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谷行医不幸身染Y毒
万花谷弟子鲜少出谷,不过近些年天下动乱,苍生涂炭,谷主便召集弟子出谷跟着军队救助随行的将士与沿途的百姓。
裴妧也是其中一个,她自小被送入万花谷,家中母亲缠绵病榻多年,父亲变卖了所有家产为母亲看病,可始终不见好转,母亲不愿再拖累家人,心存死志,郁郁而终,父亲深爱母亲,失去爱妻后没了生存意志,把她送到万花谷门口,自此消失不见。
裴妧能理解父亲,即使她还那般小就从父母身边离开,也能极快适应新环境,并且坚定选择了未来努力的方向,她要学医。
万花内门弟子要修七艺,她到底也只毅力较常人略有所长的普通人,心力耗在医术上就难以再修六艺,不过也好在她专精了医术,出谷救济的队伍里她是年纪最小的一个。
“照这样下去,明年开春战事便会平息。”
“宫里那位坐稳了,自然能抽出手将外面的老鼠撵走。”
“方兄届时也要归东海了吧?”
“叶兄叶兄!给兄弟再来个烧鸡腿!”
裴妧照常给营中将士们看诊,这个帐篷里是几个和她年纪一般大的青年,只是身份更加复杂。
有杨将军的侄子杨赦,丐帮弟子尹归,藏剑山庄弟子叶清淮,还有一个从蓬莱仙岛来的,据说和谷主本家一个姓氏的方凕运。
因着年纪相仿,裴妧相对的与他们更加熟悉些,此时端着药进来,驾轻就熟地把其中一个发型不羁的青年从其他人的病榻上拖回来。
“尹归!肚子上的线还没拆,能不能安分点?”这人前些日子被敌军用刀破了个大洞,几个医师忙了一夜才从阎王爷里抢回他的命。
“裴医师来了。”尹归一身痞气,脸却意外的阳光干净,让人看了就再难生起气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裴妧总觉得见到他就像见到一条和主人摇尾撒娇的小狗。
帐中几人停下谈话,将目光聚集在她身上,裴妧每每到这时都会有些难熬,无他,这间帐篷里几人皆是相貌不俗的年轻男子,又各自拥有鲜明的脾性,若不是在军营里,这几人轻易便能勾走怀春少女的心魂。
“药煎好了,再喝个三天就没什么事了。”裴妧将红色花纹的碗给杨赦,黄色的给叶清淮,绿色的尹归,蓝色的给方凕运。
几人道了谢,将药一饮而尽,规整地摆放回托盘里,裴妧一一为他们检查身上的伤势,见没有恶化的危险,快速记录四人恢复的情况与明日应用的药量,此间帐篷的看诊就结束了。
“裴医师请留步。”总爱穿着一身丝绸绣暗金纹华服的叶家弟子开口。
裴妧不解放下托盘,眼前一脸贵气的青年眉眼带笑,费力挪动身子地从榻边格子里取出一条雪白的狐毛护颈,“最近天冷,平日见你有些畏寒,这是从家里带的护颈,我时常上战场,这种不耐脏的东西于我无用,不如给裴医师。”
裴妧哪里好意思拿他的东西,连连摇手拒绝。据说叶家弟子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按黄金算价钱的。
叶家人擅长经商,口才自然不差,推脱半天裴妧还是抵不过他的劝说,把白色的护颈戴在脖子上,抿唇羞涩地朝他道谢,匆匆掀开帘子离去了。
帐内静默半晌,三人将目光投在即使受了伤还是一身金玉贵气青年身上,叶清淮不紧不慢地回视,莞尔一笑:“怎么?不主动还想同她有将来?我与你们不同。”语罢轻快地哼了句江南小调,懒洋洋地躺回榻上。
帐中坐着的几人心思浮动,倒是再没有像方才裴妧进来前的融洽气氛了。
——————
出谷随军行医时,裴妧曾设想路途凶险也再也回不了花谷,或许会在行医时染上瘟疫而死,也可能死在某个叛军的刀下。但她却低估了穷途末路下的人性之黑,叛军在最后的反扑之战中将她从伤患身旁掳走,逼她为其首领医治。
威逼利诱没能让裴妧有一丝触动,惹怒叛将后被强行喂下古怪淫毒,欲将她折辱致死。
幸而援军及时到来,从前医治过的四个少年争着要为她解毒,差点当着她的面打起来。
