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舒小愠你疼疼我”
性器抵在女人宫口,戳上两下,宋凌誉开始威胁。
“不喊我接着来。”
只是两下,尽管他已经停下,舒愠还是没忍住高潮了。
小腹痉挛着收缩,浑身颤动,柱身被她夹紧,一颤一颤的运作。
大脑空白一片,耳边只有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咽了咽口水,用力聚焦视线,舒愠从高潮里抽回神,眼眶湿漉漉的,分明没哭,脸上却满是委屈。
她还在喘息,小腹有节奏的收缩,小穴随着夹紧,紧紧裹缠粗壮带着纹理的茎身,热流浇在上面,性器瞬间胀大一圈,花穴更显紧狭。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到头皮发麻,宋凌誉忍不住问。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要比平时敏感,他只是说了两句话,龟头随着声音颤动,像根按摩棒一样在里面动作,神经被强烈的快感剐蹭。
“唔你…”舒愠又忍不住呻吟。
“喊哥——”
宋凌誉故意拖长语调。
舒愠摇头,演起戏来:“我的小郁哥哥可不会这么对我,你个冒牌货。”
“我是冒牌货?”信号接受完毕,宋凌誉好整以暇陪着她演,“冒牌货把你上了,你那个真哥哥回来看到怎么办?还要不要你?”
“再或者,我们俩一块儿把你上了,还是把他捆起来让他看我日你?”
他说着,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往里撞。
胀大后的性器要比正常要凶猛,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宫口就被顶到发酸,随之而来的就是极为强烈的快感。
不过十多下,里面就被撞开一个小口,舒愠再次被送上高潮,今天的第三次。
“啊你…宋凌誉……你怎么…”
她嘤咛着,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只有眼泪不停往下掉。
大概是真的要演强奸的戏码。
舒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他弄晕过去的,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想闭眼的时候,他还伏在自己身上,一点不觉得累。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看到男人伏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舒小愠,别吃药了,咱俩再要个孩子吧,你给我个家,为我生个孩子。”
太阳高升,舒愠起来的时候,宋凌誉已经走了,回江宁,留了张字条,说是有个合作不得不回去,不想打扰她睡觉,就没叫。
在楼下吃过午饭,之后就去店里。
李诞早到了,一直在忙活。
见她过去,他还热情洋溢地招手。
李诞问:“午饭吃了没?”
舒愠点点头,径直去找水。
李诞喜欢竹叶水,买了十架摞在角落里。
工人去吃午饭,这会儿没别人,就他们俩。
舒愠刚坐下,店门就被推开,上面挂了小风铃,专门拿来提醒。
“你好。”舒愠主动打招呼。
“是我,夫人。”延桓咽口水,沉吸一口气站定在屋里。
李诞问:“你朋友?”
舒愠点头:“你不是接着去探险了?”
“我——”延桓顿了下,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
隔了会儿,在另外俩人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终于出声:“我没钱了。”
探险嘛,费钱也是有的,而且她也不知道宋凌誉之前一个月给他们开多少工资。
舒愠直接问他意见:“借钱还是?”
“工作。”延桓转头,睁着眼睛看李诞,“我能在这儿工作吗?”
他皮肤很黑,脸上有道疤,在右脸,几乎整个右脸都是那条疤的踪迹,但不影响他的帅。
李诞胆子小,抬眼看见之后,不免被他吓到,差点撒丫子跑人。
“脸上伤哪儿弄的?”舒愠问。
来找工作,总要给块儿敲门砖,不能徇私情。
延桓淡然作答:“和熊打架了。”
“熊?”
和熊打架还能活着出来?
李诞更怕了,说起来他是个老板,要是哪天和这人意见不合,不得被他撕了当玩具玩。
那场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你怎么跟熊打架?”
“你怎么跟熊打架?”
“他玩探险的。”舒愠替他答。
李诞哦了声,腿被吓软了,跌跌撞撞坐回去。
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问的小心翼翼:“你想留下吗?我们是做相亲的,以后可能还会往婚庆那方面规划?你会不会觉得不自在?”
延桓摇头,腰杆挺的比板直:“我想在这儿。”
李诞觉得头疼。
他要是直接拒绝,这人会不会生撕了他?
他又问:“你——大概想要什么职位呢?”
李诞存了小心思,说不出就拒绝,说他不懂行情。
这样委婉的拒绝方式,应该不会被揍。
“经理。”延桓指着桌上摆的舒愠的胸牌,不停眨眼睛,“我要当经理。”
舒愠轻笑:“野心不小。”
她这个经理也是从最开始加盟公司才得到的,他一来就想当,哪有那么容易。
李诞没骨气地同意:“好…好啊。”
他看到了,延桓胳膊上也都是疤,这得打了多少架才留下,所以一直纠结。
而且看舒愠没有拒绝的意思,又想到另一层关系,会不会他也认识宋凌誉?
