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
穴口插得余舒呻吟不断,拼命想住的呻吟都会从喉咙里溢出。
手指骨上都是流出的晶莹,湿漉漉的,沾在手心。
大手包裹着软肉,慢慢地揉戳,手腕一下下地动着,狠厉地戳弄着敏感的前列腺,细细密密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冲刷着余舒的天灵盖。
已经说不出来,张着嘴,冷淡的小脸潮红,像是受不了的呻吟哆嗦,细白的后背不停发抖。
双腿之间的敏感处被戳弄得像爆汁的浆果,不断地往外溢水。
双腿战栗,眼泪沾在眼尾。
凸起的前列腺被手指用力地抠弄,被玩弄像破破烂烂的人偶,骚水流了一地。
余舒爽得头皮发麻,不敢置信的小脸崩溃地哭喊:“啊啊……你、放过我……不要……”
漂亮青年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人,快感裹挟着身体,让他不停地喘气。
变得不像自己,流出的骚水已经清楚地听到,软腻的穴肉被捻弄得糜烂,艳红得往外淌汁。
骚肠子被指腹捻着手里反复揉戳,裴修兴味盎然地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
清冷高傲的美人被玩弄得下身像失禁一般流着水,平日里都不肯多说一句,现在求饶的话张口就来。
“嘘,叫得小点声,被听到了可怎么办。”
裴修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被听到,余舒面子薄,被威胁着,一下就咬住了唇瓣。
屋里只剩下男人手指抠弄的黏腻水声和时不时落在软屁股上的巴掌。
余舒被欺负得流着眼泪,手腕被扯疼了,小穴被安抚地揉了揉。
“不要哭了,我这是强奸,你哭我硬得更厉害。”裴修流氓地说着,肉棒啪啪地打着红红的屁股上,丝毫没有强奸人的意味。
裴修低头亲了一下余舒的尾椎骨,“小舒乖,屁股再抬高点,我要操进去了。”
“啊啊,”随着男人的话音,粗长的肉棒就抵了进来。
以不容抗拒的强势,啪啪,囊袋恶狠狠地拍在屁股上,操进去了。
裴修不满意地拍了拍圆鼓鼓的屁股,“还有一节,”小半节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余舒失声地张着嘴,口水流在了唇边。
难以置信的表情,噗嗤噗嗤,肉器重重地捣着肉穴,压低了余舒的身子,像是发泄似的啪啪猛撞。
被操成骚马匹,身体一前一后地晃动,饱满柔软的屁股不停地晃荡,像恰如其分的肉套子紧紧地锢着粗长的阴茎。
裴修才撞了两下,余舒喉咙里就发出几近崩溃的哭喘呜咽。
啪啪,屁股上再被打了几下。
余舒被抱了起来,屁股里不断吞吐着阴茎。
裴修盯着余舒淫荡的神情,眉眼洇红,被操得染上了情欲,粉色的舌头吐了小半截。
这是他从来没有在余舒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冷冰冰的小脸一贯绷得紧紧的,像故意板着个脸,告诉别人,他不是好欺负的。
结果却被坏心肠的队友扒了裤子,按着先用手指恶狠狠地奸了好一番的小穴,然后让被奸得湿漉漉的小穴吃下队友的阴茎。
肉穴被阴茎好一顿鞭笞。
凶狠地操弄,操进最深处,用力磨着令余舒哭泣求饶的花心,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日后还敢不敢不和他说话。
裴修故意地用力碾磨着抽抖的穴心,那一块湿淋淋的,用力地顶上去,余舒就会像被顶穿了,身体愣了一会,然后反应过来猛地抽搐。
余舒的身体被抬高,啪啪啪,硕大的囊袋重重地拍着。
“杀了你、畜生,我要杀了你……”
“行啊,杀了我之前,我要奸个够本。”
余舒猛地被压在床上,裴修的腰身抵在余舒的后背,有力的劲腰像打桩一样,对着穴心猛猛地凿动。
每一下都用十足十的力,“啊啊啊啊——”
刚刚还放着狠话的青年被按在床上,后入地操着穴。
“跑什么,不是要杀了我?”
