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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抠P眼/主动用P眼套假/只有P眼爽了才会B起

 

时值盛夏,酷暑难耐。老旧小区的公寓里,大敞着的浴室门透出丝丝凉意。身形高挑的男人正站在花洒下冲凉,头顶几乎都要贴上花洒了。

男人长相帅气,身形矫健,漂亮却不夸张的肌肉均匀的覆盖在体表,比现下流行的薄肌体型壮实一些,可以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体型。

老旧小区户型紧凑,连房屋高度都偏低,男人一米八七的个子在小得可怜的浴室里甚至有些放不开手脚。

花洒被关上后,男人捋至脑后的额发有些散落,一缕一缕的垂在眼前。他浑身湿漉漉的走到洗漱台前,从后来加装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润滑剂和一根假鸡巴。

瓶子里的润滑剂已经被用了大半,假鸡巴的体型看上去还不如男人自己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假鸡巴太小,相反是男人的鸡巴太大了。

男人有一根令人垂涎的巨屌,即使现在它还软趴趴地垂在男人的胯下,体积就已经完爆大部分男人勃起时的状态了。它完全勃起时足有二十四厘米的长度,直径同样可观。可惜即使它再雄壮,它的主人也很少使用它。

男人名叫顾凝渊,是个纯gay,虽然不是纯0,但也基本没差了。因为他不被操屁眼就无法勃起,哪怕再兴奋再激动,只要屁眼里没东西,他的鸡巴就只能软趴趴的往外吐骚水。哪怕已经被操至勃起,只要屁眼里的东西被拿走,他那不争气的鸡巴也会很快软下去。

顾凝渊在冲凉前已经灌过肠了,他熟练地将假鸡巴底座的吸盘打湿,按在浴室墙面做过记号的瓷砖上,确定吸附牢固后把润滑液浇在上面撸均匀。接着他用沾满润滑剂的那只手摸向自己的臀缝,宽大的手掌盖在屁股中间色情地上下滑动着摸索,中指位于掌心的那面紧贴着屁眼摩擦。

每到这个时候,顾凝渊就很想被真正的鸡巴操,可他又不敢约炮。倒不是顾凝渊社恐,而是顾凝渊害怕。他害怕性病,害怕被针孔摄像机拍,害怕被炮友缠上。

当然,怕归怕,顾凝渊对被操还是十分心向往之的。为此他特意去健身,公司出租屋两点一线的生活变成了公司出租屋健身房三点一线的生活。

他底子好,个子高长得帅,不健身都有人追,健身后更是不必多说。可惜他还是耸,至今没能成功约炮。

至于感情……顾凝渊在初中时就确定了自己的性取向,十多年过去了,他虽然没谈过女朋友,但还是谈过几个男朋友的,可惜最后都因为各种现实问题无疾而终。而没有男朋友作为固定性伴侣的顾凝渊,已经五六年没被真鸡巴操过了。

顾凝渊叹了口气,中指就着润滑剂轻松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他每周自慰三四次,屁眼早已习惯被插入,就算不润滑,也能直接被直径四厘米以内的东西插入,就是过程有些困难,毕竟肠道是干涩的。

有了润滑剂的帮助,顾凝渊只需要简单抽插几下就能完成扩张,从一指到三指的扩张连一分钟都不需要。

他三指并排抠挖自己的肠道,指腹在前列腺上按压,胯下软趴趴的鸡巴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顾凝渊咬着下唇,嘴里溢出模糊的呻吟声。感觉差不多后他抽出手指,撅起屁股扶着假鸡巴对准自己开合的屁眼,脚下后退。

这根假鸡巴的直径刚好四厘米,龟头抵上顾凝渊的屁眼后毫不费力就被吞了进去。轻微的饱胀感让顾凝渊仰起头,他放缓后退的速度,仔细品味被假鸡巴挤开屁眼,挤进肠道深处的感受。

