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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绵滑/“晚上去我那”

 

“对、对不起,”

乳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手指重重地碾着,余舒遵循着本能,要往后躲,“你的丈夫没有教过你,道歉时要看着别人的眼睛吗?”

余舒抬起头,才注意到顾云景眼底还勾着笑意,手指却掐着下属妻子的乳头。

“对不起什么,说清楚。”

余舒的裙子实在是太薄了,顾云景轻而易举地能看到颤抖的乳肉,余舒弓着腰背,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

“乳头不、不应该凸起……”

余舒的脸臊得发烫,对着伴侣的上级说着这种羞耻的话……

“为什么会凸呢?是夫人太骚了还是霍明深刚刚操你了?”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变小了,余舒担心霍明深出来会看到,朝顾云景摇了摇头。

顾云景有一搭没一搭地磨着乳头,余舒的身下开始起了反应,咬着唇瓣,他还没经历过这种事,以往里他只用在主角面前走个过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攻抓着奶子,问着是不是太骚了。

顾云景看到余舒胯下已经凸显出轮廓,“看来真的很骚啊。”

余舒不敢反驳,餐桌上还温润谦和的男人唇角上扬,“把裙子撩起来。”

余舒刚刚有所动作,就慌不择路地要往浴室里跑,被男人扯在沙发上,裙子被挣扎得往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被掩盖在内裤下翘起的肉棒。

“跑什么?”

顾云景一只手拢着余舒的手腕,一只手脱着余舒的衣服,细白双腿不停挣扎,直到被裙子被脱了一大半。

余舒捂着胸口,“不要,不准看。”

余舒的乳肉已经被玩成小奶包,尖尖的乳头嵌在白软的乳肉上,顾云景的大手扇着,“拿开。”

余舒被抵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下了,墨色的睫羽一抖一抖,“就看一眼。”

人妻的乳肉原来是这样的,顾云景好奇地用手碰了碰,细腻绵滑,触感很好。

刚刚一进屋,他就注意到余舒的乳头,被男人玩得恶劣地顶在衣服上,不知羞耻地随着动作一抖一抖。

这真的不是故意地在勾引人吗?

顾云景的膝盖接触到余舒的阴茎,隔着内裤用膝盖磨了磨龟头,余舒抖了一下。

颤抖地弓起身子,也顾不上什么,霍明深快出来了,如果被霍明深看到……

“晚上去我那,”顾云景轻一下重一下地用膝盖顶着龟头,流出的透明腺液一滴一滴地渗到内裤。

“嗬、好……”

余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越的原因,他的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感觉真的像被调教坏的妇人一样,男人轻微的举动都能使身体反应极大。

龟头上的腺液已经渗得内裤湿漉漉,余舒想夹紧腿,却被男人手掌分开。

阴茎被握住手里上下撸动,余舒身体夸张地抖着,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呜呜地喘着。

“唔——”

浓白的精液全都射在了顾云景手里,余舒白皙丰腴的腿根不停地发着抖,射了……

呜……余舒弓着的腰背小振幅地哆嗦,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在听到丈夫的声音:“余舒。”

啊啊——

余舒又射了……

有着沙发遮掩,霍明深看不大清两人在干什么,余舒的尾椎骨猛地抖了一下。

不要……

“明深,”霍明深刚刚要走过来,就被顾云景叫住,“可以借用一下你们的浴室吗?”

“可以,”

余舒听到霍明深慢慢走远的脚步声,才放松下来,“怕了?”

顾云景的手指上还带着白浊的精液,慢条斯理地抽了纸巾,擦着指骨。

“晚上记得去我那,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老公你怎么了?”霍明深环抱着余舒,头埋在余舒的脖颈里,“身体在抖。”

余舒的衣服已经被剥干净,霍明深的紫红肉棒戳在又白又大的屁股上,余舒不敢看,男人的手指还掐着奶头。

“是我们好久没做了吗?”

“以前都是老公主动掰开屁股求操,”余舒接受的剧情里,两人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做爱也都是草草了事。

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跪伏在床上,抬高屁股,主动地敞着小穴。

余舒害怕,摇了摇屁股,想让男人快点进来,却被挤上了润滑液,冰凉的液体喷溅在穴里,余舒一下就受不了。

身体半伏在床上,透明的润滑液从白嫩透粉的小穴里流出。

“嗬、进来……”

“别急啊,我们得先挑一下避孕套,”余舒身体向前抖,眼睛看到霍明深递到面前的避孕套。

——超薄无感、冰凉透爽。

——内含倒刺、一秒高潮。

——劲爆来袭、爆汁母狗。

“不、”

余舒话还没说完,霍明深就慢慢地说着:“老公你说是这个好呢?还是这个?”

余舒看着霍明深捏着两种款式,“这个好像有倒刺,应该会喷好多水。”

“但这个又说会把人肏成母狗。”

霍明深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余舒,“不要、我们不要好不好?”

“射进来,我想要你射进来。”

余舒的身体往前爬,却听到霍明深撕开避孕套的声音,“这样吧,老公帮我套上,我们就只试一个。”

霍明深眼带笑意,语调稠腻,像吐着信子的响尾蛇,“要不然我们就全都试一遍。”

“老公乖,之前都吃得下的,”

男人揉着余舒的发丝,笑着看着余舒漂亮的手指握着粗长的阴茎,鼓囊囊的囊袋上下跳动,龟头怒张,喷出粘稠的腺液。

“用这个好不好?”

到这一刻余舒还不忘选择看上去最无害的,超薄透爽,应该就是比较冰。

他不知道避孕套怎么会有这么多款式,只能单纯地选择看上去相对正常的,“好啊。”

余舒套着薄薄的避孕套,粗大的肉器撑得套子,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开。

“好了吗?”霍明深看着余舒故意放缓了动作,终于好了后,抓着余舒的小腿,一下掰开了双腿。

套了一层薄膜的肉器重重地操开了肉穴,挤满润滑液的小穴湿漉漉的,异常顺畅地顶到了小穴深处。

“啊啊——”

余舒一下猛地哆嗦,鸡巴操到了肉穴最深处,超薄的避孕套根本不能掩盖住什么,鸡巴又凶又猛,直直地顶到了直肠口。

余舒这一刻才知道避孕套的用处,“不要啊啊啊——”

小穴像被磨入了一大块冰块,透骨的凉意刺激得小穴,肉棒磨蹭得又发热,呜呜……

冰火两重天,余舒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疯狂地叫着:

“不要、老公不要了……错了、不要、不要操小逼……”

霍明深猛猛地凿着,余舒才发现这避孕套还有个凸起,螺旋的凸起正巧地卡在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

余舒刺激得上下起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不要、不要再操了……”

尖锐的凸起卡着骚点,霍明深的每一次顶撞,都重重加剧了骚点的刺激,前列腺被摩擦得快要破了,余舒哭得厉害。

他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还有一个男人寄宿在他家,疯狂地叫着,屁股上的软肉抖得直晃。

薄薄的骚点被来回拉扯,高潮不断,湿淋淋的淫水喷得床单都是。余舒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却只能加剧了男人的动作。

有力的公狗腰猛地耸动,怒张的龟头顶在翕张的直肠口,余舒被操得浑身抽搐,夸张地含不住口水,眼尾湿红,簌簌地求饶。

“老公、放过我啊啊啊啊——”

余舒被掐着,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阴茎不断地贯穿,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在两人的结合处。

“放过你什么?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

霍明深腰身强有力,刻意地顶在余舒的前列腺上,看着余舒哭得翻着白眼,屁股上的软肉不停地被顶得乱颤。

“不敢了、呜呜我错了……”

余舒的手臂抵在霍明深身上,努力地支撑着身体,小穴却被操得媚肉外翻。

啪啪啪,硕大的囊袋胡乱地撞击着,喷出来的淫水已经把男人的胯下打湿。

余舒又哭又叫,手指掐着男人健硕的背,双腿被压得分开,细白的双腿不停在男人背后踢蹭。

啊啊啊——

随着余舒一声凄厉的尖叫,鸡巴操进了直肠口,“啊,真不好意思,套破了,”霍明深觉察到,眼里带着得逞后的坏,故意地用力顶了顶。

“出去、啊啊不要、不要操了……”

余舒的腰被掐着,男人轻而易举地把着余舒的腰,故意地带动着余舒,上下直撞。

啪啪作响,余舒坐在霍明深身上,身体被带动得直直往鸡巴上坐,被操破掉的避孕套露着龟头,用力地碾着艳红的肠壁。

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余舒不停地哭着,“坏掉了呜呜、要坏掉了……”

小逼拼命地缩绞,绞弄着粗长的肉器,又湿又软的小穴被顶得像最上乘的肉套子,谄媚地咬着阴茎。

“哪里坏了?这不是好得很。”霍明深按着余舒的小腹,那里已经被鸡巴操出一个雏形。

“小逼娇气,操两下就哭得不行。”

余舒的身体小振幅地发着抖,鼓着勇气主动地亲着男人,“老公,嗬啊、不要操了好不好?小逼不行了……”

余舒舔着霍明深的唇瓣,看到穴里的巨物好像有所放缓,觉得有用,更是主动地靠在霍明深身上。

“小穴坏了,就不能给老公操了。”

余舒给霍明深讲着道理,鸡巴像个捣杵,糜烂地抽插着湿淋淋的小穴。

把洇红的软肉操得湿哒哒,爽得淫水直喷,余舒还主动地凑上前,却连舌头都不敢伸进男人嘴里。

余舒的手扶在霍明深的肩膀上,摆着腰,小逼一点点地要从鸡巴上拔出来,呜、余舒捂着嘴巴,粗长的阴茎磨着敏感的小穴。

余舒就忍不住地套弄起来,小穴主动地勾着阴茎,霍明深没有动,就看着余舒的胸口上下起伏。

一张一吸的小逼吞吐着阴茎,透明的淫水全都喷在胯下。

“呜呜好舒服,”余舒半眯着眼,屁股一抖一抖,被磨到前列腺,腰背忍不住地一颤。

然后刻意地避开了那里,小逼慢慢地磨着,快感从小穴蔓延到全身,“唔,”余舒喘了一声。

等着这一波快感过去后再慢悠悠地套弄着阴茎,鸡巴被玩得充血涨红,小逼太不禁玩了,鸡巴刚刚得到些快感,余舒就爽得停下来喘口气。

最后一大摊的淫水喷在霍明深的腰胯上,余舒才玩得满意,面色潮红,嘉奖地亲了一口霍明深的唇瓣:“老公乖。”

说着就要从男人身上起来,啵唧一声,鸡巴抽离小穴发出的声响。

湿淋淋的骚水顺着腿根滑落,滴答滴答,洇湿了床单。

“老公抱我去洗澡,”余舒朝霍明深伸手,“等一会,不着急,”霍明深抽出被操破的避孕套,撕开了另一个。

霍明深自己套着,很快就套上了,粗大的肉器上裹了一层尖锐的倒刺。

余舒吓得浑身发抖,小屁股往后缩着,小声地叫着,“不要。”

直到霍明深握住了余舒的小腿,把要往床下躲的余舒扯了回来,夸张怖人的肉器凶狠地抵在腿心,颇具威慑地塞进了龟头。

“啊啊啊啊——”

韧性的倒刺被操进小穴,余舒的双腿抖得不行,凸起的倒刺刚刚磨进肠壁,余舒就潮吹了……

喷出了一大股的骚水,抽搐乱喷的小穴怕极了,霍明深还没有有所动作,小逼就被鸡巴上的倒刺操喷了。

余舒真的怕了,“会坏的、会坏掉的……”

霍明深唇角勾着残忍的笑,“小逼不会坏,小逼会爽到喷。”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腿夸张地抖着,鸡巴刚刚操进去,余舒的口水就含不住地流出,呜呜、呜呜——

硕大的肉器重重地碾着媚红的肠壁,阴茎用力地剐蹭着,骚浪的小逼一下就失了禁,淫水哗啦啦地直流。

余舒拼命地挣扎,推着霍明深,小逼却被扯到最大,囊袋重重地拍击着大腿根。

一下比一下重,噗嗤噗嗤,肉穴被操得发出不堪的水声。

痉挛抽搐的小逼剧烈地抖动,阴茎上的倒刺刺激得媚肉,汩汩地喷着淫水。

余舒被操得说不出话,清澈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床单上,双腿被掰成,小穴被操成殷红的媚洞,猛烈地喷着水。

霍明深看着余舒哭得失声,嘴巴微张,喉咙眼颤巍巍地抖了抖,却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呜咽。

啊啊——

余舒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阴茎碾到了直肠口,身体不受控地胡乱发颤,像娼妓被疯狂操干,控制不住地流着涎水。

余舒叫也叫不出来,快感达到一定的阈值,身体就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痉挛的小穴不停地潮喷,白皙的身子抖得像筛子,鸡巴噗嗤噗嗤地操着。

倒刺挖蹭着抽搐的媚肉,“这么爽啊,真被操成了小母狗,”霍明深看着余舒没有反应,哭得湿哒哒,眼泪浸满了眼眶,看着格外的可怜。

小母狗被抓着腿,粗黑的鸡巴操着小穴,阴茎上的倒刺使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这么可怜,”

霍明深猛地凿了进去,余舒的喉咙抖了抖,叫了出声,“哭得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吗?”

“家里有人,小母狗还敢叫得这么大声,真是不知羞耻。”

霍明深把余舒的腿牢牢地握住手心,倒打一耙地说着,“避孕套都受不了,怀孕了怎么办?”

“大着肚子被我操吗?”

霍明深越说越离谱,余舒根本不会怀孕,但听到男人蛊惑般的话语,余舒叫了两声:“不、不要怀孕。”

“不怀孕那每次都要带套,知道了吗?”

霍明深根本不在乎带不带套,只是想磋磨一下人,更何况看着余舒哭得这么可怜,眼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小逼却被凿得湿漉漉,抽搐的肠肉被鞭挞得发抖。

霍明深要余舒主动地亲上来,“舌头呢?为什么不伸舌头,就知道偷懒挨操的骚货。”

余舒被说得发抖,主动地送上了软滑的舌头,舌根被又吸又吮,下身被凶狠地操干着,口腔也不放过。

口水顺着唇角流下,真是没有哪一处不湿的。

“咚咚,”有人敲门。

余舒立刻夹紧了小逼,眼神示意着男人,霍明深却半眯着眼,餍足地一下下顶着胯,把鸡巴操进喷水的软穴里。

正常来说,听到屋子里没有人应,就会以为是睡了,不会再敲了,可顾云景不紧不慢地用指骨敲了敲门。

余舒被操得死去活来,呜呜地吐着舌头,却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屋子里只剩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和余舒时不时压抑不住的哭喘。

啊啊啊啊啊——

套子上尖锐的凸起再一次地顶到骚点,余舒抖得浑身抽搐,脑海里闪着白光。

套子又破了。

这一下精液毫无阻碍地射满了小穴,余舒哭得委屈,原本以为带套就是为了不被内射,可霍明深把套操破了,他这既被长满倒刺的避孕套操了,又被滚烫膻腥的精液射满了肉腔。

腹部被射得隆起了一个弧度。

精液在小腹晃晃荡荡,霍明深用套子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余舒要挣扎,就听到霍明深说着。

“嘘,老公乖,客人找上门了,我先去处理一下。”

“不准把套拿出来,不然我们晚上就再多试几个,看看哪一个会干得喷得最多。”

霍明深半威胁地说道,余舒的身上还留着斑驳的痕迹,浓稠的白浆灌满了小穴,有些渗出滴在了床单上。

余舒不敢反驳:“那你要快点回来。”

霍明深半开门,用身体掩盖屋里的旖旎,“怎么了顾总,还没睡。”

顾云景闻到一丝石楠花的气味,眼里划过几分了然,“没事,想借一下充电器。”

“好,”霍明深转身取了,狭长的眼尾勾着,欲笑不笑地看着顾云景,“顾总,今晚好眠。”

余舒偷偷地躲在被子里,蒙的只露出眼睛,“走了吗?”

“嗯,”霍明深应了声,自然地手抚上余舒的肚子,里面灌得是他的精液。

“能不能取出来?”余舒眼尾湿红,套子堵得不舒服,精液时不时会因为晃动发出水声。

“可以,明天可以去接我吗?”