“用小穴杀了我好不好?”
裴修扯着余舒的脚踝,啪的一声,阴茎又恶狠狠地撞进肉穴,“嗬啊,”余舒被猛地撞得失神。
屁股抖个不停,小穴里淌出的骚水全都喷在了床上。
“嗯?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很有力气吗?”
裴修重重地打了一下余舒的屁股,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打声。
“说话,”
回答他的只有余舒断断续续的哭声,头埋进被子里,连哭声都瓮声瓮气。
“不肯说,那只能让你这骚穴多吃点苦头了。”
裴修把着余舒的腰,啪啪,阴茎大开大合又凶又狠地直直操入直肠口,那薄薄的肉壁都似乎要被顶穿。
肉器重重地操着,像是在操干什么不值钱的飞机杯,每一下力道都重得吓人。
肉壁像被碾坏了,滋滋喷水,噗嗤噗嗤,淫水要被全捣进了小穴。
啪的一声,裴修对着发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骚屁股乱晃什么,吃不够鸡巴。”
裴修越说越过分,余舒蒙在被子里的哭声听得可怜。
裴修知道余舒肯定在心里骂着他,动作更加凶狠,肉刃在小穴里直进直出,噗呲地带出一大片透明的骚水。
“水这么多,被操爽了?”
裴修一只手捞起余舒,余舒如鹌鹑一般不肯面对,裴修嗤笑了一声,把余舒翻了个面。
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如恶狼般的眼眸凶狠地盯着被操得高潮痉挛的青年。
“看着,我是怎么把你操爽的。”
余舒的脚踝被男人捏在手里,肉器像一把厉刃,细细地研磨捻弄着敏感湿热的肠壁。
那里早就被操成一滩水了,只有余舒还不肯面对。
这下身体被完全地掰开,“滚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爽得脑海突然一片空白,硕大怖人的龟头被滋滋喷水的花心浇得裴修尾椎骨自下而上地发麻。
“骚货,”精液差点被夹了出来,裴修沉下了脸,抓着余舒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凶猛捣着。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住,手指抓着床单要爬,纤薄的腰腹抖成一片,屁股上的软肉被撞得通红,湿洇洇的腿心还挂着清澈的肠液。
真的被操坏了。
余舒粉唇哆嗦,吓得不行,不能,不能再这么操下去了。
“躲什么,操得不够爽吗,”裴修故意手指摸到身下,沾满了淫水,“都爽喷了这么多。”
“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啊啊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操了……”
“混蛋、你混蛋……”
哭到最后,余舒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不知道是被爽哭的,还是羞辱哭的。
“不行、不行……不可以射进来……不可以……”
余舒抖着屁股要往前爬,阴茎在肉穴怒张,翕张的马眼一抽一抽,显然是要射精。
啪啪,肉器越操越凶,越操越狠,一股子要被肉穴操烂的凶劲。
“啊啊啊!!”
余舒被抓着小腿,扯了回来,啪啪,裴修打了肉屁股两下,阴茎在肉穴里抖了抖,然后一大股浓稠滚烫的浊精全都灌满了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可怜地掉着眼泪,清冷昳丽的脸庞像被操崩溃一样,哭耸着身体,肩胛骨一直发抖。
烫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了小穴,余舒感觉到穴里的肉器还是有反应,声音颤抖得不行,“不要、不要来了,好不好?”
“好啊,”裴修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余舒红彤彤的屁股放松下来,突然笑道,“怎么可能,”
“你不是要杀了我,我不得奸个够。”
“呃啊,”阴茎噗呲一声又抵了进来,裴修刚刚已经吃了一顿,现在反而不着急,唇角勾起。
像是骑马一样,腰腹不停耸动,啪啪地撞着刚刚高潮过的肉穴。
余舒的手指抓着床单,声音都是带上点哭腔,听着格外的好听。
脆弱得像个瓷器,紫红粗长的肉器一下下磨着白嫩的穴心,滋滋地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听得令人面红耳赤。
“第一次见你,我就说你欠肏,欠我肏,”裴修扇了一下浑圆的屁股,“面上性冷淡,骨子里却骚得不行。”
“第一次开苞就能吃下鸡巴,下一次在直播的时候操你好不好?”
