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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毛笔蘸春药玩弄长条状R提被铁链束缚至S不出

 

“我的小宠物居然还没有睡着?”王庆仁举着蜡烛下来,烛火映衬到睁着双眼的傅知安的脸庞。

“是不是还等着那些人来找你?”他仁厚的面皮上挂着笑,将蜡烛放下。

傅知安不答,一双漆黑的眸子只是看着前方。

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只是在被弄疼时才会发出些许的呻吟,其他时候大多都是沉默的,一副死了模样。

而这,也就是王庆仁和小童一直虐待他的原因,若是一个模样姣好的美人掐着嗓子求饶,或许还会让他们生出些许的怜惜之情,将他好好压在身下疼爱,就比如说陈老那里的殊云。

可惜分到他们这里的是个哑巴,跟个死人一样,玩着也没趣,只在给他施加疼痛时才叫出来。

“主人我现在的心情可真是不好极了,所以,让我来看看要拿哪一个玩具来调教我的小狗呢?”

王庆仁手指从一排的情色玩具中划过,落在了一根毛笔上。

“那就这个吧,今天玩点简单的。”

毛笔被拿起,蘸取了另一边碗中的烈性春药。

王庆仁走过去,拽起栓在男人脖颈上的链条,迫使他挺起伤痕累累的胸膛,小童上次在长条状的乳头上拉扯出的伤已经好了,但是那里还结着痂条,乳头呈现出熟透的紫红色。

毛笔落在色情的紫红的乳提上,用力按下,前端的狼毫被分开,细小的毛扎在乳孔间,戳刺出微微的痒意,春药的水液进入其中,扫在敏感的条状物上。

一边弄完,还要换一边,乳尖上被穿了乳环,并不能很快扫弄完整个乳头,王庆仁也不急,慢慢地拿着毛笔一边蘸取春药,一边扫过乳肉,一点缝隙都不放过。

很快,宽大的褐红色乳晕聚合起来,缩到一起,连乳头也变得阔大硬挺,带着乳环也站起来,微微颤动。

春药的药效开始发作了,傅知安嘴里吐出细微难耐的呻吟。

王庆仁画完两个奶子,看见男人的反应后,满意露出一笑。

这样才听话嘛。

毛笔顺着性感的身体向下,来到被铁链束缚着的密不透风的玉柱,冰冷的链条像是丑陋的怪物,吞吃进男人的欲望所在。

“啧啧啧,看看这可怜的肉棒,还挺着的呢,一直都没有释放出来吧?会不会已经坏了啊?小童也真是的,都不怕把我们的小玩物给弄坏了。”王庆仁说着,伸手去解开铁链。

缠绕着的铁链一圈圈从肉柱上解下,只有顶端的插进张开马眼中的细小铁丝没有拿出。

整根巨物已经胀成了另一种青紫色且泛着不正常红,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坏了,可以看出它被不正常的施虐手段折磨的不轻。

下一秒,铁丝从小口中拔出,但胀成不正常颜色的肉柱却并没有马上射出精液来,它确实已经坏了,明明已经疼痛涨到难忍,但偏偏一滴也射不出来,只能挺立着,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口清液。

傅知安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情绪来,似是难堪,又似是厌弃,但这点情绪还不曾被王庆仁捕捉到,又很快消失在眼底,仿佛从未出现。

王庆仁可不管它是否能射精,拿着毛笔蹲下,绕有兴趣地扫过柱身,来到顶端,用细软的狼毫伸进去,当然,这肯定是进不去的,但还是有几根软毛滑了进去,带来一阵瘙痒。

“呃,唔。”想要溢出嘴角的呻吟很快被吞下,牙齿伸出,咬住下唇。

那里已经被男人的多次自虐一般的含咬弄的不忍直视,本来形状轮廓优美的下唇生生被咬肿,比上唇大了一圈。

王庆仁顿时就不高兴了。

毛笔重复蘸取春药,几乎湿淋淋滴着水的毫毛全部沾到肉柱上,将整根柱身全部涂湿后,他转身来到后面的穴口处。

那里还是保持着被透明东西撑开的模样,但里面的水儿已经被排出了,穴壁扩开,也只是被扩开,将括约肌撑的发白。

“好几天都没有给这里灌精了吧?”男人握住透明的东西,往外扯动。

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东西放在穴里久了的原因,迟迟不能被拉出,扩成黑洞般的穴内急剧收缩,似是不想王庆仁将东西从那处拿出来。

