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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漂亮青年一步一步地往前爬每爬一下都忍不住发抖

 

2月3日

今天他们带了好吃的回来,他们在问我,我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回答不出来,我是一个npc,我的任务就是要完成任务,至于为什么,我有些忘记了。

2月8日

我好像有些不害怕他们了,只是如果可以不操那么深就更好了。

2月15日

今天很开心,操得很舒服,只是不知道这种日子要持续多久?

2月26日

系统已经没有响应很久了,我是不是自由了,没有需要完成的任务,我还可以做什么呢?

注:今天他们舔下面了,我觉得很没礼貌。

3月7日

发工资了,请他们吃饭了。今天干得很凶,扣分。

3月8日扣分

3月9日扣分

……

霍明深终于找到了余舒偷偷藏起来的日记本,人小小的一只还挺记仇,他粗粗地扫了两眼,都是扣分项。

啧了一声,真想把这个破本子给撕了,算了什么时候趁着余舒不在家,划了就是。

霍明深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今天发工资,要藏起来,他们吃太多了。

小没良心的,但眼底忍不住地带起了笑意。

“哎,你要看吗?”

“什么?”顾云景抬眼,“小家伙的性爱日记,”顾云景挑眉,想着看着挺保守的,每次做爱都红着张脸,结果背地里偷偷写性爱日记。

顾云景来了兴趣,接过手来一看满满的都是扣分。

顾云景草草地算了一下,他竟然比霍明深扣得更多。

“你手里的是什么?”霍明深扫到顾云景手里的东西,飞机杯?

霍明深皱了皱眉,想离顾云景远一点,万一被余舒看到,会影响他在余舒心中的形象。

顾云景看了眼满脸嫌弃的霍明深,利落地脱了裤子,手指在飞机杯里插了插,霍明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飞机杯好像在发抖。

顾云景勾着唇,看着手指上已经沾上了水渍,肉棒重重地操在了杯身,啪啪啪,毫不收敛地撞着飞机杯。

柱身凶猛地顶上飞机杯,顾云景的手紧紧地握着,一下比一下操得重,似乎要操坏这死物。

霍明深皱眉,看着顾云景像操穴一样拼命地操干着,囊袋拍打在飞机杯上,一股子地发泄,恨不得操死的凶残。

他摇了摇头,真没出息。

突然顾云景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光脑投屏地显示在大屏上。

霍明深扫了一眼就移不开眼睛,大屏上赫然显示的是余舒。

眉眼洇红,捂住小腹,紧紧地并拢着双腿,看背景是在茶水间,霍明深看了一眼顾云景手里的飞机杯,再看着余舒的神情,心里就有了想法。

“呜呜,”余舒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小穴像被侵犯地重重紧缩,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捣着小穴。

他受不住地发抖,裤子已经湿了,摇摇晃晃地站不住,手指抓着茶水间的桌角。

“啊啊啊……”

余舒捂住嘴巴,细微的呻吟从嘴里溢出,紧紧夹着双腿,却忍不住地弓着腰。

好奇怪……

“唔,”余舒抖了一下,像是肉棒顶在了前列腺上,一阵尖锐的酥麻使他捂着小腹高潮出来。

余舒的脑海里直直地放着烟花,爆炸的快感席卷着全身,“嗬啊,”余舒跌到在地上,不要……

忍不住地呻吟,肉穴被看不见的东西肆意地进出贯穿,余舒攥着手,努力地想控制发抖的身体。

包裹在西装裤下的浑圆屁股在空气里一抖一抖,抽搐的媚肉被顶撞得汩汩喷汁。

如果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就会看到,相貌昳丽身姿纤细的青年匍匐在地上,像承受不了疯狂粗暴的奸淫,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一大股的淫水喷在裤子上,洇出透明的水渍,余舒流着生理性的眼泪,“不要、不要再顶了……”

看不见的巨物似乎非常享受着湿润的肉洞因为畏惧而猛烈地抽搐,一大摊的淫水滋滋地喷在龟头上。

凶猛地操干着,把湿热的穴洞操得哗哗地喷着淫汁。

余舒的眼泪滴在地上,看不见的男人似乎要射了,几乎疯狂地顶撞,肉洞被碾得敏感发颤,余舒操得失声,张着嘴,呜呜地喘着。

失神地伏在地上,浑圆肉感的屁股撅高,被激烈顶操得浑身湿透,眼泪簌簌地流着,白皙的小脸沾满了泪珠。

啊啊啊啊啊!!

余舒哭得没有声音,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呜咽,透明的涎水从粉红唇瓣里溢出。

竟然被看不见的东西操哭了,余舒浑身发抖,压低的肩胛骨簌簌发抖,好像真的浓精射满了肉穴。

黏腻滚烫的精液沾在了肉壁上,稍稍动一下,就能感觉到精液的存在,男人还没有把鸡巴抽出。

粗长的肉器堵住浓精,余舒身体往前爬去。

照在大屏里的画面就是漂亮青年一步一步地往前爬,压弯的瘦削腰背,和湿了一大滩的淫水。

每爬一下身体都忍不住地发抖,肉棒还牢牢地堵在穴口,浓精灌着小穴,在看不见的地方饱满圆润的屁股都湿透了。

顾云景终于舍得拔出阴茎,吧唧一声,汩汩的浓精从飞机杯里溢出,都射满了。

顾云景看了霍明深一眼,“共感飞机杯,余舒都感受到同等的刺激甚至几倍。”

“飞机杯脏了是不是要洗一下?”霍明深突然开口。

余舒以为终于结束了,屁股湿了一大片,肉洞被碾得高潮喷水,他猜就是男人搞的鬼,手指按着手机,突然啊啊啊啊啊——

集中冲击力的水流粗暴地射着小穴,余舒夸张地觉得肚子被操得隆起一个弧度,水流灌进了肚子。

余舒抖着屁股,身体不由地蜷缩。

“啧,”霍明深看了一眼光脑里的青年,眼尾洇红,漂亮脆弱得不似真人,真可爱真想吃掉他。

白瘦的身躯被操得在地上哆嗦,剧烈的水流灌着小腹,晃荡的水声在屋里回响。

余舒强忍着拨通了电话,一开口就是止不住地呻吟:“嗬啊啊老公、不要了……”

霍明深可以轻而易举地操开飞机杯,将水流对准骚点,对着那疯狂地冲刷,颤抖的花心被碾得凸起红肿,骚蕊被看不见的东西肏得滋滋喷水。

“怎么了,”霍明深把手机贴在耳边,最大程度地听到余舒那头传来的呻吟。

一边把水流开到最大,余舒一下弓起了腰,大声地哭喘,不停地扭动屁股,想要摆脱这个东西。

“老婆不要哭,慢慢说,是碰到了什么事吗?”

霍明深慢慢地停了水流,飞机杯里的浓精差不多被冲干净了,手指伸了进去,一边听着余舒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边重重地抠动着骚点。

飞机杯是一对一仿照的,霍明深对余舒敏感点再清楚不过了,很快余舒就再泄了一次。

连话都说不清,声音还带上了哭腔,两条腿在光洁的地上发颤。

“不要、不要做了……”

“老婆连话都说不清,老公怎么知道老婆是想要干什么?”

手指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水痕,霍明深安抚着余舒,“别着急慢慢说。”

宽大的手掌却扶着粗黑的鸡巴慢慢地不容余舒抗拒碾进小穴,余舒一下就叫了出声。

手指撑着地要往前爬,“嗯?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帮老公去公司取文件吗?”

“怎么还没回来,还是发骚了?”

肉棒又凶又狠地碾进花心,余舒立马哭了出声:“没有、没有发骚,”他听到电话里悉悉索索皮肉撞击的声音,“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

霍明深突然有了想法,“老公哪里有欺负你,”手掌却牢牢地捏着飞机杯,撞得啪啪响。

上翘硕大的龟头顶着肉壁,直直地撞着,一下比一下凶,连囊袋都想塞进肉穴里,好感受着湿热喷汁的触感。

“唔,”霍明深喘着粗气,有力的公狗腰剧烈地耸动,飞机杯抓在手里,都快操坏了。

“嗬啊啊不要、呜不要……别……!啊啊啊……求、求!”

余舒的屁股上翘,被动地接受着疾风劲雨般的猛捣,龟头凶猛地碾磨着敏感的花心,连前列腺都要被撞开。

余舒撑着身体,半伏着,平坦细白的腰腹被顶出轮廓,余舒夸张应急地抖着。

感觉身体已经变得不像他,花心像被操开的玻璃瓶,不停地往外爆汁,操开的水球汩汩地泄水。

穴口明明没有变化,却被像撑开的鸡巴套子,强制接受着肆意地操干。

可怜的小穴被操成飞机杯,眼泪簌簌地流着,嘴巴微张,呜呜地发出哽咽,捂着小腹,粗大的肉棒像是要从肉腔碾入小腹,贯穿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身体不受控,口水滴答滴答地流出,高潮得有些麻木,湿漉漉的穴口被粗大的鸡巴顶撞得发软抽搐。

紧紧缩绞的肉壁用力地吸吮着龟头,霍明深大力地操着共感飞机杯,余舒能接收到超出刺激的高潮,天灵盖直打颤。

哆哆嗦嗦地射出精液,茶水间里空无一人,没人会知道一个可怜的青年被远程控制操干得高潮不止。

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滴下,余舒双眼迷离,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受不住,尾椎骨隐隐酥麻,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不停涌来。

“嗬啊啊、唔啊啊破了……”

“啊不要!求……啊啊要死了……呜啊呜呜……呃呃……啊啊!!”

余舒像是被男人抓着屁股按在地上打种灌精,薄薄的湿汗沾在脸上,莹白的身体像刚从水里捞出。

包裹在笔挺西装裤下的挺翘屁股里被激烈地猛肏着,被看不见的鸡巴重重地刮蹭着,喷出一大股的清液。

“唔,操烂老婆的骚穴,”霍明深飞快地耸动着,囊袋打在飞机杯上,不停地说着,“骚穴夹这么紧,是不是要吃精液,都射给你。”

肉感的屁股在空气里抖着,飞机杯一下就灌满了浓精,余舒切身地感受到集中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小穴。

呜呜地翻着白眼,往外吐着骚舌头,被操得糜烂不堪。

浓稠炙热的浊精全都堵在穴口,烫得余舒直翻白眼,软腻的穴肉被看不见的肉棒操得灌满了白浊。

“拔、拔出去,”

“不行哦,没有肉棒堵着,老婆会把精液流出来,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其实哪有什么精液,余舒只能感受到精液的存在,屁股上只有被操干流出的淫水。

“老婆乖,拿了文件回家,”肉棒还堵住穴口,这样余舒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感受到巨大的存在感,寸步难行。

但霍明深不满意,“老婆走啊。”

余舒薄薄的眼皮上挂着泪珠,精致如人偶的小脸红扑扑,像催熟的花骨朵,伶仃漂亮。

饱满的唇珠艳红,余舒咬着唇瓣,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得体的西装裤下却含着一根看不见的肉棒。

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磨着肠壁,敏感至极的软肉滋滋地喷出水。

黑色的裤子上不甚明显地沾着水痕,霍明深抬眼,顾云景已经开车去接余舒了。

他只需要在一段时间内让余舒刺激得再崩溃一点。

“走楼梯,”

电话还没挂断,余舒听着电话那头的命令,“放心没有人。”

鞋子踩在台阶上,余舒忍不住地蜷缩发抖,下身浓溢的精液被粗黑鸡巴堵着,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出。

明明穿着最得体的衣服,身下却又几近高潮,痉挛的大腿根使余舒每走两步都要停下来喘气。

霍明深慢慢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顶着,噗嗤噗嗤地碾着花心,余舒拼命地咬着唇瓣,直到上了顾云景的车,高潮还没有停下。

酥麻瘙痒一股脑地席卷全身,被操得淫糜软烂的嫩穴一股股地分泌出骚水。

余舒手指攥紧,直到仰起头,身体猛地一哆嗦,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眼眶浸湿,高潮得令他有些眩晕,难以形容的快感浸湿拍打着他。

玩得过分了,顾云景看到余舒漂亮的高潮脸,霍明深死定了。

一回去霍明深就连忙出来接着余舒,生气的小人重重地拍开霍明深的手。

板着怒气的小脸,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任是让霍明深在面前晃悠了好几天,还是没有搭理。

霍明深冒着丢脸的风险,在余舒熟睡时趁机钻到余舒的被窝里,怎么轰都轰不住,顾云景一来就看到霍明深死乞白赖的模样。

真是没用,然后顾云景也抱着他的枕头睡在了一边。

当然余舒也因为生气没有请他们吃饭。

“嗯啊……”

余舒听着屋里传来沈清的呻吟,夹杂着些许的痛苦。

他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余舒揉着太阳穴,想着今天在脑海里涌起陌生的记忆,他所处的是一本虐受文,他是文里的攻三。

余舒不信,但陌生的记忆和他现在的境遇一模一样,让他不得不有了几分的怀疑。

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似乎被玩得连叫也叫不出来。

按剧情所介绍的,贺凌宜是攻一,性癖变态,沈清总被他玩得几近崩溃。

沈清痛苦的哭喘隔着一扇门也能传入耳朵里,余舒不是没有想过带走沈清,但他斗不过权势滔天的攻一。

而且沈清是愿意的。

余舒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掩出阴影。

一道阴影掩住了余舒,他抬眼就看到阎臣面无表情,手指插在口袋里。

静静地听着屋里传出的声音,沈清的哭喊声渐渐小了,余舒站起身,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贺凌宜。

大背头,额头上垂着湿发,赤裸着上半身,嘴角带着笑意,“余医生轮到你了。”

余舒侧开了贺凌宜,屋子里弥散着浓重的石楠花味道,沈清躺在地板上。

小腿痉挛抽搐,后穴里被粗鲁地塞着硕大的黑色按摩棒,按摩棒还在嗡嗡的震动。

晶莹流满了腿心,沈清看到是余舒,叫了一声,“小舒。”

余舒嗯了一声,身后的男人也走了进来,屋子里被挤得逼仄。

贺凌宜眼底带笑,看着余舒熟练地戴着医用手套,胶质手套绷得手指骨修长。

余舒掰开沈清的腿心,轻柔地取出了震动的按摩棒,他能觉察到身后的贺凌宜和阎臣都在观察他。

按摩棒取出的一瞬,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出来。

“你不操他吗?”贺凌宜开口。

他突然有些好奇,余舒和沈清到底是谁上谁下。余舒这个小身板真的能操人吗。

屋子里都不是正常人,余舒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和贺凌宜交谈,他闭着嘴。

沈清的后穴还在震动,余舒不可思议,直到看到露出一节的磨珠。

贺凌宜看着余舒这么惊奇,笑意不减。

余舒捏着磨珠,眼神平静,淫水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

真是一群神经病。

余舒冷眼看着沈清跪在地上,向阎臣爬过去。

沾着湿漉漉淫水的磨珠和按摩棒还掉在地上。

余舒要出去,却被贺凌宜拦住了。

“不留下来看看吗?”

