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慈像狗一样趴在顾青岩脚边吃饭被戴上贞C带
小慈委屈的擦擦眼泪，又怕真的惹恼了顾青岩，自己受更大的责罚，只能匆匆的将地上的骚水舔净，爬到门边，只露出两只大眼睛，偷偷的观察起来。
见外间，只有顾青岩一个人坐在桌子边，正吃早饭，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看来青岩哥哥还是疼自己的，将下人们都遣了出去了。
小慈脸上挂上笑容，将腰背塌下，高撅着屁股，两腿大大分开，骚媚的晃着小屁股，爬到顾青岩身边。用小脑袋讨好的蹭了蹭顾青岩的小腿“主人～”
“滚去吃饭。”顾青岩现在正在气头上，刚刚在内室时，小慈的反应明显就是不相信自己，以为自己会故意，让她这个样子被下人们看到。
可是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要是不吃早饭，又怕这个小东西饿的胃疼，只能先忍耐下来，等她吃了早饭再说。
小慈看见顾青岩的脚边，放着一个瓷碗，里面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粥，旁边一个瓷盘里，放着两个小小的珍珠包子和一块桂花糕。小慈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两声。
“谢谢主人。”小慈在顾青岩的靴子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才欢快的爬到自己的早饭面前，伸出小舌头，仔细的吃了起来。
顾青岩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碗筷。听见桌子下面，小慈大口大口的嚼着包子和桂花糕，还是不是的“吸溜”一口粥，声音甚是欢快。
一低下头，就看小慈趴在自己脚下吃东西。
这个小东西倒是没有一点害羞，像只小狗似的，伸着小舌头，吃的正开心呢。只不过吃相不怎么好看，才吃了一半，就已经蹭了一脸了。
小慈察觉到顾青岩的目光，嫌弃他盯着自己看，打扰了自己吃饭，便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顾青岩，低下头，继续美美的吃起来。
顾青岩眉毛挑了挑，这个小东西，看来还是不知道怕，想到这，便站起身，又走回了内间。
等顾青岩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小慈也吃完了顾青岩给她的早饭，正抬着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眼巴巴的等着顾青岩来给自己擦脸呢。
顾青岩一进门，就看见小慈这个样子，勉强忍住才没笑出声来，不过眼眸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像是星河一般，看的小慈都痴了。
顾青岩上前将小慈从地上捞了起来，放在腿上，拿起一旁沾湿了的帕子，温柔的把那张小脸，一点点的擦干净了。
“等一会哥哥要去衙门里了，你乖乖在家，不要再闯祸了。”
“青岩哥哥，你不生气了。”小慈抱住顾青岩，这顿惩罚，自己总算挨过来了。
顾青岩将刚刚拿出来的盒子，放在小慈手里“你乖乖把这个戴上，哥哥就原谅你了。”
小慈狐疑的打开盒子，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恨不能立刻就扔出去，扔的远远的！
“青岩哥哥”
“乖，自己戴上。”顾青岩从盒子里拿出贞操带，递给小慈。
小慈一脸为难的接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更觉得这个东西狰狞恐怖。
因为小慈的小逼还没被开苞，所以整个贞操带上，只有屁眼的位置，有一个粗大的假鸡巴。小逼的位置上，有一个不大的小孔，虽然从那个小孔里，是不可能碰到逼，但是不耽误尿尿。
小慈只能又跪在地上，将屁股撅了起来“青岩哥哥，小慈的骚屁眼里，还有肛塞呢。”
