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开b处批/C进子宫内S
骚心被顶撞到,任柏尧瞳孔涣散,发出声长长的淫叫,大腿夹紧了对方的腰,脚趾都蜷紧了。他感受着骚心不断被顶撞,宫口一捅就涌出汁液,喷在深入的龟头上。
他感觉逼烫的要融化了,浑身布满汗,沿着健硕的身体流下。他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要崩溃了一般。但汁水四溢的甬道和吸嘬的宫口告诉佘宛白,对方其实渴望着更深更重的肏弄。
佘宛白挺胯,猛地一撞,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任柏尧喷了,他像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鲜红的舌尖都吐出来,瞳孔上翻。龟头陷进去大半,里面温热的媚肉疯狂地缠绕上来,想要把哄着这根硕大器具把精液全部射进宫腔里,然后在里面孕育生命。
“呜呃呃呃…逼…逼要烂了…”任柏尧的喉结颤抖着上下滚动着,整个甬道连接到子宫都在发痒发酸,一腔淫肉疯狂地痉挛,沾满晶莹液体的阴蒂尖都在不断地发抖。
穴心被不断抽插,每次冠状沟都擦过宫颈口,把宫颈磨的麻痒着喷水,整条甬道连带着子宫都在抽搐,像个肉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裹缠鸡巴,谄媚地把敏感点全部献上,反而让上面的沟壑狠狠碾得整口肉道都在疯狂痉挛。
“呃呃…啊啊啊啊…!”宫底淫肉被不断碾压,任柏尧哭叫着,无助地拍打着沙发,白眼淫色地往上翻,像个肌肉表子一样,颤动着腰,妄图逃脱。但这个姿势逃无可逃,反而在这下彻底把整根鸡巴吃到了底,整个子宫像个狭窄的肉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
“啊啊啊啊…!”任柏尧停顿了一秒,像是窒息了,然后从喉咙里爆发出声尖锐的哭腔,逼穴深处又喷了,温热的水液一点点沿着交合处流了下来,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淡黄的尿液顺着交合处慢慢流下来。
淫肉疯狂地吞吃,佘宛白喘了一声,把圆硕龟头抵在甬道深处,爆发出了精液。
任柏尧这段日子过的挺舒服的,他逐渐抛弃了心理负担,沉溺于做爱的快感中。
真的很爽,被插进子宫内射,大脑一片空白的爽感让他简直有些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尝试过。
他这几天人也不骂了,心情明显明快了很多。他哼着小曲走进会议室,但看到对面的人的一瞬间,心情一下阴了下来。
坐在另一边的,竟然是他的前男友岑鹤。
说实话这几天他夜夜笙歌,几乎忘了岑鹤这个人了,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场景下遇到。
交谈间,两方明显都对对方的开出的条件满意。但开完会后,任柏尧脸色也不见好,回到办公室时就问助理:“我们什么时候跟他们敲定合作的?”
助理不明所以:“是3月17号,那时您签了字呀,是有什么不妥吗?”
任柏尧深深吐出口气,这个项目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对方公司实在没有挑出错的地方,只是因为对面有岑鹤就贸然中断合作未免有些太小题大做了。只能捏着鼻子把这个项目完成了。
晚上是两边的人一起吃饭,饭桌上相谈甚欢。
但任柏尧看着岑鹤那张脸就有一点不舒服。
酒过三巡,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任柏尧用手捧起捧水,低头泼在脸上,想让自己被酒精侵蚀的脑子稍微清醒点。但他一抬起头,就在镜子里,看到岑鹤正站在他的身后。
平心而论,岑鹤这张脸,一开始就在他的审美点上,不然他们俩也不会在一起,但他现在只觉得有点恶心反胃,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岑鹤站在他身后,也不进去隔间。任柏尧扯了张纸巾擦擦手,有些不耐烦地偏头,直视着岑鹤:“干嘛?”
“我看到这家公司近期有和你的合作,才来的。”岑鹤说。他的声音很低,非常柔顺地低下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任柏尧比他高出不少,岑鹤来见任柏尧之前练习了很久,他知道这个角度还有声音,最让人怜惜。
但任柏尧看都没看他一眼,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我现在并不想见到你,之后也不想。”
岑鹤脸色有些发白,手指蜷缩在一起,指甲掐入掌心:“柏尧…”
“对了,别叫我柏尧。”任柏尧不耐地说,他头也不回出了洗手间,直接出门打了辆车,反正现在该谈的都谈完了。
他靠在车座上,闭上眼。不知怎么的,有些反胃。
