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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高漅痉挛/子宫灌/g茓塞葡萄/你跟姓贺的是什么关系

 

高潮迭起,体内饱受撞击的稚嫩子宫像是在微微发烫,穴口湿哒哒地流出白浆欲液,那被紫红大肉棒粗暴破开的娇嫩软口紧紧箍住柱身上暴起虬结的青筋,巴掌重重落在臀肉上,那穴道就收紧一分,再毫不怜惜地抽一巴掌,挺翘饱满的骚屁股就又乖又听话地含住抽插不停的大肉棒,连带着穴壁媚肉都向外翻,又被操进去!

“呜……不要……爸爸……求你了……啊啊啊……”

洛小元漂亮清隽的眉眼拢着抹不去的欲望,他平坦瘦削的小腹疯狂地痉挛、颤栗,在如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里哑声喘叫,炙热滚烫的情欲让人意识涣散,让人舒服得忍不住支起身,又在暴躁的操弄里伏低脊背,嘴上却喊着不要,求男人放过,哭得像是快要被这凶狠的爱折磨得理智全无,脸颊无比潮红!

“不说实话,其实宝宝更喜欢粗暴一点的性爱,不是吗?小骚逼含得这么紧,咬着不放。”

原本掐在腰胯上的手指绕到身前,强势地扼住他的颈项,指腹摩挲着泛起热汗的下颌,蔺颐俯身舔咬着洛小元的颈肉,身下操干的力道不变,仍然又深又重地往子宫里顶撞,势必要将淫精全部汹汹地灌进软口,让那红肿的穴缓慢迟钝地吸含着精液,浮现出娇艳媚态!

“——呃!呃呜!痛!爸爸!好痛!!!”

洛小元双眸圆睁,疼得浑身哆嗦,那粗硕狰狞的性器像是要把人彻底挑起来钉死在桌上,让他的韧腰塌下不可思议的弧度,唇边涎液收不回地流,殷红软舌藏在齿列间,又在一记暴戾的顶肏下,探出唇边喘着气:“啊啊啊!好痛……呜……痛……不要……”

咬在肩膀上的力道顷刻不松,如同凶恶野兽般要将人细嫩白皙的皮肤咬下,在那颗欲极的痣上留下深红的吻和疼痛的痕迹。洛小元从不知道蔺颐还有咬人的癖好,痛得一时胡乱挥着手臂向前挣逃,可瘦韧纤细的腰胯却被严严实实地堵在桌沿边上,双腿软得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直往下滑,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起来,让他腾空一般撅着可怜通红的肥软屁股挨操!

额头上的细汗滴落,手指节在桌面紧曲,指关节泛起红,每一下顶撞都没入狂风暴雨之中,洛小元紧绷着小腿,白嫩嫩的臀尖上满是清晰鲜红的巴掌印,他喉咙里不时发出呜咽的低泣:“啊……哈呃……不、不要别这样……”

“爸爸……不、不要……轻点儿!求你了!!痛,嗯呃!!!”

边挨操还要边挨咬,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胃里难受,屁股也难受,不堪重负饱受蹂躏的子宫隐隐发胀,在这样疼痛的性爱里居然也能感受到隐秘的欢愉,洛小元脸颊红得滴血,心底无法抑制的情欲愈演愈烈,口中痛吟收不住,一声一声催情似地往外冒,特殊设计的公主裙从背后被人用力撕裂,完全裸露出他淫浪的身体。

“问你什么就该答什么,宝宝听到了吗?”

蔺颐用指腹抚摸过咬痕和吻痕,手指沿着小养子纤柔的脊背滑到尾骨,两指拨弄开紧实肥厚的臀瓣,性爱结合处溢出黏腻湿滑的淫水白沫,男人沾着淫水揉摁开股缝间另一处软穴,紧致窄小的穴口极浅地含住指尖,他淡淡开口:“宝宝这几天有瞒着我联系过谁吗?”

“我……”

洛小元呼吸一滞,额前细软的黑发凌乱汗湿,他的确试图联系过贺煜,无论如何,突然爽约也应该跟人好好道声歉,而且贺煜人那么善良,不该被这样对待。但如果说出来,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他咬了咬唇,颤声道:“没、我没有……”

肛穴里忽然被塞进一颗冰凉的葡萄,就着濡湿软热的穴道,异物被塞得更深,男人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阐述一件事实,那就是欺骗:“宝宝不说实话。”

“呜……”

“下一个问题——宝宝要认真回答了。”蔺颐抬手揉了揉洛小元饱满丰腴的臀瓣,手指在肉臀上压出颤动的痕迹,“不要骗我。”

蔺颐从来都十分乐意陪这个养子玩一些不好笑的小把戏,小孩子撒谎、隐瞒、欺骗,曾经于他而言都不重要。

因为有关于洛小元的一切都在他的监视下,在他的控制下,在他的掌握之中——蔺颐本应该感到游刃有余,直到小孩突然长大,突然有了新欢。可能青春期的孩子都这样,背着家长做些有趣的事情无可厚非,但这家伙怎么可以直接将他抛之身后,跟别人黏黏糊糊、如胶似漆:“你跟姓贺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洛小元磕磕巴巴地回答:“我跟学长是朋友……好、好朋友……”

“好朋友可以接吻吗?”

“——我没有!”洛小元总算是明白了养父到底在生他什么气,尽管被折腾了好几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闻言立刻晃了晃脑袋,鼻腔一酸就要哭,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语气可怜极了:“我没有跟别人接吻过,呜……我只、只亲过爸爸……小元没有骗爸爸……”

“是吗,那以后呢?”

蔺颐极大程度上被取悦到,他拍了拍洛小元乱晃的屁股,感受着湿软的阴穴绞紧性器,挺动着龟头重重地顶肏细嫩柔软的宫口,操干出啪啪淫声,手指绕到他胸前掐揉着挺立凸起的胸乳,将雪白乳肉拢成肉团,肆意搓弄成各种色情的形状。

洛小元泪眼汪汪,被顶得抽抽噎噎,只顺着养父的问题答,嗓音带着浓浓的讨好意味,他知道蔺颐想听什么,于是一遍又一遍软声撒娇,只想求男人不要再对他那么凶:“小元只、只亲爸爸,只给爸爸操……呜……跟爸爸结婚,给爸爸生宝宝……呜呃!痛……呜呜呜……”

“爸爸!嗯啊啊啊……轻点儿、小元的肚子要被操坏了……呜……”

下腹欲火难耐,贪婪的软口夹紧了冲击软穴的粗大肉棒,汩汩精液和淫汁都被肏进穴道深处,堵在宫口,泡得骚穴发软,在洛小元颤抖着流泪时,蔺颐就着操干的姿势将人翻身压在桌上,眸底蕴着散不尽的浓烈占有欲和爱欲!

