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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坐脸被指J TN头T到内腔c吹

 

霍文煊接过那个盒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钻石的耳钉。

他一眼就看出来,和他上回掉在虞震家那个耳钉,是同一个款式。钻石都是同一种切割,却明显大了不少,更加通透漂亮。

“啊,多谢了。”霍文煊看向老板娘,忙道谢,老板娘摆了摆手。

“哎呀不用谢我!我还要谢谢你咧,你知道我们这是民商两用楼嘛,老是被街道的人找麻烦,今天那个小伙子一来,是带着省政府的人来的诶!他走了之后我们区长直接说,这条街都特许小商铺经营啦!这小伙子是什么人呀?哎哟人也长得怪好的,跟我说了半天,我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咧。”老板娘越说越起劲。

霍文煊把深蓝色的盒子放在了一边。

“朋友算不上,勉强算个熟人吧。不用谢我,也不用谢他,你们这早该有批示的。”霍文煊淡淡说了句,埋头继续吃。

馄饨味道还是记忆中的味道,霍文煊却不复方才放松的心情。

这个病秧子,这是在示威吗?霍文煊皱了皱眉,心里泛起些怒意。

这条街是他18岁变故之后,住的第一个地方。一开始他要低调行事,一边寻找他父亲生前的亲信,一边暗中清理帮派里的叛徒。

那是他最艰难的一段日子,如丧家之犬一般。这家馄饨摊开到很晚,因此他常常疲惫不堪的时候,就来吃一碗。老板娘跟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除了知道他姓霍,也并不了解他其他的。

深夜的食物慰藉,大概会形成一种肌肉记忆。19岁的生日,他在这里吃了一碗馄饨,那是他撑过了最初的煎熬,一切终于变好的开端。从那之后,每年生日这天,他都会来吃碗馄饨。这是一种煎熬日子里不算仪式的仪式,只为能重复他成年之后,硕果仅存的舒适感和踏实。

他每年生日的这点习惯,他的手下不知道,白叔不知道,连馄饨铺子老板娘都不知道。虞震却弄清楚了,不但一清二楚,还借着这个由头,给出这么特别的礼物。

霍文煊坐回车里的时候,又打开那个蓝色的盒子看了一眼。

这耳钉少说得有五克拉了,毫无瑕疵的品质,在月光下通透得亮眼。普通人连婚戒都用不起这十分之一贵重,这一枚恐怕能把这条街的铺子都买下来。

霍文煊合上盒子,点起根烟,抽了几口,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电话。

虞震马上就接了。

“我自己那个耳钉呢?你给的这是什么?”霍文煊冷声道。

“文煊说来我实在愧疚,你掉我家的那个,被我弄丢了。女仆是新来的,手脚不干净也是有的。我忘了你那个长什么样了只能大致按原样做一个给你。”虞震的声音温和里带着鼻音,像是鼻子又堵住了。“怎么,样子不对?”

霍文煊那股冷峻的气势顿时就消减了下去,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弄丢了就丢了,你搞个这么大的,有病吗?”霍文煊淡淡道,语气里已少了许多方才的冷意。

“我那天没来得及看清。”虞震鼻音浓重,还有点咳嗽。

霍文煊狠狠抽了口烟,突然感觉没什么可说的。

“你又生病了?”半晌,他轻声问了句。

虞震赶紧吸了吸鼻子,“小感冒,不要紧的。”

霍文煊沉默了片刻,感觉之前的怒气荡然无存。

“为什么来馄饨铺子?”冷风吹进车里,霍文煊脸却有点热。

“毕竟是你贴身的东西,怕你不想被手下人看到。”虞震温声道,“我知道你每年都一个人来。”

霍文煊突然有点尴尬,只好清了清嗓子,“嗯哼码头的事,这次辛苦你疏通海关。”

虞震“嗯”了一声。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霍文煊简单地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挂断了电话。

霍文煊掐灭烟,发动了车子,不知怎么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明明已经疲累不堪,听见虞震的声音,却满脑子开始回想,发情期那天,虞震是怎么用唇舌,把他的耳钉轻咬了下来。

抑制不住地回忆起了alpha的喘息声,alpha的耳鬓厮磨,alpha的味道

霍文煊一边开车,一边咬住唇,不知不觉咬得唇边渗血。他很多天没怎么好好睡过觉,越是体力透支,越是容易激素紊乱。

霍文煊忍得额头出汗,抓住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终于把车拐进一个寂静胡同,停了车,剧烈地喘息。

“嗯啊”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硬得有点发痛的肉棒释放出来,压抑着喘息,用力撸动了一阵。

他闭着眼,几乎无法回避,脑海里虞震肏他的画面。

alpha的热度alpha的触摸甚至是那种,被绑起来肏的感觉

“嘶混蛋啊”霍文煊仰头低声呻吟,绝望地发现虽然不是发情期,后穴却空虚地出了水,直流到座椅上。霍文煊没理会后穴的空虚感,泄愤般用力地撸动阴茎,全身都出了薄汗。

唇角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虞震身体的触感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想要要alpha的结

“嗯啊虞震”霍文煊被情欲煎熬得受不了,很快就改变了心态,只想快点泄出来。

——即使是靠想着那个病秧子alpha高潮

“啊嗯虞震”霍文煊仰头喘着,呻吟出声,煎熬地闭起眼。

等他用几乎有些自虐的力度,终于让阴茎喷射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在抖,后穴也吐出了一大股水液,浸透了内裤和黑色的长裤。

他把头伏在方向盘上,剧烈地喘了很久,深呼吸了几下,庆幸地确认这只是片刻的信息素紊乱。

“操”霍文煊咬着牙锤上了方向盘,平复了半晌,从后备箱找了件超长的羽绒服。

这一天,霍宅的管家桂姨在家备好了吃食,等待很多日未归的主人。

然后她见到,主人下了车,破天荒地紧紧裹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羽绒服,快步回到了家门。

“小霍爷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桂姨赶忙迎上去,想去探探霍文煊的额头,却被小霍爷凌厉的眼神挡开。