“好、唔好的,”霍明深的手指伸进了肉穴里,捏着套子,余舒的脚趾蜷缩,手指忍不住地颤抖,等到滴答滴答的精液一股脑地顺着小穴往外流。

余舒陡然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怎么,又高潮了,”霍明深的手指摸上了小逼,感受到湿淋淋的液体喷在手上,“这么敏感,以后可怎么办。”

霍明深好似很苦恼,抱着余舒进了浴室。

余舒不是很在意霍明深说的话,剧情是对的!下一步就是他去接霍明深下班,在办公室看到霍明深和顾云景做爱。

心灰意冷,混乱下结束了两人之间的婚姻关系,这样他就可以下线,去下一个世界了。

“在想什么?”

霍明深修长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抠弄着精液,余舒不敢不回答,“没,没想什么。”

“是吗?我看你挺开心的,”霍明深加重了手指抠弄的力度,喷出来的白浊膻精顺着水流流出。

“没,没有,老公,”余舒抓着霍明深的手腕,“轻点、轻点。”

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老公,霍明深的脸色才微微缓和,手指慢条斯理地撑着小穴,身体蹲了下去,看着翕张的穴口吐着清液。

“好骚啊,”

霍明深的呼吸喷在穴口上,半个头都埋在腿心,余舒有些发抖,拽着男人的胳膊,“老公、不要。”

颤巍巍的细白双腿不停哆嗦,男人的头埋在大腿内侧,细热的呼吸全都打在上面,余舒有些站不住。

不停地喘着气,浴室里笼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男人宽大的手掌掐着大腿根,白皙丰腴的大腿肉被指缝里溢出,霍明深抬眼,看着余舒已经怕到捂住了嘴巴。

心里更是恶劣,“要不要舔?”

余舒摇了摇头,“可是我想舔,怎么办?”

余舒哆嗦的腿心流出的清液沾在男人的手背上,“这样,你明天塞一个跳蛋去,我就不舔了。”

余舒眼尾湿洇,“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要,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之前你都说是老公的小母狗,”霍明深在骗他,余舒接收的剧情里根本没有这一段,可是他却不敢去反驳。

“老公舔,”余舒颤抖得将穴口更加靠近了男人的嘴巴。

呜呜啊啊——

余舒捂住脸,不敢去看,身下被舔得湿软发抖,他根本站不住,下半身坐在霍明深的脸上。

霍明深的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手掌掰着腿,舌头伸进小穴里,用力地吸吮。

颤巍巍的双腿分开,男人半跪着,黏腻地发出水声,不停吞咽着来自小穴里的蜜液。

余舒哭着求,“别、不要,”穴口都被舌尖拍打剐蹭着痉挛,手指抓着霍明深的头发,推着男人。

霍明深舔干净了,余舒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软软地坐在地板上,抽搐晶莹的小逼还能说明刚刚经历着怎样的暴行。

黏腻的水渍透着亮沾在腿心,“这么乖啊,明天再奖励一根假鸡巴。”

霍明深眼里蓄着笑意,勾着唇,余舒推着男人,“不要。”

“乖,”霍明深像精心打扮着漂亮的人偶,给余舒打着领带,“抬脚。”

“能不能不要这个,好奇怪,”余舒看着霍明深手里的衬衫夹,“没有人会带这个的。”

余舒拗不过,乖乖地抬起腿,长腿袜卡在腿根,挤出软白丰腴的腿根。

衬衫夹系在大腿根,白嫩的腿心被绷得系出红印。

说不出的涩情。

余舒站起身来,忍不住地蜷缩着身体。

“乖宝宝,”

余舒面色潮红,霍明深牵起余舒的手,余舒哆嗦着腿,跟着一起出去了。

顾云景看到躲在霍明深背后的余舒,昨晚被放了鸽子,也不恼火,“多谢款待,昨晚叨扰了。”

余舒坐在副驾驶,霍明深看了余舒一眼,微张着嘴,呼吸不稳地喘着气。

娇气,跳蛋都没开就受不了。

霍明深把余舒安排在他办公室后的休息室里,“就在这里等我。”

余舒点了点头,霍明深转身后,突然开启了跳蛋,啊,余舒一下就软了身子,半扶着沙发。

他打开手机,想给霍明深发信息,手指都点不动屏幕,身下就达到了高潮。

裤子湿了,余舒缓神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淫水洇湿了裤子,一大片的水痕沾在上面。

跳蛋也停了,余舒红着脸,给霍明深发信息,也不敢说太明显,含糊地说着:不要开了。

霍明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顾云景抬眼看了一下霍明深,“不回消息吗?”

霍明深眼里透着亮光,开门见山:“如果今天还是按原本的剧情走,他今天就会离开了。”

顾云景勾着唇,“所以你要怎么办?”

“当然是趁机演一出好戏,”霍明深眼睛微眯,“就是便宜你了。”

“我都听了一整晚的哭喘了,”顾云景半阖着眼,动了动手指,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顾云景知道余舒现在在哪,他可以像狩猎猎物一样,把人抓在怀里,毕竟这场活动本来就叫狩猎。

狩猎躲在暗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兔子。

顾云景起身,霍明深啧了一声,便宜他了。

余舒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意识才慢慢清晰,泪眼婆娑地看着背身用指骨合上门的男人。

“好可怜啊,”顾云景半蹲着,看着已经匍匐在地毯上的青年,眼神落在了余舒身下。

那里湿了一大片,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嗡嗡声,顾云景了然,“这么大了,怎么还会尿床?”

顾云景故意地装作不知道,扶起余舒,余舒弓着身子,怕男人看出异样。

顾云景的手指摸向了余舒的胯下,指尖上沾上了水光,手指往里头按了按,果然。

余舒的身体抖了一下,夹着腿,“这里面有什么?”

“怎么还带着跳蛋,真骚。”余舒突然推开顾云景,想往屋外跑去,被拦腰抛到沙发上。

顾云景脱着余舒的裤子,却看到大腿上的衬衫夹,牢牢地系在大腿内侧,挤压着丰腴的腿根,顾云景终于知道霍明深的不爽是哪来的。

纯色内裤已经被水痕洇湿了,顾云景的手指按在上面,柔软的花苞被压出水,黏腻地洇出肉穴的雏形。

余舒抖着腿,想往沙发里爬。

不可以,这不是和霍明深,如果说和霍明深做爱,可以说是夫夫间的义务,抗拒不了,如果和顾云景做了,那么这个世界的剧情就崩塌了。

顾云景看着余舒摇晃着屁股,不停地往沙发里爬去。

突然,余舒痉挛了一下,身体倒在了沙发上,捂着小腹,跳蛋又开始了。

屋子里总共就这么大的空间,余舒又能爬到哪里,余舒痉挛着小腿,手指紧紧攥着沙发。

“唔,”

忍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溢出,顾云景没有再理会他,只是看着余舒高潮时的神情,应该是很舒服,爽得都吐舌头了。

余舒捂着嘴巴,剧烈的跳蛋顶撞着骚点,刺激得身体不停地潮吹,这幅身体太过敏感了,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带来猛烈的快感。

像是专门被调教好的身体,不停地调着敏感的阈值。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了,抽搐的小穴喷出清澈的骚水,连跳蛋都被喷出身外。

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夸张地吐着舌头,白皙的身体在沙发上颤抖。

“爽了?”顾云景身体压在余舒上,健硕有力的肌肉牢牢地把住身下哭得失神的青年。

手指按在柔软的穴口,稍稍挤压,手指上就被洇出了水渍,顾云景盯着可怜人妻的高潮脸。

明明是个青涩的人妻,却塞了跳蛋,被丈夫送到了领导的床上,男人揉着余舒圆鼓鼓的屁股。

“都被玩烂了,操成熟妇了。”

余舒的脚趾蜷缩,不敢去面对眼前的男人,身上的衬衫还因为衬衫夹的存在还没有被剥去。

“自己打开腿,”

顾云景眼底没了笑意,冷峻凌厉的目光扫着余舒的身下,粉红的肉穴透着晶莹剔透的淫水。

明明都这么骚了,面上却如清纯处子,粉唇颤抖,求饶:“不、不要。”

“昨天是你没有来,今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分开,”余舒在顾云景的目光下还是哆嗦地张开了腿,“轻点、轻点好不好?”

顾云景冷笑,粗大的阴茎碾入窄小的肉壁,刺激得余舒一哆嗦,缩着腿要躲。

“就应该要操坏了,让你丈夫看着你这骚样。”顾云景抓着余舒的腿,身体一下下地耸动,阴茎啪啪地打在肉壁上。

顾云景的欲火从昨晚听了一整晚的呜咽开始,直到现在才把肉棒操入小穴里。

像不受控的野兽粗暴地顶撞着,“唔,”顾云景喘了口气,龟头碾在细小的直肠口,那里最为敏感。

每每撞余舒的腿根总会随之一抖,溢出喘声,顾云景握着余舒的小腿,余舒不停地踢蹭,也不能阻止粗大的阴茎凶狠地捣在小穴里。

屁股都被喷出的淫水打湿,余舒感觉身体被完全地打开了,肉棒能畅通无阻地操入到小穴最深处。

碾得花心不停舒张,噗呲噗呲地流出清液。

“啊啊啊啊……”

余舒受不住了,肉棒操得又凶又重,像八百年没有开过荤的雄兽肆意妄为地在压着雌兽打种。

“不要……”余舒的腿被高高地抬起,露出身下淫糜的小穴,被粗黑鸡巴捣得汁水四溢。

余舒被刺激得一下下地喘着气,小穴不停紧缩抽搐,胡乱咬着肉器,“啊啊操坏了、操坏了……”

眼泪浸湿眼眶,湿漉漉地看着男人,顾云景眼眸一深,操得更凶了,啪啪啪囊袋撞击在腿根。

“嗬啊啊——”

前列腺被狂风暴雨般撞击得痉挛高潮,余舒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

小穴被操成了粗长阴茎的模样,余舒的余光可以看到小腹轻易地被操出一个轮廓。

顾云景顺着余舒的目光,看到后勾起嘴角,“怎么,你老公没操到你这?”

小穴都被操得糜红,霍明深没肏到这,他是不信的。

顾云景恶趣味地用阴茎顶在抽搐的花心,似乎没有偷情的自知之明,怒张的龟头碾在肠壁上,一下下发出水声。

“霍明深是怎么操你的?”顾云景掀着薄薄的眼皮,看着余舒身上的衬衫被磨蹭得褶皱,腿根的衬衫夹牢牢地锢在腿心。

眼尾洇红,白皙的身体被操得泛红,抽搐的腿根胡乱地发颤。

余舒被阴茎磋磨得浑身发软,肉棒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剜在肠壁上,余舒受不住地一抖,指甲掐进男人的手臂。

“是不是喷了很多?”

昨天隔了一道墙,他就听到余舒凄厉的尖叫,像是人妻受不了丈夫的阴茎,疯狂地呻吟喘息。

顾云景的胯下立马硬起,龟头怒张分泌出透明的腺液,听着余舒断断续续的呜咽求饶声才射了出来。

“唔,”余舒被翻了身,头被埋在沙发上,屁股翘起,粗黑怖人的阴茎撞着臀肉。

余舒不知道为什么顾云景突然发狠,穴口被操到痉挛也不肯放手,屁股上的软肉被顶得乱颤。

顾云景捏着浑圆的屁股,阴茎一下下地碾着,“乱抖什么。”

余舒眼泪簌簌地流着,身体被顶得一下下往前,屁股上被捏出涩情的红印。

被强迫的人妻连哭喘都不敢发出,身后逞凶的男人还不停地羞辱,湿漉漉的穴口被捣得糜烂。

紧实温热的腔口软软地包裹着阴茎,“啊啊——”

腔口终于被撞开,余舒身体猛抖了一下,手指不停地抓着沙发,忍不住地向前爬。

肉棒被抽出了半截,顾云景啧了声,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屁股,细腻的软肉在空气里乱颤。

透明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沙发上,腰背被压得弯弯的,屁股一摇一晃,直到脚踝被扯住。

余舒喉咙里害怕地溢出喘息,“不要、不要好不好?”

顾云景眼底带着笑,“都操进去了还能无事发生?要是有子宫都能操成鸡巴的轮廓了。”

“嗯?要夹着淫水去见你的丈夫?”

“骚死了,”顾云景摸到一手的水渍,余舒哭得眼尾潮红,粉唇哆嗦。

“腿张开点,你老公要来操你了。”顾云景故意地说道,阴茎重重地捣了进去,“呜,”余舒被操得张开嘴,分开的双腿被撑在男人的后腰。

啊啊啊啊啊!!

顾云景没有控制速度,也不管余舒能不能承受的住,阴茎碾在敏感的肠壁,余舒浑身战栗,口水从嘴里流出。

身体被顾云景抱起,噗嗤噗嗤,阴茎捣在直肠口,细腻的媚肉咬着阴茎不肯放,被操了个透。

可怜的人妻被丈夫的上级玩坏了,细白的双腿被支撑得哆嗦,脚趾蜷缩,呜呜地乱抖。

圆鼓鼓的屁股被抓在手里磋磨,霍明深站在门外都能听到屋内的动静,余舒承受不住的哭喊,发颤的哭音,真是可怜。

顾云景反锢着余舒的手,劲腰不停耸动,囊袋啪啪地撞得直发响,余舒身体抽搐得没力气。

穴口被捣成细碎的白沫,余舒的脑海被炸成烟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才努力地不让自己晕过去。

肉棒也发抖地射出,爽得一塌糊涂,像被浸泡在温泉里,天灵盖直发抖。

“叫声老公来听听。”

顾云景突然想到,胯部恶意地碾着淫穴,还不停地磋磨着人妻。

余舒摇着头,身下却被凿得颤抖,像漏气的水球瑟瑟发抖,还不停地往外喷出水。

“啊啊——”

突然男人把住余舒的腰,阴茎重重地往上顶,小腹立马隆起,口水滴答滴答地流出。

顾云景半屈着腰,健硕鼓囊囊的肌肉绷起,腹肌一下比一下用力,霍明深在门外都能听到皮肉相撞发出的声音。

余舒的手撑在顾云景的肩膀上,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白衬衫半褪,露出白皙细腻的肩颈。

粉色的乳珠在来回顶撞中若隐若现,舌头吐在外面,眼泪湿哒哒的。

“老公、唔……啊啊啊老公、不要了……”余舒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喘叫着。

“老公不要操了、啊啊啊……”

怒张的阴茎愈发地涨大,碾着肠壁,凿得艳红的媚肉不停噗嗤噗嗤地分泌着淫液。

霍明深听到余舒叫着顾云景老公,眼眸晦涩,指骨敲了敲门。

余舒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到,抽搐的小穴收缩得更紧了,黏腻晶莹的淫水顺着结合处噗呲地往下流。

顾云景抓着余舒的圆屁股,“是不是你的另一个老公?”

男人一下下地顶着胯,阴茎重重地凿入肠壁,余舒又说不出话了,身体疯狂地乱抖,高潮射出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在顾云景紧实的腹肌上。

硕大的囊袋撞在腿根发出清脆的响声,余舒的身体挂在顾云景身上,顾云景迈着长腿,劲腰啪啪地耸动。

屁股被捣得红肿,啪的一声,余舒被抵在了门上,背部紧贴着门,细薄的腰身被操得弓起。

霍明深像是没听到屋里的动静,“宝宝开门。”

可他的妻子却连衣服都没被人剥干净,阴茎就已经被小穴操肿了,粉嫩的肉穴夹着粗长紫红的肉器,晶莹剔透的淫水流到地毯上。

余舒高潮得连话都说不出,呜呜地吐着粉舌头,腹部被操得痉挛,一下下抽动着。

不要、唔不要……

余舒朝着顾云景摇头,却没得到男人一丝的怜悯,阴茎重重地碾进肠壁,凶狠地操进窄小的肉腔。

一丝一毫地灌满,肉壁紧紧地收绞,舔舐着阴茎,余舒在发抖,身体忍不住地痉挛。

他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使他一下子就翻着白眼又达到了高潮。淫水又泄了满地都是。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是在发抖的。

突然肉壁都被操满了,顾云景还碾着肉壁,龟头往上用力顶开细细的窄口。

啊啊啊啊啊!!

