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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老师难道不想要吗()

 

白天留下的衣服简直是绝佳的借口,江瑾看了看镜子里笑得人畜无害的自己,满意地踩着拖鞋下楼去拿衣服。

“来了!”陈筱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悦耳,江瑾扬起嘴角等待着她来开门,“江瑾?你怎么来啦?”陈筱看到来人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她会来,随即绽出一个笑容。

江瑾也愣住了,此刻的陈筱刚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薄薄的真丝睡裙上只搭了一条毛巾,被水蒸气蒸得红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水珠,根本看不出来她居然已经三十多岁了。

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江瑾连忙换上在家排练好的笑容:“我来拿白天的衣服,因为明天可能需要穿所以想拿回去自己烘干一下。”陈筱侧身让她进来,又在冰箱里给她拿了瓶饮料:“你等等哦,我晾起来了,马上去帮你拿。”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饮料上附着不少水珠,和刚刚陈筱脸上的很像,江瑾拿在手中轻轻握着,却没有打开。“好像还有一点湿,不介意的话我拿吹风机帮忙吹吹?”陈筱拿着衣服从阳台进来,有些抱歉地递给她。

江瑾放下手中的饮料,接过和陈筱有着相同气息的衣服,又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没关系,现在天热,我拿回去晒一晚上就好了。”“那行,给你添麻烦了。”陈筱转过身,背对着她,“我给你找个袋子装一…啊!”

按耐不住的江瑾直接抱住了陈筱,还带着饮料的凉意的手抚上她的酥胸,她贴在陈筱的耳边轻轻吐气:“陈老师,你老公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件睡衣太薄了,很透很透。”陈筱难耐了咬了咬唇,艰难开口:“江瑾,我离婚很…嗯啊…久了…”

“所以我可以吗?”江瑾慢慢将唇贴上她仍在颤抖的脖子,湿润的长发留下的水痕被一点点舔去,陈筱闭上了眼睛:“很久以前,你问过我类似问题,我也给过你答案。”

多年前的记忆再次被挖出来,江瑾曾经强迫自己忘记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那是她第一次去陈筱的寝室,正好遇见她男朋友离开,脑子一热便将表白的话通通说了出来,被面色苍白的陈筱打了一巴掌后推了出去……

可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因为一巴掌就退缩不敢接近心上人的小孩了,她轻轻咬上陈筱的唇,汲取完她口中所有空气后轻喘着抬头:“我看见了,既然都用跳蛋了,为什么不试试我呢?”

拒绝的话在江瑾的吻落向胸口时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她的手按在江瑾毛绒绒的头上:“不可以…哈…我是你的老师。”江瑾闻言停下了吮吸,冷笑着抬头:“不可以?可是老师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呢。”

浑身无力的陈筱被放在了沙发上,就在她以为江瑾改变主意的时候,冰凉的触感再次出现在她胸前,紧接着一个个用力的吻痕出现在她的脖子上,温热的吐息烫得她耳朵发烫,她还在拒绝:“别这样…嗯…好难受…哈啊…”

江瑾空闲的那只手终于动了,她轻轻将睡裙撩到她的胸前,试探着伸进去,如愿以偿地收获了黏腻的触感。陈筱正努力抵御着胸前摄魂的快感,下身突然被一阵冰凉贴上,她浑身一抖,便看到江瑾似笑非笑地将手伸到她面前:“老师难道不想要吗?都湿成这样了。”

“你…唔!”陈筱的变态还没有骂出口,嘴里就被塞进了两根手指,略微有些咸腥的味道提醒着她这是什么液体。耻辱的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而她只能用“唔唔”来表示抗议。

紧接着江瑾便抽回了手,俯身吻上了她的泪水,一只手精准地按在了她的花珠上,将她的呜咽便成了呻吟。不得不说江瑾真的很会,原本在脸颊上的唇逐渐与她的唇贴上,与她接吻的同时手指也在慢慢磨着她的小穴,下身传来的快感和昨天用的小玩具完全不一样。