沈清有性瘾,阎臣和贺凌宜性爱粗暴变态,余舒就是夹在其中唯一稍微正常一点的。

其实也不,要是正常,他就不会在这里了。

余舒坐了下来,双腿交叠,垂着眼,贺凌宜饶有兴趣地看着,耳边开始传来急促短暂的呻吟。

屋子里弥漫着沈清急促的哭喊。

攻二是个手黑的s,余舒一边整理着脑海里的记忆,一边听着哭喘到极致的喘息。

贺凌宜姿态自然地坐在余舒旁边,看着阎臣调教着沈清,想射却射不出来,跪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掉着。

余舒半敛着眼皮,现在的剧情已经快要走沈清被调教成两人的玩物。

他这个平平无奇的攻三,只是一个来给沈清查看伤势的医生。

余舒被声音吵得忍不住抬眼,就和阎臣对视上。

沈清跪在他的脚边,身体蜷缩,说不出痛还是爽,阎臣注意到余舒的眼神,鞋底踩着沈清勃起的阴茎。

沈清快要被踩射了,弓缩着身子。

手指想要攥着阎臣的裤脚,被阎臣躲开了。

“啊啊啊啊——”

在沈清短暂的痉挛后,他射了。

“你要跑吗?”

余舒还是于心不忍,犹豫再三开口。

沈清手腕被捆得红肿,余舒目光扫到,拿着医用酒精给沈清消毒。

沈清就是标准的虐受文主角,爹不疼娘不爱,被卖掉,一次一次地被玩坏,然后最后攻稍稍流露出的爱意,就可以he。

余舒皱眉,他不想管,他对陌生记忆已经有了几分的确信,与天命违抗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余舒想逃走,临走之前他想再问问沈清的想法。

他愿意帮他。

沈清垂着眼,脖颈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要捏碎。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

“这周五,如果你想走,我就带你一起。”

周五,贺凌宜有一场赛车弯道赛,阎臣从来不在周五出现,那会是最好的时间。

余舒嘴上和沈清这么说着,其实他也没有把握能带走沈清。

贺凌宜残暴,阎臣狠厉,虽然现在两人并没有到非沈清不可的地步,但难免出现意外。

余舒盯着电视剧,正在放映着赛车比赛。

烈日耀眼,更夺目的是男人不要命的速度,隔着屏幕,余舒都能感觉到掀起的巨浪,激烈的高强度运动,肾上腺素不断分泌。

余舒静静地看着,临近终点了,终点前有一个弯道,适合甩掉人,但贺凌宜已经远远地领先。

贺凌宜寻求保守的话,可以适当减缓速度,可以以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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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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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耀眼夺目。

贺凌宜和阎臣两人静静地看着余舒行云流水地驾驭着赛车,风驰电掣,一系列漂亮流畅的动作。

当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完美后,惊险刺激的极限运动也变成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观赏秀。

掩在头盔下的眼眸锐利坚定,像是颗璀璨明亮的星辰。

流利的动作一气呵成,抓眼十足。

本就极为出彩的皮囊在这一刻陡然爆发出令人难以移开的光彩。

余舒耀眼极了,这是被禁锢时他们所看不到的风采。

这一刻的青年像是最为享受当下,恣意洒脱。

像摆脱了无数的束缚和枷锁,彻底地自由,一刻也没有留恋。

仿佛那段时间的禁锢诱奸都没有在这个人身上留下过痕迹,像摆脱铁笼的雏鹰,悄无声息地去追寻自由。

余舒摘下头盔,脖颈上还沾着些薄汗,撩上去的碎发随意地垂在额头。

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曝着光,每一刻都让人怦然心动。

贺凌宜看着余舒将手举了起来,赛场上掌声雷动。

贴身的赛车服紧紧地包裹着优越的身型,身姿笔挺颀长。

余舒向他们走了过来,贺凌宜的心瞬间空了半拍。

越来越近了。

贺凌宜突然有点在意他现在的衣着了,早上出门太急,他会不会不好看。

他没有那一刻是像现在这样迫不及待地在意自己的外貌。

贺凌宜想向余舒打招呼,张开的嘴巴刚刚才吐出一个字节,就看到余舒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开。

一眼都没有看贺凌宜。

阎臣平静无波的眼眸静静地追随着青年,看着余舒以相当柔和的语气和眼前的青年说着话。

“恭喜你,”沈清的姿态好了很多,褪去怯弱,眼神里透露出亮光。

“谢谢,”余舒自然地接过捧花。

贺凌宜突然喉咙有些发痒,说不出来话。

所有人都在变好,慢慢地走出,他和阎臣却像是被余舒遗忘了,突兀地还停在原地。

余舒其实也注意到两人。

他觉得有点烦,死缠烂打真的很不体面,他都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竟然还有脸来。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贺凌宜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一声好听的男声。

“我不喜欢,”余舒薄薄的眼皮半掀,狭长的眼尾,冷白的皮肤透着凉薄。

一丝机会都不肯给。

余舒没有留余地,一点可能都没有。

贺凌宜不死心,“你都还没有试过,怎么会不喜欢?”

“是你,我就不喜欢,”

余舒解了衣服,风掀起的凉气吹在脖颈,半眯着眼。

“所以你们又打算拿我怎么样?”

“绑起来?”

贺凌宜想说舍不得,他舍不得再在余舒身上留下印记。

余舒的脖颈上还留着疤,一个小小的疤,不仔细去看,也不容易被察觉。

但当时流出的血,贺凌宜到现在还仍有余悸。

如果当时再差了一点,捅偏了一点,他是不是今天就看不见这个人了。

贺凌宜后怕,半夜惊醒都是梦到余舒倒在他怀里,脖颈上是止不住的鲜血。

他现在哪里敢啊。

余舒可以不珍惜他的身体,贺凌宜会比他更怕。

他对上余舒戏谑的眼神,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等。”

说得好可怜啊。

但余舒像是最为铁石心肠的那个人,同样地摇了摇头,残忍地说着:“绝无可能。”

阎臣在一旁没有说话,眼神怔怔地看着。

到了这时候,他觉得他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坏呢。

让余舒没有自尊,赤裸着身体,连一丝余地都没有给他留。

现在终于轮到他自己了。

余舒清醒又果断地抛下了过往的一切,坦然镇定地往前。

他们被停留在原地,又狼狈又可怜地等待,想看看余舒有没有回头呢。

余舒没有。

他们慌了,怎么会呢,怎么会一点点动容都没有呢。

好吧好吧,两人只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他们对余舒来说一点都不值得留恋。

余舒漂亮的眼眸动了动,话都说到这份了,要是还有一点点的廉耻之心,都不会再来了。

但他低估了两人的厚脸皮。

“从我身上滚下去,”余舒气息有些不稳,脸色潮红。

不自觉地喘息,胸膛起伏,艳丽的眼尾洇红,唇瓣有些湿润。

“你需要我帮你。”

贺凌宜没有退让。

他看出来了,余舒被下药了,掩在裤子下的双腿忍不住战栗,抑制不住的喘息暧昧地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

身体像是触碰到炽热的岩浆,发软哆嗦。

余舒努力保持的清醒在男人脱下裤子,轻易地含住正在往外滴水的性器。

“唔……”

余舒喘气,身体发抖,想去推开,性器却被包含得更加用力。

重重地吸吮着马眼,皙白劲韧的腰身暴露了出来,腰腹时不时地抽动。

“嗬啊……”

眼尾上沾上了泪珠,细白的双腿之间埋着男人的头,一点点地舔吮着,余舒推不开,只得被动地接受。

“啊啊——”余舒的胸膛猛地起伏,乳白的精液射在了男人的口腔。

直冲云霄的快感刺激得不行,尾椎骨直直地抽动。

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贺凌宜把余舒身体拉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可以进去吗?”

余舒摇着头,“出、出去……”

嘴硬,贺凌宜心里有了计量。

裤子已经被脱了下来,笔直白皙的双腿,掩在双腿内的小穴,一滴一滴地在往外滴水。

贺凌宜突然有些恼怒,如果今天他没有遇到余舒,会发生什么?

啪的一声,屁股上被重重地打了一下。

“滚……”

余舒的声音发颤,身体想向后缩,却被抓了回去,圆鼓鼓的屁股上再被扇了一下。

贺凌宜知道自己没有权力来去管,但怒气积怨在心里,说话也硬邦邦的。

“嗯?怎么就学不乖,”

“他们会是什么好人吗,”手指插进了穴里,让水流得更多。

“都想把鸡巴插在你的穴里,肏烂它。”

余舒不想听,脑袋有些晕乎,只觉得贺凌宜很吵,撅着屁股往床头爬,想躺在被子里。

被捞了出来,贺凌宜看着余舒这个模样,想斥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今天不是余舒一不小心,也没他什么事了。

贺凌宜想了想,尊崇本心地在余舒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余舒的脾气又臭又硬,认定的东西就不会改了,说不想看见他们就是真的不愿意。

贺凌宜又舍不得。

他想余舒应该要给他们一次机会。

余舒有些晕,卷翘的睫毛扑朔,眼神迷离,手指在贺凌宜脸上摸了摸。

余舒觉得他有些难过,手指便摸着贺凌宜的眉毛,像是要帮贺凌宜把皱起的眉毛弄平。

贺凌宜想趁人之危的心思一下就落空了,他舍不得,又不想再强迫余舒了。

他把余舒抱进了浴室,余舒很乖,乖乖地让贺凌宜折腾。

贺凌宜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放手了。

他舍不得余舒,但他更想余舒能快乐。

如果余舒不想看见他,他也可以不出现在余舒面前。

贺凌宜想明白了,余舒半眯着眼,身体舒舒服服地泡在水里,眼神有些好奇地看着。

他很难过,余舒不想他这么难过。

余舒被抱回了床上,扯住了贺凌宜的袖子,眼眸干净,拍了拍旁边的床。

贺凌宜愣神,没有反应过来,等缓过来神,有些欣喜若狂。

贺凌宜半响都睡不着,一直盯着已经入睡了的余舒,半天都还觉得不真实。

他碰了碰余舒的脸,余舒没有反应,他又再摸上了嘴巴,余舒终于动了,微张着嘴,舌头不小心地碰到手指。

贺凌宜一下就收回了手。

余舒是真睡假睡呢?

贺凌宜看着余舒的睫毛,有点无聊地数着,他舍不得入睡,怕一觉醒来这只是他的一场梦。

余舒在睡梦中舔了一下唇。

贺凌宜又忘记他刚刚数到哪里了。

贺凌宜不觉得他现在这种行径像极了一个痴汉,他喜欢余舒,什么样的动作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被驯服的恶犬得到了和主人同床共枕的机会,只会百无聊赖地数着主人的睫毛。

爱意使爱者摇尾乞怜,他们只想要着余舒。

“给点……给点信息素……求您。”

余舒跪在客厅的地上,额头溢出薄汗,脸颊泛红,眼里含泪,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动物,苦苦哀求着眼前的男人。

祁池上挑的眉眼斜瞧上了一眼,耳垂上打着极具个性的耳钉,瞧上去十分的桀骜不驯。

“信息素给你?”祁池看着人可怜的模样,嗤笑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以为你是以什么身份跪在这里的?”

“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祁家人。”

余舒都说得抬不起头来,男人稍稍释放一点极具压迫性的信息素,就能逼迫得人战栗不止。

“啊……”余舒被逼得倒在了地上,后穴被引诱得流出了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指尖因用力而撑得发白,“信息素给你了,爽吗?”

后穴流出的水已经将裤子打湿,明显得就能瞧到裤子湿了一块,“怎么这么骚啊。”

祁池的鞋尖抵在后头那块湿掉的地方,用力地碾了碾,将那块布料抵了进去,露出了一块明显的穴口。

“衣服脱了。”

祁潜见人不从,加重了施加的信息素。s级alpha的信息素对于一般的alpha都有着绝对性的压制,更何况对于一个oga。

整个身体都因发情而泛红,雪白皮肉裹上了薄薄的一层红晕。祁潜的目光上下巡视,从乳肉到腰腹,最后到翘起的性器,上头还带着几滴溢出的清液。

余舒被男人给的一点信息素逼得神情恍惚,后颈上的腺体隐隐发热,浑身战栗,一点点风吹草动,便爽得发软。

祁潜轻笑了声,收起翘在桌子上的腿,俯下身去,对着人薄红的乳肉吹了口气,“这么爽啊,会说不出话来了。”

“啊啊……”

突然加重的信息素,使得人一下就软得倒在了地上,后穴一张一息地往外翕张着,淫水从穴口一滴滴地往外流。

oga一声一声地呻吟着,皮肉一下一下地发着颤,精神上的威压从大脑皮层透到肌肤的每一个肌理。

“我错了……求您……”余舒爽得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快感的阈值被不停拔高,快感不停地累积,到了一定的高度。

弦崩了——

射了满地的精液。“这么快就射了。”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不该……拿您的衣服……”余舒一下一下地喘着气。

祁潜偏了偏头,耳钉在白织灯的光打下闪着光。“发情可以啊,躲在屋子里想怎么爽都可以。”

“我准你拿我的衣服了吗?”