他掌心摁着小养子薄薄的肚皮上凸起色情的形状,俯身吻着洛小元的唇,语气近似温柔的呢喃:“宝宝别对我说谎。”

“呜……”

洛小元眼睫颤了颤,用胳膊主动搂住了他的肩膀,双腿夹紧男人精悍有力的腰身,尾音带着浓重哭腔:“我、我保证……”

园丁修剪玫瑰丛时,橘色的阳光也落进了窗檐,印在柔软绒白的地毯上,卧室里的香水被打翻,散开一地馥郁催情的气息。

洛小元无暇顾及其他,伏在床上低低地叫着,他腰身下榻,竭力忍受着钝钝的痛感在腿心处蔓延,双腿已经虚软得没有知觉了,后腰上横贯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深红指印,连臀缝、腿缝间都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他难耐地弓起腰身,喉咙里呜咽的泣音逐渐变了调。

“爸爸……哈呃……嗯啊啊啊……”

他额间发丝凌乱不堪,一味忍受着身后沉默而强势不可挣扎的操干,下腹酸胀难耐,洛小元艰难地向前爬出半臂距离,又被蔺颐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摁住,操得更凶!

“爸爸……小穴要、要破了……啊!不要这样,呃嗯!!!”

一直乖顺听话地趴在身下的少年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狂躁而接连不断的撞击,养父强悍有力的胯骨覆在他饱满浑圆的臀尖上,撞出浓浓欲红,撞出雪白肉浪,粗红肉棒将狭窄湿热的穴口撑开到更大,迅猛抽插间带出软红的细嫩穴肉,龟头磨过穴心内里敏感肿烫的淫肉,肥嫩的阴唇层层包裹着那根肉筋暴起的粗硕阴茎,淫水淋漓!

“宝宝再忍一下。”

蔺颐伸手抚慰着洛小元身前半勃的性器,指腹快速地刺激挑逗着不堪玩弄的铃口,酸涩灭顶的巨大欢愉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砸得洛小元半天缓不过劲,胸前两粒深粉胀痒的奶子不住地在床单上摩擦,将乳肉挤压得变形,又猝然离开平面,悬在半空颤栗!

“啊……哈呃……嗯啊啊啊!!!膝盖疼……肚子要被爸爸的大肉棒捅烂了呜……”

洛小元简直欲哭无泪,他的双臂被蔺颐牢牢攥住,紧紧摁压在后腰处,胸前两枚可怜的粉嫩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晃荡着,少年脊背上凹陷性感的腰窝盛满潮红的欲色,紧窄的腰向前弯折,抵在身后的那根粗长性器缓慢地抽出汁水淋漓的淫穴,跳动的肉筋磨过内里充血酸软的穴壁,顷刻发狠地捅到底,凶猛地破开穴腔,将肉逼填得满满当当,征伐得愈加快速而强悍,让人崩溃得吐着舌尖浪叫!

“要死了……呜!我快被爸爸操死了……爸爸,求你了……”远不止于此,他薄软的肚皮都被男人顶得鼓起了明显的形状,莹莹泪光淹没了漆黑的圆眸,泪水沿着精致的下颌滑落,聚在膝前垒出一滩斑驳的水渍,那双满是热泪的眼睛并不空洞,饱含又浓又盛的情欲,隐约透着些许濒临性高潮的绝望,泄在一片失神的尖叫里,“啊啊!!!嗯呃!我不、不玩了……我不跟你玩、玩了!呜呜呜……”

玩什么都会输,输了就得挨操。

卧室里洒了一地的卡牌和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最开始的情趣内衣已经被凶恶地撕成了碎片破破烂烂地挂在床角,膝盖旁边就是用来惩罚的口球、戒尺、藤条,林林总总好几样东西随手丢在床上。

更可气的是,蔺颐用记号笔在他屁股上记录次数,操一次就画上两笔,沁凉的笔尖滑过皮肤引起一阵颤栗,连着输了好几次,洛小元羞耻得脸都抬不起来,耳垂红得滴血,叫人操得肚皮都在抽搐,肚子里灌满了爸爸的精液!

“——啊!呃啊!!别、别用这个……爸爸!不要,求你……”

在洛小元流着泪抽搐着求饶时,蔺颐将两指并拢搅进他温热的口腔里压住软舌,避免他咬伤自己的舌头。

男人另一手控着调教棒向会阴下摩擦而去,顶端细微的电流巡过脆弱的部位,带来足以让人呼吸一滞的刺激,那密集可怖的巨大快感聚积在一处,耻骨都快在这酥麻电流里软成一滩春水,再操一操就会化开,洛小元脸颊变得潮热,他不由得夹紧双腿,腿间抽插的巨物又将他肏开,下方濡湿饥渴的肉穴吞含着粗狞性器,淫水从穴缝里汩汩溢出,彻底变成一口合不拢的软洞!

“啊……哈啊……嗯啊啊啊……”洛小元逐渐快要体力不支,蔺颐一松手,他上半身就软踏踏地伏在床上,只有又肥又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挨干,肩膀抵在揉皱成一团的床单上,臀缝落下不轻不重调情地一鞭时,整个人都颤了颤,紧绷脚背,“唔!”

浓烈炙热的快感要将他烧灭了,欲望也要将他逼至困境,洛小元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呜,你、你把我关起来,你玩我,操我……你还要打我……你就是在故意欺负我!你欺负我!”

宝宝这么笨,都快被男人没日没夜地操熟了才反应过来吗?

“欺负你还会让你爽吗?”

“宝宝射了好多,小骚穴里的水喷得到处都是,这也是被我欺负出来的吗?”蔺颐一边抽着洛小元的屁股,一边不轻不重地掐住他身前涨红的玉茎,用指腹堵住铃口,“——小可怜,现在射不出来了。”

“呜呜呜……我今晚不、不想要你操了……呃啊……呜……”

男人狠到像是要将几天的债讨回来,洛小元呜呜咽咽地哭着,他身前那根娇嫩秀气的阴茎落在蔺颐手里只有被玩的份,那调教棒的顶端抵着细嫩马眼轻碾,一受到刺激的性器忽而胀硬起来,窄小湿润的肉屄涌出更多滑腻黏液,吓得洛小元反手去抓蔺颐的手臂,眸底溢出热泪:“啊!!!唔呃!不要这个……呜呜……”

肉嘟嘟的阴阜被青筋勃发的肉棒顶开,撞红,操成一片瘫软的淫肉。蔺颐宽大的掌心摁压在小养子白腻肥软的臀肉上,简直毫无人性地实施暴行,凶悍无比的性事让人连眼神都开始失焦!

在越来越疯狂粗暴的性交肏插里,洛小元骤然仰起汗湿的脸失声淫叫,他身体哆嗦着,察觉到穴道里翻涌起温热无比的潮浪,与下身失禁的感觉极其不同,恍惚间好像能看见平坦的肚子正在一点一点地鼓胀起来,被滚烫的淫水填满——

洛小元怔住,他看清了从穴口漫溢出来的透明热液是什么后,倏然不动了:“爸爸……”

也许这实在超出他的认知范围,让他无措地张了张唇,在这场粗淫无比而难以启齿的体液交换里,洛小元细韧的腰身抖得更厉害,嗓音发颤:“呜……我的肚子、肚子要胀破了……爸爸……”

就好像无论怎么欺负他,他也仅限于生生闷气。

蔺颐用黑色记号笔在小养子颤栗的雪白臀尖上落下最后一笔,一把将人拉起来,目光沉了又沉,手掌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腰,诱哄着对方接吻,舌尖勾撩着角逐、纠缠。

直吻得洛小元喘不过气,蔺颐才重重地贴了贴他柔软的唇瓣,垂眸对上那双乌黑湿润的眼睛:“最近很忙,宝宝要乖乖的,待在家等我回来,好吗?”

