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渣男竟是我自己
不是,这怎么不按剧本来啊。余言无语。李英俊是他在游戏里养的猫,因为很像穿越前,他还没发迹时,房东女儿养的那只,所以他连名字都照搬了。
这下乐子大了。余言想。自己这个反派是穿越的,主角攻和主角受也是穿越的。不仅如此,主角攻还比他们多了个系统,完成任务就能离开这个世界。
余言也是看过不少的,自然明白普通穿越和快穿的区别。对于主角攻他也没什么羡慕的,比起回去他更倾向于留下,至少原主没有糟心的父母。
“我们之间确实有误会。”余言点头道:“白先生只是我资助的学生。除了他的学业外,我不会过问他的任何事情。”
主角攻一边在心里和系统讨要余言攻略,一边和余言寒暄。他比谁都清楚余言确实对白敛无感了,可酒局的其他公子哥们却不这么认为。
那些公子哥们甚至认为余言这么说是为了面子,实际上还是在意的。不然也不会特意纡尊降贵来这个为了整蛊祝毅而拉起来的酒局,更不会一来就看向和他没有任何表面交集的私生子。
「你不给我搞攻略,到时候任务目标被余言送给李英俊,我又得去追李英俊!你能不能靠谱一点!」主角攻在心里对系统说。他完全没想过李英俊不是人的可能性。
「请宿主放心。余言和李英俊绝无可能。人物攻略不在我的业务范围内,我只能给你提供上帝视角的便利与剧情走向的客观分析。综上所述,在白敛失去竞争力的现在,任务目标最可能落到灰烬手上。」系统一板一眼地对主角攻说。绝口不提李英俊是只猫,还是只电子猫。
余言听着有些好奇,主角攻和他的系统所谓的任务目标究竟是什么?从他们的对话里能提取到的有用信息只有这个东西作为遗产被主角受继承了。可余言遗产那么多,鬼知道任务目标是什么。
「那才更操蛋啊!」主角攻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抓狂,「你自己都说灰烬他是神经病啊!」
「我没说神经病,我说的是疯狂。」系统指出。
「有差别吗?啊?」
「有的。疯狂和神经病……」
「闭嘴,我不想听!」
“……”就,超热闹的啊,主角攻的内心世界。
酒局开始一段时间后,服务员推着一台放满长方体彩晶小罩子的推车进来。并在把这些小东西摆上酒桌后离开。
酒局的主办人上前揭起一个彩晶罩,露出里面的鸡尾酒,对在场的其他人说:“这是鼎盛最近特别火爆的鸡尾酒盲盒。”
来了。余言心想。那杯有问题的酒就混在鸡尾酒盲盒里,原文对它的描写是——流光溢彩的酒液中有闪亮的金箔碎屑。
与此同时,男主的心声也再次响了起来。
「我还要不要按照原文换他的酒啊?如果我换了,他知道以后就更不可能喜欢我了。」
「这酒里的春药药性很强,如果你不换,你大概率要变成小电影男主角。」
主角攻和系统争执期间,被藏在彩晶罩里的鸡尾酒已经分完了。余言在主办人分完酒转身的瞬间,借着对方身体的阻挡,在昏暗暧昧光线的掩护下,动作极快地调换了自己和主角攻的鸡尾酒。
因为余言的动作太快,所以就连主角攻都没有察觉,还是主角攻的系统在争执中提醒的他。
「什么?他主动换酒?他什么意思?他知不知道我的酒有问题?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他不应该知道,但他可能猜到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他对你的好感度还是0。」
「他是不是在测试我?看我会不会把酒换回来?」
「这可不算测试。他甚至没让你发现。」
「他既然能猜到我的酒有问题,肯定也能猜到我会和他换酒,所以他乘我不注意先换一回,因为在等着我换回来?」
“……”这什么套娃相声?
「不排除这个可能。他在被轮奸的那晚清空了对白敛的好感和对你的恶感,只有几个可能——要么他大彻大悟了,要么他被穿了,要么他重生了。后两者的可能性比前者大。我只能检测小世界里是否有其他系统,检查不了是否有穿越者和重生者。」
「我觉得余言被穿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是重生的,清空好感很正常,清空恶感就不正常了啊!毕竟他的结局挺惨的,哪怕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他也不可能不迁怒啊。如果他被穿了,我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和他交易任务物品了?我们好歹是老乡啊!」
「请宿主清醒一点,你既无法对他人透露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也拿不出让他心动的筹码。」
「啊啊啊好气哦,如果可以认亲,有老乡光环加持,也许我能直接向他讨要,那样我就可以极速通关了。」
这时,主办人呼吁大家一起揭开彩晶罩,然后干了里面的鸡尾酒。
余言从善如流,揭开彩晶罩,看着里面流光溢彩的酒液和闪亮的金箔碎屑,端起鸡尾酒杯向主办人做出举杯的动作后,在主办人诧异瞪大的双眼中一口闷了下去。
“别——”主办人只来得及说一个字,余言已经把杯中的鸡尾酒喝完了。
「卧槽他喝了!」主角攻虽然难以置信,但到底管理好了自己的表情。
「他到底是不是穿的啊?他是怎么想的?总不至于明知道会被灰烬操还去喝这杯酒吧?」主角攻的眼神纠结极了。
「你们人类中有对疯批情有独钟的群体。」系统尝试从科学的角度解释。
「我赶在灰烬前操了他然后说对他负责能不能以此确立交往关系?」主角攻突发奇想。
「可以尝试。」系统客观地肯定。
“……”余言无语。这是一本双洁文,哪怕你是穿越的,也请放尊重一点,毕竟你是主角攻,主角受从未使用过的屁眼还在等着你从未使用过的鸡巴开苞呢。
烈性春药掺酒下肚吸收极快,没一会儿余言就浑身燥热,分量不小的鸡巴更是把西装裤顶起了一个大鼓包。他的身体开始发软,有些使不上力气不说,来之前被自己灌肠扩张过的屁眼居然饥渴地翕张起来,甚至溢出了淫水!
操!男人的屁眼怎么会出水呢!作者有没有生理常识!真当屁眼是屄吗!
余言在心里骂道。他能感觉到屁眼流出的淫水比鸡巴溢出的前列腺液多多了,在这么下去裤子都得洇湿。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余言对战战兢兢的主办人说自己不舒服,先回去了。主办人立刻表示派人送他,被他拒绝了。他说自己的保镖就在包间外,没必要。
这时主角攻借口上厕所,和主办人说自己扶余总出去。主办人想着余言的保镖就在外面,出不了事,便同意了。虽然包间里有厕所,但厕所正亮着上锁后的红色指示灯,主办人也就没怀疑。
祝毅刻意说自己闹肚子,问周围人有没有要先小解的,便立刻有人钻进了包间里的厕所,更多的人嫌弃地让他去走廊里的大厕所,于是他立马屁颠屁颠的遁了。
就算余言带着保镖,可原文里余言还是被灰烬操了,这说明余言的保镖在这个时间段大概率会被剧情需要引开。
祝毅既然想捷足先登,自然要自己找机会。他扶着余言离开包厢,果不其然没看到余言的保镖们。
鼎盛位于郊区,占地面积极大,设施齐全。正当祝毅扶着余言打算去前台开间房时,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你要带他去哪?”
祝毅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感觉到有人靠近。
「是灰烬。你失败了,宿主。」系统对祝毅说。
祝毅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疯批,他看上去一点也不疯狂。
灰烬一身做工考究的礼服款西装,偏长的头发被打理成一丝不苟的造型,他的五官精致到有些过分,配上偏长的头发居然丝毫不显女气。
「这次为什么不一样呢?」余言听见了灰烬的声音发出疑问,可灰烬并没张嘴。
“我朋友喝醉了,我带他开间房。”祝毅语气自然地说。
“哈。”灰烬发出完全不带笑意的短促笑声,“他和你怎么可能是朋友呢。”
虽然是问句,但灰烬的语气却十分肯定。他身材高大,祝毅要再长个几年才能和他旗鼓相当。
“先生可真会说笑,我们都不认识。”祝毅尽量冷静地说。
“我们会认识的。把他给我吧。”灰烬向祝毅伸出手,却没有主动去拉扯余言。他在等祝毅亲手把余言送过来。
“这就太强人所难了,我……”祝毅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把瑞士军刀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持刀人正是灰烬。
他的反应速度完全跟不上灰烬的手速!
“你猜我在这里划开你的喉咙你爸会不会替你出头?”灰烬笑眯眯地问。
「人给他!他真的会动手!」系统对祝毅说。
在祝毅有所动作前,余言自己挣扎着抬手搭上了灰烬,然后拖着发软的身体靠向灰烬。
灰烬的眼神有些诧异,心里发出一声哦豁,对祝毅说:“你看,他自己选了我。”
「回去吧,余言可能就是冲着灰烬来的。」系统说。
「他对灰烬好感度多少?」祝毅问。
「0。」系统答。
祝毅顿时放心了。没好感就是还有机会,四顶绿帽是戴,五顶绿帽也是戴,又不会少块肉。
“那可以问下先生是哪位吗?这样余总的保镖问起,我也好有个交代。”祝毅不卑不亢地对灰烬说。
“灰烬。他的保镖明早才能顾得上他。”灰烬笑道,同时心里哼着小曲补充,「人已经下药迷晕丢进空包间了。」
余言的身体使不上力气,意识却很清醒。灰烬一开始是让他勾着肩膀带着他走,后来嫌他脚软,直接抗麻袋似的抗在了肩上。
余言活这么大第一次被这样扛着,灰烬梆硬的肩膀咯着他的肚子本就让他难受,再加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头被完全倒置,脑门充血,他简直想把胃里那碗在街边嗦的粉全喷在灰烬身上。
当然,只是想想。余言怕自己吐完灰烬会给他一刀,只能拼命忍着。
等灰烬终于把余言放在包间里的大床上,余言才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两个服务生打扮的男人。
余言听见他们叫灰烬老板,也听见他们疑惑的心声。
灰烬丝毫不客气地指使道:“你们两个给他灌肠,灌干净了就可以走了。”
两人表面恭敬应声,脱了余言的衣服把余言架进了浴室里,余言听见他们内心嫌这活脏的同时,又幸灾乐祸自己这么大的鸡巴白长了,要挨灰烬的操。
灌肠自然是灌不出脏东西的。余言在来之前已经自己折腾好了,服务员发现后直接向灰烬汇报,灰烬让他们把余言从新弄回床上便放人了。
「为什么不一样了呢?」
余言撩起沉重的眼皮看向灰烬,视线很是模糊。他浑身燥热,鸡巴梆硬,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唯有意识万分清醒。
灰烬伸手弹了弹余言旗杆似竖起的鸡巴,惹得余言一阵抖。
疼的。
狗逼灰烬手劲不小。
可疼归疼,余言的鸡巴不仅不见半分萎靡,反而更加精神了。臀缝间的屁眼更是涌出一股淫水,饥渴地翕张着。
「身体倒是老样子,淫荡得不得了。」
灰烬的手指指腹抵在余言的龟头绕着圈,惹得余言又是一阵抖。
爽的。
狗逼灰烬鸡巴玩得贼溜。
余言能感觉到灰烬那双修长的手。他一手握着自己鸡巴的柱身撸动,一手掌心抵着自己的龟头搓揉。明明是钢琴家一样手,却布满了各种茧子。咯得他爽中带痛,痛中透爽。
余言下意识的挺胯,用鸡巴去操灰烬的手。灰烬却在撸动了会儿后改玩他的卵蛋,将欲求不满的鸡巴放置。
余言难耐地哼哼唧唧,灰烬完全不为所动。
他只恨现在身体不受控制,连痛痛快快撸一发都做不到。
除了鸡巴,灰烬也玩弄余言的奶头和屁眼,他仿佛对余言了如指掌,都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准确地刺激到余言的敏感点。
余言被灰烬撩拨得简直想大骂“你他妈是不是阳痿”,他得不到释放的鸡巴憋得暗了几个色号,马眼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前列腺液,屁眼里流出的淫水更是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
就在余言的内心发出“他不会是就想这么玩一晚上吧”的疑问后,灰烬终于开始脱衣服了。
秉持着攻的身高一定比受高,以及攻的鸡巴一定比受大的不成文规定,灰烬的鸡巴打在余言的脸上时,余言一点都不为他的尺寸感到意外。
灰烬有一根与他精致外貌完全相反的狰狞鸡巴,尺寸可怖,青筋盘虬,色泽深到简直像是不匹配的外接部件。
「虽然我已经操厌你了,但你求而不得又纠结地沉溺于肉欲中的样子还是挺好玩的。在我彻底厌倦之前,都心怀感恩地雌伏于我的胯下吧。」
灰烬用他尺寸骇人的大鸡巴抽打着余言的脸,余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去追逐。灰烬却像在拿胡萝卜钓驴似的刻意不给他舔。
余言一边放任自己的身体沉沦一边思考灰烬的心声。灰烬显然是重生的。
大鸡巴在余言的脸上抽出一道道红印子后,灰烬才大发慈悲般地将鸡巴塞进了余言的嘴里。
余言被灰烬的鸡巴噎得喘不过气,这玩意充满他的口腔不说,还拼命往他的喉咙里挤。
余言虽然是基佬,但没有吃鸡巴的爱好,帮床伴口交纯粹是礼尚往来,完全无法获得快感。
灰烬操了会儿余言的嘴,拔出湿漉漉的鸡巴去蹭余言的奶头。余言的奶头之前就被他玩得勃起,乳晕绷得紧紧的,浅褐色的奶头挺立着。
余言平时被玩奶头会有快感却不明显,现在在药物作用下奶头敏感度提升不少,光是被灰烬的鸡巴蹭就快感不断。
灰烬一边用鸡巴戳余言左边的奶头,一边用手指玩余言右边的奶头。挺立的奶头在外力的作用下被迫陷进绷紧的乳晕,又很快回弹。
余言右边的奶头被捏住搓揉,然后猛地拉扯,直到胸口都被迫抬起,灰烬才松了手上的力道。然后又在余言的奶头归位后重复这个动作,直到余言右边的奶头比左边的奶头肿了一圈才转移阵地。
灰烬换地方时,余言左边的奶头湿漉漉的,上面糊满了自己含灰烬鸡巴时留在上面的口水。右边的奶头干燥清爽,却又红又肿,比左边的奶头大了一圈。
余言的双腿被灰烬分开。他以为灰烬终于打算操他了,没想到灰烬只是用鸡巴戳他的会阴和卵蛋,操干似的贴着他摩擦。
他竖起的鸡巴蹭到灰烬的腹部,黏糊糊的前列腺液糊得灰烬的腹肌都亮晶晶的。灰烬在顶弄他会阴和卵蛋时经常蹭到他的鸡巴。
余言的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被药性折磨过久的他在灰烬的摩擦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喷了灰烬一身。
“啧啧,磨个枪就射了,余总的鸡巴可真没用。”灰烬边说边直起身。他把余言射出的精液都刮到一处,然后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塞进余言的嘴里。
余言又被迫给灰烬口交了好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就像尿失禁,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水,空虚到让他发狂,急需什么东西捅进去。
余言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能自由行动,他指不定会把空调遥控器都塞进屁眼里自慰。
“难……受……想要……”余言拼尽全力发声祈求。哪怕他的嘴被灰烬的鸡巴堵着,也阻止不了他含糊不清的话语。灰烬这狗逼再不操他他就要被屁眼里的瘙痒逼疯了。
“想要什么?”灰烬拔出了塞在余言嘴里的鸡巴,好整以暇地问。
“大,鸡,巴。”余言一字一顿的说。
「又不一样了。」灰烬想。然后他问余言:“要大鸡巴干什么?”