一般的发情期余舒都能忍了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发情期来得汹涌,他被逼得没了办法,才冒着会被人发现的风险去偷了人的衣服。

他想借着衣服上残存的微薄信息素来度过这次的发情期,没想到被男人发现了,这才会被抓到客厅里,扒了衣服,跪着地上发情。

凌厉的眉眼在光下更显得逼人,“我们是因为可怜你才留着你。”

“不要得寸进尺了。”

话里话外都警告着,逼得余舒点了点头。

一个天生信息素微薄的oga,连伺候丈夫都做不到,一到发情期都需要躲在房间里。

祁潜突然笑了一下,看着oga射出来的精液,“爽吗,射一次应该不够吧。”

祁池还没走到客厅,就感受到空气里一股微辛的薄荷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伴随着人一声一声的哭喊。

“阿潜,别玩得过分了。”祁池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在跪在地上的余舒。

精液射了一地,疲软的性器在空气里一跳一跳,往外吐着空气,后穴里的淫水打湿了地板。

“哥,来瞧瞧,”祁潜的手抚上人后颈上的腺体,手指在腺体上点了点,“你的妻子流了很多水。”

腺体堪比于oga第二个的生殖腔,男人的手指只是在上头碰了碰,就激得余舒浑身发软,只能在alpha的手心里不停地呻吟哭叫。

“你听,多会叫。”

余舒绷直了身体,腺体在祁潜一下下的揉搓变得发烫。余舒不敢去瞧祁池的表情,低着头,尽力地想压抑住呻吟。

被祁潜发现后,“他还想给你留一个好印象呢。”

祁潜拍了拍人的乳肉,“抬起来,让我哥看看,”乳头挺在外头,薄薄的胸膛上镶嵌着两颗淡粉的肉粒。

“喜欢我哥啊?”祁潜一下一下地拍着乳肉,把雪白的乳肉扇得红肿。

余舒不敢去躲,从小就被教导着要伺候好他的alpha丈夫,他已经没有了信息素,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丈夫满意,他会被赶出去的。

祁潜就看着人眼里噙着泪,也不敢躲,“这么可怜啊。”

“可是看到你这样,我只会更想欺负。”

祁潜抬眼看到祁池已经向楼上走去,丝毫没有为青年停下脚步,起了心思,“这样,你去我哥的屋子,要是能让我哥不把你赶出去,我今天就放过你了。”

祁潜没有听到人答应,歪着脑袋低笑几声,手指拧着人的乳头,扣弄着乳孔,玩得乳头都肿了一圈才放手。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吧。”

“小婊子,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给你这乳头打上孔,锁在这,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你因为发骚被我罚了。”

在alpha强权世界里,alpha丈夫有权利处罚和管教妻子。

“想吗?”祁潜手指在乳头上点了点,“不想就去。”

余舒站在祁池紧闭的房门前,在祁潜的视线下敲了敲门。

“进,”祁池像是能察觉到是谁。

祁潜挑了挑眉,给余舒使了个眼神。“祁池,”余舒喊了一声,祁池抬眼。

祁潜没有让余舒穿上衣服,所以祁池看到人肿起来的乳头,大腿根上还带着透明的粘液。

祁池一下就能猜出人来的用意,“跪着,你没有资格站着,”祁池瞥上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祁家娶了个没有信息素的oga,圈里公知,祁池不在意这个,但他的妻子要守规矩。

祁潜像是能猜到oga会跪在门前,站在门后,释放着信息素,逼得青年发出一声声的低吟,隔着门祁潜都能听到。

祁池冷冷地看了过去,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余舒已经跪都跪不住了,两颗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一摇一颤的,大腿根部都跪不稳,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咬着唇,像在尽力去抑制发出的呻吟。

“我准你叫了吗?”

“滚下去。”

他抬眼看着青年没有动作,双目失神,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打捞起来,湿漉漉的。

祁潜在外头加重了威压,余舒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指尖扯着地毯,“啊啊啊……”彻底压抑不住的呻吟一下传遍了房间。

祁池走上前,就能看到人发抖的身体,就连臀尖都直发颤,穴口不停地翕张,像要吞吐进东西。

淫水连臀尖都打湿了,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渍,最明显的穴口已经是湿透了,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oga因为信息素不停地高潮,锐利的眼神在青年的脸上来回扫视,已经含不住口水,口水挂在唇角。

祁池没有喊停,门里门外的两个男人都能感受到余舒不断地被快感冲击,一点点的玫瑰香弥散在两人的鼻尖,轻轻一嗅,就能闻到。

除去薄荷味,余舒似乎能闻到一点雪松味,冲散了一点微辛的薄荷味,他抬头,看到alpha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余舒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祁池。”

两种浑然不同的顶级信息素相互交织,对抗,可怜的是瘫软在地的余舒。

祁池的信息素相较于祁潜的极强掠夺性,更为强势威迫。

祁潜觉察到不同的信息素,轻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转身走了。

祁潜走了,屋里雪松味的信息素还是没有消散,强势地充斥在整件屋子里。

祁池听着人一声声的低喘,“喜欢叫?”

在oga面前泄露信息素是件极为不礼貌的事情,不符合祁池事事追求规矩的信条,但眼前的人是他的小妻子,一个只会躲着他的小妻子。

祁池原本挑的是一个信息素匹配高达百分之九十的oga,但不知道为什么送来的是一个低级的oga,信息素可以说是没有。

余舒像是能敏锐地察觉到男人根本不满意他,于是他更害怕了,整日贴着信息素阻隔贴,生怕让人闻到了他那难闻的信息素,对他更为厌弃。

如果不是今天被祁潜抓到客厅里,祁池可能都不会注意到这个没用的小妻子,一个会对着丈夫藏着信息素的废物妻子。

没事,他可以教好他,首先就是要教会他如何伺候丈夫,就从信息素开始吧。

祁池看着人想去克制出泄露出的一点点玫瑰味的信息素,真不乖,连一点信息素都不愿意给丈夫。

穴已经湿透了,往外吐着水,身体也变得极为敏感,稍稍的触碰都会使人战栗发抖。

祁池把他的小妻子抱了起来,他看着小妻子连在他的怀里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瞧近了,更能瞧轻人被拧肿的乳头,和被揉红的腺体,那里会随着人呼吸一下下地往外散发着可怜没用的信息素。

劣质的oga连信息素都不能引诱alpha丈夫,只想把劣质的信息素藏好。

“就在这里叫,”祁池把oga放在沙发上,“揉它。”

祁池把余舒的手放在乳头上,“揉肿一点。”

他想把青年玩得湿一点,玩得再烂一点,最好把他玩得像个玩偶一样,会因为一点点信息素就引诱到高潮喷水。

祁池掰开余舒的腿,摆成形,让他一抬眼就能看到人的穴湿漉漉的,穴口大张,一张一合地想吞吐进去更多东西。

指腹在后颈的腺体上揉搓,看着余舒一点点地发抖,腺体被揉得更红了,要是走出去,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有alpha的oga。

“要学会控制好你的信息素,要用你的信息素去讨好你的丈夫。”

指腹在上头不停打圈,“如果做不到,我会在上面安一个电极片,控制住你的腺体。”

“你每次见到我,都要发出信息素,如果没有,我就会安上。”

oga对着一个alpha释放信息素,无疑是在求着人操他,余舒下意识地要缩了缩脖颈,被人掐住。

“不许拒绝,现在,用信息素把屋子填满。”

用信息素填满屋子,如果对于一个正常的oga不是难事,但对于低等的oga根本做不到。

“可以的,我要闻到,”他要感受小妻子的信息素填满屋子,他不用刻意地去感受就能闻到。

嗯啊……啊啊啊啊……

要是有人这时进来就可以瞧见,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门户洞开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乳头上,往外扯着,一点点地拧着乳头,喘着气,身体不断起伏。如果动作慢了,坐在书桌的男人就会有手指敲了敲桌子,警告着人,“再有一次,我不介意帮你。”

用指尖掐着乳头,把乳头拧着转圈,用指腹搓着乳孔,将乳头玩得又大又肿,这才让男人稍稍满意了。

身下的肉穴已经被爽得淫水喷湿了沙发,湿淋淋的穴肉像是经历了一番激战,不停地被刺激得收缩吐水,穴肉向内紧缩着,一下下地绞着肠肉,逼出更多的淫水。

余舒已经爽得失了神,脑海只留下了丈夫的吩咐,“如果做不到的话,就用你的骚水填满。”

体液中也会含有信息素,如果足够的多,也可以让信息素溢满房间。

唇间含不住口水,涎水挂在唇角,一下下地往外吐着低喘,呻吟声不绝于耳。

祁池愉悦得不行,他对小妻子的乖巧很满意,他一抬眼就能瞧到湿漉漉的穴口,扯着发红发肿的乳头,连腿都合不上,战栗的大腿根部,每一下都让他爽得不行。

不用刻意去闻都能嗅到oga的信息素,像是在下意识地讨好着他。

余舒已经有点失神,乳头被扯肿了,指尖轻轻地夹着乳头,险先夹不住肿烫的乳头。穴眼不停地收缩,绞弄着穴里的软肉,淫水滴答滴答地往外漏着。

像是破开的口子,水喷湿了沙发,空气里弥漫着alpha的信息素,这对于处于发情期的oga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身体的每一个肌理都泡在高潮里,累积的快感不断堆积,身体被情欲染红了,涂抹上了颜色,大张的双腿不停发颤,腰腹不断起伏。

爽到灵魂出窍,连哭叫呻吟都变得没有声音,近乎哽咽地哭喊,性器已经一点都挤不出来了。

“我哥呢,”祁潜看到餐桌上没人,问道。

“祁池少爷没有下来,”仆人说道。

“哦,”祁潜抬眼往楼上瞧了一眼,“玩这么久啊。”

“哥,”祁潜作势在门上敲了敲,门没锁,一下就推开了。

“嗯,”祁池没有抬头,他在一点点地把水喂给人。

祁潜就看到他哥拿着水杯,扶着杯壁,将杯子递到余舒的嘴边,笑了一声,走近了。

余舒下意识地想收紧腿,被祁潜用手掰着,“哎,着急什么,我哥能看,我不能吗?”

余舒听到男人啧了一声,蹲了下去,对着他大张的双腿看去,湿漉漉的穴眼被戏谑的目光上下打量,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这么湿啊。”

祁潜若有实质的目光从穴眼往上,落在红肿的乳头上,余舒已经夹不住它了,手指只能虚虚地落在上边。

“哥,打个铃铛吧。”祁潜没有在和余舒商量,半蹲着,抬头看向祁池,“玩起来还会响。”

“不……”

余舒往后缩了缩,脚踝被握在手里,扯了回去。

翕张的穴口险先砸在男人的俊脸上,穴眼像是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害怕地不停收缩,淫水直流。

淫水喷溅到alpha的脸上,祁潜也不恼,擦了擦脸,“说你水多,还乱喷。”

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湿润紧实的穴肉一下就咬住,手指搅弄着软肉,捻着薄薄的穴肉,在穴眼里不停探索。

“啊——”余舒忍不住地轻呼,下意识地拉住祁池的衣角,双腿却被掰开,湿淋淋的穴眼一下下地吞吐着手指,发出黏腻的水声,腰身发软,发颤的双腿带动着穴口也在微微发抖。

像是被捉弄坏的情趣玩具,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喷溅着,祁潜被喷湿了一脸,也不停手,嘴角挂着笑,手指插着肉穴,捣烂着乱喷的软肉。

穴肉达到高潮后,不停地绞动,手指感觉到一阵阵的收缩,抵着高潮时的紧缩,狠狠地插到了底,刮蹭着肠壁,带出水来。

“啊啊啊啊……”

高潮后还来不及疏解就又被带到下一个高潮,更为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

“不要……不要……”

余舒顾不得男人的警告,猛地合起来腿,想把作恶的手指带出去,“打开腿。”

祁潜弯曲了手指,手指不停地挖扣着痉挛高潮的软肉,玩得淫水不断乱喷,两条腿被玩得直抖。

“求你……啊啊……”

余舒还在抵抗,被用蛮力掰开,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大摊的淫水,对着刺激得发软的穴肉狠狠地拍了下去,拍得淫水飞溅。

“啊啊!!”余舒不停地想躲,被打得发红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手掌都被淫水打湿了。

穴口被打得发麻,又酸又软,一下下地带动着男人的快感,双腿不停地乱蹬着,想阻挡着男人。

祁潜被激怒了,站起身来,大手掐住余舒的腿根,把大腿根握在手里,对着被扇得微肿的穴眼啪啪啪地狠扇下去,扬起掌风,啪啪作响。

余舒又哭又喊,“我错了……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穴口要被打坏了……

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祁潜还是没停手,一下下地扇在被扇得肉嘟嘟的肥穴上,每被打一下身体就猛地一颤,腰身酸软,高潮般的刺激得不停地发抖,随着最后的一巴掌,穴眼爆发似的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哗啦啦止也止不住地往外喷着水。

“真骚,被打还能爽。”祁潜瞧着余舒爽得似乎要背过去气了,舌尖挂在嘴边,胸膛不停起伏。

大手上的淫水顺着指尖往下流。

一旁的祁池就静静地看着淫靡色浪的一幕,无机质的瞳孔盯着人还在喷水的穴口。

祁潜笑了笑,对着一张一息的穴口轻拍了一下,像拍击着水面,发出声响。

“骚穴,就是应该要被扇到喷水。”

“哥,还可以这么玩的。”

如果祁池之前没懂,现在他懂了,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古板,极守规矩的当家人发现了这样也能使他的小妻子爽到。

余舒半天才缓过劲来,上下都抽抽噎噎地流着水,红肿的穴口颤颤巍巍地抖着,像是糜烂的花骨朵。

他抬眼就看到两人若有实质的目光,盯着发颤的穴,像是兽类狩猎前会牢牢地盯住猎物。

并起腿来往后缩着,只是大腿根部还留着淡红的掐痕,淫水沾到根部,沙发上都带着一大摊透明的淫水,大腿根带过抹上了一层水渍,看起来十分色情。

祁潜瞧着余舒怕得不行,倒没有想着现在就给他开苞,不急,一层一层地剥开羞赫胆怯的表壳,一点一点地涂抹上颜色,这才是品用最好的方式。

兄弟俩倒是想到一起去了,要把余舒调教成最好的姿态,乳肉,腰腹,臀肉,都玩成最漂亮的模样,稍稍动起来就摇曳生姿,微肿泛红,这样玩起来才会是最尽兴。

倏然,祁潜的目光凶狠,盯着oga胯下垂头丧气的性器,啊,怎么会忘记了这个。

余舒瞧着祁潜眼神不对,用手捂住,疲软的性器射了几次,垂在胯下。

祁潜看着人的举动,没有说什么,笑了笑,倒像是有了新的玩法。

那天后,余舒像是被两人吓到了,把信息素阻隔贴粘得更牢了,整日都躲在小阁楼,下人叫下去吃饭,都等到男人们不在了才敢去。

明明这个世界里他是备受主角攻冷落的oga妻子,信息素残缺,等到主角攻的真命oga出现,他就可以下场了。

可是昨天他实在是受不住发情期,拿了alpha的衣服,这才有了他被人教训的一出。

余舒想了想,发情期还是要渡过,他必须想想法子。

对了,他可以去买信息素抑制剂,只要有了这个,哪怕遇上发情期,他也不需要再借助alpha的信息素了,也不用再被男人扒了衣服,跪在地上发情。

“他还是没有下来吗?”祁池问道。

“余舒少爷说他身体不舒服。”下人生怕人会迁怒于他,他听到alpha冷淡淡的嗯了声,立马就下去了。

“哥,我去把他叫出来。”小婊子倒是蛮会躲,几天下来竟然还真的不见人影。

“不用,我一会自己去。”

余舒听到有人敲门,还是问了声:“谁呀?”

