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吃N、帮忙打手枪
文河市处于中部地区,夏日不如北方干燥也不如南方潮热,但日光毒辣,每年的室外温度都能达到四五十度。
能在这个温度还室外打球的不是傻子就是白痴。
余澄悄悄翻了个白眼,他拿着冰汽水站在树荫下,铁罐外壁渗出无数细密水珠,顺着他白皙纤细的指节淌了下去。
如果不是大少爷要求,他才不会傻傻站在这里,他最怕热了,这种天气他只想呆在空调房里看书。
他一屁股坐在了花坛上,花坛的瓷砖都被烤热了,他坐下去时,屁股底下热乎乎的。
球场上有个格外出挑的少年跑了几步,一跃而起,双手抱在了篮筐上,篮球应声进篮。
球场响起一片夸张的叫好声。
少年眼睛里进了汗,有点刺疼,难受地皱起了眉,撩起球衣下摆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只见露出的蜜色腹肌上布满了热汗,手臂肌肉偾张,充斥着野性美。
他发根也湿透了,只能隐约看到刘海遮挡下的明亮双眸。
余澄没注意到少年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顿了片刻才离开。
余澄被剧烈的欢呼声惊得回过神,看到裴舟已经被一群臭汗淋漓的队友围了起来,嘟哝了句:“骚包。”
裴舟从人堆里出来直直朝这边走了过来,他长得浓眉大眼的,本来是很英俊的长相,配上闷闷不乐的表情,活像是路边莫名其妙被踢了一脚的小狗,“让你来看我打球,你刚才都不看我。”
余澄把易拉罐拉开,插上了吸管递给他,“我怎么没看,你刚才三步上篮好帅啊!”
裴舟明显不信,“余澄,你好虚伪。”
余澄眼看裴舟要较真,马上捂着头装虚弱:“真的看了,就是你,非要让我来看你打球,天气太热了,我头晕好一会儿了,你快摸摸,我是不是中暑了。”
裴舟果然一下子紧张起来,伸手去摸他脑袋,他从小娇生惯养,对这方面也没什么常识,自然摸不出个所以然,慌慌张张道:“我让司机把车开进来接我们,等会让张医生来家里看看。”
余澄想着不用再在太阳底下暴晒心里美滋滋,于是继续装柔弱,直接半倚在裴舟身上,冰凉的脸颊贴着裴舟滚热的颈窝,他还嫌裴舟汗多,拿出餐巾纸擦了擦裴舟的汗。
裴舟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余澄给他擦汗,他怪受用的,一路上脸上都带笑。
队友看两个人的黏糊劲儿,啧啧道:“你们注意点影响。”
裴舟一愣,懵头懵脑地还解释道:“不是,橙子有点不舒服。”
队友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余澄,你也肚子痛啊?”
余澄皮肤白,又娇气,皮肤一晒就红,一碰就留印子,整天不是这儿不舒服就是那儿不舒服。
他又跟裴舟走得近,裴舟人缘好家世好,不知道多少人眼红他,背后拿他开玩笑。
余澄不知道别人背后怎么说他,但是女孩每个月会肚子疼,余澄还是知道的,被开了玩笑,脸都气红了,“滚蛋,你才肚子痛,你全家肚子痛。”
队友哈哈笑了起来:“整天黏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搞对象呢。”
余澄撇撇嘴:“搞什么对象,满脑子污秽,我们是纯洁的好兄弟懂不懂。”他转头去看裴舟:“是吧阿舟!”
裴舟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司机把车停到主路上,余澄看着那辆崭新的黑色加长豪华保姆车,吞了口唾沫,“靠,你们家又买新车了?”
余澄的后颈在灼灼日光下白晃晃的,一直从白色衬衣后领延伸下去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肩胛骨。
裴舟也吞了口唾沫,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喝了汽水,现在还觉得口干舌燥。
“喂!”余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
裴舟回过神,张了张嘴:“啊,嗯,这个车还行。”
余澄上了车也不跟裴舟坐一起,一直在那里试座椅的按摩功能,他平躺下来,一边享受一边酸溜溜地说:“这车没个几百万下不来吧。”
裴舟没回答他,直勾勾地盯着余澄的胸口,余澄的衬衣被汗淋湿了,能透出里面的肉色来,但是他还穿了件白色背心,就看不见重点部位。
裴舟走过去腻在余澄身上,黏糊糊磨叽叽地:“橙子……”
余澄有种不祥的预感,想赶紧侧身,却被裴舟压得不能动弹,那根火热的柱体果然抵着他的大腿,他咬着牙:“裴舟,你还要不要脸了!”
