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像只误入危险丛林的兔子兔耳朵一动一动
余舒收到了几张照片,无一例外的是他的裸照。
背景还在他现在居住的地方。
余舒一张一张地翻阅,角度拍得不错,有几张是在浴室,可以看到薄薄的水雾,笼罩着身体。
他直接给贺凌宜打了视频电话。
“好看吗?”贺凌宜像是猜到了余舒会打来,很快地就接了。
“还不够,我有更好看的。”余舒声音有点冷,“你要看吗?”
余舒的手机往下,顺着镜头可以看到白皙的锁骨,薄韧的腰肢,一晃而过的粉色。
“我能看到的可比你这几张照片多得多,”
贺凌宜看着余舒的唇一开一合,余舒丝毫没有被贺凌宜的照片威胁到。
流畅漂亮的身躯每一处都恰到好处,余舒自然地展示,“看够了吗,”
“你这样根本算不上什么,”声音像钩子一样惹得人心头发痒,“我的照片你想要可以向我买。”
贺凌宜喉咙有些发痒,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
“赏你了。”
余舒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贺凌宜给余舒发来了一张照片。
手指骨绷紧,沾上的乳白明显。
余舒想到之前删掉的性器照片,转手给贺凌宜发了过去。
贺凌宜盯着手机里余舒刚刚发来的照片,明显不是余舒,丑陋得吓人。
“我要你的。”
余舒直接删了消息。
阎臣更为直接一点,余舒都收到了快递,一整箱的避孕套。
还有一些奇形怪状,余舒都没有见过的玩具。
余舒有些好奇,拿在手里摆弄,按着遥控器,看着粗粝的玩具陡然剧烈震动。
余舒觉得没意思,刚想收起来,就看到玩具喷出清液。
真变态。
昏暗的灯光忽明忽亮,照得青年皮肤更为雪白。
兔女郎的装扮,薄薄的乳肉被聚拢在抹胸内,屁股上还有一颗随着动作不停摇晃的雪球。
黑色的丝袜包拢着细白的双腿。
像一只误入丛林的兔子,头上的兔耳朵一动一动。
贺凌宜就静静地看着余舒这幅模样,仿佛等待着被人上下其手。
他朝余舒招了招手,兔子过来了。
手掌捏着屁股上的雪球,聚拢的布料将那里勒出饱满的弧度,兔子在喘息。
没有平日的冷淡,变成了一只骚兔子。
贺凌宜拨出余舒的乳头,从手机里一晃而过的粉色终于能完全地暴露在他眼里。
乳头被顶在抹胸上,看起来异常的色情。
手指拨开薄薄的布料,终于能感受到那处的湿软,像是浸满了潮水。
贺凌宜知道这是在做梦,不然余舒不会这么喘息。
像是支撑不住得扶在他身上,眼尾湿洇,喘息声不停地打在耳边。
湿热的肠壁被手指操开,紧紧裹住的小穴吞吐着,分泌的液体顺着指骨往下。
“唔啊……”
贺凌宜咬着露出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滋滋地发出水声。
梦境里余舒真的温顺得像兔子,舔着奶,也不生气,湿热的肠壁咬得手指发麻。
贺凌宜顺着肉壁一处一处地摸索,按到凸起,余舒抖了一下,忍不住地退缩。
被勒紧的布料聚在小穴上,倒是成了色气的丁字裤,阴茎开始吐水。
哆嗦的大腿根险先站不住,手指在穴里拼命地刺激,手腕不停地发力,抠弄着软穴。
兔子被玩得弓缩着身子,乳头还被咬着,上下都逃不开。
脸色不自觉地潮红,唇瓣微张呜咽,贺凌宜觉得这样的余舒乖得不行。
小穴被抠弄得流水,弄得黑丝上开始沾上水渍,贺凌宜放开乳头,就看到乳肉被咬得斑驳。
淡红色的牙印,兔女郎的衣服开始支撑不住,堆积在小腹上,上半身完全地暴露出来。
像视频里看到的一样,薄韧的小腹,流畅漂亮的身躯,眼泪簌簌,像承受不住地压弯了腰。
小穴里的手指还不停地挤压那处,指腹细细地磨砺,弄得下身像失禁一般地泄水。
贺凌宜让余舒坐上来,手臂扶在肩膀上,粗大的肉器碾开已经湿透的小穴,“啊,”余舒叫了一声。
身体上上下下地不停起伏,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掐着腰,让余舒坐在肉器上一下下地操弄。
紧实包裹的穴肉被粗长贯穿填满,骤然的高潮有些猝不及防。
阴茎像是插进了小腹,直肠口被反复戳弄,前列腺爆发出尖锐的快感,“呜啊……不、不要了……”
小穴化成了一滩水,只能被肉器反复地顶撞,碾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脑海有些眩晕,余舒开始有所畏惧。
身下像是被烧火棍粗鲁地顶弄进去,穴壁被碾得柔软湿哒哒,每一处的褶皱都被重重碾开。
啪啪啪,肉棒撞击的声音不停地作响。
贺凌宜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腰身被把在手里,胸口上下起伏,像是骑着一匹野心难驯的烈马。
马匹的粗大阴茎插进小穴,疯狂地挤压着穴肉。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仿佛要操坏湿热流水的小穴,呜咽声变成了催人情欲的药剂。
贺凌宜越操越凶,阴茎重重地捣着糜烂喷水的小穴,余舒越发的受不住,身体不自觉地痉挛。
小腹被粗茎碾得酥麻,一阵阵的浪潮喷涌。
身体一下下地起伏,噗嗤噗嗤,肉壁被捣出湿漉漉的水渍,余舒压抑不住地喘息,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贺凌宜。
终于湿热的淫水一瞬间喷涌出来,“啊——”
余舒双目失神,小穴像是被承载性欲的容器,被粗暴的肉棒鞭笞得发抖,哆哆嗦嗦地喷出清液。
粗大狰狞的肉器也在小穴里射出来精液,“嗬啊啊啊!”
颤抖的唇瓣,一滴滴透明的淫水滴落。
彻底被操开的骚兔子,雪球已经被淫水打湿,屁股抖得不像样,放浪的小穴经过一番狠厉地调教变成温顺。
软软地舔舐着肉器,每一下都能挤出水来。
高潮后的余韵让骚兔子一下下地颤抖痉挛,呜呜地哀叫喘息。
肉棒还插在穴里,浓精顺着腿根流出,乳白沾湿了黑丝,一双细白的腿还是颤巍巍地发抖。
余舒被操哭的眼眸里蓄满了水雾,琉璃珠子般澄澈,粉润的唇瓣微张。
“想操我吗?”
贺凌宜醒了,摸到身下,被精液射得湿了一大片。
梦遗,还是想着和余舒的春梦射出来。
胯下鼓起巨大的轮廓,想着梦里那湿哒哒的小穴,和一声声压抑的哭叫。
贺凌宜撸动着粗大的阴茎,紫红的柱身被撸动得发红,对着余舒赤身裸体的照片。
情欲像是压抑喷发的火山,射到那口湿漉漉的骚穴里!
白浊的精液射满了照片,黏稠的液体顺着流下,照片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都是浊精。
该去抓兔子了。
“医生,你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余舒抬眼看到贺凌宜吊儿郎当地勾着笑,“我这里不是脑科。”
“医生你这话说的,”贺凌宜眼神在余舒身上来回打量,余舒穿着白大褂,胸口处还戴着胸牌。
“有事说事,没事就不要上班时间打扰我。”
“余医生你骗人,你明明都下班了。”
贺凌宜的手撑着头,眼神暧昧,“余医生不想看到我。”
“那是自然,”余舒看着到点了,准备脱下外褂。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不能聊聊吗?”
“没见?我记得昨天我给你打视频了,都说的很清楚了。”
“可是我们不是来请你,如果你不跟我们走的话,我们可能会敢出一些出格的举动。”
余舒皱眉,看了一眼男人,“言而无信会阳痿。”
当初就说好放他和沈清走,现在又跑来,余舒不想搭理,将衣领整理好,冷白的脖颈,身姿颀长。
余舒刚要往门口去,就看到阎臣站在门处。
“不要这么凶嘛,”
“我们当初说的是放过沈清,没有说过会放过你。”
贺凌宜盯着,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出余舒兔女郎的模样,冷淡色情。
“贺凌宜,我不是什么小白花,没有那么容易被你玩弄在掌心,”
“如果你想玩,可以试试。”
余舒声音冷了下来。
“说的那么好听,可就是我现在杀了你,谁又能知道呢,”
“我大可以敲断你的腿,捻断你的手,让你连手术刀都拿不动。”
“关起来,在地上爬,这个城市里少一个人警察还会那么快找到吗,”
“等找到的时候,我大可以把你的每一寸肉都活剜下来,碾碎了,你又可以到哪里去让我试试呢。”
贺凌宜漫不经心地说道,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令余舒不寒而栗。
“手骨放鱼缸里,腿骨当雕塑,”贺凌宜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当着余舒的面堂而皇之地讨论着该如何分配。
“眼睛我要挂在画里,”贺凌宜抬眼,对着余舒勾唇。
“你认为怎么样?”
贺凌宜这个疯子,从他故意撞车的那一刻余舒就知道,道德感浅薄,彻头彻尾的疯子。
阎臣都听了进去,垂着眼,看不出神情,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会在你把我碎尸之前,把手术刀插进你嘴里。”
余舒半眯着眼。
“走吧,”贺凌宜站在余舒身后,“余医生。”
“我不吃这个,”
“哦,那你有什么忌口?”
余舒说了一大串,“都不吃。”
“好啊,”贺凌宜偏着头,低头笑,“余医生像小孩,这么挑食。”
“不喜欢,”余舒夹着菜。
大人是可以有挑食的权利的。
余舒给沈清拨电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地避开,“嗯,在朋友这,过几天回去。”
末了,还不忘嘱咐一句,“记得吃饭。”
“好贴心啊,”贺凌宜唇角勾起,“不过我们是你的什么朋友呢?”
“杀人犯朋友,”
余舒抬眼,觉得贺凌宜问这个很没意思,他们很熟吗。
贺凌宜被余舒怼得笑了出声,“好可爱啊,余医生。”
“你做爱的时候喜欢开灯吗?”
“如果是你,可以关灯,”都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退路了,“带套。”
“好吧,”贺凌宜耸了耸肩。
“你在干什么?”
“可我喜欢开灯,可以把你看得更清楚,”贺凌宜投着屏,“而且我想让你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余舒猝不及防地被扔到床上,贺凌宜就压了上来,一下就被扒了裤子。
圆鼓鼓的臀肉被投影在幕布上,像颗圆润饱满的蜜桃。
余舒不敢抬头,巴掌落在屁股上。
啪啪地发出响亮的声音,一下下,打得白皙的臀肉开始泛红。
余舒想伸腿去踢贺凌宜,脚踝却被牢牢抓住,拖拽至身下,幕布里身型健硕的男人抓着被压在身下的青年。
青年在不停地挣扎,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两下。
“贺凌宜!”余舒叫了一声,企图唤醒一些男人的良知。
“嗯,我在,”贺凌宜看了一眼幕布,余舒身体在不停地起伏,一下下地喘着气。
“骚屁股,”贺凌宜揉着,边打边捏,硬是当成柔软白嫩的面团来对待。
“是不是骚?”