其实顾凝渊的屁眼在扩张时就能吃下四根手指,只不过那样他再用假鸡巴操自己就连轻微的饱胀感都感受不到了。

顾凝渊曾尝试过拳交自己,最多只到五根手指成梭状挤进屁眼就没法再深入了,手掌部分最粗的那块哪怕弓起来也进不去,于是他很干脆的直接放弃。

当按在墙上的假鸡巴全根没入时,顾凝渊松开紧咬的下唇,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直起身,整个人靠在墙上,连挺翘都臀部都被墙面压扁。假鸡巴直接撞到了他的直肠顶端,撞在了乙状结肠上。

“啊嗯……”

体内酸麻的快感让顾凝渊忍不住抖了抖。他双手摸向自己的凶手,手指揪着挺立的奶头拧转,屁股划着圈似的扭动,收缩屁眼让体内的假鸡巴紧紧贴着肠壁,压着前列腺和乙状结肠碾压。

“……哈啊……哈啊……不够……”

顾凝渊揪着自己奶头的手,双手向后撑着墙面的瓷砖借力,胯下前后耸动,不断用屁眼套弄墙壁上的假鸡巴。

高速抽插的操干让顾凝渊腿脚发软,脚下一个踉跄向前摔去,他赶紧稳住身形,体内的假鸡巴却滑脱出来。

顾凝渊躬身撑着双腿缓了会儿,被假鸡巴操了段时间都屁眼张着个硬币大小的洞,洞口周围是润滑剂被打发出的白沫。

饥渴的屁眼催促着顾凝渊,他被操硬的鸡巴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因为屁眼的空虚又软了下来,沉甸甸地挂在胯下,龟头被马眼吐出的骚水浸得亮晶晶的。

顾凝渊叹了口气,把浴室角落里的助行器拖了出来。

助行器顾名思义,是帮助行走的。它是一个半人高的,像椅子一样的架子。它的椅位可以向上收起,底部的能装滚轮。多用于帮助步履蹒跚的老年人行走,作为防止摔倒的支撑。

顾凝渊重新把假鸡巴吃进了屁眼里,这次他没再扶墙而是撑着没装滚轮的助行器。

有了助行器的支撑后,顾凝渊拨动假鸡巴底座旁边的开关,原本静止埋在体内的假鸡巴顿时一边高速震动一边旋转。

“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直窜脑门,顾凝渊控制不住地浪叫出声,整个身体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挂在助行器上撅着屁股挨操。

老旧小区的公寓隔音效果不好,顾凝渊用尽全身力气捂住嘴,把自己的浪叫变成了嗡嗡闷响。

自己动的频率和假鸡巴自动的频率天差地别,顾凝渊很少开自动,一般都是躺着和坐着时才这么玩。再有就是他喜欢临近高潮时戛然而止的感觉,在到达临界点的瞬间强行停止,缓过那阵射精的欲望后再继续,不开自动的情况下他可以这样折腾自己一个多小时。

开启自动的假鸡巴显然不会顾及顾凝渊的感受,疯狂震动配合旋转不一会儿就将他榨出精来。他硕大的鸡巴跳动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皮肤紧绷的卵蛋也随之抽动。

高潮中敏感度翻倍的肠肉不受控制的绞紧,紧贴着高速震动的假鸡巴,不仅加大了假鸡巴旋转的阻力,同时也加大了假鸡巴操干自己时带来的快感。

射完后顾凝渊挣扎着想把屁眼里的假鸡巴吐出来,却无论如何都用不上力气。就在他为之苦恼并再次被假鸡巴操硬时,他体内的假鸡巴却忽然静止了下来。

——没电了?

顾凝渊刚冒出这个想法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能清晰感觉到体内的假鸡巴正在变硬,从韧性十足的柔软硅胶变成了极其坚硬的,材质不明的东西!

就连形状都不一样了!

