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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登堂入室ad偷看的事被揭穿啦

 

得到了他的回答,我将跳蛋调小,又命令他趴回去。

他乖乖照做,一点架子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在装,让人想要一点一点地剥开他。

我俯身倾抱住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正止不住的颤动。

苗毅宇的头垂了下去,从我的视角只能看见他黑色的短发,弓起的脖颈与脊背,脊柱的轮廓是如此的清晰,像一轮蓄势待发、拉满了的弓,而汗水从他的发根滑至看不见的脸颊,又浸湿了床单。

我想了想,又上前了一点,跨着在他的腰背部,感觉像骑乘着一匹烈马或豹子一样。

我将头绳勾下,叼在了嘴里,然后拽住他黑影的头发,迫使他更昂着一点他的头,然后给他扎了个小揪揪。

斑驳的光影为我身下的人儿,套上了红色的婚服。

我拽着他的小揪揪,兴奋地说了一个字:“驾!”

他的头猛然转过来,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包含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懒得思考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行了吧?”

“我,唔…不是,呃这个意思。”

我舔弄他的后脖颈,嘴里含糊不清,“嗯?什么意思?”顺便又将跳蛋调高了几个档次。

我觉得我的呼吸渐渐粗重,热气拍打着他的脖颈,苗毅宇在打颤,咬着牙关,牙齿与牙齿死死相扣,却也难以抑制丝缕呻吟,混在他厚重的喘息中,却也并不算明显。

黑色的长发自我的头上洒下,如流水般在他的皮肤表面缓缓流淌,我将头发拨至脑后。

这么久了,明明能轻易挣脱开,但他还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我想操他,这么离谱的一个要求,他都能接受,好的,就像假的一样。

他的确很好,所以我才更难以抑制心中的阴郁,过去的记忆依然笼罩着我:几乎不记事儿的年龄,我有时也依稀在夏夜惊醒,茫然的下着床,茫然地看着漫天的黑暗,笼罩着世界,零星的星火渐渐破灭。然后紧紧缩在被窝里,将自己团成一个球,似乎就能得到些许安全感,最后神志清醒了,也没能舒展身体,只是一遍遍在心里说,自己得依靠自己,不要请求他人的施舍,连靠着别人的施舍也是得靠自己呢,可怜可爱,才能赢得施舍,而更多的普通的丑陋的,就难以引起同情了,怜爱怜爱,哈哈哈,好一个可怜可爱。

想着,我又甜甜一笑,我一直做的很好,不是吗?

然后在苗毅语的背后,我的笑容瞬间凝固,消失,我面无表情的将玩具调到了最大档。

猝不及防地,原本还比较小的声音骤然放大,破碎:啊啊啊--,唔嗯…呃呃嗯…轻、慢点…不…不要…”

“不要什么?”一边疑惑的说着,一边将手探至他的胸前,然后猛然一拽,将两个乳夹拽下来。

他发出尖促的哀鸣,我知道他其实很爽,那两个乳夹夹着其实也不算太疼。

苗毅宇的确爽了,过于爽了,不受控制的快感浪潮一下下袭击着他,平时的自慰,是可以自己控制节奏的,而今天,这种在悬崖边上荡秋千的感觉,真的刺激过头。他内心暗暗骂道: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我从他身后退去,看见他紧绷的小腿肌,收缩的菊穴,紧紧拽住床单,青筋暴露的手,蜷缩的脚趾。

他的确是爽极了吧,我漫不经心的想。

他突然猛的转头,脸上布满了汗,眼睛冒着几分恼怒,然后用它低沉磁性,但是明显嘶哑了的声音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呢,真可怜。

“嗯,呜…小…小混蛋。”他骂人都这么轻飘飘,跟小猫儿挠似的,看着他,我回了他一个无辜的笑容。

大概是真的有点气我过火,他将头埋入了床单,我只是稍微冷漠的想:他尾巴今天怎么没冒出来?

