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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是外神(四)

 

“我家里没人的,只有我一个人住。”

“你父母了?”

他此时得花好长时间才能理解你的话,慢吞吞地说,“我没有父母,他们都不在了。”

“抱歉。”

“没关系,”他此时真的像一条狗狗,试图用脸贴着你的手,“我有,有安南就够了。”

他毕竟已经是个成年男x的重量,你拖着他得费很大的力量,他大半个身子压在你身上。

好不容易把他放在床上,你去打了杯水,从他家翻出来感冒药。

“乖,听话,喝下去。”

他眼角红了,委委屈屈地样子,看起来下一秒要哭出来。

“安南,安南,我好难受。”

“喝了就不难受。”

他很听你的话,乖乖顺着你喝完了药。你的手触碰到他的舌尖,他不经意地轻轻t1an过,你感觉到掌心有电流流过,你一惊控制不住立刻收回手。

谢洵偏着头看你,感觉有些委屈,不懂你为什么要收回手。

你打算回家了,谢洵从床上挣扎起身,抱住你,他握着你的手贴上他滚烫的脸,“安南不要走,好不好。”他语气像是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你无奈回头,却发现他的头上突然冒出一双,毛绒绒的耳朵。再往下看,一条白se的大尾巴也从衣服中调皮的伸出来,暴露主人心意的紧紧纠缠着她的小腿,不想要她离开。

还好她身旁也有个怪物,所以,同学突然长出狗狗的耳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才怪,你紧紧盯着那双耳朵,它还会摇,好可ai,好想00。你这样想,也确实上手0了。

谢洵从喉间发出声音,带着欢愉和压抑的低y,尾巴更加紧紧缠住你。

他此时很像那种二次元的犬耳少年走进现实,清俊的脸上写满了诉求。

“安南,”他像大型犬一样,用脸亲密和你的脸相贴,语气委屈乞求你,“安南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我只想要安南你。”少年无师自通,已经不剩多少理智,自然而然地靠近他一直宵想的东西。

他的唇离你的唇很近,即使看起来下一秒就要亲上来了,还是询问着你,“安南,我可以亲你吗?”

你没有反驳,便是默认了。

少年没有多少技巧,毫无章法地贴着你的嘴唇,吮x1着你的下唇瓣,他的舌头灵活的抵开牙关,试探地伸了进来,和你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他吻着你,像得到最珍贵心ai的东西,半天不肯松手,就这样胡乱啃着你的唇,你被他吻着都呼x1不过来。

多少次梦中想象的情景,终于触碰到他的梦寐所求的。

只是,他感觉自己想要的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吻,他还想要更多,他说不明白地东西。身t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渴求着面前这个人,更深层次的接触。

“安南,再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少年发出诱惑的喘息声,眼角一抹红晕,你感觉到你的手背有水渍。

他这是哭了?

他眼里有残余的泪花,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那条大尾巴也不摇动了,耳朵丧气垂下来。

你觉得你像正人君子,被妖魅一步一步诱惑。你问他,“我要怎么帮你?”

你虽然知道很多人t知识,但仅仅是从课本上了解,没有亲眼目睹过男nv的诧异。

你所懂得不过是理论知识,此时正在一步步探求人t的奥秘。

谢洵抓着你的手,你轻轻0上那个炙热的,它b身t其他其他部位都要更加滚烫。

它很大,此时已经y着,像蛰伏的龙抬起了头,隔着一层薄薄的不了,你握住了它,它过于大了些,你不能全部把握,只能抓住部分r0ucu0。

谢洵难抑地发出声音,他眼泪掉了一滴下来,落在你的手背上,他神情迷乱,看起来倒像是你上了他。

“安南,再快点一点好不好。”他喘息着求着你,所有的yuwang都被你主宰。

你不太懂,只能胡乱试探着,上下r0u动,它一直很坚挺,有时他吃痛地发出声音。

“你没事吧。”