“还故意地勾引我,”
余舒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身体向前爬去,却被按在床上,被丑陋的肉棒拍打着肥臀。
龟头上喷出的粘液全都喷在了腿根,余舒觉得贺凌宜举止粗俗,要做就做,做这些干什么。
啪的一下,余舒扇了贺凌宜一下,“不准说话。”
贺凌宜想看着余舒有什么举动,就看到坐在他的大腿上,皱着眉,像是嫌弃地看着紫红的肉器。
对着肉棒扇了一巴掌。
马眼喷出腺液,余舒嫌弃的意味更甚,“避孕套。”乳白的避孕套套住粗长的肉棒,狰狞得怖人。
余舒有些反悔了,贺凌宜是真的有可能杀了他吗。
“余舒,你这个时候要是敢跑,我就操死你。”
贺凌宜眯着眼,恶狠狠地说道。
“啊——”
小穴像未经人事的处子,紧紧地咬着,不停收绞的穴肉让阴茎寸步难行。
小腹像是要被捅破了,余舒微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气。
贺凌宜被肉壁挤压得也不好受,“唔,”余舒被抱了起来,贺凌宜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润滑液。
微凉的液体被不停地挤入小穴,冰凉的触感让小穴敏感得收缩。
过多的液体汩汩地被排出,媚肉被润滑液沾湿,不断翕张。
“抬头,”
余舒不肯,贺凌宜打了一下小穴,“啊,”身体抖动,眼神不自觉地看着幕布。
小穴已经变得湿漉漉,像是一口潺潺流水的湿润地,贺凌宜还恶意地掰开小穴,对着穴口吹气。
“嗬啊,”敏感得身体立马发抖,小穴像受了刺激不停地开合,大腿打颤。
太淫荡了。
余舒可以看到穴口被掰开,露出湿红的穴肉,不停地往外吐水。
粗大的阴茎来回磨蹭,柱身被沾得湿淋淋的,已经可以操进去了。肉壁紧紧地咬合,身体被顶撞得往前。
“呃、啊啊,”短暂急促的呻吟从喉咙不自觉地溢出……
小腹被顶出一个粗大的硬块,“啊……”
余舒不知道性器插入会带来这么强烈的欲望,身体变得酥麻,呼吸不稳,能感觉到粗茎是怎样一下下地贯穿填满肉穴的。
每一下都能将湿哒哒的肉壁操开,软软地裹着柱身,湿润得噗嗤噗嗤发出水声。
幕布清晰地记录着,皮肤白皙的青年就如何被压在床上,颤抖得不停,硕大的粗器贯穿顶撞着小穴。
细白的双腿不停地在床上哆嗦,颤颤巍巍地要往前爬。
肉棒就猛地操满,“啊——”
余舒不住呻吟,肩胛骨不停哆嗦。
仿佛在身后凶猛抽插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
疯狂地用粗茎鞭笞着湿热流水的小穴,余舒受不住地掉着眼泪,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
冷淡的小脸变得潮红,身体不受控地抽搐。
贺凌宜抓着余舒的腰,胯部凶猛地撞击,啪啪啪地发出声响,紧实的腰腹不停耸动,一下下,湿热发抖的小穴变得痉挛抽搐。
“滚、滚出去……”
贺凌宜拖拽着脚踝,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凿得肠壁不断紧缩,一下下地喷出水来。
黏腻透明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床上。
“求饶也没用,”贺凌宜后入地抱着青年,羞耻地小儿把尿,彻底地将流水的小穴暴露在大屏上。
余舒清晰地看着大屏里一个面色潮红,嘴里不停发出呜咽声的青年,被男人的手掌把控,掰开大腿。
湿哒哒的小穴被粗鲁的肉棒一下下狠厉地操开,紫红插着流水,透明的液体被插得喷溅。
腿心在时不时地发抖,像是承受不住地痉挛,小腿抽搐。
避孕套都无法承受这么粗暴的操干,啪啪啪,像是要操坏嫩穴,粗暴得每一下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啊……不……不要……”
打桩地凶猛肏干,余舒像崩溃得要往前爬,“唔……”
眼泪滴在床上,挣扎的身体又被拖拽了回去。
阴茎啪的重重地操进了小穴,“呃啊……不、不行……”小腹像是要被贯穿,挣扎得要捂着肚子。
柔软白皙的屁股在不停地晃动,呻吟的声音变得呜咽短促。
粗红肉棒上的青筋重重刮蹭,骚肠子被来回拖拽拉扯,刺激得湿哒哒地喷水。
说不出话来,幕布上交叠的身影在不停地晃动,噗嗤噗嗤,抓着床单的手指都被拉了回来。
一丝求饶的机会都不给。
高大健硕的身型重重地抵压着青年,腰上被掐得留下红印。
大腿根被掰开,哭得抽抽噎噎。
避孕套也都没有了用处,粗暴地似乎要将套子操破,细白的双腿被架着,直肠口被粗鲁地顶开。
余舒伸手要推开,却痉挛得先达到了高潮。
湿淋淋的小穴被有力地碾弄,一股一股的清液喷溅在床上,床单被洇湿了一大片。
孔武健硕的手臂牢牢地把着余舒的小腿,穴口朝上,对着幕布,大屏里投着翕张绯红的艳穴,余舒羞耻得掉眼泪,“畜生……”
啪的一下,肉棒抽出,贺凌宜的手掌对着小穴扇了一下,“啊——”
余舒一瞬间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
巴掌抽打着湿软不停流水的小穴,发出羞耻的扇打声。
皮肤白皙的青年被压在床单上,穴口暴露,被宽大的手掌一下下地扇打着湿润的穴。
被打的喷溅的清液滴在床上。
余舒真的快要受不了了,贺凌宜怎么有这么多邪恶的玩法。
泪眼朦胧地看着大屏里的自己淫荡地被掰开腿,穴肉被打得不停哆嗦抽搐,透明的液体流到大腿内侧。
痉挛的腰肢发软,然后被硕大的阴茎猛地操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一时连喘息都发不出,湿热到极致的小穴像绷紧的弓弦,褶皱都被狠厉地碾开。
重重的撞击,凸起的骚点被碾得抽搐,张着嘴巴喘气,“出、出去……”
套子被操破,龟头享受着紧紧包裹抽抖的快感,淫水喷溅在龟头上,爽得贺凌宜尾椎骨一阵发软。
“操,夹这么紧,”
余舒的腿架在男人的腰上,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溅起一大股的水渍。
噗嗤噗嗤,肉壁被狠狠地鞭挞,每一寸的褶皱都被狠狠驯服,只能乖顺地吞吐着粗大的丑陋阴茎。
“骚死了,”
贺凌宜看着余舒被操得双目失神,一小节红艳的舌头吐出,不自觉地呻吟。
余舒已经觉得自己被置悬在半空中,强烈的快感急剧地起伏,让他招架不住,手指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小穴里,一下就将软穴灌满,小腹都被撑得鼓起。
肉器重重地碾着前列腺,对着那处喷射出乳白膻腥的浓精,“嗬啊啊——”
小腹不停痉挛,小腿时不时地抽抖,透明的骚水喷得床单到处都是。
余舒真的受不住,像是被灌满,身下被精液堵得满满当当,小穴里充盈得发出水声。
淫荡至极。
余舒被操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看着幕布上的自己隆着肚子,呻吟喘息不断从喉咙里溢出。
“这是什么意思?”
余舒看着自己左手手腕上的链锁。
“把你关起来,”阎臣拿着水杯,递到余舒嘴边。
剧情里贺凌宜和阎臣还没疯到这种地步,起码沈清的人身自由没有受到威胁。
到余舒这里,却被禁锢在床上。
连吃饭喝水都需要他们送到床上,余舒皱眉,努力地让自己平复下情绪。
“想把我当成可以随便使用的飞机杯?”
屋子里连尖锐的物品都没有,就是为了防止余舒自杀。
阎臣盯着余舒红润的唇瓣,经过昨天的性爱,余舒现在身上的印子还没消,整个人透着滋润艳丽的欲望。
余舒喝了一口阎臣送到嘴边的水,“我要去卫生间。”
余舒发现链锁刚好可以延长到卫生间,“出去,”阎臣站在门口,看着余舒一只手解着裤子。
阎臣没有说什么,出去了。
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耀眼夺目。
贺凌宜和阎臣两人静静地看着余舒行云流水地驾驭着赛车,风驰电掣,一系列漂亮流畅的动作。
当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完美后,惊险刺激的极限运动也变成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观赏秀。
掩在头盔下的眼眸锐利坚定,像是颗璀璨明亮的星辰。
流利的动作一气呵成,抓眼十足。
本就极为出彩的皮囊在这一刻陡然爆发出令人难以移开的光彩。
余舒耀眼极了,这是被禁锢时他们所看不到的风采。
这一刻的青年像是最为享受当下,恣意洒脱。
像摆脱了无数的束缚和枷锁,彻底地自由,一刻也没有留恋。
仿佛那段时间的禁锢诱奸都没有在这个人身上留下过痕迹,像摆脱铁笼的雏鹰,悄无声息地去追寻自由。
余舒摘下头盔,脖颈上还沾着些薄汗,撩上去的碎发随意地垂在额头。
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曝着光,每一刻都让人怦然心动。
贺凌宜看着余舒将手举了起来,赛场上掌声雷动。
贴身的赛车服紧紧地包裹着优越的身型,身姿笔挺颀长。
余舒向他们走了过来,贺凌宜的心瞬间空了半拍。
越来越近了。
贺凌宜突然有点在意他现在的衣着了,早上出门太急,他会不会不好看。
他没有那一刻是像现在这样迫不及待地在意自己的外貌。
贺凌宜想向余舒打招呼,张开的嘴巴刚刚才吐出一个字节,就看到余舒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开。
一眼都没有看贺凌宜。
阎臣平静无波的眼眸静静地追随着青年,看着余舒以相当柔和的语气和眼前的青年说着话。
“恭喜你,”沈清的姿态好了很多,褪去怯弱,眼神里透露出亮光。
“谢谢,”余舒自然地接过捧花。
贺凌宜突然喉咙有些发痒,说不出来话。
所有人都在变好,慢慢地走出,他和阎臣却像是被余舒遗忘了,突兀地还停在原地。
余舒其实也注意到两人。
他觉得有点烦,死缠烂打真的很不体面,他都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竟然还有脸来。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贺凌宜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一声好听的男声。
“我不喜欢,”余舒薄薄的眼皮半掀,狭长的眼尾,冷白的皮肤透着凉薄。
一丝机会都不肯给。
余舒没有留余地,一点可能都没有。
贺凌宜不死心,“你都还没有试过,怎么会不喜欢?”
“是你,我就不喜欢,”
余舒解了衣服,风掀起的凉气吹在脖颈,半眯着眼。
“所以你们又打算拿我怎么样?”
“绑起来?”
贺凌宜想说舍不得,他舍不得再在余舒身上留下印记。
余舒的脖颈上还留着疤,一个小小的疤,不仔细去看,也不容易被察觉。
但当时流出的血,贺凌宜到现在还仍有余悸。
如果当时再差了一点,捅偏了一点,他是不是今天就看不见这个人了。
贺凌宜后怕,半夜惊醒都是梦到余舒倒在他怀里,脖颈上是止不住的鲜血。
他现在哪里敢啊。
余舒可以不珍惜他的身体,贺凌宜会比他更怕。
他对上余舒戏谑的眼神,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等。”
说得好可怜啊。
但余舒像是最为铁石心肠的那个人,同样地摇了摇头,残忍地说着:“绝无可能。”
阎臣在一旁没有说话,眼神怔怔地看着。
到了这时候,他觉得他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坏呢。
让余舒没有自尊,赤裸着身体,连一丝余地都没有给他留。
现在终于轮到他自己了。
余舒清醒又果断地抛下了过往的一切,坦然镇定地往前。
他们被停留在原地,又狼狈又可怜地等待,想看看余舒有没有回头呢。
余舒没有。
他们慌了,怎么会呢,怎么会一点点动容都没有呢。
好吧好吧,两人只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他们对余舒来说一点都不值得留恋。
余舒漂亮的眼眸动了动,话都说到这份了,要是还有一点点的廉耻之心,都不会再来了。
但他低估了两人的厚脸皮。
“从我身上滚下去,”余舒气息有些不稳,脸色潮红。
不自觉地喘息,胸膛起伏,艳丽的眼尾洇红,唇瓣有些湿润。
“你需要我帮你。”
贺凌宜没有退让。
他看出来了,余舒被下药了,掩在裤子下的双腿忍不住战栗,抑制不住的喘息暧昧地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
身体像是触碰到炽热的岩浆,发软哆嗦。
余舒努力保持的清醒在男人脱下裤子,轻易地含住正在往外滴水的性器。
“唔……”
余舒喘气,身体发抖,想去推开,性器却被包含得更加用力。
重重地吸吮着马眼,皙白劲韧的腰身暴露了出来,腰腹时不时地抽动。
“嗬啊……”
眼尾上沾上了泪珠,细白的双腿之间埋着男人的头,一点点地舔吮着,余舒推不开,只得被动地接受。
“啊啊——”余舒的胸膛猛地起伏,乳白的精液射在了男人的口腔。
直冲云霄的快感刺激得不行,尾椎骨直直地抽动。
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贺凌宜把余舒身体拉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可以进去吗?”
余舒摇着头,“出、出去……”
嘴硬,贺凌宜心里有了计量。
裤子已经被脱了下来,笔直白皙的双腿,掩在双腿内的小穴,一滴一滴地在往外滴水。
贺凌宜突然有些恼怒,如果今天他没有遇到余舒,会发生什么?
啪的一声,屁股上被重重地打了一下。
“滚……”
余舒的声音发颤,身体想向后缩,却被抓了回去,圆鼓鼓的屁股上再被扇了一下。
贺凌宜知道自己没有权力来去管,但怒气积怨在心里,说话也硬邦邦的。
“嗯?怎么就学不乖,”
“他们会是什么好人吗,”手指插进了穴里,让水流得更多。
“都想把鸡巴插在你的穴里,肏烂它。”
余舒不想听,脑袋有些晕乎,只觉得贺凌宜很吵,撅着屁股往床头爬,想躺在被子里。
被捞了出来,贺凌宜看着余舒这个模样,想斥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今天不是余舒一不小心,也没他什么事了。
贺凌宜想了想,尊崇本心地在余舒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余舒的脾气又臭又硬,认定的东西就不会改了,说不想看见他们就是真的不愿意。
贺凌宜又舍不得。
他想余舒应该要给他们一次机会。
余舒有些晕,卷翘的睫毛扑朔,眼神迷离,手指在贺凌宜脸上摸了摸。
余舒觉得他有些难过,手指便摸着贺凌宜的眉毛,像是要帮贺凌宜把皱起的眉毛弄平。
贺凌宜想趁人之危的心思一下就落空了,他舍不得,又不想再强迫余舒了。
他把余舒抱进了浴室,余舒很乖,乖乖地让贺凌宜折腾。
贺凌宜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放手了。
他舍不得余舒,但他更想余舒能快乐。
如果余舒不想看见他,他也可以不出现在余舒面前。
贺凌宜想明白了,余舒半眯着眼,身体舒舒服服地泡在水里,眼神有些好奇地看着。
他很难过,余舒不想他这么难过。
余舒被抱回了床上,扯住了贺凌宜的袖子,眼眸干净,拍了拍旁边的床。
贺凌宜愣神,没有反应过来,等缓过来神,有些欣喜若狂。
贺凌宜半响都睡不着,一直盯着已经入睡了的余舒,半天都还觉得不真实。
他碰了碰余舒的脸,余舒没有反应,他又再摸上了嘴巴,余舒终于动了,微张着嘴,舌头不小心地碰到手指。
贺凌宜一下就收回了手。
余舒是真睡假睡呢?
贺凌宜看着余舒的睫毛,有点无聊地数着,他舍不得入睡,怕一觉醒来这只是他的一场梦。
余舒在睡梦中舔了一下唇。
贺凌宜又忘记他刚刚数到哪里了。
贺凌宜不觉得他现在这种行径像极了一个痴汉,他喜欢余舒,什么样的动作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被驯服的恶犬得到了和主人同床共枕的机会,只会百无聊赖地数着主人的睫毛。
爱意使爱者摇尾乞怜,他们只想要着余舒。
“给点……给点信息素……求您。”
余舒跪在客厅的地上,额头溢出薄汗,脸颊泛红,眼里含泪,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动物,苦苦哀求着眼前的男人。
祁池上挑的眉眼斜瞧上了一眼,耳垂上打着极具个性的耳钉,瞧上去十分的桀骜不驯。
“信息素给你?”祁池看着人可怜的模样,嗤笑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以为你是以什么身份跪在这里的?”
“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祁家人。”
余舒都说得抬不起头来,男人稍稍释放一点极具压迫性的信息素,就能逼迫得人战栗不止。
“啊……”余舒被逼得倒在了地上,后穴被引诱得流出了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指尖因用力而撑得发白,“信息素给你了,爽吗?”
后穴流出的水已经将裤子打湿,明显得就能瞧到裤子湿了一块,“怎么这么骚啊。”
祁池的鞋尖抵在后头那块湿掉的地方,用力地碾了碾,将那块布料抵了进去,露出了一块明显的穴口。
“衣服脱了。”
祁潜见人不从,加重了施加的信息素。s级alpha的信息素对于一般的alpha都有着绝对性的压制,更何况对于一个oga。
整个身体都因发情而泛红,雪白皮肉裹上了薄薄的一层红晕。祁潜的目光上下巡视,从乳肉到腰腹,最后到翘起的性器,上头还带着几滴溢出的清液。
余舒被男人给的一点信息素逼得神情恍惚,后颈上的腺体隐隐发热,浑身战栗,一点点风吹草动,便爽得发软。
祁潜轻笑了声,收起翘在桌子上的腿,俯下身去,对着人薄红的乳肉吹了口气,“这么爽啊,会说不出话来了。”
“啊啊……”
突然加重的信息素,使得人一下就软得倒在了地上,后穴一张一息地往外翕张着,淫水从穴口一滴滴地往外流。
oga一声一声地呻吟着,皮肉一下一下地发着颤,精神上的威压从大脑皮层透到肌肤的每一个肌理。
“我错了……求您……”余舒爽得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快感的阈值被不停拔高,快感不停地累积,到了一定的高度。
弦崩了——
射了满地的精液。“这么快就射了。”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不该……拿您的衣服……”余舒一下一下地喘着气。
祁潜偏了偏头,耳钉在白织灯的光打下闪着光。“发情可以啊,躲在屋子里想怎么爽都可以。”
“我准你拿我的衣服了吗?”