想着,我也就问了:“你小尾巴呢?”一边问,一边用指尖戳弄他的股沟,他闻言一瞬,长长的毛绒尾巴冒出来,并摔到了我的脸上。我被吓了一跳,懵了一会儿,最后想的却只是:他可以控制自己尾巴呀。

他吓到了我,自然该罚,我也懒得顾及啥了,光着手指伸进了他的穴里,在感知到外物时,他的穴紧紧绞住了我两根手指,晨晨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我向深处探去,两根手指肆意搅动着跳蛋,感觉都快被震麻了。

跳蛋在我的手下反反复复的滚动,像拨弄珠子似的,然后又使劲按着跳蛋,让这两个跳蛋将他的前列腺夹在中间,抵住,不停的震动。

突然

“呃啊…混蛋…”他挣扎着向前爬了几步,然后我就见到他屁眼中流出了很多水,顺着大腿根流下。

而他整个人都像炸了,翘着的屁股不停地抖,鸡巴直直顶住了床单,将那片浸湿,我心下了然,然后一把拽住了他的尾巴,将他又拖了回来。

对着他,我笑嘻嘻地说:“大叔,你后面的淫水都止不住了。”我知道自己很过分,可是管他爹的呢。

他嘴里嘟囔着,呻吟中夹杂着零散的语言:也就是“这、这里不行…”“王…嗯唔…八蛋”“不…别、唔”之类的。

我一律不管。加快速度与力道夹击着那一个点,用两根手指按住两个跳蛋,两个跳蛋又疯狂夹击他的前列腺振动,另一只手则时而揉捏它富有弹力的屁股,时而狠狠拍打。

刹那间,他疯狂的摆脱,身体弯曲的像一张拉满弦的弓,菊逼剧烈收缩,让我感觉我的手都快要被夹断了。

“啊--嗯呜…呃。”然后他整个人就瘫软下去,我我猜测他射了,我眨了眨眼,歪头一看,诶,果然。

我直接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你看你干的好事,床单都脏了。”他的头无力的依在床单,瞳孔是神,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上,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舌尖。

看他这样,准备等他缓一会儿,唉,我可真是善良。很快,他恢复了七七八八,却依然无力,他挣扎着起了身,握住了肆意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快感的余韵使我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颤抖。

他的声音都已经哼哼哑了,瞪着一幅幽绿的眸子,深深看着我,绿意衬出眼角的暗红,他嘶哑地说:“小混账,玩够了吗?”

嗯?

嗯。

嗯!!

我骟!我骟!!我骟!!!好带感。

苗毅宇现在这副模样,跟他平时温和的形象极具反差,我对他的记忆上一刻还停留在他似的,狠狠喵了一声。

我一脸痴笑。

他半是无奈,半是恼火,轻轻看了我一眼,最终叹气:“下次别这样了。”

我的思绪和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下次?下次!还有下次,还能怎么玩他,呜呼,开心!但是我还是老实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

“没玩够。”

他一下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然后漂亮的绿色眸子看着我,犹豫了片刻,问道:“你,是…没有…呃、快…感吗?我、可以…帮、帮你…口。”

他最后几个字像是要咽进肚子里似的,极其的细微。

???稍等片刻,我的思绪一下子没跟上,我只是单纯的想操他,他却想给我…呃、口。

我因此呆滞了片刻,愣愣地看着他,眨巴眨巴了眼。

他却似乎以为我认同了。

苗毅宇跪坐在我面前,俯下身子,牙齿咬在裤沿,轻轻拽下。

“诶,等…”还没等我说完,裤子已经被拽掉了半扎,露出了我的奥特曼大战羊村的内裤一一我叫人专门定制的呢。

刹那间,我感觉两眼发黑,羞耻心瞬间爆了,脚趾头难以控制的在床单上抓挠了两下,发出滋滋的声音。

他看了看,愣了一下,忍住抿嘴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你还挺有童心。

可以闭嘴了,我想找个地洞送终,谢谢。

我看都这样,也懒得矫情,三两下把内裤脱了扔一边。

说实话吧,这种毫无遮蔽的感觉令我很不安,让我强烈的想要躲避或破坏些什么。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紧张,苗毅宇抬起了手臂,摸了摸我的头顶,又在我眉心落下一吻:“别紧张。”

“紧张你大爷。”

我这时候露怯了,之后反思的时候,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大概是美色惑人吧。

以上插曲并不妨碍我恼羞成怒。

我想到他还夹在屁股后没取下的跳蛋,默默调到中档。

他的身体僵住了刹那,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几分,咬牙切齿地说,“呃,你可真是个…小混帐。”