“嗯……”

洛小元含着一肚子滚烫的精尿,抹掉眼泪,又很轻地点了下头。

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精悍而劲韧,背肌垒实,训练有素的腰肌在末端勾勒出精窄的倒三角,蔺颐健悍的腰身上只系着早已被温水和泡沫打湿的浴巾,半屈下身在浴缸外给小养子清理着阴道和肠穴里的浓白精液,高挺的鼻梁在侧角打下眼影,额前潮湿的碎发凌乱垂布,打破了他一贯强势的气场,平添了几分随性柔和。

“这些红印可以保留三天。”

蔺颐随口说着,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抚摸过洛小元光滑细腻的皮肤,绕过少年胸前激凸的粉嫩乳尖,指腹压在颈间、肩膀上的深红吻痕和咬痕揉弄,动作极轻,力道温柔得不成样子。

“三天吗……”

洛小元不明就里,险些要被这温情的表象所迷惑,他垂眸盯着水面上绵密的白色泡沫化开,再消失,融进水蒸气里,“那时候爸爸应该回来了,你再咬我几口就好了。”

三天,能短暂拥有三天的自由,洛小元觉得心满意足。

洛小元心底隐隐地期待着跨出这座精美囚笼的那一刻,面上却表现出一如既往的乖巧听话,只暗暗祈祷着,让养父千万不要察觉到他试图离开的想法——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吧。

这个控制欲、占有欲极盛的男人大概从不希望他存有一分妄想逃离的念头,所以才会在半山别墅里里外外都安排了保镖,就连和蔼可亲修剪玫瑰丛的老园丁也是蔺颐安排的眼线。他要是敢跑,那把咔嚓咔嚓剪着玫瑰叶的刀子一定会架在他脖子上,和蔼可亲的老伯伯瞬间变成凶神恶煞的糟老头……

想到这里,洛小元不由得咕哝吞咽了一下唾沫,眼睫轻颤,他忐忑不安地想,在这么多人的看守下,自己真的能顺利地逃出去吗?

蔺颐神情漫漫,甚至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他一手摁住洛小元的膝盖向两侧掰开,泛着泡沫和涟漪的水面淹没了少年肋骨下的风情,男人握揉着小养子纤细匀称的小腿,搭在浴缸外,掌心覆在少年腿间肉嘟嘟的阴阜上,才遭受过粗暴性事肉逼轻易就能扩开,阴唇软软地包裹住手指,拇指抵着阴蒂一揉,洛小元就缩了缩腿,小腹轻微挺了下:“疼。”

“刚才做得太激烈,不小心把宝宝的小骚穴操肿了。”

蔺颐口中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眼神却是毫无波澜,像只是在阐述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

往往在激烈的凶悍的不讲道理的漫长性爱结束后,洛小元都软得像一滩水,浑身堵不住似地流水,他趴在蔺颐的身下连动动手指头都觉得费劲,任由对方翻来覆去地折腾和收拾残局,下身那口挨操的骚屄情形更惨,被爸爸的大肉棒捅得红艳艳,肿成一圈软肥又饱满的肉套,一碰就紧张地向内缩,敏感又滚烫,淫荡地诱惑着人。

那深深没进软穴里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在穴壁内摸索清理的动作令人无法忽视,指腹搔刮着红肿发烫的穴道淫肉,导出深处浓稠黏腻的精液淫水,一捋白浊顺着指根流出,在殷红的穴口似失禁般汩汩漫溢,让洛小元难堪地夹紧了双腿,又在蔺颐不容拒绝地摁压顶弄里,接受着手指细致入微的奸淫。

“爸爸,不、不要再摸了……”

在蔺颐的指腹猝然擦过敏感凸起时,洛小元颤栗着身体轻幅度一挣,绵热濡湿的肉穴吸含着手指,蔺颐的指缝间沾满了淫精白浊,他两指拓开紧窄狭热的甬道,藏在更隐秘深处的精水泡得宫口发软,无法被吸吮到宫口内的热液在体温的加持下,变得滚烫。男人眉宇间藏着洛小元看不懂的情绪,片刻又消失不见,一切恢复如常。

“宝宝这里面……好热。”蔺颐唇角缀着笑意。

他不由分说地加塞进一根手指,男人凹陷性感的锁骨上零散布着几枚吻痕,是刚才洛小元意乱情迷时留下的痕迹,蔺颐沿着那一圈软肉揉摁得愈来愈快,前列腺受到挤压刺激,少年胯下的性器又翘着柔嫩的前端开始流水,洛小元竭力想要忍住射精的欲望,脸色被水雾蒸得通红,在这从容不迫地淫玩里还是哆嗦着腰腹泄了精水,他气喘吁吁地靠在浴缸上,羞耻得想要把自己淹进洗澡水里。

蔺颐把人抱出来,又放进干净的浴水里:“宝宝害羞的样子真可爱,让我有些舍不得放开了。”

洛小元只当他在哄人,闷闷道:“那也不能……把我像小狗一样关起来啊。”

蔺颐淡淡地看了洛小元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揉了揉他白皙的后颈,指腹抹去了肌肤上温热的水珠。

养父比想象中出门更早。

洛小元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放空了几秒,感到紧张,又感到口干舌燥。他倏然爬起来,冲进衣帽间换上干净的衣服,噔噔噔地跳下楼梯,匆忙的脚步声在空荡开阔的堂厅甚至能传出回音,他悄悄地放轻了步子,猫在门边探出头,乌黑湿润的眸子里倒映出远际一片绚烂的落日余晖,顺着婆娑树影游离到柔软的开阔草地,又看见草地上一道高大魁梧的影子。

蔺颐不会派人寸步不移地守在他身边,老园丁正在修剪大门右侧的玫瑰丛,他分明站在暖橘色的天空下,那手心里的刀锋似乎淬着寒光,让洛小元莫名胆颤了一下,他手心冒出细汗,攥紧了口袋里好不容易跟保镖们换来的纸钞,垂着头经过大门时,心底直默念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看我——老园丁叫住了他。

“少爷。”

洛小元僵硬地停住身体,随惯性地回过头:“……”

这个新来的老园丁浑身腱子肉,饱满肌肉撑得衣服都快爆了,戴着手套,粗短的灰白胡茬烙了整个下巴。他站在洛小元身前,宛若泰山压顶:“不要乱跑。”

洛小元张了张嘴,看着他手上的剪刀:“我、我只是想逛逛……”

“少爷,我的意思是——”

老园丁将剪刀插进工具箱里,翻翻捡捡,掏出一把落了灰的车钥匙,依稀可见上方两个重叠的字母,他看着这个蔺总交代过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的小少年,拍了拍沾满碎叶的工作服:“我们开车。”

“……”

三天。

洛小元感到迷惘,他在海景酒店的望台上观潮涨潮落,望着远处的鸥鸟盘旋,两夜就过去了。

老园丁走时塞给他一张银行卡和一台新手机,就放在一旁的软椅上,柔软的地毯铺了满室,他躺在地板上,拿过手机,看着空空如也的联系人,按着数字将电话拨给了贺煜。

风将洛小元的额发吹乱,他在地毯上挪了挪身体,把自己藏在了无风处,身上干净的浴袍严严实实地拢紧,在腰间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贺煜接得很快,少年清朗悦耳的声音从听筒播出来,洛小元索性开了免提,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听,听海潮拍击岩礁的回音。

“是小元吗?”