没有人应,这几天他都躲得好好的,想着他们也没有找他,想必是把他给忘了,他这才放心下来,开了门。

看到面无表情的祁池,眼神冰冷,剑眉蹙起,害怕地要把门合上,“你敢。”

比起祁潜,余舒还是更怕眼前的这个人,瞧着冰冷冷,但那日在书房里他敞着腿,把穴对着,alpha的每一个眼神都能看到他不停直流的穴口。

对着他的眼神,穴眼流水都变成一件羞耻的事,像是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荡妇,视若死物的目光,淫水更哗啦啦地直流,像是馋坏了的肉穴,一下下地绞着软肉,在人的注视下达到了一个个高潮。

“为什么不下去?”

祁池见余舒不吭声,手指并在身后,像是被训诫的小孩儿,“怕我?”

“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祁池低头,盯着他后脖颈的那块腺体。

“没有信息素,”发情期过去了,自然就没有了外泄的信息素。

手指在上头揉了几下,余舒一下子就腿软了,也不敢将人推开,腺体被揉红了,也只有指尖上沾上了玫瑰味。

祁池这次定睛瞧起了他这个废物伴侣,“生殖腔呢?”

“没,没有,”余舒被盯得有些发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被alpha一下子就扒了裤子,圆鼓鼓的肥臀在空气里晃了晃,被按在膝盖上,手指伸进肉穴里。

祁池经常处理文件,手指上带上了一点薄茧,上下刮蹭着软肉,上头还带着被扇打的红肿,被碰到又酸又麻。

肉穴夹着手指,手指顺着肠壁摸着探索着生殖腔,白皙的臀肉一颠一颠,余舒都不敢去瞧,肉穴被挖出水来。

祁池神情自若,仿佛手指不是在扣着小妻子的穴,像是在处理一份文件。

肉穴被挖爽了,噗嗤噗嗤一点点地带出水来,大腿根都忍不住发颤,看上去好不可怜。

手指摸着越来越湿的肉穴,终于摸到了一处,薄薄的一层,一碰到那,余舒就猛地一抖,穴肉止不住地夹。

按理说,摸到了,按祁池的脾性就应该把手指拿了出来,只是男人像是没有摸出来的样子,指腹按在上头,用薄茧磨了磨。

淫水愈喷愈多,从远处瞧去,少年被男人按在膝上,手指一下下地碾着肉穴,玩得喷了水也不停,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着。

“到底有没有生殖腔?”

除去手指插在oga的穴里,不断地亵玩着,祁池瞧上去还是一副斯文精英模样。

“有……啊啊!!”

手指摸搓着那块,“是这吗?”

人不断发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回答,祁池还是放过,“说话。”

“是……是……”

余舒不停喘着气,肉穴在掌心里不停发抖,像是在讨饶般。

“打开。”

“打开生殖腔。”

余舒被吓得没有动作,alpha手指在那块薄薄的肉隙摸了摸,像是在敲了敲门,示意着打开。

“不……不能……”

oga潜意识里那处是不能打开对着alpha的,会坏掉的……

祁池笑了笑,也不说话,手指暗暗使劲,怼着那处磨了磨,带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手指飞快地进出,插着那处,将那处捣得作响。那里本就敏感得要命,现在被男人来回地搓弄,抵着那处,两根手指似乎要将那块捻起,抵在指尖里揉搓。

玩得oga腰腹不断拱起,只是腰被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玩着穴,穴口咬着手指,穴肉不停收紧,那块软肉都被玩到痉挛抽动。

“啊啊啊!!”

那块肉隙都似乎要被捣烂,可怜兮兮地往外张着小口,讨好似地舔着手指。

手指伸了进去,骤然缩紧的软肉包裹着指尖,往外吐着水,对着指尖喷水,把手指都淋湿了。

余舒逃似地想往前爬,又圆又鼓的肥臀一抖一抖,瞧着又可怜又勾人。祁池倒是没有拦下,只是将手指曲了起来,撑着肉穴,对着那处用力地扣了扣。

啊啊啊啊——

余舒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肉穴一下一下地抽动,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喷着,身体都刺激得战栗不止。

“怎么这么骚啊,”

祁潜一推开门就瞧见余舒高潮迭起的模样,看着他哥湿淋淋的手指,他一下都明白了。

“要是被标记了那还得了,以后家里的地毯都没一块干的了。”

oga一旦被标记就会对标记的alpha信息素极为敏感,可以说稍稍闻到后穴就会直流水。只要alpha想,oga可以一直处在高潮。

alpha可以一直管控oga的身体,哪怕是佩戴上锁精环,扩阴器,使生殖腔一直对着alpha张开,方便alpha随时的操干。

“不……”余舒被吓得想向后躲,白皙的臀尖暴露出主人的情绪也在一点点地发颤。

“阿潜,”祁池警告似的喊了一声,将oga打横抱了起来。余舒缩在男人怀里,想离祁潜远些,臀尖露在外头,湿漉漉的穴口一下就被祁潜瞧了个干净。

祁潜舌尖抵了抵尖牙,突然就得想咬上什么东西。

“余舒,我最近会不在家,”祁池瞧到了人突然亮起的眼眸,“但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学不会打开生殖腔,我会把你绑在椅子上,强制打开你的生殖腔。”

“不会像今天这样。”

祁池瞧着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双腿,大腿根都在抖。

“听到了吗?”余舒怕得连忙点了点头。

余舒终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没碰上祁潜几次,但每次瞧到男人,目光都赤裸裸的,就好像是他没穿衣服一般。

躲了几天终于让余舒找到了机会,他从外头回来,拿着抑制剂,脑海里回想着医师的嘱咐,不要多用,否则还会有加重发情期的后果。

余舒也没多想,他也只想平稳地度过发情期,等着主角攻遇上主角受,他就可以下线了,兴许他也能去找一个alpha,听话一点,能为他提供信息素。

这么想着,余舒一时不察没有意识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拿的是什么?”祁潜眼眸阴狠,嘴角带着笑。

“没,没拿什么。”理应不受重视的oga妻子去买了抑制剂,这样也不会麻烦到他们了,但余舒直觉不想让他知道。

将抑制剂藏在身后,他朝祁潜看了一眼,看着alpha眼神凶狠,像要将他拆吃入腹。

“啊!”余舒本想趁着男人不注意,朝阁楼跑去,突然被抓住。

祁潜将余舒扛在肩上,看着他不断挣扎,手里还牢牢地抓着抑制剂,一时竟然给气笑了。

他今天要是不将人弄乖了,都算是他没本事。

余舒被扔在床上,眼疾手快地想往门跑去,被祁潜按住,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

余舒瞪大了眼睛,祁潜怎么会连手铐都有。

祁潜像是能知道余舒心里在想什么,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我有的东西还很多,你可以一个个试。”

眼眸微眯,盯着被男人握在手里的抑制剂,祁潜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就这么不想发情。

祁潜笑着余舒的天真,要是他想,就是有抑制剂他也有得是法子让人发情。

余舒瞧着祁潜的眼神,有些怕了,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嘴里就塞进了两根手指,夹着舌尖,抵着上颚,把弄着口腔,看着余舒张着嘴,连舌尖都收不回来。

只能呜呜地呻吟着,手指抵到咽喉,余舒的眼睛已经泛红了,咽喉被撑得发疼,可怜兮兮地含着alpha的手指,将手指吞吐地湿淋淋的。

祁潜抽出手指来,将水渍抹在oga的衬衣上,手指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瞧到两颗淡粉色的肉粒,神情看上去愉悦极了,“之前就说了要带铃铛。”

“你瞧瞧要哪一个?”

余舒这才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个黑色箱子,形形色色,装满了不少他也说不上名字的东西。

“这个大一点,这个颜色好看,”祁潜挑挑拣拣,将几个铃铛挑了出来,手指捻着顶端,轻轻地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这个吧,”祁潜把铃铛放在余舒胸膛上比量,最后确定了下来,用顶端的夹子夹住乳粒,铃铛瞧着不大,夹在乳头上,拉扯着乳粒,乳粒都要被扯了下来。

余舒疼得不断抽气,胸膛不停起伏,铃铛一下下地发出声音,可怜的乳粒一颤一颤的,被扯得挺立着。

“挂上去更好看了。”指腹揉搓着乳粒,对着上头的乳孔磨了磨。

“好了,我们接下来就说说你手里拿着的东西吧。”

“这么不想发情,”男人口吻平静,似乎丝毫不在意,只是手里捏着肉粒,将乳粒拉至空中,再猛地弹了回去,铃铛一下下地作响。

“为什么呀,让我猜猜,是不想再跪在地上被别人看到你发骚的贱样吗?”

说的话愈来愈恶劣,手里的劲也更重了,乳粒已经由最开始的淡粉变得艳红,被男人硬生生地掐肿了。

余舒被扯疼了,可怜地挺了挺胸,虽然他觉得他并没有做错了什么,但下意识地求着饶,“啊啊啊……我错了……错了……”

乳粒被祁潜揪起,抵着手心里磨着,“你怎么会有错呢?”

“掐疼了吗?”祁潜低下头对着乳头吹了吹。余舒看着男人喜怒无常的情绪,怕极了,带动着乳头也在轻轻地发颤。

祁潜看着oga,又可怜又想让他更可怜一点,最好是连哭也哭不出来,话都说不出来,双目失神地战栗发抖,高潮喷水,痉挛不止。

祁潜低笑了一声,“差点忘记了。”

解了人的裤子,把性器拿了出来,“瞧你这么惨,还以为不爽呢,结果鸡巴都翘了起来。”

性器上头还带上了点透明的粘液,余舒被人说得羞红了脸,乳头被人玩得又红又肿,结果性器却背着偷偷翘了起来。

“我哥说要给你安给电极片,我想了想,最好连鸡巴都给你锁起来。”

“你说,拿个链子把乳头和鸡巴绑在一起,这样你走动起来,鸡巴也能爽到了。”

“不是吗,怎么了,想想就给你爽得说不出话了。”

“不……不要……”余舒被人说的吓得不行,乳头现在被夹着,他都已经无法走动了,要是性器再和乳头一样被锁住,那他每走一步,都会拉扯着乳头和性器,他就真的一步路都走不了。

如果真的要走动,那他会走一步,高潮一次。

余舒能想到的,祁潜自然也能想到。“这样不好吗,不想发情,那就一直处在高潮里,爽得水一直流。”

“不要……不要……”余舒是真的感到了害怕,“我不会,我不会用了,求你,求你。”

怕得连话都说不好,祁潜笑了笑,拿起了人手里的抑制剂,“这么低级的抑制剂,真的能抑制住你发骚吗。”

“你有没有试过被alpha的信息素诱导发情?”

祁潜瞧着余舒的模样,应该是没有试过。

祁池赶了回去,他因余舒的信息素残缺想去给余舒找来医生。信息素残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一件小事。

但他还是想着看能不能给他治好,如果影响了oga的健康就不好了。

结果他接到了家里下人的电话,说家里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已经引发了警报。

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可不是一件小事,预计是祁潜做了什么。等到他回去,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微辛的薄荷味。

祁潜瞧着他哥来了,“哥,对不住啊,一时没有控制住,还让你回来了。”

“没事,”祁池看着他的弟弟将鸡巴塞在人的嘴里,余舒的身下还被塞进了另一根假的鸡巴,腿根处还带上了凝固后的精斑。

身体都被玩红了,一只铃铛掉在床上,另外一只欲掉不掉地夹在乳头上,身体被摆成跪伏的姿势,嘴里含着粗红的性器,穴里还被插了假鸡巴,就连臀尖都被扇得又红又肿。

余舒瞧到了人,眼巴巴地向人看去,眼眶湿润润的,瞧着好不可怜。

“能不能专心点,”祁潜拍了拍他的脸,性器插到了最底。

祁池解了领结,一点点地将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的小妻子好漂亮,现在的样子最漂亮,怎么会连臀都被扇肿了。

祁池可以想象出来,小妻子不听话,被人按住,大手不停地扇打着肥臀的模样,臀肉不断起伏,怕疼想躲只会被扇烂,直到扇得疼得不行了,就会一声声地哭喘着,求着,不要再扇他的肥臀了。

怎么办啊,只想玩得更烂一点。

最好是肿得坐都坐不稳,光着下半身,露出半截被扇肿的肉臀,顺着人一步一步,一抖一抖的,让人一瞧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听话被人管教的oga。

祁潜性器在余舒的嘴里一下下地进出着,操到最深,性器被又湿又热的嘴包裹着,连龟头都被含着一点点地嘬着。

大手一下下地揉着oga的腺体,终于一点点玫瑰味弥散开来,“这不就有信息素了。”

淫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床上,打湿着被单,余舒已经有点跪不住了,嘴里也含得发麻,含不住的口水一点点地顺着唇角流。

“怎么了,”祁池了解祁潜,如果没有原因,他不会做的这么过分。

“哝,”祁潜将余舒掉到床头的抑制剂拿了起来,送至祁池的眼里。

祁池的瞳孔微凝,盯着那瓶抑制剂看了一会,半响才看向余舒,唇角已经被撑得泛白,眼眶湿润,可怜地求着饶。

祁潜朝他哥看了一眼,将余舒再换了个姿势,将塞着假鸡巴的穴口朝向祁池。

被扇肿的肥臀随着主人的情绪发着抖,说不出话来,只能讨好似的摇晃着。

祁池的手指将假鸡巴从穴里扒了出来,假鸡巴被淫水打湿了,指尖上也沾上了,穴口被假鸡巴撑得微张,哪怕被扒了出来,还在一下一下地翕张着。

祁池解了皮带,放出的性器一下就打在肉臀上,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充分,性器刚插进去,穴肉就紧紧地咬住龟头。

手掌一下下地拍打在臀尖上,臀肉像是被人调教乖了,不敢再反抗,穴肉嘬着肉棒,被扇肿的肉臀还一晃一晃的。

露出的半截腰肢,祁池用手掐着,肉棒操到最深,他记下了余舒生殖腔的位置,饱满的龟头狠狠地往那处撞去。

龟头顶在上头,不断耸腰,将软肉撞得汁水淋漓。穴肉被假鸡巴操得没了脾气,只能温顺地吞吐着性器,舔舐着不停进出的性器。

“唔唔,”嘴巴也被当成了肉穴,前后两人的性器插着嘴或穴,身体不断起伏,像夹在两人中间的肉套子,被肉棒塞满。

生殖腔每每被撞到,腰身就会猛地一颤,穴口讨好似的吐出一大摊的水,冲刷着龟头。

肉棒被夹得爽得不行,时不时淫水喷在上头,夹在乳头上的铃铛被撞得发出声。

啊啊啊啊啊!!!