一般的发情期余舒都能忍了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发情期来得汹涌,他被逼得没了办法,才冒着会被人发现的风险去偷了人的衣服。
他想借着衣服上残存的微薄信息素来度过这次的发情期,没想到被男人发现了,这才会被抓到客厅里,扒了衣服,跪着地上发情。
凌厉的眉眼在光下更显得逼人,“我们是因为可怜你才留着你。”
“不要得寸进尺了。”
话里话外都警告着,逼得余舒点了点头。
一个天生信息素微薄的oga,连伺候丈夫都做不到,一到发情期都需要躲在房间里。
祁潜突然笑了一下,看着oga射出来的精液,“爽吗,射一次应该不够吧。”
祁池还没走到客厅,就感受到空气里一股微辛的薄荷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伴随着人一声一声的哭喊。
“阿潜,别玩得过分了。”祁池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在跪在地上的余舒。
精液射了一地,疲软的性器在空气里一跳一跳,往外吐着空气,后穴里的淫水打湿了地板。
“哥,来瞧瞧,”祁潜的手抚上人后颈上的腺体,手指在腺体上点了点,“你的妻子流了很多水。”
腺体堪比于oga第二个的生殖腔,男人的手指只是在上头碰了碰,就激得余舒浑身发软,只能在alpha的手心里不停地呻吟哭叫。
“你听,多会叫。”
余舒绷直了身体,腺体在祁潜一下下的揉搓变得发烫。余舒不敢去瞧祁池的表情,低着头,尽力地想压抑住呻吟。
被祁潜发现后,“他还想给你留一个好印象呢。”
祁潜拍了拍人的乳肉,“抬起来,让我哥看看,”乳头挺在外头,薄薄的胸膛上镶嵌着两颗淡粉的肉粒。
“喜欢我哥啊?”祁潜一下一下地拍着乳肉,把雪白的乳肉扇得红肿。
余舒不敢去躲,从小就被教导着要伺候好他的alpha丈夫,他已经没有了信息素,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丈夫满意,他会被赶出去的。
祁潜就看着人眼里噙着泪,也不敢躲,“这么可怜啊。”
“可是看到你这样,我只会更想欺负。”
祁潜抬眼看到祁池已经向楼上走去,丝毫没有为青年停下脚步,起了心思,“这样,你去我哥的屋子,要是能让我哥不把你赶出去,我今天就放过你了。”
祁潜没有听到人答应,歪着脑袋低笑几声,手指拧着人的乳头,扣弄着乳孔,玩得乳头都肿了一圈才放手。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吧。”
“小婊子,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给你这乳头打上孔,锁在这,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你因为发骚被我罚了。”
在alpha强权世界里,alpha丈夫有权利处罚和管教妻子。
“想吗?”祁潜手指在乳头上点了点,“不想就去。”
余舒站在祁池紧闭的房门前,在祁潜的视线下敲了敲门。
“进,”祁池像是能察觉到是谁。
祁潜挑了挑眉,给余舒使了个眼神。“祁池,”余舒喊了一声,祁池抬眼。
祁潜没有让余舒穿上衣服,所以祁池看到人肿起来的乳头,大腿根上还带着透明的粘液。
祁池一下就能猜出人来的用意,“跪着,你没有资格站着,”祁池瞥上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祁家娶了个没有信息素的oga,圈里公知,祁池不在意这个,但他的妻子要守规矩。
祁潜像是能猜到oga会跪在门前,站在门后,释放着信息素,逼得青年发出一声声的低吟,隔着门祁潜都能听到。
祁池冷冷地看了过去,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余舒已经跪都跪不住了,两颗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一摇一颤的,大腿根部都跪不稳,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咬着唇,像在尽力去抑制发出的呻吟。
“我准你叫了吗?”
“滚下去。”
他抬眼看着青年没有动作,双目失神,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打捞起来,湿漉漉的。
祁潜在外头加重了威压,余舒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指尖扯着地毯,“啊啊啊……”彻底压抑不住的呻吟一下传遍了房间。
祁池走上前,就能看到人发抖的身体,就连臀尖都直发颤,穴口不停地翕张,像要吞吐进东西。
淫水连臀尖都打湿了,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渍,最明显的穴口已经是湿透了,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oga因为信息素不停地高潮,锐利的眼神在青年的脸上来回扫视,已经含不住口水,口水挂在唇角。
祁池没有喊停,门里门外的两个男人都能感受到余舒不断地被快感冲击,一点点的玫瑰香弥散在两人的鼻尖,轻轻一嗅,就能闻到。
除去薄荷味,余舒似乎能闻到一点雪松味,冲散了一点微辛的薄荷味,他抬头,看到alpha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余舒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祁池。”
两种浑然不同的顶级信息素相互交织,对抗,可怜的是瘫软在地的余舒。
祁池的信息素相较于祁潜的极强掠夺性,更为强势威迫。
祁潜觉察到不同的信息素,轻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转身走了。
祁潜走了,屋里雪松味的信息素还是没有消散,强势地充斥在整件屋子里。
祁池听着人一声声的低喘,“喜欢叫?”
在oga面前泄露信息素是件极为不礼貌的事情,不符合祁池事事追求规矩的信条,但眼前的人是他的小妻子,一个只会躲着他的小妻子。
祁池原本挑的是一个信息素匹配高达百分之九十的oga,但不知道为什么送来的是一个低级的oga,信息素可以说是没有。
余舒像是能敏锐地察觉到男人根本不满意他,于是他更害怕了,整日贴着信息素阻隔贴,生怕让人闻到了他那难闻的信息素,对他更为厌弃。
如果不是今天被祁潜抓到客厅里,祁池可能都不会注意到这个没用的小妻子,一个会对着丈夫藏着信息素的废物妻子。
没事,他可以教好他,首先就是要教会他如何伺候丈夫,就从信息素开始吧。
祁池看着人想去克制出泄露出的一点点玫瑰味的信息素,真不乖,连一点信息素都不愿意给丈夫。
穴已经湿透了,往外吐着水,身体也变得极为敏感,稍稍的触碰都会使人战栗发抖。
祁池把他的小妻子抱了起来,他看着小妻子连在他的怀里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瞧近了,更能瞧轻人被拧肿的乳头,和被揉红的腺体,那里会随着人呼吸一下下地往外散发着可怜没用的信息素。
劣质的oga连信息素都不能引诱alpha丈夫,只想把劣质的信息素藏好。
“就在这里叫,”祁池把oga放在沙发上,“揉它。”
祁池把余舒的手放在乳头上,“揉肿一点。”
他想把青年玩得湿一点,玩得再烂一点,最好把他玩得像个玩偶一样,会因为一点点信息素就引诱到高潮喷水。
祁池掰开余舒的腿,摆成形,让他一抬眼就能看到人的穴湿漉漉的,穴口大张,一张一合地想吞吐进去更多东西。
指腹在后颈的腺体上揉搓,看着余舒一点点地发抖,腺体被揉得更红了,要是走出去,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有alpha的oga。
“要学会控制好你的信息素,要用你的信息素去讨好你的丈夫。”
指腹在上头不停打圈,“如果做不到,我会在上面安一个电极片,控制住你的腺体。”
“你每次见到我,都要发出信息素,如果没有,我就会安上。”
oga对着一个alpha释放信息素,无疑是在求着人操他,余舒下意识地要缩了缩脖颈,被人掐住。
“不许拒绝,现在,用信息素把屋子填满。”
用信息素填满屋子,如果对于一个正常的oga不是难事,但对于低等的oga根本做不到。
“可以的,我要闻到,”他要感受小妻子的信息素填满屋子,他不用刻意地去感受就能闻到。
嗯啊……啊啊啊啊……
要是有人这时进来就可以瞧见,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门户洞开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乳头上,往外扯着,一点点地拧着乳头,喘着气,身体不断起伏。如果动作慢了,坐在书桌的男人就会有手指敲了敲桌子,警告着人,“再有一次,我不介意帮你。”
用指尖掐着乳头,把乳头拧着转圈,用指腹搓着乳孔,将乳头玩得又大又肿,这才让男人稍稍满意了。
身下的肉穴已经被爽得淫水喷湿了沙发,湿淋淋的穴肉像是经历了一番激战,不停地被刺激得收缩吐水,穴肉向内紧缩着,一下下地绞着肠肉,逼出更多的淫水。
余舒已经爽得失了神,脑海只留下了丈夫的吩咐,“如果做不到的话,就用你的骚水填满。”
体液中也会含有信息素,如果足够的多,也可以让信息素溢满房间。
唇间含不住口水,涎水挂在唇角,一下下地往外吐着低喘,呻吟声不绝于耳。
祁池愉悦得不行,他对小妻子的乖巧很满意,他一抬眼就能瞧到湿漉漉的穴口,扯着发红发肿的乳头,连腿都合不上,战栗的大腿根部,每一下都让他爽得不行。
不用刻意去闻都能嗅到oga的信息素,像是在下意识地讨好着他。
余舒已经有点失神,乳头被扯肿了,指尖轻轻地夹着乳头,险先夹不住肿烫的乳头。穴眼不停地收缩,绞弄着穴里的软肉,淫水滴答滴答地往外漏着。
像是破开的口子,水喷湿了沙发,空气里弥漫着alpha的信息素,这对于处于发情期的oga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身体的每一个肌理都泡在高潮里,累积的快感不断堆积,身体被情欲染红了,涂抹上了颜色,大张的双腿不停发颤,腰腹不断起伏。
爽到灵魂出窍,连哭叫呻吟都变得没有声音,近乎哽咽地哭喊,性器已经一点都挤不出来了。
“我哥呢,”祁潜看到餐桌上没人,问道。
“祁池少爷没有下来,”仆人说道。
“哦,”祁潜抬眼往楼上瞧了一眼,“玩这么久啊。”
“哥,”祁潜作势在门上敲了敲,门没锁,一下就推开了。
“嗯,”祁池没有抬头,他在一点点地把水喂给人。
祁潜就看到他哥拿着水杯,扶着杯壁,将杯子递到余舒的嘴边,笑了一声,走近了。
余舒下意识地想收紧腿,被祁潜用手掰着,“哎,着急什么,我哥能看,我不能吗?”
余舒听到男人啧了一声,蹲了下去,对着他大张的双腿看去,湿漉漉的穴眼被戏谑的目光上下打量,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这么湿啊。”
祁潜若有实质的目光从穴眼往上,落在红肿的乳头上,余舒已经夹不住它了,手指只能虚虚地落在上边。
“哥,打个铃铛吧。”祁潜没有在和余舒商量,半蹲着,抬头看向祁池,“玩起来还会响。”
“不……”
余舒往后缩了缩,脚踝被握在手里,扯了回去。
翕张的穴口险先砸在男人的俊脸上,穴眼像是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害怕地不停收缩,淫水直流。
淫水喷溅到alpha的脸上,祁潜也不恼,擦了擦脸,“说你水多,还乱喷。”
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湿润紧实的穴肉一下就咬住,手指搅弄着软肉,捻着薄薄的穴肉,在穴眼里不停探索。
“啊——”余舒忍不住地轻呼,下意识地拉住祁池的衣角,双腿却被掰开,湿淋淋的穴眼一下下地吞吐着手指,发出黏腻的水声,腰身发软,发颤的双腿带动着穴口也在微微发抖。
像是被捉弄坏的情趣玩具,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喷溅着,祁潜被喷湿了一脸,也不停手,嘴角挂着笑,手指插着肉穴,捣烂着乱喷的软肉。
穴肉达到高潮后,不停地绞动,手指感觉到一阵阵的收缩,抵着高潮时的紧缩,狠狠地插到了底,刮蹭着肠壁,带出水来。
“啊啊啊啊……”
高潮后还来不及疏解就又被带到下一个高潮,更为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
“不要……不要……”
余舒顾不得男人的警告,猛地合起来腿,想把作恶的手指带出去,“打开腿。”
祁潜弯曲了手指,手指不停地挖扣着痉挛高潮的软肉,玩得淫水不断乱喷,两条腿被玩得直抖。
“求你……啊啊……”
余舒还在抵抗,被用蛮力掰开,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大摊的淫水,对着刺激得发软的穴肉狠狠地拍了下去,拍得淫水飞溅。
“啊啊!!”余舒不停地想躲,被打得发红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手掌都被淫水打湿了。
穴口被打得发麻,又酸又软,一下下地带动着男人的快感,双腿不停地乱蹬着,想阻挡着男人。
祁潜被激怒了,站起身来,大手掐住余舒的腿根,把大腿根握在手里,对着被扇得微肿的穴眼啪啪啪地狠扇下去,扬起掌风,啪啪作响。
余舒又哭又喊,“我错了……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穴口要被打坏了……
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祁潜还是没停手,一下下地扇在被扇得肉嘟嘟的肥穴上,每被打一下身体就猛地一颤,腰身酸软,高潮般的刺激得不停地发抖,随着最后的一巴掌,穴眼爆发似的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哗啦啦止也止不住地往外喷着水。
“真骚,被打还能爽。”祁潜瞧着余舒爽得似乎要背过去气了,舌尖挂在嘴边,胸膛不停起伏。
大手上的淫水顺着指尖往下流。
一旁的祁池就静静地看着淫靡色浪的一幕,无机质的瞳孔盯着人还在喷水的穴口。
祁潜笑了笑,对着一张一息的穴口轻拍了一下,像拍击着水面,发出声响。
“骚穴,就是应该要被扇到喷水。”
“哥,还可以这么玩的。”
如果祁池之前没懂,现在他懂了,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古板,极守规矩的当家人发现了这样也能使他的小妻子爽到。
余舒半天才缓过劲来,上下都抽抽噎噎地流着水,红肿的穴口颤颤巍巍地抖着,像是糜烂的花骨朵。
他抬眼就看到两人若有实质的目光,盯着发颤的穴,像是兽类狩猎前会牢牢地盯住猎物。
并起腿来往后缩着,只是大腿根部还留着淡红的掐痕,淫水沾到根部,沙发上都带着一大摊透明的淫水,大腿根带过抹上了一层水渍,看起来十分色情。
祁潜瞧着余舒怕得不行,倒没有想着现在就给他开苞,不急,一层一层地剥开羞赫胆怯的表壳,一点一点地涂抹上颜色,这才是品用最好的方式。
兄弟俩倒是想到一起去了,要把余舒调教成最好的姿态,乳肉,腰腹,臀肉,都玩成最漂亮的模样,稍稍动起来就摇曳生姿,微肿泛红,这样玩起来才会是最尽兴。
倏然,祁潜的目光凶狠,盯着oga胯下垂头丧气的性器,啊,怎么会忘记了这个。
余舒瞧着祁潜眼神不对,用手捂住,疲软的性器射了几次,垂在胯下。
祁潜看着人的举动,没有说什么,笑了笑,倒像是有了新的玩法。
那天后,余舒像是被两人吓到了,把信息素阻隔贴粘得更牢了,整日都躲在小阁楼,下人叫下去吃饭,都等到男人们不在了才敢去。
明明这个世界里他是备受主角攻冷落的oga妻子,信息素残缺,等到主角攻的真命oga出现,他就可以下场了。
可是昨天他实在是受不住发情期,拿了alpha的衣服,这才有了他被人教训的一出。
余舒想了想,发情期还是要渡过,他必须想想法子。
对了,他可以去买信息素抑制剂,只要有了这个,哪怕遇上发情期,他也不需要再借助alpha的信息素了,也不用再被男人扒了衣服,跪在地上发情。
“他还是没有下来吗?”祁池问道。
“余舒少爷说他身体不舒服。”下人生怕人会迁怒于他,他听到alpha冷淡淡的嗯了声,立马就下去了。
“哥,我去把他叫出来。”小婊子倒是蛮会躲,几天下来竟然还真的不见人影。
“不用,我一会自己去。”
余舒听到有人敲门,还是问了声:“谁呀?”