那是在高中,和岑鹤谈恋爱的时候,岑鹤就喜欢甜甜地叫他柏尧,当时觉得是甜蜜,但经历了那样的事…再说过了多少年了,他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任柏尧进门时吐出口气,看到佘宛白的房间已经暗下来了。
也对,他今天特意跟佘宛白说晚上有饭局,不用等他了。按这个点,佘宛白是该睡了。
但他今天心情实在差,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驱赶他内心的不快。
任柏尧还是打开了佘宛白的房门,但看到佘宛白的睡颜时,不禁屏息凝神。
他不受控制地走上前去,褪下佘宛白的裤子。他看着里面蛰伏的性器,不禁咽了咽口水。酒好像壮了他的胆,他的手指试探性的附上去,撸动了几把,就看到那根鸡巴一下挺立了起来,生机勃勃地竖着,青筋虬结,有些可怖的模样,液体缓缓地从铃口滴落。
但任柏尧满脑子都是这根鸡巴插到逼里的感觉,能把整个甬道杵得满满的…他深吸了口气,手指上对方性器的热度像是能连着手指灼烧到他的心,底下的骚逼都在空虚地发抖,抽搐着流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任柏尧抖着手,像被下体掌控了大脑。他低下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任柏尧把鸡巴含了进去。
第一感觉是涨,他皱了皱眉,那玩意没啥味道,只有淡淡的沐浴露味。他分神想了下,佘宛白用的是和他同款的沐浴露,但经过微妙的反应,衍生出了微妙不同的味道,像佘宛白一样,清清爽爽的。
他第一次给人口交,才吞进个龟头,就感觉有些吃力,那鹅蛋大小的前端塞满了整个口腔,因为这湿热的快感,整条粗硕肉柱在他的嘴里抖动了一下,从铃口淌出黏糊糊的腺液。
任柏尧原本皱着眉,想把那玩意吐出来。但那饱含麝香味的腺液像是有魔力似的,在尝到腺液后,任柏尧鬼使神差地含嘬着,把那液体咽了下去。龟头因为他的动作又往那湿热口腔里再进了点。冠头上的青筋剐过上颚,整个喉腔都在发痒。
他不自觉地发出声沉迷的轻哼,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鸡巴在他的嘴里跳动了一下,任柏尧用手抚摸着这根粗硕鸡巴的茎身,一边不熟练地用舌头舔舐,在口腔里搅动出黏糊糊的水声。
酒精的催化下任柏尧的头脑越发兴奋而混沌,口腔被撑开的异物感被快感所取代,像泡在汗蒸房里,性欲几乎击穿了他的脑子,让他不自觉开始摇晃脑袋,沉迷地主动用喉咙套弄这根鸡巴。
他感受到佘宛白的腿抽动了一下,腿根夹紧了他的脑袋,发出声呓语。
任柏尧满脑子都是这根阴茎,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声音。他的身体渐渐发软,眼神迷离,舌头在冠状沟上搔动着,把腺液连同着分泌出的口水往里吞咽,整个喉腔都在发热,
当听到的动静时,他才陡然一惊:佘宛白醒了。
而他的鸡巴还在自己的嘴里。
佘宛白是在梦中,他先是感觉热,非常热,让他这个变温动物都感觉奇怪,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过了好几秒才感受到下身鲜明的热度,懵懵懂懂地往下看,然后整个人被吓清醒了:“你…”
任柏尧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察出些羞耻来,他含着鸡巴,说不出话来。但他此刻根本不想把这根插满嘴的大东西吐出来,舌头还习惯性地在柱身上的青筋滑动着,从佘宛白口中逼出声惊讶混杂着快意的喘息。
佘宛白搞不清此刻的情况:为什么此刻任柏尧含着自己的鸡巴,还一脸餍足,嘴都因为吸鸡巴抽成真空,脸颊两侧微微凹陷,形成一副色情的蠢脸。
他只能发出声喘息,看着任柏尧痴迷地舔舐着鸡巴,瞳孔都微微上翻。
任柏尧自欺欺人闭上眼,放弃解释一般,开始重重地吸吮,前后摆头,套弄着粗了一圈的阴茎,弄出肏逼一样黏糊糊的声音。
好爽,鸡巴磨的任柏尧的口腔发痒发热。渴望着更深更重的对待,青筋剐蹭着嘴里的嫩肉,把口腔肏得像个性器官一样,黏黏糊糊流出口水,方便阳具在里面抽插。
底下逼穴因为吃鸡巴就发大水了,两瓣肉唇颤抖着分开,逼不停颤抖着流下淫汁,把整条黑色的内裤泡透了,勒出了个骆驼趾般的色情形状,任柏尧闭着眼,嘴里沉醉地吃着鸡巴,手往下摸。
鸡巴早已硬了起来,包在内裤里,涨得发痛,但他直接忽略了那软弱吐精的鸡巴,手直直往底下的肥逼摸。隔着裤子摸到了两瓣肥厚逼唇间的肉缝任柏尧,迫不及待地一按——
肥阴蒂被压扁,快感从逼里炸开,猛地泵出一大股淫汁,淅淅沥沥地透过裤子滴到地上,晕出水迹,像尿了一般。任柏尧头晕目眩,从喉咙发出声闷喘,猝不及防把鸡巴吃的更深,直接抵到了喉口,吞进去大半。喉口的嫩肉因为反射疯狂挤压着性器,口腔黏膜被蹭得发痒。
佘宛白瞪大眼睛闷哼了一声,性器跳动着,他来不及抽出来,猛地射出一大股精液,一丝不漏地全部射进任柏尧嘴里。
任柏尧眼神迷离,一滴不落地把精液吞了下去。
等到他回过神时,佘宛白正担心地蹲在一旁问他:“你还好吗?”