裴妧深感无奈,无助又绝望地同他们解释,此毒解法对施救方极为苛刻,首次施救至少要三种不同男子阳精消解毒性,往后隔日便会毒发一次,仍需大量阳精入体压制缓解。
施救的男子在解毒的五年内不能同其他女子行房,否则阳精失去治疗效果,积压消解的毒性全部回弹。
她不愿拖累这几位惊才绝艳的少年侠士,这种难以启齿的淫毒本就没有治愈的必要。况且他们现在或许是怀着好意想救她,但人心易变,日子长了总会有腻烦嫌恶她的一天,倒不如在她神志清醒时干净利落的了解自己。
裴妧不断用冷漠的话语赶走他们,坦然等待死亡。
却被四人认真保证了一通这五年绝对为她负责,他们四人互相制衡,不允许有人背弃诺言。
之后被带到几人共用的府邸里终日承欢榻上以解淫毒。每每受不住哀声求饶还会被反过来哄劝着多做几次才会好得快些,让本就担心拖累了四人正常生活的裴妧无法拒绝。
四人家业不同,却都愿为了她留在山城的府邸,每月不辞辛劳地辗转两地,又制定留府为裴妧解毒的人员,确保裴妧不出一丝事故。
在四人密集的爱欲浇灌下,裴妧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成熟,皮肤白皙娇嫩,稍使些力气便能留下一道粉色印记。胸前摇曳的双乳同被催熟的瓜果般沉甸丰满,纤细的腰肢好似一折就断,却受住了几人日日掐握折弄。软腻的大腿充满肉感,握上去便使人沉溺于狎昵的幻想中。
本该在频繁的性事下变得松弛烂红的花穴却因为淫毒的特性,始终如同处子般粉嫩紧致,花穴习惯每日被肉棒填满操弄,身体愈发敏感,轻易便能流水喷湿衣物被褥。
春末之际,杨赦忽然同她说起附近桃林中的花开得十分艳丽,令人见之忘返,裴妧听了很是向往,杨赦邀她一同赏景,她自是连连点头。于是裴妧被他带着共骑一马,去了近郊的林子里,裴妧自中毒之后极少出门,对此次出行期待不已,结果进了林子后,杨赦便勒马停靠在树边,精壮的双臂慢慢环住怀中人纤细的腰肢,将女人头上特制的帷帽取下挂在马箱上。
“娇娇……”向来沉稳的青年此刻嗓音低哑,呼吸莫名急促。自从为她解毒开了荤,只是见到裴妧的脸,闻到她的味道,或是触碰到她的身体,杨赦便无法像从前那般克制自己身下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好像也中了名为裴妧的毒,他甘之如饴。
“杨赦……这是在马上,怎么可以?!”听见他求欢时会出现的暗哑声线,裴妧直觉不妙,果然这人手不老实的来到她的胸前,今天她穿了件齐胸襦裙,虽说本朝风气开放,并不会对女子的穿着有过多的批判,但她知道自己的身材确实过于丰满了些,故而多数时候挑衣裳都是往宽大严实款中选择。这套襦裙还是杨赦哄她赏花要穿新鲜衣服,又说天热这套穿出去正舒适,她才硬着头皮换上,换完瞧见被腰带紧束后格外高耸的胸脯自己都忍不住脸红。一路上裴妧总在担心自己的胸脯会因为骑行的颠簸而跳出来,就是不动她也觉得这衣服连她一半的胸肉都没遮住!前襟若再稍掉下去些双乳便彻底袒露在外,被人看见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好在衣服系得紧,她又用手捂紧了胸口,一路上只是起伏跌宕了些。只是这会被大手轻轻扯了一下胸口下的系带,她担心了一路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光天化日之下,凝脂般的双乳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裸露出。
衣裙散落堆在臂弯和腿边,杨赦大饱眼福,继而将人环腰压向自己怀里,因常年练武而布满厚茧的手放肆地揉捏两团丰盈嫩乳。
