里越来越多的强者出来,拿着武器将她们包围,云染月缓缓出声道:

“鬼王宗用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害人的手段,更不是副院长口中的邪术,而是以天地阴煞之气为媒介,沟通天地,从而施展鬼道术法。”

副院长冷哼:"可笑!当年鬼王宗的弟子将一个村子的人炼成僵尸傀22:35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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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7

"你们是要看病吗?"

笙修脑子转得飞快,他一看到这对母子俩,就立刻挡在了龙夜焱的身前,遮住母子俩的视线。

万一他真说中了,焱哥的大哥以焱哥名义哄骗美丽少女,五年后少女带着孩子找上门来,焱哥有嘴也说不清了。

然而他比龙夜焱矮了半个头,挡住了,但没有完全挡住,等于挡了个寂寞。

"叔叔,我们不看病,我跟娘亲来找你身后的这个面具叔叔。"

小意指着龙夜焱说道。

笙修张大了嘴,不是吧,不是吧,这么快就锁定目标了吗?

等等,面具……他震惊的想道,难道那人打造了和焱哥一样的面具去欺骗女人吗?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龙夜焱面无表情地看着云染月问:“何事?"

云染月打晕了他几眼,这男人嗓音低沉好听,身材也好得出奇,穿着衣服都能看出他的宽肩窄腰,不知道有没有腹肌,可惜她的鬼眸没有透视的功能……等等,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轻咳了一声,看着龙夜焱道:

“你就是九星剑宗最后的守宗之人?"

霍修头顶缓缓打出三个问号。

我都脑补了一出认亲大戏,你给我说这?

龙夜焱微微诧异:“你如何知晓的?"

云染月拿出九星剑,指着剑鞘上说

道:

"我儿子看到你进去的门匾上和这一样的九颗星星,他猜测你去的地方就是九星剑宗,刚才他看到你在窗口,所以带我过来找你。"

霍修服了,这小屁孩居然敢跟踪焱哥!胆子够大的!

龙夜焱倒没有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他看若云染月冷淡的说道:

“没错,如今九星剑宗就只剩下我一人,你虽有九星剑,但倘若你没有资格当上宗主,我也不会将宗门交给你。"

"那你觉得怎样才算是有资格呢?"

对于美男,云染月向来有好耐心,虽然美不美还不确定,但这身材、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你必须得到过宗门传承且至少拥有灵宗境的实力,其二,你有将宗门发扬光大的能力。"

龙夜焱言简意赅,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的眼睛,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种违和感。

这双眼睛好看是好看,却缺少灵魂。

灵宗境的实力?

霍修心想焱哥这也太苛刻了,才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哪有这么高的修为?

谁知这姑娘却点头道:“好,我会在七日内展现出我的实力,让你心服口服。那么你现在可以带我们回宗门了吗?”

龙夜焱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九星剑,微微颔首,因为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霍修眼睁睁的看若龙夜焱带走了母子俩人,留他在风中凌乱。

这剧情走向,他是完全没想到啊,居然这么快就同居上了?

九星剑宗就在这条街的尽头。昔日的辉煌早已不在,连大门都是后来翻新的,门匾上只有九颗简朴的星星,若是有不知情的人路过,恐怕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居宅。

云染月曾经听大师父说,全盛时期的宗门,占地数百里,有十几座剑峰,优秀弟子数万人。

如今山峰早已被夷平,苍澜学院不断扩张,最后九星剑宗就只剩下夹缝中的一小块土地。

大门被龙夜焱打开,风一吹,树上叶子簌簌落下,给人一种萧条苍凉之感。

然而下一刻,云染月发现这里地方虽小,却无处不精致,灵气浓郁得吓人,地上种的花草都是七阶以上灵植,随便拿出一株都能卖出高价,还有一些稀少的甚至可以拿去拍卖。

说好的破落户呢?

"蓝舟,出来给她们安排住处。"

龙夜焱唤了一声,立刻有个模样周正的年轻男子从房间里跑了过来。

"主子,她们是?"

蓝舟眼睛滴溜溜的转来转去,满眼惊奇。

主子竞然会领女人回来,难道今天太阳打东边落下了?

等他看到云染月身后的小意时,惊得直接咬了舌头。

这个小孩,怎么和主子长得这么像!!

主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孩子了?

“她是九星剑的主人。"

龙夜焱淡淡的说道,扫了蓝舟一眼,然后径直回了他的房间。

蓝舟心里跟有人又抓又挠似的,但主子这神情,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不敢表现出异样,便笑盈盈的先领着云染月她们在宗门里看了一圈。

“这里是以前九星剑宗的外门办事处,总共就十几间房,宗门其他的地方早就被苍澜学院给占了,这里还是我们主子几年前买下来的。主子曾经修习过九星剑法,所以只要主子在,宗门的传承就不会断绝,九星剑宗就不算灭宗。”

“你主子他原来不是九星剑宗的弟子吗?”

