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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完结4前后夹击腹部充涨/训狗、小乖/荣耀加身

 

“小鱼在流水,”沈安晏的眼睛看向余舒的小穴,黏黏腻腻,穴口竟然勾着银丝,湿得不像话。

沈安晏拍了下去,余舒“啊”地要躲,“小鱼躲了,真不乖。”

沈安晏眼睛扫到桌上的眼罩,“乖,”哄着人戴上,余舒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脱光了躺在餐桌上,可怜兮兮地发抖。

沈安晏一下一下地扇着,穴口被打得淫水飞溅,“啊啊啊啊——”

余舒胡乱地叫着,骚穴被抽打的疼痛夹杂着一阵阵的酸麻,水流得更畅快了。

余舒不停地躲着,白皙细长的双腿不断在床单上磨蹭,沈安晏的巴掌每一次都会正好地落在穴上。

“哥哥……呜呜啊啊……哥哥小逼疼……”

余舒看不清,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身体小振幅地抽动,“不要打……不要打……”

沈安晏心里说不出的畅快,看着余舒哭得哆哆嗦嗦,小逼已经红了,揉两下就淫水就能把手打湿。

沈安晏抓着余舒的双腿,身体压在余舒身上,扶着阴茎慢慢地抵进穴里,穴里咬得厉害,湿热紧缩,像一口顶好的肉套子吸着不放。

余舒的身体在抖,带动着身下的小穴不停震动乖乖地舔舐着阴茎。

沈安晏还没操进去,余舒的骚点便被撞到,“好浅,”沈安晏握着余舒的腰,腰腹不断耸动,阴茎不停地捣弄着肉壁。

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咬着阳具不放,余舒的体型和沈安晏实在是相差太大,沈安晏能毫不费力地抓着余舒,啪啪啪地直撞。

沈安晏还有半截的阴茎露在外头,余舒就已经吃不下了,呜呜咽咽地叫着,平坦的腰腹被顶出阴茎的轮廓。

沈安晏撞了几下,穴心就差点被顶了个对穿,“啊啊啊,”余舒用力地攥着床单,指骨不住地绷紧。

余舒躺在沈安晏身下,眼睛还被蒙上,颤颤巍巍地只能透过不停抽插的阴茎感知外界事物。

小穴越操淫水流得越多,啪啪地皮肉撞击的声音,身下已经黏腻不堪,混杂着淫水洇湿了一小淌。

余舒像个好用的飞机杯,沈安晏轻轻地扯着腰,就能以余舒受不住的强势捣得那里逼水直流。

身体抖到后面,余舒已经说不出话来,口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沈安晏摘下了。

沈安晏清楚地看着那张漂亮到精致的小脸因为承受不了的性爱不停哭喘,舌尖收不回去地挂在唇角。

“呜呜,”余舒的小腹都在抖,哭着说不要,硕大的龟头捣在穴里噗嗤噗嗤地砸出水声。

媚肉被撞得痉挛,不停地乱绞,滴答滴答,余舒抓着床单,一颤一抖地要往从鸡巴上抽离。

余舒一点点地挪着,颤抖脆弱的软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从粗大紫红的阴茎里溢出。

“啊啊——”

余舒被猛地抓到身下,腹部用力地一凿,余舒就忍不住地哭得大声,小腹被顶起雏形。

“跑什么?逼爽坏了?”沈安晏抓着余舒的腰身,简直是要把人抬起来架到鸡巴上操。

肆意地顶弄,余舒哭得眼泪浸湿了眼罩,沈安晏有点遗憾,不能看到余舒眼眶湿润的样子。

身下撞得猛,凶残粗暴的操法,仿佛身下不是人,而是承载性欲能纵情发泄的飞机杯。

余舒哭到后面已经分不清,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喷出的淫水好像能把床单洇湿。

几近尖锐的战栗从身下蔓延,小穴似乎要被撞坏,麻木的快感从穴里不停发泄喷涌。

余舒抖得厉害,鸡巴每从穴里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的淫液,余舒前头的肉棒被抵在两人之间,不停晃荡,射出的白浊打湿了沈安晏的腹肌。

“啊啊啊……”

好爽——余舒像被操坏的人偶,抽抽噎噎,沈安晏每顶一下,余舒就忍不住叫出声,尾音发颤,不自觉地带着勾子,像猫咪挠载心口上。

沈安晏突然捂住了余舒的嘴,目光深沉,像黑夜里的野兽,目光凶狠,颇具威慑,“穴里的水都快把我淹了,这么爽。”

沈安晏握着余舒的肉棒,龟头已经射无可射,颤巍巍地在沈安晏手心里。

两处的敏感点都被肆意地玩弄按揉,余舒“啊”的身体忍不住弹了起来,像脱水的鱼不停地乱抖。

沈安晏捏了捏龟头,“怎么这里也湿了?”

余舒说不出话,可沈安晏就要逼着余舒说,沈安晏抓着余舒的手,放在肉棒上,“你摸摸,嗯?谁家的网黄出来做会像你这样不禁操。”

沈安晏在没有道理地指责余舒,“我……呜呜别顶了……”余舒刚刚发出声,就被重重的顶着,话也变成了呜咽。

“你不是网黄吗?嗯?怎么挨操还要我教你。”

余舒被沈安晏摆成后入的姿势,肉穴已经被凿得艳红,不停吞吐着阴茎,鸡巴拔出来还能看见红彤彤的软肉,已经被操熟了,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一口淫荡的浪穴。

沈安晏的巴掌扇在屁股上,发出清脆响亮的皮肉声,“网黄要怎么做?”

“是不是要主动地把屁股抬高,把想挨操的屁眼露出来,真不乖,出来卖都做不好。”

沈安晏边说边扇,软白挺翘的臀肉被扇红了,鸡巴还插在穴里,享受着巴掌每一次抽下去,都会带起小穴里的收绞。

一大股淫水喷在龟头,爽得沈安晏不住地喟叹,“摇,”沈安晏拍了拍通红的屁股,示意着余舒晃一晃。

“呜呜不要……不要……”

余舒抓着床单,身体向前爬着,沈安晏没有动作,就看着小穴慢慢地从鸡巴里抽出,还发出了声啵唧。

没有鸡巴堵着的穴流得更畅快了,余舒每爬一步,湿淋淋的穴眼里就会流出透明的骚水。

被单被洇湿一道水痕。

一晃一动,桃子一样的屁股在空气抖动,欠操的穴口不停地流出淫汁,颤颤巍巍勾引地让鸡巴更想捣进去。

“啊,”沈安晏扯过余舒的脚踝,洇湿的穴口很快地就将鸡巴吞下。

耻骨顶在臀肉上,啪啪啪撞得厉害,鸡巴动得飞快,如打桩一般在穴口不停地进出抽插。

囊袋拍击在臀间,沈安晏压着余舒,小穴承受不住的痉挛,铺天盖地的快感从穴口爆发,余舒又哭又叫,不停地喘着气。

捣烂了……要被捣烂了。

余舒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下几近尖锐的酸胀不断地喷涌,好酸,穴肉不停地绞,紧紧包裹吸吮着鸡巴。

沈安晏拍着臀肉,“不要夹那么紧。”

突然,沈安晏捂住了余舒的口鼻,身下猛地加快了速度,噗嗤噗嗤,两颗囊袋都想塞进穴里。

“唔唔唔……”

余舒不断挣扎,但挣扎的力度在沈安晏看来无关痛痒,鸡巴直直凿到穴心,对着直肠口不停地研磨。

啪啪——凶狠地似乎要顶穿那块软肉,余舒身体在沈安晏大掌下猛地一抖,像绷紧了的弦几近崩溃。

一瞬间余舒发不出声音来,脑子里像有无数烟花在燃烧,“啊啊啊,”临近窒息的快感突如其来,凶猛猛烈得余舒完全失去了抵抗。

小穴一下就放松下来,门户大开地接受着鞭挞,小穴松软得好像一口软泉,沈安晏每凿进去就会溅起无数淫液。

又湿又软地包容着鸡巴,连褶皱都洇着湿热的淫水,每一下都畅快无比。

“啊啊——”

余舒喉咙里突然溢出一声哭喘,像逼到绝境的动物,声音里发出最后的求饶。

穴里突然喷出一大股止也止不净的逼水,“呜呜,”余舒身体边抽噎边动,“啊啊啊……”

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呻吟,像被崩坏的玩偶,不停地抽动,白皙的皮肉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汹涌的快感让余舒招架不住,直到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完全灌进了肉穴,小腹被撑起一个弧度。

像怀胎三月初具雏形的妇人,沈安晏还在射精,一大股精液像冲击的水流一样射在了肉腔,“啊啊——”

余舒不停地呻吟,被扇得通红的屁股还因为射精而时不时地抖动,沈安晏射完也没有拔出,鸡巴还插在穴里,享受着细腻的肠壁因滚烫而抽搐,像无数张小嘴一样不停裹着阴茎。

沈安晏摸到余舒的脸颊,哭得已经满是泪痕,漂亮的肩胛骨像蝴蝶一样不停抖着。

沈安晏拔出了,穴口突然没有东西堵住,白浊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淫水从翕张的穴口流出。

被操得红彤彤的肉穴一张一吸,断断续续地吐着淫糜的液体,大白屁股在一颤一颤。

沈安晏捏着臀肉,余舒瘦,身上没几两肉,都长到屁股上了,腰身白细,就更显得这浑白的屁股又肥又软。

屁股里的小穴也浪,沈安晏隔着屏幕时就觉得这穴极品,能把按摩棒都玩得那么起劲。

沈安晏的手指顺着穴口,探到深处,精液从指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他早说过,余舒的骚点浅得很。

手指轻轻地按在那里,余舒的灵魂就慢慢地缓回劲,全身的感觉都往那处涌,前列腺都被操肿了,沈安晏按着对着那里抠了抠。

余舒就打了个寒噤,顾不上什么,也忘记了刚刚自己就是因为受不了往前爬而被操得潮喷。

“呜我不要……我不要了……”

“不做了……我不做了……啊啊……”余舒像一只鹌鹑一样怕到了极点。

“不做了?那可由不得你。”沈安晏冷笑道,手在领带上捆了两圈,把余舒的双腿张到最开。

抠烂它,还在翕动的小穴还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怎样的酷刑。

小逼流出的淫水打在领带上,“呜呜不要,”余舒双腿颤抖,领带磨在穴上,沈安晏的手指伸得很深,骚点被重重地磨开。

“啊啊啊!!”

余舒刺激得差点从床上弹起,太过头了,坚硬的指骨磨在穴肉上,如钝刀磨肉,却带起强烈尖锐的快感。

余舒感觉要喷出来,不受控制地发抖,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不停地喷出。

“不要啊啊……不要……我求你了……呜呜求你……”

穴里一阵酥麻,不同于之前,这次的快感来得又凶又猛,穴肉不停发酸,像拧毛巾一样不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不要什么?我看你挺想要的。”

穴口已经被玩得像发了洪水,湿哒哒,软腻的媚肉咬得厉害,前列腺被玩得肿大,像拧着什么不值钱的小玩意,余舒喷得厉害。

那里简直是全身情欲的开关,细白笔直的双腿不停磨蹭,连脚趾都不由地蜷缩,似乎在对抗这快感。

沈安晏哼了一声,再伸了一根手指,肠肉颤巍巍地吞吐着,余舒呜呜地喘着气,像狼狈的小狗,在不停抽搐。

“爽吗?”

沈安晏突然抽了一下穴,“啊,”余舒颤抖得要躲,“再躲就把逼打烂。”

明明是第一次的处子却被按在床上,细白的双腿被大掌掰开,露出夹着无数白浊精液的淫穴,男人手指肆意地抠弄,丝毫不在意软嫩的淫肠能否承受的住。

可怜的网黄身体还不停地发抖,淫穴里夹不住的浓精被一下下的抽打喷溅,湿哒哒的嫩穴一片绯红,不断翕缩吞吐。

喷出的淫水溅湿领带,湿透的领带被沈安晏重重地按在淫穴上,粗糙的布料磨得小穴一阵酸麻。

尖锐的刺激从小穴不停激荡,沈安晏不管余舒能不能承受的了,使劲得手指骨绷直,手臂上青筋暴起。

“啊啊啊啊!!”

余舒躲也来不及,身体溅出的骚水像一股水流直直地喷溅出去。

身体像崩坏的弦,索索发抖,骚肠子被磨蹭得发痒,用力地似乎要将那里磨坏。又凶又狠,战栗裹挟着全身,湿淋淋的淫穴好像已经满足不了沈安晏。

骚肠子绞得厉害,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淌。

沈安晏带着笑意:“好湿啊,骚穴喷坏了。”

手指灵活又用力,只要沈安晏想,哪怕是两根手指也能把余舒玩得又哭又叫。

“嗯?刚刚是谁说的不要了,要还是不要?”