说着,苗毅宇低着头,潮红一点点蔓延上他的全身,我心里的不安感才稍微减弱几分。

我定睛看了看他,只见几缕春光乍泄唇边,几滴汗水流落耳旁。

我垂眸,刻意夹起了嗓音,有几分甜软,但又很不可置疑:“你按我的节奏来,不要乱动,好不好呀?苗叔叔~”

然后将跳蛋调到了最低档。

这时,他的颤抖呻吟和粗喘才好一点,轻嗯了一声。

“那…我开始了。”他颤巍巍地询问。

他这样子,好像又回到了那幅温顺而又害羞的形象。

可我总觉得他要蓄意报复,但我不动声色,笑着眯着一双眸子,回应了他的话。

在得到我的回应之后,他几乎是趴在床上,用头轻轻蹭了一下因少见光芒而白嫩的大腿。

我深吸了一口气,像大爷似的叉开了双腿,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这种俯看的角度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将手插入他出力的短发中,收拢了几分力,轻捏住一把发丝。

他的猫耳轻轻晃动,像是被微风拂过似的。

明明阳光很灿烂,我却觉得这像是黑夜中烛光的流转,暧昧又摇曳着几分情愫。

大夏天的,“烧”死了。

不一会儿,我感觉下体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试探性的舔了一下,我立马拽紧了手指间的发丝,又很快放松。

“没事、继续吧。”虽然很紧张,但我的确好奇:他会怎么做?是什么感觉?

他轻笑,声音磁性有低沉,慵懒而温和。而软乎乎、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我的小腿,亲昵的蹭着。

一点点、一点点吞没着我的神智。

尤如水中游鱼戏红豆般,那舌尖儿格外的灵巧,触碰红豆的刹那,只觉一股过激的电流由下而上窜入脑子里。

我骟,这可…真是刺激大发了,很奇怪,但的确很舒服。

我轻微喘息,享受着他的服侍,愈见迷离。

突然被嘴里的一股刺痛惊醒三分,啊哈一一不自觉舔过虎牙间的舌头被划破。

猩恶的铁锈味逐渐蔓延至整个口腔,更能激起那股最为原始的欲望,血腥而又华美。

他那条讨好的舌头缓缓往下滑,在那处隐秘的洞口犹豫不决,只是一下又一下的舔弄。

不像只猫,倒更像条狗,嗯,独属于我的乖狗狗。

他那舔弄令人舒舒服服的,仿佛睡在一片柔软的云中,轻飘飘,软绵绵,又好似夺心魄的华羽绒毛,够的人心痒痒。

嗯,对,屁股也痒了。

我让他再往前爬一点,看着他像条狗似的,又往前移了一点,鸡巴顶着床单,画出一道水痕。

我笑颜如花,内心笑得十分狗贼,也很戏谑。

随着他那狗鸡巴上落下一脚,并漫不经心的碾了两下,苗毅宇的头猛然往后缩了一下,顺带着舌头有些过激的划过我的下体。

我不由得喘息更重了几分,喘息中又懒洋洋地夹带着一声疑惑的“嗯?”

正准备说些什么调戏两句面前的人,但很操蛋的是,感觉有一股热流,从穴道中缓缓涌出。

我面色扭曲了一阵。

脚趾抵住他的铃口,不紧不慢的扣弄了两下,一会儿又顺势带着包皮往根部踩。

他那淫水将我的脚趾都浸湿了,常年不见光的脚比裸露的肌肤更是白几分,此刻正晶莹的闪着光,而那带着几分腥气的露水,自上而下顺着脚,滴落,使这床单的颜色都被染污的更深了。

“小夏…小夏…”

他的声音发着颤,热切的呼告、祈求着,似乎我是他的神明,可以给予慰藉。

可惜了,这个神明挺恶劣的。神明的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如月牙,如镰刀,勾引并收割一片生命。

我按着我的节奏,像是踩着鼓点,又如舞步的跃动,继续玩弄碾压着他那个孽根。

冷汗从他的头上一点点渗出,他的喘息越来越粗,带着急切的渴求喊着我的名字。

哇塞,真是被他喊硬了。

我更用力拽紧他的发丝,将他的头摁至我的穴口。

“嗯…继续呀~”

话音刚落,就感到他带着几分怨气的直接将舌头顶入阴道,又缓缓退出。

“唔哈…”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舌头上居然有倒刺,之前亲的时候都没发现。

软刺刮过穴肉,酥酥麻麻的,舒服,但是令我心情很不爽。

为了泄愤,我踩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碾着、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哪受得了粗糙的床单这么磨蹭,软了几分,却还流出了前列腺液。

嗯?这是爽还是不爽?