顾凝渊买的这款假鸡巴是正常造型款,表面除了有些仿真的青筋外连凸起的颗粒都没有,更别说会给他棱角分明膈应感的凸起了。

他深吸口气,撑着助行器直起身,将助行器挪开后放松屁眼,小心翼翼的吐出了前不久才带给他快乐的假鸡巴。

——长度变短了。

这么想着的顾凝渊在与假鸡巴分离后回过头,入目的却不是他熟悉的假鸡巴,而是一尊看不出人形的木雕像。

“什么鬼?”

顾凝渊见过这尊木雕,因为它丑得很别致,所以顾凝渊印象深刻。它长得就像怨念集合体,是个不规则的长柱形,柱身上遍布形状诡谲的触手,不是像八爪鱼那样的触手,而是像肠子那样的触手,触手表面凹凸不平,扭曲的纹路从任何角度看都像变形的骷髅,盯着看久了会让人头晕目眩,太阳穴突突地跳,脑子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疼。

顾凝渊认为自己凝视木雕后的不适都是木雕上的花纹造成的。就像那些视错觉图,明明是静态的却能让人看出动态的效果不说,还能让人看得头晕眼花。只能说设计制作这个木雕的人牛逼。

顾凝渊是在下班的路上遇见这个木雕的,它孤零零地倒在街边小路的正中间。顾凝渊出于好奇用脚拨弄着端详了一番,发现不是普通的木桩后还捡起来仔细看了看。

木雕的神奇效果既没让顾凝渊产生恐惧也没让顾凝渊产生据为己有的想法,他相信这个特殊的木雕一定是有主的,考虑到遗失它的人可能会找来,顾凝渊便将它贴墙放在了不算醒目却能被细心之人发现的角落里。

如今这个木雕出现在了顾凝渊自慰用的假鸡巴的底座上,邪门程度已经不能用科学解释了。一想到这玩意儿还操过自己的屁眼,顾凝渊居然有点小兴奋。

相较于绝大多数人,顾凝渊无疑是重口的。不然他也不会尝试给自己拳交,以及一些其他的非常规玩法。他甚至有认真考虑过要不要买条大型犬来操自己,不过最后在科学养狗所需的花销和精力上却步了。

顾凝渊不信神也不否定神,他认为神秘学只是未被科学剖析现象,神只是掌握了更强力量的生命。就像蚂蚁与人类的差别,又比如现在的人工降雨技术放到古代完全可以自封龙王。所以他对所谓的神既不崇敬也不畏惧,只是将其视为未知看待。

而“未知才是最可怕的”这句话在顾凝渊身上同样不适用,纵使已经到了奔三的年纪,他的内心依旧存在着无法磨灭的中二情结,他从小到大都在渴望非日常的生活,渴望修真、渴望魔法、渴望机甲、渴望星辰大海……

顾凝渊伸手碰了碰木雕,原本牢固地固定在墙上的木雕突然松动。他立刻手忙脚乱地试图去接,木雕却还是“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开裂声响起,看起来坚不可摧的木雕上顿时布满裂纹。与此同时,无数难以形容的呓语在小小的浴室里炸裂开来,嘈杂的噪音发了疯似的往他的脑海里钻。

顾凝渊看过一些克系对呓语的描述,无非是人类无法理解的信息量过于庞大的内容一股脑地灌输突破了人类的承受极限,而此时如果去深究这些呓语的内容无疑是找死。就好像把远超器物容量的东西往器物里硬塞,结果可想而知。

被邪神的呓语冲击显然不该像顾凝渊现在这样“游刃有余”,他怀疑刚才在他体内的木雕对他现在接受的冲击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他的脑海里仅仅只是出现了嗡鸣声,同时他失去了听觉并持续耳鸣。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层红膜,有粘稠的液体从五官溢出。

浴室墙上的瓷砖倒映着顾凝渊模糊的身影,他抬手盖在自己的半边脸上,刻意以一种诡异的手势让手掌触碰到了一边的眼睛、鼻孔、嘴角和耳朵。然后他将手放在眼前,不太意外地看见了满手的血迹。

——七窍流血啊……要死了?