前列腺被来回地顶到,无比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掀翻余舒的天灵盖,“呜呜、呜呜。”

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下体又酸又麻,涨得只想流出更多的骚水,两条腿不停地发抖,脚趾绷直又蜷缩,一次又一次的痉挛,把他送上无数次的高潮。

“要……啊啊……我要……”

余舒呼吸急促,张着薄粉的唇瓣,哭喘都变得断断续续,受不了的淫穴不停痉挛,胡乱绞着媚肉。

身下已经湿淋淋的一片,黏腻的精液混着清澈的淫水喷溅得到处都是。

处子穴经过粗大性器的鞭挞,变得异常乖顺,软熟地咬着沈安晏修长有力的手指,连肠肉上的褶皱都像千万张小嘴不停吞吐着。

沈安晏心情一片大好,湿洇洇的淫穴喷得带劲,又哭又颤的宝贝嘴上说着不要,身下的淫肠却格外的诚实。

他突然想到余舒今晚的表白,如果让他知道,晚上操他的人是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屋子里回荡着急促的呼吸和若有若无的哽咽,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啊啊——”

随着沈安晏重重地一碾,余舒仰着脖颈身体猛地一抖,一下子喷出无数清液,“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白嫩泛红的腿心已经不能看了,湿漉漉的,像经历了一场粗暴的性爱,双腿直打颤。

沈安晏手放在上面都能感受到湿淋的触感,一张一吸,像小嘴一样不停地喘着气。

他把余舒揽着,余舒刚一碰到就浑身发抖,小嘴呜咽,“不要了,不要了。”

玩坏了……要玩坏了。

沈安晏揉了揉余舒柔顺的发丝,不禁低笑,“好了好了。”

他突然有些好奇,余舒有多喜欢他。

白皙的身子在沈安晏的手掌下不停颤颤发抖,余舒的眼睛还被蒙上,沈安晏只能看到尖尖的下巴和那淡粉的唇。

余舒很累,瘫软在沈安晏身上,男人摘了眼罩,他也浑然不知,漂亮精致的小脸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包厢里灯光暗,沈安晏看不清余舒,现在巧合般地,余舒躺在他身下,鼻尖眼尾都染上了粉。

雪白的胸口上镶嵌着粉红的乳珠,平坦的腰身鸡巴操进去会明显地突出,骚屁股里还一抖一抖的。

沈安晏像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冷峻的眉眼都带了点笑意,喉结滑了滑。

他扯开余舒的腿,夹杂着浓精的淫穴还在往外一吐一吐的,余舒到底有多喜欢他?

沈安晏举起手机,嫩穴在镜头里显现得一清二楚,连绯红的褶壁绞动着白浊都看得明显。

沈安晏开了直播。

作为出手阔绰的榜一,也有不少人关注,一看到关注的信息亮起,就不少人涌入直播间。

直播间立马热闹起来,一时间弹幕滚动得飞快:

【靠,好骚的逼,主播好会玩。】

【看着好湿好热,主播是不是刚干过?】

【这不废话,没看到流出的精液。】

【穴好粉,但看着有点眼熟。】

沈安晏的手指扒拉了两下淫穴,湿淋淋的,从操得红肿的鲍口流出不少剔透晶莹。

【好会喷水,不过怎么没反应?主播不会要玩睡奸吧。】

沈安晏没说话,只是喉咙里溢出两声笑,手指插得深了,咕叽咕叽地冒着水声。

好像插出反应了,骚穴湿得更快了,在直播间无数观众的目光下——软到极致的绯红嫩穴绞了绞肠肉,骚肠子刚刚被鞭挞过,无比温顺,很快就有了反应。

在直播间看不见的地方余舒动了动,喉咙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嗯啊……不要……”

淫肠湿得离谱,咕叽咕叽得直直淌水。

床单都湿了一大块,沈安晏捻着肠壁,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到了最深,余舒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直肠口都好像要被破开,顶得好深,直播间里都是很清楚地听到那声音,“啊啊……”

余舒的声音透过手机穿到直播间里,尾音都在发颤,带上些许哭腔,很显然是被折腾狠了,嗓子都哭哑了。

【居居起立!】

【操,这一声也太涩了吧。】

镜头里的红肿屁股动了动,好像下意识地躲避着已经插入小穴的手指,扭了扭。

沈安晏捏着臀肉,放在手心里掐了掐,扶着柱身,粗黑的鸡巴看着怖人极了。

与淫穴相对比,都怕粉嫩细软的穴口都恐怕吃不下这么粗长的鸡巴,突然硕大无朋的龟头噗呲一声,塞进了穴眼。

“啊啊!”

余舒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手指向前抓了抓,摇着屁股,似乎想把屁股里那不速之客甩出去。

性器硬得发烫,像根烧火棍直直地杵在臀缝上,谄媚的媚肉被突如其来的硬物撞得猛地一缩。

“呜呜、不要,”

白得晃眼的身体在不停地哆嗦,沈安晏突然啧了一声,手机拿着太碍事了。

手指就要去按下播,【爹,我求你了,不要关。】

【老子裤子都脱了,你不能就给我看这个!】

【我们不说话很安静,不要关,求你!】

粉丝觉察到立马不停地滚动着弹幕,沈安晏嫌麻烦,把手机随手扔在了床上。

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人些许的动作,粉丝才安静下来,粗黑鸡巴用力地顶在肉腔上,抓着余舒的手腕,把余舒压在鸡巴上操。

余舒的腰被揽着,半个身体都坐在鸡巴上,腹部一下就隆起了性器的弧形。

“啊啊啊——”

余舒拼命地抖着,臀肉都被挤压变形,囊袋砸得厉害,啪啪就凿个没完。

在镜头里,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掐着青年的腰,紧实有力的腹肌动得飞快,噗嗤噗嗤,喷出一大摊的淫水。

可怜的青年窄小的肉腔完全被硕大的龟头塞满,用力地顶撞,啪啪作响,薄薄的肉腔被撞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撞破开。

白嫩泛粉的腿心被粗黑鸡巴来回碾开,淫穴里的水不停喷溅在龟头上,爽得一塌糊涂。

青年断断续续的哭声更是一剂兴奋剂,青年哭得越大声,男人撞得就越狠,直播间都能听到囊袋重重拍击着臀肉的声音。

一下比一下狠,又凶又狠,时不时还夹杂着男人舒服的喟叹,巴掌扇在屁股发出的皮肉声。

青年每一次哭喘,胸口都会猛地起伏,粉红的乳头在空气中不停晃荡。

男人突然咬了下去,扯着乳头,用牙尖去厮磨着乳孔,青年立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

修长漂亮的手指不停地推阻抗拒着男人,雪白到反光的身体颤巍巍地推着男人。

敏感的乳孔被又舔又磨,咬得乳头都有点肿,男人吐出来的时候,肿大得近两倍,胯下的粗大鸡巴还不停猛凿着。

两处的敏感被来回碾压,余舒身体的反应格外的诚实,抖得连直播间都看得一清二楚。

战栗挟持着五脏六腑,鸡巴好像要捅穿直肠口,结肠被用力地顶撞,骚肠子被不断拉扯,连褶皱都要被碾平。

平坦的小腹被撞得不停作响,淫肠咕叽咕叽发出水声,细白的双腿被架到肩膀上,男人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一下比一下凶狠。

青年不停摇着头,身下的骚水流个不停,湿哒哒的软穴裹挟着粗大鸡巴,撞得青年双腿发抖,脚趾蜷缩,哆哆嗦嗦地吐着舌头。

处子穴已经被撞得绯红一大片,灌满了浓精的骚肠子又被紫红的鸡巴不断鞭笞,抽搐的媚肉不断紧紧收缩。

龟头被喷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鸡巴都要被淫穴给喷射了。

大手掐着腿根,又细又白的腿根被掰到最大,露出白嫩的腿心,不断被鸡巴贯穿。

“啊啊啊啊——”

又是一次高潮,小腿架在肩膀上不停痉挛,骚肠子不断抽搐,吞吐着性器,透明晶莹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直播间的弹幕滚得飞快。

【操,操这么狠,穴都快要被操烂了。】

【我靠,你们没听到那哭声吗,太带劲了,叫得幻肢又硬了。】

【逼都快要喷坏了。】

鸡巴捣得细细的白沫,鸡巴上裹满了水光,濡湿了一大片,油亮亮的更为怖人,硕大的囊袋像两颗不小的鸡蛋在空气里不停甩动。

鸡巴像鞭子一样不停抽动着淫穴,整治着不停流水的骚肠子,淫水被不停贯出的鸡巴带出,细细地喷在被单上。

不断抖动抽搐的软肉夹得厉害,像一块软抹布一样,不停拧绞着鸡巴不放。

“啊啊啊!!”

【我靠我靠。】

男人大掌抓着腿根,愣是把青年举到半空,身上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插在淫穴里的鸡巴。

背上肌肉紧绷,鼓鼓囊囊像一座小山,抓着青年,公狗腰不断耸动,鸡巴一下下地动得飞快,凿得淫肠啪啪作响。

噗嗤噗嗤地淫水顺着穴口不停地往下流,青年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胸口急促地起伏,小腹像绷紧的弦,喉咙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

逼水流个没完,白皙的脚趾蜷缩又绷直,架在肩膀上的小腿抖得如筛子。

战栗哆嗦,余舒不停地翻着白眼,像是要被在铺天盖地的快感直冲上云霄。

下身像失了禁一般管控不住,滴答滴答的骚水顺着鸡巴不断进出而发泄出来,床单已经被洇湿得看不下去。

直播间里猛地爆发出一大批弹幕,礼物狂飙,热度像浪潮一样接二连三地涌来,直直地送上了榜首。

“啊啊——”

滚烫炙热的精液如小型的高压水枪,像集中的水流一样射满了淫穴,连不断抽搐的褶皱上都射满浓精。

骚肠子被灌满了,公狗腰还在不停地耸动,一下一下地凿着肉腔,细窄的腔口已经完全被龟头给堵住。

余舒被压着射精,像兽类打种一样,被雄兽不停贯穿,粗黑鸡巴上的青筋暴起,剐蹭着敏感得不停喷水的淫肠。

被打桩灌精得肠壁不断收绞,男人把青年小腿从肩膀上拿下来,青年还猛地一抖。

鸡巴还插在淫穴里,感受着肠肉蠕动讨好地舔舐着性器,畅快地沈安晏不由地喘了口气。

等粗黑鸡巴从淫肠里抽出来,骚肠子还依依不舍,拉扯地咬着性器,啵的一声像打开汽水瓶。

直播间陡然安静下来,又像热水泼进油锅里一下翻腾起来。

【居居爽!就这个居居爽!】

【手舞足蹈,乱比乱划,家人们,有没有看见刚刚射精时候主播的表情!】

【看到了!占有欲爆棚!恨不得把人干死在床上!】

【只有我觉得,主播掐着人的腿,那个肤色差体型差,小穴会被插得很满吧!!】

弹幕弹得飞快,沈安晏扫了两眼就移开了眼,胡说,他怎么可能。

沈安晏的手指拨了拨已经红彤彤的小穴,镜头对准了,看着穴里的精液随着动作一滴一滴地漏出。

绯红的褶壁被白浊灌满,又慢慢地漏出来,肠壁还在抽搐,喷得一股一股的淫水。

离得近了,清澈的淫水似乎都要喷到镜头上,双腿肉眼可见的发软,丰腴的大腿根还时不时地抽动。

沈安晏手指骨修长有力,指尖轻轻拨开,像剥开荔枝的果壳,露出洁白饱满的果芯,轻轻地一嗦,就会流出清甜的汁水。

动作缓慢涩情,像涩情频道最娴熟的网黄,流畅地剥开鲍肉,不急不缓,精液流到手心,顺着指骨滴滴流下。

“啪,”突然的一声,巴掌抽在穴上。

湿淋淋的逼口被抽开,里头骚浪的肠肉也难幸免,被巴掌狠狠抽到,猛地抽搐,绞出一摊又一摊的骚水。

“呜呜,”

余舒剧烈地抽动,身下不受控制地喷出水汁,笔直细白的双腿忍不住地夹紧。

【操,我真是操了,穴怎么这么粉。】

【好凶,老婆被打得哆哆嗦嗦潮喷!】

沈安晏恶劣地拍了拍穴口,问道:“是谁的小逼这么爱流水?”

“怎么操也操不够,湿哒哒的,手指都被你喷湿了。”

透明的黏液沾在指骨上,勾出银丝,声音低哑磁性,不像训斥反倒像是调情。

【我赌一毛,主播这是在炫耀。】

余舒被打蒙了,小穴里还被操得酸麻不止,也不敢去反抗,肩膀小振幅地动了动,腿打开了一点。

“哥哥、打轻点……小逼好肿……”

沈安晏眼底的笑意更甚,顶着冷峻的面庞,突然笑了起来,邪气肆意。

“是吗?”