“唔…没事…”任柏尧昏昏沉沉地跪在地上,他感觉佘宛白碰到他的地方都在发酥发麻,咽进去的精液顺着喉咙滑到胃里,没有任何不适感,而是隐隐地发热,催情剂一样。
他被佘宛白扶起来,腿都还在发颤,整个阴户湿漉漉地,液体还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
他侧脸,看到佘宛白有点担忧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吻上了佘宛白的唇。
佘宛白被这下突然的亲吻亲得措不及防,感受着对方唇的热度贴了上来,灼热的舌头探了进来,还带着浅淡的精液味,味道不算好,但那根舌头很强势地探进来,舔过他的口腔每一处,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两人逐渐相拥着到了佘宛白的床上,两瓣嘴唇分开,拉出黏糊糊的银丝。
佘宛白怔怔地注视着任柏尧那张刚刚亲过他的唇,上面水润润的,因为蹂躏有些红。
…太奇怪了。接吻时他的心脏就像过电一样,酥麻从相触的地方流到身体的每一处,让他的虚体的身体都在轻轻地发抖。
但此刻任柏尧的关注点只在那根让他魂牵梦萦的鸡巴上,他用手胡乱拨弄着那根淡粉色的东西,把它弄硬了,就张着腿,不知廉耻地用那硕硬肉冠磨起阴蒂来。
蒂尖和肉物一相触,任柏尧目眩神迷,发出声闷喘,腿根都不自觉地夹紧了,结实的手臂都绷出了青筋,牢牢地搂住佘宛白。
阴蒂红艳艳的,因为刚刚的高潮肿大勃起,肥嫩的肉花上裹满汁水,水淋淋的,才不过十来次的性爱,就变得像个熟逼样。
任柏尧像是不能忍受这强烈的快感一般,边扭着腰磨边低下头,又吻上了佘宛白的唇。
佘宛白这次没上次那么惊讶了,顺从地张开嘴,任对方强势地舔弄。他安静地注视着任柏尧的脸,在任柏尧换气的空隙,他小声说:“我来吧…”
任柏尧在剧烈地喘息,脸因为过量的快感和接吻时的缺氧变得潮红,被阴蒂快感激得眼神涣散,似是完全没听到佘宛白的话。佘宛白就当任柏尧默认了,把他的腿抬起来,露出鲜红的肥穴,两瓣蚌肉充血般敞开,露出逼口,翕张着溢出淫液。
佘宛白的手指轻柔地覆上肥肿的阴蒂,就引起任柏尧一阵痉挛,他胡乱地呜咽着,水穴在剧烈抽搐着,里面媚肉翻涌,又挤出点水液。
“呜…呜…”任柏尧口齿不清地呻吟着,阴蒂被捏在手里玩弄揉圆搓扁,酸涩的快感沿着腰一阵阵上窜,阴蒂尖都露了出来,一碰那露出的肿红的尖,他的腰就不断地发抖,腰淫色地往上拱,逼口不断翕张,汁水顺着饱满的臀肉蜿蜒着往下流,全流到了床单上。
阴蒂被搞的肿红,任柏尧还胡乱伸着鲜红的舌头妄图索吻:“呃…呃…”他从喉咙里发出气喘,甬道里的淫肉不知廉耻地痉挛,他的眼睛微微翻白:“呃…插…插进来…嗯…”
逼被插了这么多次,淫玩阴蒂完全不够。饥渴的酸涩不断从肉穴深处涌上来,渴望着强烈的抽插,直把他的逼捅得疯狂喷水潮吹,捅得子宫都变了形,沦为鸡巴套子。
但插进来的不是他所期待的几把。湿热的肉壁一下箍紧了手指,佘宛白小心翼翼,安抚般亲了下任柏尧的嘴唇,却被任柏尧像救命稻草般吮紧,舌尖探进来舔吮,像是另一种方式的交合。
“呜…呜…”阴蒂和甬道内的g掉被同时按摩,快感堆积着越堆越高,像海啸来临前一般,却迟迟达不到顶端,任柏尧胡乱挣扎着,不知是要要逃避还是要更深重的揉弄,他的声音在亲吻间隙有些模糊,声调逐渐尖锐:“我要…鸡巴…鸡…呃…”
他的眼角甚至溢出点生理性的泪水来:“操…操…我…啊啊啊啊…逼要坏了呜…”甬道里的媚肉饥渴地抽搐着,因为欲求不满在发痒。
佘宛白的手指从逼里抽出来,带出一串骚水,逼又红又涨,淫贱的肉褶死死缠住手指不让抽出,分开时发出细微的“啵”声。
穴口空虚地张合,任柏尧的脸像是完全失去了神志:“呃呃…操…插进来…你的鸡巴呢…我要…我要…”他泪眼朦胧地低头,看向那根早已涨大的几把,胡乱摸着,挺起腰想把那根鸡巴吃进去。
鸡巴噗呲一声插入,逼口被撑成个圆环,层层叠叠的肉褶被撑开。“呜嗯嗯…”他现在满心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一副痴态毕露的样子,眼睛失去了焦距,整个身体都泛上层红,不停地发抖。
佘宛白小幅度地挺腰磨着,甬道里的媚肉不知疲倦地吮上来,他肏了这么多次都轻车熟路了,从手底下任柏尧肌肤颤动的弧度就能感觉到他有多爽。
任柏尧的阴茎半硬不硬的,像个玩具一样磨着佘宛白的腰腹处,时不时涌出点清液。他此刻已经完全失去神志,脸色酡红,瞳孔上翻,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喘气,随着肏弄的节奏一耸一耸。
佘宛白往里肏了一下,感受到了甬道一下吸紧,涌出点淫水,肉道上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被青筋虬结的鸡巴插到,任柏尧架在佘宛白肩膀上的小腿猛地一抽,他满脸红晕,哑叫了一声:“咿啊…好爽…”
肉柱不断在汁水四溢的穴道里抽插,带出白沫糊在交合处,每寸敏感点都被插到,整个肉壁的淫肉都在疯狂地痉挛,谄媚得吞吃着鸡巴,要把那硕大的龟头往更深处引。
