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喉
汗珠从她的脸颊滴落,贺兰允承没等她喘息几口就俯身压了上去。
“我进得去了吗?”
林紫榕将自己的屁股翘起来,双手掰开,那小穴还在一开一合,“君主请进来,干我!”
“呵……”
贺兰允承将那龙根对准了那小穴,挺腰进去,一点一点……又受到了阻碍。
“啊……好痛……”林紫榕眼角湿润,她发现重生后自己身体变得对痛觉和快感更敏感了,贺兰允承在后面轻轻一动她都觉得要承受不住瘫倒在床。
以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男人的抽插只会给她带来满足,从来不会痛的!
她想起了那个战场上的男人,右手手腕上的玉柱有点发热。
她感觉下体都要被撕裂了,受不了了,她慌忙爬起来去推贺兰允承,“不要君主,不要……好痛,我会死的!”
贺兰允承不在意地挑眉,单手禁锢住她的双手,拉着她挺直躯体靠在他前胸。
她的双手被禁锢在高处,跪在床上,不断地摇头哭喊。
他兴致来了,他就是要进入。
丝毫不顾林紫榕的意愿,贺兰允承强硬地用龙根撑开那小穴,进入再进入。
极致的紧闭感让他也有一点痛感,但丝毫不影响那种兴奋,还没到底他就开始抽动,鲜血顺着龙根流出,他伸出中指接住了那些鲜艳。
林紫榕十指紧握,压着牙坚持,却突然被掐着腰按了下去,然后一只手抬着她的腿转身,那龙跟还在她体内,这一转让她的身体痉挛了起来。
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痛,她讨厌!
“睁眼。”
他的命令,她只能照做。
贺兰允承抬起那接住了处子之血的手,向林紫榕展示,“诺,看来你自慰得不够彻底。”
说毕,将中指上的鲜血涂抹上了林紫榕的嘴唇,啧啧道,“美丽的红唇。”
“现在你处子之身丧失了。”
林紫榕有些耻辱地咬唇,不说话。
他下身一动,又痛得林紫榕叫唤,“好痛,真的好痛,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呵,可我现在就是想要你呢。”
“润滑……有没有润滑液。”
贺兰允承哑笑,开始抽动,“用你自己的淫液润滑。”
他开始放肆地抽插,林紫榕全身崩得僵直,脑中不停地告诉自己:快进入状态,不然会痛死的!
她手臂搭在嘴上,感觉到那玉柱就在嘴边,她张嘴含住了,闭上眼,开始回味和战场上男人的交缠。
啊,真让她想念,那种感觉,她想象自己是在和那个男人做,她喜欢和那个男人做。
小穴中液体喷涌而出,不再是水性,是那滑滑的,黏黏的淫液。
贺兰允承表扬她道,“很好,你自己的阴道也跟着我的频率收缩。”
她的声音让林紫榕的思绪回到了现实,她并没有在和那个男人做。
不过她的快感出现了,比重生前的更甚。
“啊啊,君主快点快点……”
“我想要更多……”
贺兰允承的眸中出现了惊喜,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龙根在小穴中的变化,那种裹挟感和吞吐感。
“现在不痛了?”
他卖力地抽动着,林紫榕高喊,“唔……君主你好棒啊,干我……”
潮涌的快感裹挟着两人,一潮又一潮,就这一发两人换了无数的姿势。
情到深处,贺兰允承拿起床头的烛火,将蜡滴在了林紫榕的胸上,还画出了个花形,如此夺目。
突然的热烈又冷却,一阵胶感黏在她的身躯,让她头皮发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是哭是笑了。
满脑子只想着让这种快感再强烈些。
贺兰允承将她扔下了床,地毯的触感让她一阵战栗,像是插入了她每一个毛孔中。
她用双手支撑在地,下身在床上供贺兰允承发泄,两人的震动越来越契合,“君主,你什么时候射?”她娇喘着问。
“还早着呢。”
林紫榕只能继续承受,继续快乐。
但是第一次就做这么多,让她每一次换姿势时的双腿都颤抖不止。
两人舌头疯狂在空中纠缠,唾液滴落在被褥上,但他们不管不顾,尽情地交媾。
无数次快感到顶峰都被贺兰允承顶碎,让林紫榕哭出声又继续接着下一波的快感张嘴伸舌。
两人不知多少回合,在窗外一轮黄色的日角展现,贺兰允承终于低吼一声射在了林紫榕的体内。
林紫榕瘫在床上,脑子中一片空白,贺兰允承却满足地起身穿衣,“今天你第一个比赛,做好准备了吗?”
林紫榕闭眼想死,她现在浑身酸胀,起都起不来,哪里能比赛。
“不想比可以,我可以赐死你。”
林紫榕拳头紧握,艰难地爬起身。
忽视林紫榕那想杀了他的目光,他拿出一个幼儿拳头般大小的珠子,扔给她,“塞着这个比赛,不准掉出来。”
她拿起那珠子,张开腿塞了进去,“君主可满意了?”
“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