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棺材内部玩弄美人雌X手臂粗的C入的后X
门口并没有人守着,五人一路如入无人之境进入了宅子里面。
“有人吗?”白芷喊道。
“你们是来吊唁陈长老的吗?”冷不丁地,有一道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白芷被吓了一跳。
白芷转过身来,看着面前一副病弱公子模样的男人,吓了一跳,他实在是太瘦了,那长衫穿在身上,就像是套在了一副骷髅架子上面一样。
“你要吓死我啊,对啊,我们是来吊唁陈长老的。”白芷脑袋一转,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我叫陈长生,你们跟我来吧。”男人说出自己的名字,也没问他们的,自顾往左边走去。
几人跟上。
云泱一边观察这陈宅,一边留意哪里有类似戏台那里的白色香火。
这里果然也有古怪之处,明明陈宅建的地段和风水都是最好的,可是现在却完全变成了一座聚集黑线的源头的凶宅。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源头被她找到了,就是不知道在陈家的哪个人身上。
“到了,这里是陈家灵堂。”陈长生给他们介绍
灵堂外面跪着乌压压的一片,原来人都是到这里来了,难怪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云泱举着伞柄,一双清凌凌的眼眸一眼不眨地盯着灵堂摆放着的漆黑棺材上。
那里黑线缠绕,她倒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一过来就看到了,只是,棺材里面除了那个黑线的源头,好像,还有一个人?
里面隐隐约约似有声音传出,不过那声音太小,在场的,估计只有云泱能听到一二。
五感扩散。
周围的声音顿时清晰起来,鸟叫虫鸣声,还有远处的吆喝,以及,一道熟悉的呻吟。
“唔嗯嗯嗯,不行,会,哈啊,会被听到的啦。”声音悦耳动听,是殊云。
云泱一时静默,耳边呻吟声不断,她只好收回过于扩散的五感。
算了,晚上来,一样的。
棺材内部。
殊云躺在一位老者的身上,不着寸缕,光洁的背部背对着老者胸膛,被一双泛紫的双唇亲吻嘬吮,含住皮肉舔砥。
他身下的雌穴内插着两根苍老粗糙的手指,正在不断进出,那里已经被亵玩了很久,阴蒂肿成了花生大小,红色的皮肉包裹着,仿佛一戳便能榨出汁水,看着恐怖的很,但穴内又发着大水,黏腻的液体打湿了老者的整个大手。
水声不断,不止是来自于前面的雌穴内的抽插,仔细看去,殊云的后穴处赫然还插着一根萦绕着黑色雾气的骇然肉棒,那东西太过于粗大了,至少得有成年人男子的小手臂大小,就那么直直地插在稚嫩的小小穴口,真教人想看看那里到底是如何吃进去的。
巨大的肉棒缓缓插弄着,厮磨着,就是不肯给个痛快,湿淋淋的水液染湿了整根棒身。
老者嘿嘿一笑,他就喜欢看美人受不住欲望渴求的模样,殊云现在的这股骚劲他喜欢死了。
“噗嗤噗嗤。”前面的手指快速抽插,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摸上了骚豆子,指腹捻磨,那里的敏感点太过于集中,加之之前已经被弄的泄身了数次,此时更是不堪玩弄,只是稍微碾动,殊云的身子便一颤,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吐出些许的呻吟来。
“别,别玩我了,呼啊,快,额嗯,快给我。”殊云眼角泪水划过面颊,嘴里仿佛像是设置好的程序一般自动吐出这句话。
老者能感受到外面云泱等人还没有离去,所以并不着急,仍旧是慢慢蹭着美人的身下,不过,看在他这么骚的份上,老者还是决定给他一点奖励。
黑雾将殊云包裹在其中,化出无数的触手插进美人身上的洞穴。
嫩红的乳孔,还有挺立的肉棒的前端,以及最想要得到满足的骚浪熟穴都被插入了大小不一的黑色触手进去,下一瞬,狂抽猛插。
“啊!不要,啊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呃嗯,要受不住了。”殊云的贝齿再也咬不住被他已经咬得红肿的下唇,放声尖叫出来。
完了,要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吗?他脑袋一片混沌,只有身体上的快感还不断地席卷过全身。
粘稠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面不断扩散,白嫩奶子上的乳孔被细小的触手沿着嫣红的肉孔插入,本就不是能插进东西的地方如今被这样插入,触手上的粘液流入,刺激得里面被动地流出乳白色的汁液。
那里竟是被插出了乳汁来,汁水还不多,只是沿着乳尖从伸进的触手周围溢出些许。
下身漂亮的性器更是一片狼藉,敏感的龟头被包裹吮吸,里面像是有无数的吸盘,全部都缠绕在小小的龟头上,不住地吮吸,力道大的生疼,突然,一根细微的触手试探地插进张阖的马眼。
“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行的。”殊云弓起漂亮的身子,嘴里殷红的舌头吐露,面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是疼还是舒爽了。
触手可不管殊云的叫声,一直往内里伸去。
阴蒂被一根触手同样包裹起来,柔软带着粘液的触手很好地安抚了被玩弄的红肿的花生粒大小的阴蒂,但这样轻微的摩挲只能让下方的小穴吐露出更多的汁水出来。
白色的粘液从插入得密不透风的缝隙处吐出,顺着会阴处流下,没入插着巨大黑色肉棒的后穴处。
肚子里的触手已经顶入了子宫,在那小小的空间里面翻江倒海一般抽动,甬道里混合进触手的粘液,还有清透的花汁,堆积在里面,随着触手的抽动摇晃。