鸡巴轻而易举地插到穴心,顶撞到子宫口,宫颈口颤颤巍巍地吸嘬着马眼。这一下把任柏尧肏得像砧板上的鱼猛地弹动起来,大腿内侧妄图夹紧,腰拱起来,又重重落下,甬道猛地噗呲喷出水来,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崩溃叫声:“呃呃呃啊啊啊啊…!…逼…”
他感觉最深处要被插烂了,骚浪的宫颈口被不断顶撞,早已开始谄媚地吞吃,根本没有抵抗的欲望。肉环被重重地撞两下就打开了,阴茎猛地陷入汁水丰沛的子宫,龟头像是交配一般死死抵在底部,碾磨着每一寸宫底淫肉。
任柏尧发出一声哭喘:“…嗯…慢点…嗯嗯…”鸡巴毫不留情地碾磨着宫底,酸涩而甜美的快感几乎让他想整个人蜷缩起来。保护着子宫的小腹酸得要命,任柏尧只要往下看,就能看见结实的腹肌被顶出鸡巴的轮廓。子宫像个廉价的飞机杯一样被插得喷水,他浑身都在抽搐,英俊的脸上满是潮红,一副爽翻的样子。
宫腔淫肉被插熟了,乖乖地用合适的力道舔吮着深入的性器,整个肉道都在痉挛着喷水,快感像海水一般一阵阵涌来,内壁一阵阵抽搐着,涌出温热的淫液。硕大的卵蛋次次拍到肥软阴唇上,拍得肥润肉花发红。
任柏尧揪紧了床单,从喉咙里挤压声崩溃淫叫,感受着精液打在脆弱的宫壁上,注满窄嫩的宫腔。鸡巴抽出来后,小腹的弧度回不去了,腹肌的轮廓都变得模糊,简直像怀孕了一样。
在酒精和性爱的作用下,在高潮后不一会儿,倦怠感泛了上来,任柏尧昏睡过去,闭上眼前的景象和触感,是佘宛白倾身,搂紧了他。
“任总,日程上明晚有个宴会。”助理对他说。
“好。”任柏尧头也没抬,随意的翻了一下底下的企划书。
“好像…邀请人里有岑先生。”助理提醒。
他经过观察,发现上次任柏尧是看到岑鹤心情立刻就不好了,然后还问了签订合同的时间。他后来有次开车送任柏尧回家,又目睹了岑鹤拦他们总裁,更印证了他的想法。
任柏尧听到这句话,手顿了一下,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说真的,岑鹤真的很烦,还贼心不死的,不知从哪摸到他的地址,直接跑他楼下去拦他。
“那我到时候带一个人去。”任柏尧抬头,对助理说。这宴会不是特别正式的那种,可以随意带男伴女伴,他平常都是带助理去的。他这次就是铁了心要斩断岑鹤的心思,真是晦气,他在心里暗暗想。
他回到家之后问佘宛白说:“明天我带你去个酒会,里面有自助,你可以随便吃。”他跟哄小孩一样跟佘宛白说。
“好呀。”佘宛白毫不犹豫的就应下了。他来到人界之后才发现世界上有这么多好吃的东西,还可以随便吃!
“我到时候跟别人说话,你就去那边的自助台吃就好了,实在不行就给我发信息。”任柏尧对他说。
隔天助理开车来接二人,他从后视镜偷偷看这两人,那男孩子看着很年轻,看起来就二十岁不到的模样,还满脸好奇地望向窗外。
哇上司真的是…助理偷偷在心里感慨。
大厅里富丽堂皇,不过佘宛白无暇顾及,他被任柏尧带到了自助台旁,让他自己先吃着。他就高高兴兴地挑着自助台上的小蛋糕吃,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拍自己肩膀。
佘宛白原先还以为是自己的感觉出错了,继续专心致志的把那些漂亮的蛋糕往盘子上摆。
但接二连三的触感让他发现这可能不是触觉,他回过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对面的人显然也惊讶的不轻。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说吧。”佘岚说。
任柏尧正站在一旁跟人谈笑风生,正准备从侍者手里拿杯酒,就看到岑鹤走了过来。
任柏尧明显地皱了皱眉:“你还要来干什么。”他刚刚特地当着岑鹤的面把佘宛白领过去的,他相信岑鹤也看到了。
岑鹤凑过来,任柏尧往旁边避了避。
“我只是来提醒下,”岑鹤像是不在意任柏尧躲闪动作似的,露出个笑,“你带来的小朋友,好像跟人走了呢。”
任柏尧回头一看,自助台那果然没了佘宛白的身影。他当时跟对方说,就在那坐着吃,等他。
“我刚刚看他们好像往外面洗手间那边走了。”岑鹤“好心”地提醒他。
一瞬间,任柏尧的脑袋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性。他脸色难看,看都没看岑鹤一眼,快步往宴厅外的洗手间走了过去。
另一边,佘岚用一种莫名感慨的语气说:“你居然醒了。”
佘岚在他冬眠前就学会了化形,佘宛白看到时还很羡慕。刚刚佘宛白一眼就把他认出,简直惊讶坏了: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哥哥?
“啊?”佘宛白有些懵,什么意思。
“你已经昏睡了一千多年了,你沉眠不醒,明明活着却一直昏睡不醒,我和母亲也没办法,还去找了族里的长辈,都解决不了。后来,我们就每年上山看你一眼,看你有没有醒。那块山本来要改造,还是我买下来了。”佘岚说。
“没想到…你真能醒过来。”佘岚心中感慨万千。
“啊?”佘宛白听完后,嘴巴简直要张成个o型,“一千年?”
