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鞭
温廷泽伸手揉他的腿肉,红肿的鞭伤已经遍布,落手没有好皮,再抽下去就要破皮出血!
“疼…疼…啊!!”
池方言语里带着哭腔,正喃喃重复时,温廷泽虐待他伤处的手收回,臀腿间又挨了一鞭!
“疼温廷泽!让我歇一歇…求你…”
见他哭求得可怜,温廷泽终于回到身前,抱着他道。
“才打短鞭你就哭成这样?好吧,歇一歇。”
他把池方抱在怀里,环着他的腰去拉动玉势,缓缓抽插,燥热从肛口蔓延到整条大腿,伤口都变得热辣,池方浑身被束缚,无法依靠动作来疏解抵抗,他拼命往温廷泽怀里钻,喉中溢出痛苦呻吟,被责罚过的性器再次不可控挺立,温廷泽自然已经察觉,他只管玩弄他,不理会他迫切想要的需求。
温廷泽亲着他的耳垂,把玉势推到深处,手指在他黏腻的肛口打着圈问道。
“这段日子总是想要,现在不是正在操你,哭什么。”
池方一开口,就是忍不了的哭腔,他急急吸了口气才艰难道:“才没有…总想要…”
“那就是不要了?”
温廷泽遗憾道。
“既然不要接着挨鞭子吧,还剩多少?”
“我…”
池方又不能说要又不能说不要,他贴着温廷泽颈侧道。
“还剩…十六…”
温廷泽拍拍他的屁股:“好,继续。”
他放开池方,退后时见他眼泪挂在眼眶,看着自己乞怜,温廷泽又心疼,又想下更狠的手,把他的腿,臀,肛口和性器都鞭打一遍,看他哭到不能自已,祈求自己的饶恕。
但他拿起短鞭,见池方神色瑟缩时,还是犹豫了,温廷泽见池方被束缚的地方已经磨红,他最终还是放下短鞭,上前松开池方。
池方以为他不打了,饶过自己,但下一刻温廷泽。打横抱起他,放在榻上。
他分开池方的双腿,压到胸前道。
“自己抱住。”
仰躺抱住双腿…让下身最大面积暴露…池方做不到。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踌躇,温廷泽捞起短鞭放在池方性器边道。
“自己抱住打十六,或者我把你的手和腿弯绑在一起,翻倍打。”
池方连忙伸手拉住自己的膝弯。
“乖,分开点。”
温廷泽在他手腕上亲了一口,直起身体掰开他双膝,继续寻找下手的地面,面对面挨打,对方从抬手到落鞭池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温廷泽身材高大,阴影压在池方身上完全拢住他,他见温廷泽神情严肃,审视他全身,在他越发紧张时,抬手快速落鞭!
池方痛到指节发白,徒劳张口呼吸,在出气时忍不住哭起来,手却牢牢抓着膝弯不敢放松,温廷泽鞭法准确,寻着他尚存不多的好肉去抽,他享受池方在他的刑罚下颤抖抽泣,含着玉势的菊穴不住开合,性器充血挺立,在邀请自己狠狠肏他。
咻!啪!
最后三鞭!温廷泽好歹放过他腿上的嫩肉,三鞭一道抽在他臀上!
打完池方久久不能回神,依然抓着腿,温廷泽扔了鞭子,抓着他的膝盖把玉势抽出来,池方浑身颤栗,看着温廷泽不知他还要再做什么。
温廷泽凑过去吻住他,唇齿纠缠时池方还断断续续抽泣,温廷泽让他松手,池方瞬间浑身瘫软,温廷泽紧抱住他亲着,缠绵时衣料蹭到池方的伤处,他边喊疼边躲,温廷泽松开他,亲了亲他的鼻子道。
“好了,打完了。”
池方还抓着他的衣服,意识到今日的罚结束时,他抬起手臂挡了挡自己的脸,温廷泽拿了药膏来给他涂药,池方起先挣扎着要自己来,自然未果,温廷泽拿膝头撑开他的双腿,在他大腿内侧的鞭伤上细细涂抹,他不怀好意,边揉边涂,池方本来就不得疏解,他这么做还怎么消火?!
温廷泽却视若无睹,继续做他的好大夫,抹完药低下头啄他,见他不准备做,不会再挨打的池方马上表示生气,避开他的脸要去清洗,被温廷泽强行按住深吻,亲够之后握住小池方道。
“乖,今晚不可以。”
池方快要吐血,温廷泽拿薄毯盖着他道。
“不能沾水,我拿帕子过来给你擦。”
池方拉起薄毯挡住脸,只留一双好看的眼睛偷看温廷泽,见他抽完人汗都不出,而自己快瘫了。
都是行伍之人…为什么他体力这么好…
池方这会又疼又麻脑子混乱,忽略了挨打和被打的区别。
他又看向他下半身。
他怎么可能不硬…
温廷泽拿来水,拧了干净的帕子给他擦,他手法温柔又仔细,把黏在池方身上的汗渍和他下身一塌糊涂的地方都擦干净。
擦到臀上时,温廷泽叹了口气:“不该打你这,明日挨板子该受不住了。”
什么?!明天就?!
“明日我…”
池方想说明日需要去翊府他如今还没彻底调任,温廷泽不等他说完就道。
“春凳我让阿酪刷过一遍。”
他靠过来。
“就是院子里用来打军棍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