要是一次得罪三个人,他不得被他们仨分尸活埋,丢到尸林里。
一路小跑跑到前头,给延桓拉了个凳子,李诞满脸堆笑:“坐,坐。”
腿弯还在打颤。
舒愠笑话他:“把你吓得。”
李诞愤愤瞪她一眼,等她抬头,他又收眼,笑眯眯不说话。
他能不害怕吗?一屋子人都比他能打。
而且,还都是能打死人那种。
李诞觉得,他要是稍微说点难听的,延桓可能一巴掌就把他给拍死了,他那小身板,在延桓面前简直就跟蚂蚁一样。
延桓就势坐下,屁股刚粘上去没两秒,又站起来,搬着凳子到舒愠边上,生硬地把她手里的草稿纸夺过去。
因为他贸然的动作,舒愠不解:“你干嘛?”
延桓答:“我现在和你职位一样,你做的我也能做,观摩。”
什么破理由。
舒愠被他噎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又问:“我叠青蛙你也学?”
现在又没人,工人不在,事业起步期,哪有那么多工作指望她做。
盯着她叠出来那个不成样子的东西,沉思了会儿,延桓直言不讳:“丑,不是一般丑。”
舒愠生气了:“小宋!”
小宋立马摇着尾巴过来。
舒愠吩咐:“咬他。”
小宋就张嘴,在他脚踝上留了一排口水。
舒愠语气不重,它不敢下狠口,怕惹麻烦,所以只是挨了一下就离开。
“不疼。”延桓眨眼,呆的像木头。
傻样,疼就怪了,小宋又不是不认识它,而且,她也没让小宋真的咬。
舒愠起身,去找小郁。
小郁在跟小宋一块儿玩积木,虽然谁也不会搭,但会拿嘴叼,比谁带的远。
小宋懒惯了,体力不支,不是输就是输,没一会儿就累的哼哧,趴在地上休息,小郁就在边上笑话它,舒愠猜了猜,估计是在说它胖。
觉得看俩孩子闹着玩儿,还挺幸福,所以跟着笑,忽然又想起宋凌誉。
舒愠拍了张照,在微信上发给宋凌誉。
舒愠:“她们俩比体跑,小宋跑不过。”
余愠:“你能跑吗?”
舒愠:“大概不行,我也懒。”
余愠:“别累着我们小郁,赶明带你去爬山。”
舒愠:“那小宋呢?你就不管了?偏心哦。
舒愠:“不去。”
余愠:“我说了算。”
江宁刮着凌冽的寒风,宋凌誉坐在办公室里,握着手机一直笑。
暖了这么久,可算主动给他发信息了。
舒愠本来蹲在地上,没回复之后,直接起来抱小郁,边抱边说:“你爸说不让累着你,那我抱抱你吧。”
北郑的雪总在年后,外头地上都是积雪,小宋不高兴,一条狗躺雪窝里,要舒愠自己体会,然后哄它。
舒愠会意,把它抱到屋里,又给小郁它俩一狗买了一个烤红薯赔罪,这事儿才算完。
小宋爱吃的很,趁舒愠不注意偷偷吃小郁的,被小郁抓个正着,挨了小郁一爪子才老实。
但它不怎么服气,以哥哥的身份自居,还拿狗语这么告诉小郁,说它是妹妹,要让着哥哥。
小郁又给它送回去一爪子,它彻底老实了,窝在暖气边上睡觉。
顶着自己粉嘟嘟的大耳朵,小郁咧开嘴去找舒愠,跳到她怀里让抱。
延桓想摸,但忍住了,问:“什么时候养的?”
在他眼前头晃了一晚上没看着,这又俩小时了,才问。
舒愠一边逗小郁,一边答:“我养的时间不长,年底才跟我,宋凌誉养的多。”
他皱眉:“你跟少爷……?”
“我跟宋凌誉在一起了。”舒愠抬头看他一眼,没多大深意,复又低下,“我和他是青梅竹马,你应该知道。”
别墅里所有人都熟知的,只有她不知道。
经过商议,李诞决定一个月给延桓开三千五百块钱的工资,其中包含全勤,还替他分配好了,一千五租房,两千吃饭。
舒愠听了之后忍不住笑:“他不结婚了吗?真谈恋爱让人跟着他吃苦?”
