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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争误会老攻要纳妾秒变乖乖给玩身体

 

昨个儿闹腾近一宿,今早儿秦争是真真开始闹脾气,厌离给的什么一并不要。

耍小性子是一回事,待厌离拿出一颗小银珠子儿,秦争两眼立马放光。

“这珠子是何物,如此好看。”秦争言语中很是好奇。

厌离笑笑,知道他家娇气包喜欢上了便道:“东海琉璃珠。”

“喜欢吗?”

秦争听见他问自己,也不管昨天的事儿了,立马回答他:“喜欢!”

秦争觉着这东西特别好看,可以装饰兰花,而且价值定是不菲,当了钱他不得直接飞黄腾达。

“那我给争争,争争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厌离是抱着侥幸心理询问的,说实话也没把握对方对这珠子的兴趣,大不大到原谅他的地步。

“那你快给我。”秦争一心想着那珠子,什么火都不在乎了。

“好好,给争争。”厌离将琉璃珠递给秦争,然后就见对方摸着搓着,好不快活。

果然他又是多想了,依他争争的脑袋瓜子,给点好处就被拐了。

最近大婚临期将至,厌离也跟着忙活了起来,秦争只好整天漫无目的的玩,要不是有桃枝,说不定都发霉了。

厌离对上早朝是不屑一顾的,帝皇也不强求他来,对他更是放纵。

但毕竟有关于秦争,厌离不想让他落入人口舌之中。

抽出一天得空,难得是穿起了艳红色官服,更是衬托着他无比俊美的脸。

半睡半醒的秦争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身旁人不见了,懒散的吱声问:“你,你去哪啊。”

厌离回头一看,秦争有要醒的趋势,不过现在日头儿还早的很,便走到榻边,弯下腰,哄秦争睡的动作,嘴里回复他道:

“赶早朝,争争快睡吧还早。”

“嗯唔。”秦争又吱了几声,很快睡着了。

厌离俯身在他麦色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才慢慢离去。

皇宫,宣政殿,威严肃立。

大殿之中,傲视众人,璀璨黄袍,御龙点珠,帝王之姿群生畏惧。

“殿下!厌将军取男妻一事万万不可啊,倘若说非娶,那将军之家后代无人,王朝将危在旦夕,毫无名将产生啊!”

那李宦官发着感心肺腑之言,满眼是为厌离着想,为王朝着想的样子,还言语间暗暗讽刺厌离置身事外,只考虑自己,将王朝国家放在哪里了。

王宦官眼瞅着气氛上头紧接着攀附道:“将门世家,当真不能毁于一旦啊!”继而扭头对厌离,“还请厌将军三思啊。”

烁耀辉煌的大殿之中,窸窸窣窣,扰人清静。

“安静。”壁黄龙椅之上,肖明安眼皮微跳,声音严肃。

霎那间,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肖明安挥手示意厌离:“厌将军可有什么想说的。”

厌离向外阔开一步,一身红衣官服满是端庄将军之气,他抱拳躬身,随后道:“臣以为婚事一说是臣阁内之事,并无与国家大事有关。”

“李官说得好,臣自家后代无人怎么就关乎到这王朝衰危,又怎么名将无出,将是凭本事,在战场上杀敌征御,赢得桂冠,这与家门府邸有何关系?还是说李官只是想要臣这一家子来征战,那臣家未免过于委屈。”

厌离声音铿锵有力,全不像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神危险寒冷,断然是不可招惹的。

“你!李宦官被说的着急了,想反驳却被打断。

“别着急,臣自认为对得起王朝,臣父包括臣,都对的起,哪怕臣想改变家风家貌也轮不到外人插手,若觉得王朝将不出,何不自己生一个?交到臣家,臣帮你养出大将军。”

厌离这番话一出竟无一人反驳,个个面露难色,互相俯瞰。

肖明安适时的出了声:“既然厌将军这么说,可否有异议者?”