顾青岩将屁眼里的肛塞抽了出来，小慈紧跟着，就将贞操带上的假鸡巴，又塞进了屁眼里。调整了一下角度后，将贞操带上的带子都系好，锁住后将钥匙双手呈给顾青岩。
可是顾青岩却没有接“放到珍珠和琥珀那里吧，要是有什么情况，你也能尽快打开。”
“青岩哥哥，那我来你这里，还要自己带钥匙吗？”小慈傻傻的问了一句。
“我这里当然还有钥匙。”顾青岩敲了敲小慈的脑瓜“收好了，不要弄丢。除了每天晚上清洗，不准私自打开。”
“是，青岩哥哥。小慈记住了。”小慈乖巧的靠在顾青岩的膝盖上，说道。
顾青岩看时辰不早了，没时间跟小慈继续玩闹了，顺手将小慈胸前的乳夹取了下来，又嘱咐一句
“回房歇着吧，哥哥要去衙门了。”
“是，小慈送哥哥。”小慈跟在顾青岩的脚边，爬到门口才停住，跪在地上，看着顾青岩离开了院子，才站起身来。
送走了顾青岩，小慈扶着门框想要站起身，可是才稍稍一动，屁眼里的假鸡巴，就戳在了屁眼里，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
小慈两腿一软，就又跪到了地上。
顾青岩离开后，一直守在门外的珍珠和琥珀，推开院门走了进来。正好看见小慈双目含春，跌坐在地上的样子。
两个丫头忙上前，将小慈扶了起来。
“小姐，这个贞操带是大人给您戴上的？”琥珀看着小慈跨间的贞操带，忍不住问道。
“肯定是他啊，难道还会有别人。”
“大人为什么给您带这个？”
还不等小慈说话，珍珠就抢着回答了“肯定是因为小姐太骚了，大人才给小姐戴上这个的。”
“骚蹄子，不准乱说！”小慈羞红着脸，伸手去拧珍珠的嘴。
“哈哈，小姐饶命啊。”珍珠躲到琥珀的身后，见小慈打不着自己了，又忍不住嘴欠道“小姐，我们可听伺候大人的说了，说今天早饭的时候，大人的屋子里好像跑进来了一条狗，身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在院子里都听见了。”
“啊！你们都出去，出去！我不见人了！”小慈羞的全身泛红，捂着脸，一头扎进了顾青岩的卧房，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住。
珍珠和琥珀围在床边，劝了半晌，小慈就是不肯从被子里钻出来。还是珍珠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提醒道
“小姐，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了。”
“你别想骗我，我不出去！”
“奴婢没骗您。昨天晚上，咱们去案发现场，您不是带回来一个东西吗，您不用交给大人了？”
直到这时，小慈才突然想起来，对呀！昨天晚上自己还带回来个首饰盒子呢。
小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床边的两个丫头吓了一跳“小姐？”
“快给我换衣服，我要去找青岩哥哥。”
小慈赶到衙门的时候，正好看见顾青岩独自坐在房中，眉头紧锁。
小慈悄悄的走到顾青岩身边“青岩哥哥！”
“小慈啊，你怎么来了？”
“青岩哥哥，你心情不好吗？”小慈伸出小手，抚平了顾青岩紧锁的眉头。
“案子一直没有头绪，虽然梦甜有嫌疑，但是我总感觉不是她。”
小慈将手伸进怀里，拿出了昨天发现的那个首饰盒，在顾青岩的眼前晃了两下“这个是我昨天发现的。”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不早说？快给哥哥。”顾青岩伸手，就想把盒子拿过来。
“不要！”小慈眼疾手快的收回手，将盒子又揣回到怀里。
顾青岩有求于人，只能放软了声音哄道“小慈乖，这个盒子可能是凶手的。哥哥派人去查，要是查出来是谁去买的，就能多一条线索了。”
“给你也不是不行，就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累。”小慈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揉捏着自己的肩膀，故意不去看顾青岩。