“我没事。别让人上来。”霍文煊一步都没停,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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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虞震在书房里,桌上放着杯喝了一半的茴香酒。

从小他就知道,只要他喝茴香酒,就会进入鼻塞咳嗽的状态,让人立刻以为,这弱不禁风的虞家少爷又发病了。

霍文煊挂了那通电话之后,他捧着酒杯,出神了好一会儿。

“好好休息。”

霍文煊说完这句话,就立刻挂断了。

仿佛是怕谁再说出些什么暧昧的话。

虞震半晌才放下酒杯,披着厚实的丝绒睡袍,走进卧室,打开了步入式衣橱里最深处的一个抽屉。

里面琳琅满目,全是霍文煊这些年丢过的东西。

领带,袖扣,沾了血的手帕,旧的剃须刀,发情期之后被虞震“扔了”的内裤

甚至还有件沾满血污的白衬衫,如果霍文煊本人见到了,会认出这是他18岁那年,在他父亲的葬礼上中了枪那天,穿的那一件。

所有的物品都被细心收纳,在防腐防衰败的抽屉里摆放整齐。在格子里最上面,是一颗钻石的耳钉,放在一条叠好的领带上,闪闪发亮。

“文煊,生日快乐。”虞震看着那颗耳钉,轻轻说了声,然后把抽屉缓缓合上。

一个月后,霍文煊的发情期开始的时候,他突然隐隐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霍文煊市中心公寓没有开灯,窗外是一片繁华的夜景。霍文煊坐在落地窗边,手里夹着根烟,身上还穿着修身的西裤和衬衫。他脸色有些不耐烦,把烟吸了一口就掐灭,随手扯开了黑色的领带,把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

可以理所当然地见到那个人了。霍文煊不会承认,他这段时间对见到虞震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他不会对任何人承认,甚至是他自己。

开门声响了。虞震走进客厅,带来幽微的兰花气味,此时霍文煊闻着,却像是春药。

“怎么不开灯唔”虞震刚要走近窗边,就被霍文煊一把拉住、压在墙上,扯住了领带,狠狠吻住。

“怎么这么慢”,霍文煊的吻带了些啃咬的意味,一边压着alpha吻,一边去解虞震的腰带,隔着内裤摸上alpha的硬热,感受着那根肉棒的在他手掌心下飞快地变得又硬又粗大。

“今天开董事会“,虞震被吻得有点喘,轻轻撩开霍文煊衬衫下摆,把手伸进去,抚摸过oga的腹肌和腰线。

虞震感受到oga的腰,在他的抚摸下轻颤了一下,于是伸手去解oga的衬衫扣子。

“别费事了”,霍文煊轻喘着制止了alpha的手,然后慢慢松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直接做。”

虞震眼眸一暗。oga领口不整,伸手解开皮带的样子,让他顿时有些难耐。

“湿了多久了?”虞震把oga拉近了些,勾着他的腰轻轻吮吻,细细感受着空气中发情oga的信息素。

“你说呢?”霍文煊有些强硬地捉住虞震的手腕,让alpha摸到了他腿间的湿漉,“你再不来,我就找别人了。”

虞震轻吸了口气,抽出手腕,把oga反压在墙上,然后略带粗暴地扯下了oga的裤子。

“找谁?”虞震揉了揉霍文煊露在外面的圆润的屁股,从背后压着oga,让oga硬得流水的阴茎顶在了冰冷的墙面上,然后指尖摸进了发情湿透的后穴。

后穴已经湿透了,腿间一片湿粘,穴口很软地欢迎虞震的手指。alpha眉梢轻轻挑了起来。

“嗯直接进来”霍文煊难耐地勾住虞震的脖子,用屁股轻轻蹭alpha已经硬得滚烫的鸡巴,用眼梢半是挑衅半是挑逗地看身后的alpha,“肏我。”

虞震的手指只是在穴里插了几下,淫水就流了他一手。oga看来已经发情一阵子了。

“下次早点叫我”,虞震终于抽出手指,把肉棒顶进了那口发情的后穴。里面太温暖紧致,又不断吐着淫液,alpha不由轻吸了口气。

“嗯啊”霍文煊难耐地叫出声,发情的时候被alpha肏,感觉实在太好,他一时间甚至有些腿软,手上使了些力气扶住墙。

“我不来,你要叫谁?”虞震被夹得也喘息起来,发泄般地狠肏了几下,手臂紧紧勾住oga的腰,勒得霍文煊有点呼吸困难。

“啊好撑再顶深点”霍文煊不自觉地塌下腰,让alpha粗大的鸡巴更方便进入。

虞震见oga不回答他的话,有些赌气般地掐住了oga的臀肉,肩膀压着oga的上半身,打桩般狠狠肏得又深又重,淫水在两人交合处喷溅,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水这么多,想给谁看?”虞震一边肏,一边撩开oga后颈的碎发,暧昧地吸舔腺体附近的位置,撩得oga果然软了腰,软媚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嗯啊撑满了”霍文煊根本没打算理会他。要找别人也就是随口一说,随口说的话当然也没办法解释。他现在只想快点高潮一波,缓解一下发情期的潮热。

也缓解一下他不可能承认的那一点想念。

虞震有点焦躁,受到发情的oga影响,alpha信息素也浓烈起来。霍文煊故意不理会他的问题,虞震就压着人深顶,然后没怎么过脑子地,在oga裸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啪”一声很清脆,虞震自己都很意外。他第一反应是霍文煊大约会揍他,但马上发现,他打下去的那一瞬之后,oga湿热的穴里抽搐了一下,夹得更紧了。

然后oga的后穴里,一股温热的水液喷在了他龟头上,有一些甚至喷溅出了穴口。霍文煊的喘息声微微变了调,扶在墙上的手几乎把手指用力抠了进去。

“这样很有感觉?”虞震声音低哑,一时间完全忘了了刚才的微恼,有点讨好意味地亲吻oga的耳垂和颈后。

霍文煊起先觉得有些气,但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性癖而已,他刚好发现一个新的罢了。