“嗯。”洛小元应了声。

他用手指扣了扣身下价值不菲的地毯,指尖陷进软绒里,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看着天花板上零零碎碎的灯光,洛小元的视线又茫然地落在了墙壁上复古艺术的画作上,喉结微动。

“学长……我们上次通电话的时候,你最后想要跟我说什么啊?”

上次太过于匆忙而紧张地挂掉电话,让他没有听清楚贺煜最后的说的话,但洛小元本能地察觉到应该与蔺颐有关。

从小到大,养父都会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处理好各种事情,所以即使他平白无故地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人过问——不管是学校,朋友,蔺颐都会给出一个完美的回答。

如果说他是一株苗,那蔺颐大概是盘亘错杂的根,他的方方面面都尽在养父温和又强势的掌控之中,洛小元却从不为此感到困扰,就算是现在,除了在床上,蔺颐在其他方面对他也从未有过强硬的要求和控制,简直是一个温柔到无可挑剔的长辈角色。

贺煜顿了下,说:“想让你不要感到抱歉,因为我之前有收到过你的拒绝简讯——你因为这个事情跟长辈产生矛盾了吗?对不起。”

海潮退去,又堆上湿漉漉的岩面。

“……没有。”

洛小元沉默半晌,直到贺煜以为他快睡着了,才应了一声。

这个一天到晚想着逃跑的家伙忽然就跑不动了,他这辈子吃蔺颐的,喝蔺颐的,要蔺颐哄要蔺颐养大,如果还要因为生闷气就跟蔺颐对着干未免太过没有良心。

其实他也不是毫无感觉的,不是吗?

假使自己真的为了这段背德隐晦的感情感到难过,又怎么会情愿接受蔺颐做出的一切决定,一切决定都在推动这这段关系向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洛小元用手背遮挡住眼前的灯光,心跳怦怦怦地撞击着胸腔,他这三天来,想得最多的就是蔺颐。

——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会跑,这个男人还特地安排司机、安排住处,愿意为他付出实际行动来满足这个不成熟的愿望,居然连逃跑的计划都得由对方助推完成。

对方还演得毫不知情。

洛小元躺在地上发呆,良久,拨出了另一通电话。

蔺颐等在车外很久了,剪裁修身的浅咖系大衣衬得男人身形优越而惹眼,肤色白,眉骨压下柔和的弧度,仅仅是长相就足以让洛小元在人群中一眼望见,他抿了抿唇,很快地跑到了蔺颐身边,在对方沉默复杂地注视下,揪住衣领,仰着脸踮着脚将人压在车上亲。

海潮激起一阵汹涌的浪,天远边鸥鸟盘旋。

蔺颐另一手搂住洛小元的腰背,掌心轻扼住他的后颈,动情地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抵进唇齿征伐角逐,也许算不上吻,几乎是在拼命地掠夺对方的呼吸,?取对方的气息,牙齿与嘴唇磕碰打架,他并不担心对方会逃离,因为对方已经确定了心意,说:“我很想爸爸。”

洛小元仰面对上蔺颐隐忍不发的视线,净白清隽的脸颊上弥漫着窒息的潮意,他已经听不见耳畔的海声了。

落耳的只剩黏腻亲密的舔吮声,在封闭的车里,在人烟稀少的岸边,洛小元心甘情愿地跪伏在男人身前,细白手指握着粗硕狰狞的肉棒,探出舌尖吮过深色的龟头,尺寸过分而无法一下吃进嘴里,他温吞地舔湿肉茎边缘,软舌沿着勃怒的青筋吻,吻到沉甸甸的精囊,又仰面在蔺颐的下腹留下一个吻。

蔺颐抚摸着他的头发,忽然笑了笑:“宝宝在讨好我?”

“我……”

洛小元还来不及开口说完这句完整的话,就被男人摁着后颈压下后脑,又硬又热的性器一举肏到紧窄的喉咙口,堵得密不透风,清淡的木质香悠悠萦绕在鼻尖,他眸底溢出一层雾气,只得仰着脸吞进来势汹汹的肉棒,长驱直入的性器碾磨着唇舌,狠狠碾过舌根,粗暴地抵进喉咙深处,带着隐隐怒意,又克制得不让人太难受。

蔺颐的手指摸到小养子的下颌,像安抚犯了错的坏小狗似地挠了挠,在喉结上方软肉碾压:“肏到这里了,还能更深吗?”

那根肏进少年喉咙里的性器模样凶悍无比,不住地顶弄着敏感的上颚磨,洛小元的脸颊都埋进了欲望里,前后吞吐肉棒的情态极其淫浪,又像是被人逼良为娼,眼睛染上一点脆弱的欲色,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咽精,舌根都被压得发麻酸涩,他抬眸望着蔺颐深深琥珀色的眼睛,唇边滴下含不住的津液:“可、可以的……”

蔺颐用拇指抵开他的嘴唇,摩挲着那颗尖牙:“这么乖。给你放了三天假,宝宝玩得开心吗?”

洛小元嘴里吃着大鸡巴回答不了,犹豫着摇了摇头,双颊有些酸胀发麻,那根巨物不重不缓地捅到喉管里,每进入一寸都让人清晰地感知到,他眼角滴下眼泪,下唇磨得殷红充血,讨好地拉着蔺颐的手掌放在脸侧,更卖力地舔弄性器,白软漂亮的脸颊一下一下磨着男人温热的掌心,引诱着对方深陷情欲。

“唔……”

喷溅在喉咙里的精液溢出唇角,洛小元探出沾满白浊的舌尖,在暴风骤雨来临前,伸手抱住了蔺颐的腰,把脸颊埋进男人坚实温暖的怀里,嗓子发哑:“爸爸,我们去旅行吧。”

蔺颐抱着他往怀里摁了摁,下身紧密贴合:“我说过了,宝宝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男人用手掌拍了拍洛小元的腰臀,视线落在他浑圆饱满的臀尖上,“但在获得奖励前,宝宝得先挨罚。”

唇舌在分离时拉扯一条极其淫靡的水丝,洛小元脸颊红扑扑地任由蔺颐摁住他的腰,横压在腿上。

车内宽敞的空间里充斥着少年断断续续的暧昧喘息,洛小元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将腰腹塌得更下,裸露出半截嫩白劲瘦的小腹,若即若离地主动摩擦着男人精细的西裤,腹下那根半勃的性器也顶着磨出了淫汁,白皙的皮肤上泛开红晕。

啪——

蔺颐在他臀尖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隔着一层衣料,痛感不算明显。洛小元只闷哼一声,不敢再乱动,他双臂撑在软垫上,折下的腰脊线条极美,腰线在末端紧紧收拢,衬得那丰腴饱满的肥臀更让人想要狠狠抽几巴掌。

“爸爸……”

洛小元低低地叫了一声,一手摸到身侧攥紧了蔺颐的衣摆,心虚地求饶:“你、你轻点儿,我没有乱跑呢。”

蔺颐伸手剥下小养子的裤腰,那半边软乎乎的肥屁股就弹露在微潮的空气里,隐秘紧实的臀缝间深深藏着腻红的软口,再往下是湿得不成样子的小骚屄。穴口实在是湿透了,在内裤上都渗出了淫痕,隐隐约约散着勾人诱情的软香气息。

“——但我让你乖乖待在家里,不是吗?”