余舒抽搐地乱叫,细白的双腿一下子绷直了,门外霍明深突然叫了一声:“余舒。”

余舒说不出话,眼泪滴答滴答地落着,小逼失禁般地喷着水,浑身湿淋淋的,眼角还浸着泪。

淫水一股脑地喷溅在龟头上,战栗包裹着余舒,眼眶湿漉漉的。

“老公当着你老公的面操烂你好不好?”

余舒的手指掐着顾云景的背,屁股却被抬高,粗长的阴茎噗嗤噗嗤地撞着,身体被重重地压在门上。

软穴被撞得糜烂通红,一下下地喷着水。在空气里颤抖的肉棒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公狗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耸动,龟头研磨着喷汁的花心,直到余舒抽搐得受不住,哭着求饶:

“不要、啊啊啊老公不要了……”

“操坏了、操坏了呜呜……”

可怜的小穴被顶得还不停夹着硕长的肉棒,龟头被淫水喷得畅快,余舒哭得泪眼婆娑,胸口上下起伏。

腿根上衬衫夹牢牢地锢着,被印出一道糜红的印子。

小逼要被操坏了,余舒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着白光,哆哆嗦嗦地抱紧了逞凶肆虐的男人。

小屁股不停地乱动,屁股里滋滋地喷着水,啪啪啪,鸡巴重重地操进小穴里,爽得小腿痉挛。

顾云景把余舒压在墙上,余舒快要到了,肠壁缩得厉害,层层叠叠的媚肉湿淋淋地包裹着阴茎。

顾云景一只手把着余舒的腰,一只手开了门,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余舒害怕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肠壁变得更为敏感,肉器上的青筋都变得凶狠,颇有威慑地碾着穴心,余舒抖得想躲,不要……

会被霍明深看到的,“啊原来宝宝这么久没开门,是在挨操啊。”

男人眼眸晦涩,捏着余舒的下巴,“操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余舒被顾云景抱着,身体颠了颠,双腿被打得很开,可以清楚地看到粗黑肉棒是怎么把小穴捣得泛汁,哆嗦的肉壁不停地吞吐着肉棒。

当着丈夫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操得门户洞开,霍明深捏着余舒痉挛的小腿肚。

透明的淫水顺着翕张的穴口流下,余舒眼眶里也浸满了水雾,霍明深不紧不慢地解着余舒的衬衫。

这是他早上给余舒穿上的,现在该由他脱下来了。

霍明深揉着粉色的乳珠,“乳头都红了。”

“老公、唔啊老公不要……”

“你在叫谁老公?”

顾云景声音低哑,阴茎用力地捣入腔口,余舒被操得失声,错过了最好的求饶机会。

霍明深慢慢细细地碾着乳头,揉搓着乳孔,看着余舒因为战栗而抖着胸膛,却被动地挺着乳头。

小颗的乳头被碾在手心,指腹磨着,男人看着余舒身下舒服得喷出更多淫汁。

啊——

余舒被顶得趴伏在霍明深的胸膛上,屁股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力地顶撞着,霍明深拢住余舒的腰,看着人被操成可怜的婊子。

这下小兔子要跑,也跑不了了。

霍明深手指粗暴地抓着余舒的胸,指尖扯着粉嫩的乳头,故意地拉长,看着余舒张着嘴求饶:“不要啊啊、不要捏……”

“你应该叫我什么?”

“唔老公、是老公……”

屁股上却挨了两巴掌,“骚逼还吃着我的鸡巴,还敢喊别人老公。”

啪啪,浑圆挺翘的屁股被打得乱颤,巴掌打在屁股上,余舒一下就脸红了,不停地挣扎。

屁股都被打红了,“乱抖什么,当着人的面被打屁股,我看你都要射了。”

顾云景不耐烦地扇着圆鼓鼓的屁股,看着骚屁股还不停在眼前晃动,巴掌打在上面,打得溢出一声声哭声。

像小孩一样被抱在怀里打着屁股,小穴里却被粗大的肉棒灌满。

“他是我老婆,不叫我老公,难不成叫你。”霍明深啧了声,瞥了一眼顾云景。

顾云景没有理睬,大开大合地操着穴,把肉穴操得糜烂透汁,劲腰拼命地耸动,龟头上翘,凶狠地碾着前列腺。

余舒痉挛得抱紧了霍明深,“把舌头伸出来。”霍明深命令道。

余舒吐着舌头,彻底含不住口水,前后失禁地淌汁。

前列腺被磨得酸麻,一次高过一次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下身像失了禁一样,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余舒含着霍明深的手指,眼眶湿润地盯着男人求饶。

小逼却违背了主人意愿地偷偷高潮,潮吹不止,肉穴夹得鸡巴生疼,顾云景扇了一下红肿的屁股。

余舒突然止不住地痉挛,龟头被陡然紧缩的肠壁一下就射出了膻腥浓稠的浊精。

精液一股脑地射满了湿热的小穴,浊精沾在腿根,余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精液内射了。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双腿被抬高,粉嫩的肉花被凿得艳红,抹上了一层白浆,屁股都被射满了。

手指压着余舒的舌根,捣出糜烂的水声,精液涨满了小腹,顾云景把着余舒的双腿,精液一点点从穴口里排出。

小穴被捣得绯红,“老公背着我偷人,是不是应该被惩罚?”霍明深的手指伸到余舒的喉咙,余舒被动地张开了嘴巴,泪眼婆娑。

余舒不知道剧情怎么会崩坏到这种地步。

他被按压在两个男人中间,屁股里还流着浓精,挺着胸,霍明深的手指抽出,带着湿淋淋的水光。

“老公,”余舒刚刚喊出口,前列腺就被顾云景的手指磨到,身体立马颤抖。

“不长记性,”修长的手指抠着精液,软白的屁股坐在指骨上。

霍明深低头舔着余舒的粉唇,偷情的老婆应该被教训,他重重地吸吮着余舒的舌根,把余舒口腔里的涎水吞咽下去。

“老婆把屁股掰开。”

他把余舒放在沙发上,“现在你有两个老公了。”

浑身不着寸缕,泛着薄薄的吻痕,小穴被两个男人都操入过,“老婆奶子真小。”

余舒身体忍不住蜷缩,手指抓着沙发,脑海里不停地呼唤着系统,剧情已经崩盘了。

他没有看到攻受做爱,反而是他被压在休息室里,被视奸着小穴,男人们扶着粗大的阴茎蓄势待发。

余舒红着眼尾,系统没有回应,他仓皇之下想去往下一个世界。

但时空裂缝没有反应,“老婆在想什么?”

“是不是发现走不了了?”

霍明深抓着余舒的小腿,看着红肿的小穴夹着浓精,“老婆做了这么多坏事,都想把老公推给别人,现在还想着跑。”

“不应该乖乖地敞着逼道歉吗?”

啪——

霍明深的巴掌打在肉穴上,穴口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颤抖,溢出来浓白的浊精。

霍明深让余舒主动地抓着大腿,把逼敞露出来,他应该主动地把穴露出来让老公来好好地惩罚。

余舒哭着哆嗦,他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来反抗这个世界的天之骄子,他就应该是个没有存在感的npc,现在却被抓着打种。

被世界选中的天之骄子却扶着粗黑鸡巴,鸡巴拍打在脸上,余舒害怕得发抖,他没有经历过这种。

“老婆怕什么,我们是你的老公,只会喂你吃肉棒。”

余舒哭得更像只小兔子,眼眶红红的,哆嗦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这样子……”

“嘘,老婆现在要做的是把腿张得更开点。”

余舒实在是太害怕了,潜意识里的反应还是躲闪,慌不择路地躲在沙发尾,不要欺负他。

余舒不知道他这样是不是做了坏事,但他只是顺应这个世界的规则,努力地促进攻受的感情升温。

颤抖地抱着头,真的像个小动物,屁股被扇得红红的,喉咙里还发出害怕到极致的哽咽声。

男人对视,都看到彼此眼里的兴味,真是太合他们的口味。

余舒已经失去了后路,他现在只能求着男人们放过他,他不停地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屁股却被打了好几下,巴掌每每落下余舒总会颤抖。

绷紧的背部绷成一道弧形,余舒已经想好埋在哪里,却没想到男人咬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余舒往前爬,屁股上却被舔得多了几道水痕,薄薄的咬印。

霍明深不耐烦地扯着领带,稠丽的面孔多了几分阴翳,像糜烂的罂粟夺人心弦。

顾云景紧实漂亮的肌肉绷紧,头发梳了上去,利落的大背头,落了几根碎发,锐利张扬。

红肿的臀肉像粉桃子,薄薄的泛着红,霍明深掰着圆鼓鼓的臀肉,看着穴里滴答滴答地溢着晶莹。

余舒逃避得不敢面对,白瘦的肩胛骨抖了抖,身体往前缩了缩。

“怎么这么怕挨操?”

粉嫩的肉洞被撞得糜红,细腻的穴肉湿软地吐着水,手指按着骚点,就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顾云景啧了声,他看不惯霍明深这么婆妈,如果不是霍明深建议,他恐怕在余舒穿来的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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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耀眼夺目。

贺凌宜和阎臣两人静静地看着余舒行云流水地驾驭着赛车,风驰电掣,一系列漂亮流畅的动作。

当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完美后,惊险刺激的极限运动也变成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观赏秀。

掩在头盔下的眼眸锐利坚定,像是颗璀璨明亮的星辰。

流利的动作一气呵成,抓眼十足。

本就极为出彩的皮囊在这一刻陡然爆发出令人难以移开的光彩。

余舒耀眼极了,这是被禁锢时他们所看不到的风采。

这一刻的青年像是最为享受当下,恣意洒脱。

像摆脱了无数的束缚和枷锁,彻底地自由,一刻也没有留恋。

仿佛那段时间的禁锢诱奸都没有在这个人身上留下过痕迹,像摆脱铁笼的雏鹰,悄无声息地去追寻自由。

余舒摘下头盔,脖颈上还沾着些薄汗,撩上去的碎发随意地垂在额头。

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曝着光,每一刻都让人怦然心动。

贺凌宜看着余舒将手举了起来,赛场上掌声雷动。

贴身的赛车服紧紧地包裹着优越的身型,身姿笔挺颀长。

余舒向他们走了过来,贺凌宜的心瞬间空了半拍。

越来越近了。

贺凌宜突然有点在意他现在的衣着了,早上出门太急,他会不会不好看。

他没有那一刻是像现在这样迫不及待地在意自己的外貌。

贺凌宜想向余舒打招呼,张开的嘴巴刚刚才吐出一个字节,就看到余舒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开。

一眼都没有看贺凌宜。

阎臣平静无波的眼眸静静地追随着青年,看着余舒以相当柔和的语气和眼前的青年说着话。

“恭喜你,”沈清的姿态好了很多,褪去怯弱,眼神里透露出亮光。

“谢谢,”余舒自然地接过捧花。

贺凌宜突然喉咙有些发痒,说不出来话。

所有人都在变好,慢慢地走出,他和阎臣却像是被余舒遗忘了,突兀地还停在原地。

余舒其实也注意到两人。

他觉得有点烦,死缠烂打真的很不体面,他都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竟然还有脸来。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贺凌宜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一声好听的男声。

“我不喜欢,”余舒薄薄的眼皮半掀,狭长的眼尾,冷白的皮肤透着凉薄。

一丝机会都不肯给。

余舒没有留余地,一点可能都没有。

贺凌宜不死心,“你都还没有试过,怎么会不喜欢?”

“是你,我就不喜欢,”

余舒解了衣服,风掀起的凉气吹在脖颈,半眯着眼。

“所以你们又打算拿我怎么样?”

“绑起来?”

贺凌宜想说舍不得,他舍不得再在余舒身上留下印记。

余舒的脖颈上还留着疤,一个小小的疤,不仔细去看,也不容易被察觉。

但当时流出的血,贺凌宜到现在还仍有余悸。

如果当时再差了一点,捅偏了一点,他是不是今天就看不见这个人了。

贺凌宜后怕,半夜惊醒都是梦到余舒倒在他怀里,脖颈上是止不住的鲜血。

他现在哪里敢啊。

余舒可以不珍惜他的身体,贺凌宜会比他更怕。

他对上余舒戏谑的眼神,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等。”

说得好可怜啊。

但余舒像是最为铁石心肠的那个人,同样地摇了摇头,残忍地说着:“绝无可能。”

阎臣在一旁没有说话,眼神怔怔地看着。

到了这时候,他觉得他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坏呢。

让余舒没有自尊,赤裸着身体,连一丝余地都没有给他留。

现在终于轮到他自己了。

余舒清醒又果断地抛下了过往的一切,坦然镇定地往前。

他们被停留在原地,又狼狈又可怜地等待,想看看余舒有没有回头呢。

余舒没有。

他们慌了,怎么会呢,怎么会一点点动容都没有呢。

好吧好吧,两人只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他们对余舒来说一点都不值得留恋。

余舒漂亮的眼眸动了动,话都说到这份了,要是还有一点点的廉耻之心,都不会再来了。

但他低估了两人的厚脸皮。

“从我身上滚下去,”余舒气息有些不稳,脸色潮红。

不自觉地喘息,胸膛起伏,艳丽的眼尾洇红,唇瓣有些湿润。

“你需要我帮你。”

贺凌宜没有退让。

他看出来了,余舒被下药了,掩在裤子下的双腿忍不住战栗,抑制不住的喘息暧昧地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

身体像是触碰到炽热的岩浆,发软哆嗦。

余舒努力保持的清醒在男人脱下裤子,轻易地含住正在往外滴水的性器。

“唔……”

余舒喘气,身体发抖,想去推开,性器却被包含得更加用力。

重重地吸吮着马眼,皙白劲韧的腰身暴露了出来,腰腹时不时地抽动。

“嗬啊……”

眼尾上沾上了泪珠,细白的双腿之间埋着男人的头,一点点地舔吮着,余舒推不开,只得被动地接受。

“啊啊——”余舒的胸膛猛地起伏,乳白的精液射在了男人的口腔。

直冲云霄的快感刺激得不行,尾椎骨直直地抽动。

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贺凌宜把余舒身体拉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可以进去吗?”

余舒摇着头,“出、出去……”

嘴硬,贺凌宜心里有了计量。

裤子已经被脱了下来,笔直白皙的双腿,掩在双腿内的小穴,一滴一滴地在往外滴水。

贺凌宜突然有些恼怒,如果今天他没有遇到余舒,会发生什么?

啪的一声,屁股上被重重地打了一下。

“滚……”

余舒的声音发颤,身体想向后缩,却被抓了回去,圆鼓鼓的屁股上再被扇了一下。

贺凌宜知道自己没有权力来去管,但怒气积怨在心里,说话也硬邦邦的。

“嗯?怎么就学不乖,”

“他们会是什么好人吗,”手指插进了穴里,让水流得更多。

“都想把鸡巴插在你的穴里,肏烂它。”

余舒不想听,脑袋有些晕乎,只觉得贺凌宜很吵,撅着屁股往床头爬,想躺在被子里。

被捞了出来,贺凌宜看着余舒这个模样,想斥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今天不是余舒一不小心,也没他什么事了。

贺凌宜想了想,尊崇本心地在余舒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余舒的脾气又臭又硬,认定的东西就不会改了,说不想看见他们就是真的不愿意。

贺凌宜又舍不得。

他想余舒应该要给他们一次机会。

余舒有些晕,卷翘的睫毛扑朔,眼神迷离,手指在贺凌宜脸上摸了摸。

余舒觉得他有些难过,手指便摸着贺凌宜的眉毛,像是要帮贺凌宜把皱起的眉毛弄平。

贺凌宜想趁人之危的心思一下就落空了,他舍不得,又不想再强迫余舒了。

他把余舒抱进了浴室,余舒很乖,乖乖地让贺凌宜折腾。

贺凌宜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放手了。

他舍不得余舒,但他更想余舒能快乐。

如果余舒不想看见他,他也可以不出现在余舒面前。

贺凌宜想明白了,余舒半眯着眼,身体舒舒服服地泡在水里,眼神有些好奇地看着。

他很难过,余舒不想他这么难过。

余舒被抱回了床上,扯住了贺凌宜的袖子,眼眸干净,拍了拍旁边的床。

贺凌宜愣神,没有反应过来,等缓过来神,有些欣喜若狂。

贺凌宜半响都睡不着,一直盯着已经入睡了的余舒,半天都还觉得不真实。

他碰了碰余舒的脸,余舒没有反应,他又再摸上了嘴巴,余舒终于动了,微张着嘴,舌头不小心地碰到手指。

贺凌宜一下就收回了手。

余舒是真睡假睡呢?

