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大腿
林鹤说,他知道,我难以启齿的感情,在他眼里,竟然如此赤裸。
很多年后,我会问十六岁的自己,爱情到底是什么,我和我哥这样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会产生爱情吗?
答案是会的,因为爱情本身就是无解的命题。
那天晚上,我亲了我哥,我哥没有躲开。
那是一个无比虔诚不惨欲念的一吻。
我不会再想着自杀,如果我早点离开这个世界,从此就看不到我哥了,他有可能还会结婚,即使概率为零,我也不想去猜,宝贵的东西要放在自己身边才安全。
我哥回到自己房间,他在的地方就好像有磁场一般,无时无刻在勾引我。
我会经常在他房间门口徘徊,但不敢进,这天,我鼓起勇气推开他房间的门,只是一个小缝。
房间外没开灯,房间里也没开灯,没有灯光透进去,我光着脚溜进他房间。
我哥好像是有什么习惯一样,睡觉会睡在床的一侧,卧室也不会锁门,就像是期待着我的偷窥一般。
我蹑手蹑脚的躺在他身旁,看着我哥随着呼吸而频率均匀起伏的背,想伸手触摸。
他的身体一定是滚烫而强劲有力的,我哥的手上还有茧子,他又不是去搬砖,手上怎么会这么多茧。
如果将我的老二塞进他手里,那就像个巨大的飞机杯,那玩意儿刺激着我的龟头,时不时还会用力,然后快速的蹭我的鸡巴。
想到这儿,我下身湿透了,也硬了。
我是个不合格的弟弟,对着我哥的后背,光靠想象就有了反应。
我羞耻的挡住那处下床,不曾想我哥根本没睡着,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腕,将我拖回他身下。
床单也随着我们的拖拽,皱巴的不成样子。
我哥说:“半夜对着你哥发癔症?”
我是在羞愧难当,没说话,用另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脸。
他突然笑了,他很少笑,这还是我听到的最大声的一次,我的手从脸上挪下来,想看我哥勾唇角的样子,一定迷人死了。
拿下的一瞬间,他的唇贴上来。
亲亲一吻,他充满蛊惑性的嗓音响起,我们的唇甚至都没有分开,他两片唇瓣就这我的唇瓣一张一合,好像我不会说话,他在用嘴教我一样。
“长大了,都还没成年呢,就想着跟哥上床了。”
我脸刷的一红。
我问:“那你要我吗?”
我们是亲兄弟,本身应该从小生活在一起,可因为赵美音那个疯女人,我到十六岁才跟我哥见面。
正常来说,我们应该和普通亲兄弟一般,一起长大,然后我哥看着我上大学,我看着我哥结婚生子,再到我哥看着我结婚生子。
可一切都是这么的倒反天罡。
我跟我哥同居,到爱上我哥,再到表白接吻,现在要上床了吗?
像每一对正在热恋期的情侣,爱到正浓,都会克制不住精虫上身,然后顺理成章的滚到床上。
我哥没说话,笑意更深。
他迟迟没有反应,我后知后觉的回忆起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我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形象,乖的他说东我绝对不会反驳是西。
老二还没下来,我就想从他身下跑了,太丢人了。
我哥稍一用力,圈住我的力气大了些。
“跑什么,我没说不要。”
我问:“那你要跟我做爱吗?”
这次,他没犹豫,也没沉默,伸手抓住我的老二,他一愣,“没穿内裤?”
