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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便秘痔疮g裂大出血死亡醒来重生成屎壳郎

 

张三不爱吃蔬菜、水果,最近工作又经常加班到晚上,除了吃饭、喝水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睡觉前又忍不住刷手机到凌晨,熬夜成了常态。等张三意识到肚子沉甸甸的,即使空腹里面也好像充满了东西,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一周时间没有拉屎。他按压小腹都能摸到屎的形状。

张三讨厌拉屎,蹲在厕所里,粪便挤到肛门位置,仿佛把肛门扩张到极致,拉出来的粪便有珍珠奶茶里的珍珠大小,颗颗污黑还带点血丝。更别说他还因为太久没有拉屎,储存在身体里的粪便太多。人体肠道会吸收粪便里的水分,使粪便又硬又干,他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了多久,又积攒下新的粪便。旧的不出,新的又来。

这几天,张三得了重感冒,他为了尽快正常上班,每天都吃抗生素。心思放在治疗感冒上,他又身体虚弱,一进厕所就头昏脑胀,撒尿都只想快点结束。

感冒好得差不多,张三想起他有很多天没有拉屎,空腹上秤称重,短短半个月,他整整重了三斤,想到这么多粪便积累在自己体内,张三不禁脸色发白,飞奔进厕所。

半个小时后,张三脚步虚浮地走出来,这么长时间他没有一点排便的冲动。他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门,大约伸进第二道指节,一坨硬邦邦的屎堵在那里,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使劲扣了扣,也只是指甲盖里多了点带黑色的屎。如果这样扣下去,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把那坨屎完整扣出来。而且他还患有痔疮,屎卡住的位置恰好在痔疮的位置上,一用力收缩肛门更是疼痛难忍。

情况很不妙,他便秘得比想象中严重!

张三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他便秘很长时间了,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蹲厕所拉屎,每次最短10分钟,最长一小时才能解决掉这项艰巨的任务。然而越不想拉屎,他的便秘情况就越严重。

又到了抉择的时刻,张三一咬牙,夹着屁股里的屎,还是去楼下药店买来开塞露。拧掉开塞露盖子,他像是找到了救星,迫不及待脱掉裤子,把开塞露的头对准肛门,翘起屁股往里面挤。

记得第一次用开塞露,张三只往肛门挤了四分之一瓶,就产生了强烈的上厕所冲动,人没来得及进厕所,他放了个响屁,混杂着粪便的开塞露就喷出来,流了一裤裆的屎。虽然报废一条裤子,但是那次顺利排便的爽快感他至今记忆犹新。

可惜使用开塞露的次数多了以后,张三每次需要的开塞露剂量越来越多,这次一瓶开塞露全部挤完,拉肚子腹痛的感觉又来了,他急忙冲进厕所。

甘油从他的直肠里流出来,因为和粪便交杂的关系,甘油变得混浊不堪。加上直肠里的液体挤压膀胱,让他觉得前后都需要好好排泄。他蹲着尿出来,尿液喷涌而出,如同一泻千里的瀑布,让他的尿道有些不堪重负。张三来不及为这次顺利的排泄松口气,他发现直肠还是涨涨的,那坨硬邦邦的屎就堵在直肠口,任由甘油冲刷润滑,偏偏屹然不动。

“啊”张三肚子疼得更加厉害,开塞露会刺激肠道收缩蠕动,加快排便,这种对肠道的刺激还在影响着他,尽管没有解决他的便秘问题。

张三擦干净肛门周围的开塞露,但是些许残留液体不断从周围渗出。张三便用双十一买赠活动送的肛塞插进自己的肛门,肛塞质量不错,总算杜绝了开塞露流出来的窘况。夹着肛塞,张三下楼去买第二瓶开塞露。不顾身后门店店员看他诡异的目光,张三付过钱,拿了开塞露转身就跑。

小心翼翼取出肛塞,张三发现一个坏消息,肛塞似乎把屎又往里顶了一些,不断摩擦着他生痔疮的位置。张三被折磨得又疼又难受,他把希望放在接下来这瓶开塞露上。

这次,他换了种开塞露用法,把细长的瓶嘴对准硬屎中心,尝试往里戳。开塞露还有软化粪便的功能。可惜开始只戳进去个头,张三发现屎有了往里滑的迹象。他连忙夹紧臀部,收紧括约肌,只为不让屎重新滑回肠道深处。

“啊啊啊”张三坐在马桶上一边挤开塞露,一边用力排便,开塞露挤完一瓶,感受到直肠深处的屎有了往外滑落的迹象,他由衷感到激动。就在此刻,肛门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痔疮破裂了!