延桓义正言辞地拒绝:“我不谈恋爱,也不结婚。”
还是个不婚主义。
李诞问:“为什么?我觉得结婚挺好的,我还憧憬呢。”
“心里住的有人。”延桓毫不避讳,“不结婚,自己一样过。”
李诞凑过来,满脸好奇:“谁啊?”
延桓不动声色把他推来:“不是你,也别色诱我。”
“我哪色诱了。”李诞立马捂衣服,“切,爱说不说,八卦的心都没有。”
舒愠正睡觉,被他俩吵醒之后没好气,一人剜了一眼,他俩才老实。
装修工人还没来,临时有事,要到四点半,时间晚上补回来,她困的不行,趴在那儿睡。
延桓看着碍眼,干脆说:“你回吧,我替你干了。”
李诞不满:“你怎么不问我意见?”
越过他这个正牌老板直接给方案,不是摆明了没把他放眼里。
闻言,延桓淡淡睨他一眼,他立马就挪开眼,不吭声了,直接坐到边上去。
认怂认的也快。
舒愠起身,随手抓起自己的包:“我走了。”
延桓问:“用不用送?”
舒愠摆手拒绝:“李诞,给我点工餐,我要吃虾,宋凌誉给你打钱了,我知道。”
“得嘞。”李诞一口应下,“虾是吗?各种各样的给您来一点,剥好了给您送去,吃辣吗?要酸吗?咸淡怎么样呀?蒜放不放呀?要什么口味啊?”
拿钱办事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活生生的财神爷站在面前,他可得好好恭维着。
于是,舒愠的晚饭是一大桌子虾,剥好皮的,定制餐,淡水虾海虾小龙虾皮皮虾各种都有,市面上能见的,李诞点的都有。
就那一盒子摞一盒子的,十天也不一定能吃完。
倒是小宋,凑过来吃了不少,舒愠给它扒的米饭,没敢让它吃太多,怕它再生什么病。
没吃是没吃,但病得了,饿的,医生说第一次见有狗把自己馋出病的,馋到发烧,口水流一地,牙一直颤,还是只比特,所以一直笑。
知道他是在笑自己,小宋恶狠狠冲他呲牙,还想扑上去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舒愠拿手拦它,安抚了好一会儿才算完事,拿的退烧药,回去又给它买的新粮它才安生,晚上非要跟舒愠睡一张床,跟它撒娇。
傻傻的,不太聪明,身上也烫,圆滚滚的肚皮一直贴着舒愠,不流口水了,就是眼神被烧的涣散,看着有点痴呆。
它睡床上,小郁也不高兴,偷偷钻进被窝,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舒愠肩上,俩狗一前一后暖着她,倒也不冷,很快睡着。
江宁又开始飘雪,漫天雪地里,宋凌誉一个人在大厦前徘徊,舒愠不在,他不想回别墅。
批完那些成堆扎在一块儿的文件,刚准备休息,在上面看到下雪了,又乘电梯下来。
要是有人能陪他看该多好。
可惜啊,小老婆爱跑,不听他的,他没办法,只能由着。
既然她不在自己身边,那他就录视频分享给她。
白晶晶的雪地里,男人蹲在地上,龙飞凤舞写下舒愠的名字,又在后面缀上“祝发财”几个字。
“舒愠——祝发财。”
对她那个财迷来说,发财应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祝福了。
彼时,睡梦中的舒愠手机忽然亮了,有新消息提示,不过她开了静音,打扰不到。
虽然睡着了,但还是被梦里成堆的钱迷惑到了,脸上的笑越来越深,甚至笑到颤抖,小郁趴在她背上,感受到她的变化,睁开眼看她,看人还睡着,无奈地又闭眼。
有什么比妈妈和爸爸高兴更重要呢?
爸爸早上走时笑着,妈妈现在也笑,小郁想,或许她们也心意相通呢。
看小宋睡的熟,伸出前爪,小郁小心翼翼把胳膊搭在她肩上,之后接着睡觉。
晚安,妈妈。
如果可以的话,它一定会亲自开口告诉舒愠。
店里多了延桓这个人负责,就什么事儿也不用舒愠操心了,每天就是喝喝茶看看报,再吹吹风,玩玩游戏,快活的像个孩子。
没事儿的时候再点个外卖,喝点碳酸饮料,泡脚推背,怎么舒服怎么来,宋凌誉也没限制过她,只说泡脚不能点男人。
舒愠点头,说自己没那么不正经,转头就去唱k,叫了四个男模进来,不看他们跳舞,不揩油,也不让他们伺候自己,单纯叫他们打游戏。
凑够五排之后,俩小时时间,舒愠换了仨人,谁菜踢谁,谁厉害加谁钟,反正只要是能带她上分的,就都留下。
那时候宋凌誉正往北郑这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