我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他说我是骚货,不穿内裤就跑到他房间自慰,等的就是被他发现的这一刻。
他猜对了,我想和我哥做爱。
我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正常男人会在房间里放润滑剂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有些震惊,我哥将润滑剂你在手上,然后伸向我的屁眼,冰凉的触感让我回忆起被强奸的日子,我开始恐惧的收紧菊花,抓住床单往前跑了跑。
我哥追上,说:“别怕,会舒服的。”
他答非所问,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床头为什么会放着男人做爱用的东西。
我哥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菊花褶上来回摩挲,我痒得受不住,骚气的说:“进,进来。”
他褪下睡裤,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巨大硬挺的阳具,怎么这么大。
我哥急不可耐的撸了两下,白色浊液在龟头时有时无,看得我脸上一阵发骚。
“别着急。”
我哥是懂得,他可太懂调情了。
完全不是那副禁欲高冷的模样,他和我一起发骚,沉溺于情爱,我们沦陷于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夜晚。
他将我腿合住,阳具从大腿缝中穿过,与我的鸡巴并在一起,他抱住我的腿开始来回抽插。
我看呆了,原来做爱还可以这样。
我大腿内侧的软肉被他磨得发红,还有些疼。
他也会说情话,“宝宝,你的肉,真软。”
他说我身上容易留印,就是天生的浪货,或许我上辈子就是专门生下来给我哥解欲的吧,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抽插的频率愈发快,性器一下一下撞击我的鸡巴,我爽的发出阵阵呻吟。
我哥俯下身,用唇堵住我的嘴,我们又开始接吻。
他下身依旧快而狠,我被撞得胸腔起伏,声音却不能从嘴里发出。
双唇分开时,还拉了丝。
我哥将他的内裤塞进我嘴里,说:“不要发出声音,吴叔会听到。”
吴叔在楼下的管家房和我们住在一起,我哥房间隔音很好,吴叔是绝对不会听到的,他不让我发出声音完全就是自己的恶趣味。
我含着他的内裤,在一次次撞击中,射了第一次。
我哥将我软下去的鸡巴捞起,跟他的并在一起,抓在手里来回撸动。
我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成年人的阳具,整整比我大了一圈,我哥的手又大又长,握着我们俩的都没什么问题。
他低下头去含我的奶头,我有些被刺激到,腰连着胸一起往前挺了挺。
我哥将我抱在身上,我跪坐在他身前,与他共沉沦。
那是我们第一次做爱,他没有插进我的身体里,只是两只手一齐,对我前后夹击,两根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抠挖,另一只则是给我撸。
那晚,我射到鸡巴疼,都快射不出来了,我哥还不肯罢休,还捏着我的鸡巴逗弄,我太累了,射了太多次根本站不起身。
我哥抱着我到浴室洗漱,我们俩坐在浴缸里,他从背后揽着我。
我问他:“你不想吗?”
他今晚只射过一次,还是在操我大腿的时候射的一次。
我哥掰过我的脑袋亲我嘴角。
说:“乖一点,你还没成年,哥还不想蹲局子。”
我急了,说:“反正只有我们俩知道,没关系。”
我哥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快附和我:“我知道了,下次。”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浴室的水很温和,我哥的胸膛也是。
就这样一辈子,也值了。
第二天早上,我照镜子发觉,我身上的痕迹太重了,简直是惨不忍睹,我红着脸去找林鹤理论。
林鹤从后背抱住我,说:“不喜欢?”
喜欢,我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恨不得全身上下都是我哥的吻痕,我恨不得告诉全天下,我哥是我的,我的私有物,别人都不能拿走。
我摇摇头,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也扣上,去上学了。
成峰在下课的时候堵住我去路,捏着我手腕就往厕所带。
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了,我请假的次数也多,再加上上次割喉,又请了两个月。
成峰急不可耐的顶我屁股,以往我都不会拒绝,可现在我看见他这样做,只有恶心。
我双臂一撑墙,给他推开。
成峰不可置信的看我:“段越,你疯了?”
我说:“没,我们俩两清了,你以后少来烦我。”
成峰向我贴近,掐住我脖子,我捶打了两下,对方并没打算松劲儿。
他咬着牙,恶狠狠道:“老子帮你杀了人,你现在是说两清?你那破身体值几个钱,怎么两清。”
稍微长点脑子都不难发现,上一秒断电,下一秒家里就死了两个人。
这根本不可能是巧合,成峰还没蠢到让我觉得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说:“死人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
在我的世界里,杀死赵美音和郭晓东是功德一件,积大德的那种。
成峰眼神更添凶狠,他三两下将我翻个面,然后给我校服裤扒了,漏出我白嫩的屁股。
正欲插进,看见我屁股上有两个大手印。
他问:“你跟别人做了?”
我是提起裤子,说:“不用你管。”
成峰的雷点被我触及,他扯开我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
我身上和奶头被蹭破的地方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眼前。
我冲着他鸡巴踹了上去。
“你发什么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鸭吗?我和别人睡奇怪吗?”