裴修故意地这么说道,感受到肉穴里被刺激得收缩得更紧了,按着余舒的背,余舒一直在高潮,听到裴修恶意的话,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你乖,我就不当着别人的面操你,”裴修身体伏了下去,握住了余舒的手,十指紧扣,以余舒不能摆脱的强势,阴茎慢慢地捣着。
“你说你乖,”
“嗬啊,我乖、我乖的,”
余舒被磋磨得没有脾气,粗大的阴茎把肉壁捣磨得湿热,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小穴里涌出。
爽得翻着白眼,啊啊啊啊啊……
湿滑的肉壁被疾风骤雨般的猛地操干,余舒控制不住身体,眼泪簌簌地流着,白天鹅被磋磨得崩溃。
身体不停地往床外爬去,手指骨极力地往前伸着,不断挣扎,然后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住,抓了回来。
只剩下不停摇晃的床和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和求饶。
“屁股抬高点。”
男人狠厉的巴掌和命令同时落下。
最后的最后,余舒哭喘得没有力气,浑身发抖,腿间沾满了白浊膻精。
裴修揉着余舒的胸口,“这么瘦,连奶子都没有,”
“我准你停下来了吗?”
乳头被重重捻起,在男人的指腹里反复揉搓,余舒颤抖不止,哭湿的眼尾湿红,然后战栗着用小穴磨着男人精实的腹肌。
“磨重点!你不是不让我射进去吗,那就全都磨出来。”
余舒的脚踝被裴修把在手里,身体不停地在腹肌上晃动,用湿热热的穴口主动地磨着,膻精一点点从小穴里漏出。
余舒哭到没有力气,漂亮平整的腹肌不停地耸动。
直到最后被裴修抱去了浴室,哭喊得不行,第二天起床发现眼睛哭得有些发肿,唇珠红艳。
裴修从后面抱住了余舒,像树濑一样,头依靠在余舒的肩膀上。
余舒敢怒不敢言,抿着唇,双腿还发抖。
裴修带着点起床气,身体半倚在余舒身上,感受着余舒身上传递出来的温热,淡淡的清香。
还挺舒服,看着冷冰冰的,抱起来也是软的。
身体潜意识的反应让余舒忍不住地蜷缩,裴修又贴了上来,唇埋在后脖颈上,让余舒下意识地后退,眼神闪躲。
“我洗漱好了,我先出去。”
像只受惊的绵羊,本能地惧怕着掠夺天性的猛兽。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裴修突然笑了起来,他本想放过他,但余舒逃避的意味这么明显,他如果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余舒的好心了。
裴修舔了舔下唇,刚刚亲过余舒的脖颈,又白又软,像个甜糕。
他开始回味昨晚的酣战,把青年压在身下,肆虐地淫辱,操得人门洞大开,彻底地失了神,没有平日里的冷淡,只能一个劲地哭喘。
绷直的腰腹被阴茎抵出雏形。
大开大合,彻底操得余舒害怕,一个劲地要躲,然后被拖拽着脚踝,重重地操进去。
美味。
裴修肆无忌惮地肖想着,余舒早上的害怕劲完全地取悦到了他,一个性冷淡的家伙被操了一次,就彻底被操怕了,估计以后看到自己还会故意躲着走。
裴修的眼底闪着笑意,他这个队友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啊。
至少他的身体是很可取的。
裴修想着余舒的腿盘在他的腰间,被操得使不上力气,然后笔直修长的双腿拼命地哆嗦。
裴修又硬了。
余舒不知道裴修在想什么,他但求裴修是一时精虫上脑,经历了昨晚那一次,余舒再也不想体会到被操到失神尖叫。
太狼狈了,余舒呼了一口气,在裴修的床上,他险先被操死过去。
直冲云霄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求饶,现在肉穴都还是被阴茎填满的错觉,充胀的小穴被顶得发软,直不起腰。
弓着身子,被操得小穴不停地抽搐,然后哗啦啦地流出淫水。
“早上好,”谢景铄勾着狐狸眼,笑着看着余舒。
“昨晚怎么样?”