余舒叫不出声,尖叫都被肉棒堵在了喉咙,眼眸弥漫上一层水雾,头发被祁潜抓在手里,鸡巴抵在喉咙眼,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囊袋啪啪啪地打在脸上,将脸颊两侧打得泛红。

腰身也被掐住,两条腿跪在床上,被操红的肉穴被紫红粗大的肉棒疯狂进出着。

一前一后,按着一样的步调操干,当双腿跪不住时,手掌就扇打在肥臀上,每打上一下,肥臀就被打得猛抖了一下,一连几下,啪啪啪,臀尖被裹上了一层艳红。

祁池脸色发冷,眼里闪着莫测的光,令人瞧不清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手掌一下下地抬高,对着又抖又颤的臀肉扇打,臀肉每被扇打一下,肉穴也被下意识地缩紧,咬住肉棒,狠狠地嘬着龟头,哗啦啦的淫水喷在上头。

扇得人明显是哭了,肩膀不断抖动。

头发被扯起,祁潜的性器在小妻子的嘴飞速进出,做着最后的冲刺。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粗喘,精液全射在了oga嘴里,射满了,就扒出射在脸上。

眉眼,鼻梁,唇,一点点都被涂抹上精液。

祁潜手指一点点地摸开嘴唇上的精液,再将手指塞进小妻子嘴里,待到余舒将手指舔干净后再拿出来。

“哥,这么凶啊,屁股都被扇大了。”说着,祁潜手掌拍着肉臀,将肉臀放在手心里揉捏。

祁池一句话也不说,将情绪都发泄在oga柔软的肉穴里,他整个心思都被那瓶抑制剂搅得不宁。

为什么宁愿用抑制剂也不愿意来找他?

余舒觉得肉穴都要被撞烂了,肉穴已经失去了感觉,紧紧地裹着男人的肉棒。穴肉被性器塞满,全根没入,拔出,再重重地捣在生殖腔上,要将那块软肉撞烂撞开。

余舒终于能喊出声,肉穴夹着肉棒,嘴里不停地求着:“我错了……啊啊啊!!”

“顶破了……那里……不要……不要……啊啊……”

生殖腔被龟头一下下地磨过,身体不停地抖动,湿淋淋的穴口被撞得发麻,穴肉又酸又麻,像止不住的喷泉一下下地往外喷着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上。

穴肉已经被捣得很乖顺,嘬着肉棒。生殖腔每被撞上一次,快感就像电流一般灌满全身,透过骨髓,连带着皮肉都要被操到发抖。

生殖腔被撞开,肉棒操到里,骤然缩紧的肉穴死命地咬住。

啊啊——余舒被操得跪不稳,上半身摔在床上,铃铛也掉了下来,肿了一圈的乳头顺着身后的操干一下下地磨着被单,乳孔都被磨红了。

余舒已经失了神,舌尖挂在唇边,脸色还带着人射后的精液,整个人像是最下贱的娼妓,都被干烂了。

快感已经将刺激得不行,性器磨擦着被单,射得已经不能再射,整个皮肉都在抖动。

余舒像是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抛至半空,穴肉如同破了口的水球,一个劲地往外渗水,稍稍的顶弄就会使穴肉汁水横溢,身体像痉挛般战栗不止。

祁池将肉棒操到最深,生殖腔像是一泓温泉,鸡巴泡在里头,爽得他头皮发麻,后尾椎骨都隐隐发软。

腰肢被牢牢地掐在手心,肉穴像是最合适的肉套子,连着每一声哭喘都带动着穴里的软肉吞吐着。

生殖腔要被肉棒干烂,细腻敏感的软肉被硕大的龟头顶着研磨,凿着穴心,操得又喊又叫,被扇烂的肥臀翻着肉浪。

等到要射精,肉棒操到穴心,抵在生殖腔里,将生殖腔灌满,一滴都不愿意流了出去。

祁池射满了生殖腔,耸动着腰身,将肉棒泡在暖泉里,性器不断涨大,卡在生殖腔入口,直到将精液全部灌满,才扒了出来。

余舒已经抖得不行,稍稍被碰到,身体都像触了电般战栗。生殖腔自动收拢,缩着精液,撑得腰腹被涨起一个幅度。

祁池将他拢进怀里,余舒还没缓过劲来,边哭边喘:“我错了……错了……”

祁潜则半蹲着,细细地打量着,眉眼都被射满了精液,唇瓣微张,哭喘着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祁池的手放在oga的背后,一下下地轻拍着,人的生殖腔里锁着他的精液,空气里的雪松味和玫瑰完全融合在一起,极大地取悦了祁池。

“为什么要抑制剂?不喜欢信息素的味道?”

信息素味道都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祁池也有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过,他的味道不好闻,不是很受oga欢迎。

难道余舒不喜欢,如果是这样,祁池已经打算去买上信息素喷剂,换上人喜欢的味道,就不会那么排斥了。

“你们不给我信息素……我去拿了件衣服……都要被罚……”

他还记得被人罚在地上,被信息素逼上高潮,淫水都打湿了地,在地上打颤身体不断地被快感冲击。

没有alpha的信息素,oga会很难度过发情期。

alpha天生的信息素压制轻而易举就可以让oga在情欲里处于劣势。没有信息素,oga会变成摇尾乞怜的母狗,只要人给上一点信息素,什么样的淫贱模样都会出现。

祁潜看到火要烧到他身上,“你不爽吗?下次让你用屁股把你喷出的淫水擦了。”

余舒还是想要上抑制剂,有了这个,如果下次人不愿意,他还是有法子。

但祁池像是看出人心里的想法,“不许用,”余舒不讨厌他的信息素,他又怎么可能放过他,祁池想用信息素调教他的oga。

让他一下下地陷入情欲中,只要有信息素,做什么都可以,跪在门口,翘着肥臀,掰开肉穴,不断地求着,也可以让余舒光着身子,身上身下都绑上玩具,在放满信息素的房间里走动,不停地高潮,淫水喷湿地板,再斥责着,罚他用屁股擦干净淫水。

余舒还不知道祁池心里想的,只是跟alpha再三说着,“那下一次一定要给我信息素。”

余舒心里也有着小算盘,应该过不了多久,主角受就会来了,等来了,祁池就不会再去和他计较了。

余舒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他刚准备躺下休息了,就听到门被敲得梆梆作响。

红木门都险被人砸破,外头的男人见余舒迟迟都不开,像失了理智的兽类,抬脚朝把手上踹去,才踹上了一脚,门就摇摇欲坠。

余舒早就被吓得躲在了衣柜里,透过一小缝往外瞧着。

祁池将门踹开,循着味道,看着床上早没了人,竟然爬上了床,把枕头抱在怀里,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感受着人残留的气味,“老婆,老婆,你去哪了。”

余舒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男人的易感期到了,情节里就是人在易感期碰上了主角受,才有了后头的故事。

但不对,主角受应该是明天来祁家应聘,易感期提前了。

余舒更不敢动了,整个人缩在衣柜里,看到外面有声音就偷偷地往外瞧,被子里的气味好像是消散了些。

祁池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闻着仅存的味道,锋利的眉眼皱在一起,看着别样的委屈,像是被丢在路中间的大狗,来回望着路过的行人,在找寻着主人,但随着主人的味道越来越淡,大狗更找不到回家的路。

“老婆,老婆,你到底在哪?”祁池抱紧了手里的枕头。

梆的一声,已经被踹了一下的门又被人踢开,余舒连忙捂上了嘴,祁潜也急躁地闯了进来。

祁潜盯着床看了好一会儿,朝着他哥伸出了手,“我要。”

余舒没有听懂,但祁池听懂了,将枕头攥得紧紧,过了一会,将枕头的一角递给了人,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兄弟俩的易感期处在同一时间,要不然祁池也不会挑出一个共妻。一个不大的枕头被两人你一边我一边地抱在怀里。

两个身型高大的男人挤在小小的床上,连被子都只能盖住两人半个身体,鼓囊囊的性器直戳戳地顶在被子上。

两人脸上都是无法疏解的燥郁,可怜巴巴地皱着脸,嗅着一点点慢慢消散的气味,喘着气,隔着裤子都能瞧见性器不停地向上顶着。

“老婆,老婆。”

余舒怕极了,放缓了呼吸,想着调整一下位置,一不小心拉扯到衣服,衣架哗啦地扯过。

心头猛地一颤,连忙抬眼往外看。

“老婆,找到你了。”

余舒被alpha扛了出来,抛在床上,男人像犬类伏在余舒的后脖颈,闻着上头的信息素,“老婆,好香。”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oga,现在就能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着alpha,可余舒做不到,所以只能被扒了衣服,祁池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腺体。

腺体被舔得湿淋淋的,牙尖在上头磨着,咬了下去,祁池想标记他。

祁潜则含住了余舒的乳头,像婴儿吮吸母乳,将乳头吸成尖锥,牙尖咬着肉粒,舌尖不停地拍打在上头,磨着乳孔,玩得乳头不断地抖动。

等祁潜把湿淋淋的乳头吐出来时,已经肿了一大圈,连乳孔上都沾上了水渍。

祁潜把余舒不断挣扎的双腿掰开,舌尖顺着大腿根往上,勾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将软肉含着嘴里,一点点地舔舐着。

顺着往上,余舒不停地要躲,穴口却很诚实地软了,舌头舔着外头,勾着穴肉,磨得穴肉又软又痒,直直地往外流着水。

两条腿不断摩擦在被单上,双手双脚都被alpha缚住,一人舔着穴,搅弄着穴,穴肉被刺激得发麻,就连水都被吞进嘴里,吮吸得滋滋作响。

水声传到余舒耳里,他都不敢去看,穴肉更食髓知味,温热的舌尖拍打在上头,沿着肉壁不停磨砺,一点点地探索着肉穴。

肉穴被绞得酸麻,一口一口地吐着水,等人抬起头来,就连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

祁池不愿意余舒的心思都被祁潜勾走了,手指夹着乳珠,“老婆,看看我。”两股强势的信息素在屋子里不停对抗。

易感期的alpha好比失去了理智的犬类,放在平日里,祁池不会说出口的话,现在也能脱口而出。

“老婆,爽吗?乳头都在抖。”

淫水愈流愈多,连身体都染上了微红,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重。

祁潜把余舒的腿曲了起来,握住他的大腿,舌尖磨着软肉,穴肉不停收绞,连肠壁都在微微发抖。

舔到喷了,也不肯停,连鼻梁都被喷湿了,呼吸打在上头,敏感的软肉更抽动收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在抖。

余舒边哭边叫,“不要………别……”

啊啊啊啊——

下半身被快感刺激得发麻,穴水夹也夹不住,像一股一股的喷泉往外喷,余舒想用手去捂上,穴肉像被刺激坏了,祁潜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水很快就打湿了被单。

“老婆,老婆。”祁池不满极了,大手将乳肉聚拢在掌心,揉搓着乳头,吻上了oga不断呻吟的嘴。

手指掐着乳头,两颗乳尖在顶在人的手心里,扯着乳肉,大肆地揉捏,指尖摁住乳粒,摁进乳肉里,等着乳尖弹了出来,手指拧了又拧。

祁池想将余舒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舌头勾着oga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过。

上下都被两人把控着,口腔里的软肉被男人来回吮吸,唇瓣被亲得又红又肿,穴肉则又吸又舔,勾蹭着肠壁,两人都不甘落后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余舒像是被抛至空中,身体发软,不停地打颤,夹不住的穴水,连哭喘都做不到,一点点的哭声都被凶狠的男人吞下。

房间里只剩下不断舔舐发出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哽咽。

等两人从余舒的体液中获取到一定的信息素,余舒已经爽得失神,祁潜舌尖从oga的穴里伸出来,穴肉还在痉挛,震颤不止。

余舒可怜兮兮地捂住那块,穴水很快就将手指打湿了。穴被舔烂了,不停地喷水,两腿不断发抖,胸前两颗乳粒也被舔得肿大,又红又艳湿淋淋的,上头还能瞧得清牙印。

嘴也被亲肿了,余舒瞧着alpha,往床里缩了缩,顾了上头顾不住下边,上下都滴着水,被单上都没有几处干的地,才被祁潜舔了几下,整个人都像是要被操烂了。

穴肉过了一会才不会往外喷着水,祁潜舔着唇上的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祁池则想起刚刚自己像野狗一样对着余舒的嘴又吸又舔,还喊着他老婆。

祁池轻咳了一声,“应该是前几天被你的信息素刺激到了。”

耳廓有着明显的红,拉着祁潜的领子,祁潜的目光还盯着人遮掩住的穴口。

穴口被人盯着发软,像是回想起被alpha一直舔着,酸软吐水的滋味,不停收缩。

等男人都走了,余舒才把门锁好。第二天,等他下了床,腿还是有些发软。

客厅里主角受早早就到了,身姿笔挺,只是陶元青的目光总是忍不住流连在祁家兄弟身上。

陶元青早有耳闻,祁家兄弟相貌,家世,才能,无一不是出类拔萃。听闻祁家选妻,他明明也在入选名单之内,而且信息素的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七十,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他是这俩兄弟的伴侣。

不甘心的目光一直徘徊在两人身上,祁池觉察到皱了皱眉,但没有吭声。

祁潜就直接开口:“能不能把你的眼神收收,没有人教过你,不要随意打量不认识的人。”

“我不是骨头,不用一直看着我。”

陶元青被呛得说不出来话,支支吾吾,刚想开口,被祁池打断。祁池敲了敲桌子:“你走吧,我们不收你。”

“我,”陶元青向前走了两步,想拉住祁池。祁池躲开了,陶元青尴尬地落在原地。

在陶元青手足无措的时候,余舒拍了拍他的背,“留下吧。”

祁池抬眼看了眼余舒,“好,”祁潜则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窜了起来,“为什么要留下?!”