我裹好外套,对着发怔的成峰补充了一句。
“你被老子踹了。”
我现在无所畏惧,我有靠山了,我有我哥替我做主了,不再是单打独斗。
晚上吴叔给我缝扣子,他老人家眼神也不是很好,戴着老花镜在台灯底下缝了半天。
我其实可以自己缝,以前都是我自己缝的,结果吴叔看见后直接抢过去,非要给自己揽活。
他说我懂事,是个乖孩子。
我皮笑肉不笑的嗯了声。
希望你看到我真面目,还觉得我是个乖孩子。
我总是把伪善的一面展现在想展现的人面前,自以为是的觉着我哥不会发现,只要他不知道,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脱下学校衬衫的我擅自来到我哥房间,浴室里有我哥没换洗的衣服,我鬼使神差的穿上,躺在我哥的大床上,贪婪的嗅着上面的味道。
他说今晚加班,不回来了,我才敢这么大胆的。
被子上,身上,都是我哥的味道。
他身上的味道不是烟草味,也不是薄荷味,是一股淡淡的雪松味,我之前说他身上香,他说是洗衣液。
我觉得不是,我哥的性格就好像富士山,在外人面前,冷漠矜贵,唯独和我在一起时,热烈又浪漫。
他身上单拎出来都能让我欲罢不能。
我像我哥对我小穴一样,拆开床头一盒新的套子,套在手上,向自己的小穴插去。
我从没像今天这般过,我太想我哥了,想和我哥做爱,想成天和我哥腻在床上,如果是死在我哥的鸡巴下,好像也不是难以接受。
从前他说我的肠肉滚烫,我以为他在说骚话,没成想这是真的,骚的不是我哥,是我。
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内壁扩大一些,有点疼,我咬住我哥的衬衫,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
自己照顾自己的后穴,总是不得劲儿,我的手指没有我哥长,想费力的触及自己的敏感点却怎么也够不到。
脑海里不断浮现我哥用手指挖我后穴的模样,阳具也不禁硬挺起来。
我另一只手抓住阳具,疯狂撸动。
往常我哥会含住我的耳垂,甜腻腻的喊我宝宝。
“宝宝,舒服吗?”
“宝宝,怎么这么会叫?”
“骚货。”
一声闷哼,我到了自己手掌中。
身体瘫软无力,刚走到浴室,房间门打开了。
不会是吴叔吧……
吴叔会定期过俩打扫我哥房间,恰好我哥今天出差,我害怕极了。
害怕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被发现。
我哥一定会遭人诟病的。
我穿着单薄的衬衫靠在浴室墙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幻想出了八百种解释。
“出来。”
是我哥的声音,我有些惊喜,手上的精液都还没洗,便匆匆打开门。
我哥看见我有一瞬间错愕。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答非所问:“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我小跑着靠近他,然后跳到他身上,他飞快接住我,熊抱的姿势将我抱在怀中。
“不喜欢吗?”
他说:“喜欢。”
“哥没在也能自慰?射了一床。衬衫也都是口水。”
说罢,他托在我屁股上的手不老实的乱动。
很快便摸到了股沟处。
他跟我接了个吻,说:“都湿了。”
我说:“都怪你。”
都怪我哥不在家,害得我这么想他。
“嗯,怪我。”
他将我轻轻放在卧室的办公桌上,分开我的大腿,自己站了进来。
我将手上的精液抹在他腹肌上。
他笑意加深,抓住我的手往嘴边送。
我想抽回,“你干什么,脏的。”
“不脏。”
手上的精液被他舔了个干净,我觉得,我个吃我的精液就像我含我哥鸡巴是一个道理,我也不嫌他脏。
甚至他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会莫名生出满足感。
我喜欢和我哥过这种没羞没臊的日子,以至于忘记了一些该死的人和事儿。
我哥将我翻个面,让我用双臂撑住桌子,我的屁股翘得老高,后穴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哥眼前。
视野被挡住,我看不清我哥要干什么,只感到屁股阵阵抽痛。
我哥抽下皮带在抽打我的屁股。
啪啪声作响,我疼的想起身骂他。
他是变态吗?
正当我要说什么时,我哥抱住我的屁股蛋,脸迈了进来,他在舔我的后穴。
我扭过身推他,“你什么癖好?!”
我哥的兴致被我打断,眉眼稍显不悦,他用皮带捆住我的手,拴在桌腿上,之后尽情的舔,我哥鸡巴也大,手指也长,舌头还这么会来活儿。
舔的我爽翻了。
软嫩的舌头在我后穴一公分处来回舔舐,我瘙痒难耐,只想让对方快点往里一些,再往里一些,操我,给我的肠子操烂也没关系。
“快,快点儿。”
我哥说:“想让我进去?”
