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给监护人TD了
那是一个高壮的兔子头男人,一身的黑几乎与牢房外融于一色。
这是他的“监护人”。
但那个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保持着沉默一步步靠近他。
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笠秋虽还带着笑容,但却暗戳戳地旁边挪了几步:“今天我就走了,你是来给我送别的吗?”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真正身份,甚至没有看过这个人的相貌——毕竟他接触男人时男人都戴着这个兔子头套。
但从入狱到现在他所有的额外活动都是这个兔子老哥一手照顾的。
甚至包括梳头发剪指甲这些比较私密的行为,感觉完全没把他当人,而是养了只需要悉心照料的宠物一样。
最后被迫习惯的他还求过兔子老哥帮他剪个头发,却被无言的拒绝了。
笠秋已经挪到了墙壁的角落,但兔子老哥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依旧不紧不慢地步步紧逼,黑色背心外裸露的手臂肌肉看起来非常结实,感觉能一拳把人抡到外太空去。
“你是想给我一个拥抱吗?难道是因为舍不得我?真是太客气了哈哈。”已经无路可躲了,他只能紧紧贴着墙壁,打着哈哈继续跟与自己只隔半臂距离的兔子老哥说话。
因为担心在这地方独自待太久会丧失说话的功能,所以只要能逮到说话的机会他的嘴巴就会变成机关枪,突突突个没停,甚至一个人被关在牢房时也会用自言自语来解闷。
“哈哈,哈哈”实在是笑不下去了,笠秋瞅准机会就准备从兔子老哥的身边挤过去,没想到刚跑了两步他就被人掐着脖子拽了回来。
脊背硬生生被甩在墙上,他下意识地弯下身想要咳嗽,却因为被扼住喉咙而无法动作。
感受到喉结被粗糙的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笠秋刹那间就出了一头的冷汗。
“蹲下去。”兔子老哥终于开口了。
在笠秋的印象里这个男人几乎没有跟他说过话,所以每次和他见面时笠秋都是单方面嘴炮输出。
还是个低音炮,哈哈
被这么威胁,心中固然不爽但也只能按照指示乖乖蹲下,兔子老哥也顺着他的动作微微弯下身体,掐着喉咙的手虽然泄了几分力气但却一直没有松开。
笠秋刚蹲下就发觉不对劲了。
因为他眼前就是男人的裆。
之前有次他手骨折了,到了清洗时间只能厚着脸皮让兔子老哥帮他洗澡,笠秋偷瞄过,分量极大夸张地可怕。
“那啥,要不你往后退点?”笠秋尴尬道,他不自然地撇开视线挪动头想往旁边蹭蹭,不料卡着他脖颈的手却突然使劲硬生生将他的脸埋在了男人的裆部。
“唔?!!!”笠秋瞪大眼睛,整个人都懵了。
反应过来后他猛地拍打男人的大腿根,可那人非但没有放开他,还用另一只空余的手解开了裤链。
一根粗大的肉棍直接打到了笠秋的脸上,粘腻的液体在他因为恐慌而变得惨白的脸上划了一道印子。
“等等,什么?”笠秋已经懵了,他看了眼面前青筋暴起的紫红色巨物,又抬头看向男人。
他想知道这个人是用怎样的神情这样对待他的,但却只能看到那健硕的胸肌和那个兔子头,哦,他还能看见这个变态的脖颈,他似乎很兴奋,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我是男的啊?不是,啊?”
“嗯。”兔子老哥沙哑着声音应了一下,然后伸手捧住笠秋的下巴,大拇指扯着他的嘴角。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是男的,我就是单纯想让你给我舔屌。
妈的……疯了吧……笠秋被扯出来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嘴角微微抽搐,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