余舒刚要回答就听到谢景铄不急不缓地说道:“小舒叫得好大声,我在隔壁都听到了。”
“我听到小舒一直在哭着喊求饶,被操得这么爽吗?”
谢景铄凑近了,声音打着余舒的耳边。
余舒看着谢景铄戏谑的眼底,神情赤裸裸地带着凉薄,漂亮的狐狸眼眨了眨。
“这么爽的话,我可以试试吗?”
“我会操到你喷的。”
余舒向后退了两步,表情冷淡,“请自尊。”
“啊,真没意思啊。”
“这么冷淡啊,我就想看看你在床上也是这样吗?”
谢景铄直起了身体,高大健硕的身躯压在余舒面前,从背后看根本看不到余舒。
“还是骚得浑身乱抖,然后喷得到处都是。”
余舒表情依然没变,“说完了,就去把直播开了。”
谢景铄耸了耸肩,“只可惜,我只想操爽你。”
余舒眼神漠然。
【大家好,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我素未谋面的宝宝——小鱼宝!!】
【一个晚上不见,小鱼宝又漂亮了】
【小鱼宝要是能对我笑一下,就算亲我一口,我也愿意】
【哎!没人发现吗?鱼宝对小修,小景的态度有点微妙】
余舒对着镜头笑了笑,镜头清晰地展示出青年姣好昳丽的面容,“大家好,今天是声乐课。”
余舒没有刻意地表现出对裴修和谢景铄两人的抗拒,但一举一动都展露在镜头下,粉丝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余舒和邢越走得比较近了,谢景铄想靠近,都会被余舒巧妙地躲了过去。
【这个余舒也太爱摆谱了,冷着张脸就算了,我们小景都凑了过去还摆架子】
【真当自己是万人迷了】
【就是不知道以为小景怎么性骚扰他了】
【都别说了,在st被嫌弃够了,来这里装万人迷了】
弹幕上一时骂战,这大大出乎骆嘉志的意料,本以为他们的这档综艺会没有话题度。
结果热度节节攀升,余舒的一举一动都会把扒出来细挖,用显微镜分析着余舒每一个举动下是不是包含着什么深意。
骆嘉志撇了撇嘴,这不是万人迷是什么?
说不在意却比任何人都还要关心。
余舒还不知道他已经在网上和他三个队友分别都有了cp。
这一天下来,cp粉忙着嗑糖,唯粉忙着撕逼,话题被不停地炒高。
总算一天有惊无险地过去了,直播刚刚关闭,邢越就问道:“怎么了?”
