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剧情)
李承泽从来不做梦,很奇怪的他就像是没有做梦这个能力一样,闭上眼看见的永远是一片黑暗虚无。
梦境是一个人内心的想法,人们往往通过梦境来了解自己结构人生,甚至预测未来。李承泽不会,因为他不会做梦。
曾经他也疑惑过为什么自己不会做梦,为什么他如此的与众不同,但是后来就释怀了,听着身边的人因为噩梦、美梦苦苦挣扎话语,似乎不会做梦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样一想,李承泽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自己这稍微有点不同的地方,左右这也不是什么影响他生活的事,于是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在某一刻,一切都不同了,就像是遇见了某个命中注定的人一切就会不同一样,范闲这个名字深深的烙印在李承泽的心里,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翻起苦涩、仇恨和遗憾的波澜。
李承泽新奇的看着四周,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梦,从来没有过的新奇体验让他忍不住多多观察,发现四周奢华、昂贵的器物就知道自己这是梦到了从未见过的东西,曾经有人能够用梦境预测未来,也有回忆起过去的例子,现在看来他这个是前者了。
他虽然出身算不得多高贵,但是也算见过世面,这些东西都不是凡品,想来也只有屈指可数的人能够使用。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但是为什么会梦见这些?
难不成他以后还成了权臣了?可是自己并不想入官场,想到自己未来可能端着架子与人虚以委蛇的场面就想笑。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华丽的房间里面走出一个让他熟悉的女人,那副样貌,那个神情,毫无疑问是他的母亲,那个应该在僻静的宅子里安静的看书的女人,现在被人叫做——淑贵妃。
李承泽现在正在头脑风暴,他母亲怎么就变成贵妃了?但是还有更加让他震惊的事情,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走了出来,被人叫做二皇子。
这下是真的吓到李承泽了,但不是害怕,只是震惊自己居然想着要去做皇子,如此荒唐的想法。全然不会觉得面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只当大梦一场。
他法的在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最后找到目的地一般含住胸前的红樱,大力的吮吸下甚至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小儿吸奶一般的动作让李承泽想给范闲一拳,想起这人会武也不是谢必安那样说停就停,还是算了,扬起纤长的脖颈在酥麻的痒意中露出一声声呻吟。
嘴上动作着范闲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护住人不让掉下去,一手从下裙钻了进去,入手便是一片滑腻,范闲惊讶,这人怎么……怎么不穿裤子?
那岂不是,射进去都会流出来,只能像是那些话本子里写的一样,只能用穴肉夹住,走动间都会滴落下来,腿根也会沾满。
想到了香艳的画面,范闲兴奋的继续向上摸去,嫌这衣服麻烦,更是直接将一条腿抬起来,揽在肩上。
李承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一条细长的腿就这样搭在人肩头像是不知廉耻的妖精,幕天席地的拉着人交合。
就是这一摸,触感柔软花瓣般张合着的东西贴着手指,范闲还没反应过来,用力勾了勾,一点黏腻的水液沾上了手指。
“啊!”
一声惊叫让范闲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抬起头来,对上李承泽微红含泪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范闲的眼中更多的震惊和奇怪的兴奋,没有厌恶,李承泽放松了些许,但是没等他开口,树下传来了声音。李承泽立马噤声,范闲也停下不动。
树下是被偷了地瓜的老王,找来的声响,李承泽正想将腿放下,至少别这样衣衫不整,但是范闲在他隐秘的女穴一勾,李承泽紧绷着差点叫出声。凶狠的看向一脸坏笑的男人。
但是范闲如果识时务他就不是范闲了,就着树下老王找到地瓜破口大骂的声音蹂躏娇软的穴肉。
李承泽气急,但又不能出声,直接将讨嫌脑袋按下来,在范闲的脖子上狠狠的一咬,完全不收着,范闲敢摸就越用力,敢曲起手指勾流出来的水玩就狠狠的磨牙,就是咬的满嘴鲜血都不放。
找瓜的老王终于走了,李承泽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但就在这个时候早就找准了位置的手指噗哧一声插进了穴里。
入手湿热温软紧致,范闲觉得自己好像流鼻血了,明明没有中毒。看着李承泽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抽了出来,手指上亮晶晶的沾着水液,看的李承泽更气了。
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下来,又小心翼翼的送回去,然后……恭喜小范大人喜提闭门羹!