云染月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主子他只是早年间意外在秘境中得到了剑神留下的传承,解决了一场危机,所以答应剑神残魂守护宗门。”

“他得到的是剑神的传承?”

云染月心道,那他岂不是算得上自己的师兄?

难怪大师父曾说她在人界还有个师兄,难不成就是他?

“是啊。"

蓝舟眼珠子转了转,把云染月安排到了龙夜焱旁边的房间。

主子从不沾女色,好不容易带个女子回来,女子还带着一个和主子长得很像的儿子,蓝舟怎能不多想?

不过以主子冷冰冰的性格,他怕两人一天到晚都说不了几句话,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两人住得近,抬头不见低头见,感情应该能急速升温吧?

蓝舟笑吟吟的将事情安排好、准备去做一顿丰盛的晚膳来招待云染月她们。

刚进厨房,就看见小男孩拿着锅碗瓢盆叮叮当当的走了进来。

"蓝叔叔,我来做饭吧,娘亲只习惯吃我做的饭菜。"

蓝舟看若还没灶台高的小不点,惊讶道:"你确定?”

他能将菜炒熟吗?

然而很快,蓝舟心中的质疑在看到+*

张氏率先站了起来,陆霁安话音刚落,人已经跨步进门了。

全屋子的人都眼巴巴盯着他,神情里有惧色有忐忑。

唯独容央有些不大自在,但很快就靠着自己向来厚实的脸皮,稳稳坐在椅子上。

反正陆雾安要是在这时候不给她撑腰。

让她丢人。

她是绝对不会!

再跟他玩了!

男人一看她别开头倔强的小表情就有点恨铁不成钢。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陆霁安柔声问道。

容央一愣,看向他。

"是哪个人非要拿捏你?你告诉我,夫君替你做主。”陆霁安低头问道。

容央向来顺杆子就爬,这小子肯站她就行。

她唇角一勾,猛地从袖口掏出帕子,假装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央央~央央也不知道呢,我这边厢回来,便得到嘞训斥,说我不尊长辈,忤逆父母,说我必定活不到明年,还说~"

张氏好险没一口气气死!

这些话她什么时候说过了,怎么还能当着众人的面睁眼说瞎话的呢!

"还说什么了。"陆霁安凤眸微眯。

容秀紧张得想起身反驳,结果容央一下子起来撞到陆霁安怀里,"呜呜

呜,夫君您别问了,这让央央如何启齿啊!"

“说!"

世家公子的气势一开,满屋子女卷吓得瑟瑟发抖。

容央咬唇道:“她说靖远侯府忘恩负义,到时候央央就是弃子,往后还得仰仗容家呢。"

陆霁安真是气笑了,服了这小女子胡编乱造,兴风作浪的本事,他刚才在外头听得一清二楚,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

“没有啊,冤枉啊!"张氏拍腿。

容鹏海忙不迭跟进来,狠狠甩了张氏一个巴掌,直接将张氏的发髻都给打歪了,"混账,平日里就在家嚼舌根,如此怎配为人妻!”

说罢也不等张氏反应,对陆雾安道:"贤婿何必跟无知蠢妇计较,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还是与我去前厅用膳吧。"

陆雾安冷眼,抓着容央的胳膊,“好。”

容鹏海赶紧去前面带路,走之前还狠狠瞪了张氏一眼。

容央看着被陆霁安抓着的手,勾了勾唇角,刚想笑呢,陆界安猛地放开她,"不必多想,我帮你无非是不想你丢人现眼。”

容央脚步一顿,美滋滋凑上前,"我知道的,夫君最是嘴硬心软了。"

她决定跟陆霁安和解!小陆除了傲娇点,还是很可爱哒!

容家小门小户,但也不想在礼节上让侯府的人看轻,午膳男女分席,还特地搬出了屏风挡着。

张氏当着一家老小的面被打了巴掌,自然是没脸出来见客,容央便坐了首座,吃起饭来,也格外顺畅。

容秀那眼刀子一片片往她身上刮,容央还偏偏要去夹她眼前的菜。

喷啧啧,一吃这手艺就是前街凤翔楼买的菜色,这得花掉容鹏海半个月的月俸呢,可惜张氏一口没吃着,不得呕死。

"大姐姐,你今天真漂亮,像画上的神仙姐姐,观音娘娘。"

容央觉得自家这个小妹妹容娆的小嘴倒是很甜。

且她亲生母亲白姨娘平日里在屋内也不敢出门,倒是没欺负过原主。

“这快冬日了,姨娘跟小妹怎么穿得这样单薄,我这回带了点好布料和皮料回来,回头去我屋里挑,也给小妹做一身过年的衣裙。"

白姨娘一听差点落泪,“多谢大姑娘。"

"谢谢大姐姐!"容娆只知道能做新衣裳,就开心了!