纵观全体,都是些支支吾吾之人,连那李王俩宦官都哑口,见样子是全无异议者。

“好!朕觉着厌将军所言甚好,将无出,各代世家便可亲自培养人才,言即是啊。”

肖明安语气中尽是欣赏:“好了,朕乏了,下朝吧。”

龙台之下,公公出声:“退朝───”

养心殿。

“坐”肖明安大手一挥坐上殿心椅,同时示意厌离坐下。

厌离没了在宣政殿时的肃立,此时半依着墙根子,摆弄衣折袖扣。

“二叔,坐就免了,事儿我办完了,眼下是着急回家的。”他音懒散,更像是用气说话,很是心不在焉。

肖明安敲了敲他那柳木桌子,发出“咚咚”声响,道着:“镇北王那边进到中野了。”

“你不必担忧,我还未下职,此事儿还是会管的。”厌离挑眉应道。

肖明安是对这侄儿办事儿放心的,过程怎么样也就随他去罢。

待厌离辞去,一路顺过御花园。

“小女春泥!求厌将军救命!”

厌离被这声刺耳了一瞬,皱着眉头去看那声源处。

名叫春泥的丫头跪在他脚边,身体微微颤抖,头低的非常死。

“抬头。”厌离出声。

春泥一听便抬起头,她长的十分秀丽,属于是甜软一类的,但在她出声求救那刻,她就不像外表一样柔弱可欺了。

“救你?我凭什么救你。”厌离耻笑着,像是逼她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小女小女愿意服侍镇北王,效忠于厌将军,镇北王最喜欢我这一类的长相,我定会起到作用!”

春泥说着满眼通红,眼神刚毅,丝毫没有退弱一说。

厌离抬手示意她起来,随后从她身侧走过,细小的声音流过春泥耳畔:“走罢,春枝。”

厌离特意走的御花园这条路,上次进宫便看见这女子对他放出求救目光,不过不吊着,怎么才会给予有用的信息。

一路上那名叫二枝的暗卫同春枝说了许多,特别是厌将军家的家事。

待来到厌府后,除去要精心训练外,还得帮帮主子。

厌府邸,秦争坐在那花红柳绿花园内的凉亭里。

眼下穿着厌离给准备的衣物,梨花嫩粉色,镶嵌着翠绿样儿的翡石,样式倒是别致,男女款混合着。

胸口能锵锵看见饱满肉欲的乳肉挤兑在一起,若隐若现,下身则在裙摆下留有男士内搭,既不显得女气,又不会感到无味。

他那蜜色的皮肤倒是和梨粉相配,整个壮汉子一眼能看出被宠的梨花般的娇。

秦争支着头,修有力的双腿摇摇晃晃的,手里还盘着上午的珠子。

厌离一找到秦争就看见他这幅样子:“争争。”

秦争听见声音抬头和厌离对上眼,不过对方身边还站着个柔嫩的女子,那女子没有穿着丫鬟的衣裳,像个主人一样。

直给秦争眼睛都看圆了,不是都要与他成亲了吗,怎么还带女子回来。

春枝什么都没做,就只在那站着,她那二主子就紧盯着她,一脸委屈,甚至红了眼。

像是她把对方欺负狠了。

厌离见状脑子里盘旋着回家怎么这么样的一系列故事,还没开始便已经结尾了。

压根不用做演,娇争争可容不得别人,自己就会想一大堆,内耗着。

厌离朝秦争所在的凉亭走去:“谁欺负争争了,好争争都快哭了,我教训他去。”

等厌离坐在秦争旁边,春枝也一同坐下了,整个圆台子,三个角各占一人。

秦争更受不了了,人都带到他面前了,绝对要纳小妾,他还没入家呢,怎么能这样。

秦争撅着嘴没理人,就紧捏着银珠子,眼睛时不时眨吧一下,要哭不哭样子。

如果对方真要纳妾,自己反抗肯定没有用,指不定还被赶出去,小珠子也要被抢走,这绝对不行,他还没发家致富,想着想着便想出来了个好主意。

“争争?”厌离问了声。

秦争吸了吸鼻子,眼睛则瞟了眼春枝,在厌离耳边悄悄说:“你先把这个女子支开,我有事给你说。”

厌离轻笑应道后便挥挥手让春枝下去了,随后一脸期待的看着秦争。

“人走了,说吧争争。”

“你,你可以纳她,但是你不能让她抢我的东西,我的兰花我的珠子,不能和我同时间成亲。”

说着秦争已经是满脸泪水,说话都是哭喊着的:“呜呜反正,反正你不能让她抢我的东西!我讨厌你呜呜呜呜。”