余舒今天的表现可不正常,“没有,”余舒不敢说,说什么,难道说一个团里除了他三个人,两个人想上他。
余舒不想折腾出事。
直播一结束,网上的cp粉就忙着剪片子,一边邢越扶着余舒的腰身,让身体靠向小腿,男人古铜色的大掌拢着,巨大的体型差,让这对cp一下冲上热门。
一边是余舒开嗓发声时,清润干净的嗓音,裴修晦涩不明的目光落下,像匹恶狼,野心勃勃,欲望强烈。
狼兔cp,百吃不厌,更何况是已经吃到嘴里的狼,裴修看余舒的眼神里只有稠旎的欲望。
情欲爆棚,仿佛下一秒裴修就会把余舒按在身下。
余舒对谢景铄刻意的躲闪,也格外好品,谢景铄像一只蛊惑的狐狸,眼神冲着余舒眨了眨,湿漉漉的,诱惑地望着。
像想迫不及待地扒了余舒的衣服,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不停地拍打余舒的胸口。
【we这是一个磕cp的天堂!!】
视频的剪辑一下冲上了当日的热一,砰的一声,夏希猛地把手里的东西砸在了桌上。
清秀的脸庞因为嫉妒而扭曲,“余、舒,”夏希一字一句地说着,明明都被赶出了st,怎么还能翻身呢。
还在we风生水起,夏希怒不可喝,越发的嫉妒,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他那张脸,夏希手指紧紧地攥着。
冷静,他要冷静,他能把余舒一身丑闻地赶出st,他同样也能把他赶出we。
夏希的眼里闪过微光,“喂,你好你好,我是小希……”
嘴里不停吐着谄媚的话,唇角却依然冰冷,“嗯好,麻烦你了。”
“我们谈谈吧。”
余舒主动地敲开了裴修的门,进去才发现谢景铄也在,余舒心想也好,一起说开了。
他不觉得他有那么大魅力能把直男掰弯,如果他们本来就是同性恋,那更好办了,不是非他不可。
他们只要不在团内乱搞。
谢景铄冲了余舒笑了笑,像是知道余舒来的意思了。
裴修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余舒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眼。
“我们这是不对的。”
“不道德,没底线,”
余舒粉唇微张,漂亮的唇珠不停吞咽,两人全然没有听进去一句,不道德没底线地盯着余舒一张一合的唇瓣。
“我可以接受你们的恶意,但这种行为不可以再发生了。”
余舒不知道两人有没有听进去,但高大的男人慢慢地靠近,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被两人包围在中间。
余舒皱了皱眉。
“好啊,”谢景铄勾着唇,俊朗十分的眉眼,“可是我都还没肏上,怎么能算得上不道德没底线呢。”
谢景铄的声音里含着一点委屈。
像被污蔑了一般,仿佛早上对着余舒说着要操爽他的人不是他一样。
“所以我应该做实,然后再有道德有底线,你看我说的对吗?”
余舒还来不及有所动作,身体被被拢住了。
谢景铄的手揉着余舒的腰,在腰窝处不停地摩挲。
“好细的腰啊,”谢景铄靠在余舒耳边喟叹,手牢牢地把着,“嗯小舒乖走过去,”
余舒像被囚禁裹挟的人偶,一步一步地向裴修走去。
流畅的腹肌,蜿蜒而下的鲨鱼线,和明显鼓起的胯下。
“呃,”余舒趁谢景铄不备,身体猛地往门跑,被一把抓了回来,“真不乖,小舒想叫人吗,”
“那我可以把邢越喊过来一起操。”
谢景铄抓捏着柔软的臀肉,饱满圆润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
余舒的脸被抵在裴修的腹肌上,手指撑在男人的大腿上。
裴修一声不吭,看着余舒如无缚鸡之力般被轻易地脱了裤子。
余舒还是没学乖,竟然会天真地相信,这两个人会迷途知返。
被扒了裤子,羞耻地曝光,白嫩的穴心被抬高,谢景铄如恶狼般看着,恶意地视奸着。
颤抖的双腿忍不住缩紧,大腿内侧本能地发软,余舒咬着下嘴唇,拼命地忍住涌上脑门的羞耻。
怎么可以。
“含着,”裴修掰开了余舒的嘴巴,手指插进嘴巴里。