“嗯“oga轻轻应了声,“虞震,嗯啊肏我内腔”霍文煊本来就在发情,现在更是敏感得不行,后穴被顶一顶就失禁般滴淫水,有不少甚至滴到了地上。

“你真是“虞震眼睛有些发红,把霍文煊上半身都压在了墙上。oga硬挺的乳头蹭到了冰凉的墙面,激得他眼角都泛起泪。

”啪“,虞震又打了一下oga的臀肉,把浑圆紧实的屁股都打出了肉浪。

”啊”霍文煊这下确定,他对打屁股确实很有感觉。他后穴抽搐了一下,然后虞震用力一顶,就顶进了柔软的腔口。

“好像每次站着肏你这里都打开得快些”,虞震一边狠狠撞开霍文煊的内腔,一边用温热的力道吮吻他颈侧。

“嗯啊站着肏撑得很满”霍文煊腰塌得更厉害,方便alpha大开大合地肏,其实是因为他被肏得有些腿软。

“平时撑得不满吗?”虞震语气里仿佛有些委屈,“啪”一下,又在臀肉上轻轻一掌拍下,这下圆润的屁股有些发红了。

“嗯啊!啊肏我虞震我想潮吹了”霍文煊难耐地想伸手抚慰一下流水的阴茎,却被虞震又深又狠的肏弄打断,只能抓着墙,喘息着承受。

“你被我舔胸口,都能淫水喷一床打屁股是不是也能喷?”虞震揉着oga的臀肉,狠狠撞进湿热的内腔,感觉oga的内腔嘬着他的屌头不愿放似的,鸡巴抽出时腔穴吮咬着,一顶进去就“噗噗”地往外喷淫汁。

“是被你嗯肏喷的”,oga腿根发抖,勉强能站住,回头用湿红的眼梢看了眼虞震,看得虞震更加要失控,“要肏穿了”

“文煊”虞震声音低哑,吮着oga的后颈肏得更加猛,有几下甚至把他肏眼前发黑。

淫水从内腔失禁般地喷,霍文煊的声音里逐渐带了哭腔。

“啊嗯别在这”oga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但是虞震知道,他意思是别在这里成结。

他们试过一次在地上做的时候成结,等待结消退的时候并不好受。那时候两人在地上躺了半小时,霍文煊躺在虞震身上。地上有些凉,做完那次虞震就感冒了,发着烧陪oga度过了余下的发情期。

“那去床上”,虞震哑着嗓子,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霍文煊翻了个面,然后用面对面的姿势,托住了oga的屁股,把人抱进卧室。

“啊不怕断了啊”霍文煊下意识抱紧了虞震的脖子,双腿也环住他的腰。这个姿势没有后入进得深,鸡巴却随着走路在穴里不断进出,磨得oga一路滴着淫水。

“你咬得更紧了”,虞震把霍文煊轻轻放在床上,俯身压上去接着肏。

“嗯啊好涨”alpha又顶进内腔最深,让霍文煊爽得有点失控,“病秧子现在居然能抱我了哈啊”今晚控制权交得有些多,oga突然有点不爽。

“闭嘴吧”虞震一边微微皱眉,一边压着他又深又重地肏,同时把两人的衣服都扒干净。毕竟成结之后再脱衣服就不方便了。

oga的内腔已经肏熟了,汁水“咕唧、咕唧”地喷溅。来回太多次的内腔潮吹,爽得让他满脸都是泪,霍文煊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只想让内腔被alpha的精液喂饱,再多的快感就有些折磨了。

”射进来啊虞震要你的结”oga的腿根颤着,穴里技巧地吸吮着alpha的龟头,声音越发媚,淫水跟着内腔的收缩喷溅。

虞震从来受不住他这样。alpha咬着牙,压着他腿根,把精液一股股地喷洒在内腔壁,直到把内腔灌满了,才鼓出了alpha的结,将两人锁住。

“啊好满”霍文煊被内射的时候,爽得又潮喷了出来,眼前一片白光,半晌才恢复了意识。

“感觉还好吗?”虞震还在喘息着,两人姿势变成了面对面侧躺。alpha一手揉着他小腹,一手揉着他后腰,“你今天水特别多。”

霍文煊慵懒地闭着眼,把虞震揉着他小腹地手拿开,“好涨,别揉了,全堵在里面。”

虞震眼眸暗了暗,在霍文煊内腔里的结又涨大了些,撑得oga轻喘起来。

“别乱来,让我睡一会儿。”霍文煊抬起湿红的眼梢,扫了眼虞震,又闭上了双眼。

一般来说,他们成结会选后入的姿势,因为这样等结消退的时候比较不尴尬,互相看不到对方的脸。今天却是面对面的姿势,性爱后太亲密的姿势让霍文煊心里有点不自在,于是干脆用睡觉掩饰。

“这两天很累吗?”虞震指尖轻抚他的脸,抹干净他脸上的泪痕。

霍文煊闭着眼,假装没听见。

“不忙的话,过几天跟我去一趟北川吧。”虞震没理会霍文煊装睡,自顾自地说着,“我叔叔这两天出国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霍文煊闭眼装睡了半天,还是挪了挪上半身,睁眼看了看alpha。

“你觉得他计划什么事情,所以出国避嫌了?”霍文煊轻轻问。

既然是聊正事,那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嗯,你跟着我,我比较放心,下个月北川市挺多要忙,如果我叔叔要做些什么,那应该就是选择我抛头露面的时候。”虞震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按摩oga的后腰,霍文煊没有制止,因为确实挺舒服。

“那我在北川加人手。”霍文煊又轻轻闭上眼,“我下个月要去一趟白江的场子,那边搞并购的事情,我人要在。你那边人手我会加足,安全方面你不用担心,再说你叔叔本来就留意着我,我们呆在一个城市,未必是好事情。“

虞震看着oga微显疲倦的脸,浮现过复杂的神色,但霍文煊闭着眼,并没有看见。

”除了这件事我想让你去北川,也是见一个人。“虞震终于说,“王宴佛,下个月会去我北川的庄子。”

霍文煊眉心动了动,睁开眼睛,语气冷了下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虞震按摩他后腰的手,力道变成了轻柔的安抚,“你知道原先海门陆家,已经被抓得差不多了。他们做事情,也确实太没品味”

虞震的话停了,霍文煊死死盯着他。屋子里突然安静得突兀。

“如果你接手陆家的生意,只是软药品的那部分”虞震半晌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虞震,你未免精明过头了”,霍文煊的语气没了半点方才的缱绻慵懒,冷意中甚至有杀气,“霍家不碰毒品,不当人贩子,不做卖民的生意,这是家门规矩,我以为虞家少爷知道。”

虞震脸色阴冷了几分,“软药品的生意不是毒品,这是有官方背书的。你当我就真那么不堪?”