“操……我,屁眼……”余言回答。
灰烬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这次这么早就变得这么骚了吗?」他恶趣味地再次弹了弹余言的鸡巴,看着余言忍不住颤抖,才开口道:“你自己不是也有大鸡巴吗?”
这次?
余言直觉不对劲,却因为发情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而难以集中注意力。他全部的思绪都被饥渴的屁眼占据,脑子里除了鸡巴还是鸡巴。
虽然余言已经射了一次,但药物让他的鸡巴依旧精神,在射完后根本就没软下来,一直都是硬的。
“操不到……屁眼,痒……”余言艰难地说。他甚至主动岔开了腿,只是因为用不上力气,所以岔开的幅度很小。
灰烬闻言,突发奇想的说:“你鸡巴这么大,肯定能操到的,我帮你好不好?”
余言的脑子浑浑噩噩的,解决屁眼里的瘙痒已经变成了最高优先级。他下意识地答应。
灰烬把余言的下半身抬高,让他的双腿悬在头顶上方,整个人被折成c字形,勃起的鸡巴贴在腹肌上,屁股朝天,屁眼对着灰烬。
余言的屁股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的屁眼如同呼吸般不断翕张,不时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水,看上去欠操极了。
灰烬勃起的鸡巴抵着余言的背。他伸手捞起余言的鸡巴撸了撸,梆硬却很有韧性。
余言的大鸡巴被灰烬往后拖拽,紧贴着卵蛋和会阴,直指自己的屁眼。
经过前一晚轮奸的屁眼还没有恢复。哪怕不被操,在极度放松的情况下,也会敞开个小口子。现在余言又被下了药,极度饥渴的屁眼根本不需要扩张,自己的龟头才贴上去,就被肛口含进去了一大半。
“哇哦,余总牛逼!”灰烬一边感慨一边手上用力,直接把余言的龟头全塞进了余言自己的屁眼里。
“唔……”余言忍不住呻吟出声。
龟头被温暖的肠肉包裹,却碍于进入不深,没法解决屁眼内的瘙痒。只是,这是自己的龟头操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心理上的刺激感远超肉体,直接让身经百战的余总处男似的刚插进去就射了。
压着余言鸡巴的灰烬感觉到他柱身的跳动,即使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有些难以置信。他松了点压制,余言的龟头立马从自己的屁眼里弹出一部分,露在肛口外的马眼还在一股股地射着精。
“哈,余总,你可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灰烬说着又把余言的龟头塞了回去,直到余言射完才彻底松开压制。
完全失去压制后,余言的鸡巴顺应生理结构,晃晃悠悠地弹回原位。它依旧精神奕奕的挺立着,完全不像刚射过精的样子。
余言的屁眼在失去堵塞后立刻往外流精。毕竟他的鸡巴操进自己的屁眼里只进了个龟头,即使射精也没法射进很深的地方。
灰烬变着法子折腾余言,直到余言的鸡巴连稀薄的精液都射不出来,他才挺着自己的大鸡巴操进了余言的屁眼里。
余言空虚许久的屁眼终于被鸡巴填满,顿时满足得浑身颤抖。他一直没软下去的鸡巴挺立着跳动,马眼翕张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灰烬看到余言的卵蛋上提着抽搐,一副努力泵精的样子。他搓了搓余言射空后不再饱满的卵蛋,还手贱的揪了揪余言的蛋皮。
这什么狗逼。
余言想不明白。原主是有多抖才会爱上这种渣男?反正他是恨不得锤爆灰烬的狗头,这他妈干的是人事吗?
这场性爱余言始终摇摆于痛苦与快感之间。前半场,他的鸡巴爽到射空,而屁眼饥渴得他恨不得往里面捅狼牙棒。后半场,他射空的鸡巴抽痛不已却无法休息,始终保持勃起备受煎熬,而他的屁眼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大鸡巴。
开操后灰烬虽然没继续刺激余言的鸡巴,自己的鸡巴却是和装了追踪器似的只往余言的前列腺上操。他每操一次余言就跟着抖一下,鸡巴直跳,龟头抽痛,整根鸡巴火辣辣的和要炸了一样。
相比受难的鸡巴,余言的屁眼就爽利多了。在药物作用下淫水分泌得像失禁的肠肉紧紧裹着灰烬的鸡巴,每次灰烬往外拔时都绞得死死的,往里操时也拼命的嘬吸,仿佛离开鸡巴就活不了了。
操干的啪啪声混着水声格外响亮,灰烬每一次撞击,鸡巴都会从余言的屁眼里挤出许多淫水,溅射得到处都是。他就这么压着余言猛操,有尿意了也不去厕所,直接尿余言的屁眼里再接着操。
激烈的性爱持续了数个小时后,余言体内的药性也差不多消失了。他硬了大半个晚上的鸡巴仿佛终于下班的社畜,疲软下来耷拉在跨间。仿佛怎么也吃不饱的屁眼,同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吃撑了,开始和之前被迫勃起的鸡巴一样出现明显的疼痛感。
余言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精尿混杂。已经冷却的液体虽腥骚味不明显,却依旧黏腻恶心。灰烬还在他身上卖力的耕耘,他的屁眼火辣辣的痛,是被大鸡巴顶着前列腺操的快感也无法忽视的强烈。
虽然今晚操余言的只有灰烬一人,但灰烬显然没有轮奸余言的保镖团四人那么在乎他的感受,纯粹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以至于这场性事的后期对余言来说更像折磨。
余言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可被操到射空让他在脱离药性后依旧不太使得上力。他挣扎着往前爬想脱离灰烬的鸡巴,却没爬两下又被灰烬攥着腰往后一拖,重重地撞回了大鸡巴上。
“操你妈给老子松开!”余言有气无力地叫骂声中掺杂着喘息,听上去毫无威慑力。
“余总真是薄情,自己爽够了就想停,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可是你求着我用大鸡巴操你的。”灰烬一边操干余言一边调侃,还手欠地去揪余言的奶头。
“我他妈都要被你操脱肛了,我用手给你打出来行吗?不行用嘴也可以。”余言一心只想挽救自己的屁眼。
「哦豁,这回不把我挫骨扬灰分尸沉海了?」灰烬有些诧异,嘴上说道:“可我就喜欢操余总的屁眼。脱肛就脱肛呗,小尾巴一样坠在外面多可爱啊。如果我的鸡巴没法把你操脱肛,我就把你拳交到脱肛怎么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余言深吸口气,在控制不住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地说:“别……屁眼给你操,不要拳……”
灰烬噗呲一声,被余言的反应逗乐了。他俯下身,边操边在余言耳边低语:“如果我一定要试试拳交呢?”
余言深知机不可失,他用尽全身力气,用比耶的手势直取灰烬面门,两根伸直的手指往灰烬的眼睛插去。
灰烬略显惊讶地猛然后撤,轻松避开了余言的偷袭。
余言深知灰烬是个挂逼,压根没想过能伤到灰烬,在灰烬后撤的同时手脚并用地拼命往前爬,被操到红肿外翻的屁眼终于吐出了灰烬的大鸡巴,还有粘液拉丝似的连着灰烬硕大的龟头。
失去鸡巴堵塞的屁眼顿时往外涌出一大股混着精尿的淫水,泄洪似的浇在了本就湿漉漉的床单上。
余言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没有急着跑到外面去。他还记得蜘蛛说过,鼎盛是灰烬的私产,往外跑他根本跑不掉。
灰烬在余言挣脱自己后也没想过全力去追,反而抱着戏弄的心态,慢条斯理地起身向余言走去。
余言手忙脚乱在床边的衣服堆里找到了自己的外套,多亏了灰烬的消极处理,他有足够的时间拽着自己的外套躲进浴室,并在灰烬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反锁浴室的门。
“余总,你这是什么意思?”灰烬笑道,甚至站在浴室门前礼貌地敲了敲门。
余言听见灰烬的心声在嘲讽自己,难道打算像电影那样从通风窗翻出去。同时他也从灰烬的心声里得知自己现在位于十八楼,翻窗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完全不理会门外的灰烬,余言从自己的外套里掏出手机,解锁后第一时间拨打报警电话,并开启免提,在接通后大喊道:“我被强奸了,我在鼎盛十八楼,我是被迷奸的,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现在我在浴室里,你们快救救我,强奸犯就在门外,他破门成功我就只能跳楼了!”
“……”灰烬直接给余言的骚操作整懵了。不仅嘴上失言,连心声都没有。
手机的扬声器里传来警察的详细问询与安抚,并表示立刻出警,同时让余言尽量用浴室里的东西抵住门,坚持到他们来,千万别轻生。
余言挂断电话后,灰烬突然笑了出来。他撑着浴室的门,笑得浑身颤抖,嘴里说着:“好,余总,你可太好了。你居然报警了,你可真他妈的是个人才。今天是你赢了,我走。咱们后会有期。”
余言闻言突然一个激灵。靠,他上赶着来这里给灰烬送屁股不就是为了以后后会无期吗?!灰烬整这么一句后会有期,那他之前几个小时的操岂不是白挨了?!现在开门求操再取消报警来得及吗?
不等余言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灰烬一边说着有趣一边哼着小曲。这大概率是心声。这意味着……就算他出去求操,只要灰烬还对他感兴趣,他就避不开灰烬的后会有期。
操。余言有些后悔。他这是被药傻了以后又被操傻了,不然也不至于出于本能干出逃跑的事情。但凡灰烬操他的时候少整点幺蛾子,给他留点脑子算计,他也不至于白挨这顿操。
余言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果然纯一都不是好东西。
灰烬穿戴完毕后哼着小曲离开了。从余言报警后他就在心里不断夸赞,夸赞这次的余言比之前每一次的余言加起来都有趣。他离开前甚至敲了敲浴室的门,留下一句“期待下次再见,余总”。
脑子清醒的余言敏锐地捕捉到了灰烬心声里的“这次”和“每一次”,这让他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理所当然。
灰烬是重生的,还重生了不止一次,如果这个世界对他而言是永无止境的轮回,那么……虽然非常令人难以置信,但却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灰烬在任何事情上都宛如开挂。因为他经历了无数次,所以他对一切手到擒来。
淦,这是什么盗版书?
余言把外套和手机随手一丢,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红肿的肛口接触到冰冷的地板让他一个激灵瞬间从地上窜了起来。
“操!”余言忍不住骂出声,然后干脆打开淋浴洗了个澡。
余言洗澡期间听见浴室外面有动静,同时他还听见了陌生人吐槽接到连床单带床垫一起销毁的命令,说湿成这样怕不是整了出群交派对。
这显然是保洁的心声,毕竟余言还在浴室里洗澡,保洁不可能直接出声吐槽。
等警察找上门来时,余言已经穿戴完毕了。他怕被灰烬下套,没敢在灰烬离开后急着离开,而是在等到警察以后,和警察一起找到了被迷晕的四个保镖,最后蹭警车回的市区。而他自己的车,则劳烦警察代驾,载他的四个保镖。
余言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强奸的,报警以后那人跑了,他自己受不了恶心第一时间洗了澡,洗澡期间屋子又被清理过了。
最后,余言只是做了个笔录这事就算完了。当然,他的四个保镖也做了笔录。谢过代驾的警察后,余言是关起车门,用传统的掐人中配合创新的捏卵蛋一起把四个保镖物理唤醒的。
醒来的保镖们一边做笔录,一边震惊于老板竟然被强奸还报警了,就连卵蛋差点被老板捏爆也无法阻止他们内心庞杂纷乱的思绪。
他们想到了老板给的轮奸任务,想到了老板美味的身体,想到了老板突然和白敛划清界限,想到了老板打听灰烬,想到了老板自己灌肠,想到了老板突然找他们学习战斗机巧。
四人默契地没有在做笔录时提起灰烬。一是因为灰烬不好惹,二是因为拿不准老板对灰烬什么态度。毕竟老板打听完灰烬就给自己灌肠了,万一是打算勾引灰烬却被别人强奸了,他们也不好把灰烬扯进来。
余言同样是用笔录里的说辞应付保镖们,没说自己是被灰烬强奸的。他痛心疾首地表示了对保镖们的失望,并要求以后他们要做到对自己寸步不离。不说四人要时时刻刻围着他转,至少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得有个人跟着,哪怕是在上厕所和做爱。
「老板这就有点风声鹤唳了。」
「那老板睡觉的时候我们也要陪着睡吗?」
「像今天这样被一锅端就算在老板身边也没用啊。」
「看着老板和别人做爱硬了怎么办?」
四人心中各有所想,余言秉持着只要我脸皮够厚,尴尬的就不是我。
“你不需要一点隐私吗?”夜枭委婉地问。
“我需要什么隐私?”余言反问,“我哪里没被你们看过?我屁眼里长什么样你们都比我清楚。”
“……”确实。四人根本无法反驳。
“从现在开始,哪怕睡觉你们都得跟我一起。愿意就和我睡一张床,不愿意就打地铺。”余言一锤定音。
“就算我们四个都愿意,那也要床够大啊。”狂鲨说。
“这简单,主卧次卧打通,再定个足够大的床。”余言不以为意,并强调道:“就算你们不愿意,每晚至少也得有一个人陪我睡。”
“那……给抱吗?”狂鲨得寸进尺地问。
“抱枕任选,抱我也行。”余言突然想到所谓的抱还有另一种含义,又补充道:“纯抱,不给操。”
「真可惜。」狂鲨心下惋惜,嘴上却说:“那算我一个,我每周可以陪老板睡个三四天。”
“我也行!”猎犬立刻跟进。
“他们都有事的时候我再陪老板睡吧。”夜枭说。
“我和夜枭一样。”蜘蛛表态。
余言自然知道狂鲨的三四天之外是打算去干啥,毫不在意道:“那行,你们要出去约炮自己协调好时间。”
被灰烬操到射空炮的余言第二天就完全恢复了,这让他惊讶不已。随后他又想到在被灰烬操的前一天他同样被保镖们操到射空炮,也是第二天就恢复了。在这个男人屁眼里都能往外冒淫水的世界,好像这才算正常?不然换成他穿越前的世界,早腿软肾虚人打颤了。
第二天余言是在狂鲨的怀里醒来的,睁眼就是洗面奶,狂鲨晨勃的鸡巴正戳在他身上。
狂鲨把余言当成抱枕一样手搂腿夹,余言的腰上还环着猎犬的手。猎犬晨勃的鸡巴同样戳在余言身上,和狂鲨一前一后。
“……”余言自己也处于晨勃的状态。他这根昨天仿佛被操废的鸡巴今天又精神奕奕了,不愧是雌堕前着名的打桩机反派。
说到雌堕。按照原文的轨迹,原主被保镖们轮奸后就食髓知味,只是自己还没察觉。而被灰烬操过以后,他再操别人时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并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难靠来自鸡巴的快感射精,甚至在操人的过程中还没射就有疲软的趋势。
那段时间原主隐约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却无法面对,不愿承认。他自欺欺人的按照应对阳痿的方式给自己补身体,可不管身体如何燥热,都无法从操人中获得渴望的快感,最后竟然连自主勃起都做不到了,哪怕吃药强制勃起,操人时也是烦躁多过享受。
后来原主在发脾气砸东西时把蜘蛛给他的轮奸录像摔了出来,他鬼使神差的打开录像,看着屏幕里被轮奸的自己,第一次在自慰时把手指塞进了屁眼里,也第一次在没有触碰鸡巴的情况下勃起射精,更是久违的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感。
从那之后,原主一边纠结愤恨,一边屈服于欲望,从总攻变成总受,在自我厌恶与爱而不得的积郁中郁郁寡欢,死于无节制的性爱。
至于原主是怎么爱上灰烬的,原文完全没提,大概作者自己都没仔细去想,只是出于剧情需要,需要一个人更渣的渣男去渣对主角受心怀不轨的渣男。毕竟原主不太可能只被灰烬操一次就爱上灰烬,这可是连斯德哥尔摩产生的时间都没给。
原本余言还在纠结要怎么假装爱上灰烬,结果好嘛,现在完全不用假装了。可被灰烬惦记上了还不如假装爱上灰烬呢,淦!不行,如果下次再撞见灰烬最好还是装一装,万一灰烬就是那种“越得不到越想要,到手了就抛掉”的贱德行呢!
