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主动骑乘吞吃哥哥哥哥后X淌精纳入
云泱的身影渐渐远去,终是消失在了门后。
长廊上的淫乱被她抛之身后,像是刚刚那一幕没有撼动她半分。殊云泛红而又魅惑的双眸眯起,眼睑颤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哥,呃啊啊啊,肉棒顶到骚点了,快动一动啊,好舒服,唔,季鹤舟,过来舔一舔骚奶子,好痒啊。”殊月分身的勃起也就是那一小会,很快便平息了下去,他晃动腰身,吞吐起湿漉漉肉穴中的庞然大物,想要借此忘掉刚刚那一刹那的感觉。
季鹤舟依言过去,将白玉胸膛上的两颗肿胀如红枣似的乳头含入薄红的嘴唇,温润如玉的脸庞上情色翻涌,跨间一片靡乱,分身再次挺立,长柱冲天,一双修长的双手伸过来,将那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绯色肉棒送进了尚在涌出精水的后穴。
是殊云,他那通红的股间尽是被猛烈撞出的痕迹,中间插着一根庞然大物,让人不禁想窥探一番那巨物到底是如何被纳入美人小小的穴口之中的,倒是美人前面的雌穴,此时像是在渴求什么似的微微张开又收缩,饥渴的要命,但身体的主人却毫不留情地将其直至一旁,直管喂饱后穴的欲望。
两双潋滟的红唇同时发出了动人而又低沉的呻吟,一道妖媚似火,一道清灵空婉,同样的面容似幻似真,却都被情欲拖入了深渊的泥潭,那白玉做的骨已经被浑浊的世俗欲望沾染,成为媚人惑世的美人欲骨。
三人淫乱的交缠直到殊云进入了游戏时才停止,游戏世界是没有日夜之分的,但每栋公寓都会有自己设定的时间,以免造成时间错乱。
等季鹤舟和殊月整理好从房间出来时,正好是晚餐时间。
餐厅很大,坐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食物都是现成的,可以自取,系统会自动补充,倒不用自己做饭。
殊云和边大力都进游戏了,其他人也还没有回来,此时的餐厅有些冷清。
“她人呢?还没来?”宴廷看了一眼季鹤舟和殊月,端了份食物坐下来。这里的她,无疑就是在指云泱了。
“反正我们下来的时候没看到。”殊月腰肢款款,嘴角勾笑,“我可不关心她”。
“啊,那我去看看云泱,她刚来,也许时间还有点错乱。”凌琳匆忙塞进最后一口食物,站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
此时云泱的房间里面,本应该待在这里的人却没了踪影,只有沙发上的一角堆着一团白色的衣物,是之前被殊云体液沾染上了的衣裙。
周围漆黑一片,却能听到什么东西蠕动的声响,云泱步履不停,白色留仙群依旧飘逸,她自回了房间后便开始探索这片世界,神魂终归是不能离体太久,她还是需要亲自来一趟才行。
诡异,云泱此时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词。
这不属于她看到过的任何力量,但却自成体系,维持着这里,也就是所谓域界的一切运转,包括他们说的游戏和本世界在内。
本世界是休息的地方,也就是云泱所在的公寓,而游戏世界则是由这种不知名的力量构建而成,以一种邪恶且充满泥泞情欲的规则维持运转。
当参加游戏的人在游戏里面完成交合,也就是系统给出的任务,这些力量一部分会反馈到域界里面充实它本身,还有一部分则是被赋予了完成任务的游戏者,他们将会拥有这种力量,以便更好地在域界生存。
奇怪的法则。
云泱并不能看出这些力量到底是什么,但它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恶意和用途,她的身体修炼的是纯粹的天地灵气,却早已经到达了瓶颈,现如今一朝飞升失败,这一身修为再也没有了精进的余地。
邪恶气息的力量不能为之所用,它的规则于她来说也如同虚无,云泱一时拿这里没了办法。
“云泱,你在吗?吃饭了。”凌凌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什么声响。
正欲再敲门时,房门忽地一下从里面打开。
云泱换了一件白色留仙群,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仿若站在另一个时空,亘古万年。
“你,你在啊。”凌凌看呆了,半晌,才开口。
“嗯。”
“可以下去吃饭了,明天你就要进行法地嚼弄,翎皱起眉头,躬起的瘦腰似是难耐,又似是疼痛。
“唔,请,轻一点。”泪珠还是滑落下来,他眼中像是被水洗过的红日,滴出了泪,从晚霞上划过。
