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在发情期do
虞震虽然从小多灾多病,但他不是一个能忍疼的人。
尤其是皮肉伤的疼,对他来说实在太陌生。
“陈叔,我好痛”,虞震坐在床边,一个中年男保镖模样的beta男人,用湿布和药品细心帮他处理着伤口。
药一碰到他流了血的脸颊,alpha就忍不住开始抽抽嗒嗒掉眼泪,豆大的泪珠很便宜地一颗颗滑落,流到脸上被揍的地方,疼得他一边哭一边抽气。
“这么大人了,还是这么爱哭”,陈叔有点无奈,“小霍爷手下留情,已经万幸了。这个力道,要是打中您后脑或者太阳穴,那您大概还没醒呢。”
虞震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陈叔,你说,文煊是不是疯了?”alpha还处在人生第一次被揍的震惊当中,“他怎么敢?!”
陈叔斟酌地看了眼狼狈的小少爷,半晌道:“小霍爷本来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虞震委屈地抽了一下鼻子,知道陈叔这是在委婉地告诉他,霍文煊并不疯,被打多半是他自己活该。
“小霍爷还是留了情面的,专门挑结实的地方揍”,陈叔看虞震的表情,又补充道,“他宁愿自己拳头吃苦头。”
虞震想起oga如何在成结的时候强行把他的结拔出来,又想起地上那些血迹,心里忍不住一痛,同时开始强烈地害怕——
文煊会不会真的发火了,以后都不理他了?
“陈叔,我这没什么事了,你去帮我盯着姓霍的”,虞震抽泣道。他身上还是痛的,却抑制不住地心烦意乱,既生气霍文煊揍他,又担心人家真的恼了他了,难不成以后真的要跟他分道扬镳。
陈叔轻轻叹口气,“好吧。这些都是小伤,家里护士都能处理的。”
如果换个别的什么人,把他家少爷打成这样,那陈叔第一个不会放过,恐怕此时那人已经残废了。但知道是小霍爷之后,陈叔立刻一点火气都没有,等看清了虞震的伤,他甚至有些心疼oga的拳头。
——虞家少爷是什么人,他太了解了。不过有意思的是,虞震从小少年老成,现在也只有在霍文煊的事情上,还能看出他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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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文煊很难受。
从他揍了虞震,已经过去五天了。内腔被撕裂的感觉非常痛,而且他发情期还没过完就离开了alpha,打了抑制剂,现在腔口已经闭合,里面的伤口却像是发炎了。
越来越痛,几天来一直低烧,吃了消炎药也没好,反而有越发严重的趋势。
但是霍文煊没有理会。一方面,他唯一信得过的医生碰巧这两天度假去了。另一方面,他碰上了几件棘手的事,根本忙得顾不上。
其中最紧急的一件,是他最得力的女下属,管着沿海三个大城市七个夜场的老板陈绮蕊,被官方带走了。
陈老板家大业大,可她马失前蹄,居然不是因为黑道的生意,而是因她和一个陷入风波的明星有私情。这个明星和许多政要纠结不清,陈老板本身又日常参与洗钱的事,正有不少人想寻她当替死鬼——声张黑道牵扯其中,正好能把官方的人摘出去。
如果是因为生意,霍文煊尚有斡旋余地,但如今这个局面,如果动用霍家的力量去救她,只能起反作用,还要把陈绮蕊的生意也搭进去。
——霍文煊不禁有点恼:阿绮玩谁不好,去玩那种麻烦一大堆的男明星?陈老板平时也不像这种脑子进水的人。
霍文煊想来想去,生气归生气,还是觉得不能为这样的事情,放弃一个得力干将。
那就只能求一个人了。而他几天前,还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肋骨都打折两根。
霍文煊心里有些悬。其实那天走了之后,他就已经不生虞震的气了,毕竟打也打了,而且他不得不承认,虞震的话虽然刺耳,但不无道理。如果他坚持不碰毒品生意,那注定总要走一条更艰险的路,手下有人有异心,也是早晚的事情。
他也知道,虞震从小颐指气使惯了,说话没轻重算是正常。反倒是他,打了人就算了,还打脸,现在再去求人,不知道虞震还愿不愿意帮他。
那天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呢?他早知道虞震是个什么嘴脸。虞震是两个政商世家联姻里唯一的儿子,在他的自我认知里,普通人和他并不是一个物种。其实虞震和任何自私自利的alpha都没有两样,只是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有时给人错觉罢了。
霍文煊点开通讯录里虞震的号码,想了想,还是改播通了陈叔的。还是先试探一下为好——如果虞震一上来就拒绝他,那就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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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虞家大宅。
“小兰,你快帮我遮住脸上这里,太丑了嘶”虞震披着丝绒的睡袍,坐在衣帽间里的妆台前,一个女仆打扮的姑娘正往他脸上抹遮瑕膏,遮住他颧骨上狰狞的淤青。