“嘿!”男人扬了扬眉,往紫红的臀肉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那臀肉早已不复刚开始的白嫩,已经被打肿成了两瓣紫红色的肉球,翘的老高。

麻木的屁股感受不到这相对轻的巴掌,只是抖动两下作了反应,透明东西依旧是拿不出来。

王庆仁起了火,手臂使劲,水液搅弄肠肉的声音响起,“啵!”那东西这才被从大张的洞穴中拉出。

王庆仁此时也没了想要用羽毛玩弄男人后穴的想法了,那里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只有一个正在滴水的骚洞,连合拢都做不到,他索性拿起春药灌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到一边唯一的凳子上开始等待。

春药的药性会将这个男人的一切理性都吞噬,变成一个只会呻吟求肏的荡妇,更别说他的所有敏感点全都被这样涂过了春药,等会的场景,一定会更加好看。

果然,红晕很快漫上傅和安成熟白净的面庞,连平时波澜不惊的黑眸里也被水雾弥漫。

“呃啊,好难受。”他终于叫了出来。

他挺起胸膛,饱满胸肌上的宽大乳头挺立,乳环带动摇晃。

浑身都好痒,本来就难受的身体,之前忍忍就行了,可现在涂上春药后疼痛带着瘙痒席卷全身,大脑几乎成了一片浆糊,根本保持不了冷静。

“求我啊,求我就给你。”王庆仁不动,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傅知安脸上的汗水顺着下颌的优美轮廓滴下,但男人就是迟迟不肯开口,只是独自忍耐,眼前的橘色灯火几乎要照不进漆黑的瞳孔,汗水将眼前的景象模糊成一片。

“你!你怎么进来的!”他听到了王庆仁那令他作呕的声音响起。

是他们来了吗?可是,今天还不是最后一天,还,不到救出他们的时候。

他垂着头,汗水一滴滴落在稻草上,双眼勉强睁开,朦胧中,他看见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站在他面前,肌肤瓷白,白的晃眼。

突然,被束缚的双手被柔嫩的手抚上,铁链的声音响彻静谧的地下室。

双手被放开,没了支撑身体的东西,他几乎是被放开的同时就朝地上倒去,以为疼痛会袭来的瞬间,他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嘴里下一秒被放入了一颗药丸,入口即化。

鼻尖萦绕着好闻的清冽气息,那纤长的指尖从嘴角离开,放到了被束缚着的脖子上,微紧的铁链也被解开,他大口呼吸了一下空气,干涸的嘴大张。

“还,还没到时间。”他从来到这里的几天内足够明白这个游戏的破局之处了,所以知道即便再难忍受,这几天也要挺过去。

“不用担心,我们有办法。”云泱伸手用手帕将男人额上的汗水擦去。

刚刚给他吃的药丸能很好地治疗他身上的伤,但也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行。

傅知安放下心来,女人无意中碰到额头上的手冰冰凉凉的,温柔地擦拭过脸上的汗水,他身上春药的药效尚且还没有解除,所以不自觉地追随着那只手,难耐地挺起胸膛。

乳环晃动,发出声响,云泱注意到那不堪直视的乳尖,她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伸手去解上面的铁环。

