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白月光被T喷了爽到灵魂出窍
意识到房间不隔音,何陈匆忙用手捂住了嘴,眼睛不自觉地扫向门边,心虚地想着,应该不会被人听到吧。
“外面很忙,不会有人贴在门上偷听的。”
瞿硚指指监控画面,屏幕里的人来来回回十分忙碌,没人把注意力放在这间监控室上。
何陈这才把手放下,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吐气。
瞿硚抽出纸巾给他擦拭会阴处的淫水,流得有点多,都快沾到椅子上去了。
这一板一眼像是在事后清理的动作让何陈有点不满:“这就结束了?不该是这样,你得摆正态度。”
瞿硚把纸巾仍进垃圾桶,认真说道:“这只是开始。”
接着两侧手指按在穴口软肉上,朝左右两边一掰,稚嫩的阴道口被强行拉扯开,单薄的处子膜都被绷紧了。掰拉的力道要是再大一些,这层膜或许就会当场撕裂。
处子膜有个小豁口,通过豁口可以瞧见里面红艳的阴道壁,内壁上有饱满的软粒,被一层清透的水膜覆盖着,气味腥浓。
可惜瞿硚是beta,他如果是alpha,闻到的就不是原始的生殖器味,而是香甜的信息素。
不过无所谓,他并不讨厌这种不加修饰的味道。
他看了看何陈:“如果不舒服,你就及时制止我。”
然后舌头轻慢地刺入阴道,处子膜的豁口被舌体撑大,这块无用的肉膜弹性并不好,尽管瞿硚已经很小心翼翼,还是尝到了轻微的血腥味。
处子膜轻而易举地破裂了,实在脆弱。
瞿硚立刻退出来,看着肉膜上浅淡的红色,有点不知所措。
“裂了。”他抱歉地看着何陈。
后者还沉浸在被舌体侵占的舒爽感中,戛然而止的挑弄让他莫名其妙,“什么裂了?”
“你的处子膜。”
“什么鬼东西。”何陈抓了抓头发,“不用管它,继续。”
瞿硚不想把人弄疼,就多嘴问了一句:“你不痛吗,就算是为了展鸣,也不必强撑到这个地步。”
才不是为了展鸣,那男人就是个幌子,但何陈必须把这个谎言继续下去。
“真的不疼。”他说,“你不用把oga想得这么娇弱。你给展鸣口交的时候,也这么啰啰嗦嗦瞻前顾后吗?我想肯定不是。拿出当时的气势来,我可不想做无用功。”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说来说去是为了展鸣,瞿硚明白的,他只需要像完成作业一样把性事做完就可,其他的心思都是画蛇添足。
于是舌头就着那开裂处再度探进,血腥味沿着舌面往舌根流淌,一起涌进口腔的,还有温热的黏液。这黏液虽腥味深重,尝起来竟有种隐隐的甘甜,真是神奇。
这引得瞿硚想更深入探索,他的舌头在肉壁上摆动,向内深钻,越是往里,淫水越是丰沛,不停从软嫩黏膜间渗出来,那丁点不起眼的血腥味已经彻底被这莹润淫水冲刷干净。
舌头搅摆带来的瘙痒感让何陈的身体无法自控地轻颤起来,在衣服之下,他的乳粒也已经不争气地竖起,顶着布料,形成两抹不大显眼的尖凸。
他的头往后仰着,枕在椅背上,一双与瞿硚极其相似的眼睛略带痴茫地看着天花板,眼角蓄着水液,快要哭了似的。
舒服到几乎灵魂出窍了,真想给这条舌头买份保险。
就在这时,阴蒂毫无防备地被碾了一下,酸涩感直窜天灵盖,何陈眼眶里两团水珠无声滚下来,他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阴道和阴蒂,正被同时刺激着、抚慰着,酸麻与酥爽交织碰撞,太棒了!