算了,懒的管了。

苗毅宇浑身抖了一阵,嘴唇l儿退后几分,声音沙哑而低沉:“别…别闹。”

微热的气流涌流到肌肤上,引起一股子痒意。

“我没闹,你继续。”

这回他倒是比较听话,也很明白人的心思。

柔韧的舌头在阴蒂不断的打转、舔弄。倒刺一层层刮过,爽的很。他超会耶,时而吸允,时而厮磨,不一会儿就令我飘飘欲仙入云端,啊,喷了。

潮喷的水打湿了他的脸颊,也令我觉得有几分黏腻。

我揉弄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盈盈的:“苗叔叔,帮我舔干净吧。”

苗毅宇僵住了一下,思考片刻,很快就像一条狗似的舔。

不一会儿这里我觉得清爽了许多,流的潮水也只剩下他脸上的了。

他抬头望向我,很刚毅也很正气十足的脸此刻却显得格外的淫糜。

他勾了勾舌头,舔过嘴角一圈,又伸出手指蘸了蘸脸庞的淫水,舌尖勾过…很快便处理完了脸。

苗毅宇带着几分戏谑地望向我,眼眸如绿宝石一般勾人,却又显得格外温柔。

“这样,满意吗?”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像还带着几分笑音,格外能伪装。

啊,真的是骚死了。

想操死他!

我打定主意了,接下来,他得凉了。

“过来。”我朝他勾起了手。

我的手顺着苗叔的脸往下滑去,经过粗糙的胡茬,汗沥沥的脖侧,最后停在了那对饱满的胸肌处。

手与肌肤颜色差异极大,白嫩的手上只带着些许写作业留下的薄茧,不经烟火,古铜色的肌肤流落着汗水的辛劳,是无奈的长声叹息。

苗毅宇乳头被夹的红肿,我拨弄了两下就激起了一阵喘息与呻吟。我偷瞄了一眼他,他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看着我的动作。

我很爱他的无可奈何,他的纵容,他的忍耐。

这是特权,他的一切表现都在某种意义上体现了一种差异,地位上的差异。尽管这种差异是母亲带来的,但他任不能轻易拒绝我。于是,一切言语都化作沉默与忍耐,像神权下的自我欺瞒安宁,像王权下被堵住的寂静。

不可否认,我爱这种掌握的感觉,他的躯壳是如此强大,他的内心是如此脆弱。他不能伤害我,只要这奇异的,扭曲的文明还存在。

我想,即使我的态度更恶劣点,他也会承受着吧。但我不想,我希望他能心甘情愿地服侍我,无关情爱。

我的手指在他乳头一圈打着转,围绕着乳晕。指尖下的肌肤在微微发抖,不清楚是恐惧还是期待。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对吗?”

苗毅宇轻轻嗯了一声。

“你可以拒绝。”

他没说话,不一定是默许,也可能是不敢拒绝。

我有点兴奋,比刚才更兴奋,像是浑身炸裂,爆米花般噼里啪啦。

我突然凑上去,用脸亲昵地蹭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并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然后我用力直接拔下了乳夹。

苗叔没能控制住自己,喉咙挤出了高亢而有些怒气的呻吟,像条野狗,又想条被激怒的野猫。

他乳尖可怜极了,脱了一层皮,好似落了血。

人天生具有毁灭的欲望,或毁灭自己,或毁灭他人。

而我单纯想毁灭他的理智,让他失控,让他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心里是这么想,我的脸上也不自觉浮现出笑容。我拿出遥控器,在他面前晃了晃,准备调到最大档。

突然,他猛扑过来,大手一抓,试图强抢我手中的遥控器,我一下子调到最大档,然后把遥控器扔到了地上。

苗毅宇的身子骤然蜷缩,闷哼了一声。

苗毅宇肌肉绷实,轮廓清晰可见。我不用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气疯了,气的浑身都在发颤。

应该说,从一开始就不能让我钻了空子,我可是会得寸进尺的呀。不过,那么多好玩的道具我可都没用到他身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但是他这个姿势,半压在我身上,让我很不爽,发泄似的探出一只脚,碾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摩擦。

