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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母后的鲍鱼是什么滋味?祈钰也要吃

 

御书房外,小皇子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白福边哄着她边祈祷主子快些完事,正当他内心焦灼时,房里终于传来了皇后优雅悦耳的声音——

“白福,带祈钰进来吧。”若是细细听,还能感受到皇后说这话时,竟有些呼吸急促。

当白福抱着赵祈钰走近御书房,果然瞥见皇后满脸餍足地靠在椅子上,凤目微阖,发丝凌乱,面若桃花般绯红。

小皇子看不出来,可白福在深宫浸淫多年,霎时便察觉出了里头的玄机。看来,主子是把皇后给折腾美了。不然平日里,皇后可是最注重仪态的。

“容儿姐姐!”赵祈钰一进门,就挣开了白福的怀抱,小短腿蹬蹬地向白容跑去,坐在她的大腿上,霸占了她的怀抱。而白容抱着她,眼中满是宠溺。

谷岚瞧着这一幕,心底涌起一股浓浓的酸涩。这个发现让她有些心惊,她对着容儿骚媚放荡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在吃自己女儿的醋!还不等谷岚回过神,就听见赵祈钰那稚嫩的嗓音却在说着令她羞涩难当的话——

“姐姐你的手指好香呀!祈钰想吃!”赵祈钰闻着白容手上的甜腻香味,话音未落,便张口含住了白容的两根玉指,入口腥咸,却极鲜美,让她爱不释口,竟开始吮吸了起来,“啧啧”的声音听得谷岚脸红心跳。

白容愣了一下,随后觉得有趣极了,她觑着皇后精彩纷呈的脸色,顿觉心中舒畅。

“姐姐方才不让祈钰进来,是不是在偷吃点心?所以手上才这么香!”赵祈钰舔完之后,觉得自己似乎被欺骗了,脆生生地质问道。

“噗嗤”一声,白容终于忍俊不禁,她捏了捏赵祈钰有些婴儿肥的小脸,悠悠开口道:“姐姐方才是在品尝你母后——”

随着这声停顿,谷岚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连白福都有些紧张,主子竟这样大胆。

“你母后带给姐姐的,鲜、嫩、鲍、鱼。”最后四个字,白容说得极重。而皇后听见这羞人的话语,脸色霎时红得仿佛能滴血。

“哇!那母后的鲍鱼是什么味道的呀?祈钰也要吃!”

“母后的鲍鱼,小巧软滑却汁水丰沛,咬一口便是嫩肉生香,再吸上一吸,人间绝味。只是,祈钰不能吃。”

“为什么?”赵祈钰不解,黑亮亮的眸子里满是委屈。

“祈钰!别再胡闹了。白福,带她回宫温习功课!”皇后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羞恼,厉声呵斥道。

一直在装聋作哑,实则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灭口的白福此刻如蒙大赦,上前抱起赵祈钰,逃也似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御书房终于重新恢复了安静。谷岚看向白容平静的面庞,内心既羞又恼。

当着孩子的面羞辱自己,她就这么坦然吗?

而白容似乎是窥见了她心中所想,伸出食指,挑起皇后的下巴,在她耳畔吐息道:“母后的鲍鱼、乳儿、花丛,浑身上下,只有儿臣能品尝。”

说完,她伸出舌尖撬开皇后的牙关,香舌在温热小嘴里四处掠夺,熟练地解开皇后的凤袍,两指合并,再次捣弄着那芳草萋萋地。

皇后几乎是一瞬间又软了身子,口中再也说不出话,只剩细弱的娇喘:“嗯~坏女儿~快插快些哦~舔母后的鲍鱼~啊~母后这辈子,只给坏女儿一个人操~啊~!”

罢了,一开始本就是自己不要脸勾引的容儿。要被怎样羞辱玩弄,她都认。

只要,容儿别离了她去。

翌日,大朝会上,百官聚首,白容和皇后坐于大殿右侧,前头立了个雕花镂空屏风。

皇后今日穿着繁琐正式的明黄朝服,正襟危坐。从镂空的屏风外,隐约可见她的神情端庄肃穆,宛若圣洁的菩萨。而坐在皇后身旁的嘉平公主——白容,也是神情凛然,让人感叹她虽是皇帝义女,却不输任何一位公主,极具皇族气派。

可只有皇后知道,这位公主藏在屏风后的手,在摸着哪处不该摸的地儿,捏着哪颗红肿的小豆子,甚至,抠着哪处小洞。直弄得她,几欲在这大殿上,放肆呻吟。

事实上,她也悄悄这样做了。谷岚极力压低声音,轻喘着哀求白容:“好女儿别再玩母后了大臣们都看着呢等咱们回去哦~或者等朝会结束嗯~你想在这怎么玩,母后就给你怎么玩我们去龙椅上母后任你操~啊!”