“等等算了,还是别遮了。他看见我狼狈的模样,大概就消气了”,虞震突然又说,挥挥手让女仆把他的遮瑕膏擦掉。
那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显眼,虞震看了半天,又实在看不下去。
“还是再抹点吧,他生气也好过看见我丑成这样”虞震绝望道。
女仆正要往虞震脸上抹遮瑕,门口响起了陈叔的声音,
“少爷,人到了。”陈叔看见虞震往脸上抹东西的模样,有点好笑,但当然没笑出来。
虞震挥挥手,“算了。你们全出去吧,主宅只留陈叔在楼下就行。”女仆们很快就清退得没有踪影。
为了避人耳目,霍文煊来虞震的宅子一向只从侧门进。陈叔把他带到楼梯口,他就从长长的螺旋楼梯走上去。
连日来的低烧烧得他脚步虚浮。霍文煊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个药盒,吞了片止痛片和消炎药,才往楼上接着走。
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alpha坐在窗边的沙发,一身丝绒和刺绣一如既往精致,鼻青脸肿地却显得有些突兀地搞笑。
“对不起,文煊”,还没等霍文煊开口,虞震就抢先道,“我上次不该那样说话。我不是存心的,文煊,霍伯伯和你家人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我错了。”alpha站起来,背着光,修长的身材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剪影。
霍文煊轻轻叹了口气,“嗯”了一声。
虞震比霍文煊高了半个头,低头看oga的时候,长睫毛扑闪扑闪的。
“该你了”,虞震用被打肿的眼睛盯着他,“道歉。”
霍文煊顿时梗住。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不出道歉的话。
“我咳,你可以揍回我。保证不还手。”霍文煊皱着眉,头轻轻扭向一边。
他今天是来求人的。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
“还有呢?”虞震挑起眉,嘴角却几不可见地勾起。
“咳下次,尽量不打你脸。”霍文煊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对了,阿绮的事情,需要你帮忙。毕竟总检察院院长是你舅舅”
“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说?”虞震声音透着委屈,走到床边、往床头一靠,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我从小身体这样亲爹妈也从来不打我的。”
alpha斜倚在床上,额前头发遮住了颧骨边缘,鼻青眼肿的模样反而添了些脆弱和妖媚,丝绒的睡袍散开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结实的胸膛。
霍文煊叹了口气,把窗帘拉上,然后缓缓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
然后长腿一跨上了床,跨坐在alpha腿上,手掌很轻地拂过alpha脸上的淤青,慢慢在那双薄唇上印下一个吻。
虞震的心猛跳了一下。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两人发情期之外的第一个吻。虞震本能地搂住oga的后脑想加深这个吻,却被轻轻挣开了。
“别得寸进尺”,霍文煊在alpha唇边说了句,然后湿热的吻向下延伸到了脖子和锁骨,又蔓延到了胸肌。
“嗯嘶好痛”虞震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被碰到肋骨淤青的时候,咬着唇轻轻抱怨。
霍文煊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舔吻上了alpha薄薄的腹肌。虞震的身材一直属于偏瘦的类型,没有大块的肌肉,霍文煊舔吻着,忽然觉得alpha好像比印象当中更壮实些。
“文煊”,霍文煊去扯虞震内裤的时候,虞震拉住了他的胳膊。
虞震本来很享受oga不在发情期里破天荒的主动,意识到霍文煊要干什么的时候,却莫名心里不是滋味。这算什么,交易吗?
“文煊陈老板的事情,我会帮你”,alpha哑声道。他想说,如果只是为了求他办事,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他还是不想霍文煊停下。
霍文煊一边抬眼看着他,一边扯下了alpha丝质的内裤。硬热的肉棒一下子就弹到了他脸上。
“闭嘴吧”,oga说了句,就把alpha狰狞粗大的龟头吞进了口腔,然后努力地吞进更深。
“嗯文煊”oga的软舌在马眼和肉冠处都撩拨舔弄,虞震被逼得呻吟出声,腹肌都绷紧了,手紧紧攥住床单。