这感觉太棒了。
阴蒂被指腹持续不断地按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交替的力道让快感也忽强忽弱,何陈哪里受得了,指甲嵌进椅背的纺织层,发出咯啦咯啦的扣抓声。
指腹又改变手法,在蒂肉顶端打圈摩擦,何陈更是瘙痒难忍,挂在椅子扶手上的两条腿忽地夹住瞿硚的脑袋,让他的整张嘴都贴在了阴穴上,舌头已经完全嵌入阴道中,简直是在与湿软的内壁舌吻。
瞿硚的那只手也被挤在两条腿之间,被腿力压制着,原本拨弄阴蒂的指节结结实实摁在了那颗小肉果上,那肉果不用看都知道成了什么模样,肯定像爆浆的烂樱桃一样软塌。
何陈会这么舒爽是瞿硚没想到的,他从没有舔过其他什么oga的阴穴,全凭感觉在寻找敏感点。
两条腿越绞越紧,甚至腰腹都抬起来,铆足了劲将整口屄往瞿硚嘴里塞。
屄里的黏液越来越多,忽而在某一瞬间,像热泉般涌出来,浸润了瞿硚整个咽喉。
“嗯哼……呃哈……”
何陈一边抽颤一边长吟,几秒后悬空的腰臀落下,摔回椅子上,绞紧的双腿也从瞿硚肩上滑下来,无力地耷拉在两侧。
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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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陈穿戴整齐懒散地瘫坐在椅子上,他今天餍足极了,但当着瞿硚的面,可不能在事后表现得太愉悦,得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来。
“今天多谢配合,以后有需要我会找你,希望你不要找理由推脱,一切都是为了展鸣。”
瞿硚喝干了那杯茶水,心里自此压了块石头,“我知道,我有分寸的,展鸣彻底康复前,我会好好配合。”
“关于你的演绎工作,就签在我名下的娱乐公司吧,虽然都是小制作,但总比你闲赋在家没钱赚强。你就当我们是互利共赢的关系,是战略合作伙伴。我不是展鸣,不会因为私人恩怨和你揪扯不清,这点你尽管放心。”
何陈说完,摆正身子伸出手来,四指并拢,是一个准备握手的姿势。
瞿硚没说什么,手迎上去与他握住。
“合作愉快。”何陈露出最开始的笑容说道。
“陈陈,生日快乐。”
展鸣西装革履地捧着一束鲜花跪在何陈面前,在本市最高档的餐厅里,众目睽睽之下,事业有成的alpha正向心仪已久的oga展露着自己隐藏多年的爱意。
何陈面无表情地把花束接过来,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将花递给了旁边的服务员。
他对花粉过敏,这事展鸣并不知道。
“今天好大阵仗啊,不就是个生日吗,至于这样?”
何陈在展鸣面前向来是这种冷淡性子,展鸣并没有觉得不妥,反倒兴致高昂地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枚红丝绒盒子,托在掌心,向何陈展示。
这副架势,鬼都知道这男人要做什么了。
盒子“啪嗒”打开,一枚鸽子蛋钻戒在餐厅的灯光下闪着刺目的光芒。
“陈陈,愿意和我交往吗?”
围观的餐厅人群无一不被这颗硕大的钻戒惊到,仅仅是交往而已,就破费地送鸽子蛋了,有钱人是真能玩。
这俗套的偶像剧场景让何陈觉得无聊透顶,当着展鸣的面就将那红丝绒盒子盖上了,随后回了三个字:“不愿意。”
展鸣呆愣住,周遭传来一阵唏嘘。
他以为何陈多少会留有一些考虑的时间,没想到拒绝得这么干脆。
何陈非常冷静地在餐椅上坐下,夹了些菜放到自己盘中,说道:“起来吧,干嘛一直跪着,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自己未来老婆,别跪不相干的人。”
“你怎么能算是不相干的人?”展鸣落败地起身,将红丝绒盒子搁在餐桌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了解,我是alpha,你是oga,匹配度测试值,我们是高于均值的83%,在我心里,你就是未来伴侣的不二人选。”
何陈瞥了他一眼:“那是你觉得,我可没这么觉得。匹配度高能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必须像种马种猪一样交配吗?我不能认同我的人生被仪器检测出来的所谓匹配度定义。”
展鸣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那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何陈在心里耻笑,连起码的忠贞都做不到,养个替身养了三年,还有脸向我讨要机会,去你妈的。
“至少年内,我们还是维持现状吧。”他如是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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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硚在片场碰到了何陈,休息的时段,何陈把他叫到了化妆室。
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何陈就把话题转到展鸣头上,“你以前拍戏的时候,展鸣会来找你吗?”