裴舟没皮没脸地搂着他的腰,还空出一只手去按起了后座和前座之间的挡板,干燥的嘴唇在他脸颊摩挲蹭动:“我难受,橙子你帮我摸摸。”
余澄无语死了,裴舟自从上次开启了新世界大门后就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自己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他认命地把手伸到裴舟的运动裤里一把抓住那孽根,裴舟被他抓得闷哼了一声,肉棒又大了一圈,烫得他差点甩手不干。
但裴舟不等他动手,就已经挺着腰用龟头撞他的手心,余澄的手不像那些富二代一样嫩,上面还有些薄茧,龟棱磨在茧上的时候,又疼又爽。
余澄受不了他一直在自己耳边哼哼唧唧的,脸都红了,“操,裴舟,你别喘了。”
裴舟舔了舔他红得要滴血的耳根,用气声说:“橙子,我射不出来,你让我吃吃奶吧。”
“操,裴舟你别得寸进尺!”余澄胀红着脸,看到裴舟巴巴地望着自己,冷酷道:“想吃奶自己买个奶瓶嘬去啊!”
裴舟把脑袋埋他颈窝乱蹭:“不要,橙子你就让我吃吃嘛。”
余澄无奈地解开了衬衣,撩起自己的背心下摆叼在嘴里,露出平坦的胸膛,两粒浅红色的乳头小小的,缩在乳晕里。
他咬牙切齿又含糊不清道:“不许咬!上次都被你咬破皮了!”
裴舟拿舌尖卷着软嫩的奶头玩,玩够了才咂在嘴里吮,吸得很用力,奶头都被吸大了,他腰上也用力,猛顶着胯,湿漉漉的腺液流了余澄一手。
余澄被吸着奶头,好像灵魂也跟着被吸出去了似的,酥酥麻麻的一股痒意从乳尖泛开,直冲小腹,湿黏的水意从两腿间沁了出来。
余澄忍不住夹了夹腿,两条腿相互磨着,“阿舟,别吸了,你快点……”
到了别墅门口,裴舟才抽了张纸巾包着龟头射了出来,他还有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才认真地把余澄的衣服理好。
余澄用纸巾擦着手,又闻了闻,手心一股浓郁的腥膻雄精味,他垮着脸抱怨道:“恶心死了,你不会自己撸啊!”
裴舟听见也装没听见,嬉皮笑脸地往他身上贴,“你摸比我自己摸舒服啊!”
裴舟爹妈又不在家,保姆已经把饭做好了,基本都是余澄喜欢的菜,蒜蓉排骨炸得又酥又烂,香味隔着客厅都飘到了门口。
吃饭的时候,裴舟还一个劲儿给他夹菜,他碗里都要堆满了,裴舟只笑眯眯地看着他。
余澄心里直嘀咕,完全不知道裴舟想干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难不成裴家破产了?想找自己借钱?别的可以借钱免谈。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还在想等会裴舟万一真的开口找自己借钱,自己怎么回绝的时候,整个屋子的灯忽然都灭了。
他吓了一跳,直接叫了出来:“靠!裴舟你们家连电费都交不起了吗?”
裴舟端着一个6寸的蛋糕正从厨房出来,蛋糕上插着17岁的蜡烛,烛光在黑暗中晃动,照出了裴舟的一脸茫然:“橙子,你刚才说什么?”
余澄愣了:“今天不是你生日啊。”
裴舟说:“今天是你生日。”
裴舟搂着他,很习以为常地在他嘴边亲了两口,“橙子,生日快乐。”
余澄盯着裴舟明亮如星的眼睛,有些恍然,他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生日,裴舟还记得。
裴舟催他赶紧许愿,余澄看裴舟那副期待的样子,也跟着郑重起来,他双手合十地许了三个愿望。
一求发财。
二求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