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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寡人先前便说了,你不能再将事情瞒着寡人,不能再独自决断任何事,”赵琨从后头伸手来掐他下巴,“你真的不知道吗,韩桃——你该做的是求寡人,求寡人与你同去巫神庙,寡人不应你就哭,再不应你就求吻求抱。而不是一意孤行,更不是像先前那样趁寡人上早朝,带着人就出了宫!”

韩桃眼尾微微泛红,才知道赵琨是在意他一声招呼不打就出宫的事。

“知道了吗?”赵琨语气松了下来,随即又狠狠捏了他一把,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明明还没做什么,但韩桃已经因为羞愤而难熬了。

韩桃酸痛得身子一抽,忍着声低低乞求道:“知道……”

“还会再犯吗?”

韩桃猛然摇头,扭头乞求看着。

长衫最终被放下了,遮盖住一切。赵琨打得也不重,只是手劲大了些,打得时候听得响亮,叫人生耻意。

韩桃生平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长衫下的一处贴着衣料,火辣辣的,酥麻酸痛。

他从窗前撑起身,面颊还泛着红意,眼中还沾着泪,他别过头来试探着吻赵琨。

韩桃又望着赵琨那双强装冷淡的眼,抓起赵琨的手,犹豫着摸上被打的地方,好像希望赵琨能心疼他摸一下。

“那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巫神庙吗?”

还有十年之久

指腹隔着衣料摸过被打肿的地方,能摸到具体的轮廓,摸到耸起的丘与微凹的线,赵琨摸了会儿,收回手来。

“寡人允了。”

他看着韩桃笨拙地穿上裳裤,眼里的幽深又多了几抹。

下午的时候,绣使就接到调遣开始收拾起来,驻扎的军队会连同绣使易容的假赵琨一起回到都城,而真正的赵琨则带着韩桃往南郡去。

两辆马车套了马,在日落时分驾离村庄,驾车的绣使挥舞着马鞭,空青、暗卫和陆得生在一辆车里,赵琨和韩桃则是单独一辆。

车轱辘又转起来,车里,韩桃还靠在赵琨肩头昏昏欲睡。

差不多从下午开始,韩桃就嗜睡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琨打了他屁股的原因,他感觉身子又酥又麻,提不起力气来,想到他撑手在窗边,被赵琨扒了裤子狠狠打的情景,连着面颊都开始泛红。

他在马车里半睡半醒,又被赵琨抬手贴上额头。

“发烧了。”

“嗯?”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没事,”赵琨像是知道什么一样,没有再问更多,“烧得不高,再忍忍,如果烧高了再问二叔拿药好吗?”

“……好。”韩桃知道赵琨是为了让他身子适应过来。

赵琨又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睡,这样会更舒服些。

日暮西山,倦鸟归巢,韩桃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会发起烧,他听着马车吱呀呀行驶的声音,隐隐感觉马车赶得像是更快了,他被颠得胃里有些难受,攥紧了赵琨身上的袍子。

赵琨一边给他顺后背,一边擦掉他额头上的虚汗。

“没事的。”

“嗯……”韩桃低低应了一声,身子越来越热。

他恍惚间入梦去,梦中他还趴在赵琨腿间睡着,忽而又一变,他感觉自己像是跪在赵琨身前,却也不是完全跪着。

他就好像是被扒下裳裤压在人面前,浑身只有屁股是露出来的,左右忽然来了两个衙役,有丈二高的行刑用的棍子,一下一下对着他屁股打,啪、啪作响。

他挣扎叫着,却只能感觉那棍子狠狠落下的瞬间,自己肉都被打得发了三颤的滋味,一下就是一道泛红的棍印落在白皙浑圆的地方,又急又狠,连绵不断。

渐渐韩桃只感觉身子都被打麻打热了,瘫软下去。声却叫得越来越急,越来越欢。赵琨坐在堂前看着他的狼狈模样,眼中似笑非笑,然后他就看见赵琨又换了个更粗的棍子过来,对着他说:

“承恩侯命不久矣,尚不记君恩,罚笞刑一百,以儆效尤。”

于是那粗棍子就啪啪打了下来,打得他倒了身子,他感觉自己的膝盖都跪不牢了,连着脊背深深地伏弯了下去,只有臀还是耸着的,任赵琨来打。

一下又一下,他浑身发颤,酥酥麻麻泛着激灵,最后直到衙役都退了,他跪趴在地上,攥下的裳裤还没提起,赵琨抬脚又踩上了那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

“南郡承恩侯,可记君恩了?”

他在梦里歇了呻吟,一下惊醒过来。

韩桃醒来却发现赵琨正横抱着他,往客栈楼上走去,他的脊背和腿窝都有赵琨的手臂作为支撑,只有屁股是往下掉的,难怪会做那样的梦。

赵琨看见他醒了,将他颠了颠,抱得更牢了些。“烧有些退了,感觉还好吗?”

“……嗯。”

他呆呆地盯了赵琨一会儿,想着梦里赵琨的模样。

“在想什么?”赵琨看他这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有些好笑,“在马车上也能睡这么熟吗?”

“你又打我……屁股。”韩桃呼出一口气,喃喃出声。

走在周围的绣使们耳聪目明,赵琨猛地低咳一声,别过头去。“说什么梦话呢。”

直到赵琨进了厢房,将他放在床榻上,赵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确认没在烧了才松手去,韩桃坐在床榻上,有几分回神了。

外头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赶了半日的路,只是余下还有好几日的路程,晚间再睡一觉,明日还要早起。

“是寡人中午打你打得太重?”赵琨半跪在床边,把玩着他的手,“刚刚做什么梦了?”

“……没有。”韩桃矢口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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