最后先忍不住的居然是陈筱,她主动伸出舌头回应,腰身一挺便将在外面打圈的手指吞下一个指节,在江瑾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她剧烈地喘息:“哈啊…你要做就好好做…啊…我要考察你作为…嗯…炮友合格吗。”

看出了陈筱的急切,江瑾在心里默默感叹果然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奔四的女人真是如狼似虎。她试探着探进了整根手指,直接被紧致的内壁咬得动不了,陈筱的呻吟逐渐无法掩饰。

“放松些姐姐,你太紧了,我根本动不了。”江瑾一边尝试在里面轻轻扩张,一边柔声哄着死死抱住她的人,陈筱皱着眉,似痛苦又似愉悦地控诉:“啊啊啊你慢些,好涨啊哈…”

在缓缓转了十几圈后,江瑾总算能在里面自由地抽插,她探过每一寸地方,在碰到某处褶皱时终于听到了更加高亢的呻吟。她扬了扬唇角,又加了一根手指,认准了那里撞去。

陈筱的手从她身上落到沙发上,到后来甚至捉不住沙发:“啊啊嗯啊你别碰那里…好酸哈啊啊啊…太快了嗯嗯啊啊啊!”小腹的酸胀随着江瑾的戳弄愈发磨人,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白,便什么都听不到了,缠在江瑾腰上的双腿也大打开,任由剧烈的高潮将她送上云端。

她的唇被吻住,将那些控制不住的尖叫通通堵住,然后咽了下去,事后陈筱脱力地瘫在沙发上,像一个玩偶一样接受江瑾的清理,眼前的天花板便是她有意识的最后景象。

第二天早上,刺眼的阳光逼得陈筱不得不抬手挡光,可手一动便牵扯到了身体,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异样的酸疼使陈筱被迫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这几年她都是自己拿小玩具纾解,昨晚上真真是要了她半条命。

努力起身下了床,陈筱看了看身上,已经不是昨晚她穿的睡裙,略长的衬衫只堪堪垂到大腿,一抬手就能到看到肚子,这衣服自然只有一个人可能给她换,想了想昨夜的缠绵,她红着脸从衣柜里拿了短裤出来穿上,看着身上的红痕在心里暗骂江瑾是没良心的狗。

外面传来敲门声,陈筱才不想去给江瑾开门,可又怕是别人,只得边揉着酸软的腰肢边踩着虚浮的脚步往门口走去。

果然,门后是笑得一脸纯良无害的江瑾,陈筱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随即就想将门关上。江瑾眼疾手快地抵住门,委屈巴巴地请求:“陈老师,我是来给你送早饭的,别这么无情嘛。”陈筱冷笑,更加用力推门:“别,你昨晚更辛苦,自己吃吧。”

为了不让门关上,江瑾只能更用力地去抵住,但此刻陈筱浑身都是软的,这一推她一个踉跄便向后倒去。江瑾眼疾手快地把她拉进怀里,差点做自由落体运动的人还紧紧闭着眼睛,发现自己没摔着才愤愤往江瑾身上打去:“怎么,不让你进门你还谋杀是吧!”

自知理亏的江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怀中人累着了才小心放开她,转身关上门:“我错了我错了,吃点东西才有力气打我。”如此敷衍的借口,陈筱正要拒绝她进来,但是不争气的肚子却叫出了声,原本就赖进门的人笑眯眯地走到餐桌前放下手里的东西:“吃点东西吧,毕竟昨天最累的还是你。”

陈筱也懒得和她闹了,送上门的早饭不吃白不吃,昨天由着她胡来也该拿点补偿。随手拿起里面的三明治咬了口,居然意外地好吃,陈筱看了看旁边一脸期待的人,当然不可能开口夸,只淡淡说了句:“还将就,能吃而已。”江瑾也不气馁,殷勤地将手里的杯子递过去:“草莓奶昔,绝对新鲜。”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对于陈筱这个只会煮方便面螺蛳粉的人来说,江瑾做的东西真的很好吃,至少比冰箱里冻着的烧卖好吃多了。

