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雪(12)美人被持续G肚子堆满仍不放过手动排精
雪洒琉璃瓦,鸟落枯树枝。
五皇子宫殿。
地暖铺满的寝殿中,一片暖意,大理石铺设的地板上衣衫散落各处。
“唔嗯,五皇子,慢点,嗯啊啊。”暮辞背对着男人,一双玉臂伸出,勾住身后人的脖颈。
啪啪啪啪,肉贴肉撞击的声音不断,白嫩的臀肉被撞击的通红一片。
精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住,色情地在那里上下抚摸,命根子被握住,颇有技巧地抚弄,连着垂下的硕大囊袋也不放过,被人揉捏把玩。
已经射过两三次的肉柱还很挺翘,并没有软下来,只有些许清液从顶端的小眼流出,微微打湿了给肉柱带去抚慰的手。
“暮辞,嘶,松点,要夹死我吗?”景易挺动腰身抽插,股间的肉柱随着动作带出一阵阵湿热的粘液,肉棒上面已经被肠液完全打湿了,带着淫靡的水液,又很快消失在暮辞身体深处。
两人都跪在床上,动作激烈地带动整个床都在晃动,床边的纱帐也跟着散落,遮住一黑一白的两具身体。
“五皇子,哈啊,暮辞,暮辞要不行了,穴好酸,啊啊啊,好麻。”暮辞已经被压着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若不是他身体还可以,只怕是早就被肏晕过去了。
景易却并并不放过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埋在美人的背上死命猛插。
“暮辞,你要走吗?”他突然问,双手抱着身下的人细细感受穴肉的绞弄。
暮辞青丝滑落在脸颊旁,微微转过脸,媚眼如丝,红唇半张,双手不曾放开景易的脖颈,“五皇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暮辞绝对不会离开您的。”
妖精!五皇子暗骂一声,身下黏腻的水声愈发大声起来。
“嗯呀呀呀,不行了,穴里装不下了呃啊啊啊啊!”暮辞小腹处早就已经被灌了不知道多少精液了,因为五皇子一直都不肯拿出那根巨物,所以此时都堵在里面,半点都没漏出来。
暮辞觉得让他爽快的肉棒此时变得可恶起来,肉壁像是被插的没有了感觉,只有肠液还因为身体的保护机制,还在不断分泌,肚子里水声阵阵,后面的人却还在用力抽插,力道大的就像是要插破肠子深入胃里一般。
“装得下的,装不下被玩坏了更好,这样你就能成为我的一条公狗,除了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每天光着身体等着我回来把肉棒插进你饥渴的屁眼里,天天让我打种,然后给我生一个小狗。”
五皇子嘴里没个分寸,淫言秽语吐出,暮辞像是被这话语刺激,被手握住摩擦的肉棒突然一下射了出来,精液尚且还有些浓稠,喷射的力度很大,床帘上被染上白灼,又顺着重力滑下。
暮辞的后穴因为高潮而骤然收缩,夹得五皇子额角青筋迸发,只拼命忍着在肉壁中快速抽插了几下,将肥厚囊袋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装满浓稠的糜烂穴肉中。
“呼,呼呼。骚货,说!是不是想做我的公狗,听到我这么说就激动得射了。”五皇子转过暮辞的身体,手指滑上暮辞此刻微张的红唇。
他倾身,似是想要吻上去。
暮辞眼中狠厉一闪而过,空中浓香渐升,在两唇相碰的前一秒,五皇子嘭一声倒了下去,暮辞飞快推开身上的人,起身,开始收拾身上的残迹。
腹部的精液被手按出,顺着双腿滑落在地上,他随意拿了帕子擦去,又将两根手指并拢随意伸进被肏的合不拢的穴肉中抽插了几下,剩余的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暮辞草草收拾完毕,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
他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五皇子,又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坐在一边,静等太阳落山。
余晖逐渐没落,暮辞消失在黑暗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他的身影又出现在寝殿,一把带血的匕首被随意仍进了床榻上,暮辞站在床榻前,看着沉睡的五皇子,嘴角勾起一抹恶劣且嫌恶的笑来。
随即,转身消失在寝殿中。
景和二十六年冬,后主驾崩,被丞相查明证实是五皇子所为,五皇子被压入昭狱,等待发落。
年后,安王谋反,自立为王。
原本的三方势力争斗变成了四方势力。
湖州。
虽然已经过了元宵,但天气还是很冷,尤其是在湖州,已经不止是冷了,还带着一种潮湿。
“喂!你知道云泱在哪里对不对?”暮辞追上前方的红色身影,脚步匆忙。
“不知道。”殊月不理他,兀自向前走。
“是在秦昊明身边对不对!”暮辞追上他,“你为什么没有把她留在你这边?”这正是他不解的地方。
殊月被他说的脚步一顿。
“她不愿。”殊月低低地说出这句话,神色似是落寞,他一直在想,那天他说的有哪里不对。
这就是一个游戏罢了,都是虚构出来的人物!直到现在,殊月依旧不认为他是像云泱说的那般做错了什么。
“朝廷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沉默了一会儿后暮辞突然说出这句话。
他们都心知肚明,安王是一股新起的势力,根本不足为惧,而朝廷的腐朽不是一时,按照现在的局势迟早要落败,等他们的军队直入京城,整个景国到时候就只剩他们和昊宇军。
二者相争,总是要有一个胜负的。
而一旦两方对上,他们就要面对昊宇军那边的云泱。
殊月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烦躁。
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就因为那可笑的理由?还是说,是因为秦昊明?