“话说回来,你现在住在哪?”佘岚打量着佘宛白的穿着,虽然简约,但能看出是名牌。
他深知,以他这个小弟的智商,没那么快能在一年内融入社会,穿上贵价的衣服。
还没等佘宛白回答,一道声音响起。
“他是我的人。”任柏尧一脸煞气的走过来,声音里还带着冰碴。
他一过来就听到这人在搭讪套话。他脸色难看地很,甚至不顾能出现在这宴会上的人很大可能位高权重,再不济也是身后有人,不顾礼节,直接扯着佘宛白的领子往外走。
佘岚没有拦他们,眼里却多了些了然。
佘宛白发出一声轻微的“唔”声,任着任柏尧把他扯到车里。
怒火燃烧了他的理智,是不是谁来都能把他带走。
他直接把佘宛白拽进车里,坐在佘宛白的大腿上,死死的压住他,他几乎要口不择言起来:“你是蠢的吗?什么人你都跟着走?”
更多恶毒的话横在喉咙间:是不是随便什么人,给你钱你就能跟他走?在酒吧里为了工资被人摸手还傻呵呵的,是不是那天不是我给你钱也会有别人把你带回家你还乐呵呵的?
万般情绪梗在喉间,他暴躁地去扯佘宛白的裤带,裤子上的扣子因为大力拉扯崩开了,他不顾佘宛白惊恐的拒绝声,粗暴地把那粉白东西撸硬,变成深红,直接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直接扒开未润滑的屄唇往下坐。
逼口对准硕大的肉棍吞进去,边缘被撑得发白,干涩的内壁被强行打开,鲜明的摩擦感让人头皮发麻,但任柏尧咬着牙,扶着佘宛白的肩膀强行往里吞。
吞下一半之后他急切地低下头,吮咬佘宛白的脖颈,泄愤一般在那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牙印,听到佘宛白发出“嘶”声痛呼,才阴暗地在心里感受到一点快意。
内壁被酌热的肉筋搔刮着,一时间疼痛感盖过了快感,疼得他浑身发抖,但潮热的欲望和隐秘的嫉恨翻涌在他的身体里,急需一个出口。
他咬着牙,急色似的,不顾一切地把阴茎往下吞,直直让那柄凶器碾过青涩的肉壁。他健硕的大腿肌肉不耐受似的,因为疼痛拼命地发抖,臀肌都绷得紧紧的,但任柏尧却仍坚持着沉腰,把这口骚逼往鸡巴上套。
肉棒碾过层层叠叠的媚肉,按摩到那块肥厚的g点。任柏尧像触电一般抖了一下,穴心抽搐着,猛地涌出股湿液。
任柏尧的脑袋一片空白,粗喘着,扶着佘宛白的手还在微微发抖,绷起青筋。
佘宛白被紧缩的甬道夹得低喘,他有点茫然地看向身上的人,车库里的灯光很昏暗,刚刚进来的急,车里也没开灯,他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任柏尧逆着光的轮廓。
“哈…”任柏尧再次俯下身,这次他咬住佘宛白的唇,重重地吮吸,舌头往里探。同时,他摇摆着腰,把那根滚烫的肉刃继续往里吞,直到那龟头抵到那滋水的穴心。
佘宛白被吻得茫然,任柏尧的唇离开时,那张嘴还微微张着,上面还覆着层水光,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任柏尧看着他这副样子就有些心浮气躁,仍不满足身下燃烧的快感,他再次垂下头,狠狠地咬住佘宛白的唇。这下几乎要把对方的唇咬出血,他甚至听到佘宛白发出“嘶”的一声。
渐渐地,那口逼渐渐适应一般开始吐水,阴茎也半硬了起来。车内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放肆地压下去,拿那粗硬的龟头按摩肉逼内的敏感点,穴心被捅得冒水,两瓣肥厚肉唇敞着,软得像一拧就能攥出水来,粘稠的湿液沿着交合处往外溢。
任柏尧动着腰,用软嘟嘟的肉心磨那肉冠,直把整个肉道磨的湿软着溢出水,他的粗喘和对方的都被堵在吻间,只发出粘腻的水声。
“哈…”在亲吻的缝隙,他发出声闷喘,居高临下地骑着佘宛白。肉逼被磨的发酸,花心被磨的发痒,开始欢欣鼓舞地期待着入侵者,宫口软肉娇娇怯怯地吮吻着马眼。
任柏尧抬起腰,让那根抽出大半。穴内一点嫩肉被翻出来,里面的水也随着动作往外流,把那根鸡巴染得亮晶晶的。他深吸了口气,一瞬间把整个身体都压下去,一下吞到了底,肥软逼唇猛地压住在肉茎根部,缠绵地舔吮着卵蛋。粗硕肉茎猛地破开肉心,插到了汁水横流的最深处。
“唔…”任柏尧强硬地将自己的子宫串在对方的鸡巴上,他一瞬间瞳孔都涣散了:“呃啊啊啊啊…”
肉棒上的青筋碾磨到湿淋淋的宫壁,任柏尧全身都软了,腿都支不住,全身都压在佘宛白身上,手指深深地掐进了佘宛白的皮肉。他陷入绵延不绝的高潮,毫无廉耻地像发情的母兽,不自主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媚喘叫。淫邪的快感沿着那孕育生命的地方往上窜,几乎要流淌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把他肏成个肌肉骚货。
他没有力气了,整具身体像是被串在鸡巴上一样,肉子宫里的水像泉水一样不停地往外冒,他瘫软在佘宛白的身上,狂乱地去吮吻佘宛白的脸,他寻找到佘宛白的唇就强势地探进去,像要掠夺对方的所有空气一般疯狂地舔吮。
肉道里的淫肉和子宫还在谄媚地吸嘬着柱身,那口肉逼一股股往外滋水,那颗子宫最敏感的地方好像因为他的动作猛地蹭到冠状沟最粗的地方,它停顿了一下,然后猛地抽搐起来,疯狂地吸绞,像尿了一样一股一股往外喷汁。媚肉疯狂地绞弄鸡巴,又湿又软,像口榨汁机一样。
佘宛白被强势地吻着,几乎被吻的缺氧,身下被逼肉吸着,他脑子一片空白,猝不及防地被吸出精液,他闷哼一声,精液像水柱一般一股股喷在最深处的子宫内壁。
两人都喘着,任柏尧还结结实实地压在佘宛白身上,过了好一会,他才翻身下来,靠在一旁的座椅上。
他此刻很想抽根烟,他在车里的格子摸了半天,没摸到。
“算了,”任柏尧面无表情,大喇喇地敞着腿,拿起旁边的纸巾,开始擦拭缓慢流精的下体。
佘宛白有些茫然地坐在座位上,看着任柏尧粗暴地擦着流水的逼唇,用完后把纸巾丢到一边。
那逼唇在粗暴的对待下显出一种更艳的红,在欲望发泄后任柏尧却仍觉得有股情绪在心脏里乱窜,梗在心间,绞得他烦躁极了。
“你之后别看到谁说点什么就跟他走。”任柏尧说。
“啊…”佘宛白有些茫然,“可是…他是我哥。”
“什么?”任柏尧一听这话呆住了,他直起身,莫名地有些尴尬,甚至手足无措起来。
“亲哥?”他干巴巴地问。
“嗯。”佘宛白想了想,补了句:“很久没联系过了。”
这时,任柏尧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这段令他尴尬的沉默。他赶紧把落到座位底的裤子捡起来,摸出手机,是助理的电话。