贺凌宜看着余舒的睫毛,有点无聊地数着,他舍不得入睡,怕一觉醒来这只是他的一场梦。

余舒在睡梦中舔了一下唇。

贺凌宜又忘记他刚刚数到哪里了。

贺凌宜不觉得他现在这种行径像极了一个痴汉,他喜欢余舒,什么样的动作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被驯服的恶犬得到了和主人同床共枕的机会,只会百无聊赖地数着主人的睫毛。

爱意使爱者摇尾乞怜,他们只想要着余舒。

“给点……给点信息素……求您。”

余舒跪在客厅的地上,额头溢出薄汗,脸颊泛红,眼里含泪,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动物,苦苦哀求着眼前的男人。

祁池上挑的眉眼斜瞧上了一眼,耳垂上打着极具个性的耳钉,瞧上去十分的桀骜不驯。

“信息素给你?”祁池看着人可怜的模样,嗤笑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以为你是以什么身份跪在这里的?”

“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祁家人。”

余舒都说得抬不起头来,男人稍稍释放一点极具压迫性的信息素,就能逼迫得人战栗不止。

“啊……”余舒被逼得倒在了地上,后穴被引诱得流出了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指尖因用力而撑得发白,“信息素给你了,爽吗?”

后穴流出的水已经将裤子打湿,明显得就能瞧到裤子湿了一块,“怎么这么骚啊。”

祁池的鞋尖抵在后头那块湿掉的地方,用力地碾了碾,将那块布料抵了进去,露出了一块明显的穴口。

“衣服脱了。”

祁潜见人不从,加重了施加的信息素。s级alpha的信息素对于一般的alpha都有着绝对性的压制,更何况对于一个oga。

整个身体都因发情而泛红,雪白皮肉裹上了薄薄的一层红晕。祁潜的目光上下巡视,从乳肉到腰腹,最后到翘起的性器,上头还带着几滴溢出的清液。

余舒被男人给的一点信息素逼得神情恍惚,后颈上的腺体隐隐发热,浑身战栗,一点点风吹草动,便爽得发软。

祁潜轻笑了声,收起翘在桌子上的腿,俯下身去,对着人薄红的乳肉吹了口气,“这么爽啊,会说不出话来了。”

“啊啊……”

突然加重的信息素,使得人一下就软得倒在了地上,后穴一张一息地往外翕张着,淫水从穴口一滴滴地往外流。

oga一声一声地呻吟着,皮肉一下一下地发着颤,精神上的威压从大脑皮层透到肌肤的每一个肌理。

“我错了……求您……”余舒爽得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快感的阈值被不停拔高,快感不停地累积,到了一定的高度。

弦崩了——

射了满地的精液。“这么快就射了。”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不该……拿您的衣服……”余舒一下一下地喘着气。

祁潜偏了偏头,耳钉在白织灯的光打下闪着光。“发情可以啊,躲在屋子里想怎么爽都可以。”

“我准你拿我的衣服了吗?”

一般的发情期余舒都能忍了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发情期来得汹涌,他被逼得没了办法,才冒着会被人发现的风险去偷了人的衣服。

他想借着衣服上残存的微薄信息素来度过这次的发情期,没想到被男人发现了,这才会被抓到客厅里,扒了衣服,跪着地上发情。

凌厉的眉眼在光下更显得逼人,“我们是因为可怜你才留着你。”

“不要得寸进尺了。”

话里话外都警告着,逼得余舒点了点头。

一个天生信息素微薄的oga,连伺候丈夫都做不到,一到发情期都需要躲在房间里。

祁潜突然笑了一下,看着oga射出来的精液,“爽吗,射一次应该不够吧。”

祁池还没走到客厅,就感受到空气里一股微辛的薄荷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伴随着人一声一声的哭喊。

“阿潜,别玩得过分了。”祁池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在跪在地上的余舒。

精液射了一地,疲软的性器在空气里一跳一跳,往外吐着空气,后穴里的淫水打湿了地板。

“哥,来瞧瞧,”祁潜的手抚上人后颈上的腺体,手指在腺体上点了点,“你的妻子流了很多水。”

腺体堪比于oga第二个的生殖腔,男人的手指只是在上头碰了碰,就激得余舒浑身发软,只能在alpha的手心里不停地呻吟哭叫。

“你听,多会叫。”

余舒绷直了身体,腺体在祁潜一下下的揉搓变得发烫。余舒不敢去瞧祁池的表情,低着头,尽力地想压抑住呻吟。

被祁潜发现后,“他还想给你留一个好印象呢。”

祁潜拍了拍人的乳肉,“抬起来,让我哥看看,”乳头挺在外头,薄薄的胸膛上镶嵌着两颗淡粉的肉粒。

“喜欢我哥啊?”祁潜一下一下地拍着乳肉,把雪白的乳肉扇得红肿。

余舒不敢去躲,从小就被教导着要伺候好他的alpha丈夫,他已经没有了信息素,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丈夫满意,他会被赶出去的。

祁潜就看着人眼里噙着泪,也不敢躲,“这么可怜啊。”

“可是看到你这样,我只会更想欺负。”

祁潜抬眼看到祁池已经向楼上走去,丝毫没有为青年停下脚步,起了心思,“这样,你去我哥的屋子,要是能让我哥不把你赶出去,我今天就放过你了。”

祁潜没有听到人答应,歪着脑袋低笑几声,手指拧着人的乳头,扣弄着乳孔,玩得乳头都肿了一圈才放手。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吧。”

“小婊子,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给你这乳头打上孔,锁在这,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你因为发骚被我罚了。”

在alpha强权世界里,alpha丈夫有权利处罚和管教妻子。

“想吗?”祁潜手指在乳头上点了点,“不想就去。”

余舒站在祁池紧闭的房门前,在祁潜的视线下敲了敲门。

“进,”祁池像是能察觉到是谁。

祁潜挑了挑眉,给余舒使了个眼神。“祁池,”余舒喊了一声,祁池抬眼。

祁潜没有让余舒穿上衣服,所以祁池看到人肿起来的乳头,大腿根上还带着透明的粘液。

祁池一下就能猜出人来的用意,“跪着,你没有资格站着,”祁池瞥上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祁家娶了个没有信息素的oga,圈里公知,祁池不在意这个,但他的妻子要守规矩。

祁潜像是能猜到oga会跪在门前,站在门后,释放着信息素,逼得青年发出一声声的低吟,隔着门祁潜都能听到。

祁池冷冷地看了过去,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余舒已经跪都跪不住了,两颗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一摇一颤的,大腿根部都跪不稳,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咬着唇,像在尽力去抑制发出的呻吟。

“我准你叫了吗?”

“滚下去。”

他抬眼看着青年没有动作,双目失神,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打捞起来,湿漉漉的。

祁潜在外头加重了威压,余舒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指尖扯着地毯,“啊啊啊……”彻底压抑不住的呻吟一下传遍了房间。

祁池走上前,就能看到人发抖的身体,就连臀尖都直发颤,穴口不停地翕张,像要吞吐进东西。

淫水连臀尖都打湿了,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渍,最明显的穴口已经是湿透了,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oga因为信息素不停地高潮,锐利的眼神在青年的脸上来回扫视,已经含不住口水,口水挂在唇角。

祁池没有喊停,门里门外的两个男人都能感受到余舒不断地被快感冲击,一点点的玫瑰香弥散在两人的鼻尖,轻轻一嗅,就能闻到。

除去薄荷味,余舒似乎能闻到一点雪松味,冲散了一点微辛的薄荷味,他抬头,看到alpha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余舒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祁池。”

两种浑然不同的顶级信息素相互交织,对抗,可怜的是瘫软在地的余舒。

祁池的信息素相较于祁潜的极强掠夺性,更为强势威迫。

祁潜觉察到不同的信息素,轻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转身走了。

祁潜走了,屋里雪松味的信息素还是没有消散,强势地充斥在整件屋子里。

祁池听着人一声声的低喘,“喜欢叫?”

在oga面前泄露信息素是件极为不礼貌的事情,不符合祁池事事追求规矩的信条,但眼前的人是他的小妻子,一个只会躲着他的小妻子。

祁池原本挑的是一个信息素匹配高达百分之九十的oga,但不知道为什么送来的是一个低级的oga,信息素可以说是没有。

余舒像是能敏锐地察觉到男人根本不满意他,于是他更害怕了,整日贴着信息素阻隔贴,生怕让人闻到了他那难闻的信息素,对他更为厌弃。

如果不是今天被祁潜抓到客厅里,祁池可能都不会注意到这个没用的小妻子,一个会对着丈夫藏着信息素的废物妻子。

没事,他可以教好他,首先就是要教会他如何伺候丈夫,就从信息素开始吧。

祁池看着人想去克制出泄露出的一点点玫瑰味的信息素,真不乖,连一点信息素都不愿意给丈夫。

穴已经湿透了,往外吐着水,身体也变得极为敏感,稍稍的触碰都会使人战栗发抖。

祁池把他的小妻子抱了起来,他看着小妻子连在他的怀里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瞧近了,更能瞧轻人被拧肿的乳头,和被揉红的腺体,那里会随着人呼吸一下下地往外散发着可怜没用的信息素。

劣质的oga连信息素都不能引诱alpha丈夫,只想把劣质的信息素藏好。

“就在这里叫,”祁池把oga放在沙发上,“揉它。”

祁池把余舒的手放在乳头上,“揉肿一点。”

他想把青年玩得湿一点,玩得再烂一点,最好把他玩得像个玩偶一样,会因为一点点信息素就引诱到高潮喷水。

祁池掰开余舒的腿,摆成形,让他一抬眼就能看到人的穴湿漉漉的,穴口大张,一张一合地想吞吐进去更多东西。

指腹在后颈的腺体上揉搓,看着余舒一点点地发抖,腺体被揉得更红了,要是走出去,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有alpha的oga。

“要学会控制好你的信息素,要用你的信息素去讨好你的丈夫。”

指腹在上头不停打圈,“如果做不到,我会在上面安一个电极片,控制住你的腺体。”

“你每次见到我,都要发出信息素,如果没有,我就会安上。”

oga对着一个alpha释放信息素,无疑是在求着人操他,余舒下意识地要缩了缩脖颈,被人掐住。

“不许拒绝,现在,用信息素把屋子填满。”

用信息素填满屋子,如果对于一个正常的oga不是难事,但对于低等的oga根本做不到。

“可以的,我要闻到,”他要感受小妻子的信息素填满屋子,他不用刻意地去感受就能闻到。

嗯啊……啊啊啊啊……

要是有人这时进来就可以瞧见,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门户洞开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乳头上,往外扯着,一点点地拧着乳头,喘着气,身体不断起伏。如果动作慢了,坐在书桌的男人就会有手指敲了敲桌子,警告着人,“再有一次,我不介意帮你。”

用指尖掐着乳头,把乳头拧着转圈,用指腹搓着乳孔,将乳头玩得又大又肿,这才让男人稍稍满意了。

身下的肉穴已经被爽得淫水喷湿了沙发,湿淋淋的穴肉像是经历了一番激战,不停地被刺激得收缩吐水,穴肉向内紧缩着,一下下地绞着肠肉,逼出更多的淫水。

余舒已经爽得失了神,脑海只留下了丈夫的吩咐,“如果做不到的话,就用你的骚水填满。”

体液中也会含有信息素,如果足够的多,也可以让信息素溢满房间。

唇间含不住口水,涎水挂在唇角,一下下地往外吐着低喘,呻吟声不绝于耳。

祁池愉悦得不行,他对小妻子的乖巧很满意,他一抬眼就能瞧到湿漉漉的穴口,扯着发红发肿的乳头,连腿都合不上,战栗的大腿根部,每一下都让他爽得不行。

不用刻意去闻都能嗅到oga的信息素,像是在下意识地讨好着他。

余舒已经有点失神,乳头被扯肿了,指尖轻轻地夹着乳头,险先夹不住肿烫的乳头。穴眼不停地收缩,绞弄着穴里的软肉,淫水滴答滴答地往外漏着。

像是破开的口子,水喷湿了沙发,空气里弥漫着alpha的信息素,这对于处于发情期的oga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身体的每一个肌理都泡在高潮里,累积的快感不断堆积,身体被情欲染红了,涂抹上了颜色,大张的双腿不停发颤,腰腹不断起伏。

爽到灵魂出窍,连哭叫呻吟都变得没有声音,近乎哽咽地哭喊,性器已经一点都挤不出来了。

“我哥呢,”祁潜看到餐桌上没人,问道。

“祁池少爷没有下来,”仆人说道。

“哦,”祁潜抬眼往楼上瞧了一眼,“玩这么久啊。”

“哥,”祁潜作势在门上敲了敲,门没锁,一下就推开了。

“嗯,”祁池没有抬头,他在一点点地把水喂给人。

祁潜就看到他哥拿着水杯,扶着杯壁,将杯子递到余舒的嘴边,笑了一声,走近了。

余舒下意识地想收紧腿,被祁潜用手掰着,“哎,着急什么,我哥能看,我不能吗?”

余舒听到男人啧了一声,蹲了下去,对着他大张的双腿看去,湿漉漉的穴眼被戏谑的目光上下打量,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这么湿啊。”

祁潜若有实质的目光从穴眼往上,落在红肿的乳头上,余舒已经夹不住它了,手指只能虚虚地落在上边。

“哥,打个铃铛吧。”祁潜没有在和余舒商量,半蹲着,抬头看向祁池,“玩起来还会响。”

“不……”

余舒往后缩了缩,脚踝被握在手里,扯了回去。

翕张的穴口险先砸在男人的俊脸上,穴眼像是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害怕地不停收缩,淫水直流。

淫水喷溅到alpha的脸上,祁潜也不恼,擦了擦脸,“说你水多,还乱喷。”

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湿润紧实的穴肉一下就咬住,手指搅弄着软肉,捻着薄薄的穴肉,在穴眼里不停探索。

“啊——”余舒忍不住地轻呼,下意识地拉住祁池的衣角,双腿却被掰开,湿淋淋的穴眼一下下地吞吐着手指,发出黏腻的水声,腰身发软,发颤的双腿带动着穴口也在微微发抖。

像是被捉弄坏的情趣玩具,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喷溅着,祁潜被喷湿了一脸,也不停手,嘴角挂着笑,手指插着肉穴,捣烂着乱喷的软肉。

穴肉达到高潮后,不停地绞动,手指感觉到一阵阵的收缩,抵着高潮时的紧缩,狠狠地插到了底,刮蹭着肠壁,带出水来。

“啊啊啊啊……”

高潮后还来不及疏解就又被带到下一个高潮,更为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

“不要……不要……”

余舒顾不得男人的警告,猛地合起来腿,想把作恶的手指带出去,“打开腿。”

祁潜弯曲了手指,手指不停地挖扣着痉挛高潮的软肉,玩得淫水不断乱喷,两条腿被玩得直抖。

“求你……啊啊……”

余舒还在抵抗,被用蛮力掰开,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大摊的淫水,对着刺激得发软的穴肉狠狠地拍了下去,拍得淫水飞溅。

“啊啊!!”余舒不停地想躲,被打得发红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手掌都被淫水打湿了。

穴口被打得发麻,又酸又软,一下下地带动着男人的快感,双腿不停地乱蹬着,想阻挡着男人。

祁潜被激怒了,站起身来,大手掐住余舒的腿根,把大腿根握在手里,对着被扇得微肿的穴眼啪啪啪地狠扇下去,扬起掌风,啪啪作响。

余舒又哭又喊,“我错了……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穴口要被打坏了……

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祁潜还是没停手,一下下地扇在被扇得肉嘟嘟的肥穴上,每被打一下身体就猛地一颤,腰身酸软,高潮般的刺激得不停地发抖,随着最后的一巴掌,穴眼爆发似的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哗啦啦止也止不住地往外喷着水。