谢洵被你带上了q1ngyu的天堂,已没有更多心思来回应,“安南,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终于在不知多久,一阵浓稠的yet从你握着的地方s出来,整个室内都是石楠花的味道,谢洵的尾巴轻轻磨蹭着你的大腿。

明明你还是那个出力的人,他却看起来b你还脆弱无力,像是被你糟蹋了。

他身上的热量终于消退下去,谢洵的理智已经回归,他依赖地抱住你,把头靠在你的身上,“安南不会生我气吧。”

“不会。”得到你的回复,他笑容又出现了,“安南,我是你的了,我是你的狗狗,你不能抛下我。”

你安抚地在他唇上轻啄,他瞪大眼睛,没想到你会主动,更加激烈的回应着你。

“好了,我得回去了。”你仔细清洗了手,0了0他的头,准备告别。

他的尾巴不停摇晃着,“安南,我ai你。”少年真挚的感情,没有任何隐瞒与欺骗。

你看了看手机,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你回到家,开了门,你没想到齐鹤行还在客厅等你。他只开了盏小小的灯,修长的身t蜷缩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睡着的他没有平常的攻击x,只是一个过分漂亮的少年。

被你的动静惊醒,他睁开了眼,“阿南,你回来了呀,我等你很久了。”

即使知道他是个怪物,然而他轻声跟你说话时候,你心中莫名有酸涩的情绪。

“你要吃蛋糕吗?”他没有问你去做什么了。

这样几次跑下来,你没有胃口在吃蛋糕,“你吃吧,我不饿。”

他笑容几分诡秘,“阿南总是这样,最最不喜欢我了,明明很喜欢吃别人做的甜点。”

“这个蛋糕,我画了好久的图纸,废了很多材料,试验了很久,才终于做出来的。”你竟然从他一向没情绪的眼中看到一丝悲伤。

“阿南对不喜欢的连带着他所有一切都不会接受的,而喜欢的东西,总是会给过分的偏ai。”

“阿南到我这来。”

你的身t又不受你控制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

他拢着你的腰,轻嗅你的发间,“阿南身上,又多了讨厌的东西。没关系,我会给阿南洗得很gg净净的。”

和上一次一样,被没有温度,看不见的稠密yet所包围,全身上下覆盖的感觉,又重新感受,它们紧紧附在你身t每一处地方,将所有其他人留下的气息吞没。

“阿南,你说我是个怪物不懂ai,可是我已经学会克制,但我怕,我会害怕,再这样,我最珍视的玫瑰会被低劣的小偷偷走。”

“阿南,你答应我好不好?”他语气夹带几分疯狂,像是积累到了一个点,再搭上一根稻草,这看似坚固的大坝便会崩塌,洪水已经无法抵挡。

“你会不逃走的,对吗?”他不得到你的答案,就不会停止询问。

你只能点点头。

他的心情因为你这个动作明显好了不少,但没有放开你。

“那么,”他写得真的好。”

听到你这话,他笑意更深,似乎早有预谋,“阿锦想学吗?”

他一字一眼地缓慢道,“文章动人心弦,源于情,阿锦你要不要,和我试试,如何用情写出最完美的文章。”

他眼神过于温柔缱绻,让你难以抗拒,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一开始你就有些后悔,然而他太会如何给人甜头,让你有些舍不得。

所有小情侣做过的事情,你们也一一尝试过。

他的好,如春雨润物细无声,不知不觉,就在你生命中留下最流光溢彩的一笔。

下雨的时候,没有带伞,他的白衬衫被雨水打sh,显露出少年的线条,你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g引着你,雨伞很小,只能容下两人紧紧相贴,外面下着雨,雨水随着风飘进来,打sh两人交接的发丝。

你感觉到天地一下安静下来,你此时所能感知到的,只有面前的人,他低着头,吻上了你,力度轻柔带着无数的怜惜,又带着一丝占有yu,唇舌交接,他细细吻着你,让你有些忘乎所以。