助理一个转身,就找不到自家老板和小情人了,他怕是有什么事,赶紧打个电话给上司。
“嗯,没什么事。”任柏尧说。
他看了眼坐在一旁的佘宛白,裤子扣都被扯开了,他现在低着头,努力让那可怜的扣子复原,像个凄凄惨惨的小媳妇。
他尴尬地咳了咳:“麻烦你帮我买条裤子来,送到停车场这边。”
他自己的裤子还是完好的,但佘宛白的基本报废了。
助理:??他好像有点明白了,自己真是瞎操心。
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赶快去买了,拼命用工资催眠自己。
助理把裤子送到车旁,任柏尧摇下车窗,快速接过然后把窗升上去,像生怕助理看到对方一样。
“…”助理有些无语,赶紧溜了。
任柏尧把裤子递给佘宛白:“你要见见你哥吗?”
他的气全消了,莫名其妙进入了个手足无措的状态,但佘宛白好像没怎么意识到,委屈了一下就不怎么生气了的样子,此刻在那认认真真地把新裤子套上。
佘宛白想了想:“见吧。”他想到佘岚说的一千年,还是有点震惊。
回到宴会厅,任柏尧突然有点紧张,他深吸了口气,跟着佘宛白走过去。
他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对方长得和佘宛白有些相似之处,只是看起来更为成熟些,他有些尴尬地伸出手:“你好,我是任柏尧。”
“你好。”佘岚伸出手,微笑地跟他握了下。
“你们聊。”任柏尧尴尬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打完招呼之后逃也似的溜走了。
佘岚敏锐地发现了佘宛白的裤子换了一条,他的嗅觉灵敏,一下闻到了任柏尧身上佘宛白的味儿,明显是刚刚印上去的。
…佘岚脸色古怪地看了佘宛白一眼。
佘宛白还在逐渐消化佘岚告诉自己的事情。
他逐渐反应了过来,为什么汽车高铁电视手机,这些他之前在话本上都没有看到过。
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只是单纯的惊讶,他和佘岚交换了联系方式,佘岚说他们母亲在另一个城市,之后他会告诉她的。
任柏尧开着车,在等绿灯的间隙瞄了佘宛白一眼,佘宛白皱着眉,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任柏尧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他突然看到旁边熟悉的路标,出了会神。
“我们去吃烤串吧。”他不知怎么的,突然说出口。
佘宛白的思绪一下就被打断了,眼神发亮地看向任柏尧:“好啊。”
任柏尧尧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打了下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
烤串店开在大街上,现在刚过12点,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很热闹,里面的位置不够坐,还有些桌椅摆了出来。
两人下了车,随便挑了张桌子。
任柏尧还穿的衣冠楚楚,不免吸引来些目光,但他毫不在意,从桌上抽了两张薄薄的纸巾,俯身擦试了一下桌面和椅面,“坐吧。”他率先坐下,
老板在百忙之中拿来了菜单,他没认出任柏尧,急匆匆地把那菜单放桌上就被老板娘叫走。
佘宛白有些新奇的左顾右盼,他之前下工后也会看到这种烧烤店,但他当时想着先吃完火锅再来试试,但之后住进任柏尧家后,都是独自一人在家点外卖。和任柏尧去外面也是去高档的餐厅,还没有亲自坐在这么具有生活气的地方。
烟火渺渺飘起,人们说话的声音,还有肉串烤出的香气,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气息,这就是人类的世界吗…他仰头望了望街边的路灯。
“你经常来这里吃吗?”佘宛白看着任柏尧熟练点单的样子,有点好奇地问他。
“也没有。”任柏尧听到他的话,顿了一下,思绪顿时开始飘散。他上次来吃…大概是有十年了。没想到之前那个小店,如今已经和旁边的店铺合并了,招牌还是李记,但老板更胖了点,来吃的人也变多了。
他在高中的时候,经常来吃。那时很年少,经常和朋友们在晚自习后跑出来吃,要上一大盘肉串,还有一扎啤酒,肆意地聊天说笑。和岑鹤谈恋爱后,岑鹤也加了进来,成了其中的一份子。
而最后一次…明明那晚还是好好的,却在第二天被撕碎。之后任柏尧便再也没来过。
他有些恍惚,原本那些腐败的伤口渐渐愈合,他甚至已经开始记不清了。
肉很快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肉串上还泛着油光,佘宛白盯着那肉,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很有礼貌地等着任柏尧先开动。
任柏尧看到他那副样子,不自觉的笑了笑:“吃吧。”
他率先拿起串开吃,熟悉的味道弥漫在他的口中,让他有些发怔。
这家店和不愉快的过去串联,但在他吃到嘴里那一刻起,他才感觉到,这些过去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了,十七岁的那些愤懑自厌的情绪,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佘宛白也开始吃,被烫的小口吸气,抬起脸,对着任柏尧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
任柏尧一边觉得他这个样子蠢得要命,一边又不自觉的心里发热,注视着佘宛白小口小口吃着。
周围很嘈杂,晚风不断吹来,带着一种类似烟火气的味道。
但任柏尧的心却在此刻非常安定,是那种和之前纸醉金迷糜烂生活带来的游离感完全不同的,他的心在诡异地发热发烫,他赶紧喝了口啤酒来掩饰。
像是时隔已久的成功出逃。
最后反而是任柏尧喝多了,还是佘宛白叫了代驾,把两人送回了家。是佘宛白把他扶上去的,他被佘宛白触碰到的地方都在发热,被掩盖在衣服下的皮肤的神经末梢都在疯狂颤动。他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还是依恋对方的温度,像是没骨头一样闭着眼,全身都倚靠在对方的身上。