爱丽丝听到了,她很快就听话地放轻了力道,伸出小舌舔弄,好吧,它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软软的,弹弹的,自己的乳头也像翎一样软软的,弹弹的吗?脑中突然划过这么一个念头,但爱丽丝很快就把它抛到脑后了。
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动,柔软的私处蹭过挺立,翎像是浑身过了一道电一般,僵住了。
“到底是什么呀?”爱丽丝不耐烦了,那里一直有东西,像根柱子一样,兔子先生难道会在裤子里面藏一根棍子吗?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爱丽丝根本思考不了太多,只凭着感觉伸手握住了不老实的肉柱。
“爱丽丝!”翎叫了出来,挣扎地想要坐起来,但却被爱丽丝大力地按住,只能再次瘫倒在沙发上,衣服褴褛,跟个被玩坏了兔子玩偶一样。
“这是什么?”好奇的小爱丽丝不解,盯着被裤子包裹住的巨大东西,手里试探地捏动。
“哈啊~不要~”脆弱的地方受不得如此强烈的刺激,他终于忍不住从口中再次发出软软的呻吟。
小爱丽丝看他这样,更加过分了,开始上手把玩那根东西。
“爱丽丝,别玩了,我帮你。”翎实在受不了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在那里的抚摸和揉弄,太磨人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让他来帮她吧,以一种不接触到他肮脏身体的方式。
爱丽丝眨眨眼,迷蒙的眼睛对上他的红瞳,“帮我?怎么帮?”
翎坐起来,也不去管敞开的衣服,少年劲瘦的腰肢和腹部弯下,钻进及膝的裙摆底下。
爱丽丝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哪里见到过呢?还不待她想明白,腿心处的柔嫩被指尖抵住,爱丽丝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
很快,那根细长的指隔着南瓜裤在细缝中上下滑动,也不将其脱下,克制而又隐忍。
像有一股陌生的暖流从那片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禁地流出,打湿了薄薄的南瓜裤,爱丽丝皱眉,对这陌生的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但真的好舒服呀,她伸手,但眼前的兔子先生已经躬下去了,只能抓到一片空,她嘟嘴,似是不满,视线很快又被那双露出一截的兔耳吸引,白嫩的手将毛茸茸抓住,捏紧,这才舒心。
正在专心为女孩纾解的翎感觉耳朵一紧,摩挲的指尖一顿,很快,他又反应过来,粉色的薄唇抿紧,继续为女孩服务。
冷香铺面,那里已经湿成了一片,翎的喉结滑动,像是干渴,又像是无意识的滑落,他试探地探出舌尖,隔着布料触及那片美妙之处。
“啊!”爱丽丝感受到了少年的动作,捏着兔耳的手收紧,裙下的少年跟着吃痛,但仍然没有收回动作,固执地舔舐,潮热的处女之地只有冷香萦绕在鼻间,翎为这香味沉醉,但又感觉到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只能作罢。
舌尖用力,抵进凹陷之处,将多余的布料无法吸收的水渍尽数卷进口中。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刺激的少女果然受不住,眉头紧皱,编好的金发散落,连上面的彩色羽毛都差点滑落掉下。
可怜的少女连眼角都泛出了泪花,蓝色裙摆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但里面却火热又黏腻,翎用舌尖隔着布料将第一次接触到情潮的少女送上了高潮,甜水淅沥,被少年吞进口中,一滴不剩。
兔子少年轻轻将被攥得痛了的耳朵从少女的手中拿出,白色的脑袋钻出了裙底,看着正在呼吸的爱丽丝,目光柔和,他粉色的唇已经变成了殷红,上面水光潋滟,看着像是沾上了露水的玫瑰。
“爱丽丝,你还好吗?”抱起半瘫着的爱丽丝,靠在白皙又精瘦的胸膛上,翎侧过头,看着闭着眼的美丽少女,嘴角不自觉勾起,连语气都带着轻哄。
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爱丽丝才感觉到身体上的滚烫正在逐渐褪去,理智回笼。
天呐,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