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纪策的臆想(丢丢)
吃完饭以后,司炀提议去逛逛校园,好让纪策尽快熟悉学校。不说多深入的熟悉,至少不会迷路。
纪策表示自己没有异议。
“午休时间比较长,现在还是两个小时,估计国庆放假回来就会变成一个半小时,”司炀喝了口冰凉的可乐,舒服得眼睛半眯,“我中午一般都会睡一会儿,不然下午会困,所以咱们就不逛那么久了,好吗?”
“你上午上课还没睡够吗?”纪策瞟了他一眼,故意气他。
他说得没错,加上早读,上午一共五节课,司炀每节课都睡,虽然没有全程睡,清醒的时候也不多。
司炀真想喷他一脸可乐,白瞎了那么张好看的脸了。
还冷美人,毒舌美人还差不多。好好的帅哥,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他将手中的可乐瓶子捏得啪啪响,没好气地说:“我觉多。”
“不过你真的好厉害,上午睡,中午睡,下午上课会睡吗?晚上呢?”纪策跳到前面,歪着头故作天真。
尽管司炀信奉与人为善,但这一刻,怒火蹭蹭蹭往上窜,“你管我?不逛了,回去睡觉。”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往前走,完全没有要等纪策的意思。
还不如高冷点不说话呢,一开口就怼人。
唐安怎么评价他来着,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就可远观是正确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纪策追上他,抓住他的手腕。
终于抓到了,微凉,腕骨有些硌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我也想多了解你一下。”他垂下眼帘,再抬起时眼中有水光闪烁,魅惑的狐狸眼型加上眼角红色的泪痣,衬得整个人楚楚可怜,削弱了他的攻击性。
一下子就击中司炀内心,明知道他是装出来的,台词都那么不走心,却还是忍不住愧疚。
“那好吧。”司炀明显不擅长应付这种场景,说出来的话很生硬。
“不过你以后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让人很不舒服。”他又补充一句,蹙着眉抿着嘴,显得很委屈。
纪策眼中的水光不见了,嘴上说着好好好,眼睛却死死盯着他的唇。
司炀唇纹比较多,一抿嘴更加明显。纪策只想用舌抚平那些纹路,舔湿每一条唇纹。
心中想着变态的事,手上不自觉用力,拇指揉着着那颗突出的腕骨。
刚才纪策冲上来拉着他手腕的时候,司炀就感觉有些不舒服,现在又是用力又是揉腕骨,太暧昧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腕,没有太在意,以为是纪策感到抱歉,手上就用力了些。
中午的校园很安静,厚重的云朵由风而动,刺眼的阳光不时被遮挡住。路面上还残留着昨天下雨的痕迹,一个又一个小水洼里面落满了树叶。
寝室是六人间,上床下桌。当时分寝室的时候是按照学号分的,司炀学号靠后,他后面没有住校的学生,前面的同学又正好住满了两个宿舍,所以他就自己一个宿舍了。
推开门,看着多出来的那床被褥,司炀有些不习惯,轻叹一声,上床睡觉。
刚准备脱衣服,就和对面床上的纪策对视上,捏着校服下摆的手松开了。
是的,他喜欢只穿一条内裤睡觉,即便是睡午觉也不喜欢身上穿着繁琐的衣服。
其实大家都是男生,脱个衣服什么的没什么,初中住校的时候甚至有男生为了刺激互撸。
但是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脱为好,冲着对面的人干巴巴地说:“我睡了。”
纪策眼底划过一丝失望,随口敷衍,“嗯,午安。”
阳台上挂着洗干净的衣服,洗衣液的香味不时传来,隐隐约约,很勾人,就像司炀抬手脱衣时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腰身。
如果掐着窄瘦的腰狠狠冲刺,也许对方会承受不住太过刺激的快感,高高撅起屁股,腰身下塌。红肿的小口艰难地吞吐巨物,甬道中艳红的软肉被带出来,又狠狠捅进去。少年布满情欲的脸庞深深埋进双臂中,徒留一双红到滴血的耳朵给身后的人看。顶撞过深过快,或许会带着哭腔叫喊,被诱哄着说出平常说不出口的羞耻话语。