余舒怕男人不信,还特地把手指伸到身下,扒拉着小穴,露出绯红的媚肉,“真的肿了。”

“看不清,再打开点。”

余舒手指撑得酸,将洞口彻底地扒拉开,一点晶莹还沾染上,湿漉漉的,白净漂亮的小脸纯真无邪,丝毫不觉得这个行为有何不妥。

像雏妓一样,清纯和淫荡并存。

余舒脑袋很蒙,身体也是本能地反应,他不想被打小穴了,他挺了挺身,把那窄小可怜的洞口更加地靠近男人。

“哥哥你看,真的肿了。”

沈安晏头低下去了,眼眸盯着不断翕张像是在引诱人去吸吮的嫩穴,突然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哑得不行:

“掰大点,看不清。”

等到余舒乖乖去做,沈安晏猛然俯下身,嘴巴对着泛红的软穴舔了上去,“骚货。”

“啊——”

余舒发出一声喘息,白皙的胸膛猛然起伏,小逼被舌尖肆意地进出奸弄。

刮蹭着抽搐的肠壁,把湿淋淋的水光全都吞下,淫穴一抖一抖,抖着身体把淫水一股一股地往男人嘴巴送。

沈安晏掰着余舒的腿根,薄唇贴着小穴,湿濡的触感一颤一抖,像爆开汁的果冻。

他不管手机里直播间又炸成一锅粥,对着淫穴又吸又咬,骚贱的红豆豆藏在穴里,沈安晏只要对着那里咬上一口,余舒就还跟受不住似的弓起身,屈起了腿。

双腿像面条似的站不住,不停地蹬踢着,脚趾止不住地蜷缩,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呜呜地啜泣,身体一下一下小振幅地抖动着,逼水湿哒哒地流着。

骚肠子一缩一缩地咬着沈安晏的舌头,温热的媚肉不停地绞动着,逼水直直让沈安晏吸了个爽。

【我靠我靠,这是不花钱就能看得吗!】

【吸这么狠,小穴都吸变形了。】

【靠,真当饮水机了。】

小逼敏感得厉害,炙热的鼻息喷在上面,就忍不住地缩绞,高挺的鼻梁抵在穴口,肉棒也不自觉地翘起。

“呜呜,”余舒捂住嘴巴,小手去推着沈安晏,抓着浓密的头发,想让嘴巴离小逼远点。

沈安晏自然是不肯,他还没舔够,舌尖拍打着前列腺,余舒像触电一样,浑身哆嗦,浪潮一般迭起。

小逼酸软得吓人,陡然,随着余舒一声尖叫,淫水喷了沈安晏一脸。

“啊啊呜呜……不要……小逼不要了……”

余舒趁机捂上小穴,沈安晏的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看着人哆哆嗦嗦地捂着小逼,双腿忍不住地夹着。

“腿打开,”

沈安晏皱了皱眉,耐心在余舒自以为偷摸地往后缩的时候消耗殆尽了。

“啊,”余舒叫了一声,趁沈安晏还没反应过来,爬到地上,鼻尖眼尾都红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沈安晏。

“小逼肿了、小逼肿了,”余舒喃喃说道,他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了。

余舒钻得匆忙,眼睛也来不及看男人的反应,害怕被抓到。

颤颤巍巍抖着屁股钻到床下,声音发抖,“下次再做、下次再做。”

沈安晏嗤笑,跟直播时一个态度,能躲就躲,小逼娇气得很,当时按摩棒也不敢喷出来,现在舔穴都吓得往床下躲。

不知道的以为是要他吃鸡巴呢。

沈安晏不耐烦地下了播,直播间还不停地叫嚣着,【轻点轻点,别把我老婆操坏了。】

傻逼,谁是你老婆,沈安晏骂了一句。

他敲了敲床底,“自己钻出来。”

余舒不肯像个鹌鹑一样,捂着耳朵,自欺欺人地想着这样就不会听到了。

“我数三个数。”

余舒连小腿肚都在发抖,小逼里一直在痉挛,绞出的淫水哆哆嗦嗦地喷在地板上,洇湿一道水痕。

沈安晏的耐心彻底耗尽,他突然想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余舒捂住耳朵,在心里偷偷地说,他根本不想知道。

“余舒,”沈安晏突然叫道,“是要我这么叫你吗?小鱼。”

“啊,”余舒忍不住地叫出声,脑袋一片发懵,怎么办怎么办。

“啊——”

沈安晏抓着余舒的脚踝,把人从床底一下就揪了出来。余舒的手还放在耳朵上被抓了个现行。

啪,沈安晏扇了一下圆鼓鼓的屁股。

“嗯?你回头,”弹性十足的翘屁股扇下去还会弹起来,沈安晏捏着臀肉,“快点。”

余舒偷偷摸摸地转了个头,又很快地转了回去,可能都没看清楚。沈安晏气笑了,把余舒抱在怀里,“看着。”

余舒墨色的睫羽抖了抖,“沈安晏!”

沈安晏心里才舒坦了,他原本并不在意余舒的喜欢,没想到听到余舒雀跃的声音,心里还是多了几分小窃喜。

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勾着唇,微微扬起下巴,“嗯哼。”

余舒心里的震惊过去,才缓过神来,睫毛动了动,突然想到今晚刚被人拒绝了,现在还滚到一张床上。

面上一红,胸口的乳珠还红彤彤,屁股和小穴上还留着男人留下的印记。

余舒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陡然想到,沈安晏看过他的直播,看过他把假肉棒插在穴里,震动喷水。

整张脸像烧红了的沸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热气,别别扭扭地动了动,要从沈安晏身上起来。

淫肠绞得厉害,穴上的水还沾在沈安晏的大腿上,濡出水痕,小穴腿心都红了,粉嫩的腿弯被掐得留下巴掌印。

余舒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沈安晏面前,羞赫的小脸,白皙修长的身体羞答答。

沈安晏看着余舒不好意思了,笑出了声,刚刚掰着逼都不会害羞,现在却害羞起来了。

沈安晏心里像流过温润的清甜,喉咙一阵发痒,想咬点什么东西。

“亲一下。”

余舒愣住了,什么?

沈安晏按着余舒的后脖颈,强迫地亲上被抿得绯红的小嘴。

沈安晏舒坦了,全身心自上而下的舒坦,唇抵着唇,研磨着唇珠,舌头伸进嘴巴里勾着余舒的舌尖。

细细地舔着唇瓣,不停地吮吸着舌尖,把余舒按在大腿上,咬着唇瓣不肯放,停下来的时候,余舒不停地喘着气,唇珠被吸得红艳艳的。

余舒欲盖弥彰地垂着眼眸,“那我走了。”

“嗯?”沈安晏又不高兴了,什么态度?!不是他喜欢自己的吗,现在不应该表态吗?!

沈安晏磨了磨后牙槽,“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余舒不好意思说,嗫嗫嚅嚅:“炮、炮友。”

“好好好,”沈安晏咬牙切齿,“那我还没有发泄完,作为炮友,你是不是要帮我疏解出来?”

晚上还跟自己表白,现在上了床就变成炮友了,沈安晏大为不解,怎么?上了床他的地位就降了一级。

余舒不知道沈安晏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害怕,沈安晏刚和他说过,他不喜欢他这样的。

余舒手指攥成一团,唇瓣抿了又抿,沈安晏好像在生气。

余舒吞吞吐吐地说着:“那我们不是炮友……”

“不是炮友是什么?”沈安晏想着余舒到底能说出什么来。

余舒说不出来,脾气也上来了,偷偷地瞪着沈安晏,骂道,小心眼讨厌鬼。

他怎么喜欢这样坏的。

沈安晏捏着余舒的脸颊上的软肉,“能不能是男朋友啊?”

沈安晏很坦然,他很喜欢和余舒在一起的时候,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应该在一起。

“不行,”余舒心里记着仇。

沈安晏心里门清,知道余舒心里的这点小九九,“男朋友,能不能喜欢我啊,和我在一起啊?”

“你喜欢我什么?”

临门一脚了,余舒却犹豫了,低着头。沈安晏却贴着亲了上来,啪叽亲在了脸上。

“喜欢你长得好看,逼软水多。”

余舒立马就把头抬起来,小脸满是怒气。沈安晏混不吝地勾着笑,“骗你的,喜欢给你舔逼。”

沈安晏的下巴上还濡着水渍,“男朋友,要不要试试我的口活。”

余舒臊得从耳尖红到后脖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晚没听着,你还欠我个告白,之后我要讨回来。”

沈安晏掰着余舒的腿,露出干净的性器,龟头上滴答滴答地渗着腺液,“听到我要给你口,就有反应了?”

沈安晏笑话着余舒,低头就把肉棒含在嘴里,还故意地把余舒的腿架在肩上,感受着余舒因为颤抖忍不住地夹紧腿。

“男朋友,你要蒙死我了,”沈安晏吐出小性器,对着余舒笑道,“反应能不能小点,小雏子。”

肉棒翘上天了,舒服得连表面都泛上了红,哆哆嗦嗦地吐着清液,畅快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射出来。

“呜呜,”沈安晏突然捂住了马眼,翕张得就要射出,突然被堵得严严实实,余舒身体猛然的痉挛。

小声地呜咽着,半掀着眼皮,眼睛红红的,可怜巴巴地看着沈安晏,想射……

“叫几句好听,”沈安晏不急不缓地揉着马眼,感受着射精口的战栗。

余舒不知道沈安晏想听什么,身体抖得像筛子,舒服得下一秒就要喷射而出,白皙的腰肢索索发抖,“呜哥哥、哥哥……”

余舒的小腹都在抽动,哥哥老公地胡乱叫成一团,身体止不住地发软,直到沈安晏放下捏住的马眼的手,肉棒才在空气里抽动两下。

颤颤巍巍地射了个爽,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抬高,一直哆嗦着。

“爽了?”沈安晏咬着余舒的耳朵,手摸到小穴上,余舒下意识地夹住。

“不操你,”沈安晏摸着软肉微微泛肿,笑了笑,“小逼好嫩,下次直播给我玩好不好?”

余舒摇着脑袋,被沈安晏强硬地抵上亲着嘴。

“啊呜,”余舒看不见,只听得见沈安晏站在他身后,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沈安晏给小逼抹了几天药,看着好多了,才求着余舒让他玩一次。

余舒臊得不行,却也答应了,但在沈安晏拿出有些他都不认识的小玩具时,他又有些畏惧了。

偷偷躲着,扯着沈安晏的衣服,“能不能不用?”

“你害怕?”

沈安晏不确定余舒是不是不喜欢小玩具,但看到余舒无意识地舔着唇瓣,吞吞吐吐地说着:

“上次你都不肯让我停下。”

余舒还记得他第一次直播就被沈安晏命令地用假肉棒操穴,还要用淫水把按摩棒喷出。

“我们这次不用这个,”沈安晏捏着小小的跳蛋,“我们试试这个。”

余舒看着沈安晏手里的跳蛋,没有很夸张的形状,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跳蛋,眼睛盯了一会,才点了点头。

“那我说停,你一定要停下来。”

“好,只要你说的出来。”沈安晏捏着跳蛋,蹲下身,掰着小小的穴口,把跳蛋塞了进去。

还确定地用手指按了按,防止跳蛋会被震出来。

“腿张开。”沈安晏把余舒抱到电竞椅上,让余舒把腿打开,白嫩透粉的穴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

刚刚沈安晏手指插进去,还流出了一点逼水,湿洇洇的,泛着水光,颤巍巍地好像在害怕接下来的淫虐。

“啊啊啊啊!!”

余舒身体剧烈地颤抖,猛地痉挛。

小穴里不停地抽搐,看着没有威慑力的跳蛋在淫穴里不断地撞击,穴口喷出的淫水随着动作直直地喷到镜头上。

跳蛋嗡嗡地发出声响,小腹都被震得发颤,像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

绯红的舌尖吐在唇边,哆哆嗦嗦地呜咽,“阿晏阿晏,小逼不行了……啊啊啊……”

余舒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净的脸庞哭得满是泪痕。

“小逼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沈安晏头靠近了正在不断流水的小穴,好像在仔细打量,像医生在诊断病状。

最后得出结论——“小鱼不乖,我看小逼好得很。”

说着手掌拍了拍湿漉漉的穴口,“一直在发骚。”

“谁家的小穴会像这样不停地流水,连个跳蛋都吃不下,娇气。”

沈安晏似乎找到理由,手指插入穴里,抵在跳蛋上,重重地往骚点上按去。

“啊啊——”

余舒哭似地喘息,身体绷得不行,小穴被跳蛋操得湿淋麻木,几近尖锐的酸胀向小逼涌来。

前列腺被不停地撞击,震动的频率嗡嗡作响,片刻都没有停歇,小穴还没接受小振幅的颤动,沈安晏就会调高频率,看着余舒几近痛苦地弓起了腰。

却使得更加地挤压小穴,跳蛋似乎要冲破肠壁,凿到直肠口里。

“啊啊啊,”沈安晏漫不经心地按了按手里的按钮,小穴的穴肉绞得厉害,湿漉漉地往外喷水。

前列腺被撞得颤巍巍,不停地肆虐横行,淫水顺着腿心一滴一滴读往下流。

沈安晏捏着余舒的下巴,“宝宝,弹幕都在说你骚,嗯?是不是?”

