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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泽/救泽】奇迹泽泽

 

最重要的,那两个可恶的铃铛终于能够取出来了。

屏退了众人,李承泽只留下了范无救,原本应该是谢必安的,但是快剑不在。现在这个煎熬的活计落在了范无救身上。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范无救做不到的,可能状元算一个,那么忍住来自自家殿下的诱惑那就是另一个了。

范无救觉得没有能够无视自家殿下的魅力,这不是美貌的原因,也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气质,而是那种……那种无法言说的那种……

范无救不知道怎么说,有点墨水的他知道这种气质只有自家二皇子有,别人都没有,但是半桶水的智慧只能让他说出通俗的话——就喜欢这种看狗的眼神。

仔细思考了一下,范无救觉得没错,就是这样,他家殿下就是要是皇子,就是要高高在上,就是要给你一巴掌都是赏赐你的这种劲,尤其是这一巴掌打的不疼全是酥麻,没吃过苦的皇子还以为十分的用力,其实人早就被打爽了。

不过这话范无救是一点都不敢给李承泽说,一说一个不吱声。

听话的刀客慢慢褪下李承泽的衣物,一点一点的将皇子最大的秘密暴露在眼前,被千金万贵养出来的身体白的发光,尤其是和他这身粗糙的武人皮放在一起对比的时候。

到了家就懒洋洋的不愿意动一下的李承泽随意的任由范无救摆弄,弄疼了就给他一脚,也不知道这一脚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于是范无救可以看着自己被太阳晒成棕色的手被殿下的白衬托成了黑。

入手细腻光滑,小心的分开双腿都能在腿根留下印子,更不要说之后还要将那个热情吐着水的两口穴里的东西拿出来。

没错,前后两个穴,这老不死的庆帝一点都没想李承泽好过,前后都被塞满的穴甚至将小腹都撑起来一点,色情又让日渐形销骨立的李承泽多了那么点肉感。

女穴里面全是水,并不会疼,但是吸的紧,范无救甚至没有办法轻轻的拿出来,只能更加强行的分开阴唇,伸进手指将穴道扩的更开,每拽出来一颗就要好好安抚发出泣音的李承泽,不然二皇子就要生气了。

几天见不到自家主子,范无救就难受的心痒痒。

真生气了也有应对方法,有时会亲亲胸前的红缨,舌头讨好的舔弄,多数是碾磨敏感的阴蒂,只有一次是李承泽实在受不住意识模糊了给了一个轻的像是风的吻。

好在这次不是很难熬,顺利的将女穴的铃铛拿了出来,后穴的就不好弄了,紧致、干涩,哪怕李承泽已经会出水了,依旧时不时在拿出来的时候撕裂出细小的伤口,这么娇嫩的穴让人忍不住想这人是不是全身上下哪里都被娇养着?

范无救耳边全是李承泽的呻吟,不断,不停,勾人,磨人,但是恪尽职守的范无救还是选择先完成手上的工作,要是伤到了,不说惩罚,这时候的李承泽瞪他一眼他可能就要做出一点以下犯上的的事情了。

终于将两串铃铛拿了出来,做工精美,机关精巧,但却是如此淫器,李承泽气的直接扔开,反正做工好,坏不了。

范无救露出他一贯的憨厚笑容,打算退下了,自己腿间挺立的玩意实在是存在感强烈,无法忽视。

李承泽就那么狠狠的盯着他,也不知道是想做什么,不过范无救也没有精力思考了,倒是李承泽被刀客的无动于衷气的发疯,这人怎么回事,他都喘的这么色情了,两口穴也尽可能的邀请了,这人就怎么直挺挺的走了?

似乎是被无视了的皇子只能生气闷气然后伸手自己解决一直压抑的欲望。

最后,恭喜范无救再次被打入二皇子的冷宫,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人生来就爱八卦,尤其是喜欢那些平日里高攀不起的人的八卦,也没有必要是真的,也没有必要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平头百姓生活已经很辛苦了,哪有什么力气去想自己看见的听见的是不是真的,又不是饭,管他的呢!