蔺颐将洛小元的裤子往大腿下褪了点,完完全全地露出臀部,掌心覆在软臀上:“宝宝错在答应了却要反悔,屁股撅高。”

“……对不起,爸爸。”洛小元抬高屁股,将脸颊埋进臂弯里,他脸色涨到通红,软声道,“我不应该骗你,我错了……啊!”

蔺颐抬手在洛小元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就应该把不听话的宝宝关起来用鞭子抽。抽断你的腿,看你还敢往哪儿跑。”

“唔!痛……轻点儿……求您……”

只落在一边臀瓣上的力道层层叠叠覆加在一处,钝痛的感觉自皮下蔓延到整个臀部,洛小元并不害怕蔺颐的语言威胁,可腿心处似乎有软热滑腻的淫水往外直冒,让他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身后凌厉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打在肉臀上,抽得屁股又红又烫!

“啊!啊……爸爸……等、等一下……”

洛小元晃了晃腰,扯住蔺颐衣摆的手指摸到了男人的手腕,冰冷的腕表被他掌心捂热:“小元的骚屄都被爸爸罚得流水了,好湿。”

“自己掰开屁股。”

“唔。”洛小元轻应一声,忍不住呜咽求饶,“好痛。”

少年柔软的下腹磨着养父的大腿,细白手指背到身后在肉臀上压下颤动的弧度,用力将臀瓣向两边掰开,露出翕张窄小的后穴。他摇了摇红通通的肥软臀尖,让下身那口淫穴暴露得更充分,期待着男人用手指摸一摸,看小逼湿得多厉害,却挨了重重的两巴掌!

“呃啊!”

洛小元耳垂红得滴血,蔺颐的巴掌狠狠抽在藏匿于肥嫩阴唇间的阴蒂上,极其酸涩的快感从穴蒂贯进了血液,再挨一巴掌,小骚逼就欢快地吐出更多汁液,沾了养父满手淫色的水光。他趴在男人腿上呻吟得愈发动情,软红的穴口一缩一张地流着湿液,说为惩罚,不过是变相的调情,惩罚的意味早就融进浓烈炙热的欲望里消失殆尽!

蔺颐沉声开口:“只是打屁股也能让宝宝高潮吗?”

“……可是爸爸刚才打的明明就不是小元的屁股。”

洛小元只觉得又疼又爽,舒慰的快意让他迷恋又忐忑,迷懵地挺着湿乎乎的骚穴去蹭蔺颐温热的手心,从穴道里溢出的腥甜淫水满得滴下了大腿根,染湿了臀缝。

他晕晕乎乎地求欢:“爸爸再摸一下好不好……想……”

“想什么?”

男人修长有劲的手指轻易地掰开了小养子饱满白嫩的臀肉,两指沿着穴边摁压,指腹抵在饱满凸起的阴阜上揉弄,不上不下的滋味让洛小元倍受性欲的折磨,他主动摇着骚屄去磨养父的手掌,喉咙里呜呜地呻吟,说:“想要爸爸操……爸爸操进来好不好?”

“坐上来。”

蔺颐掐握住洛小元的腰身,就着穴道里汩汩的淫水,挺身肏开他内里柔嫩敏感的穴心。男人的手指在那发烫的丰满臀肉上揉出道道红痕,又掐着肉往身体两侧用力分开,让紧窄的小穴就深深将性器吞到底,沾满骚汁的阴茎上肉筋勃怒,碾着穴壁凶狠肏开,让狭窄的穴口挤出黏腻的白沫,骚屄里似乎流不尽的爱液打湿了身下昂贵的车垫!

“啊!呜啊……哈呃!!!好舒服……撑满了……”

洛小元紧紧搂住蔺颐的肩膀,整个人都贴靠在男人怀里,他低喘着,迎合着身下迅猛凶狠的操干,粗硕龟头自下而上大肆地捣进柔嫩穴腔里,每一下都顶到难以想象的深度,少年任由对方的舌尖抵开唇齿搅进口腔,在这愈凶愈猛的性爱里眼神失焦,连话音里都染上了高潮时的颤栗,“呃!小元的骚逼要被爸爸操坏了……呜……好爽……”

“骚货。”

蔺颐掐扼着洛小元的颈项,拇指摁压在他滚动的喉结上,用力地揉碾。上位者施与缠绵缱绻的巨大快感,也赋予窒息般的爱。听着耳边发颤黏哑的低喘和呻吟,男人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心底翻涌的阴戾疯狂的欲望,下一刻却在小养子逐渐失控的哭泣里松开手,看着怀里的人哭得眼眶通红,呛得泪水直流。

“爸爸,我喘、喘不过气了……”

年幼的猎物怎么知晓凶恶猛兽想要掌控他的生路,想要虐玩他想要蹂躏他想要干死他。洛小元性格单纯,根本想不到,他只天真地以为这是性爱里抚摸的一部分,仰起泪蒙蒙的乌黑圆眸,露出脆弱的颈项,让蔺颐再掐住他的脖子,贯着浓重泣音:“要轻一点地摸。”

应允他的是深刻而动情的吻。

蔺颐呼吸粗沉,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小养子细软温顺的发间,低头吻住他的唇,身下肏插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深,那道湿滑柔软的肉屄缠住青筋暴起的性器,谄媚地吞得更深,肉棒挤压着窄小的肉洞碾开穴壁,舌尖模拟着性爱频率纠缠着另一条软舌,像是让人上下都挨着操,操得洛小元浑身流水,屁股里汩汩往外溢着腥甜骚汁,唇边也流下一道淫浪的水痕!

“……啊……要、要不行了……唔啊!爸爸……”

忽而一下过电似的刺激窜上脊背,洛小元猛地颤了下腰,小腹蔓延开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激灵,脚趾都曲紧,身体绵软无力地趴在蔺颐怀里,舒服得止不住喘,身前勃起的玉茎流出前列腺液,胡乱蹭在男人的衬衣上,洇湿痕迹!