顾凝渊出奇的冷静,主要是因为他没有感觉到疼痛,忍受范围内的不适只有脑子里的嗡鸣声和耳鸣,七窍流血和视线里的红膜存在感不算太强。

木雕只用了短短几十秒就完全碎裂,它的内里一片漆黑,仿佛微型黑洞。木雕的碎片没有一块跌落在地,它们全被吸进了黑洞里。

紧接着,好几根肠子一样的触手从黑洞里伸了出来。它们是暗红色的,就像刚开始变质的腐肉,看上去比木雕上的造型更加恶心。倒是触手上的纹路和木雕上一样,在凹凸不平的表面上格外扭曲,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像是变形的骷髅,倒是意外的中和了触手给人的恶心感。

这些触手捕猎般地卷住了顾凝渊的身体,束缚着他的双手和腰身将他往黑洞所在的方向拖拽。

触手凹凸不平的表面布满粘液,无色无味,并不存在顾凝渊想象中的恶臭,反而很像他常用的那款水溶性润滑剂,黏腻感不强,不油腻也不浓稠。

这触感让顾凝渊很新奇。按照恐怖片的套路,触手上的粘液应该是恶臭且具有腐蚀性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配上此刻赤身裸体的他简直就是岛国小电影拍摄现场。

由于并没有被太恶劣的对待,再加上作为媒介的木雕以那样的形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顾凝渊不仅不害怕,反而还期待起来。他顺从地向黑洞走去。

浴室太过狭小,顾凝渊的大长腿只是迈出距离正常的一步就站在了微型黑洞面前。

微型黑洞的直径还不如顾凝渊手掌的长度,并且它还在持续不断地缩小。顾凝渊猜触手把他往这拖是为了把他拖进黑洞,可是黑洞的体积太小了,再加上黑洞缩小的速度,顾凝渊觉得哪怕把他碎尸再丢进去都来不及,等他够碎了黑洞也该完全闭合了。

——除非这些触手可以卡住黑洞。

顾凝渊想。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想法,更多的触手从黑洞里伸了出来。它们扒拉着黑洞的边缘往外拉扯,相似的动作让顾凝渊联想到了自己对着镜子给自己扩张的场景。当然,他的括约肌比这黑洞友好多了,至少他的括约肌不会把给自己扩张的东西切断。

顾凝渊看见不少触手在扒拉黑洞的过程中被黑洞的边缘切断,却依旧前仆后继地拉扯。

断掉的触手没有流下任何液体,断面也没有肌肉或骨骼之类的内容物,而是像黑洞一样一片漆黑。而被黑洞切断离体的部分,则是诡异的雾化,然后融入其他触手中。

脑海里的嗡鸣声影响了顾凝渊对时间的判断。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损失了多少触手,黑洞终于被拉扯得够一人通过。嗯……横着通过那种一人。好在黑洞本身就是贴在地面上的,顾凝渊可以直接跳进去。

想到黑洞切断触手的画面,顾凝渊不免有些害怕,他在触手拖拽时用商量的语气问:“你们能不能先把我裹成蛹再拉进去?”

触手当然无法理解顾凝渊的话,就像人类无法听懂动物的语言。它们在察觉到顾凝渊不配合后,加大了拖拽的力度,拉扯得顾凝渊踉跄地往前摔。

无法沟通虽然让顾凝渊有些失望,但他失望的同时也十分果决地主动跳进了黑洞里。与其被触手拽进去,不如自己调整好角度,更能避免触碰到黑洞的边缘。

下落感在顾凝渊跳进黑洞时只出现了一瞬间,下一秒他便摔进了一团黏腻的,条状的,无法形容的东西里。硬要说的话,大概就像摔进了一个被开膛破肚的生物的腹腔,陷进了对方的肠子里。

他抬头看向自己来的方向。在他掉落后,那些拉扯黑洞边缘的触手也全部抽离,黑洞以极快的速度收缩,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完全消失。

黏腻的触手从四面八方缠上了顾凝渊的身体。在察觉到顾凝渊没有挣扎也没有企图逃跑后,原本束缚顾凝渊双手和腰身的触手全部松散开来。

顾凝渊一边感受着触手对他的“爱抚”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他垂在腿间的大鸡巴已经开始吐骚水了。