等着陈筱吃的差不多了,江瑾小心翼翼开口:“陈老师,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陈筱努力想了想,总算想起来在被这人折腾的时候说了让她当炮友的事,她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奶昔,看着面前一脸紧张的人:“行吧,但是以后我让你停你就得停,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江瑾拼命点头,嘴上答应得可勤快:“好的,以后你让我做什么就我就做什么。”不过真到了床上,那就不是陈筱说了算的了,江瑾只管答应,反正做不到的话就叫情趣。陈筱暼一眼一脸兴奋的人,继续补充:“我还没说完,以后你得给我做早饭,水平不准比今天的差。而且我有洁癖,和我约的这期间,你不准找别人。”

这些条件江瑾一口答应下来,今天的早餐还是她着急忙慌赶出来的,比她普通水平还差,她还殷勤补充道:“晚饭的话我有空也可以做,比早饭还好吃呢。”陈筱不看她,只是微微点头:“行,你现在可以算试用期。”等了许久都不见那人搭话,陈筱正要开口,就听到那人扭扭捏捏问:“随便问一下,我和玩具哪个好啊?”

刚被美食俘获的陈筱瞬间想起昨晚这人的“暴行”,用尚且酸软的手把人提起来往门口推:“你还在试用期,哪个好还有待观察,你现在可以走了。”被提着的江瑾有了门口的教训,不敢用力挣扎,只能可怜巴巴地转头看向吃完东西就翻脸的人:“我们还没有微信呢,加了再让我走行吗?”

陈筱正想说还是以前用的那个,突然想起当时好像被这个小崽子给删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给,你什么时候表现好了再来要。”

勤勤恳恳送了几天饭,江瑾为数不多的假期已经见了底,而作为人民教师的陈筱还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一早爬起来把粥熬着准备去工作室搬砖,出门前江瑾一脸幽怨地看着睡得正香的陈筱,胆大包天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每天这么能睡会变成小猪的!”

做完坏事的人放下纸条便一溜烟地跑了,陈筱已经被她的动作弄醒了,却怎么都不想起来,只能在心里又骂了几次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崽子,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等陈筱再睡醒,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努力从床上起来,全身依旧酸软无力,今天没有江瑾守在边上按摩还有些不习惯。床头贴了纸条,陈筱撕下来看了看,慢慢向厨房走去,粥已经熬好了,电饭煲早就断电保温,她盛了一碗出来,就着江瑾自己做的泡菜一起吃。

今晚上出来聚餐。屏幕亮了亮,陈筱随意点开看了看,是同事群里的消息,她想了想,之前好像是说过放假一起聚聚的事,不过她当时只以为是客气客气,没想到还真的安排上了。她打开微信想跟江瑾说一声今晚上的聚餐,却发现好像还没有加上好友。

让你不加你还真不加,陈筱暗暗吐槽,不过想着那人放假回去第一天应该也没空回来做饭,她出门时在门上也贴了张纸条说有事。

“别光吃菜,小龙虾也吃点。”面前的男人殷勤地把剥好的虾放进陈筱的碗里,她礼貌地笑了笑正要说话,身边的人都开始起哄了。陈筱是历史组的组长,面前这个张安是前几年跟着她实习的,还没离婚的时候便对她有点好感,离婚之后更是大献殷情,身边的同事也总是帮他说话,她一直不堪其扰。

尽管心里很反感,陈筱还是做了做表面功夫:“谢谢张总送来的虾,是不是该全场人手一份呐?”和她关系好的女老师看出了她不太开心,主动举起酒杯要和她干杯,她立刻拿起酒杯躲过了张安又想递过来的虾。

酒过三巡,桌上的人几乎都喝了一轮,陈筱酒量不太好,此刻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张安见状又想过来关心她,她脑子已经很乱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躲开。“好了张安,陈老师都醉成那样了,你别过去了。”开口的是年级主任秦娜。不过要说这桌人里陈筱最不愿意接近的人,秦娜比张安还略胜一筹,因为她是江瑾的妈妈,亲妈。

当年的事她不知道秦娜清不清楚,平时她们之间也都默契地不聊江瑾,可现在她和江瑾是那种关系,看到秦娜就莫名的心虚。

今天出门前是真的该看看黄历。和秦娜张安坐同一辆车回去的陈筱感觉自己真的水逆,现在她前面坐着一个醉了都还不停回头骚扰她的男的,左边是她曾经的学生目前炮友的妈妈,这对母女眉眼间百分之九十的相似逼得她想跳车。