“你当我是三岁孩子?”霍文煊冷笑一声,“陆家干了些什么事,我比你清楚,何况我这些年,没听说谁做了所谓药品的生意却不碰硬货的。虞震,你是怕你叔叔接手了海门那些关系,倒头来会让你进退两难吧?”

虞震摸着oga后腰的手停了下来。

“文煊,你不是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alpha声音也严肃了下来,“药品的生意,你绕不过去,现在不下手,以后你自己的人也会想办法帮你下手。”

霍文煊眉眼彻底冷下来,撑着手肘,坐起来了些,扯到了两人下身连接的部分,虞震只好也稍微坐起来。

“我自己的人,我会管。倒是你,别以为霍家是你的一条狗。你要斗你叔叔,道义上我会帮你,但少拿这些脏事恶心我,虞震,我警告你。”oga的声音冷得完全不像两人十分钟前才成了结。

虞震突然冒起一股无名火。他很少生气,可以说成年之后生气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此时却觉得霍文煊又倔强又不可理喻。

”道义上?霍小爷,你忘了你们霍家,之前为的什么差点灭门?“虞震讽刺一笑。

虞震后来回想那一刻,总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当时那么冲动。大约是alpha成了结之后,脑子供血不足,抑或是oga生殖腔里还含着他的结,可能给了虞震一种错觉,他说什么都行。

霍文煊盯着他,脸色彻底冷了。

”我的意思是嘶文煊?“虞震发觉说错话,正要解释,突然霍文煊坐了起来,强制把穴腔从alpha的结里扯出来,扯得虞震”嘶“一声吸气。

霍文煊咬紧了牙,软嫩的内腔只有最底部适合容纳alpha的结,其余的部位都过于紧窄,更别说柔软的后穴里。何况这时候,先前性爱的淫液已经流得差不多,穴里失去了润滑,立刻被alpha巨大的性器撑得撕裂开。

像刀割一样痛霍文煊眼角抽搐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从那个结上拔了下来。

”文煊我说错了”虞震顾不上鸡巴被扯着痛,看见有血混合着精液从oga腿间留下,忙想伸手拉住他。

虞震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oga,就被一拳打中了脸上一边颧骨。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霍文煊又一拳打上了alpha另一边颧骨。他可不是吃素的,两拳打得alpha眼泪立刻飙了出来,脸上破了两个血口子、视线都模糊了,脑子嗡嗡响。

”文煊“alpha还想接着说,又被一拳重重打上了肚子,这下他确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蜷缩在床上捂着腹部,痛得睁不开眼睛。

”看在你当年救了我,所以我今天才没废了你“,霍文煊又不解气,一拳锤上alpha肋骨,”姓虞的,你记住,永远别以为霍家的人是你的狗。“

虞震这辈子从来没被人打过,连稍微重些的话都没人跟他说,这几拳下来,他完全是懵的。

等他稍微从疼痛里缓过神,霍文煊已经走了。虞震撑起身,看见地上有几块混合着乳白色液体的血迹。

虞震虽然从小多灾多病,但他不是一个能忍疼的人。

尤其是皮肉伤的疼,对他来说实在太陌生。

“陈叔,我好痛”,虞震坐在床边,一个中年男保镖模样的beta男人,用湿布和药品细心帮他处理着伤口。

药一碰到他流了血的脸颊,alpha就忍不住开始抽抽嗒嗒掉眼泪,豆大的泪珠很便宜地一颗颗滑落,流到脸上被揍的地方,疼得他一边哭一边抽气。

“这么大人了,还是这么爱哭”,陈叔有点无奈,“小霍爷手下留情,已经万幸了。这个力道,要是打中您后脑或者太阳穴,那您大概还没醒呢。”

虞震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陈叔,你说,文煊是不是疯了?”alpha还处在人生第一次被揍的震惊当中,“他怎么敢?!”

陈叔斟酌地看了眼狼狈的小少爷,半晌道:“小霍爷本来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虞震委屈地抽了一下鼻子,知道陈叔这是在委婉地告诉他,霍文煊并不疯,被打多半是他自己活该。

“小霍爷还是留了情面的,专门挑结实的地方揍”,陈叔看虞震的表情,又补充道,“他宁愿自己拳头吃苦头。”

虞震想起oga如何在成结的时候强行把他的结拔出来,又想起地上那些血迹,心里忍不住一痛,同时开始强烈地害怕——

文煊会不会真的发火了,以后都不理他了?