瞿硚知道何陈问这话的意思,直接回答到了点子上:“也就一两次,他比较忙,多数时候,我们是视频做爱。”
何陈有了些兴致:“怎么做?”
“他在视频对面看我撸搓阴茎,我会叫着他的名字高潮射精。”瞿硚平静地说着。
“哦,是吗?”
何陈环顾了一番这间不足4平米的化妆室,“这里也可以的吧,还原当时的场景。”
他搬了张椅子在门边坐下,举起手机调整为拍摄模式,摄像头对准了瞿硚,“把我当成展鸣,假设现在在和他视频性爱,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何陈都这么说这么做了,瞿硚就没有推辞的余地了。
自己答应过的,为了展鸣会全力配合。
手机拍摄画面的正前方,刚好有一张单人沙发,色泽泛旧,弹簧也有些塌陷,但不妨碍使用。
瞿硚坐下来,按部就班地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将疲软状态的阴茎取出来,表皮稍皱,并不雅观。
何陈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这根阴茎的尺寸可不小,完全勃起的时候,肯定非常壮观。
分明是个beta,都能跟alpha媲美了。
何陈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展鸣就只通过视频看你做吗,他会不会和你一起射精?”
瞿硚道:“有时候会。”
“这样啊……”何陈若有所思,一只手慢悠悠地往自己腿心摸去,故意问瞿硚,“你会介意我在这里和你一起射精吗,毕竟情景还原要尽量全面。”
瞿硚自然不会介意,他有什么理由介意呢。
何陈一手举着手机,一手伸进裤裆,把他那根青涩的男性器官掏出来。他的卫衣有点长,遮住了本就不算可观的阴茎。何陈索性把卫衣下摆撩起来,咬在嘴里。
劲瘦的小腹自然而然露了出来。身为oga,何陈的皮肤偏白,很细腻,那截小腹并不是干瘦,而是有着不算突兀的肌肉纹理,透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感。
瞿硚没料到何陈会做出把衣摆咬在嘴里的举动,这无疑充斥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撩拨感,以至于自己搓磨阴茎的手都停滞了一瞬,心口像是被羽毛搔刮了一下,痒痒的。
他不得不告诫自己,别乱想,把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排出去。
手不由紧紧握住阴茎,把这膨发粗硕的男根拤到轻微发紫,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何陈的屏幕里,瞿硚的额头正泌着细细的汗珠,五根手指圈牢了阴茎,上上下下地套弄。
阴茎竖得很直,完全勃发之后,这根茎柱很养眼,在灯光下反射着蜜蜡般的油光,其上盘虬的青筋亦是根根毕现,冲击力十足。
再者那对鼓起来的睾丸,光看那圆浑的形状就不难猜出喷薄时会有多么激烈。
可想而知,这beta的性能力非常强悍,不亚于一位优秀的alpha。
套弄的频率很快,瞿硚时而闭眼靠在老旧的沙发上,嘴唇微启,急促地吐气,像是在感受喷发的临界点;时而睁眼凝着自己的性器,一对眉毛向中间挤,似乎在烦恼怎么还不射。
何陈透过屏幕观察他,看着那张标致的俊脸上显出被情欲折磨的表情,难言的兴奋感积累在何陈胸腔内,自己的阴茎没抚弄几下呢就有清浅的液体从马眼内冒出来了。
别说阴茎了,连阴穴也早早湿透,这会儿内裤黏在屄穴口,要是扯下裤子来看,必会瞧见一大片不堪入目的淫渍。