蔺颐揉了揉他的臀尖,喑哑道:“夹紧腿。”

洛小元脸颊上布满泪水,他夹紧双腿前后磨了磨骚屄,感受到在体内抽插的鸡巴又涨大几分,气喘吁吁地伸手抱紧了蔺颐,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在男人精悍紧绷的背肌上抓挠出道道痕迹。

粗长肉柱将细嫩的肉壁操得红肿外翻,淫水直流,让人颈间都泛起了薄薄的热汗,洛小元不住地呻吟,喘出的灼烫气息尽数喷薄在蔺颐的耳廓,肆意地勾撩着、引诱着,屁股抬起又落下紧紧地夹着大鸡巴不放,挨操的模样看起来又淫又浪。

蔺颐捏住洛小元的脸,另一手摸到他身下,唇边泛起一丝玩味的笑:“让宝宝夹着一屁股精液去餐厅好不好?骚死了。”

洛小元哭着哆嗦腰身,射了他一手。

蔺颐的执行力强到可怕。

洛小元只不过睁开眼,人已经在浪漫的海岛上吹着午风。

古海岛湛蓝的远空一望无际,在眸底颠伏倒置,洛小元快要滑下吧台时,又被蔺颐控着柔软的大腿拉回眼前,将双腿掰得更开,露出被阴唇夹虐得发红的肥嫩软肉,冰凉的酒液从深粉乳尖缓慢蜿蜒到腹股沟,抵在阴蒂上的舌尖恶劣地刺激着小孔,让洛小元紧绷着韧实的小腹,手指插进了男人的发间,嗓音黏哑:“呜……快要尿了……”

手指痉挛般轻拽蔺颐的头发,洛小元有刹那间地失神,双目晕眩得分不清落在眼里上面的是海,还是下面的是海,他快要融化成汪汪的水泉了,在男人的玩弄下,他两条赤裸裸的长腿打着颤踩在吧台边沿,穴心水光淋漓,滴着黏腻湿滑的淫液。

“先生,求您饶……饶了我吧……我给您调别的酒水呜……”

洛小元挣扎着支起上半身,垂眸盯着蔺颐高挺的鼻梁,真像个被坏客人欺负的小酒保似的,因为调不出可口的酒水而被迫躺在吧台上成为客人美味的佳肴,任由对方把玩品尝。少年颈项上的蝴蝶结衬得他肤若凝脂,眼眶红红的,被坏客人舔得浑身发抖,莹莹泪光浸在圆眸里显得楚楚可怜:“……不、不行了……呜,求先生放过小元。”

蔺颐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他,抹去唇边沾染的淫水,手指将压着阴唇夹将骚穴向两侧分开:“操坏你。”

媚红细嫩的穴心肉汁水乱溅,阴唇夹的末端连接着洛小元双腿上的吊带袜,大腿上饱满的肉被勒出肉痕,双腿分得越开,娇嫩阴唇受到的拉扯力度越大。他紧咬湿唇,兀自忍耐着如浪潮般汹涌激烈的性快感,胸前凸起的两枚欲红的小奶尖在刺激下挺立起来,男人的舌尖一探进窄湿的软口,身前入戏过深的小酒保就蹬着纤细的小腿哭叫起来,可怜兮兮地抹眼泪:“不要!不要!老板快来救我!呜呜呜!”

“宝宝想要哪个老板来救你?嗯?”

蔺颐一巴掌抽在那道濡湿滑嫩的肉缝上,似笑非笑地盯着洛小元潮红失神的漂亮脸颊,他双臂撑在吧台上,把人圈禁在身下,劲实的小臂上青筋微暴,男人高大挺括的身影笼罩在洛小元的上方,让这个陷进欲望里的小家伙感到口干舌燥,意乱神迷。

洛小元主动用手指拨弄开水淋淋的阴穴,挺着韧腰将小骚逼送到蔺颐眼前,边哭边求,哭得真像那么回事:“要蔺总救我,刚才那个坏客人要把小元的骚逼都咬烂了……呜,好可怕。”

蔺颐配合地点了点头,明明粗长炙热的硬物已经抵在穴口将入不入了,却还装模作样地问:“要怎么救宝宝呢?”

“呜,只要蔺总把大肉棒插进小元的骚穴里就好了。”

洛小元眼角挂着泪滴,伸手去摸那根巨物,手心乍一碰到滚烫灼热的性器,这家伙的脸颊似乎更红了,可爱得让人欲火难耐,蔺颐俯身揽住他的腰,用两指夹着穴蒂极富挑逗性地掐扯,指腹摩擦着骚阴蒂周侧通红充血的淫肉,不时擦过敏感的尿孔,带来一阵酸麻的颤栗感,肉屄一吸一合地含紧拓进穴道里的手指,肥嘟嘟的阴唇被夹子钳得肿烫,不住往外流出骚淫的透明汁液!

“——啊……唔呃……嗯啊啊啊……”

蔺颐禁锢住小养子瘦韧的腰,手腕控制着力道,继续往穴道里加塞手指,三根手指并拢往穴壁深处软肉快速而迅猛地揉摁戳刺,绕着圈地摩擦,拇指抵着阴蒂揉碾,玩得肉屄水汁四溢,手指抽插出清晰色情的淫声,洛小元大口喘着气,爽得眼神恍惚。

他湿润的嘴唇紧贴在蔺颐颈边,双腿夹紧了养父精悍的腰身,手指费劲地握住那根散着灼热气息的硕大阴茎刺激,掌心似乎能够感受到肉筋的脉络,凹陷马眼溢出的淫水打湿了洛小元的指缝,眼前这个乐于助人的老板在他耳侧用温柔的语气哄:“宝宝自己放进去。”

蔺颐吻了吻洛小元的唇。

在洛小元越来越急促的喘声里,蔺颐抽出手指,任由面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家伙握着他硬挺的性器,抵住自己下身湿软穴口,硕大的龟头插进柔软的淫穴,肉棒胀得穴道满满当当,男人挺腰往身前狠狠一撞,洛小元眼角湿润,猛地弹起了腰!

“呃啊!啊……爸爸……老板太、太大了!”

洛小元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抵在蔺颐肩上的额头直冒热汗,蝴蝶结松落在吧台上,凹陷的锁骨上盛满欲色:“不,呜呜……啊……”

暴风骤雨般的操干让穴肉紧紧地包裹住尺寸狰狞的巨物,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得愈发顺利,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在臀尖上发出啪啪淫声,让他无法克制淫浪的叫声,急切而迅猛的情欲都被捣进了穴心里,肉屄色情地吞吃着紫红大肉棒!

“宝宝不是要人救你吗?”

蔺颐摁着洛小元的肩膀,又深又重地往里顶,炙热的肉刃将紧窄湿滑的穴道撑胀到了极限,穴口几近流露出半透明的欲色,越来越粗暴且沉重的操干让洛小元双目翻白,大腿根痉挛般抽动!

“要……哈呃,啊啊啊……”

他身体发软地向后靠去,躺在吧台上被人撞得一耸一耸,兴奋得颤栗不止,肉穴里忽地溢出更多淫靡的欲液,猛烈肏弄到宫口的肉棒在肚皮上顶起鼓包,形状随着阴茎地顶操而变化,每一下深顶都让洛小元浑身剧颤!