一如往常坐在门槛上,希望能够过想到办法将人哄好的范闲,没有等来现在想要间的人,等来了过去想见到的红甲骑士。此时,距离李承泽记忆中范闲进京都的日子早了一年。
李承泽这一生和二皇子不同,非常的不同,不仅是身份和经历,还有心态,曾经的李承泽既不喜欢繁文缛节,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皇权至上。就像所有京都的平民百姓一样,对世界上最尊贵的那一类人带着朦胧的幻想。
现在看来,这些东西都称得上好笑,天潢贵胄依旧肮脏不堪,那句用在匪徒上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也可以用在这些高贵的皇族身上。
不过,还是有些东西是一样的,有些人也是一样的。
比如:一心考取功名的范无救。
两辈子了,李承泽看着范无救读他的圣贤书两辈子了,甚至他自己也读了这万般皆下品的四书五经,但是范无救还是没有功名。
说起这考取功名,李承泽也是期待过,从小和母亲一起饱读诗书,便宜父亲也是恨不得将家中唯二的两个读书人供起来,自然而然的,李承泽想过去考取功名,天真愚蠢的他甚至还想着为那个至高无上的人效力。
当他旁敲侧击唯一态度不明朗的母亲的时候,没有回应,沉默也是一种答案,明明家中不应该是他的母亲一个妇道人家做主,但是李承泽就是有种直觉,不是什么血缘关系玄乎的联系,就是看见了母亲脸上复杂的表情。
既然母亲有所顾虑,那他也就不再提,只当这事不存在,但每当看见那些书,看见京都又有了什么新贵的时候,内心依旧有一种冲动,寂寞的生长,然后,被范无救的一个眼神点燃。
落魄的刀客,胡子满脸和头发混在一起,上面甚至有两根草叶。要不是身上还算干净,乞丐都比他光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手中竟然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李承泽低头看了看自己一时兴起,想研究一下时兴话本子的纨绔模样。
衣着光鲜,宽袍大袖的,身上还带着和母亲同样的墨香,再看看人间这艰难困苦都不能阻止看书的模样,真是令人感动啊。
于是李承泽毫不犹豫的命令谢必安将人带回去,别的啥也不干,就是看人科考,既然自己做不到,那就看自己的人考上慰藉一下内心。
至于范无救,瞪着清澈愚蠢的目光,和谢必安打了一架,然后又被带回一处院子,手中还多了看都看不完的书本,做这么些匪夷所思之事的人居然只是想要看看自己金榜题名的样子。
如果是谢必安他一定会皱着眉头问为什么,死活都不相信对方没有阴谋,可能得要李承泽亲自劝说才相信没有陷阱。
而范无救……他很开心的相信了,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图谋的,反正有一身的武艺,要是武艺不好使了,那就不是他能拒绝的了,不如早点同意,免去一顿折腾。
不知道该说心大还是缺心眼的带刀读书人就这么住了下来,说是侍卫,但是一没有让他真的随时跟着李承泽,二是他真的可以随时看书,甚至和李承泽出门逛街的时候都能见缝插针的掏出心爱的书本看起来。旁若无人,好似遗世独立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心只为了心中的净土而生。
这模样当真是让感到心痒的李承泽忍不住想要上去打扰,说好的,当我的侍卫,我可以让你随意看书,现在侍卫都不想当了,直接看书是吧,一丝幽怨出现在李承泽的眼中,正好看见范无救认真读书的样子他就像是小猫一样,想要伸出爪子在人身上挠一挠,到不是为了打扰,就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反应,最好能打破冷漠的氛围,把他这个雇主好啊吼的放在心上。
一颗范无救随手买的梨就是最好的道具,看都不看就买的刀客,买的自然比不上谢必安精心挑选的,李承泽一口咬下去,酸的脸都要缩下去了,好在他有强大的面部控制能力,感谢母亲从小的教导,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然后,这颗梨就被李承泽塞进了范无救的嘴里,表情中带着憨厚的人用疑惑的眼神和老实咬下一口作为回应,李承泽小小的恶劣成功让他变了脸色,十米开外都能看见这个读书人嫌弃的表情。
“公子,你这选梨的技术不太行啊。”
于是李承泽让他知道了工作时间不能开小差,看着人苦哈哈的忙活,圣贤书都没有时间看了,李承泽终于是消气了,心情不错的拿起范无救视若珍宝的书,发现这人看了半天才看一页。
就是这样的人要去科考?
李承泽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他生来聪慧,饱读诗书,要不是母亲不许,怎么会放弃科考。
科考的那天李承泽一反常态的没有去送送,神情自若的坐这看书,时不时拿起葡萄潇洒一番,好像那个一直以来监督、指点范无救读书的人不是他一样。纤长的手指捏起一颗葡萄,扔向一旁待命的剑客。
毫不意外的被接住,但似乎是用力过猛,紫色的甜腻汁水从人的指尖流出,李承泽忽然就没了兴致,任性的转身将书覆在面上,闭上眼睛不再看了。
被叫醒的时候李承泽是恼怒了,虽然他不喜欢对着两个侍卫过多彰显权利,但是小憩被打扰也是会恼怒了,取下书籍,看见的就是范无救的大脸,还有那个看着愚蠢、憨厚的笑。
“你怎么……?”