余言边想边挣脱狂鲨的怀抱。狂鲨是四人里最高最壮的一个,整个人比余言大几圈,肌肉贲张,甚至给余言一种狂鲨奶子都比自己头大的错觉。
毕竟是在第三世界战场上当过很久佣兵的,不管是狂鲨还是猎犬,都在余言挣动时醒了过来。
“我得去撸一管,老板你要用厕所吗?”狂鲨一边打哈欠一边隔着短裤搓自己的鸡巴。
“不用。你们在这撸也行,必须保证我在你们的视线里。”余言不以为意,起床穿衣服。
“那多不好意思啊。”狂鲨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边看余言换衣服边上下撸动。
虽然平时和三个兄弟在一起猎犬不会害羞,但面对老板,猎犬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所以他既没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也没像狂鲨一样对着老板撸管,而是选择让晨勃的生理现象自己平复。
被灰烬狠操的余言第二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甚至因为一天没撸管让他有种穿越前一周没撸管的憋涨感,急需发泄。他这才算真正理解了狂鲨一周只能陪睡三四天的理由,不隔一天发泄一下就和禁欲一周似的确实难受。
可既然如此,按照这个世界的尿性,哪怕每天做爱也在正常消耗范围内,为什么原主还是会死于无节制的性爱呢?死于性病的可能性更大吧?然而这个世界没有性病,想死于无节制的性爱只能高强度做爱加玩的贼大。
虽然但是,还真有可能,毕竟原主这个装逼犯整天除了各种应酬外基本无所事事……
余言脑子里正天马行空,手机便收到一条来自备注为“宝贝六号”的信息。
【余总最近怎么不操我啦,屁眼都变紧了,急需余总的大鸡巴来通一通,给您打八折,行不行啊大鸡巴爸爸。】
“……”就,备注得超级敷衍。
原主的通讯录里有个叫鸭厂的分组,备注全是宝贝x号的格式,足有一百多个。因为原主没有这方面的洁癖对主角受除外,所以不玩长期包养那一套,有需要了直接喊人上门服务,宛如叫外卖。
这个宝贝六号是鸭厂分组里原主印象比较深的b,玩得开活也好,人听话还没什么非分之想指登堂入室谈感情之类的。
以余言脑子里原主对六号的记忆,想大鸡巴是不可能的,对方真想不会缺鸡巴。打八折才是关键,大概率是缺钱了。
【行,今晚八点老地方。我的保镖会旁观。】余言回复。
【余总什么时候多了这癖好?旁观没关系,加入得加钱。今晚八点不见不散,我想死余总的大鸡巴了。】宝贝六号的回复里还带了张图,无毛的粉嫩屁眼里叼着假鸡巴。
余言下午照旧和四个保镖学习战斗技巧,一天没发泄的鸡巴在肉体碰撞中勃起得格外迅速,惹得四个保镖心猿意马,却不得不压下小心思专心授课。
除了鸡巴,余言的屁眼也不甘寂寞地翕张着,让他能明确的感觉到来自那里的渴望。甚至比起操人,他更加渴望被操。即使没被下药,他的屁眼依旧分泌出了淫水,只是没像被下药时那种宛如失禁的夸张。
雌堕这就开始了吗?
余言表示很淦。他能接受被操,但不能接受变成纯0,鸡巴又不是摆设,只想挨操他不如去做变性手术,至少女人的奶子手感比男人的奶子好。
等训练结束,余言和保镖们的胯下都顶起了体量可观的大帐篷。看得余言的屁眼收缩得更厉害了,他内裤的裤裆更是被从屁眼里流出的淫水洇湿。
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总不能在裤裆上贴卫生巾吧?看来得买点肛塞日常塞屁眼里堵水了。
余言冲保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陪自己去洗澡。
五个男人在足够宽敞的浴室里脱光,鸡巴还都是勃起的状态,怎么看都该是gv开头。可余言就是毫无表示的纯洗澡,紧实挺翘的屁股看得四个保镖热血贲张。他听见保镖们的心里全是诸如「老板什么意思」、「老板是不是在试探我」、「老板为什么要让我们贴身保护到这种程度」、「老板这是在勾引我」……
“老板,你的内裤为什么湿了?”狂鲨选了个最不好回避的问题问余言。他虽然不怎么用脑子,但也不是真傻。
余言听见另外三个保镖在心里给狂鲨打call,神色平静道:“自从上次在鼎盛被下药,之后每次勃起屁眼都会流水。”
「为什么能一脸平静的说出这么色情的话!」保镖们的心声大同小异。
“是想被操吗?”蜘蛛问。
“大概吧。”余言耸耸肩,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可以满足老板。”猎犬立刻表忠心,其他人也随之跟进。
“停。”余言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一边洗澡一边拒绝道:“上次是意外,忘了吧。我不是纯0,想操我得先给我操。”
一说到要被操,保镖们立刻熄火。因为他们在弱小时都有被鸡奸的经历,所以对挨操十分排斥。
余言说的老地方是原主自己的酒店。作为有逼格的反派霸总,其产业自然是五星级酒店。原主在这里还有个长期预留的套房,专门拿来约炮的。
余言刚打开门,就见门后跪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男人的头顶戴着狗耳发箍,脖子上是坠着铃铛的黑色项圈,两粒颜色同样粉嫩的奶头上都戴着乳夹,乳夹下方还挂着写有侮辱性词汇的铁牌。
余言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扫了一圈,男人的鸡巴被锁在笼子里,屁眼里塞着狗尾巴造型的肛塞。他的身材很好,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优美,既不会让讨厌肌肉的人觉得壮实,也不会让喜欢肌肉的人觉得孱弱。
“真是一条漂亮的狗狗。”余言一边夸赞一边往里走。
六号撅起屁股膝行在余言身侧,仿佛真的只是一条狗。对跟在余言身后的保镖们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余言耳朵里,保镖们的心声和六号的心声交叠在一起。
「原来老板私底下是这么玩的。」
「老板的这个炮友太骚了,我也想试试。」
「情趣确实能更好的提高性趣,不过被狠操了两个晚上的老板还操得动人吗?」
「真想让老板也试试他炮友这身装备,光是想想我的鸡巴就硬到发痛。」
「希望余总能让他的保镖也一起操我,我可以给他们都打八折。或者余总多来点另外收费的项目也行。如果余总给的钱够手术费,我就不用再去其他人那找操了。」
听了保镖们的想法后,余言盘算着有机会得让保镖们也试试六号身上的装备。结果一听六号的心声,整个人都怔住了。
手术?
这是什么卖屁股凑手术费的苦情配角?
余言完全不记得原文里有提过这么个角色。也是,原文是围着主角受展开的故事,原主的炮友和主角受几乎没有交集,又怎么会浪费笔墨。
余言在原主的记忆里翻到了六号的收费标准。常规的收费项目里面包括了内射和吞精,另外的收费项目则是相对重口的玩法,比如尿浴,吞尿,拳交,虐阳,鞭打,滴蜡,异物入体,野外露出,公开调教之类的。
这些项目原主都会玩,给钱也大方。因为原主玩的时候很有分寸,所以六号特别喜欢原主这样的顾客。
走进房间后余言没急着上床,他随意地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六号见状立马扑向余言的胯下,一边用脸颊蹭余言的裤裆一边发出汪汪的叫声。
“这么馋吗?”余言笑着揉了揉六号的头发,语气宠溺地说:“自己掏出来出来吃吧。”
六号闻言,立刻解开余言的皮带和裤扣,用牙齿拉下余言的裤链。他先是隔着内裤舔余言的鸡巴,直到把余言的内裤都舔湿了,才将内裤拉下,掏出余言已经勃起的鸡巴含进嘴里。
余言舒爽地呼出口气,就听狂鲨道:“老板,你这样可太残忍了。”
“你们可以互相帮助。”余言不以为意。
“那还不如我自己撸管。”狂鲨愤愤不平地说。
“你随意。”余言一边摸着六号的头发看他给自己口交,一边打发狂鲨。他的屁眼又开始饥渴的翕张了。
说实话,四个保镖不管是颜值身材还是技术都很合余言的胃口,可余言不想只被操,鸡巴又不是白长的。
原主留给自己的套间是个快两百平米的大平层。除了承重柱外,房间内的所有隔断都是透明玻璃的,几乎可以一眼看到底。这里不仅有主卧次卧,厨房书房,饭厅客厅,还有专门的调教室,而主卧次卧和调教室里都有独立的卫浴。
狂鲨已经非常熟练的掏出鸡巴对着余言撸管了。其他三人虽然看上去还算平静,裤裆却也鼓起了大包。
余言看着客厅墙壁上比他人还高的超大电视屏幕,突然心血来潮。
他打开电视,将手机摄像头和电视联接,然后把摄像头对准六号的奶子,电视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了六号的奶子,连粉嫩奶头上的纹路都一清二楚。
余言立刻听到四个保镖在心里整齐划一地「我操」了一声。
“宝贝奶头上挂的吊牌都写了什么?”余言逗弄六号问。
六号身经百战,余言的做法不仅没让他害羞,反而让他更性奋了。
“回主人,贱狗左边奶头的吊牌上写着骚奶,右边奶头的吊牌上写着母狗。”六号边说边挺起奶子往余言手机的摄像头那送。
“哦?那它是怎么骚的?”余言又问。对于这种刺激性欲的角色扮演,他还是相当乐在其中的。
“它会产奶。骚狗明明长着鸡巴,骚奶却还会产奶。”六号回答。
“确定产奶的是狗奶子而不是狗鸡巴?”余言拨弄了一下六号的乳夹。
六号立刻发出喘息,“嗯啊,狗奶子被夹得好爽。狗奶子和狗鸡巴都会产奶,主人喜欢看哪边产奶,贱狗就用哪边产奶。”
“可是狗鸡巴被关在笼子里了,怎么产奶?”余言用穿着绅士袜的脚尖掂了掂六号锁在笼子里的鸡巴。虽然那里现在无法勃起,却依旧可以通过镂空的笼子间隙看见里面沉睡的庞然大物。
余言突然想起来,在原主的记忆里,六号在纯挨操时其实很少勃起。除非刻意去顶他的前列腺,否则他的鸡巴全程都是疲软的,就更别说射精了。而六号一般也不纯挨操,他都是一边挨操一边撸管的。
六号的前列腺很深。这里所谓的深并非是指在肠道深处,而是指距离肠壁很深。前列腺浅的人,只需要手指轻轻按压就会产生快感,挨操时鸡巴只是在屁眼里进出就能碾到前列腺带来快感。而前列腺深的人,则需要手指重重按压才会有快感,挨操时除非对方鸡巴够粗,否则不刻意往前列腺顶是没有快感的。
余言穿越前看过一张图,说是鸡巴大的人前列腺深,鸡巴小的人前列腺浅,就是不知道真假。
当然,这些都是生理因素。除此之外,还有心理因素。
如果一个人渴望挨操,哪怕身体没有快感,心理上的满足感同样能让鸡巴勃起。有些人光靠给人口交就能射精。
所以,六号该不会是直男或者纯1吧?因为缺钱必须卖屁股,所以纯挨操很难勃起什么的。
余言这边还在瞎想,六号那边已经骚气满满的向摄像头展示自己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了。
“狗鸡巴被锁着也是能产奶的。只要主人的大鸡巴往贱狗的前列腺上捅,贱狗的狗鸡巴就会流奶。”
嘶,真骚。不管是直男还是纯1,至少现在很欠操。
“屁股撅起来,先把狗尾巴排出来。”余言来到六号身后,摄像头对准六号的屁股。
六号听话地撅起屁股,屁眼收缩着往外排肛塞。
六号既然能接受拳交,那么在他屁眼里的肛塞只要直径别超过拳头,就都是好排的。更何况他现在屁眼里的这款肛塞,最大号的直径也就4厘米。
电视的屏幕清晰地将余言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呈现,连六号屁眼褶皱间润滑剂的水痕都无比清楚。
只见六号的屁眼在他的用力下缓缓张开,内里黑色的肛塞一点一点从肛口往外挤。然后他故意岔气,让被肛口吐出三分之一的肛塞又缩回了屁眼里。
余言看得自己的屁眼也痒了起来,恨不得把手机塞进去。他一巴掌抽在六号的臀肉上,力气不大却也抽得六号的臀肉像布丁似的弹了弹。
“不许调皮,快吐出来,主人想操你屁眼。”
六号闻言,撒娇似的对余言说:“那主人给贱狗一点鼓励让贱狗排出来吧。”
“你想要什么?”余言问。
“想要主人尿在贱狗嘴里,给贱狗补充下体力。”六号摇着屁股说。
余言现在没尿意,这就尴尬了。好在六号只是想要推销额外收费的项目,并不止局限于喝尿这一项。
“小狗把肛塞排出来,主人一会儿用鞭子把你屁眼抽肿了再操怎么样啊?”余言问。鞭打也是另外收费的,不行还能滴蜡。反正额外收费的项目多得是,不必拘泥。
抽屁眼虽然疼,但收费比吞尿高。六号立刻汪了一声表示答应,同时屁眼吐出肛塞,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余言让蜘蛛和狂鲨去调教室取道具,自己挺着鸡巴在六号的臀缝间摩擦。他能明显感觉到鸡巴的柱身蹭过六号合不拢的屁眼,而六号屁眼轻微收缩的动作就像在嘬吸他鸡巴的柱身。
余言一边用鸡巴磨六号的臀缝,一边用手机摄像头对准拍摄。作为渣攻,原主的身体还是很有本钱的,比如这鸡巴,又粗又长,颜色偏深,青筋盘虬,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样子。这要是以后都不能用,只能跟棒槌似的拿来敲肚子,那不是浪费吗?简直暴殄天物!