一想到自己满心喜欢的人要娶别人,还得让他共侍一夫,这娇壮的汉子哭的更是凶猛。

事情一发变得不可收拾,厌离慌了神,他的争争大度得让人可怜,就这么想他的吗。

“争争,我绝不纳小妾,争争这么乖,有你一个就够了,怎么这般想我不好呢。”厌离和气的解释着。

“那,那她会抢我东西么。”秦争嘟着嘴脸,询问厌离。

厌离则伸手揉了揉秦争那毛茸茸的短发,温声说:“她是我带回来帮忙的,她呢要练习表演啊,武术啊,是往后对国家有利的人,不会抢争争东西的。”

“是么,那好吧。”秦争像个软了气的小麦兔子,眼下鼻头都泛着淡红,乖得很。

“乖争争,好争争,别难受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寻过来。”厌离用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头说道。

秦争脑子一热,有气无的力随口说着:“想要好多钱。”

“争争嫁给我了,整个厌家包括我都是你了的,还会缺钱吗,嗯?”厌离诱惑着秦争。

秦争这一听脑子里全然都是画面,金银财宝,好吃好喝,大房子,富贵迷人眼。

“嘿嘿嘿。”他想着想着不自觉就扬起了笑脸,变脸速度极快,搁那傻乐着。

厌离见此轻轻揪了揪他的脸,嘴上道着:“你啊你啊,不气了吧。”

秦争反抱住厌离,整个壮硕的身子倾到人身上,若不是厌离力气大,承受住了,换个人指不定早就人仰马翻了。

“最喜欢阿离了,哼哼。”秦争乐的开花,喜欢的话脱口就出,这会儿也没想着羞不羞了。

厌离无奈,这下他的娇气包又多了个拜金头衔,可是他还是好喜欢,喜欢的拗过秦争的脸,一口把他吻住。

两张湿热的唇搅和再一起,发出阵阵黏响,终是秦争受不住了,嗯嗯的叫唤,身体继而向后倒。

厌离手快将人一拉抱坐在自己身上,继续舔舐对方的唇。

他舌尖探入秦争湿热的口腔,直与秦争那软哒哒的舌触碰着。

先是搅开对方湿热热的舌,在与其缠绵,嘴巴不断用力,激得秦争不得不高抬起头配合他的吻。

嘴巴亲着,厌离手也不闲,让秦争抱住自己的脖子,开始亵玩起那两股丰厚肥美的大奶子。

半个胸乳倘在外头,小豆子和剩下半乳包裹在衣裳里,厌离两个手掌分别包裹着两对乳。

秦争胸大的手掌包不住,厌离的指尖按揉着外部的乳肉,掌心搓蹭着隔着衣物的乳肉和小豆子。

有着衣物的加持,摩擦间那两个乳头直变得挺立,像要迫不及待破开衣裳暴露出来,供人玩弄。

“哈啊嗯哈前面的豆豆好痒你快捏捏。”

秦争乳头由于被摩擦瘙痒无比,就想要着厌离拨开衣物,将其拿捏在手上搓搓才能舒服。

厌离顺着他的话,在保持衣服不变的情况下又揉捏了数下,才在对方的催赶下撩开前胸的遮羞布,刚一撩开,两对饱胀肉蜜霏糜的乳便弹了出来。

裸露出来的骚豆子,傲然挺立艳红无比,厌离两指并用夹住那乳粒,指尖拿捏搓擦,直给秦争捏的哇哇叫。

厌离趁此机会用嘴唇堵上他喘息连绵的唇。

唇与唇相接,秦争还是没有适应,直到最后满嘴亮晶晶,舌头倘在外头,累趴在厌离身上。

不过却没有发脾气,整个人虽壮阔的体蜷缩着,乖乖顺顺。

看来是今天发生的事儿刺激到了,竟十分愿意被厌离亲亲和玩乳。

虽说愿意被亲被玩,但人还是得厌离抱才能走,还是那个娇气包没变。

厌离这一阵磨合下来,原本顺直秀丽的头发被秦争扯的炸了点儿毛,艳红色官服也被扯的歪歪扭扭,白瓷样的脸上红晕满满,眼神却清醒无比,不似秦争没了魂一样。

但明事理的一看便知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厌离将秦争打理好,起身抱着他就往湘水阁去,虽说路途中有下人,但都会红着脸低下头叫声主子好。

被支开的春枝同样不经意看见两人这般模样,对着二枝颤颤唔唔的问:“厌主子,一直这般猛?”