手指才抚上长长的乳头,男人瞬间蹭了上来,沉重湿热的呼吸从光洁的脖颈处拂过,带动起细碎的发丝。

“好,好难受,帮帮我。”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低喘声惑人。

云泱又一次沉默,也没把傅知安推开,只是动作迅速地摘下了两枚乳环,扔在了地上,那里已经被玩的太过了,呈现出的颜色显然不正常。

还有下体,那里也是重灾区。

男人动作越发放肆,手臂环上了云泱纤瘦的腰间,下身微微贴上布满刺绣的旗袍上蹭动,那里凹凸不平,能稍微缓解一点涨到不行的肉棒。

滚烫的温度隔着衣物传到温凉的肌肤上,云泱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她看了那里一眼,并没说什么,只是又取了一颗丹药,喂给神志所剩无几的男人。

这次是解除他身体上春药的丹药。

“你好一些了吗?”云泱低头问道。

药效很快发挥药效,春药带来的发情欲望被缓解,傅知安才发现自己的手环上了人家姑娘的腰身,他收回手臂,但一时也无法站起来,只能靠在这个充满冷香的怀抱。

“抱歉,我膝盖没办法站起来,麻烦你了。”他淡淡地说着,也没不好意思,毕竟在这个世界久了,哪还有什么狗屁的羞耻心。

“无事。”清冷的嗓音进入耳中。

傅知安到现在都还未见过身后女人的脸,但他倒也不在意这个,既然她说他们有办法,还在祭祀没到之前就把他救出来,那应该是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漆黑的瞳孔恢复了冷静,在没有被人玩弄的时候,他是一个绝对的上位者,头脑冷静,几乎瞬间就分析出他们的行动。

旁边还躺着王庆仁,他们两个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时没了话语。

“你要不要叫那个高嘉林来把我弄出去?”傅知安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身后女人的动作,只好开口问道。

“不着急。”云泱看了一眼怀中男人的膝盖,吃了她的药,好起来不过是时间问题,她倒也能抱起他,但就怕男人不同意,出于这种种考虑,云泱决定还是等丹药的药效发作了让他自己走上去比较好。

空间又一时沉默下去。

傅知安能感受到身上的伤口逐渐在愈合,麻木的膝盖上疼痛清晰地传过来,还伴随着痒意肆虐,他瞬间明白了女人的用意,也不吭声,只是呼吸粗重,眼前是女人月白的旗袍盘扣,是用上好的琉璃做成,被微弱的烛光照耀出明艳的色彩。

他盯着看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其他人是去救别人了?”他只是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不是一个男人来救他,好歹力气能大些。

“嗯。”云泱字语简短。

又是寂静。

他们再没有了交流。

不知过了多久,连烛火都微弱下去,灯芯烧到烛底。

“差不多好了。”云泱看着已经恢复成白皙肤色的膝盖,出声。

傅知安一愣,双手撑着地面,立马打算站起来,他靠在女人身上太久,对方又是半蹲着的,不知道对方的腿蹲麻了没有。

“小心。”男人身影一颤,眼看着要摔下,又被云泱接住在怀中,这一回,傅知安的眼正好对上那双淡漠的眸,她眼底仿佛有雪落下,清冷又不染尘埃。

傅知安愣住,一双手落在纤细的腰间,温热的触感传来。

“不起来?”云泱问。

“哦,抱歉。”男人这才在云泱的搀扶下站起来。

“有衣服吗?”他勉强站起,光着身体站在昏黄的烛光里,身体已经不似之前的破败,恢复成原来的身姿挺拔,光洁。

云泱摇摇头:“我没有男人的衣服。”她的空间里面只有自己的仙裙,倒是没有男人的衣物。

两人一前一后从地下室离开。

他们在地下室待的时间有些久了,白芷和一个白发红瞳的少年坐在桌边,少年穿着粗布的衣衫,但胸前却不正常地鼓起,大的像个气球。

闻初翎一眼就注意到了云泱,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红瞳妖异。

“云泱!你上来啦!”白芷欢快的声音传来,身后跟着的傅知安眼神一闪,她就是云泱?