只要能让自己绝望的人生添加那么一点兴趣,哪怕是最不堪的、阴暗扭曲的也没有关系。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每天都是为了那一口饭,然后随便找一点乐子,最后想象一下自己了不起的样子,一生也就这么过下去了。

今天又会有什么样的消息呢?

茶摊周围满是兴奋的人,想来那群大人物又做出了什么事情了,只要不和手中的两粒米有关就都不算大事。

仔细听了听好像说的都是什么那个诗仙范闲死而复生啥的,就这啊,早就没了对书籍向往的人满不在乎的想着,怎么不是那些天潢贵胄的风流韵事了?虽然一不小心就是杀头的罪,但是只有这样的才是最令人兴奋的。

要是能够吃到这样的惊天大瓜,死也愿意啊~

南庆皇室确实是有很多的大瓜,其中许多都是不可告人的,比如:太子喜欢姑姑,姑姑喜欢皇帝,范闲是皇帝的儿子,大瓜一个接一个,多到数不完,简直了。

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涉及了,毕竟人活着就是会与人产生羁绊,也就又了这些深宫秘闻,但是这么多的人都涉及到了,唯独二皇子的没听见过,只有对方出门清街给的三倍补偿最为响亮。

谁能不喜欢这样大方的皇子呢?

至于二皇子李承泽有没有什么秘闻,那也是有的,只是从来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高门大院隔绝了所有的声响,在里面大声尖叫都是没人听见的。李承泽确实是在尖叫,但是他是这座府邸的主人,他也不是因为惊惧而尖叫。

装潢华贵的府邸,尊贵的主人,以及其中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切都满足的人卑劣的幻想,尤其是现在抱着二皇子,一个金枝玉叶的天皇贵胄肆意玩弄的人,想必心中满满的都是征服欲吧。

但是这个抱着二皇子李承泽的人是谢必安,李承泽要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逾矩。不过,在坚硬的意志,再冷静的人,也控制不住自己跳动的心,不断的忍耐也放不下飘动的思绪。

纤细雪白的肌肤就在身前,隐藏在忠心沉默之下的欲望最终迸发,漫溢的潮水最终有了归处,四肢百骸都在咯咯作响,他因该是落在二皇子身后,沉默忠实的跟随的人,所思所想都应是属于李承泽一人。

本不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当真的拥抱住了一直跟随的人的时候,一点藏在深处的恶意终于还是露出一角。

于是他抬起手,托住身上人无力的脖子,带着明知结局的怆然落下一个吻,轻的像是幻想。

李承泽等大了眼,他甚至来不及去想这个吻是不是真实的,身下的顶弄就将一切未尽的话语撞散,他柔软湿热的穴正诚实的展现欲求,不断的张合渴求着侵入,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侵蚀理智。

他现在不想思考那个奇怪的吻了,只想着面前的剑客赶紧用他多年练剑的力气好好服侍他,最好将那口一刻不停流水的穴直接干到坏掉。

天知道他上朝的时候不仅要忍受庆帝的折磨、范闲的针锋相对、太子的戏精,还有群臣每天奇葩的问题,身体还在为了不可言说的欲望颤抖,长时间没有得到关爱的地方像是别扭的淑女,也不明说,就在暗处偷偷的,一刻不停的磨人,天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做到一边看着朝堂上小范大人各种操作,一边身下不断流着水,黏腻的水液一股一股的流,止都止不住,一定要什么东西来堵着。

李承泽甚至怀疑自己的衣物是不是都被水湿透了,忧心之下脸色都变了。

但是这是朝堂之上,他一变了脸色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原本苍白冷漠,现在不仅眼角红红,面若桃李,牙齿都咬的紧紧的,让人忍不住以为这是受了什么委屈,范闲也停止了他和庆帝的一唱一和。