张三双手死死抓紧膝盖,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一部分屎已经拉到了肛门外面,粗长的大部分还在后头。随着那坨屎往外不断撑大肛门,肛门粘膜充血成红褐色,血水顺着肛门和屎的缝隙先流出来,张三每次用力挣得面红耳赤,每次都有血水流出来。

钻心的疼痛感让张三无法再集中用力,他撕下一大卷卫生纸,用纸垫着企图把那坨屎拔出来。就差那么一点儿,张三咬紧牙关加大力气。肛门疼得仿佛要裂开,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粗大的一截屎被拔出来。这时,血如泉涌,连带受伤的粘膜组织一同流出来。

张三低头去看自己的肛门情况,脚下站立不稳,甚至来不及按下马桶冲水按钮,一头栽进马桶里不省人事。

张三动了动触须,他明显感觉身体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一时半会儿又说不清。他试着抬起双手放到眼前,结果他看到一对前肢,肢体前段还长着毛刺。不仅有前肢,他的腿同样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对后肢。哦,他貌似成了某种昆虫。

他似乎刚刚进食过,嘴角还残留着食物残渣。他心想舔舔嘴角,结果收缩口器,本能告诉他,那是食物的味道。

作为人类,他对世界的最后印象停留在黝黑色的长条屎浸泡在血水里。坏消息是作为人类,他的生命已经结束,好消息是他还活着,作为一种虫子而活。张三抬头望天,下一刻他飞了起来。没错,他还长出来一对翅膀,尽管只是贴地滑行不到一分钟时间便落回地面。

张三下一个目标改成搞清楚自己是什么虫子,不过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他闻着食物的味道爬行,下一秒看到一坨新鲜冒着热气的牛粪,像加班回家路上看见路边烧烤摊一样扑上去。

张三内心再颤抖,而身体本能驱使他向食物前进。他还看到了两只通体漆黑的虫子埋头进食。

两只虫子都有六条腿,背部甲壳,察觉到他的到来,纷纷停止进食。然后向他爬行过来,其中一只爬到他的背上,尾部接触他的尾部。

张三刚感觉碰到个嫩滑柔软的部位,他们的尾部像是要融合到一起。这时,后来的另一只虫子发出嗡鸣声,六条腿发力,把第一只虫子掀飞。这样的举动彻底激怒了第一只虫子,它们调动全身部位展开异常激烈的战斗,用头顶的硬角顶,六条腿扒拉对方。战斗以其中一只虫子丢了一条腿,落荒而逃告终。

取得战斗胜利的虫子向张三爬来。它不像第一只虫子那么粗鲁暴躁,而是用口器先接触张三。食物从对方口器上传递过来,数量还不少,张三接收下来,嘴里自动分泌消化液进食。

看到虫子向它推来一只远超虫子体型的巨大球状物,张三好像知道它成了哪种昆虫。屎壳郎,在古埃及被称为圣甲虫,以动物粪便为食物。

张三看见那个粪球,不由得产生亲切感,里面储藏的食物够半个月了。

屎壳郎进食也要挑松软的粪便,粪球能够最大程度阻止粪便的水分丧失,让它们的口器精准舀起食物。

虫子把粪球推到它的面前,好像在说这个给你。见张三不排斥它,虫子果断和张三拉近距离,六条腿贴贴,爬到张三背上。尾部晃动,直到贴近张三的尾部。

同时,张三反应过来刚才两只虫子在干什么,那是两只雄虫打架争夺交配权。而不幸的是,雌虫就是它自己。果然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只雄虫送吃的没按好心,这是打算和他交配呢。

张三挣扎要把背上的雄虫甩下去,雄虫为了完成传播后代的使命,六条腿死死趴在它后背。张三不小心用力过猛,一头扎进了牛粪堆。

食物淹没了他,张三本来不饿也饿了。口器不断收缩舒张,把牛粪一小块一小块地往嘴里送。即使这样,雄虫和它依旧紧密相贴,后背被抓着,疼得厉害。

张三发出了嘶嘶的虫鸣,雄虫仅仅是换了个位置,继续抓住他不放。疼痛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一些外来的冰凉液体从交合的尾部注入,它的腹部传来异样的感觉,好像被外来注入的东西撑开,肚子鼓胀起来,新生命在他的身体内孕育。

张三用后腿摸了摸腹部,肚子里是它和雄虫结合诞生的新生命。它不仅被雄虫上了,还怀孕有了雄虫的后代,走路都要慢慢的来。再过几天,它要将成熟的卵排出体外,完成繁衍后代的任务。

雄虫把他折腾到筋疲力尽,这才爬下张三后背。它的口器碰了碰张三的,好像在亲吻,回忆刚才的甜蜜时光。

雄虫利用剩余牛粪又做成个粪球,雄虫往前滚粪球,张三跟在他身后。幸好没走多久到了个地洞面前,雄虫招呼它过来,一起走进雄虫挖好的地穴。黑暗中,张三发现他无师自通学会了用身体触觉而不是眼睛去感知周围环境。

