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身体成母牛灌下春药被看戏的客人打种成精盆
事实上,云泱确实在看一些东西,比如,那隐藏在黑雾缭绕之下的微弱香火气息。
一个供人赏淫戏的地方,会有香火么?
云泱微微偏了偏头,她指尖掐诀,勾了一丝那若有若无的白色,闭上了眼睛。
周围的一切都往后褪去,晕染出泛黄的色彩。
“师父!师父!昨日您教我那首牡丹亭我学会啦!我唱给您听啊!”扎着一根羊角辫的男孩嘴里哼着尚且还不成调的曲子,蹦蹦跳跳地跟在一个壮实的男人身边。
画面很快远去,换上新色。
“班主,我相信咱们如花戏园一定能声名远播的!”
原来的男孩的眉眼还不难看出,他此时已经长大,光着膀子练花枪,身后是一群小豆丁,跟着他一起有模有样地学着。
戏台子前的香火被来来往往的人点燃,上面正上演着一出出令人拍手叫好的戏曲,旦角的水袖舞的飘逸,武生的台步走的方正。
“云泱!”
她皱了皱眉,眼前画面尽数消散。
“何事?”云泱被打断,语气似乎是更冷硬了一些。
白芷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
“我是想说,反正在这里呆着什么都看不出来,现在天色也很晚了,灵异副本的晚上很恐怖的,不如我们先回去。”
云泱看了眼天边铺天盖地的黑色,应下:“好。”
他们朝后方悄悄走去,台上的少年已经被换了一个姿势肏弄,穴肉大敞,面对着观众,淫水突然溅射而出,些许竟然溅到了戏台子下方。
白到不可思议的少年看着正在朝门口离去的云泱的背影,那旗袍将女子姣好的身材勾勒出来,走路之间,仿若带着人来到水色的江南,一摇一晃之间,都是无声的勾引。
坐在位子上的宾客隐晦地看着离去的几人,偷偷交谈。
“看来如花戏园又有新人要来喽。”
“可不是呢,都是身段模样不错的,我到时候肯定要来捧场。”
“我也是。”
他们谈论了一会儿,又将注意转移到了台上,他们在这儿等这么久,可不只是来看看那么简单。
天色要黑了。
昏黄的夕阳被黑色吞没的最后一刻,若是白芷他们在此,此时便能看见台上他们要救的人了,白发少年身体抽搐,他显然已经被肏了很久了,腹部鼓的老高,里面都是满满的精液。
台下的宾客蜂拥而上。
闻初翎知道这场性爱此刻才刚刚开始。
腹部被按压,少年低喘出难耐的声音,精水被不断排出,他们也是怕把这公用的妓子给玩坏了,一般都会将他白天含进去的东西排干净。
嘴里被灌进液体,是最上等的春药,防止他被这么多人弄坏。
热意渐起,少年白发凌乱地躺在地上,白的发光的肌肤此时全都被粉意覆盖,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他不断挺起腰身,眼角含着水光。
“好热,哈啊,好痒,嗯啊啊,”他控制不住地爬起来,一对水滴状的大奶几乎要垂到腰间,细白的手指伸进还残余着些许白灼的肿胀穴肉,里面正不断地流出水液。
太痒了,不够,根本就不够!
“小妓女发骚了呢。”有人这样说着,上前抱住一只豪乳啃吸。
周围的人也都不再等待,纷纷脱下了裤子,露出可怖的下半身,挺起丑陋的鸡巴往少年走去。
他就像是一只掉入了饿狼群中的羔羊,此时只能任他们宰割。
一双双粗糙的手覆上了白净的身体,嫣红的嘴里被猛然插进一根巨大的漆黑肉棒,少年被顶到了嗓子眼,却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挣扎起双手,那手也被抓住,握上了两根肉棒。
摩擦抚慰。
“唔嗯嗯,唔!”如黑洞一般的后穴也被插进两根,白日里被插了太久,湿软的穴肉早就能对两根适应良好,此时正不断地吞吐收缩,夹的那两人舒爽低吼。
奶子上同样也被抵上了两根,往乳尖戳戳,又被人拿着拍打巨大的肥乳,直打出一阵白色的乳波。
“这个还没有昨天的好,那个可是有两个穴。”没有抢到空位的人叹息。
黑夜笼罩这处,少年身上覆满精液,连白色的发丝上都不例外,周围还围着一堆人群,等待下一次肏穴。
勉强赶在夕阳落入黑夜之前到了仁和客栈,小童正擦着座椅,看他们回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问他们:“怎么样?如花戏园的戏好看吗?”
宴晚眯眯眼,精致的脸庞稍侧:“小童呢?你去看过吗?”
她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那个台上,真的是在唱戏吗?