“真骚,被打还能爽。”祁潜瞧着余舒爽得似乎要背过去气了,舌尖挂在嘴边,胸膛不停起伏。

大手上的淫水顺着指尖往下流。

一旁的祁池就静静地看着淫靡色浪的一幕,无机质的瞳孔盯着人还在喷水的穴口。

祁潜笑了笑,对着一张一息的穴口轻拍了一下,像拍击着水面,发出声响。

“骚穴,就是应该要被扇到喷水。”

“哥,还可以这么玩的。”

如果祁池之前没懂,现在他懂了,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古板,极守规矩的当家人发现了这样也能使他的小妻子爽到。

余舒半天才缓过劲来,上下都抽抽噎噎地流着水,红肿的穴口颤颤巍巍地抖着,像是糜烂的花骨朵。

他抬眼就看到两人若有实质的目光,盯着发颤的穴,像是兽类狩猎前会牢牢地盯住猎物。

并起腿来往后缩着,只是大腿根部还留着淡红的掐痕,淫水沾到根部,沙发上都带着一大摊透明的淫水,大腿根带过抹上了一层水渍,看起来十分色情。

祁潜瞧着余舒怕得不行,倒没有想着现在就给他开苞,不急,一层一层地剥开羞赫胆怯的表壳,一点一点地涂抹上颜色,这才是品用最好的方式。

兄弟俩倒是想到一起去了,要把余舒调教成最好的姿态,乳肉,腰腹,臀肉,都玩成最漂亮的模样,稍稍动起来就摇曳生姿,微肿泛红,这样玩起来才会是最尽兴。

倏然,祁潜的目光凶狠,盯着oga胯下垂头丧气的性器,啊,怎么会忘记了这个。

余舒瞧着祁潜眼神不对,用手捂住,疲软的性器射了几次,垂在胯下。

祁潜看着人的举动,没有说什么,笑了笑,倒像是有了新的玩法。

那天后,余舒像是被两人吓到了,把信息素阻隔贴粘得更牢了,整日都躲在小阁楼,下人叫下去吃饭,都等到男人们不在了才敢去。

明明这个世界里他是备受主角攻冷落的oga妻子,信息素残缺,等到主角攻的真命oga出现,他就可以下场了。

可是昨天他实在是受不住发情期,拿了alpha的衣服,这才有了他被人教训的一出。

余舒想了想,发情期还是要渡过,他必须想想法子。

对了,他可以去买信息素抑制剂,只要有了这个,哪怕遇上发情期,他也不需要再借助alpha的信息素了,也不用再被男人扒了衣服,跪在地上发情。

“他还是没有下来吗?”祁池问道。

“余舒少爷说他身体不舒服。”下人生怕人会迁怒于他,他听到alpha冷淡淡的嗯了声,立马就下去了。

“哥,我去把他叫出来。”小婊子倒是蛮会躲,几天下来竟然还真的不见人影。

“不用,我一会自己去。”

余舒听到有人敲门,还是问了声:“谁呀?”

没有人应,这几天他都躲得好好的,想着他们也没有找他,想必是把他给忘了,他这才放心下来,开了门。

看到面无表情的祁池,眼神冰冷,剑眉蹙起,害怕地要把门合上,“你敢。”

比起祁潜,余舒还是更怕眼前的这个人,瞧着冰冷冷,但那日在书房里他敞着腿,把穴对着,alpha的每一个眼神都能看到他不停直流的穴口。

对着他的眼神,穴眼流水都变成一件羞耻的事,像是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荡妇,视若死物的目光,淫水更哗啦啦地直流,像是馋坏了的肉穴,一下下地绞着软肉,在人的注视下达到了一个个高潮。

“为什么不下去?”

祁池见余舒不吭声,手指并在身后,像是被训诫的小孩儿,“怕我?”

“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祁池低头,盯着他后脖颈的那块腺体。

“没有信息素,”发情期过去了,自然就没有了外泄的信息素。

手指在上头揉了几下,余舒一下子就腿软了,也不敢将人推开,腺体被揉红了,也只有指尖上沾上了玫瑰味。

祁池这次定睛瞧起了他这个废物伴侣,“生殖腔呢?”

“没,没有,”余舒被盯得有些发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被alpha一下子就扒了裤子,圆鼓鼓的肥臀在空气里晃了晃,被按在膝盖上,手指伸进肉穴里。

祁池经常处理文件,手指上带上了一点薄茧,上下刮蹭着软肉,上头还带着被扇打的红肿,被碰到又酸又麻。

肉穴夹着手指,手指顺着肠壁摸着探索着生殖腔,白皙的臀肉一颠一颠,余舒都不敢去瞧,肉穴被挖出水来。

祁池神情自若,仿佛手指不是在扣着小妻子的穴,像是在处理一份文件。

肉穴被挖爽了,噗嗤噗嗤一点点地带出水来,大腿根都忍不住发颤,看上去好不可怜。

手指摸着越来越湿的肉穴,终于摸到了一处,薄薄的一层,一碰到那,余舒就猛地一抖,穴肉止不住地夹。

按理说,摸到了,按祁池的脾性就应该把手指拿了出来,只是男人像是没有摸出来的样子,指腹按在上头,用薄茧磨了磨。

淫水愈喷愈多,从远处瞧去,少年被男人按在膝上,手指一下下地碾着肉穴,玩得喷了水也不停,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着。

“到底有没有生殖腔?”

除去手指插在oga的穴里,不断地亵玩着,祁池瞧上去还是一副斯文精英模样。

“有……啊啊!!”

手指摸搓着那块,“是这吗?”

人不断发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回答,祁池还是放过,“说话。”

“是……是……”

余舒不停喘着气,肉穴在掌心里不停发抖,像是在讨饶般。

“打开。”

“打开生殖腔。”

余舒被吓得没有动作,alpha手指在那块薄薄的肉隙摸了摸,像是在敲了敲门,示意着打开。

“不……不能……”

oga潜意识里那处是不能打开对着alpha的,会坏掉的……

祁池笑了笑,也不说话,手指暗暗使劲,怼着那处磨了磨,带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手指飞快地进出,插着那处,将那处捣得作响。那里本就敏感得要命,现在被男人来回地搓弄,抵着那处,两根手指似乎要将那块捻起,抵在指尖里揉搓。

玩得oga腰腹不断拱起,只是腰被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玩着穴,穴口咬着手指,穴肉不停收紧,那块软肉都被玩到痉挛抽动。

“啊啊啊!!”

那块肉隙都似乎要被捣烂,可怜兮兮地往外张着小口,讨好似地舔着手指。

手指伸了进去,骤然缩紧的软肉包裹着指尖,往外吐着水,对着指尖喷水,把手指都淋湿了。

余舒逃似地想往前爬,又圆又鼓的肥臀一抖一抖,瞧着又可怜又勾人。祁池倒是没有拦下,只是将手指曲了起来,撑着肉穴,对着那处用力地扣了扣。

啊啊啊啊——

余舒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肉穴一下一下地抽动,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喷着,身体都刺激得战栗不止。

“怎么这么骚啊,”

祁潜一推开门就瞧见余舒高潮迭起的模样,看着他哥湿淋淋的手指,他一下都明白了。

“要是被标记了那还得了,以后家里的地毯都没一块干的了。”

oga一旦被标记就会对标记的alpha信息素极为敏感,可以说稍稍闻到后穴就会直流水。只要alpha想,oga可以一直处在高潮。

alpha可以一直管控oga的身体,哪怕是佩戴上锁精环,扩阴器,使生殖腔一直对着alpha张开,方便alpha随时的操干。

“不……”余舒被吓得想向后躲,白皙的臀尖暴露出主人的情绪也在一点点地发颤。

“阿潜,”祁池警告似的喊了一声,将oga打横抱了起来。余舒缩在男人怀里,想离祁潜远些,臀尖露在外头,湿漉漉的穴口一下就被祁潜瞧了个干净。

祁潜舌尖抵了抵尖牙,突然就得想咬上什么东西。

“余舒,我最近会不在家,”祁池瞧到了人突然亮起的眼眸,“但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学不会打开生殖腔,我会把你绑在椅子上,强制打开你的生殖腔。”

“不会像今天这样。”

祁池瞧着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双腿,大腿根都在抖。

“听到了吗?”余舒怕得连忙点了点头。

余舒终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没碰上祁潜几次,但每次瞧到男人,目光都赤裸裸的,就好像是他没穿衣服一般。

躲了几天终于让余舒找到了机会,他从外头回来,拿着抑制剂,脑海里回想着医师的嘱咐,不要多用,否则还会有加重发情期的后果。

余舒也没多想,他也只想平稳地度过发情期,等着主角攻遇上主角受,他就可以下线了,兴许他也能去找一个alpha,听话一点,能为他提供信息素。

这么想着,余舒一时不察没有意识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拿的是什么?”祁潜眼眸阴狠,嘴角带着笑。

“没,没拿什么。”理应不受重视的oga妻子去买了抑制剂,这样也不会麻烦到他们了,但余舒直觉不想让他知道。

将抑制剂藏在身后,他朝祁潜看了一眼,看着alpha眼神凶狠,像要将他拆吃入腹。

“啊!”余舒本想趁着男人不注意,朝阁楼跑去,突然被抓住。

祁潜将余舒扛在肩上,看着他不断挣扎,手里还牢牢地抓着抑制剂,一时竟然给气笑了。

他今天要是不将人弄乖了,都算是他没本事。

余舒被扔在床上,眼疾手快地想往门跑去,被祁潜按住,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

余舒瞪大了眼睛,祁潜怎么会连手铐都有。

祁潜像是能知道余舒心里在想什么,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我有的东西还很多,你可以一个个试。”

眼眸微眯,盯着被男人握在手里的抑制剂,祁潜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就这么不想发情。

祁潜笑着余舒的天真,要是他想,就是有抑制剂他也有得是法子让人发情。

余舒瞧着祁潜的眼神,有些怕了,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嘴里就塞进了两根手指,夹着舌尖,抵着上颚,把弄着口腔,看着余舒张着嘴,连舌尖都收不回来。

只能呜呜地呻吟着,手指抵到咽喉,余舒的眼睛已经泛红了,咽喉被撑得发疼,可怜兮兮地含着alpha的手指,将手指吞吐地湿淋淋的。

祁潜抽出手指来,将水渍抹在oga的衬衣上,手指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瞧到两颗淡粉色的肉粒,神情看上去愉悦极了,“之前就说了要带铃铛。”

“你瞧瞧要哪一个?”

余舒这才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个黑色箱子,形形色色,装满了不少他也说不上名字的东西。

“这个大一点,这个颜色好看,”祁潜挑挑拣拣,将几个铃铛挑了出来,手指捻着顶端,轻轻地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这个吧,”祁潜把铃铛放在余舒胸膛上比量,最后确定了下来,用顶端的夹子夹住乳粒,铃铛瞧着不大,夹在乳头上,拉扯着乳粒,乳粒都要被扯了下来。

余舒疼得不断抽气,胸膛不停起伏,铃铛一下下地发出声音,可怜的乳粒一颤一颤的,被扯得挺立着。

“挂上去更好看了。”指腹揉搓着乳粒,对着上头的乳孔磨了磨。

“好了,我们接下来就说说你手里拿着的东西吧。”

“这么不想发情,”男人口吻平静,似乎丝毫不在意,只是手里捏着肉粒,将乳粒拉至空中,再猛地弹了回去,铃铛一下下地作响。

“为什么呀,让我猜猜,是不想再跪在地上被别人看到你发骚的贱样吗?”

说的话愈来愈恶劣,手里的劲也更重了,乳粒已经由最开始的淡粉变得艳红,被男人硬生生地掐肿了。

余舒被扯疼了,可怜地挺了挺胸,虽然他觉得他并没有做错了什么,但下意识地求着饶,“啊啊啊……我错了……错了……”

乳粒被祁潜揪起,抵着手心里磨着,“你怎么会有错呢?”

“掐疼了吗?”祁潜低下头对着乳头吹了吹。余舒看着男人喜怒无常的情绪,怕极了,带动着乳头也在轻轻地发颤。

祁潜看着oga,又可怜又想让他更可怜一点,最好是连哭也哭不出来,话都说不出来,双目失神地战栗发抖,高潮喷水,痉挛不止。

祁潜低笑了一声,“差点忘记了。”

解了人的裤子,把性器拿了出来,“瞧你这么惨,还以为不爽呢,结果鸡巴都翘了起来。”

性器上头还带上了点透明的粘液,余舒被人说得羞红了脸,乳头被人玩得又红又肿,结果性器却背着偷偷翘了起来。

“我哥说要给你安给电极片,我想了想,最好连鸡巴都给你锁起来。”

“你说,拿个链子把乳头和鸡巴绑在一起,这样你走动起来,鸡巴也能爽到了。”

“不是吗,怎么了,想想就给你爽得说不出话了。”

“不……不要……”余舒被人说的吓得不行,乳头现在被夹着,他都已经无法走动了,要是性器再和乳头一样被锁住,那他每走一步,都会拉扯着乳头和性器,他就真的一步路都走不了。

如果真的要走动,那他会走一步,高潮一次。

余舒能想到的,祁潜自然也能想到。“这样不好吗,不想发情,那就一直处在高潮里,爽得水一直流。”

“不要……不要……”余舒是真的感到了害怕,“我不会,我不会用了,求你,求你。”

怕得连话都说不好,祁潜笑了笑,拿起了人手里的抑制剂,“这么低级的抑制剂,真的能抑制住你发骚吗。”

“你有没有试过被alpha的信息素诱导发情?”

祁潜瞧着余舒的模样,应该是没有试过。

祁池赶了回去,他因余舒的信息素残缺想去给余舒找来医生。信息素残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一件小事。

但他还是想着看能不能给他治好,如果影响了oga的健康就不好了。

结果他接到了家里下人的电话,说家里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已经引发了警报。

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可不是一件小事,预计是祁潜做了什么。等到他回去,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微辛的薄荷味。

祁潜瞧着他哥来了,“哥,对不住啊,一时没有控制住,还让你回来了。”

“没事,”祁池看着他的弟弟将鸡巴塞在人的嘴里,余舒的身下还被塞进了另一根假的鸡巴,腿根处还带上了凝固后的精斑。

身体都被玩红了,一只铃铛掉在床上,另外一只欲掉不掉地夹在乳头上,身体被摆成跪伏的姿势,嘴里含着粗红的性器,穴里还被插了假鸡巴,就连臀尖都被扇得又红又肿。

余舒瞧到了人,眼巴巴地向人看去,眼眶湿润润的,瞧着好不可怜。

“能不能专心点,”祁潜拍了拍他的脸,性器插到了最底。

祁池解了领结,一点点地将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的小妻子好漂亮,现在的样子最漂亮,怎么会连臀都被扇肿了。

祁池可以想象出来,小妻子不听话,被人按住,大手不停地扇打着肥臀的模样,臀肉不断起伏,怕疼想躲只会被扇烂,直到扇得疼得不行了,就会一声声地哭喘着,求着,不要再扇他的肥臀了。

怎么办啊,只想玩得更烂一点。

最好是肿得坐都坐不稳,光着下半身,露出半截被扇肿的肉臀,顺着人一步一步,一抖一抖的,让人一瞧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听话被人管教的oga。

祁潜性器在余舒的嘴里一下下地进出着,操到最深,性器被又湿又热的嘴包裹着,连龟头都被含着一点点地嘬着。

大手一下下地揉着oga的腺体,终于一点点玫瑰味弥散开来,“这不就有信息素了。”

淫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床上,打湿着被单,余舒已经有点跪不住了,嘴里也含得发麻,含不住的口水一点点地顺着唇角流。

“怎么了,”祁池了解祁潜,如果没有原因,他不会做的这么过分。

“哝,”祁潜将余舒掉到床头的抑制剂拿了起来,送至祁池的眼里。

祁池的瞳孔微凝,盯着那瓶抑制剂看了一会,半响才看向余舒,唇角已经被撑得泛白,眼眶湿润,可怜地求着饶。

祁潜朝他哥看了一眼,将余舒再换了个姿势,将塞着假鸡巴的穴口朝向祁池。

被扇肿的肥臀随着主人的情绪发着抖,说不出话来,只能讨好似的摇晃着。

祁池的手指将假鸡巴从穴里扒了出来,假鸡巴被淫水打湿了,指尖上也沾上了,穴口被假鸡巴撑得微张,哪怕被扒了出来,还在一下一下地翕张着。

祁池解了皮带,放出的性器一下就打在肉臀上,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充分,性器刚插进去,穴肉就紧紧地咬住龟头。

手掌一下下地拍打在臀尖上,臀肉像是被人调教乖了,不敢再反抗,穴肉嘬着肉棒,被扇肿的肉臀还一晃一晃的。

露出的半截腰肢,祁池用手掐着,肉棒操到最深,他记下了余舒生殖腔的位置,饱满的龟头狠狠地往那处撞去。

龟头顶在上头,不断耸腰,将软肉撞得汁水淋漓。穴肉被假鸡巴操得没了脾气,只能温顺地吞吐着性器,舔舐着不停进出的性器。

“唔唔,”嘴巴也被当成了肉穴,前后两人的性器插着嘴或穴,身体不断起伏,像夹在两人中间的肉套子,被肉棒塞满。

生殖腔每每被撞到,腰身就会猛地一颤,穴口讨好似的吐出一大摊的水,冲刷着龟头。

肉棒被夹得爽得不行,时不时淫水喷在上头,夹在乳头上的铃铛被撞得发出声。

啊啊啊啊啊!!!