“你找件衣服给他。”云泱进去,关上了房门。

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紧闭着双眼,裸露出的双肩青紫,一看便是遭受过什么不好的对待。

“给她服下。”云泱又拿出一颗丹药,递给白芷。

“哦,好的。”白芷现在几乎是对云泱的话奉为圭臬。

“对了,云泱,我给你介绍一下。”

床上的女人叫段芸芸,桌边的是闻初翎,至于云泱带上来的男人则是叫傅知安。

云泱颔首,表示知晓。

快天亮时分,剩下的人才带着唐娜匆匆赶来,他们几乎是一夜未眠,神色带着疲惫,但却不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劲。

他们甚至都没有发现,其实从昨天早上云泱让他们不要吃饭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们一点东西都没吃,但身体也只是稍有疲惫罢了。

“云泱,只剩下殊云没找到了。”宴晚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眉头紧蹙。

“无事,你们今天暂且在客栈休息,明天子时出来后先去那个地方把东西挖出来,然后再去祭台找我。”少一个并不碍事,把他们现在救出一方面是因为她要提前自己的计划,另一个方面则是可以提前结束他们的痛苦。

云泱也不担心他们不见了之后会被镇民发现,现在整个仁和客栈被阵法所包围,即便他们知道人在这里,只要里面的人不踏出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嗯嗯!”白芷点头,一副迷妹的样子。

唐娜看着被人群包围的云泱,不由得感叹,原本她还以为只是个孤高的新人,没想到,居然还是一位隐藏的大佬,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们云月又多了一位能力者助力。

众人心思各异,但至少表面上都是依着云泱的。

云泱吩咐好后推开房门出去,身上的旗袍一瞬间褪去,覆盖上白色的银丝暗纹留仙裙,盘好的黑色发丝倾泻而下,垂在背后,只一缕用白玉簪固定住。

超度一人或许只需要简单的法术,但超度整个镇子上的人,这就需要法阵来加持了,她要去整个清水镇的中央,在祭台中央画一个巨大的法阵。

但其中准备的时间过长,过程繁琐,再加之还需要那些白气。现在已有的白气不够,所以她准备自己亲自去一趟防空洞,看看那里有没有类似的白气。

镇上的街道清冷,即便天上阳光明媚,但这里却像是被笼罩上了一层阴翳,再也没了之前两天的明亮色彩。

身着白衣的女人脚步轻若无声。

空荡的小巷里,不知从哪吹来一阵诡异的风,前方白黄色纸钱散落,零零散散飘飞在地上,说不出的凄凉。

云泱目不斜视,白裙下的脚步迈过那些纸钱,继续朝前。

防空洞在镇子的后面,那里是一座山丘,用来做防空洞确实比较合适。

防空洞的门大敞,里面白骨累累,云泱环视一周,根据骨架来判断的话,确实大多都是孩子和女人,不过,为什么她们也没能逃出去?

甚至于,连灵魂都没有了。

白裙微动,银丝边随着晃动荡出泛着光亮的弧度。

她继续朝里面深入。

女人大都在外边,孩子则是在最里边,被外面的大人保护着。

微弱的白气指引着她来到了最里边,云泱看见了被一具白骨抱在怀里的娃娃,白气就是由那上面散发出来的。

手指照旧勾出一缕,画面变幻。

“轰!轰!”外面炮火声不断,小小的女孩抱着布娃娃躲在角落里无声地哭泣,一旁的姐姐过来抱住她,轻声安慰。

“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我们的爹爹只是因为有事情耽误了,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另一个地方躲的好好的,对不对?”

大的女孩明明身体也在颤抖,却依旧用最温柔的语气哄着小女孩儿。

“真的吗?爹爹答应过我的,说要给我买一个新的布娃娃的。”她死死抓着娃娃,睁着大大的眼睛,带着期盼。

“他会兑现承诺的。”大一点的女孩儿语气坚定,不知这话是说给谁听。

画面消散成模糊的一片,新的片段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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