没有人应,这几天他都躲得好好的,想着他们也没有找他,想必是把他给忘了,他这才放心下来,开了门。
看到面无表情的祁池,眼神冰冷,剑眉蹙起,害怕地要把门合上,“你敢。”
比起祁潜,余舒还是更怕眼前的这个人,瞧着冰冷冷,但那日在书房里他敞着腿,把穴对着,alpha的每一个眼神都能看到他不停直流的穴口。
对着他的眼神,穴眼流水都变成一件羞耻的事,像是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荡妇,视若死物的目光,淫水更哗啦啦地直流,像是馋坏了的肉穴,一下下地绞着软肉,在人的注视下达到了一个个高潮。
“为什么不下去?”
祁池见余舒不吭声,手指并在身后,像是被训诫的小孩儿,“怕我?”
“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祁池低头,盯着他后脖颈的那块腺体。
“没有信息素,”发情期过去了,自然就没有了外泄的信息素。
手指在上头揉了几下,余舒一下子就腿软了,也不敢将人推开,腺体被揉红了,也只有指尖上沾上了玫瑰味。
祁池这次定睛瞧起了他这个废物伴侣,“生殖腔呢?”
“没,没有,”余舒被盯得有些发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被alpha一下子就扒了裤子,圆鼓鼓的肥臀在空气里晃了晃,被按在膝盖上,手指伸进肉穴里。
祁池经常处理文件,手指上带上了一点薄茧,上下刮蹭着软肉,上头还带着被扇打的红肿,被碰到又酸又麻。
肉穴夹着手指,手指顺着肠壁摸着探索着生殖腔,白皙的臀肉一颠一颠,余舒都不敢去瞧,肉穴被挖出水来。
祁池神情自若,仿佛手指不是在扣着小妻子的穴,像是在处理一份文件。
肉穴被挖爽了,噗嗤噗嗤一点点地带出水来,大腿根都忍不住发颤,看上去好不可怜。
手指摸着越来越湿的肉穴,终于摸到了一处,薄薄的一层,一碰到那,余舒就猛地一抖,穴肉止不住地夹。
按理说,摸到了,按祁池的脾性就应该把手指拿了出来,只是男人像是没有摸出来的样子,指腹按在上头,用薄茧磨了磨。
淫水愈喷愈多,从远处瞧去,少年被男人按在膝上,手指一下下地碾着肉穴,玩得喷了水也不停,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着。
“到底有没有生殖腔?”
除去手指插在oga的穴里,不断地亵玩着,祁池瞧上去还是一副斯文精英模样。
“有……啊啊!!”
手指摸搓着那块,“是这吗?”
人不断发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回答,祁池还是放过,“说话。”
“是……是……”
余舒不停喘着气,肉穴在掌心里不停发抖,像是在讨饶般。
“打开。”
“打开生殖腔。”
余舒被吓得没有动作,alpha手指在那块薄薄的肉隙摸了摸,像是在敲了敲门,示意着打开。
“不……不能……”
oga潜意识里那处是不能打开对着alpha的,会坏掉的……
祁池笑了笑,也不说话,手指暗暗使劲,怼着那处磨了磨,带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手指飞快地进出,插着那处,将那处捣得作响。那里本就敏感得要命,现在被男人来回地搓弄,抵着那处,两根手指似乎要将那块捻起,抵在指尖里揉搓。
玩得oga腰腹不断拱起,只是腰被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玩着穴,穴口咬着手指,穴肉不停收紧,那块软肉都被玩到痉挛抽动。
“啊啊啊!!”
那块肉隙都似乎要被捣烂,可怜兮兮地往外张着小口,讨好似地舔着手指。
手指伸了进去,骤然缩紧的软肉包裹着指尖,往外吐着水,对着指尖喷水,把手指都淋湿了。
余舒逃似地想往前爬,又圆又鼓的肥臀一抖一抖,瞧着又可怜又勾人。祁池倒是没有拦下,只是将手指曲了起来,撑着肉穴,对着那处用力地扣了扣。
啊啊啊啊——
余舒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肉穴一下一下地抽动,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喷着,身体都刺激得战栗不止。
“怎么这么骚啊,”
祁潜一推开门就瞧见余舒高潮迭起的模样,看着他哥湿淋淋的手指,他一下都明白了。
“要是被标记了那还得了,以后家里的地毯都没一块干的了。”
oga一旦被标记就会对标记的alpha信息素极为敏感,可以说稍稍闻到后穴就会直流水。只要alpha想,oga可以一直处在高潮。
alpha可以一直管控oga的身体,哪怕是佩戴上锁精环,扩阴器,使生殖腔一直对着alpha张开,方便alpha随时的操干。
“不……”余舒被吓得想向后躲,白皙的臀尖暴露出主人的情绪也在一点点地发颤。
“阿潜,”祁池警告似的喊了一声,将oga打横抱了起来。余舒缩在男人怀里,想离祁潜远些,臀尖露在外头,湿漉漉的穴口一下就被祁潜瞧了个干净。
祁潜舌尖抵了抵尖牙,突然就得想咬上什么东西。
“余舒,我最近会不在家,”祁池瞧到了人突然亮起的眼眸,“但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学不会打开生殖腔,我会把你绑在椅子上,强制打开你的生殖腔。”
“不会像今天这样。”
祁池瞧着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双腿,大腿根都在抖。
“听到了吗?”余舒怕得连忙点了点头。
余舒终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没碰上祁潜几次,但每次瞧到男人,目光都赤裸裸的,就好像是他没穿衣服一般。
躲了几天终于让余舒找到了机会,他从外头回来,拿着抑制剂,脑海里回想着医师的嘱咐,不要多用,否则还会有加重发情期的后果。
余舒也没多想,他也只想平稳地度过发情期,等着主角攻遇上主角受,他就可以下线了,兴许他也能去找一个alpha,听话一点,能为他提供信息素。
这么想着,余舒一时不察没有意识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拿的是什么?”祁潜眼眸阴狠,嘴角带着笑。
“没,没拿什么。”理应不受重视的oga妻子去买了抑制剂,这样也不会麻烦到他们了,但余舒直觉不想让他知道。
将抑制剂藏在身后,他朝祁潜看了一眼,看着alpha眼神凶狠,像要将他拆吃入腹。
“啊!”余舒本想趁着男人不注意,朝阁楼跑去,突然被抓住。
祁潜将余舒扛在肩上,看着他不断挣扎,手里还牢牢地抓着抑制剂,一时竟然给气笑了。
他今天要是不将人弄乖了,都算是他没本事。
余舒被扔在床上,眼疾手快地想往门跑去,被祁潜按住,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
余舒瞪大了眼睛,祁潜怎么会连手铐都有。
祁潜像是能知道余舒心里在想什么,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我有的东西还很多,你可以一个个试。”
眼眸微眯,盯着被男人握在手里的抑制剂,祁潜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就这么不想发情。
祁潜笑着余舒的天真,要是他想,就是有抑制剂他也有得是法子让人发情。
余舒瞧着祁潜的眼神,有些怕了,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嘴里就塞进了两根手指,夹着舌尖,抵着上颚,把弄着口腔,看着余舒张着嘴,连舌尖都收不回来。
只能呜呜地呻吟着,手指抵到咽喉,余舒的眼睛已经泛红了,咽喉被撑得发疼,可怜兮兮地含着alpha的手指,将手指吞吐地湿淋淋的。
祁潜抽出手指来,将水渍抹在oga的衬衣上,手指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瞧到两颗淡粉色的肉粒,神情看上去愉悦极了,“之前就说了要带铃铛。”
“你瞧瞧要哪一个?”
余舒这才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个黑色箱子,形形色色,装满了不少他也说不上名字的东西。
“这个大一点,这个颜色好看,”祁潜挑挑拣拣,将几个铃铛挑了出来,手指捻着顶端,轻轻地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这个吧,”祁潜把铃铛放在余舒胸膛上比量,最后确定了下来,用顶端的夹子夹住乳粒,铃铛瞧着不大,夹在乳头上,拉扯着乳粒,乳粒都要被扯了下来。
余舒疼得不断抽气,胸膛不停起伏,铃铛一下下地发出声音,可怜的乳粒一颤一颤的,被扯得挺立着。
“挂上去更好看了。”指腹揉搓着乳粒,对着上头的乳孔磨了磨。
“好了,我们接下来就说说你手里拿着的东西吧。”
“这么不想发情,”男人口吻平静,似乎丝毫不在意,只是手里捏着肉粒,将乳粒拉至空中,再猛地弹了回去,铃铛一下下地作响。
“为什么呀,让我猜猜,是不想再跪在地上被别人看到你发骚的贱样吗?”
说的话愈来愈恶劣,手里的劲也更重了,乳粒已经由最开始的淡粉变得艳红,被男人硬生生地掐肿了。
余舒被扯疼了,可怜地挺了挺胸,虽然他觉得他并没有做错了什么,但下意识地求着饶,“啊啊啊……我错了……错了……”
乳粒被祁潜揪起,抵着手心里磨着,“你怎么会有错呢?”
“掐疼了吗?”祁潜低下头对着乳头吹了吹。余舒看着男人喜怒无常的情绪,怕极了,带动着乳头也在轻轻地发颤。
祁潜看着oga,又可怜又想让他更可怜一点,最好是连哭也哭不出来,话都说不出来,双目失神地战栗发抖,高潮喷水,痉挛不止。
祁潜低笑了一声,“差点忘记了。”
解了人的裤子,把性器拿了出来,“瞧你这么惨,还以为不爽呢,结果鸡巴都翘了起来。”
性器上头还带上了点透明的粘液,余舒被人说得羞红了脸,乳头被人玩得又红又肿,结果性器却背着偷偷翘了起来。
“我哥说要给你安给电极片,我想了想,最好连鸡巴都给你锁起来。”
“你说,拿个链子把乳头和鸡巴绑在一起,这样你走动起来,鸡巴也能爽到了。”
“不是吗,怎么了,想想就给你爽得说不出话了。”
“不……不要……”余舒被人说的吓得不行,乳头现在被夹着,他都已经无法走动了,要是性器再和乳头一样被锁住,那他每走一步,都会拉扯着乳头和性器,他就真的一步路都走不了。
如果真的要走动,那他会走一步,高潮一次。
余舒能想到的,祁潜自然也能想到。“这样不好吗,不想发情,那就一直处在高潮里,爽得水一直流。”
“不要……不要……”余舒是真的感到了害怕,“我不会,我不会用了,求你,求你。”
怕得连话都说不好,祁潜笑了笑,拿起了人手里的抑制剂,“这么低级的抑制剂,真的能抑制住你发骚吗。”
“你有没有试过被alpha的信息素诱导发情?”