掰着少年的肩头,凸起的肩胛骨贴上同样高温的胸膛,掐着脖子和他接吻,凶猛,犹如野兽,涎水低落在床单上,和两人体液混杂在一起。下身动作仍不停止,猛烈撞击,再激烈的亲吻都遮不住可怜的呜咽。
泛着红潮的脸就像床单一样,被对方恶意涂抹各种液体,许是结合处的白沫,自己的精水,口水,肠液,或者身后的人像野兽一样舔吻他的脸颊,再或者——
两人的精液。
是的,纪策太恶劣了,他太懂怎么让司炀崩溃了。
紧致的洞穴像一汪泉水,不停喷,浇在硕大的龟头,甚至顺着前端小孔进去了。快感不断累加,达到临界点时,抽出来,龟头挤压着光滑的脸颊,然后对准那张水润的脸,腥涩的精液喷出来。司炀毫无防备,呆在原地,很久才回神。
纪策快速撸动着狰狞的性器,盯着司炀熟睡的脸庞。
他睡得很沉,对外界的事一概不知。不知道他的新室友如何意淫他,拿着刚洗好的内裤为自己的想象助兴,里里外外射满了,白色的液体和黑色的布料显得格外色气。
黑色的内裤覆盖在前端,刚洗好的内裤被染脏,香气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腥气的精液。
他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纪策喘着粗气,用内裤擦干净他的鸡巴,轻手轻脚地翻下床洗干净,再次晾上。
宿舍内异常闷热,司炀睡得满身是汗,猛然起身,呆愣愣地对上纪策深邃的眉眼,半天才想起来说话,“要上课了吗?”
“没,一点半,你还可以睡半个小时。”纪策掏出手机,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司炀全身脱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内裤,撅着个屁股对着他,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肆意。
在睡觉面前,直觉什么的都不管用了。
“桌上有遥控器,打开空调吧,热死了,”司炀闷声说道,困倦中仍不忘礼貌待人,“谢谢你。”
白皙的躯体,浑圆的屁股,对纪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刺激,刚释放不久的鸡儿梆硬。
他眼中的欲望快要化成实质,贪婪地舔舐过司炀每一寸肌肤,清瘦有力的脚踝似乎很适合用什么东西点缀一下。比如被黑色皮质包裹的铁环,上面扣着一条粗重的铁链,另一端钉在某一处,可怜的他连上厕所都要经过许可。
不管脑海中闪过多少下流肮脏的想法,纪策把它藏得严严实实,毕竟现阶段是不可能实现的。
黑云翻卷,风雨欲来。
闷热的天气让人十分烦躁,偶尔的一阵风并没有什么用,只会加重身上的不适感,皮肤表层似乎被一层东西糊住,黏腻腻。只想跳进冷水池中泡着。
司炀和纪策走在路上,表情出奇地一致,烦躁无神,大概是中午没有睡好。
两人刚一落座,前面的唐安转过来说话,“司炀……”
叫个名字就没下文了,司炀皱着眉头,尽量让自己语气温柔点,“怎么了?”
“你俩这表情一模一样,我一说话,你俩就这样瞪着我,”唐安模仿他们的死人脸,安抚自己的小心脏,“这样会对我的心灵造成伤害的。”
他们互相看了下对方,脸臭到不行,下一秒就要抄起家伙砍人。
司炀抹了把脸,双手托着腮,说话含糊不清,“现在呢?”
“扭曲,”唐安冷酷地吐出两个字,从书包里掏半天,递给两人,“吃糖吗?薄荷的,提神醒脑。”
“谢谢。”
“谢谢。”
“看来你俩相处不错啊,这么同步,”唐安乐呵呵,眼中闪烁着慈爱,接着又问候新同学,“纪策,你觉得咱学校怎么样?”
“挺好的。”纪策回答很简短,没有阴阳怪气,也没有故作可怜,很平淡的语气。
这下司炀有点心理不平衡了,凭什么对我就是一副天下老子最屌的拽天怼地的语气,轮到这小子就好声好气。
然而,没有人关心他的怨念。
“还习惯吗?”唐安持续发问,像一位为了学生操碎心的班主任,再端个玻璃杯泡枸杞就更像了。
“还行。”
“你直接取代班主任呗,去找她开点工资吧。”司炀对于熟悉的人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精确吐槽。
说曹操曹操就到,江含从前门进来。
唐安装作找课本的样子窝在桌洞那,压低声音匆忙地说:“这不是先排练一下,她肯定这样说,看着。”
他朝两人挤眉弄眼,抽出课本,回过头装模作样看书,实则后背抵在司炀桌沿上,明显打算偷听。
江含正好走到后面,来到纪策面前,“纪策,怎么样?在学校还习惯吗?”