你们一同探索各自身t的秘密,青春期的少年少nv往往一点即燃,一个吻便可以升起无数旖旎情思。

你们互为师生,在情这一道上,但他仍然坚持不做到最后一步,然而对于年轻的你们来说,你的腿夹着他,他轻轻在你花x处轻轻研磨,少年的火热巨根,顺着你的腿冲撞,你看着他眉间因你沾染q1ngyu之se,在你手中喘息着,给你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那时确实是少男少nv情窦初开,美好而青涩的ai恋。

后来你又离开国内,自以为是好聚好散,沉沦q1ngyu之间,直到收心和江临在一起,也很少想起往事。

你并不是一个会留恋过往的人,对你来说,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过去的事情不值得你记住。

你本来不会想起这些事,只把他当一个合作伙伴。

然而在餐布的遮挡下,你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抚0着你露出的小腿。

力度很轻,却给你一种不同于瘙痒之意的感觉。

手指很灵活,从你的小腿内侧一路上延。

他在你腿间打着圈,你今日穿的是条短裙,给了他更多趁人之危的机会,那手得寸进尺,不满足于已经占有的地盘,要顺着裙子的缝隙更近一步。

你抬头看他,薛允庭仍然含着笑似乎什么也没做,看着你,那手也收回去了。

餐厅里还有其他的人,你不好发作,他摇了摇酒杯,“这酒不错要不要尝尝。”

这酒初尝清冽,带有一丝甜味,你难免多饮了几杯,然后劲极大,而不一会儿,醉意上头。

你还有一丝清醒,薛允庭却走过来,俯下身子,张开手,亲密着从你手指cha过,和你十指相握。你被眼前的男人举动ga0得愈发迷糊,想抗拒但提不起力气来,脑中一片浆糊。

“放心,我不会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做什么。”

他拨开你的发丝,极为怜惜的亲吻你的额头,他紧紧抱着你,似乎想融入你的身t中,像守卫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害怕它被其他人偷走。

“阿锦,你还是这样,有恃无恐,在熟悉的人面前不设防,我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呢?”

他像是对你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些年,你有没有,哪怕一次,想过我。”

你没有回答,已陷入黑暗之中。

“我到底还是”他不可轻闻的叹了叹气。

当你醒来时,是陌生的装修,你看了看自己衣物,还好完完好好,没有什么其他的痕迹。

外面的夜se已经深了,远处灯光亮起。

“怎么,醒了?”有人推门进来,果不其然,是薛允庭。

他换了衣服,不是今早的正装,一件白set恤,流露少见的少年感,这种反差有些x1引人。

“放心我什么也没有说,”他向你解释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似乎没有其他心思,“你多喝了酒,我怕你会出事,只好先送到我家。”

“现在你醒了,可以随时离开。”

你从床上起来,打算直接离开,目前处于失忆状态的江临还在家里,你担心他,自然不可能留他一人过夜。

却见薛允庭一贯带笑的脸上,被可见的低落沮丧所充斥着。

这是你从未见过他的另一面,他的眼角和鼻尖有些发红,身子在微微颤抖,这已经是极力克制过了。他从背后抱住你,头放在你的肩上,以一种极为依赖的状态。

他语气晦涩,似乎要说的话很难堪,用尽他全身力气说出来,“阿锦,先别走好不好。”

“今天是我的生日,可以不可以留下来帮我过个生日,除了你,我没有其他家人了。”他言语卑微,乞求着你,希望你能对他有一丝怜悯,“我不会做其他的事情,你就陪陪我好吗?”

“这些年,我很想你。”

你看不到他此时脸上的神se,但能感觉到你的脖颈处sh热,有一片水光。

你感觉不可思议,他这是,哭了?

这是你第二次见到他落泪。

第一次,是你说分手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薛允庭就是天然撩系忠犬,他知道“你”最喜欢什么,所以实际上他是装的。

内心os:我哭了,我装的。

他把弟弟送给你,希望你通过弟弟也能偶尔想起他,但又吃醋诋毁人家。

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犯了一个天下nv人都会犯的错,抵不住诱惑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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