余舒摇着头,身下湿了一大片,呜呜酸鸣的触感像电流一样,小逼被电触得高潮不止,脸色潮红。

舌尖挂在嘴边,像欲求不满的婊子,小逼却在忍受着不能忍受的快感。

“不是吗?”沈安晏手指插进嘴巴里,模拟性爱地在口腔里进出。

透明的涎水顺着指骨流到锁骨上,上下的两口穴都插进了异物,异常充盈仿佛全身都被要被灌满,塞满,让淫荡的小穴时时刻刻地吃着东西。

“呜呜啊——”

余舒哪怕弓着身,也能感觉到跳蛋横冲直撞的力度,毫不怜惜,将肉腔操得湿水盈盈。

余舒像坐上了过山车,小逼一直在被震颤,猛地升高,又急剧下降,小逼里的快感就都要将他冲麻。

沈安晏还贴在余舒耳边说着:“是不是很湿?小逼是不是好痒,想要吗?”

余舒抓着电竞椅的靠垫,他不敢想象现在的这幅画面。

双腿大敞,夹着腿心的跳蛋能隐隐约约地从肉缝里看见,激荡着穴心,像是惩戒似的不断撞击着肉壁。

敏感脆弱的肉腔硬生生地被凿出一个洞心,里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隔着屏幕,还会被人看见,看见骚逼在不停抽搐,媚肉都快被绞烂,湿哒哒的,像被男人淫奸般泄洪。

“呜呜……不要了……不要……”

“小逼坏了、坏了……”

余舒的眼泪浸湿了眼眶,哭得浑身颤抖,绞动着肠里的媚肉更加用力地抽动。

“是吗?”沈安晏抽出的手指裹满了水光,不置可否地说着。

“喷出来,”沈安晏突然对着淫穴打了一巴掌,粉嫩的小穴骤然紧缩,像逼到极致。

下半身越来越不受控制,好像下一秒就会泄出余舒不愿意面对的液体。

“求你、呜呜,哥哥……”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沈安晏打得狠,受到刺激淫肠剧烈地绞动,余舒吐着舌头呜咽地急促喘着气,胸口猛地起伏。

啪啪啪——

里头的骚肠子被跳蛋来回用力地顶撞着,外头还不停地吃着巴掌。

穴肉被打得火烧火燎,疼痛过后的酥麻像浪潮一样不停上涌,穴口湿得厉害。

“啊啊啊啊!!”

余舒身体突然剧烈地抽动,猛地痉挛,小腹绷起,映出跳蛋的雏形。

竟然被巴掌给抽射了。

高潮的快感还源源不断,余舒想夹紧双腿,逼口却酸得不行,涨得流出一大股淫水来。

余舒受不住地哭喊,喉咙里溢出一下又一下的喘息,“饶了我……啊啊饶了我……”

沈安晏趁着余舒还在高潮,穴口不断紧缩,手指插进小穴里抠弄着跳蛋。

不着急,好像在把玩着跳蛋,两根手指掐着跳蛋,用力地抵在骚点上。

啊!!

余舒连叫也叫不出声,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和后怕不断侵蚀着他,那一秒他甚至害怕那小小的跳蛋会操穿他的前列腺。

小穴像泄洪一样,喷涌而出,聚积的透明淫水像水流一样,源源地射出。

余舒失声地张着嘴,被迫感受着来自身下的一阵一阵的颤抖。

沈安晏的半个手掌都被喷湿了,跳蛋也咕噜咕噜地被淫水喷出来,笑道:“这不是能喷出来吗。”

他打横抱起余舒,丰腴的大腿根部还一抽一抽的,淫水都流到脚踝上。

“弹幕都在说你好骚,”沈安晏掰着余舒的腿,余舒没有力气地任由男人摆布,湿哒哒的穴口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眼底。

沈安晏双眸晦涩,紧紧地盯着那翕张的穴口,绯红的骚肠子还不停地收绞,欲掉不掉地勾着银丝。

“是不是骚?”

“被打屁眼都能喷,嗯?”沈安晏越靠越近,温热的鼻息打在淫穴上。

余舒欲盖弥彰地夹着腿,却夹住了沈安晏的脑袋,舌尖舔着湿漉漉的边缘,像颗浑身湿透的果肉,清甜饱满。

“啊啊——”

余舒感觉身下有只凶猛的猎犬用粗糙的舌面舔舐着肠肉,双腿不停打颤,双手捂住嘴巴,哆哆嗦嗦地挪着小屁股。

被男人扯着小腿拽了回来,一只手解着皮带,粗黑怖人的鸡巴弹跳出来,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顺着男人的动作在空气里晃动。

啪的一声,粗黑鸡巴拍打在湿淋淋的穴上,溅起水光。

“啊,”余舒抖了一下,穴里又湿又软,沈安晏轻而易举地就能将鸡巴重重地捣进深处。

窄小的肉腔陡然被塞进粗长的肉棒,一时像被破开,全都塞满了。

严丝合密,只有透明的淫水从边缘一点点地流出,突然沈安晏开始耸动,精壮有力的公狗腰猛地开始凿动。

啪啪啪两颗硕大无朋的囊袋重重地打在穴上,发出皮肉相撞的声响。

沈安晏扯着余舒的腿根,压在余舒身上,鼓鼓囊囊的背肌顺着动作一下一下地耸动。

肉棒凿得深了,抵在穴心对这那脆弱的直肠口猛地研磨,一下比一下凶,似乎要把两颗囊袋都塞进小穴里。

噗嗤噗嗤,粗黑鸡巴上的青筋重重地刮蹭着肠壁,余舒受不了地抓着沈安晏的手臂,身下的小穴还咕叽地被操得直叫。

“放松,”

沈安晏手臂使劲,愣是把余舒举到半空,胯部剧烈地耸动,胯下的巨物不停地猛撞着。

穴口上被顶出的淫水都被操成细密的白沫,“啊啊啊啊——”

余舒又哭又叫,小腿肚都在打着哆嗦,细白的脚趾不由地蜷缩。

啪啪啪打桩似的凿地肉壁,身下不停紧缩,缩紧抽搐的媚肉会被反复地碾开,直直地操在穴心。

“小逼放松点,”

沈安晏能感觉得到小逼拼命地咬着粗黑鸡巴,似乎要把肉棒绞射。

余舒不肯,大腿根被吓得哆嗦打颤,可怜兮兮地摇着脑袋。

沈安晏突然冷笑,“啊!!”

身下像被破开了,连小小的肉腔都不被放过,肉棒猛地进出,硬生生地捣着,淫肠被不停拖拽,连褶皱都被碾平。

一点点细微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余舒大声地哭叫,几近崩溃地大口喘息。

恐怖的尖锐触感,下身好像要控制不住了,酸涨到发麻,像坏掉的果子,堵在穴口,被肉棒不停顶撞,泄出酸酸涩涩的汁水。

“呜呜……啊啊不要、不要……”

余舒指甲掐到沈安晏的手臂里,沈安晏好像没有感觉,粗黑鸡巴不停地横冲直撞,重重地撞着直肠口,柱身磨到前列腺,余舒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却被手掌掐得严严实实。

不容余舒拒绝的强势,肉棒仿佛要抵开直肠口,操到肉腔深处。

薄薄的肠壁被不断碾平,深处的肉道口被不断破开,塞进粗鲁蛮横的肉棒。

余舒的双腿架在沈安晏的肩膀上,笔直细长的双腿不由地一下一下地发抖,时不时地抽搐。

绞动的媚肉被凶猛粗暴的操开,连穴心都被顶了个穿,湿洇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床单被洇湿了一大摊。

余舒颤颤巍巍地夹着腿,身下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阈值,战栗一般地涌来,喉咙里的哭咽都变得模糊。

沈安晏不说话,光操,大开大合似乎要把肉道操成他鸡巴的形状。

铺天盖地的快感,爽得余舒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咿呀咿呀地喘着。

猛地,沈安晏故技重施地捂上余舒的口鼻,胯下一下动得飞快,啪啪啪,囊袋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穴口湿淋的白沫被打得四处横溅,余舒颤抖得如筛子,在压抑到几近窒息的高潮里被射满了精。

脑袋里像炸开了无数烟花,滚烫炙热的浓精像高度聚集的水枪一样,哗啦啦地一滴不落地射满了肉穴。

“呜呜——”

余舒的背部猛地绷起,痉挛的小腹酸涨得厉害。

“啊啊啊啊!!”

高潮潮喷后的余韵如同海浪迎面扑来,彻底将余舒浇了个透。

逼里的浓精像打上了烙印,炙烫得余舒一抽一抽,抽抽噎噎地等到沈安晏抽出肉棒,逼里才一股一股地泄着精水。

沈安晏看着余舒哭得稀里哗啦,忍不住地笑道:“怎么这么爱哭。”

他抹着余舒脸颊上的泪珠,还故意地学着余舒呜呜地叫了两声,手掌拍着余舒的后背,“爽死了?”

余舒别扭地不跟他讲话,沈安晏会凑到余舒面前,舔着余舒的唇珠。

“男朋友,不要生气了。”

“我没开直播,那些弹幕都是假的,”沈安晏怕余舒生气,“小鱼发骚也只能我看。”

余舒瞪着他,沈安晏扬起嘴角,冷峻的脸庞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近在咫尺的珍宝,目光一瞬也不肯从余舒脸上移开。

“男朋友,快亲亲我。”

“哥,你怎么来了?”

姬盂一看到余舒,冷峻的脸庞忍不住勾了勾唇。

“嗯,正好路过想顺便来看你,”余舒身上还穿着正装,坐在篮球场的观众席。

清冽的眉眼,温和俊朗。

“姬盂,这就是你哥哥?”沈乐听到声音,认真地打量起姬盂这个名义上的哥哥。

姬盂,出了名的哥控,现在终于有机会能看看被姬盂挂在嘴边念叨的宝贝哥哥。

“呃,姬盂你干什么,”沈乐的腹部被重重地顶了一下。

“谁准你看了,”

沈乐匆匆一瞥,只能看出包裹在西装裤的长腿笔直。

“嗯?你朋友呢,”余舒看到姬盂跟球员挥了挥手,走了过来。

“哦,他们说临时有事,”姬盂额头上沾着薄汗,自然地撩起球衣下摆,露出一节精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哥怎么今天这么有空?”

“哦爸让我去相亲,结束了想着时间还早,就来接你了。”

“相亲?”姬盂的手停住了,“爸不是知道你的取向,还给你介绍啊。”

“嗯,这次是个男的,”余舒从观众席上站起来,西装革履,衬得身材比例很好。

“不聊了走了。”

姬盂目光沉沉地跟在余舒身后。

“哎你说姬盂怎么就那么宝贝他那个哥哥呢?”沈乐边揉着腹部,边说道。

“我不知道,”谢祝昊眼睛盯着电脑,随口应道。

“也不是亲哥啊,”沈乐看着被顶得淤青的小腹,

“不过说真的,姬盂的哥哥长得是真不错,那小腿,”沈乐啧啧了两声,“小腰细的。”

白衬衫掐着腰身,细得感觉一只手就能握得过来。

沈乐当时还回头瞟了一眼,饱满挺翘的屁股包裹着西装裤下。

就有点像是被揉大的……

“哥,”姬盂敲了敲门,看到余舒坐在电脑面前,鼻梁上还顶着无框眼镜。

余舒看到姬盂笑了笑,“小孟都多大了,还要哥哥一起睡吗。”

余舒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看了一眼电脑上秘书刚发过来的邮件,“小孟先睡。”

“不着急,没有哥哥我睡不着,”

姬盂坐到余舒旁边,刚刚洗完澡,身上穿着无袖的睡衣,露着紧实的手臂肌肉。

淡淡的沐浴液味道萦绕在余舒鼻尖,余舒瞥了一眼,姬盂正撑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无奈地笑了笑。

他和姬盂是重组家庭,本以为姬盂会很排斥这个比他大了四五岁的哥哥,结果像只黏人的小狗。

小时候两人睡一张床到也没事,现在大了,姬盂还是要和他挤一张床。

不过余舒也没太当回事,毕竟他工作忙,也回来不了几趟。

余舒的手动了动,腰肢被姬盂牢牢地抱着,起伏的胸口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想扯开都困难。

