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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处男招魅被破身 妙海寝殿首开荤()

 

高潮的余韵让她全身暖洋洋的,仿佛置身于温泉之中。卓妙海现在就处于贤者时间,只想躺着不想动弹。于是开始饶有兴致地关注招魅接下来的动作。

招魅当然发现了主人在高潮时剧烈抖动了几下,手指也探到了花穴中涌出来的一大股粘液。

他顿了顿,随后好像故意将挺翘精巧的鼻尖凑到穴口,作势闻了两下,炙热的气息喷涌在她的下身。

“大人这里……好香啊”

招魅伸出艳红的舌尖,将穴口外受重力影响流淌下来的粘液都卷进嘴中,还往里探了探,把开口处内壁的粘液舔舐殆尽,一滴不剩。

只听得咕噜一声,招魅的喉结在修长脖颈上下浮动了一下,他竟然将口中的粘液全部吞咽了下去。

招魅的声音魅惑的响起:“潮水嗯有点甜”

这一刹那,招魅仿佛是吸食女人精气的魅魔,把粘液当做美味吞噬腹中,让面前的女人只想把他就地正法,不要再散发魔力。

卓妙海不再忍耐,突然翻身一把将招魅压在身下,屈起修长的双腿虚坐在他的腹部。

她用流水的花穴摩擦着男子细致紧绷的腹肌,感受着阴蒂在腹肌间隙凹陷处穿梭挤压。

其实女性阴蒂海绵体的构造与阴茎海绵体相类似,也可充血而发生勃起。

阴蒂头富有血管及神经终末,感觉敏锐,她骑在招魅软中带硬的腹肌上,反复前后滑动,阴蒂被刺激得勃起。

卓妙海掌控着节奏和快感,渐渐开始发热兴奋。穴口流出的黏液把招魅腹部弄得一团糟,随后慢慢向下往招魅性器之处滑坐。

卓妙海感到身下的肉茎已经摇头晃脑地立起来,蘑菇头通红肿胀,流出了半透明的前列腺液。

翁张的花穴蹭了蹭招魅的肉茎,她就感觉温热的柱身上青筋直跳。于是用手将肉茎分泌出的粘液当做润滑,从头到尾涂抹柱身。

然后用穴口挤压重重磨蹭着肉茎,体会到它的跳动。火热充血的肉茎不断给阴蒂和穴口的敏感处带来新的刺激,卓妙海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做好准备,小穴跃跃欲试想要吞噬什么东西,于是缓缓地将挺立的肉茎吞入花穴。

蘑菇头刚刚进去一点,招魅就浑身一颤,脸色刷地苍白,贝齿紧咬住下唇,还是忍不住嗯地一声惊呼。

“大人,招魅是法。

他胡乱地揉搓了下身半天,都要揉得生疼,也不见得有丝毫释放的迹象。

男子声音是清列中带着些许磁性,平日吩咐公事时,语气不紧不慢,沉稳平静。

但是此时此刻她隔着一扇门,听到的嗓音低哑,饱含着无法疏解的情欲,竟然有些不可名状的诱惑。

房中传来轻微的喘息和闷哼、期间夹杂着几不可闻的水渍声,让卓妙海不由得浮想联翩。

她不受控制地开始脑中构想,是怎样不为人知的场景。

幸好卓妙海还能保持理智,原本想要装作没有来过,直接回去。不过上楼时她和掌柜碰过面,如今没进门就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毕竟是自己手下得力的管事,平日办事也是尽心尽力,十分好用。她对于有能力之人都愿意给予一份尊重。

更何况,她尚且不知梁虞的真实心意:到底是为了抒发欲望而随意幻想,还是对她一直压抑着情意?如果就此撞破,岂不是让他更加尴尬。

云国十分看重男子清誉,梁虞即使是寻常门法的男子,心虚得不断动作,先是泡了茶,又点燃了香,或许担心屋中有什么其他的味道暴露出来。

她当做没看见,好奇地观赏着就近的字画,一幅简单的山水青墨图,都仿佛要看出花儿来。

梁虞正借着沏茶暗自平定心绪,时不时抬眼,偷望着沉浸赏画的女子出神。

卓妙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心中的忐忑,担心之前自渎被她听到。

她来了趣味,梁虞平日都是公事公办,一副冷静疏离的样子,没想到还能看到他的这一面,觉得颇为新奇。

男子雪肤花貌,深蓝色的瞳孔不知什么原因,被水气冲刷得尤为沉静、晶莹。

高高竖起的马尾长发,被主人匆忙扎起,长长的尾部散落在胸前,看得卓妙海有些手痒,很想拽一拽。

卓妙海暗笑一声,接受了梁虞想出来的借口。

她环顾着茶室的装潢,发现不远处的墙面上挂着的一幅画有些奇怪,上面还罩着布绢,于是好心的转移话题,指着被蒙住的挂画,随口问道:

”这幅画既然摆出来,为什么要用绢布罩着?“

梁虞刚刚松下了一口气,身子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一向理智聪慧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女子慢慢走过去,伸手揭开那那一幅画上罩着的绢布。

只见绢布下是一副大尺寸的诗画作品,粗看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

画面以淡墨渲染出一片清幽的山林,翠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明月斜挂枝头,影影绰绰。

