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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头

 

他咽下翻腾的气血。

“班艄……带这位郎君去。”

班艄得命,引温廷泽和池方去厢房,经过那碗药时,温廷泽夺过来往楼下一扔!

“老子不用这玩意!”

为了客人尽兴,厢房很偏僻,到了地方温廷泽就摔上门,抱起池方压在榻上。

他很严肃,二人对视良久,莫名心虚的池方先开口。

“…怎么能…这么…冒失……”

“不然呢?”温廷泽没好气:“他若是手眼通天,我进来时就能知道,何必要藏,若不是,那冒失又何妨?”

他揉着池方的脸颊:“难道我看着你被人侮辱?”

池方小声反驳道:“我不会让人…”

温廷泽却打断道:“知道,不必解释这些。”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见池方可怜,他抱住他道。

“对不起,我也知道你身在险境,没有办法。”

池方把头埋在他肩膀,温廷泽抱他安抚之后,伸手去脱他衣服。

“上次匆匆看了眼,让我再仔细看看严不严重。”

这次池方却不让他动手,推开道:“别脱…别脱……”

他边说边往一边看,温廷泽停手,他放开了池方轻声道。

“外头有人看着是不是?”

池方轻轻点头,温廷泽笑了笑,脱去外袍上榻,分开池方双腿架在腰侧。

“那就让他看。”

池方默认温廷泽继续刺激白梧的行为,伸手去拉床帐的系带。

“你摇床…”

还没够到,温廷泽就拢过他的手。

“你我还需要摇床?”

他边说手里边动作,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池方感觉大腿贴上了暖物,他挣扎道。

“你要真来?现在?”

“怎么了?”

见他神色不对,温廷泽马上凑近关心,池方难以启齿,自从白梧给他用了那种药,虽然已解,可每每入夜,池方总是会有些异样的感觉,此时温廷泽贴过来,他的反应更大,他害怕被温廷泽看见自己这幅样子。

可温廷泽现在很坚持知道他的事情,不像从前那样由着他,追问之下,池方只好开口告诉温廷泽这件事。

听完池方的话,温廷泽伸手挡住池方的脸,不让他的脆弱被外面的人看见。

他没有脱池方衣服,直接撕开他的裤子,膝盖顶住池方的双腿,滚烫硬挺的性器贴到池方没了阻隔的股沟。

池方红了耳根,温廷泽朝那窗格看了一眼道:“我帮你,别怕,是别人害的你。”

池方的眼泪滑落,他点点头,开始面对这种羞耻。

二人即将交媾的位置被堆迭的衣物遮挡,池方看不到他的动作,自己身下已经黏腻,清晰得感觉到他的手指打着圈润滑他的穴口,推开之后便深入其中,池方微微皱眉,抬起臀配合,温廷泽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道。

“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慢慢扩张,手指搅动寻找池方的敏感处,只抽插片刻,就察觉到了他身体的颤栗,他细心摩挲那处,直到池方开始咬自己的嘴唇,温廷泽吻着他道。

“没关系,让自己舒服。”

他伺候池方后穴的手指又入了一根,池方皱眉,盯着温廷泽的眼睛氤氲,温廷泽抚摸着他的眼尾,手指抽送的速度快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池方蜷缩起脚趾,压住出口的惊呼。

窗格外暗探的白梧神情不明,他的目光放在池方临近奔溃的脸上,潮热和羞怯让他无比生动,他见他细微的颤抖明显起来,居然还没怎么操,他就泄了,而他身上的男人又将他拖回自己胯上,双手在衣物下动作一番,便挺身慢慢往前,插了进去。

池方抓紧了被褥,在高潮的余韵里被温廷泽进到最深处,他喉头溢出哭泣,带着求饶的眼神看着温廷泽,让他不要顶得太重。

温廷泽抓住他的双手安抚他,有节奏慢慢抽插,胯骨压着池方的屁股,温廷泽问他疼不疼,池方连连摇头,敏感的后穴即使是温柔的侵犯也顶不住,他仰起头,再能忍也压制不住出声,他低低得哭起来又带着呻吟。

二人做起来就没完没了,等池方适应,抽插就重了许多,池方每个毛孔都开始出汗,他时不时难受哼声,积攒的眼泪不断从眼尾滑落。他的喉头时时滚动,他不知道温廷泽进出多少次,淫液都纠缠得十分黏腻,在他的穴口略麻木时,温廷泽突然退到穴口,再整根没入,如此反复几次麻木瞬间转为铺天盖地的快感!

池方呜咽着,快感从尾椎钻入脑中,温廷泽见他到了,抬高他的双腿迅速抽送!撞得池方失声胡乱喊叫,温廷泽轻拍他的臀肉安抚他,相连的性器却丝毫不减缓速度。

白梧对单纯的活塞运动没什么可看,又或者是他亲眼见难驯的池方这么快就被人操熟,心头的滋味变了样。

他离开了这里,最后一眼所见,依然是温廷泽不知疲惫地顶弄身下人,而池方紧紧抓着他的手,连气都喘不匀。

碍事的人走了,温廷泽动作缓了缓,他深入深出,让已经在他攻势下瘫软的池方喘口气,池方拉着温廷泽道。

“抱着我做。”

“好。”

温廷泽抱起池方坐在自己身上,晃动间,他感觉池方在哭,他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疼了?”

“没有…没有……”

他胡乱擦掉眼泪。

“我想你…真的想你……”

温廷泽听着,吻着他道:“我知道,我也想你。”

他尽职尽责,让池方再次陷入了情潮的两难里,温廷泽放下床帐脱了池方和自己的衣服,肌肤相亲让彼此的缠绵更深。池方摇摇欲坠,被温廷泽抱紧在怀里,他被他任意摆弄,二人高潮数次,直到池方解够了渴,温廷泽才停下,他看着被碰一碰就颤抖的池方,重新将他抱在怀里,低头深吻住他。

池方沉溺在他温热的唇间,他在这一瞬间忘记了难耐痛苦,去贪婪温廷泽的性和爱,即使自己快要溃不成军。

白梧回到楼中,心情不佳,班艄都和他拉开了些距离,他脑中都是池方沦陷的模样,催红的耳朵,潮湿的嘴唇,和衣服下面掩盖住的淫乱。

他想起池方的那句。

我喜欢他。

“喜欢……”

白梧喃喃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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