余言在六号的臀缝里蹭了会儿,身体略微后退,龟头从六号的尾椎一路滑到肛口,被合不拢的屁眼嘬吸着邀请。
“鞭子还没拿来,小狗就这么馋。”余言轻轻挺胯,龟头轻松陷进六号的屁眼里又被拔出来。
“贱狗的屁眼实在是太想念主人的大鸡巴了。”六号一边说一边主动前后摇晃,用屁眼将余言的鸡巴套进去大半。
余言和六号结合的部位被清晰的投影到电视屏幕上,就连余言鸡巴操进六号屁眼里时发出的声音,都被电视放大。
夜枭和猎犬被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刺激到鸡巴硬得发痛,却又拉不下脸像狂鲨那样掏出鸡巴撸管。
蜘蛛和狂鲨整了一推车的道具回来,狂鲨看到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挺着鸡巴就要自费操六号。
“你在上班。”余言边慢悠悠的用鸡巴操六号边对狂鲨说:“有点职业素养。”
“我在上班我还能撸管。撸管和操屁眼有什么区别?”狂鲨气急败坏地问。
“撸管是单机,操屁眼是联机。”余言拔出鸡巴,对着摄像头用手指揉了揉六号的屁眼,夸赞道:“小狗的屁眼真好看。”
「神他妈单机和联机。」蜘蛛发出了可疑的噗呲声。
“贱狗的屁眼被抽肿了会更好看。”六号摇了摇屁股,屁眼开合着去含余言的手指。
“真骚,你可太讨人喜欢了。”余言对着六号的臀肉啃了一口,在六号的浪叫声中从推车上的一堆道具里选了根教鞭似的细棍。
他挥舞着细棍试了试手感,又掰着细棍两端试了试韧性,最后在抽打自己的手掌试了试力度,才像六号走去。
六号一直注视着余言的动作,总觉得今天的余总格外温柔。
“安全词是李英俊。”余言说。
顿时,在场的五人连心声都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六号一边心里想着「这什么鬼安全词」,一边温顺地答“好”。
夜枭硬着鸡巴思考这个耳熟的名字,「李英俊,好像是老板在手机游戏里养的……猫?」
猎犬作为狗派,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很不忿。「明明是同一款游戏,凭什么老板给猫取名李英俊,给狗取名不锈钢脸盆?太敷衍狗了!」
蜘蛛的心声已经被哈哈哈刷屏了,难为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好吧,其实也不算不动声色,蜘蛛勃起的鸡巴被笑软了。
狂鲨同样觉得李英俊这个名字耳熟,却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谁。他一脸苦大仇深地对着余言撸管,还在为单机和联机耿耿于怀。若只看腰腹以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磨刀呢。
余言懒得理四个保镖单口相声一样的心声,抬手一挥就抽在了六号翕张的粉嫩屁眼上。
“啊,一,谢谢主人赏赐。”六号很会来事的报数。
余言下手的力道很有分,能在疼痛感不强的前提下抽出红肿的印子。当然,这个疼痛感不强是指抽在正常部位,哪怕抽在奶头上,都不会很强。不过抽在鸡巴和屁眼这种娇弱的隐私尾部,想要抽出红痕就不可能疼痛感不强。
摄像头忠实地将拍摄到的画面反馈到电视屏幕上,在少说200英寸的高清画面下,那不断开合的粉嫩屁眼在被抽后立刻缩紧,仿佛受到了惊吓。没多久又缓缓张开,直面凌虐。
只见色泽淡到不正常的粉嫩屁眼上先是被抽出一条红痕,紧接着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隆起,成为突出的小坡。
“小狗乖乖把屁眼敞开,如果一会儿抽肿屁眼的时候有肠肉翻出来,主人再给你额外的奖励。”余言用细棍当教鞭似的敲了敲六号的肛口。
“贱狗一定努力!谢谢主人奖励!”六号极力放松屁眼,尽可能让它敞到最大。
“漂亮又乖巧的狗狗就是让人喜欢。”余言说着开始了快速抽打。他的鸡巴虽然硬着,但渴望的感觉竟然没有屁眼强烈。
六号的屁眼很快被余言抽肿,肉嘟嘟的肛口甚至高过了臀缝,不管他怎么放松都无法敞开屁眼。可惜肠肉并没有被抽得翻到屁眼外,奖励泡汤。
余言将细棍丢回推车上,扒着六号的屁股对准他红肿的屁眼吹了口气,惹得六号一阵颤抖,浪叫着屁眼里面痒痒,需要余总的大鸡巴止痒。
余言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六号红肿的屁眼,六号颤抖得更厉害了。那个连他自己都嫌弃的地方,被帅气的金主轻柔的舔舐,仿佛拨动他心弦的手指,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难言的心理快感,就连锁在笼子里一直没动静的鸡巴也开始充血。
红肿产生的高温让六号那圈肉嘟嘟的肛口比余言的舌头还烫。他给六号舔屁眼的时候还不忘继续用摄像头拍摄,耳边响起来自保镖们的,不知道是说出来的,还是心声的,几句“操”,也许两者都有。
与之相比,六号的心声就可爱多了。
「啊啊啊余总他……怎么会舔那里!他不嫌脏吗?其他金主连和我接吻都嫌脏。呜呜,屁眼的感觉好奇怪,一定是因为余总太会舔了,鸡巴都勃起了……」
余言舔了会儿六号的屁眼后直起身,鸡巴抵着六号红肿的屁眼,胯下用力,龟头缓缓挤开被迫紧绷的肛口。
“啊大鸡巴,主人的大鸡巴进来了,好满,操得贱狗屁眼好舒服,呃啊啊太爽了,好深,主人好会操。”六号的叫床声骚浪婉转,浑然天成。既没有刻意演的僵硬,也没有大部分受叫床时刻意捏着嗓子的不自然。十分催情。
余言缓慢挺动抽插,鸡巴以不同的角度在六号的屁眼里戳刺,寻找六号的前列腺。
六号被抽肿的肛口套在余言的鸡巴上紧得就像锁精环,还和脉动似的一跳一跳的,和红肿产生的高热一起刺激着余言的鸡巴。
余言戳了好一会儿,只有几次让六号忍不住颤抖。六号的前列腺确实比较深,背后位并不好操到。
“小狗往前爬一爬,主人想在沙发上操你。”余言一边用力顶胯一边拍打六号的屁股,骑马似的驱赶。
六号听话的在余言的操干下往前爬。每次爬到余言的鸡巴才被屁眼吐出一半,余言便会上前一步猛地一撞,将被屁眼吐出来的半截鸡巴狠狠操回去。
余言保持着鸡巴插在六号屁眼里的姿势把六号驱赶到一个单人沙发上,然后在鸡巴完全没拔出来的情况下让六号翻了个身,从背对着他变成面对着他。
六号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已经充血,本该勃起的鸡巴受限只能膨胀着溢出笼子镂空的间隙。
“小狗的鸡巴这么憋着好可怜啊。可是小狗说过要给主人表演鸡巴在笼子里产奶的。”余言隔着笼子用手指摸了摸六号溢出笼子的屌肉,“等小狗表演完了才能把笼子打开。”
“是,能给主人表演是贱狗的荣幸。贱狗一定会用骚鸡巴在笼子里产奶的!求求主人帮帮贱狗,狠狠操贱狗欠操的前列腺,帮贱狗把骚鸡巴里的奶都挤出来。”六号缩了缩屁眼恳求余言。
六号靠卖屁股赚钱,屁眼自然不管是否挨操都要天天锻炼。哪怕他放松时屁眼松到能被大鸡巴无润滑轻松插入,刻意夹紧时依旧能给金主带来紧致的快感。长期锻炼让他的屁眼和肠道都张弛有度,既能在拳头捅进屁眼时保证自己不肛裂,也能在鸡巴捅进屁眼时绞紧榨精。
余言让六号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又命令保镖把沙发转个方向,好让他在操六号时也能看到电视屏幕上的实况转播。
面对面的体位更容易操到前列腺。余言找准角度后每次抽插都把龟头退至肛口,享受着红肿的肉圈紧紧攥着冠状沟的快感,接着用力地操回去,让龟头和柱身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碾过六号的前列腺。
“啊!好爽!操到了!主人好厉害,啊啊次次都操到贱狗的骚心了!”六号喘息着浪叫,充血挤满笼子的鸡巴从马眼吐出前列腺液。
“啊啊啊主人,贱狗要被主人操死了……”
“好爽,主人的大鸡巴呜呜,太激烈了……”
“主人主人嗯,啊啊啊,想射了……贱狗的骚鸡巴要被主人操射了……”
六号的浪叫让人气血贲张,就连蜘蛛笑软的鸡巴都硬了回去。猎犬已经把手伸进裤子里和狂鲨一样开撸了,只有夜枭和蜘蛛还在坚持。不过他们的手隔着裤子摁着鸡巴,显然也快忍不住了。
六号叫的越骚余言的屁眼越饥渴。狂鲨已经撸射一次了,六号挨操不容易射精的人都快射了,他一个操人的还没半点射精的欲望,这很不正常。
余言想到原文为了凸显反派的凄惨,让反派后来不被操连硬都硬不起来。看来这个“后来”已经开始了,第一步是不被操射不出来。
六号挨操无数,第一次在没有药物辅助的情况下被操得这么爽。他既卖屁股也卖鸡巴,自然知道怎么操人能让挨操的人更爽。只是买他屁股的人并不在乎他的感受,只要他叫的够骚能让金主射出来就够了。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堆积在一起,六号的射精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可是金主还没射!
通常情况下,都是操人的比被操的更容易射,像里那种攻射一次能操射受几次的情况非常少,大部分还是靠嗑药的。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就是这个意思。
六号很快被余言操射。他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没法射精,只能像失禁一样慢慢流出来,这无疑延长了他的快感。
“射了……啊,骚鸡巴产奶了……奶从骚鸡巴里流出来了……主人好厉害,啊啊啊贱狗要被操死了……”
高潮让六号的肠肉猛地绞紧,本就因为红肿而过分紧致的肛口更是箍得余言鸡巴根部发痛,硬是把余言被六号高潮绞出来的一点射精感给箍没了。
高潮中的六号不断颤抖,身体绷紧,脚趾蜷缩。他环在余言身上的双腿要落不落地僵持着,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边缘。
“小狗的表演很精彩,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余言搓揉着六号的奶头问。
六号大喘着气看向余言,眼尾挂着在极致快感下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微微泛红。
余言听见六号的心声说想要钱,嘴上却说:“如果贱狗想操主人呢?”
余言一愣,那简直求之不得啊!
“啊,不,主人,对不起……”六号以为余言的愣神是不愿意,急忙改口道:“贱狗开玩笑的,主人别往心里去,贱狗想要的奖励其实是希望再被主人操射一次,贱狗的骚屁眼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艾飞你发什么神经!能花钱操你屁眼的人会愿意被你操屁眼吗?余总今天太温柔把你迷魔怔了是吧!」
余言听到六号一边嘴上向他道歉一边心里骂自己。六号的名字意外的简单,父母在取名时大概希望他能像鸟儿一样飞得更高更远吧。不过配上艾这个姓氏,既可以是爱飞,也可以是爱妃啊。
回头把宝贝六号的备注改成爱妃吧。
这么想着,余言揉捏艾飞奶头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他用力捏了捏,成功阻止了艾飞不停说话的嘴。
“可以。”余言说。
“啊?”艾飞还没反应过来。
「我操,老板居然给b操?」
「老板为什么给b操都不给我们操……哦,b给老板操了。可恶,我也想操老板!但我又不想被操……」
「老板果然还是喜欢挨操的。」
「老板难接受双插为什么不自己操b再给我们操,明明喊个b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想着操我们?!我可以自费找b给老板操的啊,只要老板让我操!」
余言照常无视保镖们的心声,对艾飞详细地重复了一遍:“我可以你给操。”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操,赶紧醒过来啊艾飞!」
见艾飞嘴上不说话而心里活动丰富,余言捏他奶头的手改为拨弄他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
艾飞射过精,或者说流过精后,充血的鸡巴疲软下来,屌肉不再塞满笼子的间隙,却依然可以看出来是个大家伙。
“笼子钥匙呢?小狗。”余言问。
“在次卧的床头柜上。”艾飞梦游般回答。
原主在套房操人时,如果不用调教室,一般都是在次卧。操完就打发人走,自己睡主卧,顺便再让保洁来清理次卧。
余言闻言让狂鲨去拿钥匙,狂鲨非常有情绪地表示怎么又是我,余言说就你鸡巴露在外面太碍眼了。
“是你同意的。”狂鲨说。
“对,你可露着,这和我让你去拿东西没冲突。”余言边说边继续在艾飞的屁眼里抽插。
余言还没射精。他一看见狂鲨露在外面的大鸡巴就觉得屁眼格外饥渴。他甚至在操干六号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回忆被保安们轮奸和被灰烬操的感觉。就很淦。
“小狗操过人吗?”余言问了句废话。
“操过。”艾飞回答。他忍不住喘息起来。余言操得他很舒服,疲软的鸡巴再次充血,屌肉逐渐填满笼子的间隙。
“只要小狗把主人操射,主人就奖励小狗今晚所有的费用翻倍结算。”余言说。
「老板这么饥渴吗?」
「老板怎么挨操还送钱?」
「老板和当年鸡奸我的人渣不同,被老板操并不是太难接受的事情。」
蜘蛛的心声让余言诧异。没听说蜘蛛缺钱啊!而且,蜘蛛不是保镖里最难攻略的吗?所以难攻略是指心?而肉体是保镖里最好得到的?
「操,这b今晚爽死了。」拿钥匙回来听见余言说什么的狂鲨酸死了,他把钥匙给余言后继续露着鸡巴对余言撸管。
余言停止操干,用钥匙打开了艾飞鸡巴上的笼子。
艾飞的鸡巴在没有笼子束缚后立刻充血勃起,个头不小,却粉嫩漂亮,柱身直挺挺的,快到龟头开始有点上翘,长度和粗度都十分可观。当然,比起保镖们和灰烬肯定还差个几厘米。按照这个世界的尿性,鸡巴本钱最足的应该是主角攻。
“小狗的鸡巴真漂亮。”余言边夸奖边撸动。
“是……漂的……”艾飞小声说。
“噗——你可真诚实。”余言忍不住笑道。他抽出埋在六号屁眼里的鸡巴,俯下身把艾飞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唔!主人!”艾飞忍不住叫出声,身体再次绷得紧紧的。
他卖鸡巴时也被口过,可帮他口的都是馋他鸡巴的受。他还没被攻口过鸡巴,而且这个攻一会儿还愿意给他操。光是想想,他的鸡巴就更硬了。
「老板居然帮这个b口了!」
「老板还没给我口过!」
「轮奸那晚拿掉老板的口球就好了。」
「我的手就是老板的嘴我的手就是老板的嘴我的手就是老板的嘴……」
“……”余言无语。他舔艾飞屁眼的时候没见这些保镖反应这么大,果然这些保镖在他身上还是只能带入攻的角色。这种刻板印象要不得。
“别,啊,主人,呜……停下求求你停下,再吸要射了……”艾飞呻吟着求饶。心理快感加生理快感让他难得地把持不住。
现在就射可不行。余言吐出了艾飞的鸡巴。自己的屁眼还没吃到呢,艾飞现在射了难道还让他去找保镖们求操吗?不行,保镖们不给操休想再操他。如果灰烬上赶着往前凑还得想办法把灰烬操了。就是难度有点大,先搁置吧。
“那你可得好好缓一缓,别一操进主人屁眼自己先射了,那就拿不到奖励了。”余言调侃。
艾飞的脸有些红,不知道是快感导致的还是害羞导致的。他一边喘息平复一边难以置信地问余言:“主人真的要给贱狗操吗?”