容秀就看不上她们这样子,立刻瞪了她们一眼。

一顿午饭,容央吃得美滋滋,看着容秀那铁青的脸色就恨不得去床上滚三圈。

陆霁安有午休的习惯,何况这容家上下也没多大,他没闲逛的心思。

"早已准备好上房,贤婿请~"

"不用了,我住夫人以前的闺房就成。"

既然是女婿,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合情合理。

容鹏海跟容家众人神色各异、大概没想到陆霁安放着准备好的房间不要,非要住容央那。

"那……"

“有什么不方便么?"

“得收拾收拾……”容鹏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容央寻思着这群人估计早把自己房间当仓库了吧。

陆霁安道:“那就带路吧。”

他说完,抓着容央的手就往前走。

容央的房间最僻静的角落里,冬冷夏热,还靠近驴棚,臭气熏天不说,厨房杂物干柴也都堆在这。

陆雾安一走近,眉头就蹙了起来。

他知道容央生母早亡,在家不受宠,可万万没想到,过得还不如侯府最低等的贱奴。

容鹏海想解释,陆霁安扭头问容央,“你就住在这?”

“嗯~比我之前住的时候干净多了呢。"

陆霁安眉头蹙得更紧了,一脚踹开了房门、里头的灰尘立刻扑面而来。

福慧嬷嬷赶紧让人上前替陆霁安和容央抖开尘土,只见本就阴暗潮湿破败的小屋内,摆满了容家各种杂物,哪里是人能住的。

"岳父大人,就是让我爱妻住这种地方么?”

陆霁安质问。

容鹏海难堪得都快哭出来了,恨不得把那小心眼的张氏再抓来打一顿才好。

急中生智之下立刻道:“央央以前不住这,跟我住主屋那头的绣楼暖阁,我这就让人去收拾,贤婿稍等。”

"不用了,家里的东西还是用自己的习惯,您只管说是哪,让人去收拾出来就行。”

这下容秀可急眼了,暖阁可是她的闺房!凭什么给容央啊。

完全想不到自己母亲当年把容央赶出来的时候,容央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侯府的人说干就干,容秀那些家具床铺都给搬空了。

没地方放啊?放破落小院呗!

容秀气的跑到张氏屋里大哭,又被捂着嘴巴不准哭出声,恨不得拿了剪子冲过去杀了容央那小贱人。

“娘啊,我气不过啊,我要杀了她!我的东西啊。"

她的那些首饰衣服全部都丢在那地上,这样的着辱,她往后怎么抬起头做人。

张氏恨得双眼充血,死死盯着绣楼那边。

侯府的人手脚利落,绣楼很快就收拾出来了,里头的东西,整个张家怕是没人敢动。

"折腾了一个中午,你还不想睡?"陆霁安躺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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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安看她这兴奋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想翻白眼。

他闭上眼,手撑在脑后,"你不必自作多情。”

"你如今嫁入侯府,她们欺负你,就是在侯府脸上泼脏水,于情于理,我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让人骑到你头上。"

说完,他睁开眼眸,上下嫌弃地打量了容央一番。

"反正今日之事,你须得清楚,我帮衬你,只是因为你的身份,跟你本人可没什么关系。"

“哎呀,夫君~”容央全肩膀拱了一下陆霁安,“人家都知道的,你这种就叫做闷骚,口嫌体正直嘛,我懂得~"

还以为是高岭之花呢,容央觉得自己前两天死掉的小鹿又扑通扑通地乱蹦了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女人没脸没皮,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转念一想,她在这个家,吃穿皆如猪狗,倒是可怜,有父如同孤儿,没人教养,一时走歪了也是有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话音刚落,只觉得一阵香风拂过。

容央猛地一下翻身压在了陆霁安身上,两只手撑在他挺括结实的胸肌上,眨了眨眼睛,朝他吹了口气。

"夫君年轻力壮,英俊潇洒,央央最喜欢夫君了呢~”

明明是这么不要睑的一句话,愣是被她说得一派天然。

两团白嫩的乳兔紧紧被两只玉劈勒着,胸前深深的沟壑望不到尽头,说话的时候,跟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着,不用想,也能知道手感极佳,销魂蚀骨。

这女人有着得天独厚的身段,豪乳细腰大长腿,随便一个动作,都能令人血脉贲张。

陆霁安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心如明镜,毫无绮念,可这样的绝色尤物整日缠磨着他。

他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身体的反应远比嘴巴要诚实。

他几乎想也没想地一把推开她,沉下脸来,"我问的是其他男人。”

容央滚进床铺里头,手臂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可我就喜欢夫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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