二枝无言只回了句:“主子的事儿,少管。”

经过昨天一事的秦争,今早儿竟没发脾气,乖顺老实得很。

春枝则跟着二枝训练,修扮府邸也照按部就班着。

厌离大婚请的人多,他不怯悔,他想让所有人知道秦争是他的,他们俩可以组成一个美满的家庭。

日子过的挺快,眼下府邸朝气蓬勃,散发着喜庆,锣鼓喧天,金银红铃集结于府,正是婚庆当下。

秦争脸上没有做过多的修饰,只额头画了朵小红丽色娇花,依厌离所说,他的脸上多出粉质都是糟蹋了,原汁原味最好吃。

其实秦争自己也不想做妆容,他自己一长猛男脸,如此刚毅,做了才奇怪,不过一朵花的话还算可以。

从今早儿开始他就和厌离分开了,说是得入洞房才能面脸。

这时秦争头覆绣蓉金丝鸢雀鸟的红纱盖头,若隐若现倘出五官,一种神秘感。

身着婚服,相比较上次,这回的衣裳更加华丽,棱角铺盖镶玉披肩,正红与柳绿摩纱,里外两头丝绒鹃布,翡翠宝石刻于裙摆,布料上绣了鸳鸯。

踏着绣花鞋,整个壮汉也变得像姑娘家出嫁般,娇羞起来。

桃枝将他搀扶上花轿子上,满脸喜悦,也是被这气氛所打动了,加上这些天和这夫人的了解,觉着十分为主子夫人感到高兴。

大红花轿需要绕城一周,方回府待新郎官迎亲。

轿子启程,仪仗开路,锣鼓缭绕,声势浩大,满城皆喜,这是厌离赠与秦争十二年来亏欠想要给他的。

秦争坐在轿子上将帘子拉开一角,又将盖头拉开一点儿,看了眼外头。

炮花礼赞喜庆十分,满城人论谁都知道这是将军府迎娶的男夫人。

秦争别开眼,问桃枝:“是不是太盛大了,好多小钱钱。”

作为算是他陪嫁丫鬟的桃枝应道:“夫人不必在意,对主子来说不算什么,况且夫人是主子想要风光正娶的人。”

秦争点点头,被罩住的脸上露出憨厚可爱的笑容。

另一边的厌离于梳妆台前,本就明艳绝美的脸上画着淡妆却被衬托出浓厚。

胭脂艳红与眼尾挑染,朱红般的朱砂点立在额中,镜子里的精致美人眉目有些不满。

“三枝,以你直男的审美来看,我今日怎么样?”

厌离琢磨着头上的花饰品,璀金融样的发冠高高束起盘丝柔发,搭落在肩头。

“觉得是倾国倾城啊主子,夫人觉对喜欢。”三枝一秒都未犹豫张口道。

“如此甚好。”厌离舒展了眉目,一心想打今日成婚,就难免会紧张,他这辈子除了秦争会让他这般,他也就感受不到这种情绪了罢。

花轿子一路抬回了厌府,此时虽入夜,但大门处尽是客,而大红灯笼高挂,双囍门贴,花轿喜事盈门而来。

厌离身着萝翠红袍婚服,丝绒缠绕,于鸳鸯入面,今夜是个不眠之夜。

新郎官面容喜悦,站在门槛中央,紧盯着来着的花轿子,里面抬着的是他未来永远永远的夫人、爱人。

桃枝下了花轿,将踏脚板子放好,随即带着秦争下了轿子。

一瞬烟花爆竹齐放,响声连绵,客人热情洋溢,欢呼雀跃。

厌离同秦争直相望着,待到一步一步送到身边,共同拉连红绣球,款款深情,进入堂内。

一壮一瘦背影,影子,紧密不分离,乃是绝配。

两人来到堂前,由于都是无父无母,便对着上天之灵拜了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新人对拜。”

那喊叫司仪朗朗道着,直到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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