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战潇别过脸看向不远处,“唐抚将你托付于本王是为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寻死觅活对得起在南羽寻生路的唐抚吗?”
唐莺泫然欲泣地看向战潇:“南疏哥哥,我知道哥哥不容易,可是哥哥将我托付于你,你却从未来看我一次,我是为了南疏哥哥才答应兄长的。”
战潇默了默,道:“本王已有妻室。”
战潇迎娶沈家家主的事情唐莺是知道的,当时她随着唐抚去了藩地,她知晓后,还偷偷带着唐抚的暗卫独自回京,她还未出藩地就被唐抚追了回去,不仅如此,一向脾气秉性温和的唐抚这次狠狠的责骂了唐莺,将她禁足在自己的屋里七日,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命人看守,唐莺在屋里将能所有的瓷器都摔了个稀碎,大哭大闹了两日,还险些将屋子给一把火烧了。
后来战潇回了大渊之后,唐抚才带着唐莺回到京城,原想着给她物色个夫婿省的被送去和亲,谁知这次回京遇到了小国滋扰边境,太子和二皇子都为自己找理由开脱,唐抚便请命亲自征战,为此还立下了军令状,所以在战潇收到唐抚的来信时他才很着急,还将自己的所有兵符送去了南羽协助唐抚。
唐抚原想着凯旋之后,父皇怎么样都会考虑换储之事,谁知,他才到京城外就听闻太子和二皇子同时反了,南羽国的夺嫡也迫在眉睫,他情急之下才想办法将唐莺从京城里带出来,命心腹不远万里将她送到战潇身旁照拂一二,为了以后能活着,唐抚被迫夺嫡,但是,比起夺嫡,他的妹妹更重要。
唐莺上前拉起战潇的宽袖,带着哭腔道:“南疏哥哥,我并未逼你休妻,你若是喜欢沈家主我也不反对,我只想留在你的身边,妾室通房名分对我都不重要。”
战潇鼻息略沉一下,姚轻候在一旁只盼着唐莺公主少说两句,他家主子动怒可难伺候了,到时候遭罪的是他呀。战潇甩开唐莺的手质问:“唐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外室
“你是南羽国的公主, 过不了多久你便是南羽国的长公主,你就是这样糟践你自己的?”
唐莺头一次被战潇凶,从前战潇顶多避着她, 不搭理她,但是她脸皮厚,死乞白赖的跟在战潇后面, 唐抚约战潇喝酒吃茶逛戏楼时她都会跟着, 也从未见过战潇对她有过一丝不耐烦。这次突然被战潇凶,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她边哭边道:“南疏哥哥,你一开始就知晓我心悦你,我也不急着让你接纳我, 可是你也不该这般凶我啊。”
“从前你也不曾凶过我,怎的现在就变了?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你告诉我便是, 你凶我做什么?”唐莺越说哭的越凶,小身板一颤一颤的, 最后哭的猛了, 竟然将先前好不容易吃下的一些粥都给吐了出来。
别苑的丫鬟连忙上前处理,战潇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看着唐莺哭, 直到唐莺哭够了, 他才说了声:“本王没有凶你的意思,唐抚正在南羽为你谋后路, 你在大渊就不该让他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