好在这酒后劲大,上车后吹了吹风陈筱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到了她家门口才被秦娜叫醒。她头重脚轻地下了车,前面没好到哪儿去的张安踉踉跄跄过来说要送她上去,她挣扎不开,只好用手死死扒着车门。

正和司机报下一个地址的秦娜看到两个醉鬼在车外拉拉扯扯,头疼地下车一手一个将二人分开:“醉了就老实点!我女儿也住这儿的,我让她出来帮忙把陈老师送回去。张老师你连路都走不稳,好好回车上坐着!”老教师的威压一出,两人终于安分下来了。

刚拨出电话,秦娜和陈筱便同时看见了有人向这边走来,江瑾刚从工作室回来,老远就看到有人在小区门口拉拉扯扯,她从没兴趣管这种闲事,正准备绕过去就听到了自家母后的声音。

秦娜看到江瑾走过来,直接把陈筱交给她:“我们今天聚餐,陈老师喝醉了,也住这个小区,你帮忙送送她。”醉了的陈筱一头栽在了她身上,江瑾眯了眯眼,看着车上那个刚刚抱着陈筱的男人没说话,然后便获得亲妈的一掌:“给你说的话听到没有?”她急忙点头:“知道了,你回去也小心点,到了给我发条信息。”

看着秦娜上了车,江瑾把陈筱抱在怀里往家里走去,和那个男人的账,回家再慢慢算。车上的秦娜从后视镜看到江瑾的动作,似乎很熟练的样子,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猜想。

到了陈筱家门口,江瑾把即将睡着的怀里人放下来,语气有些冷淡:“自己开门。”不过晕晕乎乎的醉鬼才不会听话,只一个劲往她身上贴:“要抱,还要亲亲。”江瑾的火气更大,一想到刚刚在汽车边上她应该也是这样去抱那个男人的,她便想给陈筱丢在这里。

当然丢是舍不得丢的,她轻轻捉住醉鬼的手,试探着将她的食指放到识别区域。“滴滴,指纹错误。”冰冷的机器女声响起,江瑾只好换一只手指去试,一连五次下来,指纹锁直接响起了警报。

为了不被当成小偷,江瑾只好带着醉鬼回到了自己家里,等明天这人酒醒了再找她算账。“我要洗澡!”被丢上床的陈筱突然坐起来,似乎是很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正要给她换衣服的江瑾一愣:“怎么,酒醒了吗?”陈筱拿过她手上的衣服:“头晕,我要洗澡。”

看这人的状态大概还没有完全醒酒,但是拗不过她,江瑾只好把她带到浴室,讲了半天该怎么洗,陈筱不耐烦地推她:“知道了,你快走,我要洗澡。”江瑾看她清醒了一点,虽然不放心还是向浴室外走去:“你别洗太久了。”

半个小时后,浴室里很久没有水声了,但陈筱却也没有出来,江瑾敲了敲门也不见她回应,为了防止她晕倒在浴室里,她赶紧推开门进去准备救人。

一进浴室江瑾便看到了未着寸缕的陈筱,此刻她躺在浴缸里,红唇微张呼吸均匀,竟然是睡着了。江瑾哑然失笑,又怕这人喝了酒泡澡会出事,于是走过去捞人:“醒醒,洗完了到床上睡。”说话时江瑾尽量控制自己的眼睛别看不该看的东西,就算已经看过几次了,现在看到照样会有想把这人全身都咬上红痕的欲望。

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为了防止陈筱感冒,江瑾拿起边上的浴巾准备把人裹出来,却没注意到浴缸里的人已经悄悄睁开了眼睛。江瑾正要去捞人的时候,装睡的陈筱一把将她拽进浴缸,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么多天来,如此激烈的热吻还是第一次由陈筱主导,等到醉鬼自己喘不上气后放开她,江瑾的手已经滑到了陈筱的胸前,在不轻不重的揉按下,陈筱红着眼睛瞪她:“今天一整天,你都没有吻我。”