“……嗯。”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一定是我哥的舌头上有春药,灌得我屁眼发骚。
他说:“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像是在引导,我愿者上钩。
“……哥……进来吧,求你。”
我从来到这个家里,还没开口交过他哥哥。
对我而言,这其实不光是一个称呼,叫了,就得负责,他就得对我负责。
对他而言,我会是负担吗?他总是在我面前自称哥,我没否认过,也从没叫过。
爸爸,妈妈,我都曾倾尽所有的对待,我得到的是什么,我恨这些表面套话似的称呼。’
而现在,哥哥这个称呼,是家人,是爱人,是我的一切。
我爱他。
如果世界在下一秒毁灭,那就将我跟我哥埋在一座废墟下吧。
死在一起,又何尝不是一种浪漫。
被这一句哥叫爽了,我哥粗大的性器弹在我屁股上。
我说:“可不可以转过来。”
他说:“理由。”
“想看着你的脸做。”
他没说话,是在默许吧。
我擅自翻过身,双臂依旧绑在桌腿上,使的我前胸不得不往高挺,双腿大战,底下淫荡的浊液流在地面上。
我哥解开皮带,拉着我的手往他鸡巴上带,我被那惊人的温度吓了一跳。
他说:“自己塞进去。”
我双手握着那性器,略带羞耻的对着自己屁眼一坐,没坐进去。
我故作镇定的看我哥一眼,我哥眼角带笑,一瞬情迷,我想去亲我哥,当然,我也这么做了。
下身不管不顾的狠坐下,上身则朝他扑过去,猛的一吻。
我哥环住我腰,加深了这个吻,下身也对的正着,我们在这一刻,身体与心灵达到了绝对的契合。
我和我亲哥,在真正的做爱,不是舒解情欲。
他疯狂在我体内抽插,我本应发出淫靡的叫声,可被他舌头纠缠着,发不出声音,只是胸腔被顶的喘着一声一声粗气。
房间充斥着我们接吻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意乱而情迷。
他真的很会接吻,我怀疑是不是也经常和别人亲嘴,他都二十六了,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吧,我哥这么帅的男人,怎么看都很抢手。
事后,他在给我洗澡时,我问:“哥,你谈过恋爱吗?”
我哥说:“怎么了?”
我想听他说没谈过,但他反问我,我觉得他一定在掩饰。
我说:“没什么,问一问。”
我哥倒是诚实,不问他,他倒是自己袒露出来。
“没谈过,但有个喜欢的人。”
我愣住,眼眶突然变得模糊起来,自己就是犯贱,干嘛突然自讨苦吃的问,问了又憋不住情绪。
好在脸上是湿的,就算哭他也看不出来。
我一定是特别爱他,所以他说有喜欢的人,我都会濒临崩溃吧。
他瞧我不说话了,将我揽的更紧。
“我爱你。”
我突然说。
我哥依旧平淡,他说:“嗯,我也是。”
“我爱你。”
我又说一遍。
我哥笑了,他说:“嗯,我也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连续不断的说了好几十遍,我哥一遍一遍的回应着我。
“那你以后也只爱我吧,不许再喜欢别人。”
我哥亲我哭红的眼皮,说:“我爱你,只爱你。”
他只要对我稍微甜言蜜语一番,我就信他,哪怕是骗我。
快过新年了,我期盼着第一次和我哥过年,想和他一起吃一顿年夜饭,只有一起过过年的家人,才算是真正的家人。
我渴望家人的陪伴,但同时痛恨着陪伴带给我的羁绊。
我开始静不下心在学校学习,成绩不如意的时候,班主任会给我哥打电话,我哥会进我房间耐着性子问我原因。
我回答不出来,不喜欢书本还有什么原因。
他说:“喜欢画画?”
我拿笔的动作顿住,抬眼看他。
“那就学画画吧,哥供你。”
画画不过是兴趣爱好,我其实没打算真的去学。
当兴趣爱好变成职业的时候,每天跟上学上班一样,要打卡,要考试,那将会是兴趣的灾难。
我摇头拒绝。
不难看出,他其实对我没什么高的要求,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让我不要浑浑噩噩度日。
我答应他会专心一点,不走神了以后。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画画的?”
我哥说:“你抽屉里很多。”
我假装生气的瞪他,“你怎么翻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