真想跪在瞿硚的膝盖间,把那根阴茎含进嘴里好好吮一吮,感受着那浓郁的生殖器的味道,不再被信息素限制。
何陈臆想着自己吞吐阴茎的画面,下腹的快感急涌上来,一道湍急的热流窜入他的尿管,在狭窄的通道里极速上喷。
“唔……”
他死死咬住衣服边角,浑身发着抖,手机差点从指尖摔落下来,拍摄的画面已经晃动不清。
热烫的精液洒到地板上,形成一滩滩白色的浊点。
瞿硚还没高潮,他倒是射了个痛快。
何陈的面颊泛着熟桃般的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正浸在一片浅薄的水汽中,显得漆黑的眼瞳更加清亮惊艳,再加上他的眼尾微微下垂,看向瞿硚的时候,总有种盯着情人般的迷离感。
分明是一双与瞿硚十分相似的眼睛,瞿硚每天照镜子不知看了多少遍,却在此刻心中一怔,像是被这双眼睛勾走了一缕魂。
他立刻挪开目光,看向地板,默默稳了口气。
搓动阴茎的动作也随着他的心情缓下来,这根粗硕的生殖器却胀得更大更硬了,与主人的心绪俨然是互相违背的。
何陈把一地狼藉收拾干净,粉茎塞回裤子里,看向瞿硚:“你看起来有点困难,是因为我不是展鸣,让你没有射精的冲动吗?”
“不是。”瞿硚苦恼地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高潮过后,何陈的嗓子有些哑,“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我说过我们是合作关系,没必要藏着掖着。”
瞿硚只是道了句:“今天拍戏累了点,可能状态不好。”
何陈默了一会儿,忽而道:“我懂了,你状态不好是因为我太公事公办了,展鸣和你视频性爱的时候,一定会说些甜言蜜语。”
他略一思忖,淫骚的溢美之词就脱口而出。
“瞿硚,你知道你的鸡巴很大吗,beta很少有这么大的尺寸。很多男性oga就喜欢这种大鸡巴,因为他们的生殖道比女性长,阴茎太普通的话,是无法让他们获得快感的。”
“而你这样的,能让他们爽到哭。”
“你有插过oga的阴道吗,非常窄,又湿又热,内壁黏膜是艳粉色的,看着娇嫩,弹性却极大,粗壮的鸡巴一旦刺破狭小的阴道口,里边凸起的肉籽就会缠住它,像无数条小舌,又嘬又舔,使出浑身解数榨取它。”
瞿硚的后背渗出一层薄汗,何陈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些赤裸裸的淫言秽语,简直是在强行喂瞿硚吃春药。
他的脑海里竟因这些言语浮现出淫乱的画面来,仿佛面前有一口粉嫩多汁的穴,狭窄的阴道口正蠕动着,手指大小的肉口时开时阖,几缕清透的液体从粉肉间淌出来,悬挂在会阴处,形成道道熠熠银丝。
这样一口淫穴,任谁见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瞿硚不由自主往前一挺,硕大的肉棒撬开小肉口,娇羞的软肉被瞬间挤成一个圆,穴内的火热顷刻传递到阴茎上,叫瞿硚觉得销魂极了。
他再一猛耸,阴穴被完全扩开,无数鲜嫩的肉籽依附着肉柱,真如灵巧的小嘴般,吮着茎柱。
瞿硚已经沦陷进这虚妄的幻想中,不停地耸胯冲撞,在这舒适的宛若海绵般的甬道里深入浅出,反反复复地磨,似乎要将这些肉籽全部磨到爆浆才罢休。
暗沉沉的幻想空间里,全是他急促的喘息声,粗沉且炙热,昭示着他庞大的欲望。
可这阴穴的主人却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面容,也觉察不出气息。
是谁,谁把屄穴打开了让我肏?