祁潜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他看不惯陶元青,当然不想把他留下,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再说,就陶元青看他的那眼神,像要把他吞下去,说他半夜会爬床,祁潜都信。

祁潜是不会让这号人留下的。“留下吧,我想要他留下。”余舒瞧着祁潜的面色不好,悄悄地想牵着祁潜的手,摇了摇,示弱地说道:“好不好。”

余舒自然没有看到祁池突然冷下来的脸。祁潜见余舒用手拉住了他,一双手晃荡晃荡,好吧,留着陶元青,但他绝对不是因为余舒说了一两句就改变主意的。

“嗯,”祁潜故作冷淡地应了声,只是嘴角忍不住地上扬,被人牵住的手刚想回握住人。

余舒就松了手,祁潜刚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翘起的嘴角也怔住了。

一旁的祁池瞧见后脸色缓和了不少,祁潜冷哼了声,刻意地从余舒身边走开,还撞了一下oga的肩膀。

余舒被撞得闷哼了一声,他不明所以,只能归结于易感期的男人情绪不稳定。

他摇了摇头,一旁的陶元青神色不明,眼前三人之间像有着独特的磁场,他连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眸色深沉,就好像他是一个被孤立出来的外人,可是这一切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明明是他的信息素最契合,陶元青盯着余舒,他闻不到这个人身上的信息素,一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oga也怎么可能配得上顶级的alpha。

余舒还不知道陶元青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自己做了件对事,把主角受留了下来,现在只用等着三人日久生情了。

接下来的几天,余舒都是能躲就躲,生怕打扰到三人感情的升温。祁潜看不下去了,连拖带拽地把他拉了下去,“你再窝在你那破屋子里,都快长霉了。”

余舒不敢到处乱瞧,怕打扰到他们的眉目传情,尤其是在餐桌这种场景,在心里头暗骂祁潜怎么会叫上他。

祁潜还说着余舒:“怎么,地上有饭,眼珠子都掉在地上了。”

余舒才敢抬头,祁池脸色平静,陶元青则站在一旁。余舒安安静静地吃着面前的菜,“多吃点,”祁池夹了菜放在余舒的碗里。

祁潜也刚想给他夹菜,就听到哗啦一声,陶元青将水倒在了祁池身上,裤子湿了一大片,陶元青刚想用手去帮人擦拭,被祁池挡下了。

“不用你动,”祁池起身,裤子上的水顺着流了下来,要去换一身,突然他瞧到余舒看到他被泼到了,竟然连头也不抬。

感觉不像是漠不关心,更像是怕打扰了人,祁池眼眸微眯,细细地将余舒上下打量着。

不对劲,他的小妻子这段时间不对劲。余舒之前也躲过他们,而不是现在这种状态,与其说是躲他们,更不如说是怕坏了别人的好事。

什么好事呢,一时祁池心念一动,陶元青!

这种情况是从陶元青来了之后才有的,那这和跟陶元青又有什么关系呢。祁池目光落在了余舒低头露出的后脖颈上,上面粘着阻隔贴。

oga,陶元青也是oga,信息素契合高的alpha和oga之间会有感应,祁池能觉察得出来,陶元青和他们的契合度绝对不低。

所以余舒,他的小妻子是想把他送给别人了。

余舒用余光看到祁池一直不动,偷偷地抬起眼睛,就看到祁池一直在看着他,眼眸又黑又沉,看着很凶,眼神里藏着很多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有点不敢看祁池,又把头低下了。

祁池看到余舒这个举动,心里的猜想十有八九是真的了。陶元青还不死心地想靠过来,祁池终于忍不住,失了礼说了声,“滚。”

余舒见到两人这种状态感到诧异,不应该啊,可是还没等他想明白,晚上,他就看到祁池坐在他的床边,冲着他招了招手,“过来。”

祁池冲余舒招了招手,“过来。”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祁池身上,余舒突然觉得他好像有点难过。

祁池把余舒抱在怀里,他看着余舒一截白皙的脖颈,上边还粘着那该死的阻隔贴。老婆,他究竟要拿老婆怎么样。

“你不喜欢我,想要把我送给陶元青。”语气不是疑问,祁池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是因为我之前都不关心你吗?”

“现在我关心了,能不能不要把我扔给别人,老婆。”祁池现在后悔了,他现在发现了,在他不注意的角落里开着一朵漂亮的玫瑰。

他的妻子很乖,挨操的时候也很听话,他还是想要余舒喜欢上他,一见到他就欢愉,会散发甜甜的信息素,因为这样就表示老婆是在意着他的。

祁池抱得很紧,鼻息打在脖颈上,余舒忍不住缩了缩。余舒闻到空气中的雪松味夹杂着一点点酒味。

“你喝酒了,”祁池把头埋在余舒的脖子里,隔着阻隔贴闻着微弱的信息素。

好没用的alpha,老婆不要他了,跑去质问老婆,都要喝点酒。祁池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余舒,想恳求着他不要离开他,又想直接把余舒锁起来,腺体,乳头,鸡巴都套个锁,把余舒看管起来就好了。

感情的事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他想他应该给余舒一次机会,给余舒一次能确认他的心意的机会。

祁家真正的当权人,没有穿着正装,额头上的一摞碎发落在眼睛旁边,没有平日里的威势逼人,现在他只是在问着他的老婆,能不能不要他。

祁池大可以威逼利诱,一个oga如果失去了庇护,下场大抵是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也可以把余舒绑起来,电击鞭打,信息素调教,用尽一切方法都可以把人调教成姓奴,一个只认他鸡巴的性奴。

他还是喜欢余舒在床上享受的模样,叫做什么都会去做,身体的皮肤连带着耳后都会发红,不停震颤,嘴里还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余舒看着祁池像只湿漉漉的大狗,心头有一处发软,“你不喜欢陶元青吗,信息素契合度很高啊。”

祁池把头倚在余舒的手心里,“不喜欢,他的信息素臭臭的。”

余舒有些大跌眼镜,这话不像平日里清醒的祁池会说出来的,祁池还在讲着,“老婆好闻。”

祁池敏锐地觉察到余舒已经松动了,不想把他送出去了,低头把他想了好久的红艳艳的唇瓣含在嘴里。

一点点地吮吸,沿着唇形用舌尖勾勒着,磨着唇肉。“余舒,”祁潜敲了敲门,就迫不及待地推开门。

祁潜一打眼就看到两人亲在了一起,他哥的手放在余舒的脑后,紧紧地亲着人的嘴,活像是八百年没开荤的。

祁潜坏心眼地笑了笑,拨弄着耳钉,“哥,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余舒被祁潜扒了裤子,裤子落在大腿根,欲掉不掉,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屁股露在空气里。

上衣也被祁潜拉了上去,露出一截腰身,祁潜扇了扇屁股,臀肉被扇得一颠一颠的。

“晃一晃,”余舒闻言摇了摇屁股。白皙的臀肉上赫然露着巴掌印。“好了,来玩猜鸡巴的游戏,猜对了就停,没猜对就扇屁股,扇肿为止。”

又圆又鼓的屁股像是害怕似的抖了抖,像是能预测着被扇肿的命运。

一根鸡巴塞了进去,抵在穴心,磨着生殖腔,往上头用力地一顶,快速地进出,啪啪啪地囊袋拍击在臀肉上。

柱身刮蹭着肠肉,全根没入,拔出,带动着软肉,大手在臀上拍了拍,祁潜说道:“好了,猜猜是谁。”

余舒哪里能猜出是谁,拼命地缩紧穴肉,巴掌落在了上边,啪啪啪地扇打着臀尖,臀尖被扇得又红又艳。

余舒被扇疼了,屁股躲着不断落下的巴掌,“疼……啊啊……”

泡在里头的鸡巴被不断缩紧的软肉咬得发硬,淫水打在龟头上,鸡巴操着软肉,腰身不断用力,性器不停地撞着肉缝,屁股忍不住地抖动。

余舒一边挨操,一边屁股还不停地被扇打,还要想着是谁的鸡巴。没有猜出来,祁潜要余舒一边被扇着屁股,一边报数。

“啪,”

“一,”

“啪,”

“二,”

……

臀肉开花,臀尖布满了巴掌印,瞧不出来是谁扇的,一深一浅,瞧得像红梅。

换了根鸡巴,两根手指抽在了穴眼,穴口缩了缩,往外吐着水。

“下次不打屁股了,抽穴,抽红了又红又肿,应该就能认出鸡巴了。”

余舒害怕地往后躲了躲,屁股被人抓在手心里,揉搓着臀肉,圆润饱满的屁股吃了好多巴掌,“挨操的时候动一动屁股。”

另一根鸡巴也直直地撞着生殖腔,撞开了生殖腔,龟头泡在又湿又软的生殖腔里,那里紧得不行,牢牢地咬着,一口一口地吐着水。

屁股一晃一晃的,摇摇摆摆的臀肉打在手心里,腰身被压了下去,屁股翘得更高了,像颗饱满多汁的桃子,稍稍打下去就会爆出水,只不过是从穴里爆出水。

淫水已经打湿了交合处,被单湿了一大片,囊袋都把穴眼拍红了,性器把捣出的淫水捣了回去,淫水被堵在穴里,每一次抽动都带起一大片水渍。

穴里溢满了水,余舒一声声的低喘呻吟伴随着黏腻的水声,男人拢住余舒的腰,性器插到了最底,研磨着穴心,在生殖腔里来回撞击,一下下地凿着又软又敏感的生殖腔。

生殖腔每被顶到,都会喷出一大股淫水,穴肉被磨得又酸又麻,一下下地绞弄着穴心,余舒被磨得想往前爬,腰却被掐着,“老婆好棒,”祁池抬起余舒被蒙住眼睛的脸,亲着oga的脸。

这下余舒不用猜都知道在后边操着他的是祁潜,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祁池就又亲了上去,把余舒的话都吞了下去。

祁潜则把余舒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性器带着情绪恶狠狠地顶到最底,在生殖腔里用龟头不断磨着肉壁,“有什么好亲的。”

屁股被打疼了,讨好地摇了摇,祁潜不吃这一套,性器像要将穴心操烂,大手揉搓着臀尖,扇一扇揉一揉,逼得余舒要将屁股往祁潜手里送。

余舒分身乏术,舌头被祁池叼在嘴里又吸又舔,硬生生地也玩出水声来。祁潜也不甘落后将操穴操得汁水横溢。

被单上已经没有一块干的,柱身也被淫水打湿,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

腰身不断发抖,红艳艳的臀一抖一抖的。

“老婆真棒,”祁池松开了余舒的舌尖,余舒半截舌尖挂在嘴边,已经爽得说不出来话,胸膛不停起伏,祁池一下下地拍着余舒的后背,“老婆好会喷啊,要不要看一下?”

祁潜把余舒转了过来,两条腿挂在腰腹两边。祁池让余舒看着,紫红粗大的性器一下下地凿进去,囊袋拍着穴口,拨出刮蹭着肠肉,喷出一大摊的淫水。

余舒被刺激得身体发软,穴肉紧缩,腰腹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好像能瞧得见性器的雏形。

余舒想转过头,被祁池掰了回来,“为什么不看呢,多好看,穴一直在哭,水流个不停。”

啊啊啊啊!!

祁池的手摁在腰腹上,稍稍用力,像要把淫水排干净,余舒被刺激得下身像失禁一般,淫水哗啦啦直流,止也止不住。

又被性器顶了回去,凿出水声,淫水被堵得不上不下,穴里好像都是流出来的淫水,性器每一下都像是凿在水里,穴里湿润润的,性器被泡着加快了速度,一下下都捣出了声音。

“老婆,要不要摸一摸,”祁池握住余舒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腹部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余舒似乎能感觉着不停地被撞击着。

祁池让余舒的手一点点用力,能更好地感受到,挤压着穴里的水。

啊啊啊啊———

又湿又软的穴肉不断抽动,倏然腰身猛地一颤,穴水不断喷出,缩紧的穴肉逼得性器射出了精液,一大股又急又烫的精液灌满了生殖腔。

余舒被爽得身体一抽一抽的,痉挛不止,腰身不断起伏,双目失神,涎水流到唇边。

祁池和祁潜都直勾勾地看着穴水不断喷溅,打湿了被单。收紧被撞得泛红的穴口一抖一抖的,往外一直喷着透明的穴水。

“老婆好棒,”祁池一下下地拍着后背。

祁潜听到,舌尖顶了顶腮,“什么老婆老公,恶心。”

祁池置之不理,眼睛已经盯着余舒吐在外头的舌尖,脖颈也红了,抑制贴也盖不住信息素。祁池低着头,埋在余舒的脖颈,嗅着信息素,“老婆,好香。”

番外

陶元青被祁池赶了出去,被赶出去之前,陶元青还不死心地叫嚣着:“你们都会后悔的,我才是最适合你们的oga。”

祁池不去管他,就听着人狂吠,他要早点回去给余舒庆生。

不受重视的oga连一个明确的出生日期也没有,证件上草草地标着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祁池想给余舒办个生日会,把前十几年都没过的,都给他补齐了。

余舒一觉起来就觉得气氛不对,像两人背着他在谋划着什么,但也没有去细想。

祁潜也穿了身一件西装,还问着余舒,“好看吗?”

“好看,”西装笔挺,又打着醒目的耳钉,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在祁潜的身上,也不显得突兀,更显得人凌厉逼人。

“那就好,”祁潜可不想一会和余舒拍照的时候被他哥比了下去。

祁潜都发现了余舒明明就是更偏心他哥,他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余舒在的时候总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满心满眼都是余舒的样子,余舒又很吃这一套,他要是再不做出什么改变,这个家都快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其他话余舒也没来得及说,祁潜对着余舒说:“走吧。”

等在门口的祁池看到穿戴整齐的两人,祁潜换上了平日里都不会穿上的西装,余舒也被人打扮好了,“老婆,”祁池往前走了几步。

现在的祁池早就接受了叫余舒老婆,要是放在平日里只有敢在易感期才会叫。他可以借着易感期,对着人又亲又舔,抱着余舒睡觉,头埋在人的脖颈里。易感期过后,他又拉不下面子来,结果被祁潜捡了便宜,让余舒跟祁潜睡了好几个晚上。

现在祁池就知道了,会叫的alpha有老婆,叫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反而有老婆抱。

“嗯,”余舒还是有些想不通,两人为什么会放着更适合的oga不要。

但他很快就被人带到的商城里的琳琅满目的物品分去了注意力。alpha强权世界里,oga充其量是一个生殖工具,早早地就会被录入信息素分配系统,匹配到信息素最适合的alpha,便会被确定下来,提前做好伺候丈夫的准备。

至于余舒这样信息素残缺的oga,地位更是低下,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他应该就被家族早早地抛弃掉。

他还没见过这么多漂亮的物件,祁池看着余舒眼睛亮晶晶的,发出小声的惊呼。

长在庭院里的小玫瑰也见识到外头的天空,这一天下来余舒高兴得不得了,手一直牵着人,嘴里嘟嘟囔囔的,眼睛像是相机想把这一切都照下来。

他们走到正中央,祁池低下头,眼睛看着人的双眸,对着余舒说着:“老婆,这里都是你的。”祁池已经将这所商城转移到了余舒名下。

alpha强权,祁池给不了余舒一个绝对平等的地位,但他会竭尽所能,给人最强大的支撑,让余舒就算离开了他们也能很好地生存下去,不被欺凌不被漠视,能做最自由的小玫瑰。

工作人员推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余舒捂着嘴,向后退了两步,“老婆生日快乐。”

祁潜勾着唇:“生日快乐,老婆。”