姬盂怎么越长大越黏人了。

余舒没有细想,腰上传递出男人的燥热体温,抱得舒服,他就也没有去管,昏昏涨涨地睡着了。

姬盂睁开了眼,看着背着他睡过去的余舒。

手指娴熟地解着余舒的睡衣,轻而易举地剥光了衣服。

余舒有健身的习惯,薄薄的肌肉线条,雪白的皮肤,姬盂的手指按在上面,揉着乳肉。

十指抓捏着乳肉,把乳头夹在手心里捻搓,姬盂习惯在余舒面前扬起的笑靥现在也陡然消失。

冷漠熟稔地把玩着他这个名义上哥哥的身体。

余舒像个任人摆弄的人偶一样,动弹不得,姬盂手指按着小腹,柔韧的腰肢蜿蜒而下,干净粉白的性器。

姬盂揉了揉龟头,看见马眼很快地就溢出了腺液,才满意了。

还是很敏感,没有出去乱搞。

姬盂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巡视,没有在余舒身上看到什么不该有的印记。

唇角带着笑,强硬地掰着余舒的腿,细白的双腿被抬至肩膀,姬盂看着翕张的粉穴口。

粗大狰狞的肉棒在粉穴上拍了拍。

他可爱的哥哥连第一次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被他肏没了,现在竟然还能这么坦然地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姬盂熟练地用龟头去磨着粉穴,看着穴口被磨得开始吐水。

淫水滴在龟头上,方便了润滑。

余舒的身体抖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顶进了小穴。

“唔……”

姬盂有力的腰身开始耸动,柱身磨着粉穴,暴起的青筋刮蹭肠壁。

如果余舒这时候醒来就能看到粉穴已经开始无师自通地吞吐着粗茎,青涩如稚子的粉穴已经被调教得熟浪。

包裹着阴茎,滴答滴答地分泌出淫水。

“呃啊,”余舒的身体开始发抖,眼泪滴在床上。

被抬高的双腿哆嗦,露出的腿心颤巍巍地咬着鸡巴。

谄媚的媚肉吞吐紧紧地咬着阴茎不放,马眼被又吸又吮,“哥哥的骚逼夹得好紧,”姬盂抓着余舒的腿弯。

腰胯用力地顶了进去,噗呲一声,直肠口被碾得发抖。

“啊、嗬啊……”粉穴被顶得开始湿洇洇地喷水。

花心被重重地磨砺刺激,锻炼得漂亮皙白的身体现在变成男人胯下的玩物,粗大的巨屌轻而易举地就将穴心研磨得抽搐。

姬盂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余舒。

“啊,”

余舒的呻吟从口中溢出,粗茎肏在粉穴里,恶意地重重碾弄着前列腺。

痉挛的酸麻从前列腺猛地爆发,粉穴一下就湿透了,余舒挣扎地动了动,双腿被弯曲地打开。

啪啪啪,囊袋重重地打在腿心。

“骚逼,”姬盂捻着红红的乳头,鸡巴被泡在淫水里,尾椎骨一阵酥麻。

他亲爱的哥哥现在只能光着身体躺着他的床上,敞开腿,任由着粗黑的鸡巴贯穿抽插。

“唔啊,”敏感的肠壁被来回贯穿,凸起的骚点被顶撞得抽搐。

眼泪簌簌地流着,姬盂对余舒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余舒的腰肢抖了抖,他就知道余舒快射了。

眼眶里蓄满泪水,脆弱得不如平日的从容得体。

“啊——”腰腹猛地一抖,然后阴茎射出了乳白的精液。

啪啪,姬盂抓着余舒的腰,鸡巴猛地顶了进去,硬是让正处于不应期的性器哆哆嗦嗦地喷出一点白浊。

谄媚讨好的穴肉紧紧地裹着粗茎,湿哒哒的淫水不停喷溅。

“哥哥要去相亲啊,”姬盂突然想到什么,唇角勾起,拿着领带牢牢地把余舒的手捆起来。

鸡巴从小穴里拔了出来,一下堵不住的淫水全都喷溅在床单上。

姬盂胯下隆起的巨物濡湿,鼓囊囊的囊袋随着动作在空气摇晃。

姬盂拿了一支马克笔,油润的笔头在乳肉上磨蹭。

余舒哆嗦着身体,姬盂啧了一声,手掌扇了一下奶子。

“乱动什么,”马克笔在奶子上写着:骚奶子。

啊啊——

紫红粗大的鸡巴肏了进去,小腹一下被撑得隆起,肏成鸡巴的雏形。

姬盂游泳拳击练出的一身腱子肉,轻易地把余舒抓在怀里肏。

肉器在小穴里不断进出,凶猛地肏着湿润喷水的小穴,“被肏了这么久,哥哥的骚穴还没有被肏松,”

鸡巴拔出一节,湿漉漉的淫水就全喷在床单上,姬盂猛地全根没入,小腹就像是被贯穿了,余舒呜呜地张着嘴。

口水都流了出来。

姬盂看着余舒的肚皮被撑得鼓起,忍不住地笑了笑,手指捏着马克笔,在肚子上面写着:精盆。

余舒还浑然不知,痉挛的身体疯狂地颤抖。

屁股被囊袋打红了,半个身体被抬了起来,啪啪啪,穴口被肏成一个圆圆的小口,然后被狰狞的肉器猛地抽插。

“唔啊啊啊,”余舒的呻吟声不绝于耳,马克笔在身上留下的痕迹濡湿粘稠,像是打在身上的烙印。

鸡巴不停抽插,小腹的轮廓忽隐忽现,赫然写着的精盆在不停地颤抖。

骚死了。

雪白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姬盂抓着余舒的腰,鸡巴被精盆两字刺激得越发的粗涨。

龟头喷出的腺液都打在肉壁里。

整齐精实的腹肌不停地耸动,阴茎撞得一下比一下深,摇摇晃晃的骚奶子上面还赫然地写着字。

漂亮的身躯被玩得淫晦不堪,色情浪荡的字眼被不停地写在身体上。

腿心被拉开,露出的白嫩穴口夹着粗黑的肉器。

大腿上被写着鸡巴套子。

余舒被翻了个身,翘起饱满的屁股浑圆,一下下地在空气里晃动。

啪的一声,狠厉的巴掌扇在了上面,余舒被打得呜咽。

摇晃着屁股,想向前爬,挺翘的圆屁股在空气里乱抖。啪啪啪,姬盂大掌扇着,每一下屁股都被打得翻飞。

“唔、呜呜……”

余舒像是被打疼了,害怕得屈服了,主动地挺了起来圆鼓鼓的肉屁股。

姬盂在穴里射了一次,精液灌着小穴,溢不住的开始从穴里流出。

臀肉被掰开,穴口被肏成颤巍巍的肉洞,不停地被灌着精液,“不要……”余舒挣扎得掉着眼泪。

腰身被牢牢地把着,穴口被射满了浓浆,白浊在穴口上敷了厚厚的一层。

“骚婊子,”姬盂扇打着浑圆的大白屁股,“哥哥是不是我的精盆?”

姬盂从来没有在余舒面前说过一次脏话,背地里却不知道把哥哥的骚逼肏了多少次。

巴掌一下下地打着屁股,比姬盂还大上几岁的余舒却被剥光了衣服,在床上承接着弟弟射出的精液。

屁股被打得红肿,姬盂射过一次,心里萌生恶趣味,握着马克笔在余舒的屁股上写了一横。

“哥哥要争点气,努力让我写出正字,”

灌满白浊的穴口翕张,收绞地吞吐着阴茎,塞满的精液滴答滴答地从穴口流出。

大腿根被掰开,公用肉便器明显地写在腿心上,乳白的精液还时不时地从黑色的字体上滑落。

真的被肏满了,余舒动弹不得,稍稍抽搐的腰肢被抓在手心,被按在身下粗暴地打桩灌精。

第二次的精液射在了余舒的背上,肩胛骨上挂着浓精,一滴一滴的精液顺着腰背滑落到屁股上。

真成了精盆。

浓重的石楠花气息弥散在屋内,余舒连呻吟都变得微弱,时不时发出抽抽噎噎的啜泣,被肏得神智有些涣散。

“啊——”

鸡巴顶在了敏感的直肠口,余舒猛地发出了一声喘息。

“呃啊、小孟……”

余舒的声音都不成调,像是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你……你在干什么……”

“干你啊,哥哥。”

姬盂的公狗腰猛然一动,前列腺被狠狠磨蹭到,余舒小腿痉挛,抽搐地要往前爬。

“拔、拔出来……”

“好吧,”姬盂好说话地把阴茎抽出半截,余舒连呼吸都没有吐匀,就被突然肏进最深处的肉棒顶得呼吸急促。

啊啊啊啊啊!!

“哥哥你好傻啊,”

姬盂粗黑的鸡巴剧烈地猛肏着,骚穴被肏得滋滋喷水。

胸口急剧地起伏,屁股间的软肉被顶撞得发抖。

肠壁像是要被阴茎重重地碾开,抽搐不止的骚肠子骤然紧缩,啪的一下,屁股被狠狠地抽上一巴掌。

“姬、盂,”余舒咬着唇瓣,声音含糊发抖得似乎在娇喘,丝毫没有威慑力。

“嗯,哥哥我在听,”精液和透明的淫水已经把床打湿了一大半。

姬盂没有停下来,宽大的手掌重重地扇打余舒的屁股,屁股每被用力地抽打一下,小穴就骤然紧缩。

颤巍巍的肉穴对着龟头喷出一大股的淫水。

爽得姬盂尾椎骨一阵发麻,“骚逼咬得好紧,鸡巴都快射了。”

余舒想不到这还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弟弟说出来的话,“呃啊啊啊啊啊……”

微薄的呻吟从口齿间溢出,身体痉挛得发抖,穴心紧紧地咬住肉器不放,肉器操得啪啪响。

胯部猛撞,肉器碾在噗呲喷水的穴心,刺激得一塌糊涂。

余舒半个身体坐在男人身上,姬盂腰腹耸动一下,余舒就忍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慢、慢点……”

“哥哥好骚,”

“骚逼要夹死我了,”粗壮的肉器猛地凿入肉穴,余舒刺激得发不出声,不断呜咽哭喘。

身体被抱了起来,肉器不停地在穴里磨蹭,青筋刮蹭湿哒哒的肠壁,“唔不……不要……”

余舒被抵在落地镜前,双腿被掰到最大,粉嫩的肉穴被丑陋的性器贯穿得一下下喷出骚水。

隆起的腹部上还写着精盆。

余舒被羞辱刺激得浑身战栗。

姬盂靠在余舒耳边,“骚穴夹得更紧了,”被白浆灌满的肚子隆起明显的弧度,赤裸裸地暴露在镜子前。

身体上羞辱性的字眼让余舒闭上了眼睛,乳头被扯着,敏感的身体一阵酸麻,止不住的浪潮迭起。

“唔啊、小孟……不、不要这样……”

鸡巴在穴里一阵抽动,明显是要射精了,余舒不能接受弟弟在他体内射精。

这让他无法接受,“不、不要射进来……”

余舒心里还是存在幻想,是不是姬盂认错人了。

“为什么不呢,哥哥的骚逼我已经射了好多次了,哥你要是能生孩子,肚子已经被我操大了。”

乳头被扯红了,红肿得挺在乳肉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眼泪滴落下来,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在他体内射精,灼热的精液烫得小逼一直抽搐不停。

湿哒哒的腿心喷出一股股清液,大腿根上写着的鸡巴套子都被淫水打湿了。

余舒一只腿支持在地面,另一只腿被抬了起来,努力地维持着平衡,声音像浸了水一样发软。

“小孟、你冷静一点……我是哥哥……”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了姬盂,余舒被按在了镜子上。

余舒都不用去看就知道自己现在的面容一定非常不堪,眼眶里蓄满了水雾,上翘的眼尾湿红。

“哥哥?我当然知道你是哥哥了,”余舒看不见姬盂的脸,只能觉察着姬盂的语气像平日里对他的那般亲昵。

一口气还没吐匀,小腹就被顶出了硬块。

“我操得就是你啊,哥哥。”

余舒的手被反捆在身后,姬盂胯下的巨屌就恶狠狠地顶在了直肠口。

余舒一下喘不上来气,小穴像喷了泄出了一大股。

“你都不知道当我知道你去相亲,我有多么生气,”

“哥哥是我的,”

“小穴都不知道被我操了多少次,你怎么能还去见别人呢,”

姬盂语气稠腻,“我就应该把你锁起来,操成肉便器好不好,”

“不会说话,不会动,只会敞着腿一直挨肏,把小穴都肏烂,变成哆哆嗦嗦只有喷水的烂逼。”

穴肉夹得更紧了,发软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

“好了我舍不得哥哥变成那样的,所以哥哥要听话,”

姬盂拍了拍余舒的屁股,“刚刚射进去了还没有记下来,哥哥去把笔叼过来。”

姬盂从小穴里抽出了肉器,紫红粗长的肉棒被淫水喷得濡湿,粗大的一团看得怖人。

余舒的下半身湿漉漉的,透明的淫水沾在大腿内侧,细白的双腿跪在地上,地板上立马被洇出了水渍。

“爬过去,”