啪的一声,谢景铄对着小穴拍了一巴掌,“唔,”余舒的喉咙间发出一声细不可查的呻吟。
余舒自觉地逃不过,身体发抖,口水开始从唇边落下。
从裴修的角度看过去,像是馋嘴的猫咪对着阴茎发浪了,浓密纤长的睫毛像蒲扇一样扑朔。
身体害怕到不行。
裴修突然心念一动,手指摸上了余舒的柔软的发丝,“不怕。”
余舒被刺激得抬眼,哪怕眼里闪着泪光,还是恶狠狠地瞪着裴修。
不甘心呢。
裴修越发地不想放手,如果余舒求饶,多说几句软话,他也许能放过,但余舒越这样,他心头越是发痒,迫不及待地想舔舐余舒漂亮的身体。
白皙颤抖的皮肤,不停哭咽的媚态,被逼到高潮时拼命哆嗦的身体。
骚死了。
谢景铄轻轻地拍着小穴,像是慢慢地调教着,啪啪,一声声,空气里发出皮肉扇打清脆的声音。
“嗬,”余舒忍不住地蜷缩起了身体,笔直的小腿开始发抖。
啪啪,谢景铄慢慢地变得粗暴,小穴被打红了,勾出细长的银丝。
余舒的头被埋在裴修的腹肌上,舌头被按住,修长的手指插在嘴巴里来回摩挲。
滴答滴答,口水流到男人的腹肌上。
裴修笑意愈发明显,好馋的小猫咪。
啪的一声,粗大怖人的阴茎打在颤抖的屁股上,谢景铄掰着软腻的臀肉,手指在穴里肆意地刮蹭了几下。
淫水就流了下来,肉棒对着湿漉漉的小穴磨了磨,沾上了透明的骚水,噗呲一声,重重地捣进了肉穴。
“啊啊,”
余舒刺激得眼眶开始湿润,谢景铄的肉器比起裴修也毫不逊色,上翘的龟头像锐利的镰刀重重地顶在了穴心。
余舒的小腹立马就被顶得凸起。
“唔唔啊,”口腔里的手指插进了喉咙眼,慢慢地刮蹭着湿滑鲜嫩的内壁,舌头胡乱地伸着。
好狼狈啊,裴修看着余舒拼命地摇头,极力地抗拒,却连口水都含不住。
屁股里裹着一根粗长丑陋的阴茎,噗嗤噗嗤,将湿润透粉的小穴肏得抽搐。
啪啪啪,谢景铄大手把着余舒的腰,上翘的阴茎一下下重重顶着,囊袋撞着屁股,每一下都让余舒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缩。
可怜兮兮地缩着身体,然后被男人的大手强硬地掰开。
“害羞什么?”
谢景铄舔着余舒的耳垂,“又湿又热,都把鸡巴夹出来了。”
裴修把手指从口腔里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润的水渍。
“舔,”
余舒摇着头,恶狠狠地瞪着裴修。
啪的一声,屁股上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不舔腹肌那舔鸡巴,”
裴修昳丽俊朗的脸庞挂着笑,手掌却捏着余舒的后脖颈,以不容抗拒的强势,让余舒主动地舔舐着精实的腹部肌肉。
“呃,”余舒抖了一下,眼角的眼泪流了下来。
“委屈什么,”裴修兴味盎然,“待会我也给你舔。”
“啧,”谢景铄猛地耸动着腰身,粗长的肉刃顶在了抽搐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
余舒像被顶穿了,眼泪簌簌地流下,噗嗤噗嗤,打桩般凶狠蛮横地肏干,小腹被顶得凸起,透明的骚水一下一下地被顶得喷出。
爽得失神,一个劲地哭颤,身体软得像棉花,然后高潮得喷涌。
啪啪,谢景铄一边肆意地顶撞着,一边大掌扇打着浑圆的屁股,把白皙丰腴的臀肉打得啪啪作响。
清脆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混杂着余舒短暂急促的哭泣,“不要、不要打了……”
余舒受不了,“不要,不要打屁股……”
对于一个向来平静冷淡的人来说,被扇打屁股是格外的羞辱。
余舒红着脸,屁股里都是喷出的淫水,耳朵也带上了红晕。
哭得可怜巴巴,不停地啜泣,“呜呜我求你了,不要打屁股……”
余舒被肏得神志不清,身体被顶得不停往前,已经不用主动张口,舌尖就舔上男人的腹肌。
谢景铄还不知道打屁股对余舒来说,这么的刺激,都顾不上什么,一个劲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