“嘿嘿”范无救嘿嘿一笑“公子,要不你也一起去?”
“什……”
春闱考试能是随意去的吗?李承泽想这样反驳,但是一想到这科考阴私舞弊的样子又觉得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看着范无救将一切需要准备的东西都一一拿出来,甚至母亲那边也有完美的说辞,反正林静一心只有书,可能李承泽不见了一周都要下人禀报才想起来。
最大的问题是李承泽愿不愿意,愿不愿意将母亲的话当成耳旁风,愿不愿意为了心中的一个愿望任性一把。年少的李承泽回答是是的,他愿意,少年人总是要撞的头破血流才知道什么事不可为。
那个时候货真价实不知世事的少年开心的嘲笑着范无救努力了这么久还不如他考的好,但也就此满足,毕竟这金榜题名提的都是权贵,无一例外。
可怜范无救还没能看清,还想再来一次一雪前耻。
回忆的最后是李承泽看见母亲慌张的将他送往父亲身边,慌忙之中还带着不可眼熟的恐惧。
李承泽觉得这一世变数太多,但是也没有那么的可怕了,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磨刀石了,自由身的李承泽和困在皇城之中的二皇子,不可同语。
入了夜,他开始发寒,儋州近日天气不错,除了范闲也没有什么事他需要细细谋划的,但是李承泽就是觉得有什么是他忽略了的,有什么关键的东西他遗忘了,冷汗几乎要将亵衣浸透,上次他这么发怵还是刚刚出府遭到暗杀的时候,庆帝用院子里的十几条人命告诉他只有有用的磨刀石才能活着。
李承泽猛的坐起,大口喘着气,他知道了,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李承泽,李承泽。
这么明显的破绽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匆匆披上一件外衣就要往外走,惊动了一旁的谢必安。
不过现在不是安抚人的时候“带我去找范闲!”
谢必安好久好在他不会问,他不会像范无救一样疑惑的“啊”出声,只会忠实的完成每一个命令,躲过所有人的耳目,李承泽用最快的速度见到了范闲。
但是见了范闲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范闲还能为了他不顾一切吗?他和范闲也不过萍水相逢。
李承泽,未承半分恩泽。
可他不会坐以待毙,虽然不知道庆帝有什么谋划,但是叶轻眉的儿子,他一定不会放过。
被大晚上叫出来的范闲还懵着,看见了李承泽还是笑了笑“承泽,你怎么来了。”
见到范闲,李承泽反而不急了“听说你要去京都了,我来看看你。”
“嘿嘿,怕是不止吧。”
“没错”李承泽直接开门见山的扔下一个炸弹,现在不是循序渐进的时候了“你是叶轻眉和当今陛下的儿子”
“哦”范闲淡定的喝了口水,然后愣住,猛地喷了出来。
李承泽很有先见之明的躲开了“对了,他让人带你回京都估计是让你做磨刀石,等太子不需要了就杀了你”
“啊?谁?我?”
小范同学十分的茫然,为什么啊,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能够回答他的李承泽不管,他只想着让京都的水越搅越浑,毕竟他现在可不是能稍微下棋的棋手,只是一个单纯的棋子。
于是也不管是不是真的,依照二皇子的记忆把各种猛料都报给了范闲,什么长公主勾结北齐走私,什么太子心悦姑姑,什么林相默许科考舞弊,基本上能爆的料全爆了出来。
尤其是庆帝的,不管真假,李承泽一概把锅扣到他头上,其中就包括叶轻眉的死,虽然二皇子知道的不多,按照那狗皇帝的操作,其中没有他的一份力,李承泽是绝对不信的。
于是直接将庆帝说成主谋,说了半天李承泽嗓子都哑了,这一件一件的事情说出来他才发现,原来这个京都真的是没救了。
范闲最开始还能张大嘴巴表达一下震惊,到了后来大概就明白了什么情况,左右不过他这个老乡穿了两次,现在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来和他自爆了。
于是后面的爆料范闲都没怎么认真听了,直到李承泽怕范闲和他一样犯了认知上的错误“这些你都可以作为参考,但是不要全信。”
哦~
他关心我,自己都出事了还第一时间来帮助我,他好爱我!
说累了的李承泽见范闲半天没有反应,脸上还是那副讨好的笑容,就知道这人的思绪又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对了,承泽,我有一个人想带你见见”
“嗯?”
谁?这个时候范闲身边应该没有什么人才对,于是偷偷摸摸出来的李承泽又跟着范闲偷偷摸摸的离开的范府。
李承泽没有武功,范闲十分自信的想要抱着他走,可惜刚打算伸手的时候,身旁一位早就看范闲不爽的人一把挤开。
谢必安!