“陈叔,我这没什么事了,你去帮我盯着姓霍的”,虞震抽泣道。他身上还是痛的,却抑制不住地心烦意乱,既生气霍文煊揍他,又担心人家真的恼了他了,难不成以后真的要跟他分道扬镳。

陈叔轻轻叹口气,“好吧。这些都是小伤,家里护士都能处理的。”

如果换个别的什么人,把他家少爷打成这样,那陈叔第一个不会放过,恐怕此时那人已经残废了。但知道是小霍爷之后,陈叔立刻一点火气都没有,等看清了虞震的伤,他甚至有些心疼oga的拳头。

——虞家少爷是什么人,他太了解了。不过有意思的是,虞震从小少年老成,现在也只有在霍文煊的事情上,还能看出他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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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文煊很难受。

从他揍了虞震,已经过去五天了。内腔被撕裂的感觉非常痛,而且他发情期还没过完就离开了alpha,打了抑制剂,现在腔口已经闭合,里面的伤口却像是发炎了。

越来越痛,几天来一直低烧,吃了消炎药也没好,反而有越发严重的趋势。

但是霍文煊没有理会。一方面,他唯一信得过的医生碰巧这两天度假去了。另一方面,他碰上了几件棘手的事,根本忙得顾不上。

其中最紧急的一件,是他最得力的女下属,管着沿海三个大城市七个夜场的老板陈绮蕊,被官方带走了。

陈老板家大业大,可她马失前蹄,居然不是因为黑道的生意,而是因她和一个陷入风波的明星有私情。这个明星和许多政要纠结不清,陈老板本身又日常参与洗钱的事,正有不少人想寻她当替死鬼——声张黑道牵扯其中,正好能把官方的人摘出去。

如果是因为生意,霍文煊尚有斡旋余地,但如今这个局面,如果动用霍家的力量去救她,只能起反作用,还要把陈绮蕊的生意也搭进去。

——霍文煊不禁有点恼:阿绮玩谁不好,去玩那种麻烦一大堆的男明星?陈老板平时也不像这种脑子进水的人。

霍文煊想来想去,生气归生气,还是觉得不能为这样的事情,放弃一个得力干将。

那就只能求一个人了。而他几天前,还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肋骨都打折两根。

霍文煊心里有些悬。其实那天走了之后,他就已经不生虞震的气了,毕竟打也打了,而且他不得不承认,虞震的话虽然刺耳,但不无道理。如果他坚持不碰毒品生意,那注定总要走一条更艰险的路,手下有人有异心,也是早晚的事情。

他也知道,虞震从小颐指气使惯了,说话没轻重算是正常。反倒是他,打了人就算了,还打脸,现在再去求人,不知道虞震还愿不愿意帮他。

那天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呢?他早知道虞震是个什么嘴脸。虞震是两个政商世家联姻里唯一的儿子,在他的自我认知里,普通人和他并不是一个物种。其实虞震和任何自私自利的alpha都没有两样,只是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有时给人错觉罢了。

霍文煊点开通讯录里虞震的号码,想了想,还是改播通了陈叔的。还是先试探一下为好——如果虞震一上来就拒绝他,那就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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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虞家大宅。

“小兰,你快帮我遮住脸上这里,太丑了嘶”虞震披着丝绒的睡袍,坐在衣帽间里的妆台前,一个女仆打扮的姑娘正往他脸上抹遮瑕膏,遮住他颧骨上狰狞的淤青。

“等等算了,还是别遮了。他看见我狼狈的模样,大概就消气了”,虞震突然又说,挥挥手让女仆把他的遮瑕膏擦掉。

那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显眼,虞震看了半天,又实在看不下去。

“还是再抹点吧,他生气也好过看见我丑成这样”虞震绝望道。

女仆正要往虞震脸上抹遮瑕,门口响起了陈叔的声音,

“少爷,人到了。”陈叔看见虞震往脸上抹东西的模样,有点好笑,但当然没笑出来。

虞震挥挥手,“算了。你们全出去吧,主宅只留陈叔在楼下就行。”女仆们很快就清退得没有踪影。

为了避人耳目,霍文煊来虞震的宅子一向只从侧门进。陈叔把他带到楼梯口,他就从长长的螺旋楼梯走上去。

连日来的低烧烧得他脚步虚浮。霍文煊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个药盒,吞了片止痛片和消炎药,才往楼上接着走。

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alpha坐在窗边的沙发,一身丝绒和刺绣一如既往精致,鼻青脸肿地却显得有些突兀地搞笑。

“对不起,文煊”,还没等霍文煊开口,虞震就抢先道,“我上次不该那样说话。我不是存心的,文煊,霍伯伯和你家人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我错了。”alpha站起来,背着光,修长的身材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剪影。

霍文煊轻轻叹了口气,“嗯”了一声。

虞震比霍文煊高了半个头,低头看oga的时候,长睫毛扑闪扑闪的。

“该你了”,虞震用被打肿的眼睛盯着他,“道歉。”

霍文煊顿时梗住。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不出道歉的话。

“我咳,你可以揍回我。保证不还手。”霍文煊皱着眉,头轻轻扭向一边。

他今天是来求人的。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

“还有呢?”虞震挑起眉,嘴角却几不可见地勾起。

“咳下次,尽量不打你脸。”霍文煊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对了,阿绮的事情,需要你帮忙。毕竟总检察院院长是你舅舅”

“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说?”虞震声音透着委屈,走到床边、往床头一靠,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我从小身体这样亲爹妈也从来不打我的。”

alpha斜倚在床上,额前头发遮住了颧骨边缘,鼻青眼肿的模样反而添了些脆弱和妖媚,丝绒的睡袍散开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结实的胸膛。

霍文煊叹了口气,把窗帘拉上,然后缓缓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

然后长腿一跨上了床,跨坐在alpha腿上,手掌很轻地拂过alpha脸上的淤青,慢慢在那双薄唇上印下一个吻。

虞震的心猛跳了一下。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两人发情期之外的第一个吻。虞震本能地搂住oga的后脑想加深这个吻,却被轻轻挣开了。

“别得寸进尺”,霍文煊在alpha唇边说了句,然后湿热的吻向下延伸到了脖子和锁骨,又蔓延到了胸肌。

“嗯嘶好痛”虞震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被碰到肋骨淤青的时候,咬着唇轻轻抱怨。

霍文煊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舔吻上了alpha薄薄的腹肌。虞震的身材一直属于偏瘦的类型,没有大块的肌肉,霍文煊舔吻着,忽然觉得alpha好像比印象当中更壮实些。

“文煊”,霍文煊去扯虞震内裤的时候,虞震拉住了他的胳膊。

虞震本来很享受oga不在发情期里破天荒的主动,意识到霍文煊要干什么的时候,却莫名心里不是滋味。这算什么,交易吗?