“今天我是不会心疼的,”姬盂手掌撸着柱身,粗长的巨屌一下就喷出透明的腺液。

“爬快点,”姬盂干净的鞋底踩着余舒的屁股,繁杂的花纹一下下地磨着臀肉。

余舒每个动作,身下的地板就会被洇湿。

腺液喷在余舒的背上,湿哒哒,莫名的多了几分羞辱性的色情。

被弟弟逼迫得在地上爬行,余舒面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羞耻得令他浑身发抖。

他把马克笔叼在嘴里,姬盂嘉奖地摸了一下他的头,“哥哥很棒,”姬盂弯下腰,在余舒的屁股上再添了一横。

余舒被抱在了床上,他下意识地挣扎往前爬,却被抓着脚踝扯了回去。

姬盂握着余舒的脚,白皙的足弓,伶仃的脚踝,姬盂毫不客气地让余舒的脚踩在了他的阴茎上。

“啊,”余舒像是被烫到了,立马要收回腿,却被牢牢地握住。

马眼上喷出的腺液全都沾在了脚心,“姬盂你变态,”余舒声音低哑发抖,像是吓坏了。

脚心硬挺粘稠的触感令余舒头皮发麻,姬盂轻笑了一声,哥哥还真是可爱。

姬盂狰狞的肉棒不停地肏着脚心,柔软白嫩的脚心被来回地磨蹭,腺液喷得到处都是。

余舒的双腿屈起,像被抛至岸上的鱼,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姬盂时不时地还发出粗喘,余舒更觉得淫荡不堪。

脚踝被抓着,身体本能地战栗,忍不住地呜咽出声。

马眼狠狠戳过脚心,余舒的眼泪滴在床上,啪啪啪,肏干发出的声音不停地在房间里作响。

脚心被磨红了,痉挛分开的双腿里滴答滴答地流出浓稠的白精。

姬盂终于要射了,余舒已经尽力让自己不要去在意那奇怪的触感,只是身体还是本能的反应。

紧紧收缩的小穴绞弄着穴里的媚肉,不停吞吐翕张,像是在咬合吸吮什么粗大坚硬的物体。

啊啊……

身体抖了一下,精液喷射在小穴上,在穴面裹了一层厚厚的白浆,余舒发抖着,被掰开了小穴。

一些精液射在了小穴里面,粉穴被热浊的浓精溅到,直冲上天灵盖的羞耻一下让肉穴潮喷了。

“唔啊,”余舒的声音带着哭腔,逼口抖了两下,绞动着的小穴一下就喷出了清澈透明的淫水。

姬盂举着手机,摄像头对着一张一合裹着浓精的小穴。

镜头里的小穴一看就是被狠狠欺负过的,不停翕张的媚肉,还时不时地吞吐出射进去的精液。

被肏成一个圆圆的小洞,青年隐忍的哭声也被记录下来。

抽抽噎噎,似乎是在不断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身体却高潮得敏感。

粉白的身体上还留着色情羞辱的字眼,腿心公用肉便器的字眼随着青年一下下的抽搐而不停地晃动。

姬盂举着马克笔在屁股上再添了一笔,姬盂满意地看着自己在余舒身上留下的痕迹。

从脖颈到脚踝,每一处都被白浊的精液射过,一颤一晃的圆屁股上面标记着被内射的次数。

余舒想踢姬盂,伸出去的小腿又想到姬盂刚刚拿他脚足交,顿了一下收了回来。

姬盂看着余舒的举动轻笑,声音都被收拢进手机里,大掌按着后腰,肚子受到挤压,精液汩汩地从穴口开始往外流出。

“啊,”余舒剧烈地抖了一下。

开合的小穴一抖一抖,然后喷出白浓的液体。

“唔啊,”丰腴白嫩的腿心不停哆嗦,颤巍巍地夹不住精液,被领带捆绑住的手腕支撑着努力地想向前爬。

精液滴答滴答地滴在床上。

余舒前头的阴茎也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哆哆嗦嗦,不停在空气里跳动。

柔韧的腰肢上布满了红色的掌印,身体在床上跪爬。

臀肉不停晃动,记录着内射次数的正字晃眼极了。

姬盂紧紧盯着,看着翕张的小穴像是被肏破的套子,不断地往外开合,汩汩地往外流出水来。

腰肢摇晃,浑圆饱满的臀肉颤颤巍巍,像饱满的水蜜桃一摇一晃,被扇打得红红的臀尖格外明显。

姬盂按下了结束键,抓着余舒的小腿,把人抓到了怀里,舔着余舒的脖颈。

“哥哥真的太可爱了,刺激得我又硬了,”

“哥哥要听话,”姬盂按着手机,给余舒放着刚刚拍摄的视频,画面里青年赤裸色情地在床上爬动。

黏稠乳白的液体不断从身下涌出,暧昧不清的巴掌印布满了屁股。

爬行的青年还时不时地发出小声地喘息。

白皙的身体时不时地痉挛抽搐,显而易见地是被肏坏了。

姬盂亲着余舒的额头,还是一如平日的亲昵,就好像肏进自己哥哥的人不是自己。

“哥哥不要惹我生气,”

平日被包容在正装下的身体被强硬地掰开敞露,毫不掩饰地露出色情淫糜的痕迹。

姬盂的手指骨按着余舒的肚皮,刚刚操到了这里,还有一小节的地方。

余舒熟悉的弟弟像是变了一个人,陌生得令他有些不安。

这种事情他也不能往外说,被自己的弟弟肏了,说出去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淡粉的薄唇抿着,平日里的好脾气全用在这个时候。

姬盂紧紧地贴着,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余舒,他知道余舒不甘心,想跑想躲他。

眼神透过,看到床单都被喷湿了,湿洇洇的。

他有耐心,他可以一点点地拔掉余舒不驯的爪牙,让余舒变得温顺听话。

“哥哥睡吧,”姬盂哄着余舒,大手紧紧地拢着余舒的腰。

姬盂清洗的时候,刻意的避开了马克笔的位置,第二天余舒就看着身上赤裸裸地写着脏辱性的字眼。

肚子上的精盆,昨晚被不停地灌进浓稠的精液。

大腿内侧上的鸡巴套子,被狠狠地掰开,被凶狠的肉器用力地贯穿填满。

更不要去说屁股上写满了的正字,“你这样让我该怎么办?”

姬盂瞧着余舒刻意板出来的冷脸,笑意不减,似乎没有被余舒的冷脸吓退。

“你是去上班,有需要用到脱衣服吗,还是哥哥不想被别人知道,昨晚被弟弟操了一整晚,现在身体上还都是操出的痕迹。”

姬盂稍微想了一下,余舒正装下面是被肏干一整晚留下的色情暴力的痕迹,还努力地掩饰,阴茎就开始发硬,“我会去接哥哥下班,哥哥不要记得躲我,不然后果哥哥也不想知道的。”

余舒努力地压制住情绪。

“佳惠,你是不是有个弟弟?”

余舒坐在办公室里百思不解,他好好的弟弟怎么会突然变了样。

“嗯对啊,”关佳惠听到余舒提起,脸上自然地溢出了一丝嫌弃。

“你可以跟我讲讲,你是怎么和你弟弟相处的吗?”余舒挥了挥手,让关佳惠坐在面前。

“啊这个,”关佳惠思索,像倒豆子一股脑地倾吐出来,“那臭小子每天就会惹我不高兴。”

余舒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那这个年龄的小孩如果突然情绪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该怎么做呢?”

关佳惠本来就奇怪总裁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这些,现在明白了。

以过来人的姿态,“总裁这我有经验,我家那小子,之前有一段时间变得格外乖顺,后来才知道跟小女朋友谈恋爱了。”

怎么说,姬盂是有喜欢的人了。

余舒点了点头,关佳惠像是找到了知己,原来总裁也被臭小孩困扰。

余舒平日里对他们温和也没有摆架子,关佳惠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总裁,你就顺着臭小孩的心意,我上次给我弟买了一个模型车,他就安分了。”

关佳惠没说,如果还不懂事,就抓起来揍一顿就好了。

余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抬眼浅笑,“谢谢关秘书。”

关佳惠被余舒突然的勾唇迷住了,半响回过神,出去的时候,还忍不住地想,总裁的弟弟有个这么好看的哥哥还不懂事。

她摇了摇头。

余舒想着,也许是他最近几天和姬盂生分了,让他听到自己去相亲,以为自己就不要他了。

姬盂在去余舒公司的路上接了个电话。

“您好,是姬盂先生吗?”

“我们这边是京昌车行的,余舒先生为您在我们这边订了一台车,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来提?”

姬盂一挑眉,余舒对他是极好的,但出手就是一台豪车,怎么,是想用车来打发走他。

姬盂勾着唇,唇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他的哥哥真的好傻。

“先放着,我改天去提。”

姬盂油门踩到底,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哥了。

余舒不想去卫生间,他不想脱了衣服看到身上被写着的痕迹,抿了抿唇,他听关佳惠的话,给姬盂订了台车,姬盂应该会知道他的心意吧。

小孩子应该多哄就好了。

余舒眼中的小孩子却把余舒堵在了卫生间门口,眼神深沉地盯着余舒的小腹。

他知道余舒脸皮薄,肯定是要等到憋得不能再憋的时候,才肯去卫生间。

他算是赶上时间了。

姬盂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哥,给我买车了,我是不是也该回赠给哥哥什么?”

余舒还来不及反抗,姬盂就拉下余舒西装裤上的拉锁,把着粉白的性器。

性器对着便器,姬盂吹着口哨,“怎么还不尿,难道要我把哥哥抱起来尿吗?”

姬盂这样,余舒哪里能尿得出来,一下臊红了脸。

余舒还没有跟人急过脸,声音有些低哑,“你出去。”

“哥哥不尿,我怎么能出去。”

姬盂揉了揉柱身,尿道口开始溢出一两滴液体,余舒无法接受在姬盂面前排尿,更不能让姬盂扶着肉棒尿。

声音冷了下来,“姬盂,出去。”

“呵,”姬盂手指握着肉器,加重了撸动的力道,尿道口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余舒下意识地弓起了腰背。

“我说了,哥哥要听话。”

“车是什么意思呢,哥哥是想用车就打发走我了吗?”

余舒耳廓到脖颈全红了,翕张的马眼一直哆嗦,余舒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小腹一直在发抖,战栗的双腿止不住地痉挛。

“小孟出去好不好,”余舒软和了语气,他想排泄,但他不能在姬盂面前尿出来。

但姬盂想,他就一定要看到。

指腹搓着马眼,余舒发抖得弓着腰,性器被男人握在手上,没有感情地一下下地揉搓。

性器在不停地跳动,终于身体违背了意志,发出了令余舒崩溃的水声。

“不、不准看……”

液体喷溅在便器里,姬盂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看从马眼里喷射出的液体不停地射出。

余舒羞耻得浑身泛红,耳廓红了一大片。

掩饰在正装的身体痉挛抽搐,险先站不稳,姬盂一直扶着性器,看着性器排泄,发出水声。

余舒彻底在姬盂面前没了面子。

被弟弟盯着尿出,液体到最后断断续续,姬盂还问道:“好了吗,哥哥不要不好意思,小时候就是哥哥帮我换尿布的,现在我只是礼尚往来。”

余舒的眼眶里蓄满了薄薄的水雾,看着多了几分惹人的脆弱。

“小孟不要这样,”

“我们是兄弟,我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余舒还是努力地克制崩溃的情绪,姬盂笑了笑,“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谁家的兄弟是弟弟操哥哥,”姬盂抽着纸巾,慢慢地擦拭着余舒的性器。

“哥哥就不要再说这些令我生气的话了。”

“哥,听话,我一会接你回家,”余舒才发现姬盂已经高出了他一大截,健硕有力的身躯极具压迫感。

余舒没有吭声,姬盂已经帮余舒把拉锁拉上了。

余舒坐在办公椅上,冷着眉处理着文件。

他忍不住思索,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姬盂打消这个念头。

余舒一个没留神,姬盂就钻到了他办公室下,“出来。”

姬盂稠丽的面庞带着笑意,“好凶啊,我只是想伺候哥哥。”

“毕竟哥哥都给我买车了,”姬盂还是计较着余舒竟然想拿车打发他。

姬盂隔着裤子舔了一下性器,余舒一下就想并上腿。

姬盂的手指握着余舒的膝盖,强硬地分开了腿,解开拉链,含住了性器,口腔湿热的触感一下就让性器开始分泌出腺液。

余舒冷眉,抓着姬盂的头发,想让他起来。

门却被敲响了,余舒来不及,只能瞪了一眼姬盂,示意着不要太过分。

关佳惠进来了,递了文件,余舒点了点头,关佳惠却没有出去。

她刚刚想了一下,这是总裁第一次主动来问她除工作上的事情,想必总裁一定被熊孩子困扰好久了。

关佳惠斟酌了措词,“总裁您刚刚问我该如何处理青春期孩子的情感,”

“我刚刚又去想了一下,光是利诱还不够,您还是得狠下心来,时不时教训一下。”

“嗯,”余舒身体抖了一下,肉棒被姬盂紧紧地含在口中,对着马眼舔了一下,尾椎骨猛地一软,险先射出来。

关佳惠想想,总裁这么谦和温润,一定不会教训熊孩子。

像倒豆子一样,分享着该如何用棍棒教育管教熊孩子。

余舒腰肢越来越软,姬盂舔得越来越重,似乎要把肉棒吞下去,两颗囊袋都没有放过,细细地舔弄。

余舒恨不得立马让姬盂滚出去。

但关佳惠还没有说完,余舒不好打断,关佳惠一边向余舒分享着该如何实施棍棒教育,一边余舒在被姬盂重重地舔着肉棒。

身体越来越敏感,后穴滴答滴答地开始溢出液体。

关佳惠终于讲完了,看了一眼余舒,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心想,总裁是不是被她吓到了,“谢谢你佳惠,”余舒拼命地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正常。

关佳惠见余舒接受了她的意见,脸上带起了笑意。

总裁对他们那么好,她也要帮上总裁的忙。

关佳惠合上门,余舒就忍不住地在姬盂嘴里射了精。

腹部猛地一抖,乳白的精液全射在了姬盂嘴里,余舒缓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

羞耻地想让姬盂赶紧把精液吐出来,却看到姬盂勾着唇,把精液吞了下去。

“原来在哥哥眼里,我这是青春期的叛逆,不是哦,”

“我青春期就可以想着哥哥射精了。”

“哥哥,是想用棍子来教训我吗,”姬盂从办公桌下站起来,语气有点委屈。

余舒立马想解释,“那我可以用肉棒教训哥哥的骚逼吗?”