范闲的眼中满是怒火,可恶,这个侍卫怎么回事,一点眼色都不会看!
一路上鸡飞狗跳的,李承泽终于在范闲的带领之下见到了那个神秘人。
“这是我叔,五竹。”
蒙着眼的人对范闲的介绍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做着扫帚,也不知道是怎么看见的。
“他堪比大宗师,嘿嘿。”
李承泽了然,很多问题在这一刻突然都有了解答,为什么范闲能够那么的有持无恐,为什么范闲能够那么轻易的杀了林珙,还有很多很多。
叶轻眉真的给他留下了很多东西。
这些二皇子不知道的东西,范闲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他甚至没问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秘密,只是觉得,既然你告诉我这么多,那我也告诉你我的秘密。
也许这样就足够了。足够李承泽释怀了,毕竟能容忍他放下的也只有这一段时间了。于是他提出了离开。
“你不再说写什么了吗?”
范闲惊异的看着李承泽,他预料之中他们应该互诉衷肠然后一切解决李承泽的困难那才对啊,实在不行一起睡一觉也行,怎么突然要走了?
李承泽只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我让五竹叔跟着你吧。”范闲在身后喊着,但李承泽只是抬手挥了挥,不必了。
范闲最终还是离开了,刚走没多久,一对人马就出现在了李承泽家门前,他笑了笑,终于还是来了。
李承泽,李是国姓,承是太子这一辈的,所以他怎么能叫李承泽呢?
是谁能让他拥有这个名字呢?是谁能让京都所有人都对这个意味深长的名字视而不见呢?
兜兜转转,还是让最不应该重生的人重生了,他还是没能离开京都那个吃人的地方,既然这样,那谢必安他们就没有必要带在身边了。
“必安,无救,我离开之后你们就去找范闲,他让你们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以后不用再来找我了。”
两人震惊的眼神动摇不了李承泽,这一去就是必死之路,他没有选择曾经他是皇子没有选,现在更没有选!
等真的到了皇宫,那些熟悉的景色还是让他胆寒,曾经就是在这里,他度过了自己的前半生,然后,拿到了一个磨刀石的剧本,结局注定。
再次见到庆帝,这人似乎和记忆之中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李承泽知道这人也带着记忆,而且很可能早就知道他会死。像是多年以来小心谨慎锻炼出的熟悉,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他就知道,皇宫就是他唯一的归宿。
他的父亲,不,应该是二皇子的父亲曾经爱过他吗?也许有,但是绝不是常人想象之中的父慈子孝,无上恩宠,只为了让他在对方需要的时候死去。
曾经的二皇子只觉得这是父亲的偏心,现在的李承泽不这么觉得了,庆帝只是想要彻底的掌控他的生命。
没有理由,就好像他真的就是皇宫之中的一个物件,只要想要怎么玩弄都是主人说了算,曾经他是皇子,于是成了最好用的磨刀石,现在他是一个平民,唯一的价值自然剩下了让这个机关算尽,没了太子,没了长公主,范闲也离心的孤寡老人怀念唯一听话做了磨刀石一辈子的二皇子。
李承泽再次深深的跪拜下去,等待着逃不脱的命运。
范无救:
这人心中最多的还是圣贤书,最想要的还是金榜题名,原本以为成了刀客没有机会了,谁会想要一个侍卫整天抱着书看,不看自己的主子呢?
不过二皇子李承泽不同,在他这里他可以看书,还可以看很久很久的书,哪怕是日常的护卫工作中也可以让他看。
对方这么说了,他也就这么做了,耿直的像是个傻子,让李承泽都惊异的的看了他两眼,看人真的在看书还偷偷走过来瞄一眼,发出一声笑。
范无救震惊的转头,发现是自家主子,对方笑了一下就走了,也不做什么。但是他还是提心吊胆了好久,生怕对方打算私底下给他一点苦头吃。
没想到骄奢淫逸的二皇子就像是没看见他一样,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范无救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跟随二皇子,这可是能让他看书的好人啊。
这么想着,范无救决定一定要考一个好点的功名出来报答他家主子的恩情,至于护卫的工作……这不是还有谢必安吗?范无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既然侍卫的工作已经有人做的很好了,那就不要去和人竞争了,又不是春闱,那么拼命干什么。
范无救想的很好,但是工作不是你觉得你不用做就轮不到你的,谢必安被李承泽派了出去,现在当年谢必安的工作落在了范无救身上。
二皇子骄奢淫逸,生活上也是吹毛求疵,不仅要最甜的水果,还不喜欢穿鞋,能坐就绝对不站着,还有经典的‘喜欢与民同乐,但是不喜欢人’
面对着一大堆的要求,范无救只想仰天长叹,当初怎么就没仔细看看谢必安怎么做的呢?
但是没办法,生活再艰难还是得活,工作再难还是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