洞穴里排放有一排排粪球,雄虫打开了其中一个,招待张三饱餐一顿。然后继续繁衍后代的任务。

这样过了几天,张三预感到体内的小生命迫不及待想要脱离母体。张三提醒雄虫,是时候准备供养小生命的温床。

雄虫推来备好的粪球,扒开一道口子,张三趴在那道缺口上,腹部向内。张三深吸口气,腹部肌肉舒张收缩,没过多久,一颗颗乳白色的卵被排出体外,他的肚子慢慢瘪下去。排卵的过程让张三联想到拉屎,同样是它身体自然代谢形成的产物,同样要拼尽全力让这些产物流出体外。这样想让张三反而好受些。

但是还不够,残余的卵依旧留在它体内。张三摇摇晃晃爬向另一个粪球,依葫芦画瓢让剩余的卵排出体外。遇到卡在体内的卵,张三就回想着便秘时的发力方式,继续产卵。好不容易排完全部卵,张三松了口气,脚一滑摔进粪球内部。

不过粪球不深,它花点力气又爬了出来。雄虫在外面等着它,和它一起进餐。等不到洞里的食物吃完,它们需要重新找食物去。

万物生存在世上,吃喝拉撒、繁衍生息,不外乎如此。

月明星稀,暗香浮动,李慕洗漱完毕后,拢了拢身上的单衣,打算熄灯歇下,正巧这时,墙沿外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李慕手扶着门扇,竖起耳朵去听,只听到飒飒的风声跟不知名鸟儿的盈盈声,李慕摇摇头松了口气,合上房门后,朝着榻边走去。他刚喝了助眠的药,此时困意上涌准备睡个好觉。

夏虫声声,一道黑影跃入院中。余白内息紊乱,肩头的刀伤涓涓的淌着鲜血,月色下显出一抹妖冶,一团燥热从肩头兵分两路,一股直达太阳穴,一股直达胯下,四肢百骸像是炸开的烟花,每一个细小的绒毛,都舒张开来,等一个几乎将余热散尽。

体内燥热的真气横冲直撞,真气作祟让他呼吸困难,双腿像是注了铅一般,能逃到这里,他已是头昏脑涨,蹒跚着扶着墙沿。

他黯黑的眸子盯着墙沿后的院子,眼前一片模糊,匾额上的字迹重新叠加在一起,不见屋内的灯光。

知道不该冒然进院,可身体的异样,以及留在外面的危险,让余白来不及多想,脚下一蹬,跃入了院内。

李慕还未躺下身去,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黑影一跃而起,高大狼狈的身影掩住月光,留下的是狭长的影子。

“谁!”李慕不会武功,当即往后一退,左顾右盼间,想要寻得件防身的东西。

黑影一闪而过,直逼李慕面门,大手捂住他的嘴脸,黑影低哑粗粝的回荡在房间里,唔…”

话音未落,脸上的大手又收紧了几分,李慕惊恐的睁大眼睛,被滞住呼吸后,嘴里尝到些许血腥味儿,是这黑衣人的血。

气息宛若冲破奇经八脉一般,余白浑身颤栗,他隐约感觉不妙,脱离他桎梏的真气来势汹涌,神色恍惚的余白根本无法运气抵抗。

不知来人身份目的,李慕寒毛竖立,见黑影受制于内力间,他妄图挣扎开来。

细嫩冰凉的手指抚上余白的手背,力气不大的掰弄着,不像是有功力的人,娇小的身子扭捏在他的怀里,燥热的气息,竟得到一丝舒缓。

可换来是真气更猛烈的回击。

虽说余白身受重伤,气息紊乱,但李慕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常人,如此这般也难敌内力雄厚的习武之人。

“别…别动…”体内燥热难耐,余白已是仅凭最后一丝清明,低声警告怀里的人。

眼下这情形,试问谁能泰然处之,越是让他别动,他挣扎的越是厉害。

腰际摩擦在余白的胯间,最后一丝理智,也随之崩断。

李慕同为男子,当然知道抵在他后背上的东西是何物,脸色惨白的回头去看这人,哪料腹部一紧,被黑影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间,李慕背脊生生磕在榻上,他轻呼了一声,蜷缩起身子。

连这声不轻不重的惊呼声,落到余白耳里都成了天籁之音,他意识模糊,本能寻本能寻觅让他快活的东西。

榻上的人还未来得及坐起身来,背脊被余白按住,大手顺着淡薄的衣衫,一寸一寸的勾勒出李慕背后的痕迹。

不算厚重的衣服,在余白看来都格外的碍事,他粗鲁的撕开李慕的衣衫。

“撕拉”一声,李慕失声惊叫,“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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