祁潜瞧着余舒的模样,应该是没有试过。
祁池赶了回去,他因余舒的信息素残缺想去给余舒找来医生。信息素残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一件小事。
但他还是想着看能不能给他治好,如果影响了oga的健康就不好了。
结果他接到了家里下人的电话,说家里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已经引发了警报。
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可不是一件小事,预计是祁潜做了什么。等到他回去,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微辛的薄荷味。
祁潜瞧着他哥来了,“哥,对不住啊,一时没有控制住,还让你回来了。”
“没事,”祁池看着他的弟弟将鸡巴塞在人的嘴里,余舒的身下还被塞进了另一根假的鸡巴,腿根处还带上了凝固后的精斑。
身体都被玩红了,一只铃铛掉在床上,另外一只欲掉不掉地夹在乳头上,身体被摆成跪伏的姿势,嘴里含着粗红的性器,穴里还被插了假鸡巴,就连臀尖都被扇得又红又肿。
余舒瞧到了人,眼巴巴地向人看去,眼眶湿润润的,瞧着好不可怜。
“能不能专心点,”祁潜拍了拍他的脸,性器插到了最底。
祁池解了领结,一点点地将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的小妻子好漂亮,现在的样子最漂亮,怎么会连臀都被扇肿了。
祁池可以想象出来,小妻子不听话,被人按住,大手不停地扇打着肥臀的模样,臀肉不断起伏,怕疼想躲只会被扇烂,直到扇得疼得不行了,就会一声声地哭喘着,求着,不要再扇他的肥臀了。
怎么办啊,只想玩得更烂一点。
最好是肿得坐都坐不稳,光着下半身,露出半截被扇肿的肉臀,顺着人一步一步,一抖一抖的,让人一瞧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听话被人管教的oga。
祁潜性器在余舒的嘴里一下下地进出着,操到最深,性器被又湿又热的嘴包裹着,连龟头都被含着一点点地嘬着。
大手一下下地揉着oga的腺体,终于一点点玫瑰味弥散开来,“这不就有信息素了。”
淫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床上,打湿着被单,余舒已经有点跪不住了,嘴里也含得发麻,含不住的口水一点点地顺着唇角流。
“怎么了,”祁池了解祁潜,如果没有原因,他不会做的这么过分。
“哝,”祁潜将余舒掉到床头的抑制剂拿了起来,送至祁池的眼里。
祁池的瞳孔微凝,盯着那瓶抑制剂看了一会,半响才看向余舒,唇角已经被撑得泛白,眼眶湿润,可怜地求着饶。
祁潜朝他哥看了一眼,将余舒再换了个姿势,将塞着假鸡巴的穴口朝向祁池。
被扇肿的肥臀随着主人的情绪发着抖,说不出话来,只能讨好似的摇晃着。
祁池的手指将假鸡巴从穴里扒了出来,假鸡巴被淫水打湿了,指尖上也沾上了,穴口被假鸡巴撑得微张,哪怕被扒了出来,还在一下一下地翕张着。
祁池解了皮带,放出的性器一下就打在肉臀上,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充分,性器刚插进去,穴肉就紧紧地咬住龟头。
手掌一下下地拍打在臀尖上,臀肉像是被人调教乖了,不敢再反抗,穴肉嘬着肉棒,被扇肿的肉臀还一晃一晃的。
露出的半截腰肢,祁池用手掐着,肉棒操到最深,他记下了余舒生殖腔的位置,饱满的龟头狠狠地往那处撞去。
龟头顶在上头,不断耸腰,将软肉撞得汁水淋漓。穴肉被假鸡巴操得没了脾气,只能温顺地吞吐着性器,舔舐着不停进出的性器。
“唔唔,”嘴巴也被当成了肉穴,前后两人的性器插着嘴或穴,身体不断起伏,像夹在两人中间的肉套子,被肉棒塞满。
生殖腔每每被撞到,腰身就会猛地一颤,穴口讨好似的吐出一大摊的水,冲刷着龟头。
肉棒被夹得爽得不行,时不时淫水喷在上头,夹在乳头上的铃铛被撞得发出声。
啊啊啊啊啊!!!
余舒叫不出声,尖叫都被肉棒堵在了喉咙,眼眸弥漫上一层水雾,头发被祁潜抓在手里,鸡巴抵在喉咙眼,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囊袋啪啪啪地打在脸上,将脸颊两侧打得泛红。
腰身也被掐住,两条腿跪在床上,被操红的肉穴被紫红粗大的肉棒疯狂进出着。
一前一后,按着一样的步调操干,当双腿跪不住时,手掌就扇打在肥臀上,每打上一下,肥臀就被打得猛抖了一下,一连几下,啪啪啪,臀尖被裹上了一层艳红。
祁池脸色发冷,眼里闪着莫测的光,令人瞧不清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手掌一下下地抬高,对着又抖又颤的臀肉扇打,臀肉每被扇打一下,肉穴也被下意识地缩紧,咬住肉棒,狠狠地嘬着龟头,哗啦啦的淫水喷在上头。
扇得人明显是哭了,肩膀不断抖动。
头发被扯起,祁潜的性器在小妻子的嘴飞速进出,做着最后的冲刺。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粗喘,精液全射在了oga嘴里,射满了,就扒出射在脸上。
眉眼,鼻梁,唇,一点点都被涂抹上精液。
祁潜手指一点点地摸开嘴唇上的精液,再将手指塞进小妻子嘴里,待到余舒将手指舔干净后再拿出来。
“哥,这么凶啊,屁股都被扇大了。”说着,祁潜手掌拍着肉臀,将肉臀放在手心里揉捏。
祁池一句话也不说,将情绪都发泄在oga柔软的肉穴里,他整个心思都被那瓶抑制剂搅得不宁。
为什么宁愿用抑制剂也不愿意来找他?
余舒觉得肉穴都要被撞烂了,肉穴已经失去了感觉,紧紧地裹着男人的肉棒。穴肉被性器塞满,全根没入,拔出,再重重地捣在生殖腔上,要将那块软肉撞烂撞开。
余舒终于能喊出声,肉穴夹着肉棒,嘴里不停地求着:“我错了……啊啊啊!!”
“顶破了……那里……不要……不要……啊啊……”
生殖腔被龟头一下下地磨过,身体不停地抖动,湿淋淋的穴口被撞得发麻,穴肉又酸又麻,像止不住的喷泉一下下地往外喷着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上。
穴肉已经被捣得很乖顺,嘬着肉棒。生殖腔每被撞上一次,快感就像电流一般灌满全身,透过骨髓,连带着皮肉都要被操到发抖。
生殖腔被撞开,肉棒操到里,骤然缩紧的肉穴死命地咬住。
啊啊——余舒被操得跪不稳,上半身摔在床上,铃铛也掉了下来,肿了一圈的乳头顺着身后的操干一下下地磨着被单,乳孔都被磨红了。
余舒已经失了神,舌尖挂在唇边,脸色还带着人射后的精液,整个人像是最下贱的娼妓,都被干烂了。
快感已经将刺激得不行,性器磨擦着被单,射得已经不能再射,整个皮肉都在抖动。
余舒像是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抛至半空,穴肉如同破了口的水球,一个劲地往外渗水,稍稍的顶弄就会使穴肉汁水横溢,身体像痉挛般战栗不止。
祁池将肉棒操到最深,生殖腔像是一泓温泉,鸡巴泡在里头,爽得他头皮发麻,后尾椎骨都隐隐发软。
腰肢被牢牢地掐在手心,肉穴像是最合适的肉套子,连着每一声哭喘都带动着穴里的软肉吞吐着。
生殖腔要被肉棒干烂,细腻敏感的软肉被硕大的龟头顶着研磨,凿着穴心,操得又喊又叫,被扇烂的肥臀翻着肉浪。
等到要射精,肉棒操到穴心,抵在生殖腔里,将生殖腔灌满,一滴都不愿意流了出去。
祁池射满了生殖腔,耸动着腰身,将肉棒泡在暖泉里,性器不断涨大,卡在生殖腔入口,直到将精液全部灌满,才扒了出来。
余舒已经抖得不行,稍稍被碰到,身体都像触了电般战栗。生殖腔自动收拢,缩着精液,撑得腰腹被涨起一个幅度。
祁池将他拢进怀里,余舒还没缓过劲来,边哭边喘:“我错了……错了……”
祁潜则半蹲着,细细地打量着,眉眼都被射满了精液,唇瓣微张,哭喘着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祁池的手放在oga的背后,一下下地轻拍着,人的生殖腔里锁着他的精液,空气里的雪松味和玫瑰完全融合在一起,极大地取悦了祁池。
“为什么要抑制剂?不喜欢信息素的味道?”
信息素味道都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祁池也有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过,他的味道不好闻,不是很受oga欢迎。
难道余舒不喜欢,如果是这样,祁池已经打算去买上信息素喷剂,换上人喜欢的味道,就不会那么排斥了。
“你们不给我信息素……我去拿了件衣服……都要被罚……”
他还记得被人罚在地上,被信息素逼上高潮,淫水都打湿了地,在地上打颤身体不断地被快感冲击。
没有alpha的信息素,oga会很难度过发情期。
alpha天生的信息素压制轻而易举就可以让oga在情欲里处于劣势。没有信息素,oga会变成摇尾乞怜的母狗,只要人给上一点信息素,什么样的淫贱模样都会出现。
祁潜看到火要烧到他身上,“你不爽吗?下次让你用屁股把你喷出的淫水擦了。”
余舒还是想要上抑制剂,有了这个,如果下次人不愿意,他还是有法子。
但祁池像是看出人心里的想法,“不许用,”余舒不讨厌他的信息素,他又怎么可能放过他,祁池想用信息素调教他的oga。
让他一下下地陷入情欲中,只要有信息素,做什么都可以,跪在门口,翘着肥臀,掰开肉穴,不断地求着,也可以让余舒光着身子,身上身下都绑上玩具,在放满信息素的房间里走动,不停地高潮,淫水喷湿地板,再斥责着,罚他用屁股擦干净淫水。
余舒还不知道祁池心里想的,只是跟alpha再三说着,“那下一次一定要给我信息素。”
余舒心里也有着小算盘,应该过不了多久,主角受就会来了,等来了,祁池就不会再去和他计较了。
余舒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他刚准备躺下休息了,就听到门被敲得梆梆作响。
红木门都险被人砸破,外头的男人见余舒迟迟都不开,像失了理智的兽类,抬脚朝把手上踹去,才踹上了一脚,门就摇摇欲坠。
余舒早就被吓得躲在了衣柜里,透过一小缝往外瞧着。
祁池将门踹开,循着味道,看着床上早没了人,竟然爬上了床,把枕头抱在怀里,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感受着人残留的气味,“老婆,老婆,你去哪了。”
余舒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男人的易感期到了,情节里就是人在易感期碰上了主角受,才有了后头的故事。
但不对,主角受应该是明天来祁家应聘,易感期提前了。
余舒更不敢动了,整个人缩在衣柜里,看到外面有声音就偷偷地往外瞧,被子里的气味好像是消散了些。
祁池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闻着仅存的味道,锋利的眉眼皱在一起,看着别样的委屈,像是被丢在路中间的大狗,来回望着路过的行人,在找寻着主人,但随着主人的味道越来越淡,大狗更找不到回家的路。
“老婆,老婆,你到底在哪?”祁池抱紧了手里的枕头。
梆的一声,已经被踹了一下的门又被人踢开,余舒连忙捂上了嘴,祁潜也急躁地闯了进来。
祁潜盯着床看了好一会儿,朝着他哥伸出了手,“我要。”
余舒没有听懂,但祁池听懂了,将枕头攥得紧紧,过了一会,将枕头的一角递给了人,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兄弟俩的易感期处在同一时间,要不然祁池也不会挑出一个共妻。一个不大的枕头被两人你一边我一边地抱在怀里。
两个身型高大的男人挤在小小的床上,连被子都只能盖住两人半个身体,鼓囊囊的性器直戳戳地顶在被子上。
两人脸上都是无法疏解的燥郁,可怜巴巴地皱着脸,嗅着一点点慢慢消散的气味,喘着气,隔着裤子都能瞧见性器不停地向上顶着。
“老婆,老婆。”
余舒怕极了,放缓了呼吸,想着调整一下位置,一不小心拉扯到衣服,衣架哗啦地扯过。
心头猛地一颤,连忙抬眼往外看。
“老婆,找到你了。”
余舒被alpha扛了出来,抛在床上,男人像犬类伏在余舒的后脖颈,闻着上头的信息素,“老婆,好香。”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oga,现在就能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着alpha,可余舒做不到,所以只能被扒了衣服,祁池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腺体。
腺体被舔得湿淋淋的,牙尖在上头磨着,咬了下去,祁池想标记他。
祁潜则含住了余舒的乳头,像婴儿吮吸母乳,将乳头吸成尖锥,牙尖咬着肉粒,舌尖不停地拍打在上头,磨着乳孔,玩得乳头不断地抖动。
等祁潜把湿淋淋的乳头吐出来时,已经肿了一大圈,连乳孔上都沾上了水渍。
祁潜把余舒不断挣扎的双腿掰开,舌尖顺着大腿根往上,勾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将软肉含着嘴里,一点点地舔舐着。
顺着往上,余舒不停地要躲,穴口却很诚实地软了,舌头舔着外头,勾着穴肉,磨得穴肉又软又痒,直直地往外流着水。
两条腿不断摩擦在被单上,双手双脚都被alpha缚住,一人舔着穴,搅弄着穴,穴肉被刺激得发麻,就连水都被吞进嘴里,吮吸得滋滋作响。
水声传到余舒耳里,他都不敢去看,穴肉更食髓知味,温热的舌尖拍打在上头,沿着肉壁不停磨砺,一点点地探索着肉穴。
肉穴被绞得酸麻,一口一口地吐着水,等人抬起头来,就连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
祁池不愿意余舒的心思都被祁潜勾走了,手指夹着乳珠,“老婆,看看我。”两股强势的信息素在屋子里不停对抗。
易感期的alpha好比失去了理智的犬类,放在平日里,祁池不会说出口的话,现在也能脱口而出。
“老婆,爽吗?乳头都在抖。”
淫水愈流愈多,连身体都染上了微红,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重。
祁潜把余舒的腿曲了起来,握住他的大腿,舌尖磨着软肉,穴肉不停收绞,连肠壁都在微微发抖。
舔到喷了,也不肯停,连鼻梁都被喷湿了,呼吸打在上头,敏感的软肉更抽动收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在抖。
余舒边哭边叫,“不要………别……”
啊啊啊啊——
下半身被快感刺激得发麻,穴水夹也夹不住,像一股一股的喷泉往外喷,余舒想用手去捂上,穴肉像被刺激坏了,祁潜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水很快就打湿了被单。
“老婆,老婆。”祁池不满极了,大手将乳肉聚拢在掌心,揉搓着乳头,吻上了oga不断呻吟的嘴。
手指掐着乳头,两颗乳尖在顶在人的手心里,扯着乳肉,大肆地揉捏,指尖摁住乳粒,摁进乳肉里,等着乳尖弹了出来,手指拧了又拧。
祁池想将余舒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舌头勾着oga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过。
上下都被两人把控着,口腔里的软肉被男人来回吮吸,唇瓣被亲得又红又肿,穴肉则又吸又舔,勾蹭着肠壁,两人都不甘落后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余舒像是被抛至空中,身体发软,不停地打颤,夹不住的穴水,连哭喘都做不到,一点点的哭声都被凶狠的男人吞下。
房间里只剩下不断舔舐发出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哽咽。
等两人从余舒的体液中获取到一定的信息素,余舒已经爽得失神,祁潜舌尖从oga的穴里伸出来,穴肉还在痉挛,震颤不止。
余舒可怜兮兮地捂住那块,穴水很快就将手指打湿了。穴被舔烂了,不停地喷水,两腿不断发抖,胸前两颗乳粒也被舔得肿大,又红又艳湿淋淋的,上头还能瞧得清牙印。
嘴也被亲肿了,余舒瞧着alpha,往床里缩了缩,顾了上头顾不住下边,上下都滴着水,被单上都没有几处干的地,才被祁潜舔了几下,整个人都像是要被操烂了。
穴肉过了一会才不会往外喷着水,祁潜舔着唇上的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祁池则想起刚刚自己像野狗一样对着余舒的嘴又吸又舔,还喊着他老婆。
祁池轻咳了一声,“应该是前几天被你的信息素刺激到了。”
耳廓有着明显的红,拉着祁潜的领子,祁潜的目光还盯着人遮掩住的穴口。
穴口被人盯着发软,像是回想起被alpha一直舔着,酸软吐水的滋味,不停收缩。
等男人都走了,余舒才把门锁好。第二天,等他下了床,腿还是有些发软。
客厅里主角受早早就到了,身姿笔挺,只是陶元青的目光总是忍不住流连在祁家兄弟身上。
陶元青早有耳闻,祁家兄弟相貌,家世,才能,无一不是出类拔萃。听闻祁家选妻,他明明也在入选名单之内,而且信息素的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七十,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他是这俩兄弟的伴侣。
不甘心的目光一直徘徊在两人身上,祁池觉察到皱了皱眉,但没有吭声。
祁潜就直接开口:“能不能把你的眼神收收,没有人教过你,不要随意打量不认识的人。”
“我不是骨头,不用一直看着我。”
陶元青被呛得说不出来话,支支吾吾,刚想开口,被祁池打断。祁池敲了敲桌子:“你走吧,我们不收你。”
“我,”陶元青向前走了两步,想拉住祁池。祁池躲开了,陶元青尴尬地落在原地。
在陶元青手足无措的时候,余舒拍了拍他的背,“留下吧。”
祁池抬眼看了眼余舒,“好,”祁潜则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窜了起来,“为什么要留下?!”