他感觉到佘宛白把他扶到床上,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被子盖好。他的心猛地发软,揪成团似的发痒,但他还是闭着眼,听着佘宛白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任柏尧这次起床神清气爽,最近因为岑鹤出现带来的不愉快像云一样散了,他伸了个懒腰,洗漱完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门。
现在时间还算早,佘宛白还没醒,他最近总是睡的比较久。任柏尧心里想着,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佘宛白的门前,打开了房门。
此刻佘宛白还在睡梦中,任柏尧看到他熟睡的面庞,心不禁发软。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佘宛白看了很久,过了好久才恍惚间意识到自己盯着佘宛白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但他舍不得挪开寸毫,他像是着了魔一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佘宛白脸上的每一处,呼吸频率都渐渐和对方到了同个频次。
晨起的欲望在此刻缓缓腾升。
任柏尧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企图掩盖自己勃起的性器,但在这样的挤压下,肥嫩的肉花挤在一起,把阴蒂压的鼓出肉唇,摩擦到内裤。
他险点淫叫出声,瞳孔都放大了。他的内裤一瞬间就湿了,女逼像是嗅到了性爱的气息,不耐烦地一张一合,酸得发软,失禁般滴水,甚至要把底下的布料吞进去缓解饥渴。
我该走了。任柏尧不断地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像痴汉一样,死死盯着他。
佘宛白此刻毫无所觉地躺在床上,闭上那双漂亮的眼睛,显得纯洁的要命。
罪恶感从任柏尧的心尖浮起,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佘宛白的欲望像浪潮一般席卷而来,他想,他想要佘宛白。
他想要那樱花般淡粉色的嘴唇给他舔逼舔鸡巴,舔得够湿了就让那根浅粉的鸡巴插进来,那根鸡巴虽然颜色浅淡但茎身上的棱角能刮得他整个逼都疯狂地痉挛流水…
不要,别,别像个荡夫一样,爬到他身上吃他的鸡巴。幻想和杂乱的拒绝堆在他的耳边,像耳鸣一样。
但他的手却不自觉的伸了出去,握住了佘宛白伸出被子的手腕。
佘宛白的手也是莹白的,玉一样凉凉的,像摸到冰凉的蛇鳞,任柏尧被凉的一抖,莫名联想到。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做贼一般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柔软的花穴泛滥一样发起了大水,和内裤分开发出“啵”的一声水声,牵连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任柏尧低头咽了咽口水,那股声音仍在他的耳边响起,但他仍然毫不犹豫地拉起佘宛白的手,摁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嗯…”他一瞬间目眩神迷,脑子一片空白,旷了已久的阴蒂被挤压得出汁,蜿蜒着流到手指上,沿着手指流到手腕上。
凉凉的手指在他的视线之外,被压在他的两腿间,温度更像是什么非人的物体,但这是佘宛白的手,任柏尧闷喘一声,像骑在他的手指上一般用阴蒂来回蹭着佘宛白的手指。
他的身体亢奋地发疼,他仍然不舍得从佘宛白的脸上移开分毫,逼肉猛地缩紧,挤出一股淫水。
他抑制不住地发出淫乱的喘,他的鸡巴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翘得高高的,阴蒂牢牢地压在手指上,压成片状,籽芯被挤压得又痛又爽。
任柏尧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像发情的母狗骑在雄性的手指上磨阴蒂,企图抚慰自己骚得出水的逼,阴蒂在手指的摩擦下肥得像颗小葡萄一样,溢出的水被手指磨出咕叽咕叽声,两瓣唇肉被压的大喇喇敞开,不停飞溅出水。
佘宛白像是要醒了一样,发出轻轻的呼吸声,他微微侧了侧头,睡梦中感受到手指摸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下意识地勾了下。
“啊啊啊啊…!”任柏尧猛地淫叫出声,然后迅速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变了调的呻吟仍从手指的缝隙传了出来。阴蒂在这一下被按到顶点,他的腰猛地一抖,喷了佘宛白一手。
任柏尧喘着粗气,理智重新回到他的大脑。佘宛白仍没醒,他低下头,就看到佘宛白的手指都淋满了水,在心中泛起微微的耻意。
他用纸巾把佘宛白的手指擦干净后,悄无声息地出了门,准备给佘宛白订点好的早饭补偿补偿他。
结果他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岑鹤的好友申请,想到就是他让自己险些闹出大误会,让他丢了回脸,任柏尧恶狠狠地骂了他几句后,把他拉黑了。
任柏尧听到门铃响起,还以为是外卖来了。
他毫无防备的打开门,一开门就看到岑鹤站在门外。
任柏尧的第一反应是迅速地关上了门,但岑鹤立马伸出脚来挡。
任柏尧也不好让门直接在对方的脚上碾过去,只得尴尬的留出个门缝。
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操和晦气,面色不善的对岑鹤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之后别来找我。”
他黑着脸,低头给物业发信息。
岑鹤看任柏尧不理他,眼圈真的红了,他想要侧身挤进来,被任柏尧眼疾手快的按住了。
他终于忍不了了,直接开骂:“你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我都替你嫌丢脸。”
岑鹤咬着下唇,眼睛眨了眨,掉下泪来:“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是。”任柏尧毫不犹豫的说,“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原谅你?”