面上的表情纠结又扭曲,李承泽几乎要冷笑,这人估计是谁在想着他是不是故意装的可怜样子,好又有什么阴谋。

等他思考的时候,二皇子门下的人见到李承泽和范闲对望,自动以为二殿下处在下风里立马上前和范闲对呛起来,得,这下是真的解释不清了。

见到范闲转身时瞪过来的眼神,李承泽知道这笔账又被他记下了。

最后惯例的,太子出来和稀泥,庆帝各打五十大板结束,曾经他会觉得无聊,但是现在他只觉得解脱。

现在终于能够轻松下来好好的喂饱身下的这口穴。

谢必安一直都是他最喜欢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也应该只有他,但是意外总是来猝不及防,这副身子可能真的就是已经被情欲给侵透了,不仅是女穴汩汩流水,后穴也在不停的张合,好像要将他这个人都变成那种只知道今日欢乐的人。

想到自己可能连这死前的时光都不得掌握,李承泽情绪低落下来,第一个发现的不是面对面的谢必安,而是身后的范无救。

这一天天净读圣贤书的刀客少有的心思细腻的了一下,一串葡萄被递到了他的面前。晶莹剔透,还带着水珠,一看就是今天刚买的。二皇子骄奢淫逸,今日真是将这四个字贯彻到底。

只是当李承泽拿起葡萄仰头放入口中,酸甜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眉,酸涩的让他忍不住直接起身,两根鼓胀的阴茎被带出身体,敏感的穴肉颤抖着又吐出一大股水来,李承泽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打的措不及防,几乎要再次脱力狠狠的坐下去。

好在这身子虽然容易情动,但是熟悉的快感,没之前那么容易湿了,看着一旁茫然的范无救“你买的。”

自知犯了错的范无救接过葡萄,赶紧拿开,不然金尊玉贵的殿下又要发火了。

这一动,李承泽又发现了一个大大的惊喜,他的腿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写上了一个又一个的正字,墨迹未干,像是烙印,像是耻辱,像是标记。

李承泽几乎要气疯,谁准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是金尊玉贵的皇子,是万人之上几乎要登临至高殿堂的,他的身体常人看一眼都是僭越,现在在隐秘的部位写下了有关情欲的字迹,这么胆大包天敢标注皇子身体的人。

“范无救,你的圣贤书都读是这些吗?”

一点聪明的劲没有学到,尽是学到这些淫乱的玩法了。

范无救欲哭无泪“殿下,是您让我记录的啊。”

李承泽想说的话一下卡住,当时难受的紧,他也有点忘记当时说了什么,好像确实是说了让范无救记录,好之后有个预期不在这么狼狈的回府。还说了什么来着,好像是

“你也来。”

“这里,我要这里”

……

倍感冤枉的刀客大声“您确实是这么说的啊。”

真的这么说了但是意思完全不同现在也不是解释的好机会的李承泽选择转移话题“写了这么多笔,记的什么?”

“这不是记录的您高潮了几次嘛。”

一个又一个甚至还有一个即将完成的正字,李承泽居然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容易高潮。

苦笑了一下,在谢必安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把范无救拉过来“还不赶紧过来继续。”

张开的双腿间是等待侵入的两口穴,深渊般的欲望拖着李承泽下坠,挣不脱,逃不掉。

正字终于画完了最后一笔,李李承泽已经没有力气动弹,太多次的高潮已经让这具肉体疲惫不堪,两口穴漫溢到流出肿胀的软肉,作画人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沉默的将一切的痕迹抹去,今夜才算过去。

李承泽睁开眼,起身穿衣,层层叠叠的华服包裹住疲惫的身体,这一刻他已经是二皇子,喝下抑制的苦药,即使注定是一条死路,他也会拼尽全力仰头高傲的迎接那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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