不受重视,一直被冷落的小玫瑰终于在一天里碰到了喜欢他,会一直叫他老婆,会为他筹备一场他从来没有过的生日会的人。

他们拍了好几张照片,只有一张相片里的三个男子都对着镜头笑着,其余的相片里都只能看到站在左右两边男人的侧脸。

有余舒在的地方,祁池和祁潜的目光总会落在他身上,毫不例外。

“啊啊啊——”

余舒忍不住抓住了祁潜的手,尾音颤颤巍巍,“轻点……受不住了……”

洇红的眼尾,就连脖颈后侧也泛起了红。

“老婆乖,你可以的,”祁潜揉着人的发丝,幸好他刚打过抑制剂,要不然面对这幅模样的余舒,不可能把人放出去。

“老公中午是要吃到老婆送的饭。”

“舒舒也不忍心让我饿肚子吧。”祁潜弯着腰,西装笔挺,瞧上去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

又怎么能想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里握了个遥控器。

轻轻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钮,余舒就会捂着肚子,一副快要经受不住的模样。

柔软的肠壁被塞进去的不速之客横冲直撞,碾压挤弄出水,然后再被堵住。

“老婆,给老公一个早安吻。”祁潜微微地弯着腰,下颚清晰流畅,眼神像丛林深处的野兽,紧紧地锁定着人。

“老公……”

余舒的后穴还在嗡嗡作响,跳蛋一下下地撞击着穴口,小腹隐隐抽搐。

他踮起了脚尖,嘴唇刚刚碰上了祁池的薄唇,就想放开。

身体就被祁池揽住,大手按在他的腰身上,摩挲着腰侧的软肉。

宽大的手掌不急不缓地一点点向下,在发抖的臀缝游走,不怀好意地隔着布料按着后穴。

“好像湿了,”祁潜轻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拍打在余舒的耳边。

“好骚啊老婆。”

“嗯——”祁潜的手指用力地按了按穴口,不停运作的跳蛋抵在肠壁上,磨着穴肉。

余舒的手指不由地抓紧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哭喘。

“老婆要好好含着跳蛋。”裹挟着alpha的强势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里,更引得余舒脸色泛红,身体发软。

想……想要……

祁潜勾唇,手掌拍了拍人的脸颊,逗趣道:“骚老婆。”

“但现在还不能给你,老婆要完成任务,才有奖励。”

祁潜走了,留下满屋的信息素和馋得不行的余舒。

alpha的发情期到了,强悍的信息素勾得余舒也浑身燥热,一番云雨过后,alpha射出的白浊精液还被跳蛋堵在穴里。

颤抖的双腿发软,夹着穴里的跳蛋,不敢让它掉出。

要准备祁潜的午餐……余舒的手摁住腹部,薄薄的皮肉似乎在抽搐。

不然会被罚……嗯啊啊——

穴里的跳蛋突然爆发似地狠狠地跳动起来,压着湿透的软肉,敏感点被重重地磨了又磨。

余舒站不住,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弓起了腰,像要被剧烈的快感逼疯。

走不了路……

余舒身上穿的是祁潜的衬衣,男人坏心眼地没有让余舒穿上裤子,下半身空空荡荡,穴里的精液被跳蛋堵着。

余舒弯腰的幅度大了一点,从后面看去,风光毕露,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打颤,大腿根和露出来的一点臀尖上边都有着牙印。

膻腥的精液从被操红的小穴里溢出了一点。

余舒害怕再被祁潜找着借口惩罚,牙齿咬着唇,缩紧了后穴,不敢让精液流出。

却像极了馋精的婊子挨操后还要紧紧地含着精,淫荡色情……

余舒迈着步子,走进了厨房,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祁潜的正餐都是由私人的厨师准备。

让余舒送餐也只是祁潜想玩弄人的玩法罢了。

办公室里的祁潜漫不经心地偏着头,冷白的指尖按着手心里的遥控器,好像隔着遥控器,也能感知到余舒快要承受不住,湿透了的穴紧紧缩着,淫水顺着腿根流下。

“穿上次买的内裤。”祁潜给余舒发着消息。

余舒攥着手机,‘不要’在手机里打了又打都不敢发出去,他拍了拍胸脯,宽慰着自己,没事,就当没有看到。

等余舒拿着保温盒到了祁潜公司楼下,原本想着交给助理就好了。

结果被助理硬生生拉到了办公室,红木门缓缓合上,余舒抬头就看到祁潜执着钢笔,戴着金丝边框,露出凌厉的眉眼。

“老婆过来,”镜片折射着光,余舒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只能透过信息素,来猜测祁潜的情绪。

“老公,”余舒吞吞吐吐地走到祁潜身边,讨好地说着:“我很乖。”

祁潜看到余舒手里的保温盒,勾唇:“老婆真听话。”

祁潜把人带到怀里,手按在余舒的大腿上,“是不是湿了?”

祁潜闻到人腺体上的味道,皱了皱眉,有别人的气味。

“臭,”祁潜上手在腺体上揉了揉,余舒像触电般猛地一抖。

腺体犹如第二个性器,就这样被放肆地揉着,余舒身体打着颤,也不敢躲,只能低声求着人:“老公……不要揉……”

“老公不能碰吗,”祁潜揉罢了,觉得上头的味道散了点,伸出舌尖舔着人脖颈。

“啊啊——”

叫出的声音一下就软了下来,拉长的尾音发着抖。

祁潜掐着余舒的大腿,精实的胸膛贴在余舒的后背,能感受到人身体传来的颤抖。

舔得余舒一下就卸了力,泄出了点信息素,“老婆再泄点,”余舒天生的信息素残缺,每次都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会露出。

祁潜觉得他老婆小气极了,每次都只肯给一点,都不够他闻。

不像他,他的所以信息素都是为了老婆而准备的。

这样想着,祁潜有些气极,手指解着余舒的裤子,露出纯白的内裤。

这根本不是他要求人穿的那条。

不听话,又沾上了别人的信息素。该罚。

oga被按在桌子上,裤子脱了半截,半挂不挂地垂在膝盖,内裤边被祁潜卷起,露出白皙的臀肉。

余舒看不见人,只能透过祁潜的手指,觉察男人的情绪不佳。

“老公,啊——”

臀尖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下就留下了巴掌印。

“不要乱叫,会被听到。”祁潜没有停下扇打,臀肉翻飞,湿漉漉的穴口里的跳蛋还在震颤。

“别人会听到骚老婆的浪叫,”臀肉被打红了,两瓣肉臀红艳艳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塞进臀缝的内裤。

嗯啊啊……

余舒不由地发抖,身体发软,直觉地想跑,手指撑在桌子上,软得像面条的双腿努力地想向上爬。

“趴好,”祁潜捏着人已经变成一条缝的内裤,“好骚,水都流出来了。”

余舒被爽得不行,脑海都是一片白茫茫,被剧烈快感冲击后的穴肉不停紧缩,连双腿都在抽搐。

“我都还没操进去,都给老婆爽坏了。”纯白的内裤俨然变成了一条丁字裤,什么都遮不住,卡在肉粉色的穴口。

透明的肠液顺着穴眼滴答滴答地滴在桌面。

可怜的oga趴伏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肢隐隐发抖,只有被扇得红肿的屁股被男人牢牢地握在手中。

双腿被扒开,祁潜的手指探到人的衣服里,顺着痉挛的小腹,摸到余舒的肉棒。

小家伙早就趁着祁潜不注意,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回,“怎么这么骚,扇屁股都能给你玩射了。”

前边也被精液射得湿淋淋,内裤变成了一块皱皱巴巴的布料。

祁潜这才稍微满意了,无论余舒穿什么,反正都会湿,不穿那是最好了。

祁潜一只手按着余舒的腰,一只手解着皮带,啪嗒,鸡巴打在臀缝。

“啊!”余舒忍不住叫出声,腰又软了下去,只有臀肉翘得高高,方便alpha的鸡巴一下下地打在上边。

“要不要老公操你。”硕大的龟头顶在臀缝,流出来的肠液沾湿了龟头。

穴口被一下下地挤压,吃进去一点又吐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馋坏了的穴眼不好受,布料摩挲着颤抖的软肉,逼得穴水盈盈,里头的跳蛋还抵着敏感处一跳一跳。

“啊啊啊……老公……要……”

余舒眼尾勾红,眼眶里凝了一层水雾,嘴里不住地呻吟,讨好似的晃着屁股,求着人。

“求着谁操你?”

“老公啊啊啊啊——”

龟头抵进穴,吃进了一截柱身,操到了跳蛋,前列腺被狠狠地磨到,爽得oga一下就喷出了水。

浑身痉挛不止,穴口要被操开了一般,余舒眼泪哗啦啦地流着,白净的小脸像刚从水里捞出。

连眼睫都带上了泪珠。

衣服下摆被祁潜卷起来,腰身被掐住印子。

鸡巴还没吃进去,余舒就要哭坏了,胸脯不停起伏,跪伏在桌面上,翕张的穴口吞吐着拧成绳的内裤。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地鞭挞着湿透的穴眼,“自己脱了。”

祁潜也不敢让余舒含着跳蛋操穴,万一人有个闪失。

余舒颤巍巍的手指掰着臀肉,湿得不成样的内裤从臀缝勾出一条细丝,啪嗒,断了,“帮帮我……”

余舒根本不敢想着,他现在是什么模样,穴口大张,敞着穴露出给alpha。

“帮你什么,帮你扣跳蛋?”祁潜嘴上说着不明白,手却格外诚实,伸出两根手指,在穴眼里探了探。

“吃得好深啊,骚老婆,手指都勾不到,”祁潜明明都摸到了,勾着跳蛋重重地按在前列腺。

余舒被刺激得猛地一抖,险先从桌子上摔下去,含不住的口水直流,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不要……”

祁潜用跳蛋磨了磨肠壁,余舒前边的肉棒又射了,桌子上糊了一层几近透明的精液。

不玩了,祁潜还没操进去,别给人玩得射不出来了。

扣出跳蛋,硬得发疼的肉棒急不可耐地操到了最底,啪叽一声,狠狠地撞到了花心。

啊啊啊啊———

余舒的手指撑着,才不让自己被撞得掉下去。

啪啪啪,肉棒一下下飞快地插着穴,又湿又软的穴像口喷泉,咬得祁潜尾椎骨直发爽。

每插进去就能捣出一大摊水渍,哗啦啦地喷湿桌面。

肉穴被肉棒惩戒着乖顺极了,软乎乎地舔舐着肉棒,没有脾气地吞吐着。

余舒被操得咿呀咿呀,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求饶:“太重了……要破了……”

啜泣咽哽声伴随着肉棒操穴的声响回荡在办公室里。

“不操重一点能满足了骚老婆的浪穴吗,”祁潜瞥到一边皱巴湿哒哒的内裤,话里带着醋意,“内裤都能让你玩爽了。”

“浪荡老婆,”啪,祁潜怨气冲冲地扇了一巴掌肥臀。

祁潜丝毫没有想着是谁把内裤塞进臀缝里的。

啊啊啊!!

祁潜大手握着余舒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被淫水打湿的紫红粗长的肉棒在穴里进出。

祁潜迈着步子,紧实的腰腹不断用力,囊袋拍击着穴口,啪啪啪地凿出声音。

这样的姿势鸡巴操得更深了,大腿被抬到腰身上,被折叠的身体像是更能感受到肉棒的抽插,肠口似乎要被戳坏。

可怜的oga连尖叫都发不出,屁股被狠狠地按在肉棒上,指尖掐着祁潜的手臂,脖颈不由地伸长,哭咽咽地喘气。

听得人不由地心颤,但不包括着祁潜,余舒的哭叫像是一剂强有力的春药,鸡巴更加亢奋。

硬挺挺地撞着柔软的花心,“哭大声点,老公想听。”

祁潜的步子迈得大一些,余舒就像触了电似的猛地一抽搐,肉穴已经被操得像失了禁一样,淫水四溅。

喷射而出的穴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滴落在地上。

“骚老婆,地毯都要被你喷湿了。”

祁潜逗趣着,漫不经心地抬高了人的大腿,颠了颠,陡然空虚的穴再被抽出的肉棒猛地捣了进去。

啊啊——前列腺被狠狠地戳过,余舒一下就被操失声了,咽喉里吐出不成声的音调,扬起的脖颈显得人脆弱得不行。

劲腰飞快耸动,捣弄着花穴,颤巍巍的肠肉喷湿了一大摊地毯。

“夹紧了,”肉棒将穴捣出细细的白沫,粗长的性器卡住生殖腔,随着余舒身体猛然一颤,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后穴。

怦的一声,余舒被抵在办公桌上。

溢出的白浊精液顺着大腿根滴落,地毯上混着两人的体液,淫靡,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老婆,”祁潜扶着余舒的腰,余舒的脚踩在祁潜的皮鞋鞋面。

“我想射在你的腺体上,”祁潜忍不住舔了舔人的腺体,“好不好?”