余舒叫不出声,尖叫都被肉棒堵在了喉咙,眼眸弥漫上一层水雾,头发被祁潜抓在手里,鸡巴抵在喉咙眼,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囊袋啪啪啪地打在脸上,将脸颊两侧打得泛红。

腰身也被掐住,两条腿跪在床上,被操红的肉穴被紫红粗大的肉棒疯狂进出着。

一前一后,按着一样的步调操干,当双腿跪不住时,手掌就扇打在肥臀上,每打上一下,肥臀就被打得猛抖了一下,一连几下,啪啪啪,臀尖被裹上了一层艳红。

祁池脸色发冷,眼里闪着莫测的光,令人瞧不清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手掌一下下地抬高,对着又抖又颤的臀肉扇打,臀肉每被扇打一下,肉穴也被下意识地缩紧,咬住肉棒,狠狠地嘬着龟头,哗啦啦的淫水喷在上头。

扇得人明显是哭了,肩膀不断抖动。

头发被扯起,祁潜的性器在小妻子的嘴飞速进出,做着最后的冲刺。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粗喘,精液全射在了oga嘴里,射满了,就扒出射在脸上。

眉眼,鼻梁,唇,一点点都被涂抹上精液。

祁潜手指一点点地摸开嘴唇上的精液,再将手指塞进小妻子嘴里,待到余舒将手指舔干净后再拿出来。

“哥,这么凶啊,屁股都被扇大了。”说着,祁潜手掌拍着肉臀,将肉臀放在手心里揉捏。

祁池一句话也不说,将情绪都发泄在oga柔软的肉穴里,他整个心思都被那瓶抑制剂搅得不宁。

为什么宁愿用抑制剂也不愿意来找他?

余舒觉得肉穴都要被撞烂了,肉穴已经失去了感觉,紧紧地裹着男人的肉棒。穴肉被性器塞满,全根没入,拔出,再重重地捣在生殖腔上,要将那块软肉撞烂撞开。

余舒终于能喊出声,肉穴夹着肉棒,嘴里不停地求着:“我错了……啊啊啊!!”

“顶破了……那里……不要……不要……啊啊……”

生殖腔被龟头一下下地磨过,身体不停地抖动,湿淋淋的穴口被撞得发麻,穴肉又酸又麻,像止不住的喷泉一下下地往外喷着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上。

穴肉已经被捣得很乖顺,嘬着肉棒。生殖腔每被撞上一次,快感就像电流一般灌满全身,透过骨髓,连带着皮肉都要被操到发抖。

生殖腔被撞开,肉棒操到里,骤然缩紧的肉穴死命地咬住。

啊啊——余舒被操得跪不稳,上半身摔在床上,铃铛也掉了下来,肿了一圈的乳头顺着身后的操干一下下地磨着被单,乳孔都被磨红了。

余舒已经失了神,舌尖挂在唇边,脸色还带着人射后的精液,整个人像是最下贱的娼妓,都被干烂了。

快感已经将刺激得不行,性器磨擦着被单,射得已经不能再射,整个皮肉都在抖动。

余舒像是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抛至半空,穴肉如同破了口的水球,一个劲地往外渗水,稍稍的顶弄就会使穴肉汁水横溢,身体像痉挛般战栗不止。

祁池将肉棒操到最深,生殖腔像是一泓温泉,鸡巴泡在里头,爽得他头皮发麻,后尾椎骨都隐隐发软。

腰肢被牢牢地掐在手心,肉穴像是最合适的肉套子,连着每一声哭喘都带动着穴里的软肉吞吐着。

生殖腔要被肉棒干烂,细腻敏感的软肉被硕大的龟头顶着研磨,凿着穴心,操得又喊又叫,被扇烂的肥臀翻着肉浪。

等到要射精,肉棒操到穴心,抵在生殖腔里,将生殖腔灌满,一滴都不愿意流了出去。

祁池射满了生殖腔,耸动着腰身,将肉棒泡在暖泉里,性器不断涨大,卡在生殖腔入口,直到将精液全部灌满,才扒了出来。

余舒已经抖得不行,稍稍被碰到,身体都像触了电般战栗。生殖腔自动收拢,缩着精液,撑得腰腹被涨起一个幅度。

祁池将他拢进怀里,余舒还没缓过劲来,边哭边喘:“我错了……错了……”

祁潜则半蹲着,细细地打量着,眉眼都被射满了精液,唇瓣微张,哭喘着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祁池的手放在oga的背后,一下下地轻拍着,人的生殖腔里锁着他的精液,空气里的雪松味和玫瑰完全融合在一起,极大地取悦了祁池。

“为什么要抑制剂?不喜欢信息素的味道?”

信息素味道都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祁池也有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过,他的味道不好闻,不是很受oga欢迎。

难道余舒不喜欢,如果是这样,祁池已经打算去买上信息素喷剂,换上人喜欢的味道,就不会那么排斥了。

“你们不给我信息素……我去拿了件衣服……都要被罚……”

他还记得被人罚在地上,被信息素逼上高潮,淫水都打湿了地,在地上打颤身体不断地被快感冲击。

没有alpha的信息素,oga会很难度过发情期。

alpha天生的信息素压制轻而易举就可以让oga在情欲里处于劣势。没有信息素,oga会变成摇尾乞怜的母狗,只要人给上一点信息素,什么样的淫贱模样都会出现。

祁潜看到火要烧到他身上,“你不爽吗?下次让你用屁股把你喷出的淫水擦了。”

余舒还是想要上抑制剂,有了这个,如果下次人不愿意,他还是有法子。

但祁池像是看出人心里的想法,“不许用,”余舒不讨厌他的信息素,他又怎么可能放过他,祁池想用信息素调教他的oga。

让他一下下地陷入情欲中,只要有信息素,做什么都可以,跪在门口,翘着肥臀,掰开肉穴,不断地求着,也可以让余舒光着身子,身上身下都绑上玩具,在放满信息素的房间里走动,不停地高潮,淫水喷湿地板,再斥责着,罚他用屁股擦干净淫水。

余舒还不知道祁池心里想的,只是跟alpha再三说着,“那下一次一定要给我信息素。”

余舒心里也有着小算盘,应该过不了多久,主角受就会来了,等来了,祁池就不会再去和他计较了。

余舒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他刚准备躺下休息了,就听到门被敲得梆梆作响。

红木门都险被人砸破,外头的男人见余舒迟迟都不开,像失了理智的兽类,抬脚朝把手上踹去,才踹上了一脚,门就摇摇欲坠。

余舒早就被吓得躲在了衣柜里,透过一小缝往外瞧着。

祁池将门踹开,循着味道,看着床上早没了人,竟然爬上了床,把枕头抱在怀里,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感受着人残留的气味,“老婆,老婆,你去哪了。”

余舒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男人的易感期到了,情节里就是人在易感期碰上了主角受,才有了后头的故事。

但不对,主角受应该是明天来祁家应聘,易感期提前了。

余舒更不敢动了,整个人缩在衣柜里,看到外面有声音就偷偷地往外瞧,被子里的气味好像是消散了些。

祁池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闻着仅存的味道,锋利的眉眼皱在一起,看着别样的委屈,像是被丢在路中间的大狗,来回望着路过的行人,在找寻着主人,但随着主人的味道越来越淡,大狗更找不到回家的路。

“老婆,老婆,你到底在哪?”祁池抱紧了手里的枕头。

梆的一声,已经被踹了一下的门又被人踢开,余舒连忙捂上了嘴,祁潜也急躁地闯了进来。

祁潜盯着床看了好一会儿,朝着他哥伸出了手,“我要。”

余舒没有听懂,但祁池听懂了,将枕头攥得紧紧,过了一会,将枕头的一角递给了人,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兄弟俩的易感期处在同一时间,要不然祁池也不会挑出一个共妻。一个不大的枕头被两人你一边我一边地抱在怀里。

两个身型高大的男人挤在小小的床上,连被子都只能盖住两人半个身体,鼓囊囊的性器直戳戳地顶在被子上。

两人脸上都是无法疏解的燥郁,可怜巴巴地皱着脸,嗅着一点点慢慢消散的气味,喘着气,隔着裤子都能瞧见性器不停地向上顶着。

“老婆,老婆。”

余舒怕极了,放缓了呼吸,想着调整一下位置,一不小心拉扯到衣服,衣架哗啦地扯过。

心头猛地一颤,连忙抬眼往外看。

“老婆,找到你了。”

余舒被alpha扛了出来,抛在床上,男人像犬类伏在余舒的后脖颈,闻着上头的信息素,“老婆,好香。”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oga,现在就能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着alpha,可余舒做不到,所以只能被扒了衣服,祁池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腺体。

腺体被舔得湿淋淋的,牙尖在上头磨着,咬了下去,祁池想标记他。

祁潜则含住了余舒的乳头,像婴儿吮吸母乳,将乳头吸成尖锥,牙尖咬着肉粒,舌尖不停地拍打在上头,磨着乳孔,玩得乳头不断地抖动。

等祁潜把湿淋淋的乳头吐出来时,已经肿了一大圈,连乳孔上都沾上了水渍。

祁潜把余舒不断挣扎的双腿掰开,舌尖顺着大腿根往上,勾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将软肉含着嘴里,一点点地舔舐着。

顺着往上,余舒不停地要躲,穴口却很诚实地软了,舌头舔着外头,勾着穴肉,磨得穴肉又软又痒,直直地往外流着水。

两条腿不断摩擦在被单上,双手双脚都被alpha缚住,一人舔着穴,搅弄着穴,穴肉被刺激得发麻,就连水都被吞进嘴里,吮吸得滋滋作响。

水声传到余舒耳里,他都不敢去看,穴肉更食髓知味,温热的舌尖拍打在上头,沿着肉壁不停磨砺,一点点地探索着肉穴。

肉穴被绞得酸麻,一口一口地吐着水,等人抬起头来,就连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

祁池不愿意余舒的心思都被祁潜勾走了,手指夹着乳珠,“老婆,看看我。”两股强势的信息素在屋子里不停对抗。

易感期的alpha好比失去了理智的犬类,放在平日里,祁池不会说出口的话,现在也能脱口而出。

“老婆,爽吗?乳头都在抖。”

淫水愈流愈多,连身体都染上了微红,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重。

祁潜把余舒的腿曲了起来,握住他的大腿,舌尖磨着软肉,穴肉不停收绞,连肠壁都在微微发抖。

舔到喷了,也不肯停,连鼻梁都被喷湿了,呼吸打在上头,敏感的软肉更抽动收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在抖。

余舒边哭边叫,“不要………别……”

啊啊啊啊——

下半身被快感刺激得发麻,穴水夹也夹不住,像一股一股的喷泉往外喷,余舒想用手去捂上,穴肉像被刺激坏了,祁潜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水很快就打湿了被单。

“老婆,老婆。”祁池不满极了,大手将乳肉聚拢在掌心,揉搓着乳头,吻上了oga不断呻吟的嘴。

手指掐着乳头,两颗乳尖在顶在人的手心里,扯着乳肉,大肆地揉捏,指尖摁住乳粒,摁进乳肉里,等着乳尖弹了出来,手指拧了又拧。

祁池想将余舒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舌头勾着oga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过。

上下都被两人把控着,口腔里的软肉被男人来回吮吸,唇瓣被亲得又红又肿,穴肉则又吸又舔,勾蹭着肠壁,两人都不甘落后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余舒像是被抛至空中,身体发软,不停地打颤,夹不住的穴水,连哭喘都做不到,一点点的哭声都被凶狠的男人吞下。

房间里只剩下不断舔舐发出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哽咽。

等两人从余舒的体液中获取到一定的信息素,余舒已经爽得失神,祁潜舌尖从oga的穴里伸出来,穴肉还在痉挛,震颤不止。

余舒可怜兮兮地捂住那块,穴水很快就将手指打湿了。穴被舔烂了,不停地喷水,两腿不断发抖,胸前两颗乳粒也被舔得肿大,又红又艳湿淋淋的,上头还能瞧得清牙印。

嘴也被亲肿了,余舒瞧着alpha,往床里缩了缩,顾了上头顾不住下边,上下都滴着水,被单上都没有几处干的地,才被祁潜舔了几下,整个人都像是要被操烂了。

穴肉过了一会才不会往外喷着水,祁潜舔着唇上的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祁池则想起刚刚自己像野狗一样对着余舒的嘴又吸又舔,还喊着他老婆。

祁池轻咳了一声,“应该是前几天被你的信息素刺激到了。”

耳廓有着明显的红,拉着祁潜的领子,祁潜的目光还盯着人遮掩住的穴口。

穴口被人盯着发软,像是回想起被alpha一直舔着,酸软吐水的滋味,不停收缩。

等男人都走了,余舒才把门锁好。第二天,等他下了床,腿还是有些发软。

客厅里主角受早早就到了,身姿笔挺,只是陶元青的目光总是忍不住流连在祁家兄弟身上。

陶元青早有耳闻,祁家兄弟相貌,家世,才能,无一不是出类拔萃。听闻祁家选妻,他明明也在入选名单之内,而且信息素的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七十,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他是这俩兄弟的伴侣。

不甘心的目光一直徘徊在两人身上,祁池觉察到皱了皱眉,但没有吭声。

祁潜就直接开口:“能不能把你的眼神收收,没有人教过你,不要随意打量不认识的人。”

“我不是骨头,不用一直看着我。”

陶元青被呛得说不出来话,支支吾吾,刚想开口,被祁池打断。祁池敲了敲桌子:“你走吧,我们不收你。”

“我,”陶元青向前走了两步,想拉住祁池。祁池躲开了,陶元青尴尬地落在原地。

在陶元青手足无措的时候,余舒拍了拍他的背,“留下吧。”

祁池抬眼看了眼余舒,“好,”祁潜则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窜了起来,“为什么要留下?!”

