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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追夫火葬场

 

“而克劳德天文望远镜此次又发现了新星系,而我们也收到来自宇宙的未知音频,科学家们暂时还未破译出内容,但这也证明了,宇宙中真的存在其他的文明。”

新闻中正在报道最新宇宙消息,快餐店老板一边扇着蒲扇,一边挠了挠数以根记的头发,看着电视道:“痴线,探测外太空唔如翻去洗洗瞓。”

周以骞在旁边的工地打工,浑身都是汗,搬了一上午的砖,现在一头猪放他面前他都吃得下,他选完菜掏出几张纸币付了钱,一坐下来就把饭往嘴里快速扒了两口。

“靓仔,结婚没有啊?”老板趴在柜台上,“我有个朋友的女儿,很不错喔。”

周以骞慢慢地咀嚼完嘴里的饭,“结了,老婆在老家。”

周以骞扫了眼电视,而电视已经将那未知信号向公众播报出来了,他抿了抿唇,觉得有些烦躁。

其他人听不懂那诡异的音频,但是他听得懂……

内容是一则寻“人”启事,或者说是寻虫启事更为恰当。

赫克特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看来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位置,周以骞站了起来,掀起已经汗湿的背心擦了擦脸,线条优美的腹肌露了出来,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老板见人出了店,下意识朝桌子看去,刚才男人选的五份盒饭已经被扫荡一空,但是……男人才进店到出店不过十分钟吧?

周以骞把工头今天结的工钱都拿了食物,他拎着满满一袋泡面回了出租屋,已经做好了提前换个地方度假的准备。

可他刚打开门,就有不祥的预感,抬起眼便看见穿着黑色军服的雌虫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单人床上拿着光脑处理军务。

雌虫听见门口响声,眸光一亮,迫不及待地起身朝他走来。

那雌虫外貌英俊,五官深邃,走过来时有极强的压迫感,周以骞在地球人中已经算很高了,但雌虫的个头却不比周以骞矮,身上还有种沾染无数鲜血的煞气。

赫克特慢条斯理地抽掉皮手套,带着茧的指腹轻轻蹭过周以骞的喉结,他微微一笑后就跪了下去,脸颊轻轻蹭着雄虫的胯部,有点痴迷而渴望地抬眼看着雄虫,像个荡妇般用牙齿叼住了雄虫牛仔裤的拉链,放出了还未勃起的性器。

他闻到那股浓浓的雄腥味,身上的信息素一下子爆发出来,也不顾周以骞的反对,就张嘴将那根分量十足的阳具含了进去。

他口技很好,舌尖充分照顾着顶端敏感的精眼,不用片刻,雄虫的阴茎就在他嘴里胀大了,塞满了他整张嘴。

他努力放松了喉咙,让雄虫的阴茎好插进他的喉口,喉咙本能的收缩吸夹着龟头,他忍受着不适又努力含深了些。

雄主以前最喜欢他这样,让他跪在地上凶狠地操他的喉咙,让他像条母狗一样张大嘴,接住自己的精液。

周以骞皱了皱眉,手掌抵着赫克特的肩,将阴茎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上面湿淋淋的,还牵出了一根银丝。

虽然他胀得更厉害了,也确实很想操烂面前的骚逼,但他只是垂着眼盯住面前满面潮红的男人。

“赫克特,你过来做什么?”

周以骞的那根玩意儿尺寸巨大,此时已经完全勃起了,上面青筋盘虬散发着浓浓腥热气息,而他握着阴茎抽打着男人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刚才的口水和腺液都胡乱地蹭在了男人脸上。

“雄主,我来接您回母星。”赫克特裤子都湿透了,他已经临近精神力爆发期,只要雄虫一丝信息素就能让他情欲决堤。

而自周以骞出走以来,他就没有再治疗过自己的精神海。

赫克特原本凌厉的双眸此刻盛满了盈盈水光,再也没有虫族上将的凶悍和气势,周以骞掐着他的下巴,盯着那双湛蓝的眸子,清俊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那些虫子满足不了你?”