“当然。你先在这里缓着,主人去灌个肠,别等我回来你鸡巴软了。”余言轻轻拨弄了一下艾飞的鸡巴,把它拨得摇晃摆动,然后让夜枭和猎犬陪自己灌肠。
“可以再问主人一个问题吗?”艾飞又问。
“你说。”余言点头。
“主人为什么同意给贱狗操呢?主人不想回答也没关系的。因为很多攻不愿意被操,或者就算被操也不愿意被b操,所以贱狗有些好奇……”
艾飞的声音越说越小,余言能听到他在心理质问自己为什么那么多事,老老实实听金主安排不就好了吗,都是个被操烂的烂货了,还当自己是个意气风发的干净学生呢。
“我觉得快乐的性爱应该是平等的,是有来有回的。”余言说。他在艾飞看向自己时揉了揉艾飞的头,“鸡巴又不是白长的,长了就会有想操人的本能啊。”
“可是……有时候连相爱的情侣,攻都不愿意给受操。”「就更别说我这种没人在乎的b了。」
“确实。还有那种两个攻相爱结果一方为爱做受一方理所当然的,哪来的脸理所当然?又或者那种答应了让受在上面却只是让受骑乘的,这种玩笑真的很恶心。在我看来这些人之间所谓的爱情,不过只是自我感动罢了,虚伪的很。”余言又捏了捏艾飞的脸,“想那么多做什么?快乐的小狗才是好小狗。主人去灌肠了,不然放置久了你鸡巴该自己软了。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很多人都把喜欢误认为是爱。喜欢的定义很宽泛,爱包括喜欢却高于喜欢,毕竟爱可以不顾一切。既然都能不顾一切了,被操又算什么呢?连这点退让都做不到,又哪来的脸说爱?受自己不想是一回事,受想而攻不让那就建议分手了,毕竟下一个更好。
余言对艾飞说的话让保镖们也陷入沉思。就连被要求陪他灌肠的夜枭和猎犬也没像平常那样在心里抱怨他太草木皆兵。
余言乐得清静,动作麻溜地给自己灌好肠,正准备让艾飞漂亮的鸡巴慰劳自己饥渴的屁眼,手机响了。
余言一看是未知号码就不想接,可万一是灰烬打来的,他不接有可能得直接面对灰烬本人。于是,对灰烬还是比较怂的余言,非常不情愿地接了电话。
余言沉默地接起电话,没有先开口。电话那头传来悦耳好听的女声,只是声音比较杂乱。
“您好,请问是余言余先生吗?”电话那头的女声这么问。
通常这种问句加好听的女声,要么是推销产品,要么是房产中介,要么是电信诈骗。余言理都不想理,正准备挂了电话好好品尝艾飞的鸡巴,却突然顿住了。
「对方没有先开口,这次的安全屋警惕心比较高。」
「还好我们轮回小队习惯在每次任务开始前都提前从主神那里买情报。」
「雨馨,按计划行事,用白敛吊他。」
“……”神他妈轮回小队。无限流是吧?这什么狗屎盗版书?
余言麻了,余言觉得自己要裂开了,余言连勃起都鸡巴都有萎靡的趋势了。
这他妈不是智障恋爱吗?穿越的重生的自带系统的就算了,现在又来个轮回小队?轮回小队一般面对的都是灵异恐怖科幻末世类的生存副本吧?
这他妈都不是买了《环太平洋》的票却给放了《环大西洋》的电影,而是买了《罗马假日》的票却给放了《生化危机》的电影!
这根本不是盗版书!这简直就是二创同人文!为什么这么垃圾的会有人吃饱了撑的给写同人啊?啊?!
“余先生,您好,是这样的,我……”
“不买店面不买房不买期货不买白酒不买黄金不买纪念币不买任何产品,如果我中奖了奖品你留着送你,如果我犯法了你直接让警察上门拘我。”余言一口气说完挂了电话。一个不断轮回的灰烬已经够麻烦了,再来个轮回小队,闹呢。虽然此轮回非彼轮回,但这他妈也太……
电话才挂断,那边又坚持不懈地打了过来,依旧是那个未知号码。
余言直接把手机丢到一边,扑到了艾飞身上。他一边顺着艾飞的脖颈往下亲吻一边揉捏艾飞的奶头,问:“小狗想用什么姿势操主人?”
“贱狗想看着主人,想和主人面对面……”艾飞答。
“那要主人骑乘吗?”余言笑着直起身,跨坐在艾飞身上,用臀缝摩擦艾飞的鸡巴。他屁眼流的淫水落在艾飞的鸡巴上,在他的蹭动间把艾飞的鸡巴磨得湿漉漉的。
“都听主人的。”艾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余言。他的眼神真的很像小狗,还是那种偶尔得到人类帮助的流浪狗。
“那就先骑一会儿小狗,再让小狗压着操。”余言说着抬起屁股,扶着艾飞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缓缓坐下。
“唔,小狗鸡巴又粗又长还很硬。”余言夸赞中一口气坐到底。
“我的更粗更长更硬。”在一边撸管的狂鲨说。
“哦,可你又不给我操。”余言一句话堵死狂鲨,手撑着艾飞的胸口自己动了起来。
“主人骑得小狗舒服吗?”余言上下耸动用屁眼套艾飞鸡巴的同时,手指不忘拨弄艾飞的奶头,还不时捏一捏。
“舒服,呜,主人的屁眼好会夹,裹得贱狗的骚鸡巴好舒服……”艾飞双手扶着余言臀侧,忍不住配合余言的起落挺胯。
余言的鸡巴被操得上下甩动,鼓锤似的拍打在艾飞的腹部。他的马眼不时吐出些透明的淫液,积在艾飞腹部那一块皮肤附近,薄薄的肌肉并不明显的轮廓间,亮晶晶的反着光。
余言一直显示着未知号码来电的手机终于消停了。他拿起手机丢给猎犬,让猎犬用摄像头拍他和艾飞结合的部分。
“让我的乖狗狗在大屏幕上好好看他的鸡巴是怎么操主人屁眼的。”余言说。
猎犬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忍不住道:「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老板的性癖越来越开放了」
「这样的玩法确实更容易使人性致高涨。」
「靠,老板为什么对攻的屁眼那么感兴趣,老实挨操不行吗?」
余言这边越骑越爽,爽到明显不科学。他不是雏,穿越前操过人也被操过,体感都和现在同。
余言在攻受上没有特别的偏好,只是不喜欢长时间固定在某一边。对他来说,操人的时候,抽插过程产生的快感,不如被操的时候,前列腺受刺激产生的快感。射精的快感是最强烈的,可惜时间太过短暂。总结就是,操人久了累,挨操虽然不累但遇见不会往前列腺操的傻逼就没有快感,各有利弊。
穿越来后余言也挨过操,被保镖轮和被灰烬操都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有药物加持,爽点正常。可现在不仅没有药物加持,他还觉得比之前更爽。
这不科学!
艾飞的鸡巴只是塞进屁眼里就让余言无比满足,这就是雌堕的力量吗?自己以后不会变成光给别人口交就能爽到射精的骚货吧?
艾飞鸡巴前端有些上翘,这让他在任何面对面的体位下,都能更好的操到余言的前列腺。
余言在艾飞的鸡巴上骑了没多久便手脚发软,爽得浑身打颤,自己的鸡巴更是被操得不停流水,仿佛要和屁眼比赛似的。
“主人……好多水……”艾飞的双手也摸向余言的奶头,用指尖轻轻拨弄。
“唔——”余言下意识的一缩,屁眼也跟着绞紧。他现在确信这就是雌堕带来的改变了,只不过是被拨弄奶头而已,就爽得像被舔了龟头似的。
“呜……放松点,主人,贱狗要被夹射了……”艾飞喘息着说。平时他不管操人还是被操,只要能勃起就挺持久的。结果,「今天在余总面前仿佛早泄,太丢人了。」
“不把主人操射可没奖励哦。”余言调笑道。
“那换个姿势行吗?”艾飞问,心里还补充道:「余总骑乘的样子实在是太色了,根本把持不住。」
“当然。”余言点头。他站起身,起身的过程中刻意夹紧屁眼,坏心眼的在艾飞隐忍的表情中放慢速度。
“嗯啊……”艾飞忍不住握紧双拳,牙齿咬着下唇忍耐。
因为余言的刻意夹紧,艾飞的鸡巴终于从他屁眼里拔出来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并在惯性的作用下摇晃着。
余言屁眼里的淫水顿时涌出一大股,甚至在艾飞鸡巴拔出来时,被弹到了手机的后置镜头上,就连猎犬的脸上都被溅射到了一点。
举着手机拍摄的猎犬口干舌燥,心里感叹道:「老板屁眼里水好多……」
其他保镖的心声也和猎犬差不多。
余言刚躺下,就见接了个电话的夜枭突然出声对他说:“老板,有人通过我找你。”
“谁?”余言边问边抬起腿呈形岔开,他双手掰开臀肉向艾飞露出自己的屁眼,甚至故意极力放松,让屁眼一副合不拢的样子往外流着淫水。
艾飞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吞咽口水。
余言作为文中前期近乎总攻的大反派,身材十分有料,轮廓分明的肌肉如同希腊雕像般完美。
艾飞虽然操过很多受,但从没操过余言这样的。他眼里的余总就像高不可攀的太阳,哪怕他已经操了余言,也依旧有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
余言对艾飞而言就是优秀到望尘莫及的同性,不管哪一方面都完爆他。就连他引以为傲,拿出来作为商品贩卖的身材与性器官也比不过对方。对方身材比自己好,鸡巴比自己大,屁眼比自己会出水。至于其他的,就更没可比性了。
而就是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完爆自己的完美男人,此时此刻正躺在自己面前,硬着尺寸傲人的大鸡巴,岔开双腿露出屁眼向自己求欢……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着艾飞,来自被满足到仿佛要溢出的征服欲,让他的鸡巴硬到发痛,只想狠狠操进那个完美男人的屁眼,把他操到哭泣求饶,把高高在上的他操到坠入尘泥,和肮脏的自己一起堕落。
余言和夜枭的对话拉回了艾飞的神智,他立刻在心里反省:「艾飞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余总好心给你操,你居然想操哭他!」
余言听到后,才吃过鸡巴的屁眼立刻向主人发出了饥渴的信号,催促主人赶紧找个大鸡巴吃。简直了,光听别人在心里口嗨就能发情,可想而知到后期自己得有多骚。
夜枭耸了耸肩,捂住话筒对余言说:“对方是以佣兵公会的合作邀请为由找来的,自称鸢尾花佣兵团。”
“……”这他妈是本都市类智障恋爱吧?不是什么西幻类冒险吧?神他妈佣兵公会。
余言向夜枭伸出手,夜枭立刻递上自己的手机。于是余言听到手机里传来缺少开头的各种心声。
「……定万无一失了。」
「没想到这次的安全屋警惕心这么高。」
「尽量以和平的手段把安全屋骗去任务地点吧。」
「他警惕心太高了,不行还是得用暴力手段。就是他身边的保镖比较麻烦,我们的力量不在任务地点受限太大。」
「我们……」
“我在做爱。”余言毫无征兆地开口。他的声音成功让听筒那边安静了一小会儿,紧接着嘈杂的对话再次响起。
这个所谓的轮回小队,既然能肆无忌惮地在通话中,随意交流明显不该被余言听到的内容,就表示他们拥有可以通过心声交流的队伍频道。这点在他们第一次给余言打电话时就很明确了。
「靠,这么劲爆的吗?」
「他什么意思?嫌弃我们打扰他了?」
「我该说点什么?」
「先别急,看他下一句说什么。」
“我这里现在是晚上。不管你们有什么事,你们都该明天联系我,你们既然需要我的帮助,就该有点求人的样子。”
「也不是不行,反正第一天是安全期。」
「不对,我们的理由是合作邀请而非求助。他的用词……」
「可能是单纯搞错了。」
「又或者过于自信,把所有合作邀请都视为求助。」
“明天早上十点以后,带上你们的诚意来打动你们需要的安全屋先生。第一通电话那样愚蠢的小把戏,就不要再演了。”余言说完,直接在对面一众「我操」的心声中,干脆利落地挂了,并嘱咐夜枭今晚别再理这个鸢尾花佣兵团。
保镖们在心里疑惑“安全屋先生”是什么意思,以及老板和这个鸢尾花佣兵团是什么关系。他们都没听说过这个佣兵团,蜘蛛甚至现场查起了佣兵公会的登记信息,意外地发现这个佣兵团居然是几十分钟前刚注册的。
余言照样懒得搭理保镖们心里的疑惑,专心勾引艾飞操自己。
艾飞听着余言和夜枭的对话只觉得遥不可及,生在星球上最安全的国家,他对佣兵团的概念禁止于各种娱乐作品。
从不深究金主私事的艾飞只当没听到。他挺着鸡巴站在余言岔开的双腿间,不等他有所动作,向夜枭交代完正事的余言已经主动用屁眼套他鸡巴了。
艾飞顺着余言的套弄挺胯,鸡巴长驱直入,挺翘的前端碾着余言的前列腺,一直顶到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重重一撞。
“啊……”余言扬起脖颈,爽到呻吟出声。他的目光有些迷离,就连视野中夜枭的身影都模糊了一瞬。
“啊……”艾飞也爽到呻吟出声。他低着头注视自己和余言结合的部分,神情隐忍却没有急着动。
余言向艾飞张开双臂,用求抱的姿势对艾飞说:“小狗操得主人很舒服,主人决定再给小狗一个奖励。小狗在射精前把主人操射几次,主人结算时就给小狗翻几倍。”
这样钱就够了吧?