祁潜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他看不惯陶元青,当然不想把他留下,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再说,就陶元青看他的那眼神,像要把他吞下去,说他半夜会爬床,祁潜都信。

祁潜是不会让这号人留下的。“留下吧,我想要他留下。”余舒瞧着祁潜的面色不好,悄悄地想牵着祁潜的手,摇了摇,示弱地说道:“好不好。”

余舒自然没有看到祁池突然冷下来的脸。祁潜见余舒用手拉住了他,一双手晃荡晃荡,好吧,留着陶元青,但他绝对不是因为余舒说了一两句就改变主意的。

“嗯,”祁潜故作冷淡地应了声,只是嘴角忍不住地上扬,被人牵住的手刚想回握住人。

余舒就松了手,祁潜刚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翘起的嘴角也怔住了。

一旁的祁池瞧见后脸色缓和了不少,祁潜冷哼了声,刻意地从余舒身边走开,还撞了一下oga的肩膀。

余舒被撞得闷哼了一声,他不明所以,只能归结于易感期的男人情绪不稳定。

他摇了摇头,一旁的陶元青神色不明,眼前三人之间像有着独特的磁场,他连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眸色深沉,就好像他是一个被孤立出来的外人,可是这一切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明明是他的信息素最契合,陶元青盯着余舒,他闻不到这个人身上的信息素,一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oga也怎么可能配得上顶级的alpha。

余舒还不知道陶元青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自己做了件对事,把主角受留了下来,现在只用等着三人日久生情了。

接下来的几天,余舒都是能躲就躲,生怕打扰到三人感情的升温。祁潜看不下去了,连拖带拽地把他拉了下去,“你再窝在你那破屋子里,都快长霉了。”

余舒不敢到处乱瞧,怕打扰到他们的眉目传情,尤其是在餐桌这种场景,在心里头暗骂祁潜怎么会叫上他。

祁潜还说着余舒:“怎么,地上有饭,眼珠子都掉在地上了。”

余舒才敢抬头,祁池脸色平静,陶元青则站在一旁。余舒安安静静地吃着面前的菜,“多吃点,”祁池夹了菜放在余舒的碗里。

祁潜也刚想给他夹菜,就听到哗啦一声,陶元青将水倒在了祁池身上,裤子湿了一大片,陶元青刚想用手去帮人擦拭,被祁池挡下了。

“不用你动,”祁池起身,裤子上的水顺着流了下来,要去换一身,突然他瞧到余舒看到他被泼到了,竟然连头也不抬。

感觉不像是漠不关心,更像是怕打扰了人,祁池眼眸微眯,细细地将余舒上下打量着。

不对劲,他的小妻子这段时间不对劲。余舒之前也躲过他们,而不是现在这种状态,与其说是躲他们,更不如说是怕坏了别人的好事。

什么好事呢,一时祁池心念一动,陶元青!

这种情况是从陶元青来了之后才有的,那这和跟陶元青又有什么关系呢。祁池目光落在了余舒低头露出的后脖颈上,上面粘着阻隔贴。

oga,陶元青也是oga,信息素契合高的alpha和oga之间会有感应,祁池能觉察得出来,陶元青和他们的契合度绝对不低。

所以余舒,他的小妻子是想把他送给别人了。

余舒用余光看到祁池一直不动,偷偷地抬起眼睛,就看到祁池一直在看着他,眼眸又黑又沉,看着很凶,眼神里藏着很多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有点不敢看祁池,又把头低下了。

祁池看到余舒这个举动,心里的猜想十有八九是真的了。陶元青还不死心地想靠过来,祁池终于忍不住,失了礼说了声,“滚。”

余舒见到两人这种状态感到诧异,不应该啊,可是还没等他想明白,晚上,他就看到祁池坐在他的床边,冲着他招了招手,“过来。”

祁池冲余舒招了招手,“过来。”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祁池身上,余舒突然觉得他好像有点难过。

祁池把余舒抱在怀里,他看着余舒一截白皙的脖颈,上边还粘着那该死的阻隔贴。老婆,他究竟要拿老婆怎么样。

“你不喜欢我,想要把我送给陶元青。”语气不是疑问,祁池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是因为我之前都不关心你吗?”

“现在我关心了,能不能不要把我扔给别人,老婆。”祁池现在后悔了,他现在发现了,在他不注意的角落里开着一朵漂亮的玫瑰。

他的妻子很乖,挨操的时候也很听话,他还是想要余舒喜欢上他,一见到他就欢愉,会散发甜甜的信息素,因为这样就表示老婆是在意着他的。

祁池抱得很紧,鼻息打在脖颈上,余舒忍不住缩了缩。余舒闻到空气中的雪松味夹杂着一点点酒味。

“你喝酒了,”祁池把头埋在余舒的脖子里,隔着阻隔贴闻着微弱的信息素。

好没用的alpha,老婆不要他了,跑去质问老婆,都要喝点酒。祁池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余舒,想恳求着他不要离开他,又想直接把余舒锁起来,腺体,乳头,鸡巴都套个锁,把余舒看管起来就好了。

感情的事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他想他应该给余舒一次机会,给余舒一次能确认他的心意的机会。

祁家真正的当权人,没有穿着正装,额头上的一摞碎发落在眼睛旁边,没有平日里的威势逼人,现在他只是在问着他的老婆,能不能不要他。

祁池大可以威逼利诱,一个oga如果失去了庇护,下场大抵是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也可以把余舒绑起来,电击鞭打,信息素调教,用尽一切方法都可以把人调教成姓奴,一个只认他鸡巴的性奴。

他还是喜欢余舒在床上享受的模样,叫做什么都会去做,身体的皮肤连带着耳后都会发红,不停震颤,嘴里还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余舒看着祁池像只湿漉漉的大狗,心头有一处发软,“你不喜欢陶元青吗,信息素契合度很高啊。”

祁池把头倚在余舒的手心里,“不喜欢,他的信息素臭臭的。”

余舒有些大跌眼镜,这话不像平日里清醒的祁池会说出来的,祁池还在讲着,“老婆好闻。”

祁池敏锐地觉察到余舒已经松动了,不想把他送出去了,低头把他想了好久的红艳艳的唇瓣含在嘴里。

一点点地吮吸,沿着唇形用舌尖勾勒着,磨着唇肉。“余舒,”祁潜敲了敲门,就迫不及待地推开门。

祁潜一打眼就看到两人亲在了一起,他哥的手放在余舒的脑后,紧紧地亲着人的嘴,活像是八百年没开荤的。

祁潜坏心眼地笑了笑,拨弄着耳钉,“哥,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余舒被祁潜扒了裤子,裤子落在大腿根,欲掉不掉,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屁股露在空气里。

上衣也被祁潜拉了上去,露出一截腰身,祁潜扇了扇屁股,臀肉被扇得一颠一颠的。

“晃一晃,”余舒闻言摇了摇屁股。白皙的臀肉上赫然露着巴掌印。“好了,来玩猜鸡巴的游戏,猜对了就停,没猜对就扇屁股,扇肿为止。”

又圆又鼓的屁股像是害怕似的抖了抖,像是能预测着被扇肿的命运。

一根鸡巴塞了进去,抵在穴心,磨着生殖腔,往上头用力地一顶,快速地进出,啪啪啪地囊袋拍击在臀肉上。

柱身刮蹭着肠肉,全根没入,拔出,带动着软肉,大手在臀上拍了拍,祁潜说道:“好了,猜猜是谁。”

余舒哪里能猜出是谁,拼命地缩紧穴肉,巴掌落在了上边,啪啪啪地扇打着臀尖,臀尖被扇得又红又艳。

余舒被扇疼了,屁股躲着不断落下的巴掌,“疼……啊啊……”

泡在里头的鸡巴被不断缩紧的软肉咬得发硬,淫水打在龟头上,鸡巴操着软肉,腰身不断用力,性器不停地撞着肉缝,屁股忍不住地抖动。

余舒一边挨操,一边屁股还不停地被扇打,还要想着是谁的鸡巴。没有猜出来,祁潜要余舒一边被扇着屁股,一边报数。

“啪,”

“一,”

“啪,”

“二,”

……

臀肉开花,臀尖布满了巴掌印,瞧不出来是谁扇的,一深一浅,瞧得像红梅。

换了根鸡巴,两根手指抽在了穴眼,穴口缩了缩,往外吐着水。

“下次不打屁股了,抽穴,抽红了又红又肿,应该就能认出鸡巴了。”

余舒害怕地往后躲了躲,屁股被人抓在手心里,揉搓着臀肉,圆润饱满的屁股吃了好多巴掌,“挨操的时候动一动屁股。”

另一根鸡巴也直直地撞着生殖腔,撞开了生殖腔,龟头泡在又湿又软的生殖腔里,那里紧得不行,牢牢地咬着,一口一口地吐着水。

屁股一晃一晃的,摇摇摆摆的臀肉打在手心里,腰身被压了下去,屁股翘得更高了,像颗饱满多汁的桃子,稍稍打下去就会爆出水,只不过是从穴里爆出水。

淫水已经打湿了交合处,被单湿了一大片,囊袋都把穴眼拍红了,性器把捣出的淫水捣了回去,淫水被堵在穴里,每一次抽动都带起一大片水渍。

穴里溢满了水,余舒一声声的低喘呻吟伴随着黏腻的水声,男人拢住余舒的腰,性器插到了最底,研磨着穴心,在生殖腔里来回撞击,一下下地凿着又软又敏感的生殖腔。

生殖腔每被顶到,都会喷出一大股淫水,穴肉被磨得又酸又麻,一下下地绞弄着穴心,余舒被磨得想往前爬,腰却被掐着,“老婆好棒,”祁池抬起余舒被蒙住眼睛的脸,亲着oga的脸。

这下余舒不用猜都知道在后边操着他的是祁潜,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祁池就又亲了上去,把余舒的话都吞了下去。

祁潜则把余舒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性器带着情绪恶狠狠地顶到最底,在生殖腔里用龟头不断磨着肉壁,“有什么好亲的。”

屁股被打疼了,讨好地摇了摇,祁潜不吃这一套,性器像要将穴心操烂,大手揉搓着臀尖,扇一扇揉一揉,逼得余舒要将屁股往祁潜手里送。

余舒分身乏术,舌头被祁池叼在嘴里又吸又舔,硬生生地也玩出水声来。祁潜也不甘落后将操穴操得汁水横溢。

被单上已经没有一块干的,柱身也被淫水打湿,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

腰身不断发抖,红艳艳的臀一抖一抖的。

“老婆真棒,”祁池松开了余舒的舌尖,余舒半截舌尖挂在嘴边,已经爽得说不出来话,胸膛不停起伏,祁池一下下地拍着余舒的后背,“老婆好会喷啊,要不要看一下?”

祁潜把余舒转了过来,两条腿挂在腰腹两边。祁池让余舒看着,紫红粗大的性器一下下地凿进去,囊袋拍着穴口,拨出刮蹭着肠肉,喷出一大摊的淫水。

余舒被刺激得身体发软,穴肉紧缩,腰腹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好像能瞧得见性器的雏形。

余舒想转过头,被祁池掰了回来,“为什么不看呢,多好看,穴一直在哭,水流个不停。”

啊啊啊啊!!

祁池的手摁在腰腹上,稍稍用力,像要把淫水排干净,余舒被刺激得下身像失禁一般,淫水哗啦啦直流,止也止不住。

又被性器顶了回去,凿出水声,淫水被堵得不上不下,穴里好像都是流出来的淫水,性器每一下都像是凿在水里,穴里湿润润的,性器被泡着加快了速度,一下下都捣出了声音。

“老婆,要不要摸一摸,”祁池握住余舒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腹部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余舒似乎能感觉着不停地被撞击着。

祁池让余舒的手一点点用力,能更好地感受到,挤压着穴里的水。

啊啊啊啊———

又湿又软的穴肉不断抽动,倏然腰身猛地一颤,穴水不断喷出,缩紧的穴肉逼得性器射出了精液,一大股又急又烫的精液灌满了生殖腔。

余舒被爽得身体一抽一抽的,痉挛不止,腰身不断起伏,双目失神,涎水流到唇边。

祁池和祁潜都直勾勾地看着穴水不断喷溅,打湿了被单。收紧被撞得泛红的穴口一抖一抖的,往外一直喷着透明的穴水。

“老婆好棒,”祁池一下下地拍着后背。

祁潜听到,舌尖顶了顶腮,“什么老婆老公,恶心。”

祁池置之不理,眼睛已经盯着余舒吐在外头的舌尖,脖颈也红了,抑制贴也盖不住信息素。祁池低着头,埋在余舒的脖颈,嗅着信息素,“老婆,好香。”

番外

陶元青被祁池赶了出去,被赶出去之前,陶元青还不死心地叫嚣着:“你们都会后悔的,我才是最适合你们的oga。”

祁池不去管他,就听着人狂吠,他要早点回去给余舒庆生。

不受重视的oga连一个明确的出生日期也没有,证件上草草地标着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祁池想给余舒办个生日会,把前十几年都没过的,都给他补齐了。

余舒一觉起来就觉得气氛不对,像两人背着他在谋划着什么,但也没有去细想。

祁潜也穿了身一件西装,还问着余舒,“好看吗?”

“好看,”西装笔挺,又打着醒目的耳钉,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在祁潜的身上,也不显得突兀,更显得人凌厉逼人。

“那就好,”祁潜可不想一会和余舒拍照的时候被他哥比了下去。

祁潜都发现了余舒明明就是更偏心他哥,他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余舒在的时候总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满心满眼都是余舒的样子,余舒又很吃这一套,他要是再不做出什么改变,这个家都快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其他话余舒也没来得及说,祁潜对着余舒说:“走吧。”

等在门口的祁池看到穿戴整齐的两人,祁潜换上了平日里都不会穿上的西装,余舒也被人打扮好了,“老婆,”祁池往前走了几步。

现在的祁池早就接受了叫余舒老婆,要是放在平日里只有敢在易感期才会叫。他可以借着易感期,对着人又亲又舔,抱着余舒睡觉,头埋在人的脖颈里。易感期过后,他又拉不下面子来,结果被祁潜捡了便宜,让余舒跟祁潜睡了好几个晚上。

现在祁池就知道了,会叫的alpha有老婆,叫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反而有老婆抱。

“嗯,”余舒还是有些想不通,两人为什么会放着更适合的oga不要。

但他很快就被人带到的商城里的琳琅满目的物品分去了注意力。alpha强权世界里,oga充其量是一个生殖工具,早早地就会被录入信息素分配系统,匹配到信息素最适合的alpha,便会被确定下来,提前做好伺候丈夫的准备。

至于余舒这样信息素残缺的oga,地位更是低下,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他应该就被家族早早地抛弃掉。

他还没见过这么多漂亮的物件,祁池看着余舒眼睛亮晶晶的,发出小声的惊呼。

长在庭院里的小玫瑰也见识到外头的天空,这一天下来余舒高兴得不得了,手一直牵着人,嘴里嘟嘟囔囔的,眼睛像是相机想把这一切都照下来。

他们走到正中央,祁池低下头,眼睛看着人的双眸,对着余舒说着:“老婆,这里都是你的。”祁池已经将这所商城转移到了余舒名下。

alpha强权,祁池给不了余舒一个绝对平等的地位,但他会竭尽所能,给人最强大的支撑,让余舒就算离开了他们也能很好地生存下去,不被欺凌不被漠视,能做最自由的小玫瑰。

工作人员推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余舒捂着嘴,向后退了两步,“老婆生日快乐。”

祁潜勾着唇:“生日快乐,老婆。”

不受重视,一直被冷落的小玫瑰终于在一天里碰到了喜欢他,会一直叫他老婆,会为他筹备一场他从来没有过的生日会的人。

他们拍了好几张照片,只有一张相片里的三个男子都对着镜头笑着,其余的相片里都只能看到站在左右两边男人的侧脸。

有余舒在的地方,祁池和祁潜的目光总会落在他身上,毫不例外。

“啊啊啊——”

余舒忍不住抓住了祁潜的手,尾音颤颤巍巍,“轻点……受不住了……”

洇红的眼尾,就连脖颈后侧也泛起了红。

“老婆乖,你可以的,”祁潜揉着人的发丝,幸好他刚打过抑制剂,要不然面对这幅模样的余舒,不可能把人放出去。

“老公中午是要吃到老婆送的饭。”

“舒舒也不忍心让我饿肚子吧。”祁潜弯着腰,西装笔挺,瞧上去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

又怎么能想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里握了个遥控器。

轻轻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钮,余舒就会捂着肚子,一副快要经受不住的模样。

柔软的肠壁被塞进去的不速之客横冲直撞,碾压挤弄出水,然后再被堵住。

“老婆,给老公一个早安吻。”祁潜微微地弯着腰,下颚清晰流畅,眼神像丛林深处的野兽,紧紧地锁定着人。

“老公……”

余舒的后穴还在嗡嗡作响,跳蛋一下下地撞击着穴口,小腹隐隐抽搐。

他踮起了脚尖,嘴唇刚刚碰上了祁池的薄唇,就想放开。

身体就被祁池揽住,大手按在他的腰身上,摩挲着腰侧的软肉。

宽大的手掌不急不缓地一点点向下,在发抖的臀缝游走,不怀好意地隔着布料按着后穴。

“好像湿了,”祁潜轻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拍打在余舒的耳边。

“好骚啊老婆。”