“还行。”
一旁的司炀嘴角抽动,想笑又不敢,偷偷掐自己手臂。
不得不说,唐安模仿的很像,不管是神态,语气,甚至是姿势。
上课铃响起,任课老师踏着铃声走进来,江含又嘱咐几句就离开了。
班主任一离开,唐安立马回头。明明看不到,还能准确预知她的到来与离去,真不愧是“江牌人形雷达”。
从眉梢到嘴角,脸上的每个器官都在尽其所能传达一个信号:牛逼吧!
晚上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多了,司炀平时自己一个人住想什么时候洗澡就什么时候洗澡。
但现在宿舍多了个人,本着友好相处的原则,他打算让新同学先洗。
谁知,纪策进去还没多长时间,宿舍阿姨就在楼道里拿着喇叭喊,“各位同学注意一下,咱们大概还有十分钟就要停水了,要洗澡洗漱洗衣服的快点啊。”
“阿姨,为什么停水?!”有人从门里探出头,“我还没洗澡呢!”
“修路水管挖断了,赶紧洗吧。”阿姨说完就赶往上一楼层继续通知。
毕竟突然通知,学生们还都不知道呢,要抓紧告诉所有人。
司炀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不知道里面的人听到没有。
他走上前,敲敲门,提醒道:“纪策,你快洗完了吗?还有十分钟就要停水了。”
里面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再没有其他声音,就算再怎么高冷也不应该不回答别人的问题。
脑海中突然就冒出了很多恐怖的想法,他清清嗓壮胆,敲门力度大了点,浩然正气,“纪策?你还在吗?”
一句话问出来,气氛更加恐怖。心脏强烈跳动,和浴室中传来的水声交杂在一起,再加上急促的呼吸,妥妥恐怖片出事前场景。
门突然打开,积攒已久的热气扑面而来,湿润的水汽笼罩着他,伴随而来的是一个光裸的人。
首先入目的就是被肌肉覆盖的胸膛,可能是搓澡太过用力,上面布满红色的划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更加明显,深红色的肉球坠在上面,尖尖上还挂着一颗水珠。下面是线条清晰的腹肌,没有很夸张,胸膛的水珠缓慢划过,最终没入黑色蜷曲中,不见踪影。
好大!真他妈大!
现在,司炀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还没硬就那么粗那么长,要是硬了,如果进去会死的吧。
他把自己想象成女生,代入一下,只觉得下体一痛,满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纪策就这样裸着欣赏司炀变化莫测的表情,调笑道:“看够了吗?”
司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人家看了个遍,慌乱移开视线,眼神乱瞟没个着落点,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敲门是为了什么,“额,那个,阿姨说快停水了,大概还有十分钟,你快洗好了吗?”
“没,还早呢,”纪策把挡着视线的头发往后撩,突然拉着他的手腕拽进浴室,把门关上,脸上浮现出诡计得逞的得意,“我洗澡时间比较长,不如咱们两个一起洗吧,节省点时间。”
里面的空气更加湿热,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不知是热气还是其他的原因,司炀脸上烧的厉害,布着一层薄红。
“不,不,我还,还是等你洗完我再洗吧。”司炀心里慌得不行,想要挣开他的手,说话磕磕绊绊。
纪策任由他掰自己的手指,掰开一个又立马紧紧贴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解开裤子抽绳的结,没了抽绳的束缚,裤子更容易脱下。
一时之间,司炀手忙脚乱,不知掰手指好还是护裤子好,嘴上嘟嘟囔囔说不停,明显是害怕了,“不行,纪策,你松开我。”
他从小就是一个比较容易害羞的人,很有分寸感,极少会和别人熟到可以互相打闹抓鸡儿。他知道有些人比较没有边界感,但也没听说过第一天认识就抓鸡儿的啊!
纪策见他十分抗拒就停下来,假模假样地安慰,“我只是想在停水之前让我们两个都洗完,你没有和别人一起洗过澡吗?”
“没有,”司炀指尖动了动,态度明显松动,一咬牙把衣服脱个精光,佯装镇定地说:“不要洗吗?”