白容听见最后一句话,嘴角弯了弯。她凑近皇后,“母后学识渊博,可否能为儿臣解一解这‘操’字?若是解得好,儿臣便放过您。”白容边说着,边使坏揪住谷岚充血肿胀的小阴蒂,揉捏把玩。两人贴得极近,从远处看,倒像是一副母慈女孝的画面。

“啊~”谷岚稍稍联想了一番,脸“唰”的一下便红了,心中暗骂:这小色胚。

可朝会眼看着就要开始,除了丞相,百官皆已到齐,她绝不能再这样湿下去。。。谷岚索性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感受身下,那只肆意探索的手。随后,谷岚颤抖着,性感的唇瓣轻启:“‘操’字以手为偏旁,正如嗯~容儿现在用手操母后一般~啊~”

“不错,那三个口和一个木怎解?”白容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就往窄小的花径里探去。

“嗯啊~不知道~”谷岚咬了咬唇,还是羞于说出那个解释。

白容冲着皇后温柔地笑了笑,花径里的手指微微弯曲,抠弄湿滑的花肉,“真的,不知道吗?”

“啊~啊啊~母后知道了~嗯~容儿轻些~啊~三个口是母后的小嘴和下边的两张嘴~嗯~木字是母后的两条大腿和身子~啊~!”谷岚越说越兴奋,竟轻轻抬起翘臀,对着白容的手指迎合摇摆,骚水越渗越多,有几滴竟渗到了椅子上!

看着皇后这副骚样,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手上用力,正要深入探索那花洞,便听见官员们窃窃私语着,"相国来了。"

白容闻言,停住手抬起头,透过镂花屏风朝殿门望去,只见晨光熹微,一人缓步逆光而来,蜂腰长腿,原本沉闷老气的正红官服穿在他身上,竟有几分风流之态。待那人再走近些,白容便看见他皮肤细白,面容绝色,鼻梁高挺,红唇薄而小巧,像极了。。。女人。

而摇晃着屁股求抠逼的谷岚,此刻见到白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丞相看,顿时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她原本轻微悬空着的屁股猛地往下一坐,那手指瞬间深深顶到了花心,“啊~~啊~~~!好爽~”

随着这声呻吟,谷岚的小穴口瞬间迸射出大股骚水,淋湿了白容整根手指,椅子上甚至都湾起了一滩骚水。潮喷过后的谷岚仅心满意足了几秒,随后便又感到无尽的羞恼,在白容满是戏谑的眼神中,更觉无地自容。

白容从她穴里抽出手指,对着她晃了晃,那上面每一滴亮晶晶的淫液,都在无声控诉着,她的淫荡。

她怎么会变得这般。。。不知羞耻。

白容看着她羞赧的神情,唇角更加上扬,将手上的淫液轻轻擦在谷岚脸上,红唇微张,吐出两个字:“贱、人。“

皇后感受到白容温热的手指沾着她的淫液,擦在她的脸上,口中的“贱人”二字竟然令她既羞恼,又兴奋。

好想,让容儿再骂骂她,再过分些,骂她下贱,骂她是淫荡的母、狗。

光是想想,皇后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了,淫水瞬间倾泻如注,恨不得立马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地上,求白容操她,操死她。

。。。

朝会开始后,先是由司礼太监宣读皇帝诏令,命其与嘉平公主共参朝政,军国大事不决者,一应由丞相、皇后及公主共商,三人不决,则再呈皇帝。

诏令念完,大殿里先是死一般的沉默,半刻过后,一个长相凶悍的武官忍不住站出来高声喊道:“这天下,难道要由女子做主了吗?”

随后百官纷纷附和,有的跪朝空荡荡的龙椅,痛哭流涕道:“陛下糊涂呀!”,有的欲以头抢地,却又被周围的人拦住,大殿里瞬间乱成一锅粥。

可皇帝此刻不知还沉浸在后宫哪处温柔乡里。

白容冷眼看着这一切,正要站起来,却听见立在百官之首的云浅冷声呵斥道:“大殿之上如此失仪,成何体统!”