“嗯——”祁潜的手指用力地按了按穴口,不停运作的跳蛋抵在肠壁上,磨着穴肉。

余舒的手指不由地抓紧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哭喘。

“老婆要好好含着跳蛋。”裹挟着alpha的强势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里,更引得余舒脸色泛红,身体发软。

想……想要……

祁潜勾唇,手掌拍了拍人的脸颊,逗趣道:“骚老婆。”

“但现在还不能给你,老婆要完成任务,才有奖励。”

祁潜走了,留下满屋的信息素和馋得不行的余舒。

alpha的发情期到了,强悍的信息素勾得余舒也浑身燥热,一番云雨过后,alpha射出的白浊精液还被跳蛋堵在穴里。

颤抖的双腿发软,夹着穴里的跳蛋,不敢让它掉出。

要准备祁潜的午餐……余舒的手摁住腹部,薄薄的皮肉似乎在抽搐。

不然会被罚……嗯啊啊——

穴里的跳蛋突然爆发似地狠狠地跳动起来,压着湿透的软肉,敏感点被重重地磨了又磨。

余舒站不住,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弓起了腰,像要被剧烈的快感逼疯。

走不了路……

余舒身上穿的是祁潜的衬衣,男人坏心眼地没有让余舒穿上裤子,下半身空空荡荡,穴里的精液被跳蛋堵着。

余舒弯腰的幅度大了一点,从后面看去,风光毕露,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打颤,大腿根和露出来的一点臀尖上边都有着牙印。

膻腥的精液从被操红的小穴里溢出了一点。

余舒害怕再被祁潜找着借口惩罚,牙齿咬着唇,缩紧了后穴,不敢让精液流出。

却像极了馋精的婊子挨操后还要紧紧地含着精,淫荡色情……

余舒迈着步子,走进了厨房,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祁潜的正餐都是由私人的厨师准备。

让余舒送餐也只是祁潜想玩弄人的玩法罢了。

办公室里的祁潜漫不经心地偏着头,冷白的指尖按着手心里的遥控器,好像隔着遥控器,也能感知到余舒快要承受不住,湿透了的穴紧紧缩着,淫水顺着腿根流下。

“穿上次买的内裤。”祁潜给余舒发着消息。

余舒攥着手机,‘不要’在手机里打了又打都不敢发出去,他拍了拍胸脯,宽慰着自己,没事,就当没有看到。

等余舒拿着保温盒到了祁潜公司楼下,原本想着交给助理就好了。

结果被助理硬生生拉到了办公室,红木门缓缓合上,余舒抬头就看到祁潜执着钢笔,戴着金丝边框,露出凌厉的眉眼。

“老婆过来,”镜片折射着光,余舒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只能透过信息素,来猜测祁潜的情绪。

“老公,”余舒吞吞吐吐地走到祁潜身边,讨好地说着:“我很乖。”

祁潜看到余舒手里的保温盒,勾唇:“老婆真听话。”

祁潜把人带到怀里,手按在余舒的大腿上,“是不是湿了?”

祁潜闻到人腺体上的味道,皱了皱眉,有别人的气味。

“臭,”祁潜上手在腺体上揉了揉,余舒像触电般猛地一抖。

腺体犹如第二个性器,就这样被放肆地揉着,余舒身体打着颤,也不敢躲,只能低声求着人:“老公……不要揉……”

“老公不能碰吗,”祁潜揉罢了,觉得上头的味道散了点,伸出舌尖舔着人脖颈。

“啊啊——”

叫出的声音一下就软了下来,拉长的尾音发着抖。

祁潜掐着余舒的大腿,精实的胸膛贴在余舒的后背,能感受到人身体传来的颤抖。

舔得余舒一下就卸了力,泄出了点信息素,“老婆再泄点,”余舒天生的信息素残缺,每次都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会露出。

祁潜觉得他老婆小气极了,每次都只肯给一点,都不够他闻。

不像他,他的所以信息素都是为了老婆而准备的。

这样想着,祁潜有些气极,手指解着余舒的裤子,露出纯白的内裤。

这根本不是他要求人穿的那条。

不听话,又沾上了别人的信息素。该罚。

oga被按在桌子上,裤子脱了半截,半挂不挂地垂在膝盖,内裤边被祁潜卷起,露出白皙的臀肉。

余舒看不见人,只能透过祁潜的手指,觉察男人的情绪不佳。

“老公,啊——”

臀尖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下就留下了巴掌印。

“不要乱叫,会被听到。”祁潜没有停下扇打,臀肉翻飞,湿漉漉的穴口里的跳蛋还在震颤。

“别人会听到骚老婆的浪叫,”臀肉被打红了,两瓣肉臀红艳艳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塞进臀缝的内裤。

嗯啊啊……

余舒不由地发抖,身体发软,直觉地想跑,手指撑在桌子上,软得像面条的双腿努力地想向上爬。

“趴好,”祁潜捏着人已经变成一条缝的内裤,“好骚,水都流出来了。”

余舒被爽得不行,脑海都是一片白茫茫,被剧烈快感冲击后的穴肉不停紧缩,连双腿都在抽搐。

“我都还没操进去,都给老婆爽坏了。”纯白的内裤俨然变成了一条丁字裤,什么都遮不住,卡在肉粉色的穴口。

透明的肠液顺着穴眼滴答滴答地滴在桌面。

可怜的oga趴伏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肢隐隐发抖,只有被扇得红肿的屁股被男人牢牢地握在手中。

双腿被扒开,祁潜的手指探到人的衣服里,顺着痉挛的小腹,摸到余舒的肉棒。

小家伙早就趁着祁潜不注意,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回,“怎么这么骚,扇屁股都能给你玩射了。”

前边也被精液射得湿淋淋,内裤变成了一块皱皱巴巴的布料。

祁潜这才稍微满意了,无论余舒穿什么,反正都会湿,不穿那是最好了。

祁潜一只手按着余舒的腰,一只手解着皮带,啪嗒,鸡巴打在臀缝。

“啊!”余舒忍不住叫出声,腰又软了下去,只有臀肉翘得高高,方便alpha的鸡巴一下下地打在上边。

“要不要老公操你。”硕大的龟头顶在臀缝,流出来的肠液沾湿了龟头。

穴口被一下下地挤压,吃进去一点又吐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馋坏了的穴眼不好受,布料摩挲着颤抖的软肉,逼得穴水盈盈,里头的跳蛋还抵着敏感处一跳一跳。

“啊啊啊……老公……要……”

余舒眼尾勾红,眼眶里凝了一层水雾,嘴里不住地呻吟,讨好似的晃着屁股,求着人。

“求着谁操你?”

“老公啊啊啊啊——”

龟头抵进穴,吃进了一截柱身,操到了跳蛋,前列腺被狠狠地磨到,爽得oga一下就喷出了水。

浑身痉挛不止,穴口要被操开了一般,余舒眼泪哗啦啦地流着,白净的小脸像刚从水里捞出。

连眼睫都带上了泪珠。

衣服下摆被祁潜卷起来,腰身被掐住印子。

鸡巴还没吃进去,余舒就要哭坏了,胸脯不停起伏,跪伏在桌面上,翕张的穴口吞吐着拧成绳的内裤。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地鞭挞着湿透的穴眼,“自己脱了。”

祁潜也不敢让余舒含着跳蛋操穴,万一人有个闪失。

余舒颤巍巍的手指掰着臀肉,湿得不成样的内裤从臀缝勾出一条细丝,啪嗒,断了,“帮帮我……”

余舒根本不敢想着,他现在是什么模样,穴口大张,敞着穴露出给alpha。

“帮你什么,帮你扣跳蛋?”祁潜嘴上说着不明白,手却格外诚实,伸出两根手指,在穴眼里探了探。

“吃得好深啊,骚老婆,手指都勾不到,”祁潜明明都摸到了,勾着跳蛋重重地按在前列腺。

余舒被刺激得猛地一抖,险先从桌子上摔下去,含不住的口水直流,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不要……”

祁潜用跳蛋磨了磨肠壁,余舒前边的肉棒又射了,桌子上糊了一层几近透明的精液。

不玩了,祁潜还没操进去,别给人玩得射不出来了。

扣出跳蛋,硬得发疼的肉棒急不可耐地操到了最底,啪叽一声,狠狠地撞到了花心。

啊啊啊啊———

余舒的手指撑着,才不让自己被撞得掉下去。

啪啪啪,肉棒一下下飞快地插着穴,又湿又软的穴像口喷泉,咬得祁潜尾椎骨直发爽。

每插进去就能捣出一大摊水渍,哗啦啦地喷湿桌面。

肉穴被肉棒惩戒着乖顺极了,软乎乎地舔舐着肉棒,没有脾气地吞吐着。

余舒被操得咿呀咿呀,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求饶:“太重了……要破了……”

啜泣咽哽声伴随着肉棒操穴的声响回荡在办公室里。

“不操重一点能满足了骚老婆的浪穴吗,”祁潜瞥到一边皱巴湿哒哒的内裤,话里带着醋意,“内裤都能让你玩爽了。”

“浪荡老婆,”啪,祁潜怨气冲冲地扇了一巴掌肥臀。

祁潜丝毫没有想着是谁把内裤塞进臀缝里的。

啊啊啊!!

祁潜大手握着余舒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被淫水打湿的紫红粗长的肉棒在穴里进出。

祁潜迈着步子,紧实的腰腹不断用力,囊袋拍击着穴口,啪啪啪地凿出声音。

这样的姿势鸡巴操得更深了,大腿被抬到腰身上,被折叠的身体像是更能感受到肉棒的抽插,肠口似乎要被戳坏。

可怜的oga连尖叫都发不出,屁股被狠狠地按在肉棒上,指尖掐着祁潜的手臂,脖颈不由地伸长,哭咽咽地喘气。

听得人不由地心颤,但不包括着祁潜,余舒的哭叫像是一剂强有力的春药,鸡巴更加亢奋。

硬挺挺地撞着柔软的花心,“哭大声点,老公想听。”

祁潜的步子迈得大一些,余舒就像触了电似的猛地一抽搐,肉穴已经被操得像失了禁一样,淫水四溅。

喷射而出的穴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滴落在地上。

“骚老婆,地毯都要被你喷湿了。”

祁潜逗趣着,漫不经心地抬高了人的大腿,颠了颠,陡然空虚的穴再被抽出的肉棒猛地捣了进去。

啊啊——前列腺被狠狠地戳过,余舒一下就被操失声了,咽喉里吐出不成声的音调,扬起的脖颈显得人脆弱得不行。

劲腰飞快耸动,捣弄着花穴,颤巍巍的肠肉喷湿了一大摊地毯。

“夹紧了,”肉棒将穴捣出细细的白沫,粗长的性器卡住生殖腔,随着余舒身体猛然一颤,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后穴。

怦的一声,余舒被抵在办公桌上。

溢出的白浊精液顺着大腿根滴落,地毯上混着两人的体液,淫靡,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老婆,”祁潜扶着余舒的腰,余舒的脚踩在祁潜的皮鞋鞋面。

“我想射在你的腺体上,”祁潜忍不住舔了舔人的腺体,“好不好?”

余舒的腺体和信息素对祁潜来说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想涂抹上精液,想揉搓着泛红,想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余舒是他的oga。

“嗯……”

余舒低低地喘着气,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全身发软,快感在骨髓里穿梭,刺激得祁潜轻轻一碰,余舒就忍不住叫唤出声。

得到了人的同意,祁潜抽出肉棒,余精涂抹在腺体上。

啊啊啊……腺体隐隐发热,余舒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肉穴里的精液流了出来。

余舒被按在桌子上,腰腹紧贴着桌面,祁潜从身后环抱住人。

“老婆,老婆,”祁潜轻轻抚摸着人的腺体,像认了主的猎犬嗅着主人的气味。

两人结合的信息素溢满了屋子,紧紧贴合,永不分离。

“插深点……嗯啊……”

“已经全部插进去了……啊啊小穴吃不下了……”

余舒靠在电竞椅上,白嫩的大腿根被黑色的分腿带束缚着,防止余舒挣脱开来。

“小穴要被插破了……”

余舒忍不住发抖呻吟,眼尾湿洇泛红,不堪其扰,小穴舒服得下一秒就要高潮。

“嗯呜呜……谢谢<小骚穴痒了>送的跑车……”

余舒爽得想合拢双腿,处子穴被粗黑的按摩棒操进去,抵在穴心震动。

但他不能,他要大敞着双腿,把那口已经被操得湿淋淋,还不停往下滴水的小穴暴露在镜头前。

直播间的流量在不断攀升,直播间赫然写着——处子穴开苞吃下20厘米的假肉棒。

按摩棒突然震动着抵在前列腺上,浑身忍不住地抽搐,白皙的皮肤被逼得泛起薄粉,打赏的人越来越多,假阴茎是通过打赏人数和金额会不定时地抽插。

照这样下去,余舒怀疑自己被按摩棒操死都停不下来。

粉嫩的肉穴不禁操,按摩棒不停地在穴口磨蹭,捣出透明的淫液,还有几滴喷在了电竞椅上。

“啊啊啊……操坏了操坏了……”

肉穴里的艳红媚肉不停收绞,吐出来的淫水还有些被按摩棒捣弄溅到镜头上。

直播间又引起了一小波的高潮。

——【操操操,老婆之前也这么骚吗,今天格外的带感。】

【老婆的逼水都喷到我脸上了,我含笑咽了下去。】

【你快吐出来,那是我老婆的。】

一大堆的骚话在屏幕上来回滚动,不乏有一些污言秽语。

“操这逼是怎么长的,看着好会咬,又骚又浪。”

“主播别躲在镜头后才假的了,线下我喂你吃真的。”

很快被弹幕给滑上去了,余舒抓着电竞椅旁的把手,不停抽搐。

身下湿水淋淋,色泽干净的阴茎被捆带绑在小腹上,镜头能更清楚地看到身下的风光。

按摩棒挤压着肠壁,不断碾弄,嗡嗡作响,透明的肠液顺着按摩棒不停滴落,在镜头里忠实地记录着白皙的腿肉在不停震动。

余舒爽得直喘气,这次的按摩棒是粉丝专门寄过来的,不仅有仿真的龟头,龟头上还布满倒刺,剐蹭着小穴,小穴里的水流得更痛快了。

余舒快要受不了了,弓起了身,镜头随之推移,暴露出更多,劲韧的腰身和一小点粉色的乳头。

“呜呜……快要不行了……”

余舒拧着粉嫩的乳头,呜呜咽咽地叫着,“求求了……快要被操坏了……”

他想要停下来,但按摩棒还没到一定的金额,弹幕滚动得更快了,眼花缭乱余舒粗粗一扫,又颤着身子,感谢着粉丝送的礼物。

“啊啊——”

余舒刚感谢了两位,突然按摩棒里发出了微薄的电流,他差点要从电竞椅上摔下去,媚肉被反复地调教,余舒险先要崩溃。

镜头对准了小穴,可以很清楚地看着小穴是在经历着什么,绯粉的媚肉拼命地收绞,疯狂地喷出淫水,按摩棒差点被喷出来。

余舒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双腿动了动,只能被束缚带紧紧捆住。

余舒眼泪一下子浸湿了眼眶,定睛看着屏幕,有人一下就砸了100个跑车,刚想感谢,就看到屏幕上出现赫然的金色:

【用你的逼水把假鸡巴喷出来。】

余舒的小腿不停绷直,受不住地眼泪婆娑,“喷……喷出来……”

“啊啊啊——”

余舒犹如小死一番,平坦的腹部不停抽搐,层层叠叠的媚肉咬着按摩棒,不断吞吐。

夹杂着微薄的电流,身下的反应骗不了人,湿哒哒,犹如下了场小雨,绯红的软肉湿洇滑腻,让人不禁思考会有多么的湿滑。

——“我靠我靠,媚肉一直在吸。”

“我恨不得按摩棒变成我的居居,让我操!”

余舒喘气声被镜头收入进直播里,媚眼如丝,身下不停地呼绞,粉红的小嘴一张一吸,紧紧包裹着粗大的按摩棒。

“会……会努力……”

余舒手指按在小腹上,那里已经被按摩棒隆起一个弧形,余舒轻轻地按压下去,身体就像触了电般痉挛,异常地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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