太淫乱了,此时的殊云就像是一道美味的点心一般被人含在嘴里,舔舐,含弄,再将他一步步吞吃入腹。
太多地方的快感加起来已经不是殊云能承受的了,他早就已经忘记了他此时正在棺材里面躺着,外面还有一堆所谓来“吊唁”的人围观,在眼前的一阵白光闪过后,他发出最后的高亢呻吟,下身齐齐喷薄出浓稠的液体,然后成功地晕了过去。
但殊云并不知道,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声音,特制的棺材将所有声音都隔绝在外面,估计只有云泱才能探听到一二。
“那个棺材里面躺着的真的是人吗”宴晚盯着那个棺材看了许久,问出这么一句话。
云泱有些意外,偏头看她:“不完全是。”
“那我们晚上来看看这里?”白芷小声问道。
“我觉得可以。”高嘉林表示赞同,从昨天到现在,他们基本上没有掌握到什么情况,如果只是一味逃避,而不行动起来的话,恐怕这个副本他们都要折损在这里了。
关键偏偏是他们几个成为了游客,如果是殊云哥的话,恐怕现在的进度早就不知道进展到哪里了吧。
高嘉林不由有些气馁。
“赞同。”云泱正好准备今天晚上过来一趟,一个人也是来,几个人也是来,这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周围人逐渐散去,他们跟随人流回了仁和客栈。
黑色棺材里面,殊云早就已经晕过去,但身体上的触手却没有停止,黑暗的狭小空间中,白嫩的美人躺在一位老者身上,全身被触手缠绕,身上的每一个孔洞被插的密不透风,水声不断。
这场淫乱还远远没有结束。
入夜。
几人从客栈分开,分头行动。
他们回来后又商量了一下,认为五个人的目标太大,不适合一起在这个灵异的小镇上行动,不如分开探索。
云泱和白芷去陈家灵堂,宴晚打算再去戏园看看,至于高嘉林和李楚渐则是想在整个清水镇探查一番,看看还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周围黑雾渐起,前方的道路逐渐被挡住。
白芷抱紧了云泱给她的那一把描着红梅的玉骨伞,不由地向云泱又靠近了一步。
“云泱,晚上出来真的没事吗?”她觉得周围越来越不对劲了。
“你可以回去。”云泱朝着一个方向前进,衣裙下的脚步不曾停顿,就好像这周围的雾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一般。
白芷不说话了,现在她们回去的路都被浓雾遮住,她根本就回不去。
陈家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云泱走到侧边,不过脚尖轻点,便轻松越过了高墙,只留下白芷在另一边看着墙壁慌乱。
云泱也没有帮她,只是在这边的一棵树下等待对方翻墙过来。
“云泱,你还没走啊!”白芷刚翻到墙头,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树下一身白色旗袍的云泱。
云泱看了她一眼:“跟上。”
说完,还不待白芷下来,便自顾地走远了。
有她的符纸和法器,跟不上来应该也不会出事。
灵堂。
这里不仅仅是陈家用作灵堂的地方,也是陈家的祠堂,上面摆放了许多的灵牌。云泱绕着灵堂周围走了一圈。
灵牌原先确实是有香火供奉的,但如今因为受到宅子的影响,上面的白色已经消散得几乎没有了。
突然,她衣袖里爬出一个小小的纸片人来,扯了扯她的袖口。
小人没有五官,只有胖乎乎的四肢,手脚并用地比划着什么。
“你知道?”云泱问它。
小人点点头。
“你去。”她指尖一弹,那纸片人被弹落在地上,看起来摔的不轻,它坐起来晃晃脑袋,爬起来朝一个方向走去。
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桌布下。
云泱站在原地等待,背后却风声渐起,空气开始变得粘稠起来。
穿着旗袍的美人似是无动于衷,低敛的眸不动,只衣袖下的手微抬。
黑色触手不过须臾之间便已经逼近挽着发丝下的颈间,竟是想直取她的性命。
月色荷叶袖摆动,纤白的手指扬起,不过一息之间,便徒手在空中画下了一个阵法,云泱转身,低跟的白色皮鞋发出细微的声响,脸颊的发丝落下一缕,抬眼时,黑色的触手已经跟空中透明的阵法对撞,发出强烈的撞击声。
半落的青丝无风自动,身材纤瘦的人儿站在大堂中,面前是被遮的漆黑一片的大门,整个空间中,只有烛光摇晃,照亮云泱面前骇然的庞然大物。
无数的触手交织在一起,正不断地拍打透明的阵法,触手上面遍布黑色花纹,诡异却带着别样的美感。
云泱能看见它身上缠绕的无数黑线,密密麻麻,那黑色的触手就是由黑线化成,为其中的“人”提供源源不断的力量。
她端详片刻后,便再次转过身去,不去看污了眼的怪物,只等着小纸片人给她把东西带过来。
一个只能寄生于人体的不知名怪物罢了,时间未到,她倒还不屑于出剑。
怪物看自己被这样冷待,发起怒来,拍打阵法的力度更加剧烈,但既然是阵法,那便要破阵才行,岂是能蛮力破坏的,它注定是徒劳。
豆大灯火飘摇。
不多时,小纸人从桌子底下出来,小手还在疑似额头的上方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
“找到了?”云泱过去,蹲下。
小人点头,又进去,费力从里面拖出了一座赵子龙像,上面有类似戏台上的白气。
云泱拿着像站起来,指尖勾起白气缠绕,闭眼。
巨大的撞击声远去,被熙熙攘攘的人声取代。
“今天是我幺儿陈长生的十周岁,大家吃好喝好啊!”祠堂前面的中年人一身长衫,满面喜色。
院前摆着喜宴,众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云长啊,你跟我来。”之前在如花戏园看到的被称为陈老的人拉过男人,走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