粗糙的床单不知轻重的碾过铃口,苗毅宇浑身颤栗,哆嗦着起身。

一片阴影随着他的动作覆盖而来。我笑着昂起了头,睫毛轻颤,汗珠滚落。

欲色缠绵,泥沼深陷,这世间,你我终将堕落。

灼灼热浪翻滚,粗重的喘息打在脸上,厚唇微张,内里的白牙红舌清晰可见。

我挪动腿脚,准备抽身离去。猛然间被一副精壮的躯体搂住。

苗毅宇抱得十分紧,简直密不可分头发,头死死埋在我的颈部,毛扎扎的短碎头发,直触的鼻息,惹人发痒。

我推了推他,纹丝不动。

我有点生气了。

夏季七月天,正是酷暑难耐时,虽然这里的天气还比较温和,但也禁不住这般粘腻。

成熟的男性身躯散发着滚滚热气,仅仅隔着一件单薄的t恤衫,我能清晰感受到它的躯体,以及他那震耳欲聋的心跳,“扑通扑通”急剧而激烈。

他那尾巴也缠上了我的腰,阴茎直挺挺地抵着我的大腿,不时还渗着粘液。

“好热。”我委屈巴巴地哼唧着。

“嗯?”迷蒙的声音间杂着忍耐的呜咽。

“起来一点。”

大叔照做了,只不过是撑起身子,抬起头而已,依然很靠近。

那么近,那么近,他的心脏在搏动,他的牙齿在打颤。他不乐意发出呻吟,所以从一开始就在压抑。

是因为觉得在小辈面前如此放浪很羞耻吗?还是说什么别的原因?

之前的遮掩,此刻,展露无遗。

沙哑的声音破碎成呻吟,撩人至极。我抿了抿唇,克制这一刻的激动与狂热,腹部紧缩,一股热流涌向下体。

大叔双手撑在我两侧,壮硕的胸肌,褐红色的红肿乳头皆抬首可咬。我当然没放过,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狠狠啜了一口,将那朱粒用舌齿碾磨。

“哈……啊…”

他的双手打着颤,我知道他没力撑着了,一扑,将他反压至身下。

过于剧烈的身体动作使体内的跳蛋相互挤压,苗毅宇闷哼一声,阴茎跳了两下,他要射了。

我眼急手快堵住了铃口。

大叔气急败坏地呜咽:“哈…放开……我要射…混账。”

我将某个指套绑在他的根部,下床去捡遥控器,然后停下了跳蛋。

苗毅宇不得要领地解着捆绑物,又突然愣愣地看着我,眼角泛着湿意,指套已经快解开,但是,我恶劣地停下了。

他气笑了,我无辜地说道:“不小心按错了,继续,继续。”

然后又一下子调到最大档。

大叔微张唇喘气,准备赶紧了事,可我还不想呀。

我一脸诚恳地望向大叔:“我帮你吧。”之后不管不顾地上手,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他没回我,明显懒得搭理我。

苗叔直接躺下,胳膊横在眼前,自顾自地享受,我内心冷笑,表面灿烂,然后再一次在他将射时堵住,停下跳蛋。

他好像真的气炸了,撑起身子,尾巴耳朵毛毛都竖了起来,压着怒气说:“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

“我妈肯定不是,但我是。”说着,我用劲拧他鸡巴。

大叔疼得皱眉。

我再次打开卡关,他想抢,可酸软的身体允许吗?

我认真地说:“你求我几句嘛,说不定我就不折腾了。”

他闭眼偏头,沉默了一会,哑着嗓子:“你要听什么?”

我嘿嘿一笑,凑近悄咪咪说了几句话。他下意识摇头,我立马撒娇:“说一下而已,苗叔叔~”

他犹豫的期间,我再一次将他送上巅峰又截然而至,求而不得的痛苦使他屈服了。他满脸潮红,很是羞耻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肏…请肏死我。”这跟我给的版本可不一样,不过我没再折腾他,而是将他送上了高潮。

高潮的一瞬,他弓着腰,打着哆嗦。青筋暴起的手揪着床单,痉挛似的,野兽般地低吼。他的头向后仰起,脆弱的脖颈间的皮肤拉扯到极致,泪水,汗水,不受控制地流到脖颈。他颤抖着哀鸣,像头被强行逮捕的野兽。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崩断,他不自觉追逐自由、淫靡的天性。

“哈啊…好爽……嗯额…啊啊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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