左侧描绘了一位女子身着素雅的青衫,侧身而坐于一方石桌前。她笔尖蘸满浓墨,在纸上寥寥几笔,已然勾勒出园林的大致轮廓。

画中女子面部留白,并没有具体的样貌。墨色浓淡相间,云雾缭绕,似有灵动之气在其间流转。

整个画面墨韵悠长,女子与她笔下的建筑融为一体,尽显水墨画的神韵与诗意。

或许常人看到这幅女子作画图,还联想不到什么。但右上角题的一首诗,却让画前唯一的观者一下子领悟到了作词作画之人内心深处的感情。

云绕重山雾锁川,

璟光黯淡意阑珊。

孤灯照壁人初睡,

冷月窥窗夜未眠。

怪卿底事倍伤神?

半为无云半恼晴。

这组诗句整体表达了一种复杂而深沉的情感。前四句描绘出一幅孤寂、迷茫、忧愁的画面。重重云雾环绕山川,寓意着前路的迷茫和阻碍;光芒黯淡,心意消沉,表现出内心的失落;孤灯照壁,人初入睡却难眠,冷月窥窗,更凸显出孤独与寂寞。

而“怪卿底事倍伤神?半为无云半恼晴”这两句,则是在追问为何如此伤神,答案是一半因为没有云彩,一半因为恼恨晴天。这里看似矛盾的表述,实则反映出内心的纠结和不安。

一个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不断遭遇挫折的人,会因为前途的迷茫和孤独而倍觉伤神,不知道是该坚持还是放弃,就像不知道是该期待云来还是晴至。

又比如,在一段感情中,对方的态度时而热情时而冷淡,让人捉摸不透,从而内心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不能怪卓妙海自恋,如果不是画中女子笔下的画作和樊楼那么相似,如果不是诗作的藏头蕴含着她的”云璟“二字,她也不会轻易联想到自己。

如果说梁虞念着她的名字自渎,还可以说是为了抒发欲望随意幻想,存在着不确定性。

那这被人遮挡的字画,却是心意昭昭,体现了一个人最热烈、最真实的情愫。

卓妙海心中有三分意外,还有三分动容。

转身看着还僵在一旁、如坠冰窟的梁虞,思绪却飘到了自己初见他时的场景。

当时她初入云国,梁虞是原主父君派过来协助管理商务的助手。可能是性情天生高冷,被她误认为恃才傲物,其实第一印象并不愉快。

后来意外得知他因为自己水土不服,学做了好几道她爱吃的菜肴,才进一步了解到梁管事只是表面高冷,私底下是个爱做美食的人夫型男子。

今日更是得知,他还有些闷骚,也会偷偷处理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卓妙海今天心血来潮,无意中闯入他的房间,这份感情不知还要隐藏多久。

她开始转变视角,用女子看待男子的眼光,打量着梁虞这段时间的变化。

他的身高约为一米八五左右,往日随行都宛如一颗挺拔的青松,沉稳而干练。可此时却手脚僵硬,好似窥伺珍宝被发现的贼子,正木木的等待着审判。

男子五官线条分明,平日里似明星的眼神,此刻涣散无神,完全没了自信。

深色的发丝被一根发带归拢于头顶,匆忙扎成的高马尾都显得耷拉着。

行商之人都习惯含笑迎人,本来天生微微上翘的嘴唇,此时也紧紧抿着,有些绝望肃穆。

梁虞作为第一山庄主园的大管事,在世女居住的东院外街有着专属的管事房。

以前从未有外人进来,侍从们也不敢贸然闯进大管事的房间。他把字画藏于茶室里侧,其实很隐蔽,也方便他随时拿出来观摩回味。

谁也不知道这位世女换了芯,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在乎屈尊降贵。她谈事不传人到主院问话,就这么溜溜哒哒地亲自闯入了管事房。

而自己身为庄园管事,却私画主家画像,又行诗放荡,冒犯世女威仪,属实为大忌。

想到这,梁虞本就如霜的面庞更加苍白,血色尽失。他眼含绝望闭了闭眼,终于扑通一声,俯身跪下。

“属下行为无状,冒犯了大人,请大人降罪。”

卓妙海被突如其来的请罪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梁虞也太守规矩了一点。可要说遵守规矩,也不是,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吧!

只见男子伏身跪下,头颅深埋地面,深蓝色的管事服裁剪合身,被拉扯着紧绷在身上,勾勒出肌肉。黑色腰封缠绕着劲腰,看似禁欲,却让人更有破坏欲。

她本意并不愿降罪,男女之欲,人之常情。可看到眼前的画面,卓妙海就想逗一逗他。

”任凭发落吗?“女子嗓音冷漠,仿佛不含一丝情感。

”是”,梁虞不再挣扎,一副任其发落的模样。

“那你把平日对我画像做的事,当着我的面做一遍。我再看看要定什么罪。”

卓妙海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我今天进门之前的那样”,不给男子任何逃避的机会。

要问她是怎么猜到的,还要回到这个画像。画像的摆放位置正对着屋内的床榻,而用于匆忙盖画的绢布,也和床上的另一条枕巾别无二样。

假如她今日听到的自渎有实在的性幻想,他必定是午休时坐于床榻,面朝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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