“啊!呃啊啊……老板……爸爸……呜呃!肏得好深……”

洛小元恍惚间都不知道该叫什么,眼角泛红,小腹被性器顶出色情的形状,可恶的老板撞得他身体都快要散架,又让他开始思念那个帮他舔小逼的坏客人,粗硕龟头频频磨过骚逼敏感的肉点,让洛小元忍不住张着嘴喘气,眸底溢出潮湿雾气:“呜呜……”

蔺颐一手摁在他肚皮上,那根插在屄里的肉棒不时戳弄到肚脐上两寸的位置,强势凶猛的抽插让洛小元连话都说不出来,吐着殷红软舌即将濒临性高潮,神情变得淫靡无比!

在迷迷糊糊间感受到挨操的频率缓下来,听见男人哄他摸一摸肚皮上凸起的形状:“肚子都被肏得鼓起来了,宝宝摸一摸。”

洛小元下意识地摸过去,蔺颐唇角轻勾,攥住他的手指,将戒指戴进了无名指:“不想当老板了——”

“我想当宝宝的老公。”

“啊!嗯啊啊……哈呃!小骚逼要喷了、呜呜呜……”

沉而深的抽插让洛小元漂亮清隽的脸颊上遍布潮热的汗珠,胸前两粒萸红胀硬的小乳头在蔺颐眼前直晃,雪白胸脯落下斑斑点点的深红吻痕,左侧敏感的乳粒被男人卷进舌心吸咬,让他万分难耐地挺起腰,薄而窄的下腹前耸动游走的凸起愈发明显,清晰明了地显现出紫红大肉棒在骚逼里操干的深度,操干的凶猛力道!

粗大阴茎将饥渴骚穴肏到直往外喷着淫水,硕大肉冠挤压着碾操着细嫩肉壁寸寸深顶到子宫软口,磨着发烫穴腔重而快地戳弄,一下极凶极猛的狠操,撞得洛小元身体向后一挪,蔺颐桎梏住小养子汗涔涔的韧腰,把人拽回身前,以钉死的力道啪啪啪地撞击着濡湿糜红的穴道,两具肉体相撞出极其激烈而淫靡的欲声!

“唔嗯……啊!爸爸……好爽……呜呜呜……”

这无比激情的性事让洛小元脸上的神情变得痴迷又淫乱,嘴唇殷红湿润,软舌藏在雪白齿列间若隐若现,在一记深操里探出殷红的舌尖,他唇边漾开含不住的津液,下身骚穴忽地涌出大片温热湿滑的骚汁淫水,沿着软烂的阴穴全部浇灌在男人肉筋暴起的粗大性器上!

“——唔啊!!!”

洛小元难耐地浪声淫叫着,爽得双目上翻,口中发出甜腻痴渴的呻吟:“啊啊啊……爸爸操我……好爽……好舒服……嗯呃!再、再深一点呜呜……”

“宝宝叫得真好听,这么爽?”

蔺颐收紧了手指,一边快速地顶肏着湿软紧窒的肉屄,手掌沿着少年柔韧纤瘦的腰腹向上抚摸,指尖搔刮着粉嫩嫩的乳尖,忽而用力将雪白的乳肉拢成肉团,拇指揉捏着深粉乳头绕着圈刺激,让人下身凸起的肉蒂和阴穴内壁上褶点都兴奋得颤抖,酥麻快感遍布全身!

“呜呜……爸爸……小骚货要被操坏了……哈呃……啊!!!”

洛小元不住吞咽着口腔里因为兴奋而分泌的涎液,那又热又紧的肉穴抽动着紧紧箍住粗硬炙热的大肉棒,两片腻红柔软的阴唇早就被性器蹂躏得不成样子,阴茎抽出时带出内里糜红的穴肉,又在他惊亢的娇吟里强势粗暴地顶进穴道!

“呃呜!!!不、不行了,爸爸……哈呃!我要尿、尿了……”

洛小元承受不住这连绵不断的高潮痉挛,断断续续地哭喊,情动难忍地呻吟,他两条纤细匀称的双腿在半空中挣出淫乱的弧度,又紧绷着搭在蔺颐的臂弯里:“呃啊!!!爸爸……爸爸!求你了……嗯啊啊啊……老公,不可以……”

“——不可以把宝宝操尿吗?”

蔺颐呼吸沉沉,眸底晕开浓烈的凌虐欲,看着小养子脸上浮现出高潮时迷离潮红的欲色,吐着骚粉的舌头浪叫个不停,连答话都答不出,只会呜呜啊啊的胡乱求饶发骚,他不甚温柔地摁着少年瘦削窄韧的腰腹,挺动着粗硕性器操干小骚逼,龟头频频向着穴壁里软烫的敏感淫肉撞,撞得没完没了,捣得穴肉都快要烂掉软成一滩春水!

他操得凶,干得猛,双臂分开洛小元的双腿,十指相扣着把人牢牢压在身下凶狠地贯穿撕裂,打下强势猛悍的标记,愈来愈狂热酥麻的情欲劈头盖脸地砸下,肿烫湿软的穴肉层层包裹住性器,酣畅淋漓的巨大快感侵袭四肢百骸,逼得洛小元身前涨红的玉茎失禁般泄出几滴尿液,性器铃口滴滴答答泌出淫汁!

“呜,啊呃!老公……老公不要……呜呜呜!小元受不了了……”

那极其酸涩的滋味蔓延洛小元全身,尿意越滚越浓,让他骤然挺掠起腰,抽搐着汗涔涔的腰臀,射出几近透明的尿液!

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沿着他的腹股沟向臀缝流下,染湿了身下的吧台,溅射在蔺颐紧韧精悍的腰腹上,泥泞不堪的淫穴持续遭受着粗长肉棒的操干顶撞,肥嫩红肿的阴阜肿得像鼓烫的馒头,胸前两团布满揉弄抓痕的乳肉和痉挛不停的腹部随着疯狂的性爱而颤动,黏腻水液甩得到处都是,情态极其淫靡不堪!

下一瞬天旋地转,洛小元还没来得及缓过这不应期的难耐,人已经趴在蔺颐怀里痉挛发抖:“啊……哈啊……不要、不要了……”

肉穴不受控地抽动着紧紧绞缠住体内又粗又硬的巨物,他双手扶在养父肩膀上,刚抬起泪汪汪的双眼就对上了蔺颐极具侵略性和攻击性的目光,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吃进肚子里,再眨眨眼,又像是高潮时产生的错觉。他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在令人窒息的性快感里,呼吸都变得凌乱灼烫。

蔺颐眉眼温柔,拉着他的手腕亲了亲,连语气都放轻了:“宝宝也救一救我,好不好?”

