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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取出R环磨蹭旗袍充满冷香的怀抱

 

“不用担心,我们有办法。”云泱伸手用手帕将男人额上的汗水擦去。

刚刚给他吃的药丸能很好地治疗他身上的伤,但也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行。

傅知安放下心来,女人无意中碰到额头上的手冰冰凉凉的,温柔地擦拭过脸上的汗水,他身上春药的药效尚且还没有解除,所以不自觉地追随着那只手,难耐地挺起胸膛。

乳环晃动,发出声响,云泱注意到那不堪直视的乳尖,她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伸手去解上面的铁环。

手指才抚上长长的乳头,男人瞬间蹭了上来,沉重湿热的呼吸从光洁的脖颈处拂过,带动起细碎的发丝。

“好,好难受,帮帮我。”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低喘声惑人。

云泱又一次沉默,也没把傅知安推开,只是动作迅速地摘下了两枚乳环,扔在了地上,那里已经被玩的太过了,呈现出的颜色显然不正常。

还有下体,那里也是重灾区。

男人动作越发放肆,手臂环上了云泱纤瘦的腰间,下身微微贴上布满刺绣的旗袍上蹭动,那里凹凸不平,能稍微缓解一点涨到不行的肉棒。

滚烫的温度隔着衣物传到温凉的肌肤上,云泱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她看了那里一眼,并没说什么,只是又取了一颗丹药,喂给神志所剩无几的男人。

这次是解除他身体上春药的丹药。

“你好一些了吗?”云泱低头问道。

药效很快发挥药效,春药带来的发情欲望被缓解,傅知安才发现自己的手环上了人家姑娘的腰身,他收回手臂,但一时也无法站起来,只能靠在这个充满冷香的怀抱。

“抱歉,我膝盖没办法站起来,麻烦你了。”他淡淡地说着,也没不好意思,毕竟在这个世界久了,哪还有什么狗屁的羞耻心。

“无事。”清冷的嗓音进入耳中。

傅知安到现在都还未见过身后女人的脸,但他倒也不在意这个,既然她说他们有办法,还在祭祀没到之前就把他救出来,那应该是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漆黑的瞳孔恢复了冷静,在没有被人玩弄的时候,他是一个绝对的上位者,头脑冷静,几乎瞬间就分析出他们的行动。

旁边还躺着王庆仁,他们两个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时没了话语。

“你要不要叫那个高嘉林来把我弄出去?”傅知安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身后女人的动作,只好开口问道。

“不着急。”云泱看了一眼怀中男人的膝盖,吃了她的药,好起来不过是时间问题,她倒也能抱起他,但就怕男人不同意,出于这种种考虑,云泱决定还是等丹药的药效发作了让他自己走上去比较好。

空间又一时沉默下去。

傅知安能感受到身上的伤口逐渐在愈合,麻木的膝盖上疼痛清晰地传过来,还伴随着痒意肆虐,他瞬间明白了女人的用意,也不吭声,只是呼吸粗重,眼前是女人月白的旗袍盘扣,是用上好的琉璃做成,被微弱的烛光照耀出明艳的色彩。

他盯着看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其他人是去救别人了?”他只是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不是一个男人来救他,好歹力气能大些。