裴妧骂他疯了,挣扎着捂紧自己裸露的春光,但身后的混蛋不为所动,只稍一用力便将她牢牢箍在怀里无法挣脱,甚至愈发过分地将另一只手伸进散乱的裙底,轻轻划过肥嫩阴户上紧闭的线条狎昵擦揉着,缓慢又不容拒绝地翻开两瓣唇肉,手指抵着那粒软地不可思议的肉粒揉转,女人很快就受不了地抓着他双臂,忍耐般发出惑人心神的喘息声,倏尔,喘息声渐大,最后终于按耐不住哼出一道婉转的呻吟,软到在杨赦怀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杨赦手指还在她的下体打转,过了会儿见她神色稍稍清醒些,就着方才女人高潮流出来的些许清液,将手指深入更加幽闭狭小的肉缝处探寻。
“你究竟、这是在林子里,会被人看见……”裴妧娇不住轻喘,想冷着脸令他收手,可眼里早盛满一汪无法遮掩的春情潮意。
杨赦见她这般模样,本就急促的动作更是激烈两分,心爱的人在怀中任他予求予与的模样,欲火将他烧得几乎失去理智。
"这片林子大得很,不会有人看见,放心娇娇。"潮湿温热的吻印在她绷直的细脖上,用手指将她送上一次高潮后,裴妧软倒在他怀中轻颤,悬挂于眼睫的泪珠还未干透,臀后炙热硬挺的肉棒急不可耐顶进仍在收缩的粉穴里,身后的男人俯下身一寸一寸占据她的身体,压得她不得不趴在马背上,过于出格的欢爱地点令她难以进入状态,被几人日夜开拓了许久才勉强适应欢爱的花穴现下滞涩异常,裴妧下意识轻拽了一把奔星鬃毛,惹得奔星烦躁抬蹄,磨人的肉棒却因此冒冒然插入花径最深处,裴妧发出一声似泣非泣的轻吟。
"娇娇,你好会吃。"肉棒被受到惊吓收缩的花穴咬得难以动作,杨赦怜爱地将吻落在她光洁纤瘦的颈背上,等待裴妧缓过这阵。
"你混蛋!"裴妧眼中氤氲着吃痛聚起的水光,偏头恨恨瞪他一眼,毫无准备地被撑开填满,绕是她身体已经习惯了容纳外物也吃不消这样性急的。偏偏杨赦屡教不改,总是草草探入两根手指弄出点水便换上比手指粗上数倍的肉棒冲进来。
"我的错,你可以咬得更重些。"杨赦闷声笑着,眼里满是纵容,宽厚的手掌被她咬出一个深深齿印。
穴内的肉棒缓慢进出,杨赦自小在马背上习武,即使在马背上做这种事也能稳稳操纵马停在原地,裴妧腰身下陷,胸脯被布满厚茧的大手亵玩,脸也被握住侧抬起同身后的混蛋接吻。
等她终于放松了些许,穴内水声渐密,杨赦不再忍耐,结实的腰身摆动发力,他于床帷中惯用的力道与速度在马背上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奔星嘶鸣一声,欢快地抬起蹄子向前跑去。
裴妧的喘息声骤然急促,穴内不知停歇的巨物已使她难以承受,加上马儿奔跑中的颠簸,情欲和惊吓交织着,头脑时昏时醒,一会儿求他慢些,一会儿叫他勒停奔星。
"娇娇,我们今天出来可是赏花的,叫奔星停下来……"杨赦出力了半晌也只是气息只微微变快几分,含笑凑近她耳边道:"是想同我下马漫步桃林吗?"
就是神志再昏沉裴妧也能立刻听出这话中暗藏的诱骗之意,当即呜咽着摇头,委委屈屈地趴伏在马背上承受这场过于持久的荒唐交媾。
日头逐渐西沉,裴妧挂着一身娇艳浅红桃花从林郊深处返航,杨赦抱着她面对而坐,慢条斯理地为她穿上有些濡湿凌乱的裙子,又为她戴上几乎能遮掩整个身形的帷帽。
"……把你的……拿出去"裴妧的嗓音经一个时辰的折腾哑了些许,困倦地依偎在他怀中任他收拾残局。
杨赦为她整理完衣物,瞧了眼她被帷帽的长纱层层叠叠遮掩的身形,一本正经地哄她,"天色渐晚,旁人看不出的,不必担忧。"言罢令奔星徐徐踏上回府之路。
裴妧气结,拿他无法,只能再次咬着唇憋着声音忍受漫长的路途中遇到的各种颠簸。肉棒抵在花心里幅度极轻地戳弄,只是她身子过于青涩敏感,连这种轻微的顶弄也受不住,一路压低着喘息声,穴中喷流的淫水将二人下身衣物浸湿变色。
叶宅坐落在街巷的僻远处,裴妧透过帷帽看着地面从泥地变成平整砖块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快到家了。
"杨大人。"前方突然传来一道男声,裴妧浑身僵硬,娇媚的呻吟险些惊呼而出,身上寒毛竖起,花穴不由地将顶在深处的肉棒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