顾凝渊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自己的处境。这是一个相当空旷并且还存在无限延伸的空间,看上去就像在什么巨型生物的体内。不管是四周的墙面,还是穹顶,又或者地板,都和触手的质地差不多,颜色像刚开始变质的腐肉。并且,他们并不是光滑的,而是如同生物体内的各种器官,有的像隆起的肉壁,有的像黏连的筋膜,有的像病变的肉瘤。

这样的场景顾凝渊见过类似的。比如某些作品里将人体内部作为一个世界展示时出现的场景,又比如某些作品里对行星级巨兽体内的生态环境展示时出现的场景,还比如某些作品里生化灾难导致的世界级污染展示时出现的场景。

这是触手的巢穴。

“爱抚”顾凝渊身体的触手将他浑身都弄得湿漉漉的,那些冰凉的粘液被体表吸收后产生了无与伦比的燥热,让顾凝渊的身体仿佛燃烧一般变得滚烫。

周围冰凉的触手让顾凝渊情不自禁地靠近。他主动用身体去蹭它们,无视它们恶心的外形用舌头舔舐。

顾凝渊像抱抱枕一样抱着最粗壮的那根触手,双腿夹紧触手的柱身,耸动着胯部用不被操就没法勃起的鸡巴去蹭触手凹凸不平的表面,如同发情的公狗在操主人的裤腿。

这些触手只是不断“爱抚”顾凝渊的体表,没有进一步的侵略。哪怕都蠕动着滑过了他的性器官,也和对待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一视同仁,只是不断分泌粘液把顾凝渊浑身都弄得湿漉漉的。

“你到底行不行???”

——只撩不操是什么垃圾?

——不,这甚至不能算撩……这他妈只能算推油!

顾凝渊有些气急败坏,他很肯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是触手分泌的粘液导致的。粘液具有这种效果的触手怎么都该按照本子里常见的剧情来侵犯自己,而不是光顾着给自己“推油”,连自己的性暗示都不明白。

——好吧,介于触手无法沟通,它大概率同样无法理解我的性暗示。

顾凝渊叹了口气,决定自给自足。

他松开了抱着触手的手,侧躺着曲起身体,抬起一条腿,一手抱着自己抬起的腿,一手握着根从身上扒下来的触手往屁眼里挤。

托着顾凝渊身体的这堆触手有粗有细,顾凝渊扒拉的这根直径大概四厘米左右。他来之前已经被差不多粗细的假鸡巴操过一段时间了,再加上触手本身滑溜溜的,连润滑都省了。

满脑子只有“快点挨操”这一个想法的顾凝渊,甚至没注意到他脑中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他的听觉同样恢复了,触手蠕动的声音取代了耳鸣。视线里的红膜本就没什么存在感,在这个以暗红色为主色调的空间里,红膜的消失几不可查。

顾凝渊流血的七窍也止住了血,干涸的血迹被触手上的粘液软化稀释,就连结成壳的部分也被完全清理干净,并被触手吸收了。

顾凝渊的屁眼贪婪地吞下了触手,肠道被填满的感觉使顾凝渊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直把触手塞至顶到乙状结肠才停下,然后握住触手开始抽插。

顾凝渊和大部分需要被操到前列腺才会有快感的男人不同,他只要直肠里有东西撑着就会有快感,这也是他每天都需要灌肠的原因。

老天和他开了个恶劣的玩笑。把他的排泄器官变成了天生渴望被操的性器官,同时又给了他一根傲视群雄的大鸡巴,还让他屁眼里没东西操着就无法勃起。

“啊唔……哈……啊,啊,好棒……”

顾凝渊熟练地抓着触手自慰,他经常用假鸡巴这么操自己,知道什么样的角度和什么样的力度能让自己更爽。

顾凝渊的大鸡巴在屁眼得到满足后也精神地立了起来,他的马眼很大,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骚水。