“嗯。”云泱字语简短。

又是寂静。

他们再没有了交流。

不知过了多久,连烛火都微弱下去,灯芯烧到烛底。

“差不多好了。”云泱看着已经恢复成白皙肤色的膝盖,出声。

傅知安一愣,双手撑着地面,立马打算站起来,他靠在女人身上太久,对方又是半蹲着的,不知道对方的腿蹲麻了没有。

“小心。”男人身影一颤,眼看着要摔下,又被云泱接住在怀中,这一回,傅知安的眼正好对上那双淡漠的眸,她眼底仿佛有雪落下,清冷又不染尘埃。

傅知安愣住,一双手落在纤细的腰间,温热的触感传来。

“不起来?”云泱问。

“哦,抱歉。”男人这才在云泱的搀扶下站起来。

“有衣服吗?”他勉强站起,光着身体站在昏黄的烛光里,身体已经不似之前的破败,恢复成原来的身姿挺拔,光洁。

云泱摇摇头:“我没有男人的衣服。”她的空间里面只有自己的仙裙,倒是没有男人的衣物。

两人一前一后从地下室离开。

他们在地下室待的时间有些久了,白芷和一个白发红瞳的少年坐在桌边,少年穿着粗布的衣衫,但胸前却不正常地鼓起,大的像个气球。

闻初翎一眼就注意到了云泱,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红瞳妖异。

“云泱!你上来啦!”白芷欢快的声音传来,身后跟着的傅知安眼神一闪,她就是云泱?

“你找件衣服给他。”云泱进去,关上了房门。

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紧闭着双眼,裸露出的双肩青紫,一看便是遭受过什么不好的对待。

“给她服下。”云泱又拿出一颗丹药,递给白芷。

“哦,好的。”白芷现在几乎是对云泱的话奉为圭臬。

“对了,云泱,我给你介绍一下。”

床上的女人叫段芸芸,桌边的是闻初翎,至于云泱带上来的男人则是叫傅知安。

云泱颔首,表示知晓。

快天亮时分,剩下的人才带着唐娜匆匆赶来,他们几乎是一夜未眠,神色带着疲惫,但却不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劲。

他们甚至都没有发现,其实从昨天早上云泱让他们不要吃饭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们一点东西都没吃,但身体也只是稍有疲惫罢了。

“云泱,只剩下殊云没找到了。”宴晚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眉头紧蹙。

“无事,你们今天暂且在客栈休息,明天子时出来后先去那个地方把东西挖出来,然后再去祭台找我。”少一个并不碍事,把他们现在救出一方面是因为她要提前自己的计划,另一个方面则是可以提前结束他们的痛苦。

云泱也不担心他们不见了之后会被镇民发现,现在整个仁和客栈被阵法所包围,即便他们知道人在这里,只要里面的人不踏出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嗯嗯!”白芷点头,一副迷妹的样子。

唐娜看着被人群包围的云泱,不由得感叹,原本她还以为只是个孤高的新人,没想到,居然还是一位隐藏的大佬,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们云月又多了一位能力者助力。

众人心思各异,但至少表面上都是依着云泱的。

云泱吩咐好后推开房门出去,身上的旗袍一瞬间褪去,覆盖上白色的银丝暗纹留仙裙,盘好的黑色发丝倾泻而下,垂在背后,只一缕用白玉簪固定住。

超度一人或许只需要简单的法术,但超度整个镇子上的人,这就需要法阵来加持了,她要去整个清水镇的中央,在祭台中央画一个巨大的法阵。

但其中准备的时间过长,过程繁琐,再加之还需要那些白气。现在已有的白气不够,所以她准备自己亲自去一趟防空洞,看看那里有没有类似的白气。

镇上的街道清冷,即便天上阳光明媚,但这里却像是被笼罩上了一层阴翳,再也没了之前两天的明亮色彩。

身着白衣的女人脚步轻若无声。

空荡的小巷里,不知从哪吹来一阵诡异的风,前方白黄色纸钱散落,零零散散飘飞在地上,说不出的凄凉。

云泱目不斜视,白裙下的脚步迈过那些纸钱,继续朝前。

防空洞在镇子的后面,那里是一座山丘,用来做防空洞确实比较合适。

防空洞的门大敞,里面白骨累累,云泱环视一周,根据骨架来判断的话,确实大多都是孩子和女人,不过,为什么她们也没能逃出去?