“文煊陈老板的事情,我会帮你”,alpha哑声道。他想说,如果只是为了求他办事,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他还是不想霍文煊停下。

霍文煊一边抬眼看着他,一边扯下了alpha丝质的内裤。硬热的肉棒一下子就弹到了他脸上。

“闭嘴吧”,oga说了句,就把alpha狰狞粗大的龟头吞进了口腔,然后努力地吞进更深。

“嗯文煊”oga的软舌在马眼和肉冠处都撩拨舔弄,虞震被逼得呻吟出声,腹肌都绷紧了,手紧紧攥住床单。

霍文煊看着alpha情动投入都模样,莫名觉得有些愉快。他们虽然肉体关系持续几年了,但他很少给虞震口交,仅有的几次都在虞震病得特别厉害的时候,他担心虞震受不了太激烈的性爱,干脆大发善心地帮他口出来。每一次他为alpha口,虞震都是这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一边生着病,一边扯着床单、哑声叫他名字。

“文煊嗯啊你今天,里面好热”虞震的脸美得不像alpha,即使被揍得肿了,这种时刻还是潮红着充满风情,霍文煊心想。他知道alpha说的是他口腔热,因为他还在低烧,一边心里冷冷地觉得讽刺,一边后穴却有些酸胀潮热,嘴里忍不住吞得更深。

虞震爽得轻轻颤抖,大腿肌肉都绷紧了、忍着没有挺腰去肏oga的口腔。oga越吸越深,发现虞震的肌肉线条出乎他意料地漂亮结实。这个病秧子什么时候练成了这副模样?还是alpha的基因终于凸显了?oga分神地想着,忍不住一边把龟头往口腔吞,一边目光盯着虞震的人鱼线看。

“文煊,你好会吃嗯好想肏你”虞震忍不住坐直了些,撩起oga额前的碎发。

霍文煊本来就烧得晕晕乎乎,又吸又舔地吃了半天鸡巴、还做了几个深喉,头一阵晕,松开了嘴,抹了抹嘴角的粘液。

“舒服死了”,虞震坐起来,伸手捧起他侧脸,拇指抹过他唇边。黑色的丝绒睡袍从他一边肩膀上滑落,露出冷白皮的肌肉线条。

“润滑呢?”霍文煊把他的手放下,声音带着刚做完深喉的沙哑。

虞震不敢造次,侧过身、拉开床头的抽屉,白皙的身体线条几乎像大理石雕刻,看得霍文煊下意识贴上他,让自己的体温凉下来。

“文煊,你身上好热”,虞震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跟热潮一样。”

——难道吃了他的鸡巴就会发情吗?虞震有点得意。

“是你身上凉”,霍文煊声音仍然是哑的,接过那瓶润滑,起身脱衣服。

他脱下衬衫和裤子,随意地放到床头。霍文煊上半身的肌肤是浅蜜色,除了阳光的痕迹,还带着几道旧日的疤。劲瘦的身材比虞震这个alpha显得更有力量,宽肩窄腰翘臀,肌肉密度很大。

尤其是那把腰,韧得可以杀人。虞震忍不住上手摸,发现上面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你上次那样把我的结扯出来,里面痛不痛?”虞震摸着他的腰问。

霍文煊把润滑倒满手心,跪坐在他胯间、翘起屁股,皱褶眉、伸手到后面给自己扩张。

“看来揍你还是很轻了,你才会这么问”,霍文煊扶着他的肩,就着过量的润滑挤进三根手指,时不时微抬起腰,盯着虞震轻轻喘息。

“哪里轻了?!”,虞震有些委屈,看着霍文煊给自己扩张的样子又觉得硬得发疼,“好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

霍文煊的屁股又圆又紧致,一瓣挤着另一瓣,他的手指伸不进去后穴很深的地方,过量的润滑液很快流出来不少,直流到大腿内侧。

“心急小心变早泄男”,霍文煊不轻不重地推虞震胸口,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一手撑着他的胸肌、一手扶着他的屌,喘息着坐了下去。

“嘶好紧"虞震爽得腰都绷紧了。他们第一次不在发情期做,两人都清醒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嗯润滑够吗?”

“那你,顶一下啊”霍文煊声音哑得厉害,喘息声都湿润了。他后穴一点点把膨大的屌头塞进去,等塞进了伞状的顶端,他的腰已经颤抖得不行。

——缺少了发情期信息素的催情,他的穴肉反而更加清晰感觉到每一寸被撑开的酥麻,一点点侵蚀他的意志

虞震配合地往上一个深顶,直接顶进去大半根。霍文煊被入得大腿打颤,屌头撑开了他没有完全润滑好的穴心、却又磨过他最敏感的地方,又涨又酸麻,激得他挺起胸叫出了声。

“想看你动嗯,你好紧,里面烫死我了“虞震握住他的腰,小幅度往上顶,屌头正好磨到霍文煊前列腺的位置。

霍文煊的鸡巴本来是半软的,被顶了几下、颤巍巍地立起来。

“嗯那你,别动了嗯啊“霍文煊腿上施力,撑着虞震地胸口、上下撅着屁股吞吃他的屌,吞了几下就忍不住伸手撸自己硬起的鸡巴,一边撸、一边后穴的软肉缠咬得更紧。

虞震被眼前的景象激得眼红,忍不住往上肏得更深,用力撞到底、连卵蛋都想顶进去。

”好软要夹死我了文煊,你里面好会动是不是肏到宫口了?”虞震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攥紧了床单。

“白痴又不是发情期,唔啊“霍文煊全身淌着汗,汗水从胸肌和腹肌上滴下、趁得他肌肉线条更加鲜明,”你,嗯是顶到我,前列腺“他一边挺动腰吞吃虞震的屌,一边主动摇屁股,手上加快速度撸动阴茎。

虞震喘得越发急,霍文煊都有些担心他哮喘,骑得慢了些。

“阿煊”,虞震一手抓着床单,一手覆上霍文煊撸动阴茎自慰的手,“就这样射出来,嗯?被我肏射出来,好不好?阿煊”