沉溺于快感的顾凝渊没注意到,在他刚把触手塞进屁眼里时,托着他始终都在缓慢蠕动的触手们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全部停止了蠕动。直到他抓着触手对自己的屁眼开始抽插,这些触手才全部活过来般重新蠕动。

顾凝渊一边自慰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可惜勃起的大鸡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性癖里包含喜欢看自己被操,喜欢看鸡巴挤开自己的屁眼,把屁眼周围都操出一圈白沫。有时候被鸡巴阻碍视线的顾凝渊甚至会产生把鸡巴切掉的想法,反正他的鸡巴也没多大用。

当然,只是想想。不仅因为他怕痛,更因为他也很喜欢自己的鸡巴。他很喜欢自己鸡巴的外形,也很喜欢自己鸡巴被操尿道时带来的快感。只是想看自己屁眼被操时,阻挡视线的鸡巴会让他短暂的产生阉割想法罢了。

除了不太方便自己看的背后体位,顾凝渊用别的姿势自慰时都是对着镜子的。他偶尔还会录下自己自慰的视频上传到外网的社交平台,不露脸只对着屁眼拍特写的那种。

顾凝渊看着自己不断吐骚水的鸡巴,尿道也跟着饥渴起来。他虽然有开发自己的尿道,但却很少用尿道自慰。因为尿道被操的快感不如屁眼被操的快感强烈,所以一般他后面满足了就不怎么管前面了。甚至,通过屁眼干性高潮后,如果身体太累了,哪怕鸡巴没射精,他也会停止自慰,就这么放置自己的鸡巴不去管了。反正屁眼里没东西的情况下,他的鸡巴用不了多久就会歇菜。

顾凝渊一向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既然被自己的鸡巴勾引了,他也不扭捏。暂时腾出双手在触手堆里扒拉,想踅摸根直径在一厘米以内的来操自己的尿道。

他拉出好几根偏细的触手做对比,最后选定一根和自己马眼直径差不多的触手。

——本子里被触手操只要嗯嗯啊啊说骚话享受就行了,怎么放到我身上不仅要自己动,连工具都要自己找?

——太欺负人了,好想什么都不做只躺平了挨操!

顾凝渊内心悲愤。就在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握着细条触手想如法炮制的往自己的马眼里塞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顾凝渊这才注意到自己脑海里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耳鸣也没了,听觉回来了,视线里的红膜不见了。介于他现在浑身都湿漉漉黏答答的,他不太好判断自己七窍流血的情况是否也消失了。于是他用抓着触手那只手手的手臂蹭了把脸,然后再放到眼前,没有看到一丝血迹。

——什么时候好的?

顾凝渊正好奇,他手中的触手却突然扭动了起来,挣脱他的手直接缠上了他的鸡巴。

同一时间,埋在顾凝渊屁眼里,始终和其他触手保持一致频率蠕动的那条触手也剧烈的动了起来。它就像终于开窍的处男,开始快速的抽插操干。

“啊啊啊,好快,操死我唔唔……”顾凝渊一句浪叫才开个头,便被另一根触手堵住了嘴。

这根触手和顾凝渊屁眼里的触手一样,快速地抽插操干,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把顾凝渊的喉咙都捅成了触手的形状,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屁眼来操。

不知道触手是对疼痛不敏感还是压根就没有痛觉神经,反正顾凝渊嘴里的这根触手不管是被他的牙齿磕着了还是被他的牙齿咬着了,都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不仅该怎么操怎么操,还刻意抵着他的牙齿操。

——总不至于是抖吧?

顾凝渊想。

——无所谓,只要能主动操我就行。如果一直要我自己动,那和我在家拿假鸡巴自慰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顾凝渊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声音,却能感觉到声音里愉悦的意味。

——这是笑声?

顾凝渊不确定的想。

——谁的?触手的?