明明是陈筱自己跑出去聚会,现在倒反过来怪她,在小区门口和那个男人搂搂抱抱的事她都没说什么。江瑾看着有些生气的陈筱,反而不气了,她轻笑一声:“那我用其他方法给你补上,希望你别哭出来。”

原本在胸口揉按的手变成了舌头,略微粗糙的表面和敏感的乳头一接触便让陈筱浑身一颤,江瑾像是在喝奶一样,大力地吮吸着乳头,舌尖不停划过乳孔。

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陈筱挺起了上半身,却因为在浴缸里只能重新躺下去,她的手紧紧抓着江瑾湿透的衣服:“别咬…嗯…好快…呃啊~”尽职尽责地舔了许久,身下人一只手放开了她的衣服,捉住在另一边胸上作乱的手往下身探去。

江瑾被她带到了沼泽边,也不为难她已经颤巍巍立起来红得发紫的乳头,半跪着将陈筱从躺变为坐,又将她在浴缸里的腿抬起来放在浴缸的边沿。“这就忍不住了吗?”江瑾笑着在水里挑逗着她阴唇中央包裹着的那颗花珠,像是按摩一样在上面揉揉捏捏好一阵。

被迫大张开腿的人红着眼眶不去看作乱的人,嘴里的呻吟让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的:“哈啊…忍不…嗯啊…不住了啊啊…你快点呜啊——”

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换任何一个人来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满足她的一切愿意,可掌握着她身体的偏偏是江瑾,她油盐不进地在阴蒂上揉捏,用刚刚盖过水声的音量问:“晚上你抱着的那个男人是谁?你喜欢他?”

本来脑子就一团乱麻,现在被江瑾这么一搞,陈筱更是晕得听不懂她说什么,只知道哭着道歉:“对不起,我错…嗯嗯啊…错了…哈啊…”江瑾浅浅放了一个指节进去,提高声音:“你喜欢晚上你抱着的男人吗?”

“不喜欢…呜呜…不喜欢啊呃~”陈筱哭出声来,穴内磨人的瘙痒逼得她在浴缸里不停扭动,可大腿被架在边沿,她的腰根本使不上力,此刻竟然不能如往常那般靠自己吞吐那根手指。

意识到现在只有江瑾可以帮她,陈筱努力起身去吻她,因为乏力,她原本瞄准了江瑾的唇,却堪堪擦过贴在她的脸上。接着她就感觉自己的唇被江瑾的唇贴上,那人的舌尖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横行,等待已久的花穴也终于被手指贯穿。

太舒服了,温热的水流被江瑾带进了她的小穴,暖得她浑身颤抖,强烈的撞击忍不住仰头,却因为被人咬着唇无法做到,她“唔唔”地呻吟被江瑾悉数堵回了喉咙,口水和泪水一起从脸上滑落,她竟有了一瞬间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体内不断往她g点冲撞的手指逼得她双腿乱晃。

感受到了穴中软肉的收缩,江瑾分神看了看身下人咬着唇一脸难耐的样子,大概是快到了。于是她放缓了手中的动作,每次都略略擦过g点,直进直出没有丝毫停留。

“求求…呜呜你…别这样…嗯呃…”陈筱颤抖着抱住她,泪珠一颗一颗滑落,砸进了水里,也好像砸进了江瑾的心里。此刻突然冷静下来后,江瑾看着陈筱脸上残留的泪水,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不管怎么说,把她弄哭了实在有点过分。

江瑾重新开始了抽插,这次动作迅速却不失力度,听着陈筱舒服的轻喘,她将手指留在里面重重地磨着g点。陈筱的腿搭在边沿上摇晃不止,小腹也不自觉地挺起迎合她的动作,终于在江瑾换成两根手指往那一点上狠狠一撞后,她浑身剧烈颤抖着攀上高潮,早已酸软的腿此刻已经痉挛。