甚至于,连灵魂都没有了。

白裙微动,银丝边随着晃动荡出泛着光亮的弧度。

她继续朝里面深入。

女人大都在外边,孩子则是在最里边,被外面的大人保护着。

微弱的白气指引着她来到了最里边,云泱看见了被一具白骨抱在怀里的娃娃,白气就是由那上面散发出来的。

手指照旧勾出一缕,画面变幻。

“轰!轰!”外面炮火声不断,小小的女孩抱着布娃娃躲在角落里无声地哭泣,一旁的姐姐过来抱住她,轻声安慰。

“没事的,我们都会没事的,我们的爹爹只是因为有事情耽误了,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另一个地方躲的好好的,对不对?”

大的女孩明明身体也在颤抖,却依旧用最温柔的语气哄着小女孩儿。

“真的吗?爹爹答应过我的,说要给我买一个新的布娃娃的。”她死死抓着娃娃,睁着大大的眼睛,带着期盼。

“他会兑现承诺的。”大一点的女孩儿语气坚定,不知这话是说给谁听。

画面消散成模糊的一片,新的片段转换。

大片的血迹铺洒在黑暗的洞中,被怪物进入了身体的男人们杀的红了眼,一路鲜血淋漓地来到最后的小女孩儿这。

“爹爹,我是囡囡啊,你说过,要给我买新的布娃娃的。”女孩儿抱着娃娃,眼中的刀却无情地落下。

殷红的血迹飞洒,染红了怀中的破旧的娃娃。

黑暗之中,云泱周身散着白光,站在过去的时光里,清晰地看到这群饿急了的恶鬼一口一口地将纯净的灵魂吃进嘴里,痛苦的尖叫声不断,他们却恍若未闻,将其一片片撕碎,又塞进恶臭的嘴中。

终于,再也没了动静,黑暗再次归于沉寂。

“孽畜。”云泱衣袖下的手握紧,嘴里吐出冷冰冰的两个字来。

她弯身,将布娃娃捡起,上面尚且还能看到血色斑驳,将娃娃的脸染的面目全非。

衣角拂过,她走出这一片白骨,任它们在身后随风散去,只余两个字萦绕在空旷的黑暗中徘徊。

“安息。”

世人总嘲笑他人的面目全非,但却不去探究那面具下究竟承载有多少血和泪,有多少痛苦和挣扎。

外面有雨落下,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黑线,却在落在云泱身上的那一刻被无形的屏障挡住,往旁边滑落下去。

她一双眼眸沉静,步履坚定。

倏然间,她想起了当初拜师时师父问她的问题,那天,也如现在这般下着大雨。

“云泱,你为什么想要修道?”

年轻的姑娘说出老掉牙的话语:“为了斩妖除恶,抹尽世间不平之事。”目光却毫无波澜。

师父和师叔们都说她天生情感淡薄,却在修道一途上天赋出众,前期修炼或许无人能及,但恐后期心性难成,成道艰辛。

她也确实如他们所说于心性一途上感悟不深,只能愈发勤加修炼,希望早成大道,但谁料飞升时出了差错,进了这陌生的地方,反而感受到了师父所说的“悟”之一字。

现在回想当时一句刻板的话如今也有了更新的感悟,这不止是口头上的空传,而是所有修道之人都要践行下去的一条准则!

黑夜潜伏着怪物,隐匿着踪迹,夜,浓稠的过分了。

中心祭台上,一身白衣飘然,云泱已经画好了繁复的阵法,站于中心,周身散发微微白光,恰似莲花绽放于污泥中,出淤泥而不染。

那边一行人跟着云泱给的指示来到一片墓地时,方才醒悟过来。

十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被挖出来,根据衣着来看,这分明就是他们十位玩家!

难怪,镇上的镇民明明都已经死了但还能看到他们,明明已经两天不吃饭了但依旧还感觉不到饿,他们,分明和镇民一样,在这个世界已经死了啊。

再回想自己吃的食物时,游客身份的几人不由地都有些反胃,那肯定不是普通的食物,给死人吃的,那能是什么?

“呕。”白芷拍拍胸脯,但换来的却是一声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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