余言不是烂好人,只是原主钱太多,艾飞这边的嫖资翻几倍对他来说都是毛毛雨。而且别的不说,艾飞真的很对他胃口。当然,如果艾飞能再壮实点就更好了。
「余总也太好了吧……」艾飞边这么想着边扑进余言怀里,紧紧抱住余言道:“谢谢主人,贱狗一定努力多让主人爽。”
余言双腿环着艾飞的腰,双手同样紧紧抱着艾飞。他的下巴搁在艾飞的肩膀上,在艾飞耳边说:“那就赶紧开始吧。爱妃伺候好了朕,自然是少不了封赏。”
艾飞在听见自己的名字时心下一紧,随后又听余言自称朕才放松下来。
「吓死我了,我就说余总怎么会知道我真名,原来只是想换个玩法。」
于是艾飞顺着余言的话接口道:“就算陛下没有封赏,臣妾也会好好伺候陛下,这是臣妾的本分。”
「看不出来老板还喜欢玩角色扮演。」
「我也想和老板这么玩。」
「老板不管玩什么都很诱人。」
「老板真欠操,这么欠操还惦记别人的屁眼。」
照例无视保镖们的心声,余言从艾飞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原主对炮友们的印象少得可怜,艾飞在他那里就是六号,他想知道自己该不该知道艾飞的名字,所以就这么随便诈了一下。
金钱的诱惑让本就敬业的艾飞更加卖力。他紧紧抱着余言快速耸动,仿佛打桩机般快出了残影。
艾飞充分发挥自己鸡巴的优势,不管是抽还是插,都会让鸡巴上翘的部分碾过余言的前列腺。
余言的淫水在艾飞的抽插下飞溅而出,没多久就糊了手机的摄像头。猎犬不得不隔一会儿就擦一擦镜头。他离得最近,鸡巴都快硬炸了。强烈的欲望驱使着猎犬抛弃羞耻心,他掏出裤裆里硬到发痛的鸡巴,边替余言拍摄边对着余言和艾飞撸管。
「如果能再操一操老板就好了。」猎犬心想,「被老板操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艾飞高速抽插的鸡巴把余言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水都打发成了白沫,白白的一圈糊在余言的肛口。因为余言的屁眼太会出水,所以艾飞在抽插的过程中,甚至有淫水在惯性的作用下顺着他的鸡巴流到了他的卵蛋上。
艾飞开始还以为余言水多是在灌完肠后含着润滑出来的,可现在操了这么久这水还越来越多了,就好像是余言自己会出水一样。
“啊啊,啊,顶,到了……啊……就是那里……呜啊……对,用力……”余言的叫声从艾飞开始打桩起就没停过,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喘息,就像撩动人心的羽毛。
「余总也太会叫了,我都不敢抬头,生怕看到屏幕上自己的鸡巴怎么操进余总的屁眼就会忍不住射出来。不行……想射了,加油啊艾飞,憋回去。多操射余总几次你就不用再卖身了。」
艾飞突然停下了操干,他需要缓一缓射精的欲望。他将鸡巴从余言的屁眼里拔出一部分,让鸡巴上翘的那部分正好顶着余言的前列腺,然后用龟头对着那里时轻时重的顶弄。
余言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抵着艾飞的小腹,温度灼人。艾飞能感觉到它的贲张与跳动,从而判断余言差不多该射了。
艾飞的腹部被余言鸡巴里流出的淫水糊得湿哒哒的。刚才猛操时感觉还不明显,现在随着他的每次顶动,他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余言的马眼正在自己鸡巴的刺激下往外吐水。一股又一股或大或小的水流刚被余言的鸡巴吐出来时还是温热的,仿佛能透过皮肤暖进艾飞的心里。
“爱妃这是累了?”从激烈快感中缓过来的余言问。虽然他也很喜欢现在这种厮磨的状态,但他的鸡巴还没射呢,估计这会儿都憋紫了。
“是的,要陛下亲亲臣妾才有力气继续动。”艾飞鬼使神差地说。说完以后他就后悔了,心里疯狂咆哮,「啊啊啊啊啊艾飞你是不是脑子有坑余总给你脸了是吧你今天屁事怎么这么多……」
能听到心声的余言忍俊不禁,噗呲一下笑出声。他在艾飞听到自己的笑声僵住时,抓着艾飞的头发吻上了艾飞的唇。
艾飞整个人都怔住了。余言的与他双唇相贴,舌尖舔过他的唇缝,抵上他的牙齿,从他微张的口中穿过,与他的舌头纠缠。
「余总他吻吻吻吻吻我了……」
艾飞缺钱,一些重口味的玩法也会接,毕竟钱多。当然,舔臭脚闻臭袜吃屎之类的玩法他是不接的,会对身体造成永久伤害的玩法他也不接,就算接受调教也不接受穿孔纹身烙印之类的玩法。
虽然相较于什么都接的那群人,艾飞还算有底线,但他在圈子里依旧算比较脏的那类了。金主们几乎不会吻他,毕竟他的嘴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鸡巴舔了多少人的屁眼喝了多少人的尿。就算群交时有游戏局,金主输了游戏必须和他接吻,也仅止于嘴唇相贴。有些金主倒是喜欢看他和其他b做爱接吻。
艾飞金主很多,余言只是其中之一。他对余言的了解仅止于余言对外的霸总形象,和余言之前的几次交易里,余言即使不像今天这么纵容他,也比其他金主温柔很多,再加上余言人帅身材好,给钱还大方,艾飞缺钱时第一个想到的金主就是他。毕竟余言这种质量的男人,对很多人而言睡到就是赚到,何况还有钱赚。
其实艾飞不是基佬,他是直男,他有过女朋友,他喜欢运动和健身,他以前的身材更壮实,皮肤也更黑一些,奶头鸡巴和屁眼也不是粉色的,更不像现在这样光溜溜到几乎没有体毛。那时候他有幸福的家庭和恩爱的父母,以及一个在高考后表白,抱着结婚心态去交往的女朋友。
一切变故都发生在艾飞大一那年。母亲突如其来的疾病几乎眨眼间就耗空了家里的所有积蓄,父亲在悲伤与过劳中居然比母亲更早一步撒手人寰,他和才交往没多久的女朋友分手,省吃俭用,一人打几份工也难以供母亲续命。
那时候几乎绝望的艾飞都打算去借高利贷了。他有时候会恶毒的想,如果母亲死了就好了。可真当医生建议出院回家修养等死时,他又害怕了,害怕母亲真的死了,自己彻底孤身一人。
艾飞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第一个金主是谁了,只记得是个男人,他被操到肛裂,全程都没有勃起,甚至反胃想吐。那一晚他赚到的钱,抵他打几份工半个月的收入。
艾飞不是矫情的人。卖身之前他确实犹豫了很久,可真卖了第一次,再撅起屁股求操就简单多了。
为了讨好金主也为了扩大客户群,艾飞做了全身除毛。他漂粉了性器官,让身上健美的肌肉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他特意学习了同性间的性爱和保养。他买假鸡巴练习口交和深喉,用假鸡巴给自己扩张,锻炼括约肌。他用尿道棒开发自己的马眼和尿道,还为了提高自己的耐受力而对自己进行滴蜡鞭打和电击。甚至连姜罚之类的玩法,艾飞都时不时给自己用用……只为了让身体去习惯,让自己在面对这些原本令他反胃的东西时,能演出一副淫荡放浪的模样。
大概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吧。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被男人操到前列腺时获得快感;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被男人口交时勃起;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操男人屁眼时射精。
艾飞从一开始的排斥,到逐渐习惯,再到麻木,现在甚至会被余言这样的同性吸引。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的艾飞需要钱为母亲做最后一次手术。如果手术成功,他的母亲虽然不会痊愈,但也不再需要昂贵的药物和医疗器械续命。如果手术失败,他的母亲会死,他能得到解脱,以及早晚要面对的离别。
手术成功率很低。艾飞既希望他母亲做手术,又不敢下这个决定。人就是这么矛盾的生物。他把选择权给了他母亲,好像这样就能逃避,就不用为选择导致的后果负责。
艾飞的母亲愿意接受手术。在知道成功率极低时,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艾飞,眼里有不舍和慈爱,也有期盼和解脱。
她早就不想活了,她不想像拖死丈夫一样拖死儿子,也厌恶疾病带来的疼痛和虚弱。于她而言死亡才是解脱,可她又放不下儿子。她怕她死后儿子把她的死归咎于自己,她也怕她死后儿子孤单寂寞,她更怕她死后儿子会去做傻事。
艾飞听到这样的回答时,不知道该提心吊胆还是该松口气。可不得不说,那一刻他有种终于要到头了的解脱感。果然久病床前无孝子,这甚至才不到两年。
艾飞在与余言的吻中加速抽插,快感逼得余言无心接吻,他头部后仰,嘴里随着艾飞的抽插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余言憋得发紫的大鸡巴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在两人相贴的皮肤间。
艾飞在余言射精时停止了抽插,一方面是让余言专心享受射精的快感,一方面是缓一缓自己射精的欲望。
“听说在射完后继续对着前列腺猛操的话能很快榨出第二发哦,爱妃。”气都没喘匀的余言低声对艾飞说。
话音刚落,余言就听见了保镖们说他骚的心声,以及艾飞的「余总也太色了」。
余言才射完精的鸡巴还硬着,已经停止射精的鸡巴在前列腺不断被挤压的情况下还能勉强吐出一些余精,明明应该处于不应期疲软下来的鸡巴由于前列腺再次被猛操而保持勃起。
不应期的不适感被快感代替,上一次高潮尚未完全平复的余韵在快感的加持下仿佛被无限延长,让余言在虽不及射精但却比平时挨操更加强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又要射了……好棒……”
余言呻吟着猛地绷紧身体,浑身上下仿佛抽筋般僵直着无法动弹,只剩下他才射精没多久的鸡巴抽动着击打两人的腹部。
感觉到余言又要高潮的艾飞再次提速,又快又狠地不断碾压余言的前列腺,很快将余言操得再一次射了出来。
余言这次射的居然比上次还多,他射精时艾飞也没停止抽插,射精的快感与前列腺被操干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余言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连魂儿都从马眼里射了出去。
极致的高潮让余言的肠肉绞得死紧,甚至给艾飞一种快要操不动了的感觉。他在自己的射精欲望快到顶峰时猛地把鸡巴从余言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因为高潮中余言夹得太紧,所以他拔出来时不仅发出了啵的一声,还将一小节紧紧裹着他鸡巴的肠肉从余言的屁眼里带了出来。
“!!!”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艾飞的鸡巴也是一阵猛跳,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掐住鸡巴根部,力道之大,不仅让疼痛成功阻止了射精的欲望,还让梆硬的鸡巴有些萎靡。
余言被艾飞鸡巴带出体外的肠肉在脱离鸡巴后,又被他高潮中不断收缩绞紧的屁眼一点一点地吞了回去。艳红的软肉逐渐被浅褐色的小口吞没的画面,刺激得艾飞的鸡巴再次梆硬起来。
“哈啊……哈啊……”余言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他抬手揉了揉艾飞的脑袋,“两次了,继续吗?”
“继续!”艾飞用力地点了点头,鸡巴对准余言的屁眼,甚至不需要用手扶,只是轻轻一挺胯,便轻松的全根没入。
“唔……”在雌堕属性影响下本就敏感得不正常的肠道在高潮过后更加敏感,仅仅只是被鸡巴进入就让余言爽得打颤。
完犊子,要是以后挨操越来越爽而操人的快感不变……不行,无论如何鸡巴不能白长,这么大一根只能被操到乱甩岂不是暴殄天物?!
“陛下,能换个姿势吗?”艾飞问,心里直感叹,「余总的表情太色了,一想到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就忍不住想射……」
“啊,爱妃,想换嗯,什么姿势?”余言呻吟着问。他们对话时艾飞的抽插并没停止。
“背后位。”艾飞答。
“之前不是想看着朕,和朕面对面做吗?现在又不想看了?”余言轻笑着调侃,配上夹杂其中的喘息,既餍足又色情。
“不是……”艾飞抱着余言亲吻他的颈侧,“只是陛下的表情让臣妾把持不住。”
“这样啊。那准了。”余言又揉了揉艾飞的头,就像在揉一只大狗狗。
艾飞闻言停下操干,直起身道:“谢主隆恩!”
余言又笑着捏了捏他的奶头。那里乳晕紧绷,奶头挺立,粉粉嫩嫩的,手感还不错,就是肌肉单薄了些。
艾飞抬起余言的一条腿,就着鸡巴还在余言屁眼里的姿势给余言翻了个身。为了方便余言翻身,他的鸡巴退出来了一些,前端上翘的部分正好碾着余言的前列腺,这种侧向的刺激让余言再次勃起的鸡巴吐出一股前列腺液,快感让他忍不住抖了抖腿,配上现在还没完全翻转过来的身体,就像公狗撒尿似的。
「余总为什么这么色!!!」
艾飞呼吸一窒,卵蛋上提着就想往上泵精,被他再次恶狠狠地掐着鸡巴生生止住了射精的欲望。
“……”
余言能明显感觉到艾飞的鸡巴先是在自己的屁眼里涨大了一圈,抽动着明显是要射精的前兆,紧接着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突然萎靡下去,还没到半勃的程度又再次勃起。
这什么鸡巴?
不等余言细想,他便听见猎犬在心里抽了口气,「嘶——这b不痛吗?这么掐鸡巴都不软?」
好吧,破案了。
与此同时,观战的保镖中,蜘蛛突然起身去了厕所。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打算去撸的,就连夜枭都跟了上去。
余言终于成功翻身,艾飞掰开他的臀肉猛地挺胯,撞出啪的一声响,卵蛋拍打着余言的会阴,余言自己的鸡巴也受撞击影响甩动着击打自己的下腹。
艾飞深呼吸数次平复躁动的心情,然后他低下身亲吻余言的背脊,双手环过余言的身体,一手撸动余言的鸡巴一手揉捏余言的奶头,胯下才如同打桩一般快速耸动起来。
“呃……哈,狡猾,爱妃……啊啊……”话虽如此,余言却没有拍掉艾飞的手,甚至自己抬起手爱抚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
“嗯,陛下喜欢吗?”艾飞一边亲吻余言的肩膀一边含糊不清的问,话语中夹杂着隐忍的呻吟。
“喜欢啊……奶头,用你的指甲,抠一抠乳孔,啊啊对,拨弄一下,鸡巴也要……呜,又想射了……”
余言仰着头,一边教艾飞怎么玩弄自己的奶头和鸡巴,一边收缩屁眼裹紧艾飞的鸡巴,爽得浑身都在抖。
艾飞在余言射完四次,鸡巴第五次勃起时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他本来想拔出鸡巴缓一缓的,结果没来得及。
「啊啊啊太贪心了,如果不刺激余总前面我还有机会掐一掐鸡巴!翻倍再乘以四……加上以前攒的差不多够了。」
艾飞一边懊悔一边在心里盘算。他射完后拔出鸡巴,因为在射的时候已经拔出了大半,所以精液射得很浅,在他拔出鸡巴时便跟着流出余言的屁眼。
余言的屁眼经过艾飞长时间的操干暂时无法合拢,甚至在艾飞的鸡巴拔出去后还和被透明的鸡巴操着似的敞着个大口子。
猎犬在艾飞拔出鸡巴后举着手机给余言的屁眼来了个特写,内里的肠肉在反复的抽插中显得艳红糜烂,白浊的精液在肠肉的沟壑间若隐若现,更多的则在肠肉的蠕动中流出余言的屁眼,挂在肛口顺着会阴滑落。
手机摄像头上的画面忠实地反馈到电视的大屏幕上,才撸完没多久的夜枭只一眼就又硬了。他已经回来有一会儿了,蜘蛛却还在厕所里。
“老大,蜘蛛是掉坑里了吗?”狂鲨露着鸡巴边撸管边问夜枭。
“……”夜枭沉默,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才射完的艾飞也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再次勃起,不过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老实等着余言的下一步指示。
这时蜘蛛也从厕所出来了,他脸色不自然地来到余言面前,小声说:“老板,我能加入吗?我灌肠了。”
蜘蛛和保镖团里的其他三人一样,除了弱小时被鸡奸外,从没被操过。他给自己灌肠灌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余言还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沙发上,喘息平复,他被艾飞操得有些腿软。他闻言看向蜘蛛,“扩张了吗?”