姬盂没有给余舒反应逃跑的机会,抓着腰,一下就拉下了裤子,大半个圆圆的屁股露了出来。

姬盂的龟头抵在穴口,“原来已经湿了,”噗呲一声,龟头重重地碾进了小穴。

余舒来不及挣扎,小穴就被粗长的肉棒顶穿了。

“啊……”

姬盂捂住了余舒的嘴巴,“不能叫哦,会被人听到哥哥在这里被弟弟操穴。”

门没有锁上,只要有人敲门走进来就会看到总裁被男人压在办公桌上。

大半个身体被抵在桌上,翘起的屁股被肉棒一下下地进出贯穿。

噗嗤噗嗤,操穴带出的水声,让屋子里多了几分色情。

在办公室,一个余舒极为熟悉的地方挨操,小穴夹得更紧了,一声都不敢发出,生怕被人听见。

姬盂见状,操得更重了,硕大无朋的囊袋重重地打在屁股上,肉棒带出的汩汩淫水全都喷溅在腿心。

“唔,”屁股猛地抖了一下,紫红的肉棒凶狠地顶在了前列腺,刺激得余舒前头的肉棒一下就溢出了液体。

“是不是很刺激,”姬盂咬着余舒的耳朵,胯部猛撞,用力地猛插着哆嗦喷水的穴心。

“总裁竟然也会被按在桌上操着逼,逼水喷得鸡巴好爽,”

姬盂故意地说着,骚穴夹得更紧了,吸吮着逞凶肆虐的肉器。

“啊,”余舒的声音含糊地从手掌里溢出,紧紧缩绞的穴肉被阴茎凶狠地破开,青筋暴起。

姬盂抓着余舒的腰,余舒一只腿被抬了起来,啪啪啪,肉棒凶猛地猛捣。

透明的淫水被捣得喷溅,刺激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余舒被抓在桌上操,身体支撑不到地面,使不上力,只能被动挨操,穴口被捣得发抖,晶莹的骚水一滴滴地从两人的结合处滴在桌面上。

“嗬啊,”直肠口被用力地碾干,余舒呼吸急促,胸口猛地起伏,一时像是要被顶穿了,穴口求饶地喷出一大股的骚水。

“慢、慢点……”

淫水滴在桌面,洇出明显的水渍。

余舒的双腿被抬高,包裹在正装下的小腿紧绷,哆哆嗦嗦,锃亮皮鞋在不停地颤抖。

余舒只被剥了裤子,露出圆润饱满的白屁股,上半身还是好好地穿在身上。

上下半身像是被分割成两个不同的画面,上半身得体温润,下半身却被狠狠地顶撞,淫水流了一地。

姬盂每每重重地顶进去,余舒就忍不住地哆嗦失声。

湿热的淫水全都打在了龟头上。

“哥哥喷了好多,等下别人走进来一闻就知道哥哥被肏得潮喷了。”

姬盂笑话着余舒,“不可以喷这么多了。”

他抓着余舒饱满柔软的臀瓣,肆意地揉搓,臀瓣像面团一样被在手心里反复地揉捏。

阴茎插出的黏腻水声不停响起,紫红的柱身被喷得濡湿,鼓囊囊的囊袋一下下啪啪地打着。

姬盂站直就能把按在桌上的余舒肏得发抖,湿汗淋漓,一双长腿不停哆嗦。

姬盂抓着余舒的腰,故意地挺身肏干,淫水喷溅。

“不、不要……”前列腺被撞得痉挛,颤颤巍巍的肠壁敏感得发抖,一大股的清液喷涌而出。

在外温润的总裁却被压在办公室里疯狂地肏着穴,穴水打湿了桌面,小腹被鸡巴顶出硬块。

连声音都颤抖不停,手指紧紧地攥着桌面,身体被顶撞得不停起伏。

前头的肉棒射出精液,桌面上无用的白纸都被精液打湿了。

姬盂笑了一声,“好敏感啊,都已经会有后穴高潮了。”

紧绷在正装下的身体时不时地抽搐,肉穴变得格外敏感,肉棒上的青筋刮蹭,都能使肉穴不受控地哆嗦。

“不,不要射进去,”余舒极力克制着想发出的尖叫,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哆哆嗦嗦,泄喷了。

余舒听到东西撕开的声响,转头就看着姬盂用牙齿咬着避孕套,姬盂对着余舒笑了笑。

“哥哥不让内射,那我只能听哥哥的。”

姬盂拔出了肉棒,肉洞被肏得发抖,一点绯红的媚肉在拼命地收缩,姬盂往肉棒上套着避孕套。

套子锢着硕大的肉器,肉棒撑得套子只有薄薄的一层,余舒见状,担心这会不会操两下就破了。

姬盂有点委屈,“好小,”深红色的肉棒被锢着,粗长吓人的一根,余舒有些害怕,声音低哑,“不……不要再来。”

啊啊——

回答余舒的是姬盂硬挺的肉器,碾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重重地捣在了前列腺上。

“不行哦,我一想到哥哥不要我了,我就买了好多套,今天我们都试了。”

呃啊……余舒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啊……”

余舒痉挛得发抖,肉洞止不住地哆嗦,紧紧地夹着硕大粗粝的阴茎,眼泪簌簌地掉着。

避孕套上的颗粒刺激着小穴,让穴口夹得更紧了。

身体说不出的战栗,像是被捅破的高潮。

口水沾在唇角,眼眶湿润润的,啪啪啪,胯部紧紧地撞击,不停地发出声响。

“不、不要……”

余舒挣扎往前的动作被扯住,啪的一声,肉器狠狠地撞进了小穴。

“唔啊,”小腹抽搐,凸起的硬块明显。

“哥哥是不是爽死了,”姬盂故意地用着粗粝的颗粒磨蹭着骚点,余舒一下就崩溃得受不住。

“轻、轻点……呜呜……”

余舒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下身被撞得一阵酥麻,止不住的高潮,像是失控的潮涌。

肠壁不停地紧缩,泄出一股一股的清液。

颗粒卡在骚点了,余舒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呜呜咽咽地张着嘴,却叫唤不出来。

姬盂觉察着余舒高潮的快感,猛地一顶,更是把余舒送上了云端。

前列腺像失禁,崩溃地爆发出尖锐的酸胀,“啊啊!!”

余舒掉着眼泪,紫红的肉器一下下地贯穿,肉穴被磨砺得哆哆嗦嗦。

姬盂猛地被夹出了精液,避孕套一下就被浓稠的精液灌满,肉穴被撑得发抖,滴答滴答的淫水从余舒的腿心流出。

“哥哥好棒,我们试下一个。”

姬盂低头舔着余舒的眼泪,把避孕套绑上了结,“不,不要,求你了。”

失禁的潮吹让余舒有些失神,神色恍惚,唇瓣艳红,粉色的舌头吐着。

一时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臀肉被掰开,姬盂看着绯红娇嫩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紧缩,艳丽得下一秒就溢出清澈的晶莹。

姬盂对着小穴吹气,余舒羞耻得眼泪浸湿眼眶,打颤的双腿要往前,“可是我看小穴还是很骚啊,不像是不行了。”

“这样吧,我操两下,要是没有高潮我就相信哥哥是真的不行了。”

余舒听话得可怜兮兮地点着头,下一秒就粗黑鸡巴就顶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夸张地哆嗦潮喷,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下来。

“哥哥输了,”姬盂啪啪地撞着,冷感的避孕套不停地刺激着小穴,冷意从小穴里蔓延,像是小穴里塞进了冰块。

肠壁一直紧缩,牢牢地咬着阴茎不放。

“嗬啊,呜呜不要,不要再操了……坏了……会坏的……”

总裁像低廉av里的妓女,赤裸着下半身,肉棒肆意地进出着小穴,把窄小的肉腔贯穿成鸡巴的雏形。

不断地崩溃呻吟,喘息声不绝于耳。

眼泪浸湿小脸,清冷动人的脸庞潮红,嘴里不自觉地说着求饶,小腹被一下下地肏得凸起。

腿心已经被淫水打湿了。

颤抖得站不住,小穴里犹如冰火两重天,炙热的肉棒猛插着,刺激着冷感避孕套痉挛的小穴。

余舒说话的声音变得细不可查,呜咽求饶全都被压抑在喉咙口,掩盖在男人啪啪啪地声响。

直到避孕套再一次被灌满了浓精,余舒已经高潮得涣散,吐着舌头,崩溃得胸口急促起伏。

“很乖,”隔了一层避孕套,肉棒不能泡在湿热的小穴里,但看着余舒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姬盂又一阵满足,姬盂拔出来肉棒,被堵住的淫水随之喷溅出来,“啊啊啊,”余舒的肚子猛地哆嗦。

喷溅出来的淫水滴答滴答地沾湿了地板。

姬盂给避孕套绑着,看着余舒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敏感得乱抖。

下次还可以再换些花样。

姬盂拍着余舒的后背,哄着,“结束了。”

紧紧缩绞的肠壁还暴露着刚刚受到的鞭笞,清澈透明的肠液沾在大腿内侧。

高潮的余韵让余舒腰肢发软,纤薄的腰身被肏得时不时抽搐,身体上遍布着淫乱的痕迹。

姬盂知道余舒脸皮薄,没有再去刺激他,“哥哥要乖,不要再想着拒绝我了。”

几天后,余舒回想起当时淫乱色情的画面,内心还是躁动不堪。

怎么可以,姬盂不懂事,他怎么能也跟着胡闹。

姬父对他有恩,他也把姬盂当他的亲弟弟来对待,他得要让姬盂冷静下来。

余舒开始思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姬盂说是青春期,余舒是不肯信的。

他是十七岁到姬家,那时候的姬盂还不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像块木头,排斥着这个突然闯进他们家里的陌生人。

余舒也不敢在姬盂面前讨嫌,也下意识地躲着。

直到姬盂因为跳级,在高年级被人欺负了,余舒注意到姬盂身上的伤口,他开口,却得到姬盂恶意地回答:

“关你什么事,你还真把你当我哥了。”

姬盂冷冷地瞥着这个在他面前充当着好人的余舒。

“我,”余舒被堵得说不出来话,低下了头。

但他还是没看着不管,所以说,那时候的姬盂怎么可能就想上他。

余舒摇了摇头,但想起那时候的姬盂,又有几分的触动,冷冰冰的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还是像孩子一样好哄。

余舒想着,他兴许要找姬盂的朋友问一下。

沈乐有些疑惑地看着突然找上他的余舒。

好奇地打量,不得不说,姬盂这个哥哥长得是带劲,皮肤白嘴巴红,长得莫名的勾人。

余舒咳了一声,他这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是小孟的哥哥,想知道小孟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沈乐偏着脑袋,想了一下,“变得自恋了算不算,”

“每天都在镜子前照,变着花地闷骚,”沈乐想到姬盂跟只花蝴蝶一样,“还动不动地就看手机,像是在等着谁的消息。”

沈乐这么一说,突然就想到,这不就是谈恋爱了吗。

余舒耳廓一红,忍着臊意,继续问道,“那小孟在学校里有没有心意的人?”

沈乐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写日记算不算?”

余舒有些诧异地睁大眼睛,写日记?

姬盂竟然会写日记?

“我最开始也不信,拽得跟二八五的,竟然会偷偷地写日记。”

余舒突然有些好奇了,沈乐见姬盂这么宝贝的哥哥都不知道这件事,好奇心驱使,“哥,你要不要听,”

余舒本能地摇了摇头,这冒犯了姬盂的隐私。

“我当时也只是看到了一眼,他写着什么,舒舒……”

余舒顿时一愣,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沈乐的手在余舒面前挥了挥,“哥,你没事吧。”

余舒以为姬盂只是一时兴起,但如果不是呢,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这边的姬盂刚被姬父重重地打了一顿,“你这混账,你招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你哥。”

姬父握着拐杖,拐杖重重地打在姬盂的背上,姬盂没吭声,等姬父泄了气,坐在椅子上,握着拐杖的手颤巍巍。

“你哥是什么态度?”