他知道这些触手是受控于某种意识的。只是无法沟通的话,他没办法判断这个意识是拥有自我,还是只有本能。如果是前者,那还多少存在着沟通的可能。如果是后者……指不定哪天就被吃掉了。物理意义上的吃。

如今脑海里愉悦的声响让顾凝渊可以肯定,控制触手的意识是拥有自我的,它甚至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在黑洞外我无法与你沟通?

被触手堵住嘴的顾凝渊无法发声。可他的想法却像被听见了一样,脑子里又想起了奇怪的声音。它甚至不像是语言,更像是各种情绪拼凑出的嚎叫,还是负面情绪占多数的那种。

这些声音光听就极具攻击性,按照克系的套路应该足以致人疯狂,而顾凝渊甚至能仔细倾听。也许是这里特殊的环境为他提供了保护,又也许是与触手的交合为他提供了保护。

顾凝渊无法理解声音的具体意思,只能通过脑子里感受到的情绪进行简单的猜测,可惜这种简单的猜测没法推断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我听不懂。

顾凝渊遗憾地想。但遗憾并不能阻止他热情高涨。对方能读取他的思想比让他面对一个只有本能的意识要好太多了,即使无法有效沟通,能单方面的有效表达总比完全无法沟通强。

顾凝渊其实并没有多在意之前为什么无法在黑洞外沟通。原因无外乎三种:一是触手的意识只能通过读取他的想法了解他的需求;二是黑洞的存在具有干扰作用;三是触手的意识那时候不想理他。

无论哪一种顾凝渊都无所谓,他只不过是打算以此为引尝试沟通罢了。他知道自己和对方是不对等的,所以他传达给对方的只是疑问而非质问。他很有逼数,知道自己没有质问的资格。

——你能好好疼爱我吗?

顾凝渊问。

这回他没有等到奇怪声音的回应,缠住他鸡巴的触手却盘旋着往他的马眼里钻。这根触手的直径看起来和他用于开发尿道的尿道棒差不多,实际上却要稍微粗一些。马眼这么小的孔洞即使只有零点几的直径差距也能明显的感觉出来。

顾凝渊大概是天生适合挨操的体质。不管是的与你的哥哥锡那罗亚因为失去你的哀痛而走到一起。你不妨猜猜你的好哥哥有没有参与?”

“闭嘴!”蛇人嘶吼,他的身形更不稳了。兽人的话让他的呼吸更为急促起来,过快的血液循环促进了体内药物的发作。

“你故意说出我在意的人,为了刺激我发作!”蛇人靠着承重柱,颤抖的手紧紧握着斧头。

“我确实是故意的,可它奏效了不是吗?”兽人语气轻松,“一般我们是不知道委托人的,不过……这些以后再聊,我们得尽快转移了。”

顾凝渊找了个趁手的物件——一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蛮重的铁疙瘩——举起来朝兽人丢去。在兽人被他丢的东西吸引注意力后,他猛地冲到兽人身后,撞击兽人的膝窝。

“什么……”兽人对着飞来的铁疙瘩开了一枪,发现无法击碎后狼狈地躲闪,又被猛地撞击膝窝,整个人顿时单膝跪地。他看向撞击自己的顾凝渊,愤怒地抬枪指向顾凝渊,“该死的人牲!”

——子弹应该打不死我吧?

顾凝渊这么想着的同时,蛇人抡起斧头从承重柱后面走出,狠狠地砍向了举枪的兽人。

也许是斧头太锈太钝,也许是蛇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力气。这一斧头并没有对兽人造成致命伤,只是深深地砍进了他的皮肉和骨头里。

“嗷!”兽人疼得失去了准头,子弹擦着顾凝渊的额角打进了地里,他立马调转抢头对准蛇人。

脱力的蛇人这时甚至没能拔出砍进兽人身体的斧头,他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住,全靠握着斧柄的双手支撑。

顾凝渊一把抱住兽人持枪的手,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见鬼!”兽人吃痛松开了手里的枪,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砸向顾凝渊。