水凉了。等到陈筱沉浸在高潮中江瑾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由温热转凉,看着双腿打开满面潮红的人,她边拉开塞子排出凉水边打开淋浴放出热水。借着换水的时间,她仔细地帮陈筱清理了一片狼藉的下身,又帮她按了按无力的大腿,轻轻叹了口气,再怎么理直气壮去质问她,自己也就只是个炮友罢了,若是她真的喜欢那个男人,她们口头上的约定又怎么能成为束缚,何况当时也说了自己不能在约的期间找别人。

为了防止陈筱感冒,江瑾再次打开了热水准备让昏昏欲睡的人泡一泡,她出神地盯着水从浴缸底部一点点涨上来,看着水慢慢淹到身下人的小腹,她鬼使神差地关上了出水阀,轻轻把陈筱靠在两边的腿搭在肩上,低头吻上了那处秘地。

刚刚高潮完的小穴还有些红肿,穴内的软肉也还在微微颤抖,江瑾舔上去的瞬间便狠狠瑟缩了一下,原本即将陷入沉睡的陈筱被这个举动强硬地唤醒。因为腿搭在了江瑾的肩上,她可以看到自己下身以及江瑾所有的动作,不知道是浴室的水蒸气还是眼睛里的泪水,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过于朦胧,只有认真舔弄她的江瑾是清晰的。

是谁在叫呢?陈筱只觉得有些吵,被酒精麻痹后的大脑实在是不清醒,她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从自己口中溢出的呻吟。直到江瑾的舌头如同刚刚的手指一样进入穴内,她才从云端的幻想里完全清醒。

“别…哈啊…好奇怪哈啊…”陈筱的双手在光滑的浴缸壁上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能红着眼眶无助抱在胸前,正专心用舌头在穴内搅动的人看着她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更加卖力地各种舔弄,惹得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要再次坠入这场情欲的深渊。

江瑾的舌头很灵敏,在外时可以绕着小核打转逼得她阴水直流,在内时有能用粗糙的小颗粒在最敏感的地方不断抽插摩挲。前几次的情爱几乎都是关着灯的,黑暗似乎让陈筱拥有了不会羞耻的勇气,但此刻明晃晃的浴室灯加上糟糕的姿势,使得她只能看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自己曾经的学生用舌头抽插。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陈筱闭上了眼睛,紧咬的双唇也抑制住了大部分的呻吟,但江瑾有些不满意了。在感受到不断动作的舌头缓缓抽离时,陈筱不得不睁开眼睛确认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看到江瑾微笑着舔了舔她的外阴,用最轻柔的语气说出最过分的话语:“看着我,不准咬自己,不然就不做了。”

对于江瑾的得寸进尺,还未完全醒酒的人根本不会反抗,她只觉得自己被留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太折磨人了,只能听话地放过自己的下唇,睁开眼睛欣赏自己和曾经学生的“活春宫”。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是在小穴内搅动几下就可以把身下人逼得哭出来,陈筱的腿搭在了江瑾的肩膀上,随着小穴的状态时不时就会突然夹紧,江瑾再次掰开她的腿,出乎意料地放弃了继续在她小穴里动作而转向她的小腿。

每周会去一次健身房的习惯使得她的腿部肌肉线条非常完美,常年在办公室里所以肤色有些过于白皙,诱人犯罪。江瑾退了一点,开始从陈筱的脚往上舔。原本普通的身体部位此刻忽然都成了敏感点,陈筱看着女人从小腿一路舔回到腿心,呜呜咽咽间居然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这可不行。江瑾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嘴唇,对着她的腿心呼出几口热气,逼得人“唔”得落下了泪。被欺负狠了的人流着泪瞪她,好像醒酒了又好像还醉着:“你走开,我不要你!”这句话有些惹恼了江瑾,她报复性地用犬牙碰了下最敏感的花珠,沉声问:“不要我要谁?要你前夫还是和你拉拉扯扯的男老师?”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陈筱根本没听到她说的话,只是接着哭:“要球球,要江球球。”球球,江瑾的小名,曾经因为秦娜在学校里的传播导致她非常抗拒这个小名,只有陈筱这样叫她的时候才会别扭地答应,家里人叫她都是随意的,只有陈筱是字正腔圆地唤她,如今大概是有十几年没听到她这样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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