瞿硚太想知道这个人的长相了。
他的手伸进黑暗中,一把拉起这人的上半身,oga的面容顿时出现在光线里。
竟是何陈!
不是……怎么回事……
长相标致的oga眼角一弯,如魔魅一般幽幽说了句:“瞿硚,你射了。”
瞿硚突然清醒过来,眼睛落在自己的裆部,地板上一大滩稠浓的液体,自己的手也是湿淋淋的。
刚才的那一切,不过是幻觉。
何陈坐在对面,结束了手机拍摄,满意地说道:“果然是需要一些言语刺激,你射了好多。”
瞿硚呆滞了几秒,心有悸悸地看向何陈,“我刚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举动?”何陈做出迷惑的模样,“哪样算奇怪,在我看来都很正常。”
不论是闭着眼睛抬胯耸挺的样子,还是一边流汗一边喘气的模样,在何陈看来都正常无比。
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就是这副样子吗?
“那就好。”瞿硚稍稍安心些。
何陈看着他收拾,眼珠一转,冷不丁说道:“男人射精的时候,总会幻想一些东西,瞿硚,你刚才在想些什么?”
瞿硚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把没见过几次面的何陈当作意淫对象,简直疯癫了。
肯定是何陈那段露骨言语诱导了他,赶紧忘掉,通通忘掉。
“我什么都没想,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说的那样。”他嘴硬说道。
何陈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那你可真是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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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组的一帮同事说要一起聚个餐,瞿硚自然也去了。
聚餐聚的都是人情世故,瞿硚不会不懂。
一圈酒下来,就有人忍不住聊起八卦,说起了自家老板和那个处了十来年的青梅竹马的事。
“上周,老板被求婚了,求婚戒指鸽子蛋那么大,啧啧,羡慕死人。”
“真好啊,展氏集团最年轻的当家,等了老板好多年了吧,两人总算修成正果了。”
“我怎么听说老板拒绝了,也没见他把鸽子蛋戴手上。”
“管他拒没拒绝呢,迟早的事,咱们就等着喝喜酒吧。毕竟他俩匹配度很高,天生一对,谁都拆不散。”
瞿硚默不作声听着,看着杯子里明晃晃的酒液,仰头灌了进去。
搞不懂自己忧愁个什么劲,一个替身而已,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展鸣和何陈本来就该在一起的,家世相当,性别相符,说得没错,就是天生一对。
吃到最后,大多都醉了,反倒是瞿硚,给自己灌了半天酒愣是清醒得很,越想醉却越醉不了。便帮忙喊车喊代驾,把醉酒的同事一个个送回家。
入秋了,夜里风还挺冷,瞿硚在风里站久了,醉意终于姗姗来迟。
他也给自己找了代驾,接单的人却迟迟没来,他索性坐进车里,打算小眯一会儿。
谁想这一眯就眯过了头,醒过来时车子已经开到半路了。
“师傅你怎么没叫醒我,这是往哪开啊?”
代驾司机手法娴熟地打了个弯,“还能往哪开,当然是往你家开,xx小区是吧,我认得。”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
瞿硚凑到前头一看,惊了一下,“何老板,怎么是你?”
瞿硚记得接单的明明是个姓黄的师傅,怎么就成了何陈了?
何陈说:“我在附近夜跑,刚好碰到了你的车,就让那位黄师傅回去了,给了他一些酬劳。”
这会儿瞿硚的脑子有点糊,顺口说道:“聚餐的地方挺偏的,展鸣的房子不在那儿,你怎么会在附近夜跑?”
在他的意识里,已经默认何陈和展鸣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