“我哥很喜欢我,他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姬盂眨了眨眼,神情自若。

姬父对着小子的话是一句都不可信,忍不住地多嘴,“一定得是你哥吗?”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姬盂这个畜生就敢惦记他哥。

姬盂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爸,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喜欢,我喜欢的是我哥这个人,不是换了谁,都能喜欢上。”

姬父闭上了眼睛,孩子大了,他也管不住了,“你让小舒过来。”

他对自己这个儿子太了解不过,骨子里就太偏执了,余舒要是愿意,那就是最好的,要是余舒不愿意,都都是这小子自己一个人在白日做梦。

姬父想到余舒,就忍不住地叹了口气,怎么好端端地被这小子看上了。

癞蛤蟆惦记着天鹅肉。

姬盂电话拨过去,电话没接。姬盂捏着手机的指骨用力地绷起,这是跑了?!

等到姬盂找到余舒,发现余舒坐在小板凳上,眼神清润干净。

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余舒看着姬盂也不惊讶,他知道姬盂会找过来的。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余舒的眼神干净,黑白分明的瞳孔,轻轻扇动的睫毛,姬盂愣神。

余舒突然的发问,姬盂感觉耳朵有些发烫。

“高中就喜欢了?”

余舒作为上市公司的总裁,不自觉地流露出上位者的气势,微微皱起眉。

两人之间的气场陡然发生了变化。

姬盂看着余舒质问,忍不住舔了舔唇,“哥你这样好涩。”

余舒不理解地皱眉,他正常的问话,到姬盂嘴里却变得色情。

姬盂胯下开始隆起明显轮廓,余舒的眼神看过去,姬盂还不以为耻,“看到哥哥就又硬了。”

“你日记里都是什么内容,”余舒大抵猜到了。

只是有些想不到,姬盂真是天生的淫魔,竟然那么小就开始想着这些事。

“我喜欢上哥哥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姬盂坐在余舒旁边,高大健硕的身躯极具压迫感。

姬盂第一眼见到余舒,一身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眼神清润,注意到姬盂的眼神后,还会抬眼浅笑。

仿佛在那双眼眸里,姬盂的心思都无处遁形。

姬盂开始抗拒余舒,想用恶意把余舒赶出去。

但少年像是波澜不惊,能容纳下恶劣情绪的湖面,石子掉进去,只会掀起一圈圈的波澜,随后就平静下来。

姬盂忍不住地盯着,稠旎地上下扫视着余舒的身体。

小腿很细,皮肤也很白,屁股也很圆。

但姬盂回过神来,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盯着余舒的背影看着半个小时了。

姬盂不断跳级,隔着一个走廊,他能看到围在余舒身边的同学,热情洋溢,余舒像是走到哪里都招人喜欢。

他不爽得顶腮。

余舒开始躲他,姬盂更不满了,怎么对别人都那么好,对他这个弟弟却视若无睹。

然后事情发生在一天傍晚,姬盂被堵在小巷子里,姬盂本来就不爽,现在正好有人凑上来。

但他看着巷尾的人影,一下就转变了念头。

姬盂第一次挨了顿打,灰头土脸地回了家,总算听到余舒主动地来问他了。

姬盂不自觉地翘着嘴角,说话却硬邦邦的,一下就把余舒气走了。

但余舒也没有真的不管他,姬盂内心想着,好吧好吧,既然你做出了让步,那我愿意多往你那走两步。

姬盂第一次靠近余舒,满意地闻着少年身上干净的皂香。

他开始发现余舒特别好哄,只要他哥哥叫两声,余舒就什么都应他了,姬盂舔着后牙,他开始抱着余舒睡觉。

余舒身上又软又香,姬盂忍不住地握着余舒的腰。

余舒已经睡熟了,没有挣扎,睡衣被磨蹭得露出一节白皙劲韧的腰肢。

姬盂发现余舒的腰上有着两个小小的腰窝,眼神像被吸引得忍不住上下打量。

他还没有做什么,耳朵就先红了,一下就把余舒的睡衣扯了下去。

第二天冷着张脸地对着余舒说,“你睡衣太短了。”

余舒换了套睡衣,姬盂看不见腰窝,又心痒痒,手指挣扎了几次,最后还是咬咬牙,掀起了余舒的衣服。

姬盂最开始几天满意,后面又想瞧得更多了。

他们是兄弟,看一下又没有什么的。

余舒有的,他也有,姬盂这样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余舒的衣服被剥得越来越干净,姬盂贪婪地看着每一寸,乳头有点小,手指把着余舒的腰,挤压着余舒开始挣扎。

姬盂就放开了,眼神看着余舒的下半身。

粉白的性器,姬盂觉得自己看了余舒,应该给余舒一点好处。

口齿舔了一下,余舒颤抖着,姬盂知道余舒醒不来。

更加放肆,抓着余舒的大腿,舌尖拍打着翕张的龟头,舔着柱身,对马眼又吸又吮,余舒承受不住这样的亵弄,一下就射了出来。

姬盂舔着射进嘴里的精液。

这样余舒的身体就开始泛红,大腿打颤。

姬盂觉得自己只是对余舒的身体稍微感点兴趣,自以为直男的姬盂每天晚上都舔着哥哥的乳头。

把小小的乳头舔得湿红艳丽,嵌着薄薄的乳肉上。

平静淫乱的日子,在姬盂看到余舒跟一个高年级的体育生走得很近而爆发。

“哥哥喜欢那种吗?”

姬盂知道余舒不会回答,乳肉上被咬得遍布着红红的牙印,“那种有什么好的,”

姬盂还是不想把余舒欺负得太过分,只能咬咬牙,“好吧,哥哥如果喜欢那种的,也行。”

姬盂比姬盂小上四五岁,身型还没有拔高,从那天起,他拼命锻炼,短短半年身型就窜了上去。

姬盂想余舒的目光多停留一些在他身上。

他已经觉察到了自己对余舒不正常的情绪,强迫着自己,想坚持不去看余舒,刚刚和余舒说完,以后都不用一起睡了。

半夜就爬到余舒的床上去。

姬盂死心了,喜欢哥哥怎么了,他喜欢的是他哥,又不是别人的哥哥。

从最开始的两人并排睡,到姬盂要揽着,把余舒抱在怀里睡。

姬盂越做越过分,从腿交,精液射在余舒的腿心,到乳交,红红的乳头被顶得颤巍巍,精液射了一脸。

姬盂像是觊觎宝物的恶狼,虎视眈眈,分析着余舒每天的一举一动。

余舒学业紧张,瘦了,余舒给自己的压力太大,累倒了,姬盂都看在了眼里,主动地照顾起哥哥。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余舒,余舒就是和他天生一对,没有人能分开他和哥哥。

姬盂第一次肏余舒是在余舒刚刚成年的那天晚上,他舔遍了余舒全身,湿热热的小穴紧缩。

鸡巴顶了进去,碾着肠壁,骤然紧缩的小穴让兴奋过度的鸡巴一下就逼出了精液。

“哥哥好棒,”

姬盂眼底猩红,如果有一面镜子,姬盂就可以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像极了贪婪兽欲的野兽。

“小穴好会夹,又湿又热,”姬盂顶胯,射精后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一下下地研磨着哆嗦的花心。

“啊……”

余舒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姬盂胯下的硬物硬得更厉害。

喷出的腺液碾着肠壁,湿哒哒的小穴吞吐着粗长,双腿被分开,巨大的肉器塞满了小穴,严丝合缝。

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小穴忍不住地痉挛,透明的淫水喷溅在龟头上。

姬盂重重地喘着气,囊袋啪啪地打着,肉屌被穴肉吸得一下下抽动。

姬盂把余舒抱了起来,胯下重重地顶着,眼神紧紧盯着,看着余舒身体诚实的反应,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湿滑的肠壁重重地顶开,粗茎上的青筋暴起,用力地刮蹭,痉挛的小穴猛地喷出清澈的液体。

“唔啊,”余舒的腰身猛地一抖,阴茎被逼得射出精液,颤抖得浓精从穴口开始流出。

姬盂重重地舔着余舒的唇瓣,他私心余舒能醒来,他想知道余舒的反应,他是不是也是喜欢自己的。

余舒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己。

“啊……”

喘息从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阴茎凶猛地捣着,碾弄着湿哒哒的肠壁,绞动着肠壁一直紧缩。

湿淋淋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

余舒掉着眼泪,身体像是被恶犬禁锢舔舐,战栗将他包裹侵袭,姬盂舔着余舒的眼泪。

喜欢得一塌糊涂,哥哥,喜欢哥哥。

阴茎凿到直肠口,小腹被顶得隆起,呜呜的呻吟喘息不绝于耳,余舒的肚皮被精液灌成明显的弧度。

姬盂叼着余舒的舌头,用力地吮吸,余舒喘不上气,胸口急促起伏,小穴被顶得啪啪作响。

姬盂最后紧紧地抱着,愣是把余舒的第一次操得熟浪,穴口外翻,夹不住的浓精汩汩地从小穴里流出。

姬盂神色餍足,一下下地摸着余舒的肚子,里面都是他射进去的。

他不后悔当时在听到余舒去相亲的时候就迷奸了他,比起余舒的恨,他更害怕余舒离开他。

“所以你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

姬盂抬眼,余舒站在面前,其实只要他想,他大可以牢牢地把余舒抓在手里,但现在他想听余舒愿意吗。

心口上像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姬盂惧怕但又有些期待。

“我当对象的话,不会像当哥哥那样好说话。”

姬盂一时没听明白,半响才回过神来,欣喜冲上心头,好说话,怎么会有比哥哥更好说话的。

余舒想,驯服一条恶犬最好的方式就是要让他主动地把脖子上的链子交到他手里。

驯服他。

【aaa舔狗2号群】

【报!最新情报!小少爷破产了】

【哎,这可如何是好,我今晚就夜探小少爷,用我火热的身体来温暖少爷】

【傻逼滚】

【你们消息还是太迟钝了,1群都已经进展到打听出小少爷一天只有10块生活费了】

【啊,我哭死】

【一天十块,可别把我的小少爷饿瘦了】

【呜呜呜一点点肉感的大腿根】

【淦,难怪我上次看到小少爷在玻璃橱窗停留了那么久】

【小少爷应该是想吃蛋糕了】

【苍天呐,我愿意天天给小少爷买小蛋糕,只要小少爷能看我一眼】

【你,排队去】

【小少爷还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真的好萌????,呜呜呜我要一口把你吞掉】

【都怪你们这些死狗,装得那么凶,还故意撞小少爷,看人家搭理你吗】

【呜我们不是校园霸凌,只是想让少爷的目光多停留在我们身上】

【哎哎哎,不是只有沈伏那条死狗,天天跟小学生一样,故意欺负小少爷】

【沈伏不在这个群吧】

【哼,沈伏可不认为他是舔狗】

【死装】

【说他干嘛,都是狗谁比谁高贵】

【就是,沈伏拽得二五八万的,那还不是小少爷的小跟班】

【就是,不就是比我们多了和小少爷相处的机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回来,小少爷该怎么办】

【让我来包养小少爷吧,那么娇气,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地贡献出我自己】

【神经病】

【你,排队】

【是啊,我好担心小少爷,我在食堂等了这么久,都还没看到小少爷,不能不吃饭吧】

【你,食堂?】

【变态啊,谁允许你去跟踪的】

【我们aaa舔狗的宗旨就是不准去打扰小少爷】

意淫中心的余舒对他们意淫跟踪全然不知,他正在掰着指头,想着下一顿饭的着落。

“啊,”余舒脑袋趴在桌子上,垂头丧气地像霜打的小苗。

没有蛋糕吃,还不能被人知道。

余舒捂着肚子,扁平平的,从起床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东西。

想到这,他不禁又开始想,不能再这样了,他得打工挣钱!

余舒毛茸茸的脑袋一点一点的,不停地在思考,但在心里又排除掉几个选项后,小脑袋又垂了下去。

好像都不行哎。

余舒对他太有自知之明了,还是不要给别人添麻烦了。

脑袋垂得低低的,露出一节白皙的脖颈。

傅琸就看着他这个小同桌,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最后又丧气得不行。

“咳咳,”傅琸咳嗽了一声。

余舒抬眼,看了一下傅琸,他同桌是感冒了,“你怎么了?”

余舒关心地问道,身体却往后缩了缩,虽然他应该要关心同学,但是他现在身无分文,如果被传染感冒了,他会没钱看医生的。

傅琸看着余舒的举动,有些好笑,“你是不是最近没钱?”

?!

这么明显吗?余舒不敢说,含含糊糊,“没有没有。”

“是吗?那可惜了,我原本想着给你介绍这份工作的。”

余舒噌的一声,眼睛亮了起来,“包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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