温水喷洒下来,淋湿每一寸肌肤,和人一起洗澡的别扭感渐渐消失,只剩下酣畅的爽快,洗尽身上的黏腻。
这下反倒是纪策不自在了。
面前的身体太过诱人,中午才刚意淫着他发泄,晚上就看到毫不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十分有冲击力,下身有要抬头的迹象。
“你帮我搓搓背吧。”纪策把澡巾递给他,转身露出后背。
司炀接过澡巾,一开始还怕弄疼他不敢用力,试探着询问力道,发现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痛,就开始放飞自我,后背被搓得通红,像一颗煮熟的虾。
“还有沐浴露。”
纪策拿过浴花挤上沐浴露,揉搓两下,绵密洁白的泡沫出现。
“像奶油,”司炀突然笑起来,鼻子凑近闻了闻,“好香。”
纪策伸出手指在上面抹了一下,涂在对面人的胸膛上,两点艳红被泡沫遮住,却没有完全遮住,隐约中还能够看到。
司炀还以为这只是男生正常的打闹,不甘示弱地把浴花上的泡沫都挤出,甩向他。
又若无其事地掰着肩膀把人后背面对自己,一本正经地说道:“洗澡洗澡,快停水了。”
花洒不停喷水,下面用一个盆接着,免得等会停水了还没有洗完,两人来到门边搓澡。
擦着擦着,司炀感觉鼻腔有些痒,好像有小虫子在里面爬。
一滴鲜红的血滴下来,砸在地上,开出一朵妖艳的花,紧接着越来越多的花盛开,被地上的水稀释。
“我流鼻血了。”
他连忙凑在水池旁冲洗血迹,幸好血不多,没多久就止住了。
这个姿势很好,从后面进入,只需要按住他的肩膀,根本就起不来,镜子中映出被操得骚乱的样子。
“不会是给我擦沐浴露擦得吧?”一旁的纪策突然开口,眼神贪婪,肆无忌惮地扫过他的身体。
“没有!”
如果心中没鬼的人,肯定把这句话当做玩笑,随便打趣便过去了,可惜司炀心中有鬼,这样的回答更是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刚才给人搓背的时候,看到那身肌肉,羡慕不已,妥妥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虽然自己身上也有线条,但总归还是纪策身上的更好看,而且他好白,腿也好看……然后就流鼻血了。
“那你心虚什么?”纪策抬手划过他的脸庞,食指勾了一下下巴,笑容很淡。
“我,我没有。”司炀后退一步,屁股抵着冰凉的水池边沿,心跳很快,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
在封闭潮湿的空间内待久了会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头脑发昏,两人越来越近,氧气变得稀薄,呼吸困难。
司炀看着头顶的灯光,一圈圈的光晕从眼中扩散开。
前几天灯坏了,刚换过灯泡,现在无比明亮,刺得眼角渗出一些泪。
炽热的呼吸打在颈肩,湿润轻柔的触感让他全身如过电一般哆嗦了一下,脑子也清醒了。
他推开在身上作乱的人,胸膛上下起伏,手撑着水池,生怕一不小心就倒下。
“我洗好了,先出去了。”他拿起自己的脏衣服,来不及穿就出去了。
刚回寝室的时候,空调就打开了,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现在已经非常凉。
鬼迷心窍。
司炀暗骂一声,扇了自己一巴掌,擦干净身上的水,穿个内裤就躺床上了。
谁家兄弟洗澡洗成这样啊?