这时佘宛白的房间内传来响动,任柏尧顺势望了过去,佘宛白打开门,迷迷糊糊的走过来:“什么呀?”
岑鹤听到佘宛白的声音,先是不可置信,之后看到佘宛白的身影,面目有些扭曲了起来。
他冷笑了一声,泪水还缀在他的脸上,明明该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眼睛里闪出了疯狂的恨意,他古怪地笑了一下,对着佘宛白开口:“你知不知道,他是个怪物,他曾经告诉我,他是个…”
任柏尧:“岑鹤!”他提高了音量,脸也冷了下来,显出几分凶戾的样子,上前一步,直接掐住了岑鹤的脖子。
岑鹤比任柏尧矮了一节,声音直接被扼住,他的脸上逐渐浮现出窒息般红色,仍一脸怨恨地望着佘宛白。
“别别别。”佘宛白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去拦他。
任柏尧在佘宛白惊慌的声音下,松开了岑鹤,岑鹤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脖子上显现出了鲜红的指印。
“我说的不对吗?”他问,示威一般昂起头,露出脖子上的红色,“你就是个怪胎,你就不怕你身边这位小情人知道吗?”
佘宛白不高兴了:“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呵,你要是知道…”
这时物业急匆匆上来了,得到了任柏尧的指示后,边和任柏尧道歉,边架着岑鹤往外走。
任柏尧冷冷地看着岑鹤:“你想说的话,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好了,我不稀罕,但你爸…”他冷笑了一声,“我不介意推波助澜一把。”
他关上了门,阻断了岑鹤疯狂的咒骂声。
但佘宛白仍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他凭什么这么说你?”
反倒是任柏尧安抚了他:“我现在已经不介意了。”他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愤怒了,甚至有些轻蔑,那么多年了,岑鹤还只会这招。
没过一会,门铃又响了起来,这次是真外卖到了。
任柏尧把佘宛白喜欢在摆在他面前,但佘宛白一副被岑鹤刚刚的话气得不轻的模样,气鼓鼓地看着眼前的吃的,都没有马上动筷。
任柏尧无奈的叹了口气:“吃吧,我跟你说。”
其实在他现在看来,也不算什么大事,但当时直接让他的爱情观崩塌。
当时,他自以为两人关系已经很好了,于是告诉了岑鹤自己双性体的事情。
没想到他隔天,路过一个包间时,就看到了岑鹤坐在中心的位置,倚靠在另一个人的怀里,抽着烟,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没想到任柏尧这么好钓,真是蠢得要命。”
“不止这样呢,他昨天还告诉我一个秘密。”岑鹤摇着食指,一副有大秘密的样子。
周围的人都起哄:“什么呀什么呀,岑哥快说。”
当时,是岑鹤主动来追求他的,任柏尧虽然是双性的身体,但对自己的性取向还在迷茫的阶段,但岑鹤温柔大方,他渐渐被对方打动了,和他成为了男男朋友。
他也非常认真对待这段感情,介绍岑鹤给自己的朋友认识,给岑鹤送礼物,和他吃饭。
但他在此刻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一场谎言,一场笑话,他对岑鹤讲的话,做的事,都像直播一样被转述给其他人,被当做笑话一样引起一阵阵疯狂大笑。
他站在门外听了很久,直到有人醉醺醺地走了出来,看到任柏尧的那一刻被吓清醒了:“任任任…”
包间里的人看向外面,都僵住了,只剩音乐声还在响。
当时的任柏尧面无表情地直接走了进去,此刻整个包间鸦雀无声,他直接一拳砸在了岑鹤的脸上。
这件事已经过了那么久,任柏尧几乎是一种平和的语调说起来的。
反倒是佘宛白气愤的不行,他突然起身,搂住了任柏尧,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一样:“你才不是他口中的那样子呢,是他坏,他欺骗了你。”
任柏尧忍不住笑出声,拍了拍佘宛白搂住自己的肩膀。
他的家人都对他很好,也有很多好友。他曾经对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产生迷茫,痛恨这变成他人攻击自己的武器。他后来给自己加上一层厚厚的硬壳,不再轻易交付真情。
但是此刻,他发现,他还是会贪恋一个温暖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