赫克特眸光闪了闪,将脸贴着男人的大腿,一颗一颗解开了所有的扣子,刻意地展示出自己完美的脖颈线条,轻轻道:“雄主,请您跟我回去……”

他往后倒在地毯上,军裤已经褪了下去,献祭般大张双腿,露出阴茎底下潺潺流水的雌屄,饱满粉嫩的阴唇紧闭着,只有艳红色的缝隙淅出一片湿润水光。

看着确实很久无虫踏入这禁地了。

周以骞踢开脚上的拖鞋,脚趾碾了碾那肥嫩的阴唇,粗鲁地拨开,露出里面已经激动得鼓起的花蒂,他用脚趾戳玩着赫克特的阴蒂,黑色的瞳孔深深沉沉,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不过雄主一直这样,赫克特已经习惯了,即便被雄主下流、不受尊重的亵玩,他也难掩激动,不仅自己的肉棒翘得更高,逼里还吐出一口清液,都淌到了周以骞的脚趾上。

周以骞长得和其他雄虫并不是同种类型,大多数雄虫可爱柔美,而周以骞是清俊冷逸,他连脚都漂亮,清瘦白皙的脚背上可以看到浅浅的青筋,脚趾圆润,因为这段时间的苦日子,脚心没有以前那么柔软,脚趾插进赫克特的逼时,赫克特差点高潮,那雌穴像花朵一样绽放,不停地沁出花蜜。

赫克特并不羞愧,他很坦然地去抚摸自己湿润的肉逼和男人的脚掌,勾引着男人去插入自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压低了嗓音,“雄主,赫克特的骚逼好痒……”

周以骞冷笑了下,“赫克特,我不是你的雄主,你还记得我们离婚了吧。”

赫克特脸色微变,目光有些怨毒,但很快又恢复常态,痴痴地抱住周以骞的小腿,“雄主,那您想让哪只雌虫做您的雌君呢,我可以只做一只雌侍……”

周以骞要抽出小腿,而赫克特的脸色变了变,用劲搂住了雄虫的小腿,五官扭曲,神色近乎狰狞,“雌奴也可以,雄主,求您让我留在您身边。”

周以骞知道雌虫的劲大,便放弃了,任由雌虫搂着自己的小腿,湿热潮黏的触感从腿上传来,他看也不看雌虫,这家伙只会这一套,已经吃定了自己会心软。

两个人认识很久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他见过了不同时期的赫克特,也见证了这个虫族军神从普通士兵一步一步爬到上将的位置。

他从小时候起就把赫克特当未婚雌君看待,他们家从政,而赫克特家从军,关系亲近又门当户对,赫克特的雌父也不止一次问过他雌父的意见,问两家结亲如何。

他们小时候关系很亲密,赫克特像只跟屁虫,喜欢黏着他,碰上同是黏着自己的雌虫幼崽就哭,哭得眼泪鼻涕全蹭自己身上。

他曾经以为赫克特也是喜欢自己的,后来在痛苦冷淡的婚姻关系中,他明白了,那不过是信息素之间的吸引。

赫克特是不驯的,傲慢的,宁愿从士兵做起,也不愿接受雌父的提拔,他看着赫克特出征,受伤,再出征,再受伤。

而他跟大多数雄虫一样骄矜,甚至比多数雄虫过之而无不及,雄虫作为一种生育资源,多数被贵族雌虫占领,他作为贵族雄虫,当然不会为了金钱名望屈服于雌虫。

赫克特长大后就瞧不起雄虫,或者说,赫克特有厌雄症,他看不上为了金钱名望地位就主动献身给贵族的雄虫,也看不上为了虚无的尊严,娶好几个雌虫,压榨他们的雄虫。

雄虫娇弱、贪图享乐、骄奢淫逸,在平民雌虫面前,他们是众星捧月的月,但在贵族雌虫面前,他们又低贱成泥,甚至可以几只雄虫一同侍奉一只雌虫。

雄虫珍贵,但那也只是对于平民雌虫而言。

他此时是真的不解,赫克特既然厌恶他至极,为何又同意嫁给他,这段悲哀的婚姻终于结束后,赫克特又千里迢迢追到地球来,甚至自甘下贱说愿意只做雌奴也要留在自己身边,莫非是自己家族对赫克特的报复、逼迫?

周以骞不去想了,阴冷的话语从形状优美的薄唇中吐了出来,“趴着,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

赫克特身体颤了颤,松开了雄虫的腿,他转过身,结实漂亮的背肌展现在雄虫面前,而他俯下身,结实有力的腰肢陷了下去,肥硕的臀部高高翘起,他两只手从腿中间伸过去掰开自己的湿屄,英俊的脸贴在地毯上,眼睛红红的,“请雄主享用奴隶吧。”

那骚屄马上挨了一巴掌,赫克特被扇得尖叫出来,而淫水从雌屄里飞溅到腿心,艳红的屄口像一张淫贱的嘴翕张着。

“嗯?我是这样教你的?”周以骞声音平淡,手掌用力地抓玩雌虫饱满柔软的屁股。

赫克特带着浓浓的鼻音,低声说:“请雄主,把大鸡巴插进奴的骚逼吧,奴的骚逼好痒。”