他深深反思,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
还不等他深思,纪策已经出来了,关上灯。
宿舍陷入一片黑暗,这种环境似乎能够放大一切,床对面发出一点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而司炀窝在床上一动不动,生怕对方再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
正当他就要这样睡过去,迷糊中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模糊遥远且诡异。
司炀一瞬间清醒了,还以为是有鬼。
很显然,他还没有适应宿舍多出一个人。
“司炀,我的床湿了,没办法睡了。”
黑暗中大概能够看出对面的人的轮廓,正坐在床上,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你尿床了?”刚被吵醒,司炀完全不经大脑,说出来才发现自己有多离谱。
纪策也被这句话震惊住了,一方面是怕自己直接忍不住骂人,另一方面想要不伤他自尊的委婉的说他智障。
好吧,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骂人。
“我喝水,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最终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住翻腾的情绪。
“那,你要来我床上睡吗?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司炀此刻迷迷糊糊,完全忘记洗澡时发生的事。
不怀好意的纪策一步一步踏着梯子上去了。
司炀分出半截夏凉被给他,还好心盖在他身上,像个老妈子一样念叨,“盖好,小心着凉。”
在这么小的空间,两个一米八甚至以上的大男生稍微一有动作就会碰到对方。
此刻的纪策不说是浴火缠身,也差不多。
尽管空调还开着,他身上仍然很热。一上来,司炀就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热气。
相反的是,司炀身上凉凉的,刚洗完澡,皮肤光滑紧致。可能是沐浴露太过劣质,洗澡的时候还是浓郁的香气,用水一冲,香气随着泡沫不见了。
“你冷吗?要不要关空调?”纪策从身后握住他微凉的手臂,感受掌下细腻的皮肤。
手心的温度很高,没一会儿,那一块就热起来,燥热传遍全身。
“我不冷,空调我设置定时了,十二点关。”
司炀小心翼翼翻了个身,面对着纪策,也学着他的动作,碰了碰他的手臂,“你是不是很热?我都能感觉到你身上的热气了,要不空调开低点?”
原本就不怀好心,他的动作更是无异于火上浇油。明明宿舍除了他们,没有别人,说话声音却都很轻,似乎怕吓到对方一样。
黑暗,近距离,小声说话,这本就十分暧昧。
纪策不由分说,直接把司炀拽到自己身下,贴在一起。
他的头埋在司炀肩窝处,嗅着上面残留的洗发水的味道。
洗澡的时候,那些味道明明十分刺鼻,在这个人身上却莫名勾人。
活了这么些年,这种事情,司炀一天体验两次,此刻已经有点麻木,“纪策,我好困,想睡觉。”
热气洒在耳后,酥酥麻麻的,腰不受控制向上弹动,恰好撞到某人的硬挺。两人都愣住了,在黑暗中对视。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司炀觉得大事不妙,左右摆动,挣扎着想要逃出他身下。
“嗯,我下面好难受,你帮帮我。”纪策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处,偏偏紧贴着他耳朵喘息,捉住抵在肩膀上的手向下探。
软热潮湿的手心刚一触碰到坚硬滚烫的性器就想要逃离,可是上面覆着的紧握着的大手根本不容他一点逃脱,一边舔舐着敏感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哄骗他,一边带着他的手给自己打飞机。
肉棒前端早已激动不已地渗出些许液体,上下撸动更加顺滑。看不见的时候,触感更加明显,上面的青筋一条条暴起,仅凭抚摸也知道它十分狰狞。
司炀一点力都不敢用,生怕脆弱的东西断在自己手里,挣脱不了,只好麻痹自己。
只是帮他打个飞机而已,以前也听过别人互打,没关系的……什么东西!谁家兄弟打飞机还带啃脖子种草莓的?!
“纪策,你不要弄我脖子,我帮你撸,你别动我。”司炀用力推开他的头,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
纪策肯本不听他说话,视线落在下面,平静地说:“你也硬了。”
你也硬了。
也硬了。
硬了。
你……
“没有,你看错了。”自认为是直男的司炀欲哭无泪,用手抹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手掌本来沾满了性器分泌的液体,此刻全部黏在脸上,似乎还带着温度。
司炀傻眼了,看看手,又看看纪策,满脸无措。
纪策突然轻笑,开口时带着浓厚的欲望,“好想开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都要硬爆了。”他用食指挑起唇边
“好想开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纪策突然轻笑,开口时带着浓厚的欲望。
食指挑起透明液体,涂在略显干燥的唇肉上。月色清冷而空灵,在此照射下,显得淫乱不已。
“我要硬爆了。”
纪策的大手包住两个人的性器一起撸动,肉棒之间摩擦的快感爆裂,仅仅是心理上就已经非常刺激。手掌处的茧子按在娇嫩的龟头处,刺痛感传入大脑,叫嚣着停止。
后背上的肌肉随着他动作不停变化,上面出现几条红痕,透着丝丝红色,身下的人完全承受不住如此快感。
等到两人快要达到临界点时,纪策突然停下,司炀睁开含着水汽的眼睛,似乎要哭出来,带着迷茫,似乎在问为什么要停下来。
呼吸交缠,额头相抵,司炀以为下一秒嘴唇也要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