霍文煊头晕得厉害,虞震的屌像是要把他从里面劈开,是爽的、他却不由想早点结束。然而他看见虞震被情欲渲染的涣散眼神,却还是咬着唇,手上松开了自己硬得滴水的阴茎。

“那你用力”,他抿着唇,腹肌紧绷着,腿根夸张地分开、要把后穴吞吃鸡巴的样子展示给虞震看似的,“用力肏我”

虞震粗喘出声,又深又狠地从下往上肏他,桃花眼的眼尾又湿又红。

“文煊”虞震的屌重重地撞进软嫩的穴心,很快屋子里响起淫靡的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顶到底了我想进去”

霍文煊仰头呻吟着,一半是爽得、一半是痛得。屌太大太深,撞得他受伤的生殖腔都往上挪。两人都不在发情期、他又吃了药,内腔口紧闭着,越是紧闭就被虞震撞得更狠。

“嗯舔我,虞震“他屁股上下抬、吞着鸡巴,向前挺起胸,把硬成小石子的乳尖递给虞震。

虞震用手肘撑起身体,握住他的腰,吮吻上一边深粉色的硬粒。

“唔嗯啊”霍文煊腰打着颤、穴里绞紧了,他的奶头太敏感、被嘬着舔,内腔口都不觉张开一丝小缝。

“阿煊”虞震发狠地肏,屌头终于凿出内腔口一小股淫水,混合着润滑液、随着肉屌的抽插被挤得喷溅,在熟红的穴口被打成泡沫。

“呜”霍文煊被撞得眼泪都溢出来,一边被吃奶头、一边大腿用力保持着骑乘的节奏。内腔口被顶得向上娜,他一边内腔流淫水、一边深处撕裂般地痛,忍不住咬紧牙,伸手捂住小腹。

虞震覆上他捂着肚子的手,“感觉得到我在顶吗?”

霍文煊喘息着点头,虞震立即肏得更深,痛得他硬挺的鸡巴都有些软下来,颤巍巍地摇晃。

”我也摸到了好舒服阿煊“虞震按着他的肚子,两边奶头都给他舔得又湿又肿,舌尖在他乳晕上打圈、然后用舌面反复拍打撩拨那颗硬粒,大屌的伞菇专门往他前列腺那块软肉磨。

“唔啊“霍文煊呻吟里带了点哭音。虞震并没有很多技巧,但是那根粗长的巨屌上带着弧度,肏得快的时候往他敏感点鞭挞,速度慢下来就更要命,刚好顶着他最要命的地方、画着圈磨。

他又硬得流水了但是他内腔里太疼,他射不出来。

“怎么这么会夹?”虞震的喘息声越来越乱,他强忍着不能射,打定主意要把霍文煊先肏射,泄愤般地捏霍文煊的胸、把奶头放进嘴里嚼。

“啊“霍文煊被咬奶头咬得腰一软,忍不住发着抖、坐进最深,穴心被肏狠了,吸着屌头、又吐出一小股水。

”里面湿了,对不对“,虞震叼着他的乳尖喘,“肏,阿煊,你更紧了“

”停下嗯啊“霍文煊感觉他要被肏晕了、连大腿都在抖,内腔又疼又爽,他感觉马上就要撑不住了,“换个姿势虞震,从后面“

他说着,用尽力气起身、让粗长的alpha屌拔了出去,然后躺到虞震身边,翘着屁股趴下。

——圆润的翘臀直接全是体液,一直流到了腿根。霍文煊看了看虞震,用手轻轻掰开自己的臀瓣。

熟红的穴肉翕张着,润滑液和淫液被肏成了白沫糊在穴口周围。

”天啊,阿煊“,虞震掐着他的腰,就翻身肏了进去,压着他狠狠地顶,一边肏一边叼着他的耳朵粗重地喘,“肏好想天天抱你“

”嗯再快点“霍文煊捏着枕头呜咽,摇着屁股、把流水的阴茎往床单上蹭,“我快射了“

虞震掰开他的臀瓣往最深处撞,呼吸彻底乱了,爽得甚至有些喘不上气、逼出了生理泪水,

“一起阿煊,跟我一起“

霍文煊被他压进床垫里肏,濒临高潮的鸡巴蹭着床单、终于获得了一些刺激,被吃肿的奶头蹭在虞震散乱在床头的睡袍上。

”快射啊虞震,射进来“霍文煊抓紧了床头,塌下腰、拼命用床单蹭他硬挺的茎身。

被虞震舔上后颈腺体的时候,他终于哭叫着痉挛、趴着被肏得射精。

“阿煊“虞震被滚烫的熟穴紧绞,很快也射了出来,微凉的浓精全打在穴心深处的内腔口,喷得霍文煊抖着腰、爽得有几秒钟失去了意识。

等霍文煊恢复意识,虞震还埋在他里面射,一边射精一边舔吻他的脖子。

”好棒阿煊,舒服得要死了不想拔出来了,你里面好热“虞震的声音里甚至带着哭腔,湿吻在他耳后、像某种小动物的舔吮。

“嗯行了“,霍文煊挪了挪屁股,感觉后穴又疼又涨的,里面粘腻一片,“你弄了多少进来啊“

”你就含着,好不好“,虞震的脑袋蹭着他颈窝,“再含一会儿“

霍文煊耐着性子,又任由他又舔又蹭了一会儿,闭目养神。

实际上,高潮褪去之后,他全身都在难受,他感觉自己大约是烧得更厉害了。看来来之前的药没什么用。小腹里痛得一抽一抽的,他觉得可能之前受伤的地方又被撞得撕裂了。

“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办”,霍文煊觉得差不多了,翻过身、让虞震半硬的屌从他穴里拔出来,然后拍拍虞震的肩,站起来走到浴室。

浓精从他后穴里流出来,流到大腿内侧,裹着血丝,但他走得快,虞震没看见。

虞震裹起被子,拿起床头的哮喘喷雾喷了喷,在床上又蜷缩着躺了会儿才喘匀了气。

霍文煊洗澡洗得很快,扶着浴室的墙、硬生生把穴里那一堆白精抠出来,清理得差不多就走了出来。他见虞震搂着哮喘喷雾躺在床上,便赤身裸体地给他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谢谢阿煊”,虞震抬起白玉般地手指接过来。

霍文煊又给他表演了一个美男穿衣。虞震喝着热水欣赏着,发觉霍文煊似乎身上似乎湿漉漉的,皮肤也有些不正常地红。

是洗澡水温度开太高了么?