云浅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让所有人都噤了声。

而白容此刻却兴奋极了。如果刚才她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听到云浅的声音,她便可以笃定,那官袍下,就是副女人的身子。而且是极美的女人。

云浅今年三十有二,十年前受狗皇帝赐婚,和老丞相的嫡女温若诗成亲。可坊间盛传云浅不举,或是有龙阳之癖,听说十年间和那温家小姐都是分房而睡,从未圆房。

白容盯着她纤瘦的腰身和修长的大腿细细打量,眼神暗了暗。这样极品的腰和腿,用来磨逼操穴,肯定很销魂。更何况,她还是狗皇帝的心腹臣子,更该操了。

几息只间,白容便回了神。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她缓缓起身,朝服迤逦,向云浅走去。

云浅望着她,冷冽的眸中似有一抹笑意划过,转瞬即逝,快到白容以为自己眼睛坏了。

这位传说中的冷面丞相,与她第一次相见,竟然会笑?

可这并不妨碍白容调戏她。踱步至云浅身旁,白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魅惑道:“云相的肚兜,小了些。若是穿上我身上这件,应该正合适。等会御书房,我脱与云相。”

“那粉色肚兜微沾了些汗,还望,云相不弃。”

说完这句话,白容也不看云浅是何神情,走向第一个出头的武官,抽出旁边侍卫的长刀,便朝那人砍去,瞬间人头落地,鲜血直喷到白容衣服上。

“天意命本宫该有此权,女子又有何不可议政?诸位大臣哪一个不是由女子所育?且不言,圣上亲下诏令,尔等岂敢藐视至此?”

不知是被地上那颗鲜红的人头吓的,还是被白容身上威压所震慑,大臣们跪了一片,高呼“公主恕罪!”

只有云浅依旧如松柏般挺立在首位,与白容对视,眼中满是复杂。

此刻大殿之上,除了坐着的皇后,便只有她俩站着。

感受到云浅的视线,白容勾唇一笑,紧接着张开唇瓣,伸出粉嫩舌尖,冲云浅缓慢舔了舔唇。

妖娆魅惑的眸,令云浅不禁呼吸一窒,万年冰冷的面庞此刻竟染上了些绯红,紧闭着的小穴竟微微有水渗出。三十二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下边流水。

这一幕却完全落在了谷岚眼中,心里涌起的酸水甚至都要比她穴里流出的骚水还多了。

朝会最后不了了之,侍卫们看着那武官的尸体不知如何是好,正要硬着头皮去找皇帝,就听见云浅命令道:“厚葬之,不必烦扰陛下。”

把侍候的宫人打发走后,大殿里最后只剩下了白容和皇后。

谷岚一脸幽怨的望着白容,纤纤玉手开始解着身上繁琐的朝服,一件一件滑落在地上,性感的红唇一开一合道:

“坏女儿~是母后还不够骚吗?还是母后的花儿,不够紧?乳儿,不够香?”

皇后熟练地解着衣裳,不过片刻,浑身上下便只剩一件暗红肚兜。肚兜下,圆润白嫩的大腿笔直,中间的小缝里,亮晶晶的露水肉眼可见,甚至还在继续流淌着骚水,滴滴答答溅射到大殿的石砖上。

而她的一双玉手,竟还在撩弄那花缝上的黑色草丛,指尖轻点小巧的阴蒂,做着无声的暗示。

一双含情凤眸似乎在说:“好女儿~母后都脱光了,等着你来扒下人家的肚兜,操松母后的骚穴,嗯~”

如此香艳美景,任谁见了都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抱住这骚浪皇后疯狂操弄一番。白容直勾勾地盯着那双腿之间的潮湿丛林瞧,眼中欲火渐盛。

她抬腿,正要过去操那骚货,转念间又停了脚步,非但没有走近皇后,而是转身,一步一步向龙椅走去。

谷岚见状,正要跟上去,就听到白容用她悦耳动听的声音缓缓说:“儿臣记着,您自个儿坐到我手上潮喷之时,穴里的水似乎还未如泛滥。可那之后,儿臣并未逗弄您。那么敢问母后,朝会之时,您是想着何事,竟然湿成了这个样子?”

闻言,谷岚明艳大气的脸上,红云更加密布。耳根鲜红,娇艳欲滴。

“莫不是因为那句,‘贱人’?母后您听到儿臣羞辱您,面上恼怒,可下面,却湿得更厉害了,对吗?”

“不不是的容儿母后嗯~”被戳穿心事,谷岚虽羞恼,可更多的是兴奋。若不是心中还有最后一丝羞耻尚存,她便要上前抱着白容的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摇着大白屁股求操。

甚至,她可能还会说出心中那禁忌至极的渴望——

“嗯~乖女儿~母后好想~做你的母狗,除了发情,什么都不知道了。每日跪在地上等待服侍女儿主人~早上用流着骚水的逼叫醒女儿~中午边被操便服侍女儿用膳~到了晚上就被女儿边打屁股边操穴,用女儿高贵的手指,操烂她的骚穴~”

“日、复、一、日,她的世界里只有女儿主人,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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