祁潜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他看不惯陶元青,当然不想把他留下,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再说,就陶元青看他的那眼神,像要把他吞下去,说他半夜会爬床,祁潜都信。
祁潜是不会让这号人留下的。“留下吧,我想要他留下。”余舒瞧着祁潜的面色不好,悄悄地想牵着祁潜的手,摇了摇,示弱地说道:“好不好。”
余舒自然没有看到祁池突然冷下来的脸。祁潜见余舒用手拉住了他,一双手晃荡晃荡,好吧,留着陶元青,但他绝对不是因为余舒说了一两句就改变主意的。
“嗯,”祁潜故作冷淡地应了声,只是嘴角忍不住地上扬,被人牵住的手刚想回握住人。
余舒就松了手,祁潜刚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翘起的嘴角也怔住了。
一旁的祁池瞧见后脸色缓和了不少,祁潜冷哼了声,刻意地从余舒身边走开,还撞了一下oga的肩膀。
余舒被撞得闷哼了一声,他不明所以,只能归结于易感期的男人情绪不稳定。
他摇了摇头,一旁的陶元青神色不明,眼前三人之间像有着独特的磁场,他连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眸色深沉,就好像他是一个被孤立出来的外人,可是这一切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明明是他的信息素最契合,陶元青盯着余舒,他闻不到这个人身上的信息素,一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oga也怎么可能配得上顶级的alpha。
余舒还不知道陶元青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自己做了件对事,把主角受留了下来,现在只用等着三人日久生情了。
接下来的几天,余舒都是能躲就躲,生怕打扰到三人感情的升温。祁潜看不下去了,连拖带拽地把他拉了下去,“你再窝在你那破屋子里,都快长霉了。”
余舒不敢到处乱瞧,怕打扰到他们的眉目传情,尤其是在餐桌这种场景,在心里头暗骂祁潜怎么会叫上他。
祁潜还说着余舒:“怎么,地上有饭,眼珠子都掉在地上了。”
余舒才敢抬头,祁池脸色平静,陶元青则站在一旁。余舒安安静静地吃着面前的菜,“多吃点,”祁池夹了菜放在余舒的碗里。
祁潜也刚想给他夹菜,就听到哗啦一声,陶元青将水倒在了祁池身上,裤子湿了一大片,陶元青刚想用手去帮人擦拭,被祁池挡下了。
“不用你动,”祁池起身,裤子上的水顺着流了下来,要去换一身,突然他瞧到余舒看到他被泼到了,竟然连头也不抬。
感觉不像是漠不关心,更像是怕打扰了人,祁池眼眸微眯,细细地将余舒上下打量着。
不对劲,他的小妻子这段时间不对劲。余舒之前也躲过他们,而不是现在这种状态,与其说是躲他们,更不如说是怕坏了别人的好事。
什么好事呢,一时祁池心念一动,陶元青!
这种情况是从陶元青来了之后才有的,那这和跟陶元青又有什么关系呢。祁池目光落在了余舒低头露出的后脖颈上,上面粘着阻隔贴。
oga,陶元青也是oga,信息素契合高的alpha和oga之间会有感应,祁池能觉察得出来,陶元青和他们的契合度绝对不低。
所以余舒,他的小妻子是想把他送给别人了。
余舒用余光看到祁池一直不动,偷偷地抬起眼睛,就看到祁池一直在看着他,眼眸又黑又沉,看着很凶,眼神里藏着很多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有点不敢看祁池,又把头低下了。
祁池看到余舒这个举动,心里的猜想十有八九是真的了。陶元青还不死心地想靠过来,祁池终于忍不住,失了礼说了声,“滚。”
余舒见到两人这种状态感到诧异,不应该啊,可是还没等他想明白,晚上,他就看到祁池坐在他的床边,冲着他招了招手,“过来。”
祁池冲余舒招了招手,“过来。”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祁池身上,余舒突然觉得他好像有点难过。
祁池把余舒抱在怀里,他看着余舒一截白皙的脖颈,上边还粘着那该死的阻隔贴。老婆,他究竟要拿老婆怎么样。
“你不喜欢我,想要把我送给陶元青。”语气不是疑问,祁池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是因为我之前都不关心你吗?”
“现在我关心了,能不能不要把我扔给别人,老婆。”祁池现在后悔了,他现在发现了,在他不注意的角落里开着一朵漂亮的玫瑰。
他的妻子很乖,挨操的时候也很听话,他还是想要余舒喜欢上他,一见到他就欢愉,会散发甜甜的信息素,因为这样就表示老婆是在意着他的。
祁池抱得很紧,鼻息打在脖颈上,余舒忍不住缩了缩。余舒闻到空气中的雪松味夹杂着一点点酒味。
“你喝酒了,”祁池把头埋在余舒的脖子里,隔着阻隔贴闻着微弱的信息素。
好没用的alpha,老婆不要他了,跑去质问老婆,都要喝点酒。祁池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余舒,想恳求着他不要离开他,又想直接把余舒锁起来,腺体,乳头,鸡巴都套个锁,把余舒看管起来就好了。
感情的事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他想他应该给余舒一次机会,给余舒一次能确认他的心意的机会。
祁家真正的当权人,没有穿着正装,额头上的一摞碎发落在眼睛旁边,没有平日里的威势逼人,现在他只是在问着他的老婆,能不能不要他。
祁池大可以威逼利诱,一个oga如果失去了庇护,下场大抵是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也可以把余舒绑起来,电击鞭打,信息素调教,用尽一切方法都可以把人调教成姓奴,一个只认他鸡巴的性奴。
他还是喜欢余舒在床上享受的模样,叫做什么都会去做,身体的皮肤连带着耳后都会发红,不停震颤,嘴里还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余舒看着祁池像只湿漉漉的大狗,心头有一处发软,“你不喜欢陶元青吗,信息素契合度很高啊。”
祁池把头倚在余舒的手心里,“不喜欢,他的信息素臭臭的。”
余舒有些大跌眼镜,这话不像平日里清醒的祁池会说出来的,祁池还在讲着,“老婆好闻。”
祁池敏锐地觉察到余舒已经松动了,不想把他送出去了,低头把他想了好久的红艳艳的唇瓣含在嘴里。
一点点地吮吸,沿着唇形用舌尖勾勒着,磨着唇肉。“余舒,”祁潜敲了敲门,就迫不及待地推开门。
祁潜一打眼就看到两人亲在了一起,他哥的手放在余舒的脑后,紧紧地亲着人的嘴,活像是八百年没开荤的。
祁潜坏心眼地笑了笑,拨弄着耳钉,“哥,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余舒被祁潜扒了裤子,裤子落在大腿根,欲掉不掉,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屁股露在空气里。
上衣也被祁潜拉了上去,露出一截腰身,祁潜扇了扇屁股,臀肉被扇得一颠一颠的。
“晃一晃,”余舒闻言摇了摇屁股。白皙的臀肉上赫然露着巴掌印。“好了,来玩猜鸡巴的游戏,猜对了就停,没猜对就扇屁股,扇肿为止。”
又圆又鼓的屁股像是害怕似的抖了抖,像是能预测着被扇肿的命运。
一根鸡巴塞了进去,抵在穴心,磨着生殖腔,往上头用力地一顶,快速地进出,啪啪啪地囊袋拍击在臀肉上。
柱身刮蹭着肠肉,全根没入,拔出,带动着软肉,大手在臀上拍了拍,祁潜说道:“好了,猜猜是谁。”
余舒哪里能猜出是谁,拼命地缩紧穴肉,巴掌落在了上边,啪啪啪地扇打着臀尖,臀尖被扇得又红又艳。
余舒被扇疼了,屁股躲着不断落下的巴掌,“疼……啊啊……”
泡在里头的鸡巴被不断缩紧的软肉咬得发硬,淫水打在龟头上,鸡巴操着软肉,腰身不断用力,性器不停地撞着肉缝,屁股忍不住地抖动。
余舒一边挨操,一边屁股还不停地被扇打,还要想着是谁的鸡巴。没有猜出来,祁潜要余舒一边被扇着屁股,一边报数。
“啪,”
“一,”
“啪,”
“二,”
……
臀肉开花,臀尖布满了巴掌印,瞧不出来是谁扇的,一深一浅,瞧得像红梅。
换了根鸡巴,两根手指抽在了穴眼,穴口缩了缩,往外吐着水。
“下次不打屁股了,抽穴,抽红了又红又肿,应该就能认出鸡巴了。”
余舒害怕地往后躲了躲,屁股被人抓在手心里,揉搓着臀肉,圆润饱满的屁股吃了好多巴掌,“挨操的时候动一动屁股。”
另一根鸡巴也直直地撞着生殖腔,撞开了生殖腔,龟头泡在又湿又软的生殖腔里,那里紧得不行,牢牢地咬着,一口一口地吐着水。
屁股一晃一晃的,摇摇摆摆的臀肉打在手心里,腰身被压了下去,屁股翘得更高了,像颗饱满多汁的桃子,稍稍打下去就会爆出水,只不过是从穴里爆出水。
淫水已经打湿了交合处,被单湿了一大片,囊袋都把穴眼拍红了,性器把捣出的淫水捣了回去,淫水被堵在穴里,每一次抽动都带起一大片水渍。
穴里溢满了水,余舒一声声的低喘呻吟伴随着黏腻的水声,男人拢住余舒的腰,性器插到了最底,研磨着穴心,在生殖腔里来回撞击,一下下地凿着又软又敏感的生殖腔。
生殖腔每被顶到,都会喷出一大股淫水,穴肉被磨得又酸又麻,一下下地绞弄着穴心,余舒被磨得想往前爬,腰却被掐着,“老婆好棒,”祁池抬起余舒被蒙住眼睛的脸,亲着oga的脸。
这下余舒不用猜都知道在后边操着他的是祁潜,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祁池就又亲了上去,把余舒的话都吞了下去。
祁潜则把余舒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性器带着情绪恶狠狠地顶到最底,在生殖腔里用龟头不断磨着肉壁,“有什么好亲的。”
屁股被打疼了,讨好地摇了摇,祁潜不吃这一套,性器像要将穴心操烂,大手揉搓着臀尖,扇一扇揉一揉,逼得余舒要将屁股往祁潜手里送。
余舒分身乏术,舌头被祁池叼在嘴里又吸又舔,硬生生地也玩出水声来。祁潜也不甘落后将操穴操得汁水横溢。
被单上已经没有一块干的,柱身也被淫水打湿,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
腰身不断发抖,红艳艳的臀一抖一抖的。
“老婆真棒,”祁池松开了余舒的舌尖,余舒半截舌尖挂在嘴边,已经爽得说不出来话,胸膛不停起伏,祁池一下下地拍着余舒的后背,“老婆好会喷啊,要不要看一下?”
祁潜把余舒转了过来,两条腿挂在腰腹两边。祁池让余舒看着,紫红粗大的性器一下下地凿进去,囊袋拍着穴口,拨出刮蹭着肠肉,喷出一大摊的淫水。
余舒被刺激得身体发软,穴肉紧缩,腰腹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好像能瞧得见性器的雏形。
余舒想转过头,被祁池掰了回来,“为什么不看呢,多好看,穴一直在哭,水流个不停。”
啊啊啊啊!!
祁池的手摁在腰腹上,稍稍用力,像要把淫水排干净,余舒被刺激得下身像失禁一般,淫水哗啦啦直流,止也止不住。
又被性器顶了回去,凿出水声,淫水被堵得不上不下,穴里好像都是流出来的淫水,性器每一下都像是凿在水里,穴里湿润润的,性器被泡着加快了速度,一下下都捣出了声音。
“老婆,要不要摸一摸,”祁池握住余舒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腹部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余舒似乎能感觉着不停地被撞击着。
祁池让余舒的手一点点用力,能更好地感受到,挤压着穴里的水。
啊啊啊啊———
又湿又软的穴肉不断抽动,倏然腰身猛地一颤,穴水不断喷出,缩紧的穴肉逼得性器射出了精液,一大股又急又烫的精液灌满了生殖腔。
余舒被爽得身体一抽一抽的,痉挛不止,腰身不断起伏,双目失神,涎水流到唇边。
祁池和祁潜都直勾勾地看着穴水不断喷溅,打湿了被单。收紧被撞得泛红的穴口一抖一抖的,往外一直喷着透明的穴水。
“老婆好棒,”祁池一下下地拍着后背。
祁潜听到,舌尖顶了顶腮,“什么老婆老公,恶心。”
祁池置之不理,眼睛已经盯着余舒吐在外头的舌尖,脖颈也红了,抑制贴也盖不住信息素。祁池低着头,埋在余舒的脖颈,嗅着信息素,“老婆,好香。”
番外
陶元青被祁池赶了出去,被赶出去之前,陶元青还不死心地叫嚣着:“你们都会后悔的,我才是最适合你们的oga。”
祁池不去管他,就听着人狂吠,他要早点回去给余舒庆生。
不受重视的oga连一个明确的出生日期也没有,证件上草草地标着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祁池想给余舒办个生日会,把前十几年都没过的,都给他补齐了。
余舒一觉起来就觉得气氛不对,像两人背着他在谋划着什么,但也没有去细想。
祁潜也穿了身一件西装,还问着余舒,“好看吗?”