“贱货。”周以骞冷冷道,而那如烙铁坚硬滚烫的鸡巴径直插了进去。

赫克特的雌屄又紧又小,之前被自己玩大了一点,这么久没碰,又变紧了,这也证明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其他虫碰过这口骚屄。

他的雄根粗长,勃起时青筋盘虬,像一根滚烫狰狞的刑具,捅进去后把那口嫩屄撑成了一个隐隐泛白的圈。

赫克特一直有点性冷淡,跟他结婚这么多年,除非是精神海暴动,极少向他求欢,赫克特有些怕房事,因为每次都会被操得屄口大开,精尿齐流,像只毫无尊严的奴狗般瘫在床上承受着雄主的赏赐。

赫克特见他不动,主动把屁股凑上去套弄雄虫的鸡巴,又偷偷揉着阴蒂,爽得皱眉直哼哼。

“你在做什么?”

赫克特玩得起劲,哼哼道:“我在用骚逼操雄主的大鸡巴,好爽,唔,大鸡巴捅到生殖腔了……”

周以骞掐着他的后颈冷酷地把他按了下去,像对待一只飞机杯一样又凶又急地插逼,囊袋拍得屄口啪啪声极响,粗大的棱头狠狠顶着生殖腔口,顶得他的小腹酸软,一阵阵热流在腹腔狂涌。

当龟头彻底捅进生殖腔时,他几乎要晕厥,口水眼泪都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雄主,啊,雄主……我的逼被操烂了,呜呜,好,好舒服,雄主操我的生殖腔,操烂我的生殖腔……”

赫克特的一条腿被拎了起来挂在雄虫的臂弯,像公狗撒尿的姿势,阴茎在生殖腔里进得更深,狠狠地操着,一大股淫水喷在茎头上,顺着交合处往下淌。

干了近一个小时,赫克特被操得吐出一小截舌尖,双眼翻白,快没了意识,周以骞才有射的感觉,他声音发哑:“骚逼,想我射在哪里?”

赫克特的骚逼还不停地喷水,双目无神地喃喃道:“请雄主射进我的生殖腔,想给雄主生虫崽……”

周以骞笑笑,“如你所愿。”

他趴在赫克特汗湿的背上,腹肌抽动,一股股微凉的精液涌进窄小的生殖腔,撑得赫克特的腹部都大了一圈。

赫克特满足地趴在地上不停喘气,发根湿透了,而他濒临崩溃的精神海此刻平静舒适,两腿潮黏全是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他用指腹抹了一点塞进嘴里,“唔,好浓,雄主,在地球玩得开心吗?”

周以骞抽出阴茎,带出一股精水,整根阴茎油光水滑,湿淋淋地粘满了淫液,他抽了张纸巾把自己擦干净,提起裤子后坐在床上点了支烟。

“还不错。”

赫克特不经意似地问道:“这个星球好看的外星人很多……雄主觉得怎么样?”

周以骞觑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赫克特从地上爬起来,搂着雄虫的腰,手指伸进裤子里,轻轻把玩着那根已经疲软的阴茎,“我想问雄主,这根东西还属不属于我……”

周以骞吸着烟,皮笑肉不笑道:“你是以什么立场问我?”

赫克特觉得他的雄主属实可恨,一言不发就跑了几个月,自己都快把g1580星系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才在这个几万亿光年外的星系里的原始星球找到雄主。

他磨了磨后槽牙,很快调整好了表情,故作温情,又放轻了声音:“雄主,你不想看看我们的虫崽吗?是雄子呢。”

周以骞一顿,侧过脸定定地看着赫克特,好像想从他神情里看出这是不是玩笑,可偏偏从赫克特坦然的脸上看不出端倪,他冷声道:“赫克特,这不好笑。”

赫克特按了按佩戴在手上的光脑,光屏出现在两个人面前,赫克特在空中的光屏点了什么,一个立体的小人立刻弹了出来。

他有一头黑发,和黑色的眼睛,懵懂地看着摄像头,似乎看见拍摄的人觉得很开心,不停地咿咿呀呀叫着,还拍着巴掌。

赫克特看着视频里的虫崽,冷硬的面容变得柔情,眸光闪烁,他温柔道:“他叫伊洛,雄主,他很像你。”

伊洛在虫族的语言中是珍宝的意思,而伊洛的一头黑发确实是他的虫崽,在母星,只有他的雄父那一支家族会有黑色的头发。

周以骞问道:“他多大了?”

赫克特说:“已经一岁了。”

算算时间,应该是走之前那一次怀上的蛋,他以为赫克特就算怀了虫蛋也会用别的方法弄掉,没想到却生了下来。

赫克特似乎看出他的所想,低声说:“雄主,您的虫崽我怎么会忍心弄掉呢……请您原谅我,也听听我的解释,我真的没有对您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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