“唔……爸爸的大肉棒插进小元这里了,太深了……”

洛小元抚着小腹上的鼓起,浑身瘫软地跪坐在蔺颐的性器上,手指向臀部下握住那根肉筋狰狞的粗硕阴茎,指腹触碰到沉甸甸而滚烫的精囊,他红着脸喘了口气,主动摇着小骚逼吞吃勃物,眼前这个男人性感而克制的低喘落进他耳中,让他半边身体都酥麻了一片。

“不深。”

蔺颐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后腰,抚摸着软嫩肥腴的肉臀,见洛小元一副迷茫痴痴的模样,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宝宝亲我一下。”

“嗯……”

洛小元夹紧湿乎乎的骚屄,迷迷糊糊地去亲蔺颐的脸,舌头不得章法地舔吮着吸咬着男人削薄的唇,这自下而上的性爱体位让阴茎进得更深。少年用力地夹逼时,后腰两枚清晰性感的腰窝就很快地浮现出来,臀尖起起伏伏地颤,颤得像不住涌上岸的海浪,浪得没边。

过满过多的精液在粗暴凶悍的爱里喷灌进柔嫩的子宫,将被迫成熟的宫腔泡得发软,洛小元夹着臀部绷紧了脚背,腰腹贴住养父汗湿劲韧的下腹摩擦,在高潮余韵里恍惚失神,呜咽地叫。

蔺颐扣住洛小元的肩膀,在人意乱情迷地哭着被灌满一肚子浓精淫水时,吻去他脸上咸涩的滚烫的泪水,还要趁这小家伙迷迷糊糊最好哄的时候问:“宝宝喜不喜欢我?”

“唔……”

洛小元手指上戴着他送的戒指,身体里还含着他灼热的东西,心脏扑通扑通地撞击着起伏不定的胸腔,他舔了舔下唇,趴在蔺颐怀里喘气,认真地答:“……喜欢,喜欢爸爸。”

不如说是性爱旅行,洛小元没有一天不在挨操,停在海面上的这艘私人豪华游艇,场面一度奢靡淫乱。

“啊……呃嗯……爸爸,我腿软了……求你轻、轻点儿……”

洛小元伏低腰身,不住地吞咽着口中分泌的涎液,少年原本净白的脖颈间染上一片色情旖旎的欲红,连呼吸里都疯狂地涌入冷冽咸涩的海风,在平阔静谧的海域,迅猛密集的情欲几乎要将他溺毙,身体里的浓精白浊顺着穴口溢出:“爸爸……求你了,嗯啊!哈呃……呜呜呜,小元快要站不住了……”

蔺颐揉了揉他的腰:“趴好。”

“那爸爸要慢一点……”洛小元眨着潮湿的眼睫,缓了缓疼劲,嗓音黏哑,“慢一点,呜呜呜……求你了……”

洛小元伏在桌上,眼前是一片平阔的海面,一眼望不到尽头。

他虚软的双腿颤抖着大大向两侧分开,饱满丰腴的肉臀被身后青筋勃怒的巨物顶开,少年低低呻吟着,任由男人扶着阴茎再次撞进淫水四溢的肉穴里,粗大肉棒将湿滑穴壁填得密不透风,把刚才灌满的精液都堵在穴道深处,大起大落地操弄着子宫!

“——啊、唔呃!爸爸……肚子好胀……不要……啊啊啊……”

粗大肉棒不甚温柔地暴插着淫穴,不断加深、不断聚集在下腹的欲火直冲上胸腔,强烈的紧张感和性快感让洛小元心跳如鼓,他乖顺地趴在蔺颐身前,口中抑制不住地喘叫,尽管双腿软得站不住,依旧撅着骚屁股承受身后又深又重的肏弄顶干,神情变得十分淫浪!

身上薄软的针织外套搭在臂弯里,随着操干的动作而晃荡,洛小元赤裸在外的肌肤白腻光滑似奶油,经不住揉,也经不住吻。

下一瞬温柔的触感落在他肩胛骨上的小痣边,让洛小元不由得扶紧了身前的桌沿,根本压抑不住喉咙里愈发崩溃难耐的娇喘,小巧喉结颤动得犹如雨下的花苞,无意识夹紧了骚屁股,迎合男人的肏插!

下身软热紧窄的骚屄贪婪谄媚地含着粗长肉棒,感受着硕大龟头狠狠顶开子宫软口向内注满浓精,洛小元仰起潮红的脸颊,将嘴唇咬得殷红,受不住地缩着小穴想要开口求男人轻点儿,可在体内撞击的粗硬炙物顶得他嗯嗯啊啊,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宝宝夹得太紧了,放松点。”

蔺颐抚摸着他的腰,低头舔了舔那枚小痣,男人灼烫气息喷薄在小养子的耳侧,那慰贴安抚的吻在颈间游离,尖利的齿咬过颈肉,留下淡淡的红印。

他忽然不轻不重地叼含住洛小元的耳垂,唇齿碾咬着对方耳侧柔软细腻的肌肤寸寸向下,吻过那线条紧致的肩,停留在少年汗湿的后颈,餍足地轻吻:“这里没有人看着我们。”

“呜呜……可小元的肚子快被爸爸射满了……啊!不、不要了……”

性器可怖的尺寸令洛小元大腿发软,他脸色潮红,身后过分凶猛的操干让他浑身激颤,下腹聚集的酥麻滋味叫人连脚趾都蜷紧,下腹似火烧火燎般急欲发泄。

强烈的压迫感自身后笼罩住他,他不禁抖了抖腰,性器卡在桌沿下,大腿痉挛着支撑不住地向下滑,性爱交合处溢出的淫水被肉棒狠狠碾成淫浪的白沫,湿哒哒地弄脏腿心间!

蔺颐将人翻过身抱在怀里操,宽大掌心托着两瓣肥软饱满的臀肉狠顶,下身凶猛的肏插动作不留余力,这极重极深的顶撞逼得洛小元受不了地反弓腰身,呜咽哭喘着挣扎起来,却摆脱不了桎梏,被完完全全禁锢在男人怀里,指甲隔着一层衬衣布料,在男人肌肉线条紧实漂亮的背肌上抓挠出道道鲜红伤痕!

洛小元双腿虚软得夹不住蔺颐的腰身,直往下滑,胳膊不自觉地就攀紧了养父的脖子,他白皙的脚背绷出紧韧弧线,在如汹涌潮水般袭来的强烈快感里,浑身抖得更加不受控,丰腴肥软的臀肉被男人强悍的胯骨肏得几近变形,淫白肉浪颠伏起荡!

“你挠得我有点痛,宝宝。”

蔺颐眸底明晃晃的笑意叫人无法忽视,男人深邃的眼眸映出他迷离的模样,洛小元不由得感到一丝恍惚,汗湿的发丝黏在耳侧,他气喘吁吁地伸手揽住蔺颐的肩膀,指尖几乎陷进那血肉里,爽得大腿发颤,又松了松指尖的力道,不想抓痛对方:“……呜,对不起。”

“那宝宝叫两声好听的补偿?”

蔺颐的手掌沿着洛小元肋骨向上推去,滑到他粉嫩凸起的奶尖上揉弄,用力抓揉到雪白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牢牢地把人抱在怀里,嵌在硬物上:“每天都给小元灌满子宫,小元会怀孕吗?”

洛小元只会叫老公,答不出下一句话。

“会吗?”

蔺颐吻他的脸,吻他的唇,舌尖重重地碾过他那柔软丰满的殷红唇珠,抵开湿润的唇瓣向内侵进,一寸一寸地巡过雪白齿列,勾缠着洛小元的舌头,吸吮,舔咬,角逐,不急不缓地掠夺着对方稀薄的呼吸,直吻得洛小元舌根发麻,眸底泛起淡淡水雾,经受不住地挣扎起来,他才再次将人翻过身压在身下,一巴掌抽红眼前丰腴的肉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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