“好看,”西装笔挺,又打着醒目的耳钉,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在祁潜的身上,也不显得突兀,更显得人凌厉逼人。
“那就好,”祁潜可不想一会和余舒拍照的时候被他哥比了下去。
祁潜都发现了余舒明明就是更偏心他哥,他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余舒在的时候总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满心满眼都是余舒的样子,余舒又很吃这一套,他要是再不做出什么改变,这个家都快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其他话余舒也没来得及说,祁潜对着余舒说:“走吧。”
等在门口的祁池看到穿戴整齐的两人,祁潜换上了平日里都不会穿上的西装,余舒也被人打扮好了,“老婆,”祁池往前走了几步。
现在的祁池早就接受了叫余舒老婆,要是放在平日里只有敢在易感期才会叫。他可以借着易感期,对着人又亲又舔,抱着余舒睡觉,头埋在人的脖颈里。易感期过后,他又拉不下面子来,结果被祁潜捡了便宜,让余舒跟祁潜睡了好几个晚上。
现在祁池就知道了,会叫的alpha有老婆,叫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反而有老婆抱。
“嗯,”余舒还是有些想不通,两人为什么会放着更适合的oga不要。
但他很快就被人带到的商城里的琳琅满目的物品分去了注意力。alpha强权世界里,oga充其量是一个生殖工具,早早地就会被录入信息素分配系统,匹配到信息素最适合的alpha,便会被确定下来,提前做好伺候丈夫的准备。
至于余舒这样信息素残缺的oga,地位更是低下,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他应该就被家族早早地抛弃掉。
他还没见过这么多漂亮的物件,祁池看着余舒眼睛亮晶晶的,发出小声的惊呼。
长在庭院里的小玫瑰也见识到外头的天空,这一天下来余舒高兴得不得了,手一直牵着人,嘴里嘟嘟囔囔的,眼睛像是相机想把这一切都照下来。
他们走到正中央,祁池低下头,眼睛看着人的双眸,对着余舒说着:“老婆,这里都是你的。”祁池已经将这所商城转移到了余舒名下。
alpha强权,祁池给不了余舒一个绝对平等的地位,但他会竭尽所能,给人最强大的支撑,让余舒就算离开了他们也能很好地生存下去,不被欺凌不被漠视,能做最自由的小玫瑰。
工作人员推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余舒捂着嘴,向后退了两步,“老婆生日快乐。”
祁潜勾着唇:“生日快乐,老婆。”
不受重视,一直被冷落的小玫瑰终于在一天里碰到了喜欢他,会一直叫他老婆,会为他筹备一场他从来没有过的生日会的人。
他们拍了好几张照片,只有一张相片里的三个男子都对着镜头笑着,其余的相片里都只能看到站在左右两边男人的侧脸。
有余舒在的地方,祁池和祁潜的目光总会落在他身上,毫不例外。
“啊啊啊——”
余舒忍不住抓住了祁潜的手,尾音颤颤巍巍,“轻点……受不住了……”
洇红的眼尾,就连脖颈后侧也泛起了红。
“老婆乖,你可以的,”祁潜揉着人的发丝,幸好他刚打过抑制剂,要不然面对这幅模样的余舒,不可能把人放出去。
“老公中午是要吃到老婆送的饭。”
“舒舒也不忍心让我饿肚子吧。”祁潜弯着腰,西装笔挺,瞧上去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
又怎么能想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里握了个遥控器。
轻轻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钮,余舒就会捂着肚子,一副快要经受不住的模样。
柔软的肠壁被塞进去的不速之客横冲直撞,碾压挤弄出水,然后再被堵住。
“老婆,给老公一个早安吻。”祁潜微微地弯着腰,下颚清晰流畅,眼神像丛林深处的野兽,紧紧地锁定着人。
“老公……”
余舒的后穴还在嗡嗡作响,跳蛋一下下地撞击着穴口,小腹隐隐抽搐。
他踮起了脚尖,嘴唇刚刚碰上了祁池的薄唇,就想放开。
身体就被祁池揽住,大手按在他的腰身上,摩挲着腰侧的软肉。
宽大的手掌不急不缓地一点点向下,在发抖的臀缝游走,不怀好意地隔着布料按着后穴。
“好像湿了,”祁潜轻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拍打在余舒的耳边。
“好骚啊老婆。”
“嗯——”祁潜的手指用力地按了按穴口,不停运作的跳蛋抵在肠壁上,磨着穴肉。
余舒的手指不由地抓紧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哭喘。
“老婆要好好含着跳蛋。”裹挟着alpha的强势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里,更引得余舒脸色泛红,身体发软。
想……想要……
祁潜勾唇,手掌拍了拍人的脸颊,逗趣道:“骚老婆。”
“但现在还不能给你,老婆要完成任务,才有奖励。”
祁潜走了,留下满屋的信息素和馋得不行的余舒。
alpha的发情期到了,强悍的信息素勾得余舒也浑身燥热,一番云雨过后,alpha射出的白浊精液还被跳蛋堵在穴里。
颤抖的双腿发软,夹着穴里的跳蛋,不敢让它掉出。
要准备祁潜的午餐……余舒的手摁住腹部,薄薄的皮肉似乎在抽搐。
不然会被罚……嗯啊啊——
穴里的跳蛋突然爆发似地狠狠地跳动起来,压着湿透的软肉,敏感点被重重地磨了又磨。
余舒站不住,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弓起了腰,像要被剧烈的快感逼疯。
走不了路……
余舒身上穿的是祁潜的衬衣,男人坏心眼地没有让余舒穿上裤子,下半身空空荡荡,穴里的精液被跳蛋堵着。
余舒弯腰的幅度大了一点,从后面看去,风光毕露,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打颤,大腿根和露出来的一点臀尖上边都有着牙印。
膻腥的精液从被操红的小穴里溢出了一点。
余舒害怕再被祁潜找着借口惩罚,牙齿咬着唇,缩紧了后穴,不敢让精液流出。
却像极了馋精的婊子挨操后还要紧紧地含着精,淫荡色情……
余舒迈着步子,走进了厨房,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祁潜的正餐都是由私人的厨师准备。
让余舒送餐也只是祁潜想玩弄人的玩法罢了。
办公室里的祁潜漫不经心地偏着头,冷白的指尖按着手心里的遥控器,好像隔着遥控器,也能感知到余舒快要承受不住,湿透了的穴紧紧缩着,淫水顺着腿根流下。
“穿上次买的内裤。”祁潜给余舒发着消息。
余舒攥着手机,‘不要’在手机里打了又打都不敢发出去,他拍了拍胸脯,宽慰着自己,没事,就当没有看到。
等余舒拿着保温盒到了祁潜公司楼下,原本想着交给助理就好了。
结果被助理硬生生拉到了办公室,红木门缓缓合上,余舒抬头就看到祁潜执着钢笔,戴着金丝边框,露出凌厉的眉眼。
“老婆过来,”镜片折射着光,余舒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只能透过信息素,来猜测祁潜的情绪。
“老公,”余舒吞吞吐吐地走到祁潜身边,讨好地说着:“我很乖。”
祁潜看到余舒手里的保温盒,勾唇:“老婆真听话。”
祁潜把人带到怀里,手按在余舒的大腿上,“是不是湿了?”
祁潜闻到人腺体上的味道,皱了皱眉,有别人的气味。
“臭,”祁潜上手在腺体上揉了揉,余舒像触电般猛地一抖。
腺体犹如第二个性器,就这样被放肆地揉着,余舒身体打着颤,也不敢躲,只能低声求着人:“老公……不要揉……”
“老公不能碰吗,”祁潜揉罢了,觉得上头的味道散了点,伸出舌尖舔着人脖颈。
“啊啊——”
叫出的声音一下就软了下来,拉长的尾音发着抖。
祁潜掐着余舒的大腿,精实的胸膛贴在余舒的后背,能感受到人身体传来的颤抖。
舔得余舒一下就卸了力,泄出了点信息素,“老婆再泄点,”余舒天生的信息素残缺,每次都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会露出。
祁潜觉得他老婆小气极了,每次都只肯给一点,都不够他闻。
不像他,他的所以信息素都是为了老婆而准备的。
这样想着,祁潜有些气极,手指解着余舒的裤子,露出纯白的内裤。
这根本不是他要求人穿的那条。
不听话,又沾上了别人的信息素。该罚。
oga被按在桌子上,裤子脱了半截,半挂不挂地垂在膝盖,内裤边被祁潜卷起,露出白皙的臀肉。
余舒看不见人,只能透过祁潜的手指,觉察男人的情绪不佳。
“老公,啊——”
臀尖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下就留下了巴掌印。
“不要乱叫,会被听到。”祁潜没有停下扇打,臀肉翻飞,湿漉漉的穴口里的跳蛋还在震颤。
“别人会听到骚老婆的浪叫,”臀肉被打红了,两瓣肉臀红艳艳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塞进臀缝的内裤。
嗯啊啊……
余舒不由地发抖,身体发软,直觉地想跑,手指撑在桌子上,软得像面条的双腿努力地想向上爬。
“趴好,”祁潜捏着人已经变成一条缝的内裤,“好骚,水都流出来了。”
余舒被爽得不行,脑海都是一片白茫茫,被剧烈快感冲击后的穴肉不停紧缩,连双腿都在抽搐。
“我都还没操进去,都给老婆爽坏了。”纯白的内裤俨然变成了一条丁字裤,什么都遮不住,卡在肉粉色的穴口。
透明的肠液顺着穴眼滴答滴答地滴在桌面。
可怜的oga趴伏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肢隐隐发抖,只有被扇得红肿的屁股被男人牢牢地握在手中。
双腿被扒开,祁潜的手指探到人的衣服里,顺着痉挛的小腹,摸到余舒的肉棒。
小家伙早就趁着祁潜不注意,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回,“怎么这么骚,扇屁股都能给你玩射了。”
前边也被精液射得湿淋淋,内裤变成了一块皱皱巴巴的布料。
祁潜这才稍微满意了,无论余舒穿什么,反正都会湿,不穿那是最好了。
祁潜一只手按着余舒的腰,一只手解着皮带,啪嗒,鸡巴打在臀缝。
“啊!”余舒忍不住叫出声,腰又软了下去,只有臀肉翘得高高,方便alpha的鸡巴一下下地打在上边。
“要不要老公操你。”硕大的龟头顶在臀缝,流出来的肠液沾湿了龟头。
穴口被一下下地挤压,吃进去一点又吐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馋坏了的穴眼不好受,布料摩挲着颤抖的软肉,逼得穴水盈盈,里头的跳蛋还抵着敏感处一跳一跳。
“啊啊啊……老公……要……”
余舒眼尾勾红,眼眶里凝了一层水雾,嘴里不住地呻吟,讨好似的晃着屁股,求着人。
“求着谁操你?”
“老公啊啊啊啊——”
龟头抵进穴,吃进了一截柱身,操到了跳蛋,前列腺被狠狠地磨到,爽得oga一下就喷出了水。
浑身痉挛不止,穴口要被操开了一般,余舒眼泪哗啦啦地流着,白净的小脸像刚从水里捞出。
连眼睫都带上了泪珠。
衣服下摆被祁潜卷起来,腰身被掐住印子。
鸡巴还没吃进去,余舒就要哭坏了,胸脯不停起伏,跪伏在桌面上,翕张的穴口吞吐着拧成绳的内裤。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地鞭挞着湿透的穴眼,“自己脱了。”
祁潜也不敢让余舒含着跳蛋操穴,万一人有个闪失。
余舒颤巍巍的手指掰着臀肉,湿得不成样的内裤从臀缝勾出一条细丝,啪嗒,断了,“帮帮我……”
余舒根本不敢想着,他现在是什么模样,穴口大张,敞着穴露出给alpha。
“帮你什么,帮你扣跳蛋?”祁潜嘴上说着不明白,手却格外诚实,伸出两根手指,在穴眼里探了探。
“吃得好深啊,骚老婆,手指都勾不到,”祁潜明明都摸到了,勾着跳蛋重重地按在前列腺。
余舒被刺激得猛地一抖,险先从桌子上摔下去,含不住的口水直流,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不要……”
祁潜用跳蛋磨了磨肠壁,余舒前边的肉棒又射了,桌子上糊了一层几近透明的精液。
不玩了,祁潜还没操进去,别给人玩得射不出来了。
扣出跳蛋,硬得发疼的肉棒急不可耐地操到了最底,啪叽一声,狠狠地撞到了花心。
啊啊啊啊———
余舒的手指撑着,才不让自己被撞得掉下去。
啪啪啪,肉棒一下下飞快地插着穴,又湿又软的穴像口喷泉,咬得祁潜尾椎骨直发爽。
每插进去就能捣出一大摊水渍,哗啦啦地喷湿桌面。
肉穴被肉棒惩戒着乖顺极了,软乎乎地舔舐着肉棒,没有脾气地吞吐着。
余舒被操得咿呀咿呀,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求饶:“太重了……要破了……”
啜泣咽哽声伴随着肉棒操穴的声响回荡在办公室里。
“不操重一点能满足了骚老婆的浪穴吗,”祁潜瞥到一边皱巴湿哒哒的内裤,话里带着醋意,“内裤都能让你玩爽了。”
“浪荡老婆,”啪,祁潜怨气冲冲地扇了一巴掌肥臀。
祁潜丝毫没有想着是谁把内裤塞进臀缝里的。
啊啊啊!!
祁潜大手握着余舒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被淫水打湿的紫红粗长的肉棒在穴里进出。
祁潜迈着步子,紧实的腰腹不断用力,囊袋拍击着穴口,啪啪啪地凿出声音。
这样的姿势鸡巴操得更深了,大腿被抬到腰身上,被折叠的身体像是更能感受到肉棒的抽插,肠口似乎要被戳坏。
可怜的oga连尖叫都发不出,屁股被狠狠地按在肉棒上,指尖掐着祁潜的手臂,脖颈不由地伸长,哭咽咽地喘气。
听得人不由地心颤,但不包括着祁潜,余舒的哭叫像是一剂强有力的春药,鸡巴更加亢奋。
硬挺挺地撞着柔软的花心,“哭大声点,老公想听。”
祁潜的步子迈得大一些,余舒就像触了电似的猛地一抽搐,肉穴已经被操得像失了禁一样,淫水四溅。
喷射而出的穴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滴落在地上。
“骚老婆,地毯都要被你喷湿了。”
祁潜逗趣着,漫不经心地抬高了人的大腿,颠了颠,陡然空虚的穴再被抽出的肉棒猛地捣了进去。
啊啊——前列腺被狠狠地戳过,余舒一下就被操失声了,咽喉里吐出不成声的音调,扬起的脖颈显得人脆弱得不行。
劲腰飞快耸动,捣弄着花穴,颤巍巍的肠肉喷湿了一大摊地毯。
“夹紧了,”肉棒将穴捣出细细的白沫,粗长的性器卡住生殖腔,随着余舒身体猛然一颤,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后穴。
怦的一声,余舒被抵在办公桌上。
溢出的白浊精液顺着大腿根滴落,地毯上混着两人的体液,淫靡,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老婆,”祁潜扶着余舒的腰,余舒的脚踩在祁潜的皮鞋鞋面。
“我想射在你的腺体上,”祁潜忍不住舔了舔人的腺体,“好不好?”