顾青岩压住想要把小慈暴打一顿的想法，假笑着站到小慈身后“还是哥哥帮你揉吧。”
“哎呦，轻一点，青岩哥哥你手劲太大了。再帮我揉揉背，对对，啊～真舒服！”
顾青岩黑着一张脸，按着小慈的指挥，帮她按摩。
顾青岩足足给小慈按摩了一刻钟后，才问道“可以了吗？”
“青岩哥哥，我腿疼，可能是跪的。”小慈边捂着膝盖哎呦，边拿眼睛瞥顾青岩。
这个小东西，每次跪都是跪在软垫上，自己也从来不舍得让她久跪，现在居然还敢说腿疼，顾青岩在心里爆锤了小慈一通。
可是，面上却一点都没有显示出来。只是微笑着坐到小慈身边，将小慈的小腿放到自己腿上，揉捏了起来。
小慈见顾青岩被自己拿捏住，忍不住开始嘴欠“青岩哥哥，要是有一天，你不打算做官了，倒是可以开一个医馆。你长得俊俏，手艺又好，肯定好多女子，排着队来找你。”
“是吗？”顾青岩的眼神，冷冷的扫了过去。
小慈干笑两声“不是，我们家的青岩哥哥，怎么能给别人看呢，呵呵”
说完，小慈又觉得没面子了。明明现在是顾青岩有求于自己，自己怎么还能怕他呢？不趁着现在欺负他，以后更没有机会了。
“咳咳”小慈咳了两声，给自己壮壮胆子“那个，我脚丫也疼，给我揉两下。”
“啊！”小慈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子一轻，人就已经趴在了顾青岩的腿上。
顾青岩忍了小慈半晌，发现这个小丫头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只能教育教育她，什么叫尊卑上下了。
“你不能打我！不然，我就不把那个首饰盒给你了！”小慈强撑着气势，威胁道。
顾青岩也不说话，只是手上的巴掌，一下下的打在小慈的屁股上。
小慈下身穿着贞操裤，虽然打不疼，但是每挨一下，那个假鸡巴就在屁眼里抽动一下，顾青岩两巴掌下去，就打的小慈娇喘连连“啊～青岩哥哥，别打了。”
“在外面也敢发骚，不知羞。”
“谁让你给我屁眼里，放那么大一个假鸡巴的。”小慈就觉得，自己流出来的骚水，已经将贞操带浸湿了，里面滑滑腻腻的。
“我特意给你送线索来，你还打我。”小慈委屈的靠在顾青岩怀里撒娇。
“再不收拾你，你都要骑到我头上来了。”顾青岩看着小慈骚媚的小脸，给她倒了一杯凉茶“冷静冷静，别等一下让别人看出异样来。”
小慈从怀里掏出那个首饰盒，递给顾青岩，才结果茶杯，小口的喝起来。
“乖，你自己先回府，不要贪玩。”顾青岩说着，就站起身。
“青岩哥哥，再见。”小慈乖巧的冲着他，挥了两下小手。
小慈回府后，就一直在前院，等顾青岩。直到晚饭时间，顾青岩才终于回来了。
小慈一见到顾青岩就扑了上去“青岩哥哥，你查到了吗？”
“查到了。”顾青岩拿出一张纸，递给了小慈“珍宝阁的老板说，那个首饰盒是特制止。是专门盛放珍宝阁镇店之宝的，你看看，认不认识？”
小慈接过那张纸，只见上面画着一支孔雀簪子。
“这支簪子用的是累金丝的工艺，尾巴上缀满了细碎的蓝宝石，孔雀的嘴巴上，还衔着一颗东珠。这支簪子，价值千金。”顾青岩将珍宝阁老板的话，转述给了小慈。
小慈看着那张纸，陷入了沉思。在小慈看见那个首饰盒的时候，就觉得眼熟，现在看见纸上画的孔雀簪子，就可以确定了，这个东西，自己绝对见过。
顾青岩看着小慈皱起来的小脸，问道“怎么了？”
“嗯好像我好像见过。”
“在哪见过？”
小慈托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想不起来了。”
“一时想不起来也正常，咱们先吃晚饭吧。”顾青岩说道。
晚饭过后，顾青岩又提起了簪子的事情“小慈，现在想起来了吗？”
“嗯”小慈沉着的点点头。
“在哪见到的？”顾青岩激动地问道。
“嗯没想起来。”小慈两手一摊。
“臭丫头”顾青岩点了点小慈的额头“回去歇息吧，这一天你也累坏了。”
“青岩哥哥，你不问了？”
“不难为你了。”顾青岩挥挥手，打算送客。
“别啊，你给我买点小礼物，说不准我就想起来了呢。”小慈眨着大眼睛，狡黠的看着顾青岩。
“说吧，这次又看上什么了？”顾青岩好笑的看着小慈。
“就是姚记家新出的点心盒子，上面画着四大美人的。青岩哥哥，我就喜欢那个。”小慈抱着顾青岩的胳膊，撒娇道。
“小东西，明天我就让人去给你买。”顾青岩宠溺的刮了刮小慈的小鼻子。