想到这里,伴随着烦躁而来的还有一丝委屈,他也说不清到底在委屈什么,只是心口泛酸,不舒服。
“走一步看一步吧。”殊月也不知道到时候应该怎么办,只能这样回答。
景和二十七年,安王所在的青州被起义军攻陷,景国又恢复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又一年,景和二十八年,起义军攻入京城。
至此,景国长达一百三十多年的统治被农民起义军覆灭。
景和二十八年春。
入春不久,四野春寒料峭。
秦昊明看着不远处的白衣身影,心中一阵抽动,直到现在,云泱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直到昨天起义军攻陷京城的消息传来,她才过来找他。
她说,已经没有必要了,将士们都想要回家了,一切都结束吧。
可是怎么结束?是去京城求和?还是投降?
不论哪一种,都是他不愿的,掌握着宝藏的恶龙远比自己想的更加贪婪,他的心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平静无波了。
他不想要和她保持距离,他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清晰地明白,他想要她!
可是她却一直都是那副毫无波澜的模样,秦昊明都有些痛恨她那平静的面容了,为什么?他一开始是为了她啊!为什么总是吝啬于给他想要的,他不信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秦昊明转身,身着铠甲的青年背对着云泱渐行渐远,心中却愈发坚定,他,不想输,也不会输!
春后,两方以平山灵河为界,各自为政,却没有一方有自拥为帝的意思,只是僵持。
春去秋来,叶落满地。
云泱站在巨大的银杏树下,接过一片缓缓飘落的黄叶。
“云泱,你能不能不要走?”青年卑微地恳求,望着眼前无情的白衣身影,目露哀求。
“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云泱的任务已经全部完成,再加之此时的局面一时也很难改变,她待在这里,既不会插手,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趁早离开,还能看一看这个所谓的游戏世界。
秦昊明的心中暴戾渐起,他想到了昨夜来找他的那人说的话。
果然,这就是一个无情的女人。
“好,我放你离开,那你能不能再待一天,明日再走,我今晚为你准备了送别宴。”秦昊明似是退让。
云泱思索片刻,点头应下,多一天少一天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是夜。
云泱看着面前的酒盏,眉头微蹙,她并不曾喝过这东西,或者说就算她之前喝过,但因为是修炼过的缘故,身体并不会受到凡间酒精的影响。
但是,她还没有试过在没有仙力的时候喝酒。
“这个,真的好喝?”她有些半信半疑。
“嗯,我刻意准备的酒精浓度不高的,可以放开喝。”秦昊明倒也没有别的心思,爽快说道。
云泱指尖搭上酒杯,举起来一饮而尽。
果然,是甜甜的青梅味,也没有秦昊明喝的酒那样的酒味,很好喝。
云泱双眼不自觉亮了些许,酒杯又一次被满上,又是一饮而尽。就这样,云泱几乎要将一坛子酒全部喝进肚中。
“唔。”眼前的东西开始出现重影,云泱微微晃动脑袋,眼前景色依旧不变,她沉默了一会儿,大概也知道自己这是醉了,不过,倒是很稀奇,原来喝醉是这种感觉么,眼前的事物都变成了两份,晃来晃去的。
云泱面上不显,保持镇静回到了厢房,却在关上门的下一秒往下倒去,不过人没摔在地上,被一身红衣的美人接了个满怀。
“原来是醉了么?”他自言自语道,打横抱起散发着青梅味的人儿出门。
门外站着秦昊明,他的面容掩在烛光的阴影处,看不清神色,直到殊月抱着云泱出来,他才猛然抬头,似是不可思议。
“她为什么……”明明他没有给她下药的。
“醉了。走吧?”殊月朝他一笑,往外走去。
耳边是鸟儿的鸣叫声阵阵,云泱睁开双眼,坐起身,窗边是陌生的环境。
门被推开。
“醒了?”殊月看着坐起来的人,轻笑,“我倒是不知道姐姐如此不胜酒力呢。”
“嗯,很少喝。”云泱回道。
“姐姐不问问我们要干什么?”殊月拿了沾水的帕子过来,腰肢款款。
“干什么?”她接过帕子,随意问道,她并不在意这个,如果是想要伤害她的话昨天她醉倒时就动手了。
“姐姐真是无趣的很,不过我也不打算告诉姐姐呢,到时候姐姐就知道了。”殊月眨了眨眼,眼神别有深意。
他就那么看着云泱,美人即便是洁面,也是美的。
一行人正在往京城而去,秦昊明还跟着他们一起,云泱这就有些疑惑了,她不明白殊月和秦昊明究竟商量了什么。
京城。
时隔两年,云泱又一次回到了这里,但这次去的,不是将军府,而是皇宫。
直到坐在空旷的寝殿中的铜镜前,殊月都没有透露任何一点信息给她。
“姐姐,你喜欢秦将军吗?”他站在云泱身后,挑起一缕发丝,突然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