余舒的腺体和信息素对祁潜来说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想涂抹上精液,想揉搓着泛红,想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余舒是他的oga。
“嗯……”
余舒低低地喘着气,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全身发软,快感在骨髓里穿梭,刺激得祁潜轻轻一碰,余舒就忍不住叫唤出声。
得到了人的同意,祁潜抽出肉棒,余精涂抹在腺体上。
啊啊啊……腺体隐隐发热,余舒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肉穴里的精液流了出来。
余舒被按在桌子上,腰腹紧贴着桌面,祁潜从身后环抱住人。
“老婆,老婆,”祁潜轻轻抚摸着人的腺体,像认了主的猎犬嗅着主人的气味。
两人结合的信息素溢满了屋子,紧紧贴合,永不分离。
“插深点……嗯啊……”
“已经全部插进去了……啊啊小穴吃不下了……”
余舒靠在电竞椅上,白嫩的大腿根被黑色的分腿带束缚着,防止余舒挣脱开来。
“小穴要被插破了……”
余舒忍不住发抖呻吟,眼尾湿洇泛红,不堪其扰,小穴舒服得下一秒就要高潮。
“嗯呜呜……谢谢<小骚穴痒了>送的跑车……”
余舒爽得想合拢双腿,处子穴被粗黑的按摩棒操进去,抵在穴心震动。
但他不能,他要大敞着双腿,把那口已经被操得湿淋淋,还不停往下滴水的小穴暴露在镜头前。
直播间的流量在不断攀升,直播间赫然写着——处子穴开苞吃下20厘米的假肉棒。
按摩棒突然震动着抵在前列腺上,浑身忍不住地抽搐,白皙的皮肤被逼得泛起薄粉,打赏的人越来越多,假阴茎是通过打赏人数和金额会不定时地抽插。
照这样下去,余舒怀疑自己被按摩棒操死都停不下来。
粉嫩的肉穴不禁操,按摩棒不停地在穴口磨蹭,捣出透明的淫液,还有几滴喷在了电竞椅上。
“啊啊啊……操坏了操坏了……”
肉穴里的艳红媚肉不停收绞,吐出来的淫水还有些被按摩棒捣弄溅到镜头上。
直播间又引起了一小波的高潮。
——【操操操,老婆之前也这么骚吗,今天格外的带感。】
【老婆的逼水都喷到我脸上了,我含笑咽了下去。】
【你快吐出来,那是我老婆的。】
一大堆的骚话在屏幕上来回滚动,不乏有一些污言秽语。
“操这逼是怎么长的,看着好会咬,又骚又浪。”
“主播别躲在镜头后才假的了,线下我喂你吃真的。”
很快被弹幕给滑上去了,余舒抓着电竞椅旁的把手,不停抽搐。
身下湿水淋淋,色泽干净的阴茎被捆带绑在小腹上,镜头能更清楚地看到身下的风光。
按摩棒挤压着肠壁,不断碾弄,嗡嗡作响,透明的肠液顺着按摩棒不停滴落,在镜头里忠实地记录着白皙的腿肉在不停震动。
余舒爽得直喘气,这次的按摩棒是粉丝专门寄过来的,不仅有仿真的龟头,龟头上还布满倒刺,剐蹭着小穴,小穴里的水流得更痛快了。
余舒快要受不了了,弓起了身,镜头随之推移,暴露出更多,劲韧的腰身和一小点粉色的乳头。
“呜呜……快要不行了……”
余舒拧着粉嫩的乳头,呜呜咽咽地叫着,“求求了……快要被操坏了……”
他想要停下来,但按摩棒还没到一定的金额,弹幕滚动得更快了,眼花缭乱余舒粗粗一扫,又颤着身子,感谢着粉丝送的礼物。
“啊啊——”
余舒刚感谢了两位,突然按摩棒里发出了微薄的电流,他差点要从电竞椅上摔下去,媚肉被反复地调教,余舒险先要崩溃。
镜头对准了小穴,可以很清楚地看着小穴是在经历着什么,绯粉的媚肉拼命地收绞,疯狂地喷出淫水,按摩棒差点被喷出来。
余舒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双腿动了动,只能被束缚带紧紧捆住。
余舒眼泪一下子浸湿了眼眶,定睛看着屏幕,有人一下就砸了100个跑车,刚想感谢,就看到屏幕上出现赫然的金色:
【用你的逼水把假鸡巴喷出来。】
余舒的小腿不停绷直,受不住地眼泪婆娑,“喷……喷出来……”
“啊啊啊——”
余舒犹如小死一番,平坦的腹部不停抽搐,层层叠叠的媚肉咬着按摩棒,不断吞吐。
夹杂着微薄的电流,身下的反应骗不了人,湿哒哒,犹如下了场小雨,绯红的软肉湿洇滑腻,让人不禁思考会有多么的湿滑。
——“我靠我靠,媚肉一直在吸。”
“我恨不得按摩棒变成我的居居,让我操!”
余舒喘气声被镜头收入进直播里,媚眼如丝,身下不停地呼绞,粉红的小嘴一张一吸,紧紧包裹着粗大的按摩棒。
“会……会努力……”
余舒手指按在小腹上,那里已经被按摩棒隆起一个弧形,余舒轻轻地按压下去,身体就像触了电般痉挛,异常地抖动。
“啊啊啊……呜呜好烫……”
余舒感觉身体被按摩棒贯穿,前后夹击,薄薄的肠壁里吸纳舔舐着坚硬的粗长。
小穴承受不了,软软地往外流出水,要将按摩棒从身下喷出去,无疑是要喷出一大股清流,剧烈的高潮才有可能。
余舒咬着下唇,狠了狠心,对着小腹按了下去,“啊啊!!”
坚硬滚烫的按摩棒重重地抵在了前列腺上,敏感的骚点被凶狠地碾过,余舒差点从电竞椅上弹起。
身下软成一滩水,他坐的那一块已经被淫水洇湿了。
还是差一点,余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呜呜咽咽地哀鸣:“小逼要坏了……不要欺负小穴……”
“真的喷不出来……呜呜……”
余舒不停哽咽,身上的嫩肉被欺负得不断啜泣,小穴像馋坏了,把按摩棒包裹得严实。
粗长的按摩棒被水渍喷湿,裹上了层透明的水雾,湿哒哒,嗡嗡地撞着,可怜得捂住小腹,咿呀咿呀地抽动。
喷出的水流一股接着一股,白皙的皮肉在镜头下不断晃着,股间都变得泥泞不堪,水流撞击的黏腻水声。
余舒墨色的睫羽上也沾着泪珠,素白的小脸有些泛红,小声地说着:“哥哥……”
余舒一贯这样,通常他软着声音求饶,粉丝便会放过他,“小穴好酸……”
他想着那位突如其来的榜一应该会放过他,但他没想到,屏幕赫然显示着:
——【好酸?咬那么紧会酸?】
余舒声音颤得不行,“小逼流了好多水……呜呜椅子都被打湿了……”
“哥哥我们下次再……”
弹幕不停在跳动,——“老婆的逼好粉,都被按摩棒撞红了。”
“下次就下次,不得不说,老婆淫水真的好多。”
“别听他的,他是小婊子,穴里什么东西都吃得下。”
按摩棒的龟头撞碾在穴心,直肠口差点被碾开,余舒叫了出声,遥控的按摩棒撞个不停——金主显然不满意他的说辞。
黑色的束缚带绑在大腿,分开着双腿,教训着不听话不想吃假鸡巴的媚肉。
“啊啊啊——”
余舒被捆在胆子上的阴茎不停抽动,龟头不断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爽翻了,余舒连灵魂都在震颤,小穴一阵酥麻,像要被破开了,带动着穴心不停地向外喷着水,不停淌汁。
——“不喷出来也行,连个麦。”
余舒楞住了片刻,照理说应该就会让他把按摩棒给拔出来了。
他咬着唇,“和哥哥连麦,”余舒不停地呼气,隔着屏幕似乎能传到镜头的那一侧。
“插插你的穴,”
声音很好听,听着年龄不大,嗓音低哑,带着磁性。
余舒忍不住就软了身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抓着按摩棒,稍微往身下插就弄得汁水滟滟,像不停喷溅的喷泉。
余舒呜呜地叫着,哥哥哥哥地胡乱喊着,他的小穴真的快受不住了,按摩棒震动着,带起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
但屏幕前的男人还没松口,余舒不敢把按摩棒抽出。
突然男人又打赏了200个跑车,一下就把余舒直播间送上了首页,流量直线飙升。
余舒没有露脸,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哭泣哽咽声,媚肉被按摩棒调教得已经很湿,粗大黑色的按摩棒插在粉嫩的小穴里,带来相当大的视觉冲击。
按摩棒撞得嗡嗡响,穴里湿了一大片,白嫩的双腿不停抽搐,余舒还不停叫着,“受不住了……啊啊啊……小穴要喷了……”一派涩情淫糜。
余舒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敏感,小穴被捣得快要临近下一个高潮。
好像每一次撞击都会给小穴带来不一样的爽感,余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腿张大点。”
连麦的声音传到余舒的耳朵里,余舒下意识地把腿分得更快,抽搐到潮吹的小穴露着别样的风光。
——“谢谢榜一大哥,好久没有看到老婆这么敏感了。”
“又哭又颤,穴又咬得紧,水怎么这么多,好湿好湿。”
有从首页来的,在弹幕里不停地滚动,“好粉的穴应该没被开苞过。”
“哎这是一个小博主啊,怎么都没露脸?”
余舒的花样在涩情直播中根本算不上名次,只是吃吃按摩棒,就叫得不行,颤得发抖,身体不停痉挛。
让人不禁想着,要是被开了苞,那小腿得抖成什么样,穴里吃都吃不下了,还会被扯着脚踝,让坚硬如铁的肉棒操了个透。
“博主什么时候开苞啊?”
“我靠,射了,”余舒实在抖得厉害,龟头上喷出的精液打在肚皮上,沾上了白浊。
余舒说不出话来,吐着一节绯红的舌头,呜呜地哭着。
余舒没有抚摸阴茎,光凭着后穴高潮就能射出来,身体的敏感不由而知。
要是来个没那么坚挺的,说不定一秒就能被小穴给夹射,余舒哭着求饶:“哥哥……呜呜小穴不行了……”
“我靠,我受不了,太骚了吧。”
“能不能来个吊大会操的,想看。”
说着打赏了一艘轮船,余舒还不知道他的初夜已经被拿出拍卖,这一场的收入已经达到余舒想都不敢想的程度。
金主还没叫停下,余舒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呜呜地想着,他再也不要了。
小穴要被操坏了,“啊啊——”
顺着余舒一声凄厉的叫声,身体的高潮达到顶峰,这个按摩棒竟然还会射出仿真的精液,滚烫的浓精一下就灌满了肉穴。
“啊啊啊啊!!”
余舒被烫得浑身一抖,疲软的肉棒在空气里抖啊抖,吐出稀薄的精液。
“啧,不禁操,”清润的男声从麦里传来,突然屏幕被一连串的跑车刷屏,满屏都是,男人一口气打赏了500个跑车。
声音靠近了些,好像对着麦,一字一句地说着:
“开苞?那下次我来帮你开苞。”
“呜啊,”直播结束了,余舒的身体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胸口不停起伏。
他刚刚高潮得连大脑都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听清男人在说些什么,只能一个劲地哭喊说受不住了。
现在缓过来,才意识到开苞?
余舒连忙看着回放,视频里的他下半身一眼便能看出爽得不像话,媚肉红得不行,湿哒哒的小穴哪怕被按摩棒堵着,也有滴滴答答的淫水从按摩棒边缘流下。
余舒红着脸,把视频拉到最后,才看明白了,可余舒没想着开苞,更何况他还有喜欢的人。
余舒抿着唇,他做这个,也只是想赚些钱给沈安晏买生日礼物。
余舒犹豫地点开了后台,后台如狂轰乱炸般弹出无数条消息,他无意地扫了一眼后台的金额,竟然被吓了一大跳。
这一场他竟然拿了有近10万,余舒不确定地数着,这也太大了。
突然有条消息弹了出来,是赫然的金色,是那个说要买他开苞的男人。
余舒吞吞吐吐地点了进去,“什么时候有空?”
余舒对着屏幕不停地思索,他要不把钱还给人家,他没有这个意思,虽然网黄做爱再正常不过了。
“钱不够?”
余舒连忙打着:“够了够了。”
“那是什么?要体检单?”屏幕那头的男人想着,“下午去做。”
“没有没有,”余舒更不好意思了,刚要把钱给人转过去,突然传来了几张照片。
“啊,”余舒叫出了声,变态啊。
“可以验验货,”指骨分明的大手握着性器,阴茎还没有硬起,龟头上就分泌着透明的腺液。
肉棒粗大,比起一般人都大上许多,柱身上布满青筋,看着着实吓人,跟余舒今天玩的按摩棒比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今天都被按摩棒操得不停哭喊浪叫,身体抽搐到不行。
余舒都不敢想要是这么大的肉棒操进他的小穴,可能都不用动,他就会被肉棒塞满高潮喷水湿一地。
余舒犹豫的心立马变得确定,钱刚要转过去,那边又说着:“那你想反悔?”
男人只是简单地问着,余舒却吓得一个寒战,他不敢说了,能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十来万来打赏主播,余舒怕他说了,他会被男人报复。
他吞吞吐吐,“哥哥,我们还没有进一步地了解,就这样不好吧。”
“哥哥没有对象吗?”
沈安晏看着手机里小主播发来的信息笑了出声,他倒是有点搞不懂小主播的脑回路了。
“你有做三的癖好?”
余舒吓得不行,他当然没有了,他只是随便找的借口。
“给不给操?”男人好像不耐烦了,余舒仿佛能看到人皱着眉,神色不耐,他怕极了,连忙说着:
“当然想给哥哥操,只是小穴好肿,都怪哥哥,被按摩棒给操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