霍文煊看着alpha情动投入都模样,莫名觉得有些愉快。他们虽然肉体关系持续几年了,但他很少给虞震口交,仅有的几次都在虞震病得特别厉害的时候,他担心虞震受不了太激烈的性爱,干脆大发善心地帮他口出来。每一次他为alpha口,虞震都是这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一边生着病,一边扯着床单、哑声叫他名字。
“文煊嗯啊你今天,里面好热”虞震的脸美得不像alpha,即使被揍得肿了,这种时刻还是潮红着充满风情,霍文煊心想。他知道alpha说的是他口腔热,因为他还在低烧,一边心里冷冷地觉得讽刺,一边后穴却有些酸胀潮热,嘴里忍不住吞得更深。
虞震爽得轻轻颤抖,大腿肌肉都绷紧了、忍着没有挺腰去肏oga的口腔。oga越吸越深,发现虞震的肌肉线条出乎他意料地漂亮结实。这个病秧子什么时候练成了这副模样?还是alpha的基因终于凸显了?oga分神地想着,忍不住一边把龟头往口腔吞,一边目光盯着虞震的人鱼线看。
“文煊,你好会吃嗯好想肏你”虞震忍不住坐直了些,撩起oga额前的碎发。
霍文煊本来就烧得晕晕乎乎,又吸又舔地吃了半天鸡巴、还做了几个深喉,头一阵晕,松开了嘴,抹了抹嘴角的粘液。
“舒服死了”,虞震坐起来,伸手捧起他侧脸,拇指抹过他唇边。黑色的丝绒睡袍从他一边肩膀上滑落,露出冷白皮的肌肉线条。
“润滑呢?”霍文煊把他的手放下,声音带着刚做完深喉的沙哑。
虞震不敢造次,侧过身、拉开床头的抽屉,白皙的身体线条几乎像大理石雕刻,看得霍文煊下意识贴上他,让自己的体温凉下来。
“文煊,你身上好热”,虞震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跟热潮一样。”
——难道吃了他的鸡巴就会发情吗?虞震有点得意。
“是你身上凉”,霍文煊声音仍然是哑的,接过那瓶润滑,起身脱衣服。
他脱下衬衫和裤子,随意地放到床头。霍文煊上半身的肌肤是浅蜜色,除了阳光的痕迹,还带着几道旧日的疤。劲瘦的身材比虞震这个alpha显得更有力量,宽肩窄腰翘臀,肌肉密度很大。
尤其是那把腰,韧得可以杀人。虞震忍不住上手摸,发现上面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你上次那样把我的结扯出来,里面痛不痛?”虞震摸着他的腰问。
霍文煊把润滑倒满手心,跪坐在他胯间、翘起屁股,皱褶眉、伸手到后面给自己扩张。
“看来揍你还是很轻了,你才会这么问”,霍文煊扶着他的肩,就着过量的润滑挤进三根手指,时不时微抬起腰,盯着虞震轻轻喘息。
“哪里轻了?!”,虞震有些委屈,看着霍文煊给自己扩张的样子又觉得硬得发疼,“好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
霍文煊的屁股又圆又紧致,一瓣挤着另一瓣,他的手指伸不进去后穴很深的地方,过量的润滑液很快流出来不少,直流到大腿内侧。
“心急小心变早泄男”,霍文煊不轻不重地推虞震胸口,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一手撑着他的胸肌、一手扶着他的屌,喘息着坐了下去。
“嘶好紧"虞震爽得腰都绷紧了。他们第一次不在发情期做,两人都清醒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嗯润滑够吗?”
“那你,顶一下啊”霍文煊声音哑得厉害,喘息声都湿润了。他后穴一点点把膨大的屌头塞进去,等塞进了伞状的顶端,他的腰已经颤抖得不行。
——缺少了发情期信息素的催情,他的穴肉反而更加清晰感觉到每一寸被撑开的酥麻,一点点侵蚀他的意志
虞震配合地往上一个深顶,直接顶进去大半根。霍文煊被入得大腿打颤,屌头撑开了他没有完全润滑好的穴心、却又磨过他最敏感的地方,又涨又酸麻,激得他挺起胸叫出了声。
“想看你动嗯,你好紧,里面烫死我了“虞震握住他的腰,小幅度往上顶,屌头正好磨到霍文煊前列腺的位置。
霍文煊的鸡巴本来是半软的,被顶了几下、颤巍巍地立起来。
“嗯那你,别动了嗯啊“霍文煊腿上施力,撑着虞震地胸口、上下撅着屁股吞吃他的屌,吞了几下就忍不住伸手撸自己硬起的鸡巴,一边撸、一边后穴的软肉缠咬得更紧。
虞震被眼前的景象激得眼红,忍不住往上肏得更深,用力撞到底、连卵蛋都想顶进去。
”好软要夹死我了文煊,你里面好会动是不是肏到宫口了?”虞震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攥紧了床单。
“白痴又不是发情期,唔啊“霍文煊全身淌着汗,汗水从胸肌和腹肌上滴下、趁得他肌肉线条更加鲜明,”你,嗯是顶到我,前列腺“他一边挺动腰吞吃虞震的屌,一边主动摇屁股,手上加快速度撸动阴茎。
虞震喘得越发急,霍文煊都有些担心他哮喘,骑得慢了些。
“阿煊”,虞震一手抓着床单,一手覆上霍文煊撸动阴茎自慰的手,“就这样射出来,嗯?被我肏射出来,好不好?阿煊”
霍文煊头晕得厉害,虞震的屌像是要把他从里面劈开,是爽的、他却不由想早点结束。然而他看见虞震被情欲渲染的涣散眼神,却还是咬着唇,手上松开了自己硬得滴水的阴茎。
“那你用力”,他抿着唇,腹肌紧绷着,腿根夸张地分开、要把后穴吞吃鸡巴的样子展示给虞震看似的,“用力肏我”
虞震粗喘出声,又深又狠地从下往上肏他,桃花眼的眼尾又湿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