“青岩哥哥最好了！”小慈在顾青岩的脸上亲了一下，就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姚记的这套点心盒子可是新出的，自己的小姐妹们都没买到，要是自己第一个拿到了，不知道她们要怎么羡慕了。
第二天一早，小慈来找顾青岩吃早饭。
一进屋就看见，顾青岩正拿着一纸公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青岩哥哥，你怎么了？”
“上司衙门来的公文，说江宁府的诈尸案件，影响恶劣，要求限期破案。”
“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线索，青岩哥哥，你打算怎么办？”
“先审梦甜吧，希望她能提供些新的线索。”顾青岩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用过了早饭，顾青岩就回了衙门，准备审理梦甜的事情。小慈则跑回自己的房里，拿出兄长留下的探案笔记，希望能找出些有用的东西，帮顾青岩破解这桩迷案。
小慈一回到房间，就将自己所有关于仵作的书，都找了出来。自己坐在书堆里，仔细的寻找着什么。
“终于找到了！”小慈拿着书，就往外跑。
“诶，小姐您去哪啊！”慌得珍珠追在身后问。
“衙门！”
此时，梦甜已经被带上了公堂。
经过两日的休养，本来脸上已经有些血色的梦甜，在听到公堂下，众人对自己的风言风语，又变得苍白起来。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小姑娘杀了副院长？”
“肯定是她，不然大老爷怎么会把她抓起来。”
“可是，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杀副院长呢？”
“一个女人要杀男人，还能因为什么，奸情人命呗。这个女孩，虽然年纪小，但是看着就是个骚的。你看看她那个大屁股和骚奶子，一看就是被操熟了的。估计是陪副院长睡过了，没要到好处，才恼羞成怒，把人给杀了。”
“啪”
“肃静！”
“威武”公堂上肃静下来后，顾青岩开始了今天的堂审。
“赵仵作何在？”
“下官在。”
“尸体检查的结果如何？”
“回大人，死者颈部有擦伤，后脑有肿块，是击打或撞击导致的，但伤势轻微，不足以致命。”
“死者脸上有红晕，双目赤红，嘴唇是鲜艳的红色，嘴里还有呕吐物，现场还有未燃尽的炭盆，死者是烧炭而死的，死亡时间是当日的傍晚。
但是死者又四肢苍白，指甲是诡异的青紫色，还面带微笑。这些死亡特征，下官还没有头绪，望大人赎罪。”
“再查。”
“是，大人。”
现在尸体上得到的线索太少了，顾青岩只能寄希望于梦甜，希望她可以提供一些新的线索。
“下跪者何人？”
“民女梦甜。”
“梦甜，你与副院长之间可有什么冤仇？副院长之死，与你有没有关系？还不如实招来。”
“大人，副院长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是冤枉的！”梦甜那日在邢捕头的手上，受了那么多的折磨，就坚持着不肯认罪，现在上了堂，自然要为自己申辩。
“如果此事与你无关，那案发现场的纸条你如何解释？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你在案发当天的傍晚时分，去找过副院长。”顾青岩逼问道。
“大人！那天我的确去找过副院长，可是屋子里没人，我才留下字条，离开了。”
“那你为何要在傍晚时分，去找副院长？是有什么白天不能说的事情吗？”顾青岩言辞犀利，紧逼不放。
“我我”顾青岩的一句话，说的梦甜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梦甜虽然没答话，可是公堂外看热闹的百姓们，却炸开了锅。
“哪有好人家的姑娘，晚上去找男人的，肯定是个骚货！”
“我就说这个女的是被操熟了，肯定是晚上逼痒的受不了，去找男人求操的。嘿，小骚货，以后逼痒了，来找哥哥，哥哥的鸡巴大，保证操的你哭爹喊娘的。”
“对呀！哥哥们都能疼你，来找哥哥呀，哥哥的大鸡巴给你舔。”