“我走了,陈老板的事情多谢你。”霍文煊走到门口的时候,对他笑了笑。

虞震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说不上来。

霍文煊下楼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真的有些撑不住。说实话,这让他有点破防。多少伤痛都挨过来了,现在居然要因为生殖腔撕裂跑去休息么。

无论怎么说,都要先离开这里。

他走到虞宅后院,发动了车子。他打开车上的小冰箱,拿出一个冰袋,一边开车、一边贴在额头上。

好累。全身都使不上力。他开了十几分钟,开进了市区,觉得喘息间都是痛的。

身上似乎每个关节都在痛。意识仿佛在逐渐远离。

——真的不对劲,他意识到。他把车子随便找了个路边停下,打电话给他的医生。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哦对,医生还在度假,明天就回来了。

没事,他心说。一天而已。

霍文煊深呼吸了一下,决定先在车上睡一会儿。就眯一小会儿,等他感觉好点,再回去处理其他的事情。

他坐在车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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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在二楼的庭院里吃着西瓜。庭院里有两只大丹犬,他把瓜皮放在地上。没有一只过来吃。

”不吃算了“,他又把瓜皮捡起来丢掉。

远远开来一辆漂亮的黑色卡车,车身上写着某高端物流公司的名字和一个双c。卡车在门卫处经过检查之后放行,一直驶进后宅,停在了宅子外。

卡车上下来几个穿着精致西装的人士,从车里搬下来满满几排衣服鞋包。

陈叔轻轻叹口气,走回了宅子里。

一个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快乐地跑下来,招呼后宅来的客人。

”爸爸,你要不要来看看,我穿哪个好看?“陈奕在楼下见到他出来,欢快地抬头对他说。

”你自己看吧“,陈叔和蔼地笑笑。

当季新款、t台刚出现的成衣,品牌方每季都先送到虞宅,给陈奕挑选购买。陈叔自己是一个非常简朴的人,但是他女儿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他实在忍不住纵着。

他靠在扶手边,默默看着那几位时尚人士对女儿殷勤的样子。

——以他的能力,早十多年前就不需要留在虞家当一个保镖的角色了。可如果出去自己干一番事业,那他女儿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如今这样,顶级白富美的待遇。

陈奕不到十岁的时候,就被虞震认了做义妹,从那以后她是在虞宅长大的,读的是私校,有自己的马场和马。读大学的时候,国内外的学校任由她挑,她挑了离家最近的一所2。

入学的时候,校长单独过来关照过她。她无论是住宿还是上学考勤,都没有什么限制。陈叔有时候担心女儿被惯坏了,反而会受到来自虞震的责怪。

——“我们家到我这辈,就小奕一个女孩子”,虞震总是说,“何况小奕比你可是聪明得多。”

陈叔靠在扶手上看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回到内宅。虞震如果有亲妹妹,必然是不会这样养的,可陈奕有如今的生活,确实又让他已经别无所求。

——政商世家出来的孩子,太擅长拿捏人心。

陈叔看了看表,又去检查了一下安保系统。左右无事,他决定开车去附近买些板栗吃。

车开了十几分钟,开到了最近的一个居民区。陈叔下车买了些糖炒栗子,掰开来吃了几个,突然看到巷尾停着辆熟悉的车。

小霍?

陈叔立刻警觉起来。小霍几小时前就离开了,不知为什么停留在了这里。他一手拿着栗子,一手按着腰间的枪走过去。

”小霍爷?“他看见驾驶位上失去意识的人,观察了一下周围,很快把车窗砸开。

他一碰到霍文煊,就稍微安心下来。

——烧得滚烫。看来不是受伤或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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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推门进来的时候,虞震依然坐在霍文煊床前,手里捧着杯茶。

”少爷,天都快亮了”,陈叔有些无奈,“小霍爷滴了药,没有那么快醒的。”

虞震喝了口茶,没说话。

“茶是不是凉了?”陈叔给他倒了杯热的递给他。

虞震没接,抬起红红的眼圈看他,“陈叔,你说,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叔:

他跟虞震相处得够久,知道这位少爷大多数的问题并不需要他真的回答。

“医生不是说了吗,不严重、没什么事,拖得久了些而已”,陈叔安抚他,“明天人就醒了。”

虞震盯着床上那人看。

“我为什么一点没看出来”,虞震盯着霍文煊明显的黑眼圈,烧得发红的脸颊,“你要是没在路边发现他,他会怎么样?”

陈叔笑了,“您听实话吗?”

虞震红着眼睛看他。

“不会怎么样,他醒了、稍微有点力气了,估计就自己去医院或者叫救护车了。我带他回来的时候他还醒了一次呢。”陈叔讪讪地摸摸下巴,“差点被这小子揍了。”

虞震皱眉,盯着陈叔看了半天。

“陈老板放出来了吗?”虞震又问。

陈叔表情严肃了些,“安排好了,天亮了上了班人就放出来。”

虞震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起身离开。

“陈叔,等他醒了,别说我知道”,虞震轻声说,“就说我早先就去北川了。”

“明白。”陈叔立马答应。

虞震走回卧室,拉开窗帘,看了看远处熹微的阳光,起身走进了一个衣帽间。

他拉开那个熟悉的抽屉,摸了摸里面霍文煊第一次见到他时穿的那件带血的衬衫。

他忍不住回忆起当天早些时候,两人做爱的那些细节。

——他怎么缠着人家要,霍文煊怎么忍耐着给。

有眼泪一滴滴打在那件很旧的白衬衫上,在陈年的血迹上晕出一团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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