蜘蛛点头。
“行,脱衣服吧。”余言直起身,屁眼里的精液立刻顺着大腿往下流。
“啊我也想加入!老板,可以不拍了吗?我去灌肠!”猎犬见蜘蛛成功加入,也不甘示弱。
余言很好说话地同意,猎犬把手机一丢就往厕所冲。
“操!”狂鲨见状忍不住骂出声,“老大你看看他们!”
夜枭深呼口气,没有里狂鲨,却也跟着起身往厕所走。
“老大你是去阻止他还是去加入他啊?”狂鲨顿时坐不住了,起身也跟了过去。
余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身体抽抽着。他搂住一边的艾飞,咬着艾飞的耳垂问:“宝贝还玩得动吗?玩得动的话刚才的乘四可以先加四哦。”
听到艾飞在心里算账,余言知道他要的钱差不多够了,这才多嘴问一句。如果艾飞不打算继续,就给艾飞结账让他先走。
艾飞原本是打算凑够手术费就再也不卖了,可面对余言的问题,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甚至问道:“余总想怎么玩?”
余言一手握着艾飞的鸡巴,撸了撸后俯下身,用脸蹭着艾飞的鸡巴说:“我操他们,你操我。”
艾飞猛地倒抽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余总这么撩人?」
蜘蛛在脱衣服时一直在缓慢的深呼吸。虽然已经给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但真要面对时难免还是有些慌。
他们小队四人的经历大同小异。生父不详,母亲是妓女,记事起就抱着武器,游走在生死边缘。混乱的第三世界战火不断,想要活下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漂亮的孩子不管男女都会被强奸,哪怕用泥巴糊住脸,哪怕长时间不洗澡浑身散发着臭烘烘的味道,依旧会被人渣摁在身下强奸。
然后他们渐渐能反抗了,却依旧有不得不撅起屁股雌伏的时候。直到四人组队后几年,默契与实力在硝烟中不断提升,需要雌伏的日子才算彻底结束。
蜘蛛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被操了,可听完余言和艾飞的对话后他突然有种想要尝试余言所说的,“平等的快乐的有来有回的性爱”的冲动。而且,余言对b都这么有耐心,显然和曾经操过他的人都不一样。
脱完衣服后蜘蛛在余言面前站定,本来因为看活春宫而精神奕奕的鸡巴,此时又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有些萎靡,只有半勃的状态。
“不太精神啊。”余言一边调侃一边用手颠了颠蜘蛛的鸡巴,分量可观,没记错的话还是四人里尺寸最小的。
这是余言通过对刚穿越来时被轮奸的经历回忆而推测的,不过那时候蒙着眼,不一定准确。
“……”蜘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余言把蜘蛛和艾飞都带去了主卧,沙发明显不适合多人运动,次卧的床没有主卧的床大。原主不在主卧和人睡是觉得只有主角受才配得上他的主卧,可余言没那么多想法,他连主角受都不想看见,更别说和主角受一起睡主卧了。
进主卧后余言没再玩屏幕投影的小情趣,也没让艾飞伺候蜘蛛,反而让艾飞直接上自己。只是和之前让艾飞把自己操射的要求相反,他现在让艾飞尽量不要把他操射。
艾飞虽然不解但听话地照做了,实际上余言的目的很简单,用挨操来保证自己鸡巴的硬度和持久度。毕竟雌堕已经开始了,谁知道进度是什么样的,万一正操人呢自己没被操鸡巴就软了那脸还要不要了……
和原主的扭捏逃避,需要长时间挣扎,到不得不屈服的纠结转变不同,余言可以说是毫无心理负担,甚至屁眼里裹着艾飞的鸡巴让他更觉得底气十足。
他让蜘蛛撅起屁股,看着蜘蛛屁眼周围的毛顿时有些败兴。和那些喜欢熊壮多毛原味同性的基佬不同,余言喜欢健美无毛无味的同性。
算了,只是来一炮,不一定长久。余言安慰自己,等这次性爱结束,蜘蛛愿意和自己发展固炮关系再想办法哄他剃毛吧。
心里这么想着的余言往手心里挤了点润滑剂,等手心的温度将润滑剂捂热了才抹在蜘蛛的屁眼上。水润的触感让蜘蛛本就缩紧的屁眼又缩了缩,简直都要陷进肛口里了。
“放松点,蜘蛛。”余言刻意用容易起到安抚作用的语气低声说。
蜘蛛撑着床的手掌紧紧攥着床单,他深呼吸逼迫自己放松,效果却不是很好,不得不说曾经长时间的鸡奸给他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对被操的排斥比他想象的还严重。
余言伸手在蜘蛛胯下掏了掏,好家伙,半勃的鸡巴已经完全软了。
他用手指摩挲着按压蜘蛛屁眼的褶皱,本意是想帮蜘蛛放松,结果蜘蛛的屁眼夹得更紧了。
“……”余言无语,余言有种自己在逼良为娼的感觉。
“蜘蛛,真的排斥不用勉强自己。”余言叹了口气收回手。
蜘蛛闻言立马翻过身,双腿弯折抱在胸前,将疲软的鸡巴和紧闭的屁眼最大限度的暴露,才开口道:“老板,我想试试。用这个姿势再来一次吧,看不到我会下意识的紧张。”
“……行,但你要是一直没法放松就别强求了,不然会受伤的,好吗?”余言边问边再次用手指抚上蜘蛛的屁眼。
“好。”蜘蛛点点头,目光专注的看着余言手指上的动作。说实话,能看见他也紧张,只是相比对未知的紧张,已知的紧张更容易克服。
因为蜘蛛在灌肠的时候已经给自己扩张过了,所以一旦他真的放松下来,余言的扩张就变得轻松很多,至少三根手指塞进去抽插得很顺畅,就是蜘蛛的肛口箍得太紧。
余言再次将润滑剂捂热,这次却不是抹在蜘蛛的屁眼上,而是直接灌进了蜘蛛的屁眼里,再配合手指的抽插,让蜘蛛的肛口更加松软。
等到三根手指能勉强在蜘蛛的屁眼里并排出入时,余言才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鸡巴。
蜘蛛的屁眼在余言撤出手指的瞬间合拢,再次恢复紧闭的状态,一副闭门谢客的样子。
余言抬起手对着蜘蛛的屁股抽了一下,力道不大,甚至没在这位皮糙肉厚的佣兵身上留下痕迹。他的龟头抵着蜘蛛屁眼的皱褶,笑道:“这是要让我给你唱一首‘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吗?”
正在慢慢操干余言的艾飞忍不住噗呲一声,正打算开口向余言道歉,就见余言转过头,单手向后环住他,摁着他的后脑勺吻上了他的唇。
艾飞的诧异地睁大双眼,他看见和他接吻的余言也没闭眼,微眯的眼睛充满笑意的看着他。
「要命……」艾飞听见自己的心疯狂跳动,紧接着就是理智的强烈警告,「艾飞,你清醒一点,余总的床伴不止你一个,他能对你这样就能对所有人这样,不要多想!」
思及此,艾飞闭上眼,享受着余言的亲吻,大胆的回应,甚至反客为主。他的双手从扶着余言的腰变成了环着余言的身体,手掌不安分地攀上余言的胸口,揉捏余言的奶头,胯下的撞击也加快的速度。
猛然加剧的快感让余言浑身发软,他用力夹了夹屁眼,停止与艾飞的亲吻,开口道:“轻点操,爱妃,朕还有四个御前侍卫要品尝呢。”
艾飞动作一顿,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他把头埋在余言的肩窝里啄吻着,嘴上含糊地说着“陛下太诱人了”,手上揉捏余言奶头的动作也变成了刺激没那么强烈的按压。
余言变得敏感的奶头被艾飞的指腹贴着,只轻轻用力就被摁进了乳晕里。这是在余言穿越前根本不会产生生理快感的动作,如今却能带来和刺激鸡巴时一样的快感。
余言和艾飞的互动刺激着蜘蛛,让他疲软的鸡巴终于有了点抬头的趋势。他努力放松屁眼,主动往余言的鸡巴上凑。
余言感觉到龟头被蜘蛛的肛口虚虚含住,便顺势挺胯让鸡巴更加深入地操进蜘蛛的屁眼里。蜘蛛的屁眼虽然经过了两轮扩张,但久未挨操的肛口对余言总攻级别的鸡巴而言还是过于紧致了。
肛口的皱褶在鸡巴的挺进中消失,泛白的肉圈紧紧攥着青筋盘虬的柱身,撕裂般的疼痛让蜘蛛稍微有点起色的鸡巴再次偃旗息鼓,软趴趴地贴在胯下。
余言在鸡巴全根没入后停止了动作让蜘蛛适应。说实话他有些惊讶,原主的鸡巴对于不常挨操的人来说过粗过长,充分的扩张能避免肛裂却避免不了深入的鸡巴顶到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那个地方只会在不断反复的操干中逐渐后退,就算个体存在差异,也很少有人这样。除去罕见的天生如此,只可能是被过度使用导致的结果。
余言回忆了一下保镖们的人设,再加上他们对被操的排斥,大概率是小时候留下了什么强烈的心理阴影。
既然如此就不要勉强啊。余言不理解。还是说自己的雌堕buff的吸引力,已经强烈到能让排斥被操的人宁愿挨操也要操到自己?
就他娘的离谱。
“还要继续吗?蜘蛛。”余言问。
考虑到之后雌堕buff的恐怖程度,余言私心还是想要几个耐造的固炮的。他可不打算重蹈原主的覆辙,他不介意辗转于不同男人的胯下,又或者变成人尽可操的抹布,前提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且他有能力主导,否则他宁愿长在炮机上被假鸡巴操死。
如果四个保镖都能发展成固炮当然再好不过,就算不能,至少不能像原主那样失去他们。他们能成为主角受的备胎就意味着他们本身能力出众,不是随便什么路人甲都能替代的。
余言的问题就是再给蜘蛛一次选择的机会,对蜘蛛表现出足够的尊重,表明自己不会强求。
“继续吧老板。”蜘蛛声音发紧地回答。
其实这时候让艾飞照顾蜘蛛的鸡巴给蜘蛛操是最让余言省心的,可出于私心,余言觉得蜘蛛第一次被自己操,全程由自己动手更具仪式感。这算很多男人的通病之一,余言也不能免俗。
余言让蜘蛛把抱着的双腿放下,改成呈现形岔开,自己俯下身,一手撑着床一手握着蜘蛛软趴趴的鸡巴撸动,低头在蜘蛛的身体上落下一串吻。
蜘蛛的体型在四人保镖里算最纤细的,或许用纤细来形容并不贴切,毕竟他的体型比大部分普通人都壮实,只是对比保镖团的其他三人,蜘蛛的体型就不太够看了。
虽然蜘蛛是技术型人才,但他的体能训练并没有荒废,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轮廓分明,倒是穿上衣服后一点不显,十分具有欺骗性。
蜘蛛的奶头靠胸肌外侧,个头不小,乳晕也挺大,余言的舌头舔上去时能感觉到两侧明显的内凹,那是穿过孔的痕迹,穿的孔还不小。应该是挺久之前的痕迹,现在已经愈合得只剩下凹陷了。
余言手里的鸡巴又逐渐恢复了硬度,他发现蜘蛛的奶头比一般男人更加敏感,当他用牙齿轻轻啃咬蜘蛛的奶头时,连蜘蛛的鸡巴都会跟着抽动。
换做平时余言大概会调侃一句“奶头怎么这么敏感”,可蜘蛛大概率不会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于是余言索性闭嘴,只管埋头苦干。
扩张时余言已经摸清了蜘蛛的敏感点,在蜘蛛的鸡巴勃起后,余言便开始挺胯抽插起来,专往蜘蛛的敏感点操。
艾飞挺着胯跪立在余言身后,因为余言开始操蜘蛛了,所以他暂时停止了抽插,让余言自己往他的鸡巴上撞。他记得余言的要求,他怕这时候他继续操余言受不了。
艾飞一边伸手抚摸余言在动作间肌肉起伏的背脊,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看,余总对谁都这么温柔。」
余言皱眉,艾飞现在的样子有点像突然对他竖起了单箭头。他倒是不嫌弃艾飞是b,只是他现在雌堕buff加身,根本不适合谈恋爱。
蜘蛛心理活动的复杂程度不亚于艾飞,只是他们的活动方向不同。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逐渐升起的快感让蜘蛛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屁眼被撑得发涨,肛口紧绷着的感觉并不好受,可肠道里传来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以至于那些难受的感觉没一会儿就被他完全忽略了。
蜘蛛以前虽然也被操出过快感,但快感不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就是在剧烈的疼痛之后,更多的时候从头到尾都只有疼痛。像这种最初的疼痛过后就只有快感的感受,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余言在蜘蛛的鸡巴勃起后便没再触碰它,而是嘴手并用的一起刺激蜘蛛的奶头。现在蜘蛛的鸡巴在没受刺激的情况下越来越硬,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时不时吐出点前列腺液。
蜘蛛被余言操得浑身颤抖,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来自体内的快感席卷全身,梆硬的鸡巴憋得发紫,想射又射不出来,无助地跟随主人被操干的频率击打主人的腹部。
「为什么会这样……被操这么爽的吗?才被操了一会儿就想射了,这不科学……」
余言听着蜘蛛的心声,心说这本来就是个不科学的世界你还想讲科学?
排除刻意作秀的成分,一般约炮都是攻比受先射,大部分受甚至没法被纯操射,得边挨操边撸管,射是撸出来的不是挨操出来的。当然能被操射的受也有,把受操射几次自己才射一次的攻也有,只是少。
像这种反着来的情况,也就是漫画里常见了,做爱一小时起步,经常一做到天亮,还能天天做,不精尽人亡,不肾虚腿软,就别谈什么科学了,不配。
蜘蛛捂着嘴的手松开了一只往胯下摸去,被余言一把拍掉了。倒不是余言有那种喜欢把受操射不让受撸鸡巴,又或者不让受射精的性癖,而是……
“自己撸多没意思,我帮你。”
余言说着停止了操干。他拔出埋在蜘蛛屁眼里的鸡巴,把蜘蛛的双腿往上提溜,低下头一口含住蜘蛛的鸡巴,在把手指塞进蜘蛛的屁眼里刺激蜘蛛的前列腺。
“唔!”