小童凝噎,过会,才回答:“我还没去过,客栈中的事很多的,我可走不开。”
“好了,你们的房间在上面,我带你们上去。”小童将帕子一扔,朝楼上走去。
众人跟随而上。
空中有一阵异香,有些浓烈。
“什么味道?”李楚渐挥了挥袖子,堵住鼻息,他对香味有些不适。
“啊,是安神香,点了之后能让各位客人晚上睡的更好,这边请。”小童笑着说道。
“之后不用再点了。”云泱淡淡出声。
小童眼中阴冷雾气闪过,很快又消失不见,“好嘞,之后就不点了。”
他们一人一间客房,都是相邻的。
进房门前,云泱递给他们一人一张符纸,上面用朱砂勾勒出看不懂的字符。
“这是?”白芷拿着翻看。
“防止不干净的东西进你们的身,记得贴身保管。”云泱说完,关上了房门。
清水镇的夜晚上空是没有月亮的,黑夜遮蔽了整片天空,笼罩着整个小镇。
哒、哒、哒。
一身月白旗袍的女子自小巷中走过,白色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也不在意。
云泱白日里还没看完那段记录着过往的片段便被打断了,现在只好再去一趟。
小镇并不大,如花戏园在镇子的另一边,走过去要经过镇中最大的广场,也是小童说的祭祀庆典的地方。
那里有一座镇子上最大的高台,白日里他们曾看过,云泱只是远离,没有靠近。
那里根本就是黑线最为交织之处,她不想靠近。
祭台上面此时黑雾缭绕,有一个美艳的女子被黑线缠绕,束缚在空中,美眸闭气,红唇微张,瓷白的肌肤被黑雾般的触手一圈圈勒紧,深入到身体的深处。
“好棒,肏死我啊啊啊啊。”女子被肏的汁水飞溅,闭着眼睛神色朦胧。
云泱停住脚步,看过去。
是唐娜?
她踌躇了一会儿,继续往前。
云泱有自己的考虑,救人很简单,但游戏任务里面不只有救人,还有一条是生存五天,救人之后也不能离开,与其后面躲躲藏藏,不如最后一天再救。
何况,这里到处都透露出古怪,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去探寻一个真相。
修仙之人,虽然不能救天下的所有人,但解放出被妖魔缠绕的受尽痛苦之人,是他们的本分。
可惜,这里的情况比妖魔似乎要更为隐蔽和严重一点。
身后有一只诡异的身影跟上了云泱,她拐了一道弯,身影逐渐消散。
后面跟着的人瞬间失去了目标,暗自跺脚。
如花戏园。
戏台前的淫乱已经接近了尾声,云泱目不斜视,寻了一个座位坐下,照例勾了一缕白色,视线却不期然对上了一双红眸。
他能看到自己?云泱愣住。
闻初翎淫乱的思绪稍稍回过神,他就那么看着坐在那里的端庄女子,葱白的指尖勾着一缕白,神情淡漠。
噗嗤,下身喷出了更多的水渍。
云泱朝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了唇边,玉指衬着红唇,更为诱惑。
少年眨眨眼,似是同意。
周围人的淫叫不能入她半分耳,双眼闭起,感受来自时间的絮语。
景色快速后退,露出半陈不旧的色彩。
“哟,这不是王老板嘛?怎么?客栈生意不好做来我这儿打发时间?”长大后的男孩已经成为了班主,打趣着云泱曾见过的那位仁和客栈的老板。
“不是,我招了一个男孩儿,叫小童,他又聪明又勤快,仁和客栈的事情现在可一点都轮不到我操心。”王庆仁敦厚的脸庞上绽开笑容,似是炫耀。
老班主也附和笑着,“是吗,那感情好,你也能多来我这如花戏院捧场。”
王庆仁落座,台上唱的是一出穆桂英挂帅,旦角花枪耍的正好,惹来周遭人一阵叫彩。
画面褪去色彩,染上新色。
班主变老了好多,佝偻了背脊。
“世道不好做呐,仗都打到我们这儿了。”此时的如花戏园没有了上一幕的热闹,显得有几分冷清起来。
“是啊,我们也得早做准备才是。”一位陌生的面孔映入云泱的眼中。
“陈老,防空洞修的如何了?”另一边的王庆仁也老了,变成了现在云泱他们看到的模样。
溢出恶臭的泥泞水洼上面漂浮着不知谁吃过的棒棒糖的白色细签,旁边的绿色垃圾桶因为使用年限太长了的原因,上面黑色的不明污渍早已擦洗不掉。
在这样的三不管地带,卫生问题也像是住在这里的人一般,满是恶臭,脏乱不堪。
渗入鼻腔的气味并不好闻,可以说是恶心也不为过,云泱动动像是被什么压住了的刺痛的手指,从胸腔里哼出一声呜咽。
全身都很痛,尤其是手指还有膝盖,她极力地睁开像是被什么糊住了的眼睛,想看看周围到底是什么情况。
耳畔传来细碎的交谈声。
“她不会真死了吧?都不动了。”这人声音全靠气音强撑着,心理防线有点低啊,云泱想。
还在疼痛的小腿突然被一个人给踢了一下,带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死什么,放心,我下手有轻重,小贱人还死不了。”
说出的话语带着吞吐烟雾的气流,白色的烟圈向上飘起,又散在了空气中。
“小贱人说谁。”
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原本四散着的几人眼神惊疑地看向对方,然后又迅速朝着靠在墙上的云泱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