余舒的腺体和信息素对祁潜来说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想涂抹上精液,想揉搓着泛红,想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余舒是他的oga。

“嗯……”

余舒低低地喘着气,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全身发软,快感在骨髓里穿梭,刺激得祁潜轻轻一碰,余舒就忍不住叫唤出声。

得到了人的同意,祁潜抽出肉棒,余精涂抹在腺体上。

啊啊啊……腺体隐隐发热,余舒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肉穴里的精液流了出来。

余舒被按在桌子上,腰腹紧贴着桌面,祁潜从身后环抱住人。

“老婆,老婆,”祁潜轻轻抚摸着人的腺体,像认了主的猎犬嗅着主人的气味。

两人结合的信息素溢满了屋子,紧紧贴合,永不分离。

“插深点……嗯啊……”

“已经全部插进去了……啊啊小穴吃不下了……”

余舒靠在电竞椅上,白嫩的大腿根被黑色的分腿带束缚着,防止余舒挣脱开来。

“小穴要被插破了……”

余舒忍不住发抖呻吟,眼尾湿洇泛红,不堪其扰,小穴舒服得下一秒就要高潮。

“嗯呜呜……谢谢<小骚穴痒了>送的跑车……”

余舒爽得想合拢双腿,处子穴被粗黑的按摩棒操进去,抵在穴心震动。

但他不能,他要大敞着双腿,把那口已经被操得湿淋淋,还不停往下滴水的小穴暴露在镜头前。

直播间的流量在不断攀升,直播间赫然写着——处子穴开苞吃下20厘米的假肉棒。

按摩棒突然震动着抵在前列腺上,浑身忍不住地抽搐,白皙的皮肤被逼得泛起薄粉,打赏的人越来越多,假阴茎是通过打赏人数和金额会不定时地抽插。

照这样下去,余舒怀疑自己被按摩棒操死都停不下来。

粉嫩的肉穴不禁操,按摩棒不停地在穴口磨蹭,捣出透明的淫液,还有几滴喷在了电竞椅上。

“啊啊啊……操坏了操坏了……”

肉穴里的艳红媚肉不停收绞,吐出来的淫水还有些被按摩棒捣弄溅到镜头上。

直播间又引起了一小波的高潮。

——【操操操,老婆之前也这么骚吗,今天格外的带感。】

【老婆的逼水都喷到我脸上了,我含笑咽了下去。】

【你快吐出来,那是我老婆的。】

一大堆的骚话在屏幕上来回滚动,不乏有一些污言秽语。

“操这逼是怎么长的,看着好会咬,又骚又浪。”

“主播别躲在镜头后才假的了,线下我喂你吃真的。”

很快被弹幕给滑上去了,余舒抓着电竞椅旁的把手,不停抽搐。

身下湿水淋淋,色泽干净的阴茎被捆带绑在小腹上,镜头能更清楚地看到身下的风光。

按摩棒挤压着肠壁,不断碾弄,嗡嗡作响,透明的肠液顺着按摩棒不停滴落,在镜头里忠实地记录着白皙的腿肉在不停震动。

余舒爽得直喘气,这次的按摩棒是粉丝专门寄过来的,不仅有仿真的龟头,龟头上还布满倒刺,剐蹭着小穴,小穴里的水流得更痛快了。

余舒快要受不了了,弓起了身,镜头随之推移,暴露出更多,劲韧的腰身和一小点粉色的乳头。

“呜呜……快要不行了……”

余舒拧着粉嫩的乳头,呜呜咽咽地叫着,“求求了……快要被操坏了……”

他想要停下来,但按摩棒还没到一定的金额,弹幕滚动得更快了,眼花缭乱余舒粗粗一扫,又颤着身子,感谢着粉丝送的礼物。

“啊啊——”

余舒刚感谢了两位,突然按摩棒里发出了微薄的电流,他差点要从电竞椅上摔下去,媚肉被反复地调教,余舒险先要崩溃。

镜头对准了小穴,可以很清楚地看着小穴是在经历着什么,绯粉的媚肉拼命地收绞,疯狂地喷出淫水,按摩棒差点被喷出来。

余舒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双腿动了动,只能被束缚带紧紧捆住。

余舒眼泪一下子浸湿了眼眶,定睛看着屏幕,有人一下就砸了100个跑车,刚想感谢,就看到屏幕上出现赫然的金色:

【用你的逼水把假鸡巴喷出来。】

余舒的小腿不停绷直,受不住地眼泪婆娑,“喷……喷出来……”

“啊啊啊——”

余舒犹如小死一番,平坦的腹部不停抽搐,层层叠叠的媚肉咬着按摩棒,不断吞吐。

夹杂着微薄的电流,身下的反应骗不了人,湿哒哒,犹如下了场小雨,绯红的软肉湿洇滑腻,让人不禁思考会有多么的湿滑。

——“我靠我靠,媚肉一直在吸。”

“我恨不得按摩棒变成我的居居,让我操!”

余舒喘气声被镜头收入进直播里,媚眼如丝,身下不停地呼绞,粉红的小嘴一张一吸,紧紧包裹着粗大的按摩棒。

“会……会努力……”

余舒手指按在小腹上,那里已经被按摩棒隆起一个弧形,余舒轻轻地按压下去,身体就像触了电般痉挛,异常地抖动。

“啊啊啊……呜呜好烫……”

余舒感觉身体被按摩棒贯穿,前后夹击,薄薄的肠壁里吸纳舔舐着坚硬的粗长。

小穴承受不了,软软地往外流出水,要将按摩棒从身下喷出去,无疑是要喷出一大股清流,剧烈的高潮才有可能。

余舒咬着下唇,狠了狠心,对着小腹按了下去,“啊啊!!”

坚硬滚烫的按摩棒重重地抵在了前列腺上,敏感的骚点被凶狠地碾过,余舒差点从电竞椅上弹起。

身下软成一滩水,他坐的那一块已经被淫水洇湿了。

还是差一点,余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呜呜咽咽地哀鸣:“小逼要坏了……不要欺负小穴……”

“真的喷不出来……呜呜……”

余舒不停哽咽,身上的嫩肉被欺负得不断啜泣,小穴像馋坏了,把按摩棒包裹得严实。

粗长的按摩棒被水渍喷湿,裹上了层透明的水雾,湿哒哒,嗡嗡地撞着,可怜得捂住小腹,咿呀咿呀地抽动。

喷出的水流一股接着一股,白皙的皮肉在镜头下不断晃着,股间都变得泥泞不堪,水流撞击的黏腻水声。

余舒墨色的睫羽上也沾着泪珠,素白的小脸有些泛红,小声地说着:“哥哥……”

余舒一贯这样,通常他软着声音求饶,粉丝便会放过他,“小穴好酸……”

他想着那位突如其来的榜一应该会放过他,但他没想到,屏幕赫然显示着:

——【好酸?咬那么紧会酸?】

余舒声音颤得不行,“小逼流了好多水……呜呜椅子都被打湿了……”

“哥哥我们下次再……”

弹幕不停在跳动,——“老婆的逼好粉,都被按摩棒撞红了。”

“下次就下次,不得不说,老婆淫水真的好多。”

“别听他的,他是小婊子,穴里什么东西都吃得下。”

按摩棒的龟头撞碾在穴心,直肠口差点被碾开,余舒叫了出声,遥控的按摩棒撞个不停——金主显然不满意他的说辞。

黑色的束缚带绑在大腿,分开着双腿,教训着不听话不想吃假鸡巴的媚肉。

“啊啊啊——”

余舒被捆在胆子上的阴茎不停抽动,龟头不断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爽翻了,余舒连灵魂都在震颤,小穴一阵酥麻,像要被破开了,带动着穴心不停地向外喷着水,不停淌汁。

——“不喷出来也行,连个麦。”

余舒楞住了片刻,照理说应该就会让他把按摩棒给拔出来了。

他咬着唇,“和哥哥连麦,”余舒不停地呼气,隔着屏幕似乎能传到镜头的那一侧。

“插插你的穴,”

声音很好听,听着年龄不大,嗓音低哑,带着磁性。

余舒忍不住就软了身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抓着按摩棒,稍微往身下插就弄得汁水滟滟,像不停喷溅的喷泉。

余舒呜呜地叫着,哥哥哥哥地胡乱喊着,他的小穴真的快受不住了,按摩棒震动着,带起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

但屏幕前的男人还没松口,余舒不敢把按摩棒抽出。

突然男人又打赏了200个跑车,一下就把余舒直播间送上了首页,流量直线飙升。

余舒没有露脸,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哭泣哽咽声,媚肉被按摩棒调教得已经很湿,粗大黑色的按摩棒插在粉嫩的小穴里,带来相当大的视觉冲击。

按摩棒撞得嗡嗡响,穴里湿了一大片,白嫩的双腿不停抽搐,余舒还不停叫着,“受不住了……啊啊啊……小穴要喷了……”一派涩情淫糜。

余舒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敏感,小穴被捣得快要临近下一个高潮。

好像每一次撞击都会给小穴带来不一样的爽感,余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腿张大点。”

连麦的声音传到余舒的耳朵里,余舒下意识地把腿分得更快,抽搐到潮吹的小穴露着别样的风光。

——“谢谢榜一大哥,好久没有看到老婆这么敏感了。”

“又哭又颤,穴又咬得紧,水怎么这么多,好湿好湿。”

有从首页来的,在弹幕里不停地滚动,“好粉的穴应该没被开苞过。”

“哎这是一个小博主啊,怎么都没露脸?”

余舒的花样在涩情直播中根本算不上名次,只是吃吃按摩棒,就叫得不行,颤得发抖,身体不停痉挛。

让人不禁想着,要是被开了苞,那小腿得抖成什么样,穴里吃都吃不下了,还会被扯着脚踝,让坚硬如铁的肉棒操了个透。

“博主什么时候开苞啊?”

“我靠,射了,”余舒实在抖得厉害,龟头上喷出的精液打在肚皮上,沾上了白浊。

余舒说不出话来,吐着一节绯红的舌头,呜呜地哭着。

余舒没有抚摸阴茎,光凭着后穴高潮就能射出来,身体的敏感不由而知。

要是来个没那么坚挺的,说不定一秒就能被小穴给夹射,余舒哭着求饶:“哥哥……呜呜小穴不行了……”

“我靠,我受不了,太骚了吧。”

“能不能来个吊大会操的,想看。”

说着打赏了一艘轮船,余舒还不知道他的初夜已经被拿出拍卖,这一场的收入已经达到余舒想都不敢想的程度。

金主还没叫停下,余舒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呜呜地想着,他再也不要了。

小穴要被操坏了,“啊啊——”

顺着余舒一声凄厉的叫声,身体的高潮达到顶峰,这个按摩棒竟然还会射出仿真的精液,滚烫的浓精一下就灌满了肉穴。

“啊啊啊啊!!”

余舒被烫得浑身一抖,疲软的肉棒在空气里抖啊抖,吐出稀薄的精液。

“啧,不禁操,”清润的男声从麦里传来,突然屏幕被一连串的跑车刷屏,满屏都是,男人一口气打赏了500个跑车。

声音靠近了些,好像对着麦,一字一句地说着:

“开苞?那下次我来帮你开苞。”

“呜啊,”直播结束了,余舒的身体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胸口不停起伏。

他刚刚高潮得连大脑都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听清男人在说些什么,只能一个劲地哭喊说受不住了。

现在缓过来,才意识到开苞?

余舒连忙看着回放,视频里的他下半身一眼便能看出爽得不像话,媚肉红得不行,湿哒哒的小穴哪怕被按摩棒堵着,也有滴滴答答的淫水从按摩棒边缘流下。

余舒红着脸,把视频拉到最后,才看明白了,可余舒没想着开苞,更何况他还有喜欢的人。

余舒抿着唇,他做这个,也只是想赚些钱给沈安晏买生日礼物。

余舒犹豫地点开了后台,后台如狂轰乱炸般弹出无数条消息,他无意地扫了一眼后台的金额,竟然被吓了一大跳。

这一场他竟然拿了有近10万,余舒不确定地数着,这也太大了。

突然有条消息弹了出来,是赫然的金色,是那个说要买他开苞的男人。

余舒吞吞吐吐地点了进去,“什么时候有空?”

余舒对着屏幕不停地思索,他要不把钱还给人家,他没有这个意思,虽然网黄做爱再正常不过了。

“钱不够?”

余舒连忙打着:“够了够了。”

“那是什么?要体检单?”屏幕那头的男人想着,“下午去做。”

“没有没有,”余舒更不好意思了,刚要把钱给人转过去,突然传来了几张照片。

“啊,”余舒叫出了声,变态啊。

“可以验验货,”指骨分明的大手握着性器,阴茎还没有硬起,龟头上就分泌着透明的腺液。

肉棒粗大,比起一般人都大上许多,柱身上布满青筋,看着着实吓人,跟余舒今天玩的按摩棒比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今天都被按摩棒操得不停哭喊浪叫,身体抽搐到不行。

余舒都不敢想要是这么大的肉棒操进他的小穴,可能都不用动,他就会被肉棒塞满高潮喷水湿一地。

余舒犹豫的心立马变得确定,钱刚要转过去,那边又说着:“那你想反悔?”

男人只是简单地问着,余舒却吓得一个寒战,他不敢说了,能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十来万来打赏主播,余舒怕他说了,他会被男人报复。

他吞吞吐吐,“哥哥,我们还没有进一步地了解,就这样不好吧。”

“哥哥没有对象吗?”

沈安晏看着手机里小主播发来的信息笑了出声,他倒是有点搞不懂小主播的脑回路了。

“你有做三的癖好?”

余舒吓得不行,他当然没有了,他只是随便找的借口。

“给不给操?”男人好像不耐烦了,余舒仿佛能看到人皱着眉,神色不耐,他怕极了,连忙说着:

“当然想给哥哥操,只是小穴好肿,都怪哥哥,被按摩棒给操肿了。”

沈安晏喉咙里溢出几声笑,还挺会勾人。

不仅穴长得漂亮,人也软乎乎的,就是不知道长得怎样,沈安晏多了几分好奇。

算了,反正也会操到,沈安晏对这种网黄也一直没有兴趣,就今天突然点了进去,看着一个软白的嫩穴咬着一个假的鸡巴。

小穴一看就是吃不下,但没想到小主播抽抽噎噎,竟然把按摩棒推到了穴心,软肉绞得厉害,很快就把按摩棒咬得不放。

沈安晏一下就来了几分兴趣,对着小穴看了几眼,白嫩透粉,干净得不行,这样的穴咬着按摩棒特别的涩情。

他多看了两眼,小主播应该是没有吃过,一下就把按摩棒插到深处,一开始震动,双腿就打着哆嗦。

幸好是捆了分腿带,要不然看着人的敏感程度,一下就会把腿并拢了。

就是简单的插穴,小主播都受不住,才震上几下,声音里就带上哭腔,双腿发软地哭着,还得看着屏幕时不时地感谢粉丝送的礼物。

淫水还挺多,沈安晏眼尖,一眼就看到喷出的清液打在地上,他随手就投了几个跑车,看着屏幕里的主播靠得近了,乳头粉得晃眼。

余舒颤巍巍地说着感谢的话,却不知道乳头都被看光了,他就多投了几个跑车。

讨巧的小主播竟然还敢讨价还价,沈安晏知道只要余舒想,淫水就一定能把按摩棒喷出来。

但小主播的哥哥实在是说得好听,沈安晏想听着人多说几次。

连麦时主播的呼吸声都仿佛打在他耳边,小主播喉咙里不经意发出的哽咽呜咽,欲哭不哭相当地招人。

沈安晏想着,给小主播一个机会,开个苞。

他的下身硬得发烫,如果能把那节细白的腰身掐在手里,顶弄着浪穴,小主播会不停地哭喊,哆哆嗦嗦地喷出更多的淫水。

沈安晏想想就硬得不行。

余舒没法拒绝人,就只能找着借口,“小穴好肿,哥哥。”

沈安晏透着屏幕好像能想象得那粉嫩勾人的小穴被按摩棒操得红肿,他看着按摩棒还会射精,浓稠的精液喷在穴里。

小主播会一抖一抖地拔出假阴茎,流出来的精液混杂着淫水。

好招人,沈安晏想着。

哪怕身下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烫,像根烧火棍一样杵着,沈安晏也不着急,反正人也跑不了。

总会操到的,更何况他应该收点利息。

余舒咬着唇瓣,“哥哥,不想再玩玩小鱼吗?”余舒为了不被操,简直是豁出去了。

“小鱼的穴肿了不能服侍哥哥,但哥哥不想看小鱼的其他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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