蜘蛛的身体瞬间绷紧,余言上来就是深喉,紧紧裹着他的鸡巴猛吸,喉管蠕动,舌头抵着柱身。
被鸡巴操了一会儿的屁眼此刻十分松软,哪怕四根手指都能轻松吃下。不过指奸前列腺的位置用食指和中指一起最方便操作,所以余言只塞进去两根手指。
蜘蛛的屁眼含着余言的手指,在他身体紧绷的同时绞紧,却完全无法阻止手指的抽插。
柔软的指腹按压着更为柔软的肠壁,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每次抵到前列腺时还会加大力度。偶尔停下抽插,不是摁着前列腺那块研磨画圈,就是以极快的速度快速重重点击。
「啊啊啊操!为什么老板手指这么灵活?老板手上是装了按键精灵吗?」蜘蛛爽得连心声都带上了呻吟,反倒是身体死死捂着嘴不肯发声。
余言直接被他按键精灵的吐槽笑到,呛得含着鸡巴咳嗽,喉管蠕动加剧,抽气时重重以吸,蜘蛛的鸡巴便猛地涨大,跳动着射了出来。
余言呛着的时候指腹重重摁在蜘蛛的前列腺上,前后双重快感刺激得蜘蛛的身体不断抽搐。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被从卵蛋泵出,直接通过喉管灌进了余言的身体里。
余言虽然被呛到了,但在蜘蛛射精的时候他依旧深深地含着蜘蛛的鸡巴,哪怕呛得脸都发红了也没吐出来。他的鼻尖埋在蜘蛛的阴毛里,痒痒的,倒是没什么异味。直到蜘蛛射完精的鸡巴逐渐疲软,余言才吐出他的鸡巴,还在抬头前舔了蜘蛛的卵蛋,惊得蜘蛛抖了抖。
“操,这就干完一炮了?老板还硬着蜘蛛你就不行了?”进门的狂鲨看着不应期的蜘蛛嘲笑道。
蜘蛛还在平复高潮的余韵,闻言对狂鲨比了个中指,没有说话。
猎犬跟在狂鲨后面,在狂鲨嘲笑蜘蛛时已经一溜烟窜上了床,他对余言说:“老板,我洗干净了!”
猎犬和狂鲨都是全裸着进来的,余言没见夜枭,便出声询问。
“老大让我们先来。”猎犬说。
余言点点头,又问:“想好了?”
“想好了。对象是老板的话好像没什么不能接受的。”猎犬说完还看向蜘蛛,“对吧?”
“别问我……”蜘蛛别过脸,下一秒又直接起身,给猎犬和狂鲨让位置。
“给你操是为了操你。”狂鲨的语气有些不自在,他为了掩饰还加了一句,“你先操猎犬还是先操我?先操猎犬的话把你点的b给我操操。”
能听见心声的余言知道狂鲨只是虚张声势,比起狂鲨的极度紧张,猎犬反倒放松一些。鸡巴还插在余言屁眼里的艾飞则有些疑惑,不明白余言和保镖们具体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先操你。”余言抬起下巴对狂鲨点了点,“想用什么姿势挨操?”
狂鲨的体型是保镖团里最壮实的,夸张点说的话,一边的胸肌都抵得上余言的头大。他整个人就像是被肌肉堆出来的,哪怕穿着衣服都能看到清晰的肌肉轮廓,再加上狂鲨超过两米的身高,只是往那一站就极具威慑力。他当初就是因为这样的体型不容易被人惦记屁股,所以才猛练成这样的,没想到余言根本无所畏惧。
“老板你口味挺重啊。”狂鲨用调侃的语气说,边说还边摆了个秀肌肉的造型,“你确定你想操我?”
余言能通过狂鲨的心声知道他有多没底气,这反差让狂鲨看起来意外的可爱。他拍了拍猎犬边上的床面,“上来。”
“……”狂鲨心里一紧,但为了输人不输阵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床。
“想趴着还是躺着?”余言问。
“想干你。”狂鲨嚣张地说。
余言一把握住狂鲨的鸡巴,用力攥了攥,威胁道:“想好了再说话。干我可以,得被我干完以后。”
狂鲨的鸡巴又粗又长,大概就是小黄文里常描写的“粗如儿臂”,当然这个儿臂指的是婴儿手臂不是小孩手臂。
“嘶——”狂鲨被余言攥得抽了口气,自暴自弃地说:“随你随你,赶紧操,操完给老子操!”
“别急,想操我得等我把你们全操一遍,来日方长。”余言一手攥着狂鲨的鸡巴,一手掌心盖着狂鲨的龟头搓揉,然后弯下身亲了亲狂鲨的鸡巴,在狂鲨一脸欲色的表情下停止,让狂鲨背对着自己撅起屁股展示屁眼。
狂鲨的屁股肌肉紧实,连本该圆鼓鼓的臀肉都是块状的肌肉,虽然摸上去手感也是柔软的,但更具韧性。最重要的是,狂鲨就连屁股上的肌肉都十分有力量,他要是夹紧臀缝余言都不好掰。
换做平时余言大概一巴掌就抽过去了,可考虑到保镖们在挨操上都有心理阴影,他不想刺激他们,只能曲线救国走怀柔政策。可狂鲨这大块头……恕余言直言,他实在是怜惜不起来啊!可以说就这体型差,他才是该被怜惜的那一个。
要知道,原主作为前期的大总攻,身高快一米九了,然而就这身高,才勉强到狂鲨肩膀的高度。再加上狂鲨肌肉发达,这使得余言看上去整个人都比狂鲨小几圈。
余言一边揉狂鲨的屁股一边低下头亲吻狂鲨的臀肉,希望狂鲨能放松些,可狂鲨和蜘蛛一样,怎么安抚都绷得紧紧的,让余言有总不如躺下挨操省心的挫败感。
“你害怕挨操的话,至少等我鸡巴插进去再把我夹软啊。”余言无力地说:“我到现在连你屁眼长什么样都没看到,屁股缝里涂502了是吧?”
蜘蛛猎犬和艾飞闻言都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狂鲨恼羞成怒地嚷嚷:“笑屁,再笑一会儿把你们的屁眼全部操开花!”
“我建议你自己先开花。”余言边说边用力掰开狂鲨的臀肉。
和其他三个保镖相比,狂鲨身上的伤痕是最多的,密密麻麻的遍布体表。余言以前没有仔细看过,现在仔细打量才发现,就连狂鲨的性器官周围也不例外。
除去锐器伤和撕裂伤缝合后留下的痕迹外,狂鲨身上还有烫伤和余言无法辨别的伤痕。经过仔细观察余言才发现,狂鲨身上有很多伤痕是为了掩盖原有的伤痕而硬生生用锐器破坏过甚至抠挖过的,至于那些被掩盖的原始伤痕,从不太彻底的掩盖痕迹来判断,大概率是烟头造成的。
另外,狂鲨身上还有很多纹身被洗掉的痕迹。虽然那些痕迹上大部分被覆盖了新的纹身,但却依然无法完全遮盖洗纹身留下的痕迹。除此之外,狂鲨的两条大腿内侧各有一块很大的长方形伤痕,屁眼的褶皱上也有两圈洗纹身留下的痕迹。
很明显,狂鲨经历过相当惨烈的性虐待。
余言放在自己身上代入了一下,发现如果是自己的话,别说被操了,怕不是直接心因性阳痿,妥妥的ptsd。
顾及到狂鲨的性格,余言既不会对他表露同情,也不会追问他这些伤痕的由来。他两只手各伸出一根手指塞进狂鲨的屁眼里,能明显感觉到狂鲨抗拒地收缩肛口。
“扩张了吗?”余言问。
“扩了!老板你要操赶紧操,磨磨唧唧的是男人吗?”狂鲨本就话多,紧张起来话更多。
“我这不是怕把你操肛裂了吗。”余言边用手指向两边拉扯边神色如常的说。
狂鲨身上光溜溜的,鸡巴周围和屁眼周围都没毛,就和做过脱毛的艾飞一样。以前狂鲨对着余言撸管时余言就发现他鸡巴周围没毛,不过余言对此并不好奇,就没过问。余言穿越前既遇见过觉得剃毛显大的炮友,也遇见过觉得有毛影响美观的炮友,他下意识地把狂鲨也划分进这类人里了。然而知道狂鲨的遭遇后不难推测,狂鲨大概在曾经沦为性奴时被做了永久除毛。
“肛裂算什么,你看我身上的疤哪一个不比肛裂厉害。”狂鲨看似无所谓的说。
余言敏锐的感觉到狂鲨在说起身上的伤疤时,有那么几秒的不自然。
“那不一样。”余言否定。他抽出手指,一手掰开狂鲨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龟头贴上狂鲨的屁眼却没急着操进去。
“有什么不一样?”狂鲨反驳,“不都是痛吗?”
“不,正确的性爱是会带来快感的。”余言边说边胯下用力,龟头挤开狂鲨屁眼的褶皱往里钻。
“老子才不……操!”狂鲨的话被屁眼传来的疼痛打断,勃起的大鸡巴也迅速萎靡下来。
艾飞能看出来蜘蛛和狂鲨都很排斥被操,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明明不愿意挨操还要上赶着往余言的鸡巴底下送。不过作为b他也不好过问,也就单纯在心里好奇下。
余言的鸡巴再次连根没入,完全没有撞上乙状结肠的拐弯处。当然,也有可能是狂鲨个子高,那处本来就比较深,只是结合狂鲨身上的伤痕可以判断,其实这个概率并不高。
余言伸手摸向狂鲨的胯下,手指灵活地爱抚着狂鲨软下来的鸡巴。他没有像对待蜘蛛那样去爱抚狂鲨的奶头,因为狂鲨没有奶头,只有光秃秃的乳晕。他从狂鲨紧张的心声里得知,狂鲨少年时被性虐他的变态割掉了一边的奶头,还被逼着自己动手割掉了另一边。
余言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连埋在狂鲨屁眼里的鸡巴都有些萎靡。他夹了夹屁眼暗示艾飞,艾飞很上道地对着他的前列腺狠操起来,直到他再次夹了夹屁眼才恢复之前慢条斯理的操干。
狂鲨身上有很多纹身,胸前更是有个非常复杂的图案。繁复的线条与厚重的色彩让狂鲨没有奶头的奶子毫不起眼,大部分看到狂鲨赤裸上半身的人都会被狂鲨的纹身转移注意力,从而忽略掉他异常的奶头。再加上有些人的奶头天生凹陷,配上纹身的遮挡,仔细观察都不一定能注意到,除非上手去摸。
余言平时就是这么忽略掉狂鲨奶头异常的,他见过不少次狂鲨裸着上半身,甚至还在狂鲨陪睡时从狂鲨怀里醒来,可他愣是到刚才狂鲨爬上床被他面对面攥着鸡巴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余言还记得狂鲨的马眼比较大,他曾经以为是狂鲨喜欢尿道开发,没想到是狂鲨年少时被性虐的结果。他的指尖沿着狂鲨鸡巴的柱身轻轻滑动撩拨,居然意外的摸到在狂鲨的龟头下面,本该是冠状沟系带的位置上多了个孔!且这个孔的直径还不小!
「他摸到了,他发现了,他会问吗?」狂鲨的身体瞬间僵住,连本来在余言爱抚下有些起色的鸡巴都出现了再次萎靡的趋势。
“你这样就显得我技术很垃圾。”余言收回手,转移话题道。
狂鲨心里松了口气,没有底气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是你大爷!”余言的双手重新握住狂鲨的臀肉,开始挺胯操干。
狂鲨的肠道很会吸,也更加敏感,就算没操到前列腺,只是最平常的抽插,也会让他发颤。简直就像雌堕后的余言。要知道,余言在雌堕buff严重前被操,如果对方不操到他的前列腺,他是没有快感的。而雌堕buff越加严重后,只是屁眼里塞个东西他就能产生快感。
曾经的性虐把狂鲨调教得很适合挨操,即使他的心里再厌恶,他的身体也是诚实的。好在他既没有变得恋痛,也没有变成纯0,不然就太浪费那根大鸡巴了。
余言开操后,呱噪的狂鲨突然安静了。他没像蜘蛛那样捂着嘴,却也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虽然余言理解他们对挨操有阴影,但适当叫床更助兴啊!
余言郁闷之际,浑身赤裸的夜枭走了进来。夜枭体型不如狂鲨壮实,鸡巴却完全不输狂鲨。
“老大你怎么把毛剃了?”猎犬惊呼。
“我看老板自己灌肠时把毛剃了,就和他一样了。”夜枭看似平淡地说,心里却补上:「老板大概率不喜欢有毛的,既然打算和老板礼尚往来,那当然是冲着发展固炮去了,必须投其所好。」
好,不愧是你,夜枭!难怪你是老大!
余言在心里给夜枭鼓掌,立马听见蜘蛛在心里直呼夜枭「心机屌」,狂鲨则以为夜枭是为了他才剃毛的正在心里感动,而猎犬在心里惊呼「卧槽」的同时向余言打了个招呼又往厕所跑了。
余言的这四个保镖身上都有不少伤痕和纹身,只是他们身上不管伤痕还是纹身都没狂鲨身上那么夸张。
夜枭不等余言有所表示就自己主动上了床。他跪立在余言边上,倾身探头到余言胸口舔了舔余言的奶头,然后嘴一张直接嘬了起来。
余言忍不住呻吟出声,连操干狂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奶头爽到不科学,这该死的雌堕buff。他用双手抱着夜枭的头往后拽,夜枭的牙齿叼着他的奶头轻轻啃了一下才顺势松口。
“老实点,今天你们都是挨操的!”余言压抑着喘息故作镇定道。
“好。”夜枭微微侧头,吻了吻余言的手,然后他拍了拍狂鲨的半边身体,示意狂鲨抬起一侧的手和腿,自己钻到了狂鲨身下,并双腿环着狂鲨的腰抬起屁股,用刻意压低的嗓音对余言道:“也疼爱疼爱我吧,老板。我做了充分的扩张,可以直接操进来。”
“操……”夜枭这么骚的吗?
余言拔出埋在狂鲨屁眼里的鸡巴,用手扶着对准夜枭的屁眼操了进去。确实如夜枭所说,他做了充分的扩张。最重要的是,相比蜘蛛和狂鲨,夜枭更懂得放松。
余言的鸡巴才抵上夜枭的屁眼,夜枭内陷的肛口便在他的放松下突起,尽可能地向外敞开。经过充分扩张的肛口在主人的刻意放松下甚至能主动敞开个小口,轻嘬着龟头进行无声的邀请。
“进来了,啊,老板,你把我填满了……”夜枭大方地呻吟出声,一点也没有蜘蛛和狂鲨的扭捏。
「老大这是在勾引老板???」蜘蛛的心声充满难以置信。
「老大居然会发出这种声音?!」狂鲨同样难以置信。
余言握着狂鲨的臀肉猛操夜枭的屁眼,他坏心眼的用力掰开狂鲨的臀缝,看着狂鲨被操了会儿的屁眼松软地翕张着。
狂鲨似乎能感觉到余言的视线,他不自觉地缩了缩屁眼,松软的肛口立刻紧闭内陷,又在他放松时恢复松软。
夜枭和狂鲨紧紧贴在一起,两根不相上下的大鸡巴相互摩擦着。被猛烈操干的夜枭随着余言抽插的频率耸动,他的鸡巴也贴着狂鲨的鸡巴上下耸动,仿佛在用鸡巴帮狂鲨撸管。
狂鲨从未见过夜枭这样的一面,他突然觉得被老板操何止是不亏,简直就是赚了。光听着夜枭在他怀里放浪的呻吟,他的鸡巴就大了一圈,他想把余言的鸡巴从夜枭的屁眼里拔出来,再换上自己的鸡巴,然后用自己的屁眼去吃余言的鸡巴。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狂鲨被余言操开了的屁眼在失去鸡巴的操干后感到十分空虚。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很适合挨操,平时不去管那里还好,现在半途而废简直让他倍感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