顾凝渊在枪掉地的瞬间松口放手,整个人和枪一起落地,他在逃过了兽人拳头的同时捡起了地上的枪。

顾凝渊被祂改造前所在的国家非常安全,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枪,顾凝渊也是如此。他除了扣动扳机之外什么也不会,即使他知道手枪应该是会有各种防止走火的保险的。好在这把枪被他捡起来之前一直处于使用状态,不需要他额外再去打开什么保险。

顾凝渊在捡到枪的瞬间将枪对准兽人,他双手握枪,紧咬着下唇扣动了扳机。他并不会射击,也不知道自己准头如何,只是距离兽人极近,他便全凭感觉对准兽人的头部不断扣动扳机。

手枪射击的“啪啪”声与子弹入肉的“噗噗”声此起彼伏,即使装了消音器,在近距离射击时枪响依旧明确。

法可言,就像蒙昧的兽,只会横冲直撞,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不经常被操根本吃不消。

“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操死我……操烂我的屁眼……大鸡巴……大鸡巴……”顾凝渊撅着屁股边迎合边浪叫。

男人紫黑的鸡巴不断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进出,插拔间把顾凝渊的肠肉都带出到屁眼外面,又在下一次撞击中将之捅回顾凝渊的屁眼。

他操得又快又狠,把顾凝渊屁眼那一圈都操出了白沫。顾凝渊屁眼里流出来的骚水在活塞运动中溅射得到处都是,和他屁眼周围被打出的泡沫一起顺着会阴和卵蛋往地上流。

顾凝渊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混杂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引人侧目。

“这是体检室吧?为什么有人牲在这里交配?”

“都戴着项圈,没主人管吗?”

“全自动体检就算没医生坐诊好歹安排个保安执勤吧?他们这样引得我的人牲都发情了。”

顾凝渊听见其他兽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自己,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被操。这让他更加兴奋了,连屁眼都绞得更紧。

有个被牵引绳拉着的人牲硬着鸡巴想往顾凝渊这边爬,被他的主人死死拽着不给动,他的主人甚至把牵引绳在手上缠绕着转了几圈,缩短了他的移动范围。

操顾凝渊的人牲并不会因为被围观而羞耻,在他的认知里人牲都是这样的。顾凝渊的屁眼绞得他非常爽,他感觉到自己快射了,便攥着顾凝渊的腰加速冲刺。

“太恶心了,他们的体液流得一地都是。”

“被操的人牲也是雄性,他居然一点都不反抗就撅起了屁股。”

“身材那么好一看就是当性奴用的人牲,操他的那个也是。”

“身材再好也不该在这种地方交配,我已经叫保安了。”

顾凝渊的呻吟被身后男人的加速冲刺撞得支离破碎,来自屁眼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狗爬的姿势。

“嗷嗷……”猛地一下撞击后,男人在顾凝渊的屁眼深处射了出来。

“啊哈……被大鸡巴内射了……”顾凝渊仰起头,胯下被操硬的鸡巴也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他感觉奶子有点涨,却拼命憋着没让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

这时保安姗姗来迟,拽着顾凝渊和男人的项圈将他们强行分开。

男人射完精后已经疲软的鸡巴很容易就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滑了出来,那里即使软着也分量可观。

顾凝渊的屁眼被操出一个圆洞,洞口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却一直没有闭合。他的屁眼周围糊着一层被操出来的白沫,男人射进体内的精液正被他蠕动的肠肉往屁眼外推。

“屁眼缩紧!”一个保镖恶狠狠地对顾凝渊说,却又不好对顾凝渊动手。

另一个保镖抓起一边桌子上放的抽纸,连续抽出十几张后揉成一团往顾凝渊的屁眼里塞,用来堵住顾凝渊屁眼里往外流的精液。

加里亚接完电话回来时,被通知来打扫的保洁才刚开始清理地板。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牵走了,而顾凝渊则撅着屁眼里塞满了抽纸的屁股,小心翼翼地避免搞脏地面。

“怎么回事?”加里亚问。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顾凝渊的屁眼明显是被操了,而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操他的只有他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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