周围人的风言风语，让梦甜老实本分的父母，羞臊难当，老泪纵横的跺脚骂道“冤孽呀！怎么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真是家门不幸啊！”
“肃静！”
喝止住了在公堂外，七嘴八舌的百姓们，顾青岩才继续问道“梦甜，本官问话，你为何不答？你傍晚时分找副院长，究竟所为何事？还有你那一身的伤，又是从何而来？”
“大人，副院长是我杀的，其他的您就不要问了。”周围人的风言风语，和父母痛心疾首的叫骂声，都让梦甜心死。这些日子以来的坚持，竟不知是为了什么了。
“既然你承认了杀害副院长的罪行，那你是如何杀害了副院长的？”
“这这”梦甜支吾了一阵“大人，反正人是我杀的，你们说我是怎么杀的都行，为什么要问呢？”
“你如此分明是藐视公堂，拖下去，打！”顾青岩抽出一支令签，扔在了梦甜的面前。
邢捕头上前领命“是，大人。来人，把人犯拖下去，打！”
“打！”
“打！”
“打！”
“威武”两个捕快上前，拖着梦甜就要把人往堂下带，吓得梦甜瑟瑟发抖。
“板下留人！”小慈突然从人群外钻了进来，跑到了公堂上。
“大人，民女宋小慈已经有了新的线索。可以证明梦甜姑娘的清白，也可以解开副院长的死亡之谜。”
“小慈，不要胡闹！”顾青岩呵斥了一声。
“大人，只要让我给梦甜姑娘验伤，还有让我验一次尸体，我就能给您答案。”
“你不是衙门众人，怎么能让你出面，验伤验尸。”
顾青岩话一说完，赵仵作就捋着胡子，站了出来“大人，小人可以给梦甜姑娘验伤，只是不知道她家人同不同意。”
梦甜听了赵仵作的话，差点昏死过去。自己这些日子，虽然受了很多侮辱，但都是在暗处。今天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活不了了。
“大人！我女儿还是清白之身，不能让男人看啊！大人！”梦甜的父母跑到堂上，以头抢地，哭喊道。
小慈不等顾青岩说话，就上前一步求情道“小妹虽然不才，但自幼熟读仵作检验之法，还请大人容我一试。若检验后，查不出任何证据，我甘愿领罚。”
顾青岩看着坚定的小慈，心里生出了一些欣慰，这个孩子终于长大了“既然如此，你便去查看吧。”
“退堂。”
公堂外看热闹的人都离开后，小慈将梦甜扶了起来，带到了后堂的空屋子里。
回到屋子里，梦甜才终于撑不住，哭了出来。
小慈同情的看着梦甜，这些日子，她不知道遭了多少罪“你放心，我来这里就是帮你来的，你有什么冤屈都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让青岩哥哥，为你主持公道的。来，你先到榻上躺好，我来为你验伤。”
梦甜流着泪，随小慈来到榻边，解开自己的衣服，将这些日子收到的虐待，都展现在了小慈的面前。
那具本来应该娇嫩柔美的年轻身体上，居然布满了伤痕，有鞭子抽打的，牙齿咬的，绳索捆绑出来的。
小慈看着微微颤抖的梦甜，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梦甜的奶子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原本该有的白腻，居然一点都看不到了。一道道红肿的鞭痕，青紫的手印，经过了这么多天，居然还清晰可见，奶头上面被啃咬出来的伤口，还结着血痂，。
“我，看看你的背。”小慈边说，边轻轻地扶着梦甜的肩膀，帮她坐了起来。
梦甜的背上，都是凌乱的鞭痕。屁股上更是一片紫黑色，皮肉下面都是被打出来的硬块，让梦甜的屁股，都大了一圈。
小慈不知道还能为梦甜做点什么，只能拿起衣服，披在梦甜的身上。
“可以了吗？”梦甜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还得检查一下你双腿间。”小慈知道这会让梦甜觉得难堪，可是这事对于案情来说，至关重要。
梦甜微微颤抖着，顺着小瓷的力道打开了双腿。
梦甜娇嫩的小穴上，红肿不堪，两片阴唇烂红的大大张开，露出里面的嫩肉，那上面有很多细小的，撕裂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